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玉畔玉畔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连玉畔玉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萝萝如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这位父亲,她没有多少感情。“易薇尔。”身边旁是化成虚影的树木,村庄,城镇,连玉畔散漫地回了查理一个“嗯”字。“从魔鬼森林到波亚城堡起码还有一天时间。”它说。“我知道。”她握紧了魔法棒。一天,足够美丽的人鱼受尽折磨。如果王后速度够快,兴许他已经变成了大臣们的盘中餐。它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去救他。明明她极其不愿与王后打交道,不是吗?“查理,你有更快的办法,对不对?”她知道它不会无缘无故提及一个东西。“是,我有办法让你在十分钟内到达目的地。但要消耗你十年的寿命。”“告诉我吧。”折损寿命,是连玉畔最不怕的自损方式。她竟为了一条破鱼做到这种地步。查理阴翳着眸光,沉沉道:“划破指尖,在掌心画五星芒,向暗夜起誓,你要借助他的力量。”末了,又补...
《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连玉畔玉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对于这位父亲,她没有多少感情。
“易薇尔。”
身边旁是化成虚影的树木,村庄,城镇,连玉畔散漫地回了查理一个“嗯”字。
“从魔鬼森林到波亚城堡起码还有一天时间。”它说。
“我知道。”她握紧了魔法棒。
一天,足够美丽的人鱼受尽折磨。如果王后速度够快,兴许他已经变成了大臣们的盘中餐。
它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去救他。明明她极其不愿与王后打交道,不是吗?
“查理,你有更快的办法,对不对?”她知道它不会无缘无故提及一个东西。
“是,我有办法让你在十分钟内到达目的地。但要消耗你十年的寿命。”
“告诉我吧。”
折损寿命,是连玉畔最不怕的自损方式。
她竟为了一条破鱼做到这种地步。查理阴翳着眸光,沉沉道:“划破指尖,在掌心画五星芒,向暗夜起誓,你要借助他的力量。”
末了,又补充道:“你的力量来源是暗夜,所以你损耗的寿命也由暗夜接管。”
“多谢。”连玉畔照做,脚下果真亮起一个复杂的白色法阵。
也是这时,她陷进魔法矩阵里的身体一阵痉挛,被时空之力扭曲挤压,骨头发出咯咯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繁复的光环收缩成一个点,连玉畔消失在空中。
再次醒来,四目相对。
澄澈而忧郁的蓝眼睛,就像45℃角仰望的天空,带着一丝来自爱琴海的水汽。
唇上印着一点海盐柠檬味的温软。
连玉畔惊讶地望着俯身亲吻她的男人,一把将他推开。
珀西王子?他怎么在这里?
“美丽的公主醒了。”珀西忧郁的蓝眸子里盛满笑意,如一盏紫葡萄酒液荡漾的高脚杯,优雅而诱人。
他淡然卷好白色袖子,风一吹,一头优美卷曲的金发便随之摆动小小的幅度。
“你是谁?”连玉畔明知故问。
未来的剧情走向本来是她嫁给他。但是根据以往经验,这并不是唯一的剧情结束方式。
现在,连玉畔只想救出加里萨米,然后回山林隐居。
“珀西。”他探来好奇的视线,“为什么波亚王朝变成了一座硕大的玫瑰园?”
玫瑰园?连玉畔这才注意到周围全是凌乱的盛开的红玫瑰。
而她正坐在一张被玫瑰缠绕的大床上。
这里……是菲儿公主的房间!
她下意识低头打量自己,华丽厚重的白色裙摆,手上戴着白色蕾丝手套,左手中指还有一枚钻戒。
看起来像待嫁的新娘。
连玉畔向左边镜子看去,只见里面清晰地映着两个人。
一个是坐在红玫瑰床上,扭头看镜子的她;一个是站在床边,投下温柔眼神的珀西。
“瞧,我们真像一对正在结婚的新郎新娘。”珀西语调轻松,从嗓子里流出大提琴一般低沉动听的声音。
连玉畔的注意力全在灵魂归体这件事上,没听见他的调侃。
右手缓慢抚上心脏,感受到胸腔里剧烈而真实的跳动,她忍不住弯眸。
但惊喜只在一刹那。
谁帮她修复了身体并给她打扮成这个样子,谁使这里被玫瑰花淹没,谁引来了珀西王子?
不,眼前的珀西王子还是珀西王子么?王后,姑且这么称呼“它”,去哪儿了?
连玉畔再次看向珀西时就带了一丝隐秘的怀疑。
“亲爱的公主,别这么看着我。没有人告诉你,当你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人时,会使那个人溺死在你的眼神里吗?”
珀西的夸赞理所当然,就像连玉畔真有这种魅力似的。
没有人不喜欢听赞美,连玉畔也不例外。
月光清盈的夜晚,一个女孩独自去山林散步,遇到一只左腿受伤的猫。
猫在一棵树后舔着伤口,没有一丝杂质的琥珀色的眼睛比世界上任何宝石都漂亮。
善良的女孩虽知道不能养猫,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猫咪在这里流血死去。
于是,她用衣服包住它,偷偷带到家里,给它洗澡,包扎伤口……
“这就是全部细节?”声音问。
“是的。”夏静安怯懦地答。
现在连玉畔和她都要断食八天。杀敌一千,自损一千,她依然觉得爽快。
“请问你为什么半夜不睡觉,去山里散步?”
她没想到对方问得这么详细,犹豫了片刻,为难地说:“这是我的爱好。”
“哦?夏小姐的爱好真特别。请稍作休息,我们将做好相关安排。”
隔壁。
连玉畔睡着了,声音喊了她几次都没得到回应。
过了一会儿,黑衣人进来,手还没碰到她的肩,女人陡然睁开眼。
“结束了?”连玉畔打了个哈欠,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
黑衣人不作答,转身锁上金属门。
变形的男声在房间响起:“连小姐,现在你的隔壁已经交代来龙去脉。按照规则,你将被拖出去喂鲨鱼。”
“啊?我好害怕。”她嘴上这样说,脸上不见任何慌乱。
“我们有一些细节需要你核实,所以你还有机会。”
连玉畔扶墙站起来,脚一歪,险些摔倒,“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声音嗤笑:“既然如此,我们只好放夏小姐回去,而你需要承担不讲实情的后果。”
“放她走也好,我们两个人总有一个是要活着的。”连玉畔望着监控摄像头说。
黑衣人再次进来,给她一个手刀,连玉畔便顺势“昏”了过去。
被人扛在坚硬的肩上,她忍着血液冲上头的难受感,眼睛悄悄掀开一条缝,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条装着白灯的走廊,很长很长,经过很多房间,门牌号全部以W开头。
扛她的人转了一个向,迎面一个和他一样打扮的黑衣人。
她连忙闭眼。
他停下了,因为对面的黑衣人说:“隼哥让我来接一个女人,你肩上的是谁?”
安静了一会儿,连玉畔听到对面的人带着敬意地说:“对不起,您先请!”
心中对这人的身份有了隐隐的猜测,十分钟后,她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被那个人小心地放下来,她闻到了海水的咸腥气。
“你可以睁眼了,一直眯眼睛很不舒服吧?”
低音炮拆穿了她,她索性不装了:“确实不舒服。”
连玉畔扬起脑袋,目光自下而上扫过贺隼。
他双手插兜,拉链没有拉满,黑背心紧贴发达的胸肌。高调的银发藏在黑色连帽里,一张英俊的脸正漠然地睨视她。
连玉畔好奇地问:“你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
“我乐意。”大爷似的回答。
贺隼忽露出一口与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白牙,对连玉畔道:“你要喂鲨鱼了。”
连玉畔随他的话看向水域,水面上不知什么时候拱出了三四个光滑的背鳍。
她看看那鱼,又看看身姿笔直的男人,勉强笑道:“我就是一把骨头,没什么肉,给鲨鱼们塞牙缝倒是够的。”
“对。”贺隼稍稍弯腰,谛视坐在地上的女人,眉眼压低,显得傲慢而深沉,“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
连玉畔一动不动地坐着,望向波光粼粼的水面,相对无言。
他挑眉:“连挣扎都懒得演了?”
须臾之后,连玉畔一转头,眼前多了新鲜肉块。从肌理来看,像猪肉。
她懂他的意思了。
喂鲨鱼,真的是喂鲨鱼,只不过不是用人去喂罢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喂鲨鱼?”
贺隼好笑地反问:“不然呢?”
他没告诉她这些鲨鱼是吃人长大的,“喂鲨鱼”不是玩笑。
投进海里的肉块被几条鲨鱼争相抢食,它们游过的地方海水翻滚,卷起千堆白浪。
连玉畔颇有兴味地观看鲨鱼抢食,贺隼颇有兴味地观看连玉畔的侧颜。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他似乎明白这首小诗的意味了。
连玉畔似有所感,一扭头,就与贺隼压抑的眼神相碰撞。
他很快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我会送你回去。”
“可以了。”
听到女孩儿清婉的嗓音,珀西回头,打量她一身装束。
她去掉那些装饰物,利落了不少,贵气被英气削弱了三分,但无损美貌。
连玉畔大大方方任他端详,走到窗边,扭头对珀西道:“再见!”
珀西瞳仁骤放,想伸手拦住跳窗轻生的女人,却不及她速度快。
往下望,本以为会见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然而他看到的是,美丽的少女轻飘飘地落到地面,似一朵盛开的白蔷薇。
她甚至在落地后仰头对他露出微笑。
原来传闻中的菲儿公主还有这一面么?
珀西谛视钻入玫瑰丛林里的白色身影,扬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这次果然没有白来波亚国。
连玉畔与查理在花园汇合。
这里和别处一样,红玫瑰疯长,其他品种的花死了。
“你确定加里萨米在王后的宫殿里?”
“你不信我,跟那个丑男人一起找呗!说不定还能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查理踩在她肩上,吐出的字眼比水琴还难听。
她懒得理会查怼怼,没有去反驳。
朝王后的宫殿出发,他们在路上竟没遇见一个活人。
悄无声息,连虫鸣也没有,好像荒废了许久一样。
但连玉畔确定这里是实景,不是幻境。
而她从未觉得去王后宫殿的路如此遥远。
就像遇到了鬼打墙,走不到尽头,又绕回来了。可这里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又怎么可能迷路呢?
本来想问查理,一扭头,发现它不见了。
背后是一阵阴风。
连玉畔一个后旋踢,将偷袭她的鬼玩意儿踹到地上。
定睛一看,竟是一个两眼发红的丧尸。
他皮肤溃败,两眼青黑,看起来像纵欲过度。四肢僵硬,发出木偶一般的咯吱声。嘴里流涎,朝连玉畔嘶吼。
王后到底对这里做了什么?
连玉畔怀着疑惑,一脚踩爆了丧尸的头,他才跟普通尸体一样,平静了下来。
但她没想到脑浆具有腐蚀性,左脚一阵火辣辣的疼。
拖着伤脚走到河边,冲洗了几下,疼痛才少了一点。
幸运的是,她在旁边看到了乌笼草。
这草虽然剧毒,却是以毒攻毒的最好选择,不过去毒过程也是相当的疼。
在草液与皮肤接触的那刻,她脸都白了,硬是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转身时,与一张苍白的女人的脸对视了。
西迪丝,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此刻正呆呆地盯着她。
幽灵……
西迪丝似乎认出了她,缓缓渗出诡异的微笑,“是你。”
“不是我,我们不熟。”连玉畔矢口否认。
“菲儿公主的美貌是我的。”西迪丝直勾勾地看着她,嘴里一直重复这句话。
“嗯,是你的。”连玉畔默默拉开与她的距离,又猛然爆发,跟豹子似的跳到紫藤花架上。
口中念咒语,用手指代替魔法棒。
这也许就是天命女巫的天赋所在,魔法棒非必须施法用品。
但是,指尖的白色光芒亮了一秒就熄灭了。
她的魔法居然无法使用。
难道和这里的磁场有关吗?
就在连玉畔想东想西时,西迪丝的幽灵飘到了她的面前。
“菲儿公主的美貌是我的。”她还在说那句话。
夜茫如水。月光偷偷溜进昏暗的室内,搂着淡白窗帘的腰随风蹁跹。
轻盈的白中闯入一只肥硕而圆的黑影,影子从窗台跃到最近的椅子上,没有弄出一丝声响。
那双冒出幽光的琥珀眸子中凝着床上熟睡的女人,良久,它爬上大床,爪子扒拉严严实实盖在她身上的薄被。
揉皱的薄被移下去一点,露出了半个圆滑细腻的肩头。
橘猫的动作遽然停顿,猫脸上竟出现类似失望的表情。
谨慎地瞄了眼女人的睡颜,它用猫掌极轻地踩了踩漂亮的肩头。
跳下床时,竖直摇曳的尾巴被人一揪。
尖锐的猫叫响彻房间。
连玉畔笑看这不速之客:“又踩我床?”
那一刻,猫全身的毛炸开了。
它感觉到了杀意。
“三番五次来这儿,难道是屋子里有老鼠?”她微笑。
猫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要不是尾巴还在人家手里,它早就跑路了。
仰头露出最萌的眼神,橘猫微弱地喵了一声,奶声奶气。
女人像是心软了,松开了手。橘猫一喜,便如箭矢般飞向窗外。
砰——
什么东西撞到了玻璃,像被无意打翻的花盆一样砸到地面。
连玉畔滑下大床,赤足走向受伤的猫咪,居高临下,静静地俯视它。
此时,对于橘猫来讲,抱臂欣赏它痛苦之状的人类无疑是可怕的死神。
死神总是笑。被陷害,她笑;被诽谤,她笑;被误解,她笑……
沉默被打得头破血流,女人从丹唇吐出的温糯软语如带冰刃:“疼不疼?多疼一会儿,免得你以为这里是游乐场。”
连玉畔散漫地立在清冷的月光里,眼皮半抬着。头一倾,带点儿卷的黑发散落在胸前。
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月华里,亦如一支在夜色中盛开的荼靡。
夜太寂静,连玉畔对这只猫没有哀嚎略微感到意外。
想想不久前的举动,对于它现在直愣愣盯着她的行为,也没多少惊讶了。
有色心还有色胆的猫又能简单到哪里去呢?
一人一猫对视良久,最终还是连玉畔率先别开目光:“我不喜欢有陌生气息留在枕边。别在这里碰瓷装可怜,一般的猫从高楼摔下来都未必有事,何况是你这只生存技能满点的野猫。”
橘猫被撞破心思,也不装了,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跃出窗户。
她目送它离去,收回视线时,陡然在广场边缘的橡树下看到一抹人影。
那是一个穿着黑皮衣的短发女人。
在连玉畔发现她时,她也看到了连玉畔,隔空投来警告的视线,一眨眼便消失在夜色里,快得像错觉。
岛上有探子什么的,很正常。叶堇的仇家多,对方派美人卧底也是寻常的事。
叶堇也不是吃素的,岛上每个人的底都被摸得一清二楚,包括她连玉畔。
她锁了窗,回床睡觉了。
……
天上的月亮又大又红,连玉畔独自在阴森的林中行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本以为是梦,一运转念力才知不是。
幽深的树林里忽传出接二连三的狼嚎,一丝微风顺着枯叶吹来,夹杂着浓厚的血腥气。
这预告前方有杀戮发生。
她脚步一顿,向反方向回走。
然而一转身便看到隐藏在灌木里的绿眼睛,连玉畔甚至听到喘气的声音。
现在她面临进退维谷的境地。
她一步步缓慢倒退,将背后交给同样危险的深林。
无疑,一旦她转身,狼立马就会窜出灌丛扑向她。
果然,在她徐徐后退的过程中,它们也开始显露真面目。
一只,两只,三只……越来越多。
身后又一声嚎叫,身前的狼全部呼应,对月长啸。
连玉畔回头瞄准某个树杈,趁狼群啸月时,速即折断树枝,向前面飞奔。
狼群在后面追,脚底被木刺扎进去了,连玉畔也只能忍着刺痛没命地跑,终于看见一点火光。
接近光源,才发现这是修罗场。
四处都是狼的尸首,草木凌乱不堪,即将燃尽的火堆旁孑立一个冷傲的少年。
他衣衫褴褛,浑身是血。手里紧攥仍在滴血的匕首,转头时,蓬头垢面中露出一只黑白分明的冷眸。
眼神竟比狼还凶狠。
连玉畔在打量他的同时,身子也移到了少年的身旁。
她可没忘记背后还有一群狼跟着。
“弟弟,救我!”连玉畔握着他的胳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少年没有立即拂开女人的手,隐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却划过一丝不耐烦,
“松开!”他命令道,眼睛始终盯着蓄势待发的狼群。
夏静安要搬上山顶别墅,无疑向岛上的女人释放了一个信号:她被叶堇看上了。
那天,夏静安与连玉畔两人被放回来时,已经在岛上激起了一圈小涟漪。
再加上这件事,一时,女人们心思各异。
得知夏静安受到一向不近女色的叶堇的青睐,求财的,或者为家族谋利的人心思活络起来。
有先例总比没有好,这说明大人物还是有七情六欲的。天天把她们这群美女晾在一边,怎么看都不正常。
去山顶的夏静安落得清净,连玉畔就没那么幸运了。
本来她和贺隼单独相处了一晚,就受人诟病。接着是两次逃脱惩罚,她们不敢议论叶堇,夏静安跟着沾光,非议便全压在她一个人的头上。
连玉畔这个人嘛,对别人的口舌是不怎么在意的。成为孤立对象,她乐得自在。
晚上,她又做梦了。
和上次一样,她莫名其妙到了另一个地方。
还好,她吸取教训,改穿了保守的睡衣,就是没鞋穿。
地面是干净的青石板路,连玉畔的视线从脚背移到前方,被眼前的景色美到了。
飞鸟驮着夕阳,抖一抖翅膀,将晚霞跌进湖里,染红了白头的芦花。
波光粼粼的湖边立了十几支残荷,枯荷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穿白色西服的少年。
他的头发丝在斜阳在反着栗色的光,一动不动,就像万顷麦田里唯一的稻草人。
一身贵气,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
只是不知道这位富家公子哥为什么会一个人坐在台阶上。
这里看着像市区,周围没人,连玉畔决定上前借点钱买双鞋。
“你好!”
少年没有回头。
连玉畔以为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见,将嗓音提高了几度:“你好!”
他仍然没有回头,但是把兜里的白色耳机塞进了耳朵。
连玉畔这下终于清楚了,他不是没听见,而是懒得理会她。
既然这样,她也不好打扰人家。
随意逛了一圈,竟然兜兜转转回到了原地。期间,她没遇到一个人。
高冷的少年还在那里,连玉畔想弄清这里是什么地方,只得凑到他身边,厚着脸皮问:“打扰一下,请问这是哪里?”
他连眼神都吝啬,盯着湖面哼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不回答她,连玉畔在一旁坐下,同他一样望着水面。
傍晚,有些蜉蝣在水面上掠过,写着死亡之诗。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每个人何尝不是朝生暮死的蜉蝣?与时间比起来,都是渺小的米粒。
她像例外,却不是例外。
她被孟婆遗忘的灵魂,带着记忆一次次转生。穿梭许许多多的小世界,看似拥有无尽的寿命。
实际上,每一次穿越都是一次新生,每个新生的她和原来的她都是不一样的。
而她也会淡忘经历的一切。
可以说,这个世界的连玉畔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下个世界的连玉畔是新的个体。
重复一件事极其无聊,所以在进入小世界后,她尽量享受当下,不去干预什么。也对生命格外尊重,不管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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