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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难寄苏矜北安笙完结版小说

苏矜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缩着脑袋磨磨蹭蹭地走到客厅,本想着说几句软话哄一哄苏矜北。没想到一抬眼,却看见他搂着姜妤坐在沙发上。姜妤此人,上学就和我不对付,我喜欢什么她就喜欢什么。上学时好看的笔,爸妈新买的漂亮裙子,就连我喜欢的人也是。大学那会儿我追着苏矜北跑,她也总找机会和苏矜北套近乎。以至于我和苏矜北在一起后,也老是去她面前晃,气得她咬牙切齿。后来等我再次回国,她已经成了苏矜北的未婚妻。就差临门一脚她就能成为苏夫人。可最后阴差阳错,还是我嫁给了苏矜北。她恨我恨得要死,我看她也不痛快。我还没笑开的脸变得飞快,一晃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苏矜北,你带她来干什么?”苏矜北还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姜妤先开了口:“当然是矜北准备和你离婚,先带我来感受一下女主人的生活呀...

主角:苏矜北安笙   更新:2024-12-18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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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矜北安笙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难寄苏矜北安笙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苏矜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缩着脑袋磨磨蹭蹭地走到客厅,本想着说几句软话哄一哄苏矜北。没想到一抬眼,却看见他搂着姜妤坐在沙发上。姜妤此人,上学就和我不对付,我喜欢什么她就喜欢什么。上学时好看的笔,爸妈新买的漂亮裙子,就连我喜欢的人也是。大学那会儿我追着苏矜北跑,她也总找机会和苏矜北套近乎。以至于我和苏矜北在一起后,也老是去她面前晃,气得她咬牙切齿。后来等我再次回国,她已经成了苏矜北的未婚妻。就差临门一脚她就能成为苏夫人。可最后阴差阳错,还是我嫁给了苏矜北。她恨我恨得要死,我看她也不痛快。我还没笑开的脸变得飞快,一晃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苏矜北,你带她来干什么?”苏矜北还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姜妤先开了口:“当然是矜北准备和你离婚,先带我来感受一下女主人的生活呀...

《相思难寄苏矜北安笙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我缩着脑袋磨磨蹭蹭地走到客厅,本想着说几句软话哄一哄苏矜北。

没想到一抬眼,却看见他搂着姜妤坐在沙发上。

姜妤此人,上学就和我不对付,我喜欢什么她就喜欢什么。

上学时好看的笔,爸妈新买的漂亮裙子,就连我喜欢的人也是。

大学那会儿我追着苏矜北跑,她也总找机会和苏矜北套近乎。

以至于我和苏矜北在一起后,也老是去她面前晃,气得她咬牙切齿。

后来等我再次回国,她已经成了苏矜北的未婚妻。

就差临门一脚她就能成为苏夫人。

可最后阴差阳错,还是我嫁给了苏矜北。

她恨我恨得要死,我看她也不痛快。

我还没笑开的脸变得飞快,一晃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

“苏矜北,你带她来干什么?”

苏矜北还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姜妤先开了口:

“当然是矜北准备和你离婚,先带我来感受一下女主人的生活呀!”

姜妤的手攀上苏矜北的肩,下滑的衣袖间露出一截翠绿的手镯。

那是苏家的传家宝,苏母在世的时候给我看过。

我眼神一利,盯着苏矜北:“她说的是真的?”

苏矜北还是不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身边的姜妤趴在他身上吻上脸颊,他也并不推拒。

我很清楚苏矜北在报复我当初分手出国。

即便这种戏码在我们这婚后一年多里反复上演。

还是避免不了地心下一痛。

姜妤靠在苏矜北怀里,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忽然眼睛一亮。

她站起身快走几步,一把扯住那个铭牌:

“呀,这不是麻将的牌子吗?都跑丢多长时间了?”

“当初它跑丢的时候,我和矜北还担心了好久,没想到现在被安笙你给找到了!”

苏矜北也看到那个铭牌,慢慢坐起身,眼中愧疚一闪而过。

“你找到了麻将怎么不带回来?”

“怎么带回来?麻将都在垃圾堆里臭了。”

苏矜北的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忍耐什么,眼中的愧意更深。

见此情景,姜妤脸色一变。

她凑到我耳边,语气平静而怨毒:

“它回不来就对了。当初你走之后我本来想亲近它,可它跟你真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对我横鼻子竖眼睛的。索性我就故意放跑它,还派人把它追赶到很远的地方。果然,它这辈子也回不来了。”

“安笙,你看,这就是命。”

我拼命压抑着呼吸,试图抑制内心的崩溃。

姜妤还想凑过来说点什么,被我一巴掌扇倒在地。

我抖着声音,扯住她的衣领说:“麻将的命好着呢!你不准咒它!”

话还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还想再说几句,忽然手猛地一痛,被迫松开扯着姜妤衣领的手。

苏矜北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原本脸上的愧疚早已被冷漠替代。

“你怎么能打她?是你抢了她的未婚夫,你这辈子都欠她的。”

“安笙,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花钱买来的玩物而已。”




苏矜北最穷困潦倒的那年,我和他提了分手。

后来他功成名就,我爸却将我捆得严严实实,送上了他的床。

他放弃家境殷实的未婚妻,和我破镜重圆。

朋友们都说他是我的救赎。

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苏矜北迟来的报复。

他将我拘在鲜有人迹的山顶别墅,严厉管束。

却带着曾经的未婚妻高调出席各种宴会,世人只知姜妤不知我。

生日当天,我给苏矜北打去电话:

“今晚又下雨了,矜北,你要回来吗?”

那头正忙着给姜妤切蛋糕,苏矜北不耐烦的声音穿透过来:

“你能不能别老拿下雨说事,你就自己熬着,还能死了不成?”

后来,我真的死了。

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再梦里问我:

“阿笙,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

人人团圆的平安夜,我却像个街溜子一样到处晃荡。

太久没出门,去哪里都觉得新鲜。

说起来,今天这次机会还是我求了苏矜北很久才换来的。

我俩结婚之后,他像是生怕我跑了一样,给我立门禁。

只要是我回去晚了,他都会冷嘲热讽:

“又出去哪里鬼混了?不会又去找了什么以前的恩客吧?”

我到现在都能想起他当时的眼里的寒光。

只是后来他可能也不想这么生气,于是直接一刀切,给我关家里。

实在有事再去向他申请。

想想我安笙当年叱咤风云,如今却混成这样,属实也是挺惨的。

冬夜的寒风顺着衣领钻进去,冷得我骨头缝都疼。

我缩着脖子顺着房檐下溜达,没留意一个白色的狗腿子差点把我绊倒。

我倒退一步,仔细观察。

是一只萨摩耶,骨瘦如柴,浑身僵直地躺在臭烘烘的垃圾堆里。

看得出此前一段时间应该是食不果腹,不受人待见。

一身泛黄的长毛看不清原来白色的底色,上面还满是小孩子的涂鸦。

任谁看到自家的毛孩子成这个样子,估计都要心疼死。

要是我家麻将......

我叹息一声,准备跨过它往前走,忽然耳边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声。

小狗脖子上的铃铛被风吹落下来,与铁质的铭牌发出撞击的轻响。

那个铭牌......

我上前几步,蹲下身,翻开的铭牌上赫然写着麻将两个字。

身后不远是人流如织灯影绰绰,而暗黑的小巷子里却只有寒风穿堂而过,发出呜咽的漫长回响。

这贼老天还真是......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啊......

我沉默良久,忽然长长地叹口气,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边把麻将往我身上搂边开玩笑:

“麻将啊,这是去哪里玩啦,一身的泥巴,妈妈这就带你洗白白。”

麻将是只成年萨摩耶,从前往我身上扑都有些接不住。

现在倒是可以轻松地抱起来了。

我费力地摸出手机,看着余额页面仅剩的几千块,松了口气。

一路抱着麻将去了最近的宠物店,求着店家给它洗了澡。

好心的店家还给我介绍了靠谱的宠物殡葬店。

我捧着麻将的骨灰,来到了城郊的一座墓园。

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其中的一座墓,把麻将的骨灰盒放进去。

小小的骨灰盒占不了多少空间,里面正好还够装下一个我。

“麻将啊,你先睡,别怕啊宝宝。”

“你就挨着我,用不了多久,你这不争气的妈就来陪你了。”

我费力地将方形的水泥盖板重新盖回去。

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路和园里左邻右舍打着招呼往外走。

夜有点深了,我捏着没电的手机,缩着脖子进了家门。

还没等放好鞋子,远远地就听见苏矜北愠怒的声音传来:

“这么晚你还知道回来!”

风雨欲来呀。




人生总是这样。

你以为你已经走到谷底,却没想到只是山腰。

我笑到眼泪都出来,连眸子都是灰暗的。

“苏矜北,那你想怎么办呢?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靳闻舟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开口:

“苏矜北,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要逼死她吗?”

“不就是五百万,我帮笙笙......”

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矜北暴怒的声音打断:

“靳闻舟,你闭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非要这么贱来插足别人的婚姻吗?”

“来人!把他给我丢出去!”

门外应声出现三个保镖,将不断挣扎的靳闻舟强行架出去。

在靳闻舟出去之后,苏矜北好像又恢复了理智。

他靠坐在椅背上,两腿交叠,上位者的姿态十足。

“安笙,给你两个选项。”

“要么你从此和靳闻舟断了关系,我们恢复从前的相处模式,继续好好过日子。”

“要么你给我卖身抵债,还完欠款我再不会管你。”

我听完冷笑不止,果断开口:“我选第二种。”

苏矜北猛地站起身,目光阴沉地盯着我: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选一次。”

不等他说完,我再次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选项:

“我选第二种。”

苏矜北恨恨地盯着我,目光似乎要在我心口烧个洞。

“安笙,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贱啊。”

“看来你已经好了,那不如早点开始还债吧。”

乌泱泱的保镖依次进来,将小小的病房站满。

“何必劳烦他们。”

我平静将输血的针管闸门关闭,快速抽出手上扎着的针头。

不去管滴血的手背,我站起身,冷冷开口:“走吧。”

我被苏矜北一路扯着手臂,拖上车,再下车拖到卧室。

他步子快极了,我浑身无力,只能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

他将我压在床上,带着满满的怒气,发泄般地和我耳鬓厮磨。

他将我的手压在头顶,吻到哪里我就痛到哪里。

我只能被迫跟着他浮浮沉沉,明明是火热的两具躯体紧紧相贴,我却冷得发抖。

事毕后,我们背靠背缩踞在床的两端,沉默无言。

最近很奇怪,窗外的雨总是没完没了地下,厚重的窗帘都遮不住雨声。

我头疼得厉害,于是爬起身从抽屉里翻出安眠药吃了几粒。

想了想,又拿起另一瓶药,倒出几粒。

“你在吃什么药?”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我一抖,我闭了闭眼,将手上的药吃下去。

这才轻描淡写地开口:

“维生素而已,早点睡吧。”

我慢慢躺回去,闭上眼睛。

身边的床忽然一轻,苏矜北起身,脚步声绕过床位走到了抽屉前。

在他拉开抽屉前,我睁开眼将抽屉骤然抵住。

我唇角微勾,一开口嘲讽的意味扑面而来:

“苏老板,我们就扮演好欠款人和债主的关系不好吗?何必要这么演绎情深呢?难不成,苏老板是爱上我了?”

他将手慢慢收回来,轻嗤一声,随后转身捞起衣服就往外走。

“安笙,你这种女人,真是没有心。”

大门被苏矜北关得山响,我脱力倒在床上,手盖住濡湿的眼睛。

苏矜北,你说得对,我已经没有心了。




恍惚间,我听见苏矜北在哭,像极了五年前我们分手那晚。

那晚,也是今天一样的雨夜。

我站在苏矜北家旁边的拐角,呼啸的北风裹挟着细雨打在身上。

电话那头是苏矜北温柔至极的声音:

“阿笙,我终于拉到了第一笔投资,很快就能风风光光地娶你了。”

“阿笙,你等我。”

我缓缓抬头,看着他房间晕出温暖的灯光,心像坠到了底,扯得生疼。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苏矜北的人生已经开始腾飞了。

我不该,也不能,凉薄自私地拉着他和我一起下地狱。

我忍着哽咽,狠心说出那句:

“苏矜北,我们分手吧。”

那边呼吸一顿,“为什么?”

我听着自己发出冷漠疏离的声音:

“苏矜北,你太穷了,我实在是不想再陪你吃苦。”

“而且当初也就是一时新鲜,这么久也玩腻了,何必绑在一起。”

挂断电话的瞬间,我听见手机里和房间里传出绝望的低泣。

像是困兽隐忍的哀嚎,回荡在窄窄暗暗的小巷子里。

耳边隐约回荡的哭声好像又和那晚的重叠在一起。

似乎在告诉我,过去的五年,是个令人绝望的轮回。

不知什么时候,耳边的哭声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

我挣扎着睁开厚重的眼皮,对上了一双担忧的眼。

却不是苏矜北。

我扯出一抹笑:“好久不见啊,靳闻舟。”

靳闻舟和我,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

两家住得近,从小就拿娃娃亲开玩笑。

好在我和靳闻舟都没那个想法,双方家长这才歇了心思。

靳闻舟没好气地指了指自己的胸牌,“我现在是你的主治医生。”

他收起手上的板子,俯下身生气地冲我大骂:

“安笙,五年不见,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这五年你究竟在干什么?换了电话卡,不告而别,我们想找都找不到你。没到想再次见面是因为你半夜割腕进急诊。”

“安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

我眼眶红透,泣不成声。

我也想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靳闻舟脸色一变,认命扯出袖子在我脸上轻轻擦拭。

“安笙,别哭了,我不骂你就是了。”

透过靳闻舟的眼睛,我看到了泪流满面的自己,一点都不像我。

我扯住靳闻舟的袖子,“靳闻舟,你别擦了,疼死了。”

“你们在干什么?”

门口传来一声怒吼。

苏矜北将手上刚洗好的苹果往地上重重一摔,一双湿淋淋的手攥上了我的胳膊,冷的我一激灵。

“安笙,你是有多下贱?我才离开没一会,你就迫不及待地和别的男人在这里拉拉扯扯。你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也是,当初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才爬上我的床吗?”

没等苏矜北说完,我抬手甩了他一巴掌,眼眶通红。

忍着身上沁入骨髓的痛,轻声开口:

“苏矜北,你要真觉得我这么不堪,何必救我呢?”

“我曾经拿命爱过你。”

“但从现在开始,我想不再爱你了。”

苏矜北将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攥得更紧,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安笙,你休想!”

“你是我花钱买来的,你的命也属于我!你的爱也属于我!”

我腻味极了,偏过头不去看他。

苏矜北却一把捏住我的脸,逼我直视他,语气残忍:

“我忽然才想起来,昨天你嗜赌成性的哥哥安萧打着我的名号,在赌场输了五百万。”

“你准备怎么还?”




我打开姜妤发来的那段视频。

视频里的欢声笑语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一音三响。

苏矜北和他的兄弟们簇拥着姜妤,祝她生日快乐。

希望她平平安安,健康快乐。

我恍然想起,今天,好像也是我的生日。

但我最近的记性总是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

忽然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是妈妈很久之前订阅的祝福服务。

每年生日都会给我发送一条祝福短信:

祝我们笙笙27岁生日快乐!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吃蛋糕了,我们笙笙那么可爱,一定有很多小男生抢着追。不管他们说什么,笙笙,自己快乐才是最重要的。笙笙,生日快乐啊,要一直健康幸福地生活下去。乖宝,妈妈爱你。

看着屏幕上的短信,我泪流满面。

原来,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

可是妈妈,你走了就再没有人给我准备小蛋糕了。

连苏矜北也不管我了,他只记得姜妤的生日。

我抖着手,给苏矜北拨过去电话。

我想同他说,今天也是我的生日,我也想要一句生日祝愿。

可那头即便喧闹不堪,苏矜北冷漠的声音还是从听筒中清晰传来:

“想清楚要和姜妤道歉了?”

到嘴边的软话被堵住,我张了几次口,才终于找回了声音似的:

“苏矜北,今晚又下雨了,你要回来吗?”

过了好半晌,苏矜北不耐烦的声音穿透过来:

“安笙,这种下雪的天气,哪里来的雨?我竟不知你先还会撒谎!”

“别老拿下雨说事,你就自己熬着,还能死了不成?”

电话被骤然挂断,有温热的液体滴到手上。

我抬手擦了擦眼角,是干的。

低下头才发现是鼻血,正一滴滴地坠下来,在手上炸开血花。

苏矜北,我想我是真的要死了。

这时手机又开始振动,会是苏矜北吗?

我赶忙在身上擦干净手上的血,这才接起电话。

却不是苏矜北,而是我那嗜赌成性的哥哥。

他只有在缺钱的时候才会来找我。

果不其然,电话一接起,那边便迫不及待地开口:

“安笙,再给我转0万,我现在手气正好!”

那边赌徒的疯狂笑声令我厌恶至极,我平静地一字一句告诉他:

“安萧,我没有钱,一分都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要死了。”

听到我的回答,那边立马炸了锅,他用着最恶毒的话咒骂我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

“你没有?你是那姓苏的老婆,他多有钱啊,你能没钱?”

“呵,你要死了?你最好去死!我等着给你收骨灰!”

“本来是好好的日子,真是晦气!”

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我只觉得冷得发抖。

鼻血流得更多了,地板上攒了一小摊,慢慢地朝外晕染开去。

浑身疼得我想发狂,我可能真的不该在这。

我想,我真该去死。

于是我将衣服口袋里的东西都搜出来,把戒指放到旁边的地上。

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妈妈,这个世界太冷了,我浑身都痛,我想去找你了。

妈妈,我再也不爱苏矜北了。

随后拿起刀走进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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