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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无删减+无广告

月下扇微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是这样说,但到时候一死,是他独死,还是拉着妻主死同寝,就不可知了。徐青沉连忙给李宣雾将茶满上,继续问:“这样说,除了司马氏,李家还有别的仇家吗?”李宣雾瞄她一眼,“世家大族,兴盛如此。天下十三姓,我西陵李氏占第三,下头眼红者不计其数。除了司马氏,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鱼小虾,妻主何须顾忌?”李宣雾霸气道:“要我说,便是司马氏,妻主也无须避让。若是惹了你,直管提剑杀去便是,是非因果,自有李家人为你辩驳。”懂了,一群仇家中,只有真正伤害到西陵李氏的司马氏最可恶,就算她和司马家的人打起来,不但能被岳家捞捞,说不定还能反刷丈母娘的好感度!徐青沉吃瓜吃很满足,对自家丈母娘家的势力也很满意。李宣雾见她点头,指尖轻抚杯盏,眉目舒展,继续道:“关于士...

主角:徐青徐从从   更新:2024-12-20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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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青徐从从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月下扇微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是这样说,但到时候一死,是他独死,还是拉着妻主死同寝,就不可知了。徐青沉连忙给李宣雾将茶满上,继续问:“这样说,除了司马氏,李家还有别的仇家吗?”李宣雾瞄她一眼,“世家大族,兴盛如此。天下十三姓,我西陵李氏占第三,下头眼红者不计其数。除了司马氏,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鱼小虾,妻主何须顾忌?”李宣雾霸气道:“要我说,便是司马氏,妻主也无须避让。若是惹了你,直管提剑杀去便是,是非因果,自有李家人为你辩驳。”懂了,一群仇家中,只有真正伤害到西陵李氏的司马氏最可恶,就算她和司马家的人打起来,不但能被岳家捞捞,说不定还能反刷丈母娘的好感度!徐青沉吃瓜吃很满足,对自家丈母娘家的势力也很满意。李宣雾见她点头,指尖轻抚杯盏,眉目舒展,继续道:“关于士...

《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徐青徐从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说是这样说,但到时候一死,是他独死,还是拉着妻主死同寝,就不可知了。

徐青沉连忙给李宣雾将茶满上,继续问:“这样说,除了司马氏,李家还有别的仇家吗?”

李宣雾瞄她一眼,“世家大族,兴盛如此。天下十三姓,我西陵李氏占第三,下头眼红者不计其数。除了司马氏,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鱼小虾,妻主何须顾忌?”

李宣雾霸气道:“要我说,便是司马氏,妻主也无须避让。若是惹了你,直管提剑杀去便是,是非因果,自有李家人为你辩驳。”

懂了,一群仇家中,只有真正伤害到西陵李氏的司马氏最可恶,就算她和司马家的人打起来,不但能被岳家捞捞,说不定还能反刷丈母娘的好感度!

徐青沉吃瓜吃很满足,对自家丈母娘家的势力也很满意。

李宣雾见她点头,指尖轻抚杯盏,眉目舒展,继续道:“关于士族之间交好交恶,族下子女网络,天下大势……来日方长,妻主还小,可慢慢领略。”

他说:“不急,现下我都会护着您。”

徐青沉点点脑袋,她急啥,软饭这么香,慢慢吃。

怀揣着这份对丈母娘家的满意,直到回家休养两天,去了虞西书院,再遇上小姨子,才烟消云散。

西陵李氏哪里都好,只有这个小姨子实在可恶。

又是射艺课,又是这个强壮的女尊国少女,将她提溜来提溜去。

“我可是你嫂子,是你的长辈,你不能对我放尊敬些!?”

“怎么,你要和我哥哥告状不成?”

李宣臣并不愿松开扯着徐青沉马尾的手,她忽然凑过来,笑嘻嘻朝她道:“小矮丁,我是来道贺的,听说你考中秀才了。”

徐青沉用箭去抽她,“松手!”

她扯回头发,烦躁地瞪她:“关你屁事?”

李宣臣抱臂站在那,与李宣雾如出一辙的狐眸浅眯着,没有李宣雾的雍容优雅,满满是灿烂狡黠的挑衅:“好久不见,本君给你带了贺礼,你这样凶巴巴的,可是拿不到的。”

“贺礼?你会给我送什么贺礼?”

徐青沉理好自己的头发,气咻咻地继续拉弓,看都不看她,“你只会捉弄我!”

“哈。”

“那你猜错了。”

那张精致俊美的富家女君的脸,忽然挨着徐青沉的鼻子,怼到她面前。

徐青沉差点和她对视成斗鸡眼。

她跳了起来:“李宣臣你正常点,嫂子我上课呢!你不光目无尊长,还要扰乱课堂秩序吗?”

李宣臣把她斗得气炸了,也就满意了,一只手背在身后招了招。

她的身后总是跟着一群纨绔女君,其中一个将一把弓递给她。

这是一张涂着华美黑漆的弯弓,握手处缠着细密的金线,两头弧度优美,描摹着精致的花纹,有些像是李氏家徽。

最重要的是这把弓的大小,看起来和徐青沉的身形很契合。

李宣臣将弓在她眼前晃了晃,灿烂的日光下,这张弓上油亮的推光漆简直像是在发光。

徐青沉不可思议地捂住嘴巴:“这是,送给我的贺礼?”

她喜出望外,一下子看李宣臣,也觉得她眉清目秀起来:“李宣臣,你真真好!我太爱你了!”

李宣臣愣了愣,抬手举起弓,避开徐青沉拿弓的手。

她的耳尖在阳光下有些薄透发红,轻咳一声:“我说了,你方才对本君凶极了。我生气了,贺礼取消!”

她的个头很高,徐青沉还未见过比她更高的女人,目测将近有一米八九。


还好徐青沉自认是个有良心,懂上进的好女人。

柳氏正在院中洒扫,两个弟弟一个打水,一个擦桌,都忙得很。

院门大开着,徐青沉立在门口,笑着敲了敲门。

三人立即抬头。

闪亮的三双眼睛。

“青沉儿!”

“姐姐,姐姐!”

三人只看得到徐青沉,全然忽视她身旁身后的一群人。

徐青沉笑眯眯道:“爹,我考中秀才了!”

一家人爆发一声热烈的欢呼,柳氏高兴得潸然落泪,两个弟弟转着圈圈跑来,一边一个抱住徐青沉的大腿,“姐姐好厉害!”

徐青沉挨个摸摸弟弟的脑袋,又看向拭泪的柳氏,将握着李宣雾的手举起,道:“这是……李宣雾,我要娶他。”

柳氏讶然。

李宣雾单手撩起幕篱,抬眸看来,玉白面颊,优雅美丽,贵气天成的世家公子仪态,扑面而来。

他道:“伯父好。”

柳氏为他的容貌所惊,又忍不住打量他那身绫罗,金线银绣,在日光下闪耀得,仿佛正在发光,将青沉儿那一身麻衣青衫对比得灰扑扑的。

柳氏轻轻眯起眼睛。

世家公子的气度,是下层人无法伪装出来的,那是金石珠玉从小,一层一层铺出来的傲慢华美。

但这位公子,看起来似是极为温顺,微微垂着颈项,一副好脾气,逆来顺受的模样。

柳氏沉默着。在他心里,女儿自然配得上所有最好的,他从不会扫兴。

他正要开口,门外锣鼓声响起,一串小鞭炮炸响。

“贺柳家村,徐大娘子高中廪生!”

仆从们让道,笑容满面的两个衙差来到门前,举着一小串噼里啪啦的鞭炮。

柳氏连忙跑到门口去看。他早就听人说起,若是家中有人考中,当日必会有衙差登门报喜。

“恭贺徐秀才大喜,恭贺徐秀才大喜!”

报喜也是有门道的,像是住在这种偏僻的小巷子里的,一般都是些穷书生,没什么油水。

两个衙差在看到那个满脸风霜,衣着破旧的中年男人局促地迎上来,只是对着她们笑,也不掏钱,她们的笑容都有些僵硬。

该不会这一趟,鞭炮钱都回不了本吧?

她们俩心中直道晦气。

柳氏高兴得过了头,徐青沉见状准备掏兜,李宣雾拦住了她。

仆从里有个人走出来,笑着上前去:“多谢两位差娘子报喜,这是我家娘子送两位的一点茶钱,差娘子一路辛苦!沾沾喜气!”

两个衙差被一人一个的荷包,压得手沉,顿时笑容真挚起来。

又是一番吉利话脱口而出。

待人走了,柳氏才反应过来,懊恼自己刚刚失了分寸,竟然不记得打点衙差。

他扫了一眼那个掏出荷包的下人,装作不在意地擦了擦手,唤回两个儿子。

柳氏笑着说:“青沉儿一大早便去看榜了,现下应是饿了,还是先用饭吧。”

接着柳氏又看向李宣雾,和他身后规规矩矩肃立的仆从们。

“李公子,方才劳你破费了,若是不嫌弃寒舍简陋,也留下用餐饭吧。”

李宣雾施了一礼,道:“多谢伯父。”

他回身吩咐那些仆从守在门外。

饭桌上,向来聒噪的徐从从都不说话了,他和弟弟捧着碗,大大的眼睛,一直偷偷藏在碗沿后,打量这个稀奇又漂亮的大哥哥。

徐青沉为李宣雾盛了一碗汤,问:“外面的人不用去吃饭吗?”

李宣雾双手接过,卷起衣袖,也为她也盛了一碗,又为柳氏和两个弟弟都盛了一碗汤,笑着和徐青沉解释:“她们饿了,自然有干粮。”

在主子身边当差,岂有擅离职守的。

徐青沉点点头,那些人并不是现代拿工资有人权的保镖,而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家奴。

柳氏三人默默打量他。

李宣雾丝毫不受影响,眉目淡然。

喝完了汤,他继续道:“青沉妹妹已取得秀才功名,该要置办些产业。我在府城与县城都有些私产,皆可过户到你的名下。不知你往后是要入府学进修,还是继续在县里的虞西书院进学?”

他并未用其他饭食,偏着头,静静看她。

徐青沉一喜,又故作犹豫道:“可那是你的产业。我,还未曾上门提亲。”

李宣雾笑:“我自己可以做主。”

徐青沉略略思忖,道:“我要回虞西书院。”

她握紧筷子,“我,还想再试着,参加乡试。”

李宣雾点点头,又问:“那你我何时成婚?”

徐青沉凝眉,盘算了下,“待我乡试后吧,我想专心读书,一切等乡试后再说。”

她握住了李宣雾的手,真诚道:“晏晏,乡试后,我就上你家提亲,我徐青沉此生必不负你!”

他微微抿唇,眼睫扇动,徐徐道:“婚礼可以延后,但我想立即与你去官府结婚书。”

这也太迫不及待了,三媒六聘都不要了?

柳氏咳了咳。

李宣雾没管他,握紧了徐青沉的手,双眸灼灼望着她:“青沉,我一刻也不想等了,我想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

柳氏又咳了咳。

李宣雾依旧没理他。

徐从从和徐容容也没睬柳氏,他们睁着一双亮晶晶的杏眼,齐齐望向徐青沉。

李宣雾催促:“青沉,我们今日便去结婚书吧。”

柳氏小声开始嘀咕,忍不住摆起公公架子:“长这么大,没见过这般孟浪的男子,便是我们村里,也没这么恨嫁的男人……这看起来还是个大家公子呢……”

徐青沉瞥了他一眼。

怎么和我的款爷说话呢?

“好。”

——

出门时,那十个守在门口的仆从们,已有人备好了马车,也有人迎着柳氏等人去另外的宅子。

徐青沉和李宣雾上了马车,柳氏上了另外一架,一群下人搬着东西,码上最后一架马车。

两个弟弟爬上马凳,要爬上徐青沉的马车。

徐青沉起身,将他们拎下去。

“你们跟来做什么?跟你们爹爹到新家去!”

徐从从死死拉着徐青沉的手,又圆又大的杏眸,满满倒影着姐姐的模样,他认真道:“我也想时时刻刻和姐姐在一起,从从要一直陪在姐姐身边,从从也要和姐姐结婚书!”

徐容容抓着车板,连连点头:“容容也一样!”

徐容容没有徐从从嘴皮子利索,他努力仰高瘦瘦的脖子,求着姐姐:“姐姐别丢下容容,容容不能没有姐姐的。”


一盏豆大的油灯亮起。

徐青沉摸摸牧白给她做的新衣服,很满意。

三两口和牧白分享完自己从书院打包的晚饭,她熟练地翻到抽屉里的酥饼糕点,还摸到了两块饴糖,毫不犹豫地都塞进了自己嘴巴。

牧白不喜欢吃甜食,他又总是囤很多糕饼,放着也是浪费,这些都是她的。

“喝水。”

徐青沉捧着碗咕嘟咕嘟干掉了一碗温温的甘草熟水。

徐青沉坐在床上,牧白搬着一把小板凳,坐在她脚旁。

徐青沉两只嘴塞得鼓鼓的,含含糊糊对他讲自己这几天被欺负的事,说到自己今天打群架,还激动得比划了一下。

在她的描述中,自己以一敌十,将书院里那些看不起自己的富家女君,教训得哭爹喊娘,落花流水……

牧白手里编着藤条,侧耳认真地听。

这是个丑男人。

女尊国对女子的审美是伟岸威仪,强健勇猛,有女子气概,对男子的审美则是娇柔婉约,弱质芊芊,温顺得体。

而面前这个男人,牧白完全是和女尊国对男子的审美,背道而驰的。

他的身材高大伟岸,才十七岁就有一米八八,胸膛宽阔健硕,胳膊与腿脚都十分有劲,在丛林间穿梭,向来站在食物链顶端乱杀。

他一点也不弱质芊芊,一点也不娇柔婉约。

沉默坚毅,偶尔浑身浴血下山的模样,更是和温顺得体没有关系。

他们都说他毫无男子该有的娴静模样,粗犷难看。

整个村里只有徐青沉愿意和牧白来往。

七岁的徐青沉刚来这个山沟沟,就觉得这个小男孩是她的菜。

果然越长她越喜欢。

不光形象好,英挺俊美,而且脾气好,能力强,武力高。

二人同样家道中落,徐青沉还有个小爹照顾她,而牧白家中从前是走镖的,六岁那年被山匪报复屠了全家后,就一个人形单影只在老家的山村里讨生活。

那时候七岁的徐青沉坐在山里阴凉的树下躲懒,顺便读书,就恰好碰到了在山里烤鸟蛋的小牧白。

八岁的男孩蓬头垢面,破布麻衣勉强蔽体,三言两语就被徐青沉忽悠得找不到北。

不光烤的鸟蛋都进了她的肚子,还答应以后有好吃都给她留着。

这一留就到现在。

徐青沉白日里被凳子砸到的小腿,她都要忘记了,此刻被牧白捞起裤脚,才发现竟然青了一块,现下都有些发紫了。

“她们都该死。”

牧白将药油滴在掌心,轻轻为她揉开。

徐青沉歪靠在床头,徐徐吸气,“有什么办法呢?她们也就仗着家里有钱有势,不过比我会投胎罢了。”

“惹到我这个小村姑,她们就跟踢到棉花一样。踢爽了,还想继续踢!”

徐青沉挥舞拳头,“但凡我是个大官的女人,是皇女皇孙,看她们还敢不敢造次。通通把她们拉下去杖毙!”

牧白不善言辞,每次就安静地听。

以前的他听完,还会跑去县城蹲在书院外和那些人干架,徐青沉几次看到小少年鼻青脸肿瘸着腿,问他都不说。

直到有一次看到他一个人痛殴四个女君,八个丫鬟,十七个护院,被打得死狗一样,丢在排水沟里,才知道他为啥经常一身伤。

好不容易劝住了少年以后别再寻仇,又讲了一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现在牧白才能乖乖听故事不吭声。

他涂着药油,间或问一句,“秋桃吃不吃?”

他今天在山里看到野桃树,把红了的几个都摘了,剩下的后面一天天去,守着树,等熟了也都摘下来。

徐青沉哐哐点头。

吃是肯定要吃的,抱怨也是要抱怨的。

“不够甜,有点酸,还有点苦,这里还被虫子咬过,核也好大!硌得牙疼!”

五个野桃,徐青沉啃完了红色的桃尖尖,桃屁股都都回了竹篮里。

牧白还在给她涂药油,他做事情很细心,尤其是给她干活,总是卖力又卖命。

“吃桃,宝宝。”

她将一只啃的湿漉漉的桃屁股塞到了牧白的唇边。

他有着一张很漂亮的唇,唇色殷红微深,薄而微丰,一点唇珠藏在里面,很软很软。

他抖着睫毛,“别闹。”

徐青沉根本不是正经喂桃子,她用那桃肉不停蹭着他的唇,摁着他的齿关摩挲。

“阿白,抬头,我想亲亲你。”

他是个情绪不上脸的男人,此刻耳朵涨红。

女尊国的男人向来被规训,要自尊自爱自洁,婚前绝不可与女子有丝毫牵扯,不敢半点毁坏名节清白。

可他却像个难耐的荡夫,日日夜夜期盼着她的到来。

他在山里时想她,在下陷阱时想她,在捆猎物时想她,砍柴时想她,醒来时等她,睡着了也在梦里等她,买好糕点等她,不锁门等她,月圆月缺天天候着她。

他不在乎名节与清白,他不在乎所有,这世间万物,他讨厌一切。

他只喜欢她。

她是他八岁那年遇见的小山鬼,他早已将自己献祭给了她。

牧白仰着面,羞得不敢抬眼。

徐青沉俯身,贴着他的面,爱恋地抚摸他蜜色光滑的肌肤,唇肉轻轻重重擦着,气息吐在他的唇齿间:“又不是第一次亲,你总是这么害羞。”

她拇指摁开他薄薄的眼皮,贝齿含住他的唇肉,轻轻咬住。

他的指尖抵住地面,被迫睁开眼看她,高大的身躯支在窄窄的小板凳上,单膝跪地,弓着腰,以一个辛苦的姿势被她叼住了唇。

他的心内热的一塌糊涂,眼里满满的情意,他怎敢睁开,只怕溢出来,要淌得满世界都是。

徐青沉捧着牧白的脸,他的脸很烫,体温也很热,她吻来的气息,拂过他的齿关。

他的口中有种清新的味道,带着微微的苦,徐青沉不禁猜想他今天在山上吃了什么果子还是草芽。

她一手摸到他的腰窝,挠得他浑身颤抖,她含糊地问他,“桃子甜不甜?”

她捏住他的腮,令他不得不张着唇,喉结颤抖着上下滑动,满满的桃子味传递。

他不敢唐突碰她,空着的另一只手乱抓,一把扣住了床板,青筋暴起,声音却又低又小,“甜的。”

徐青沉笑了一声,鼻尖与他高挺的鼻梁不断擦过。

“我有点坐不住了,要歪倒了,阿白,搂着我的腰。”

牧白立即撑住了她侧倒的身子。

难舍难分,两人紧紧抱住,呼吸沉重,喘着,吞咽着,贴合着。

徐青沉亲得满意了,直起身,甩掉了两只脚的鞋子,一只钻进被子里,一只踩进他的下袍中。

“脚有点冷,阿白好热。”

阿白岂止是热,阿白都要烧起来了。

牧白的唇色越发殷红欲滴,长睫支起,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今晚要在这里歇下吗?”

他自小来村里后,就没怎么出去过,没见过那些花楼男子是什么行径。

但大抵不会比他更要放浪了。


偌大的考场门外空空荡荡,她倒地像是一滩烂泥。

两个衙役将她丢给李宣雾,瞅了一眼这对妻夫,不知道嘀咕些什么走了。

徐青沉也无心关注她们,她浑身瘫软,难受得想要撕裂自己。

她眼睛红红的,吐得胃中空空,口中全是酸苦。

她无神的双目聚焦,落到李宣雾身上,问:“乡试明日才结束,你为何现在在此?”

“我放心不下你。”

徐青沉的指尖死死抓住李宣雾的衣襟,她睁大眼睛,眼泪不肯滚下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行?”

李宣雾的指尖抚摸上她殷红的唇,“不是。”

徐青沉咬住了他的手指,咬出血了才松口,她死死盯着他:“你若不是觉得我不行,为何会在此出现?其实你也看不起我吧?因为我是寒门女,因为我野心勃勃,因为我想往上爬,我就自不量力是吗?我就该滚下去是吗?”

徐青沉捂住了脸。

“你们这些世家贵族,没有一个好人。”

她掌中眼泪不断滚落,哽咽的嗓音透着不顾一切的凶狠:“你们都很会骗人!”

她以为自己遇上了一个很好的世家女君,她以为徐观是真的愿意将她当做表妹,当做好友关照,但是乡试前一夜她忽然离她而去,徐青沉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在考场遇见了徐观,想要上前打招呼,徐观却避之如洪水猛兽。

徐女君身边的女君们,更是大肆嘲笑于她,甚至有个人还猥亵地揉她的屁股。

这些世家女君,哪里会真心与寒门女子玩什么折节相交,都是在骗她,在玩弄她!

她恶狠狠挣脱开李宣雾的怀抱:“你也很坏!”

“你明明知道你家里人不会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你明明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会有性命之忧,为什么还是不肯和我分开?为什么偏偏要利诱我?”

“是,我就这样利欲熏心,好逸恶劳的人,我很轻易被你诱惑了!你一直在心里偷笑吧?”

“你以为你将我爹他们关在后院,我看不出来吗?我爹和两个弟弟那样关心我,怎么会一直不出现在我面前?”

“你就是个很坏的人!你想要独占我,就像是喜欢一个玩物一样喜欢我!这就是你们世家子的把戏!”

“婚书呢?我要烧了它!我要和你一刀两断!”

徐青沉不停踹打着靠近的李宣雾,甚至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我不要再和你在一起了,我不快乐了,我要做回我自己,我要走回我自己的道路上!”

李宣雾没有躲,挨了她的耳光,他终于捉住徐青沉的手,将她一把抱在怀里。

李宣雾的侧颜被抽得微红,眼帘垂下,安静望着她:“妻主,你病了,病中说的话,侍身不会放在心上。”

他将徐青沉送入车厢中。

随侍的小厮已经跑去请大夫了。

车妇肃立在一旁,丝毫不敢动作。

入了昏暗的马车车厢,不断挣扎的徐青沉,大力扯住了李宣雾的胳膊,将他一把拽过来。

她还要再破口大骂,却又忽然转身捂住嘴。

“妻主?”李宣雾急忙护着她,“妻主,怎么了?又要吐了吗?”

“妻主吐出来就好了,吐出来就舒服了。”

胃液上涌,徐青沉实在忍不住,哇地吐在了李宣雾华贵的衣袍上。

吐出来,胃里果然舒服许多。

她紧紧揪着李宣雾的衣袖,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李宣雾,李宣雾,我怎么办,怎么办啊。”


徐青沉满脸无语。

她回头朝李宣雾笑了笑,“小弟们有些黏人。”

说着,她一手一个,毫不留情将两个小萝卜崽子,丢进了柳氏的车里。

她爬回马车,“快走!”

车妇驾了一声,车轮辘辘,身后传来男孩不甘不愿的哭声,柳氏的怒斥声。

徐青沉拍拍手,不好意思地对李宣雾说:“让你见笑了。”

李宣雾摇摇头,眉目恬然:“男孩子还小,爱黏着姐姐,等长大了,将他们嫁出去就好了。”

他抚摸着徐青沉的一缕发丝,“我会给弟弟们找个好归宿的。”

徐青沉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脖子后面凉凉的,接过李宣雾从车厢隔层里抽出来的一碟糕点,慢慢吃,“你找的归宿肯定是最好的。”

“你在夸我的眼光,还是夸你自己?”

“都有,嘻嘻。”

本朝官府办事速度,在徐青沉眼中,向来很慢,她家曾经要卖一块地,来来回回跑了七八趟才将手续办完。

而跟在李宣雾身后,徐青沉才见到了什么叫大楚效率,什么叫贵族通道。

徐青沉一路走到官府差院内,坐下去一盏茶都没喝完,几个官娘子打扮的人,便弓着腰,将两本红底的书册递给了李宣雾。

李宣雾一个好脸都没给,身后的仆从习以为常地上前打点。

李宣雾将红底的婚书展开,递到徐青沉面前,“你看,这是我们两人。”

红底上,是金墨正楷书写的字,右侧第一列是徐青沉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第二列上书正夫二字,接着是李宣雾的姓名与生辰八字,再旁边是一些吉利美好的祝愿词。词末是吉州府衙印章。

她正好奇这婚书怎么这么豪华。

果然,她在左下角看到了一个徽记,士。

果然这个时代,连婚书都有三六九等。

李宣雾笑着,他自袖中取出一只小章,古朴的金铜章,中间嵌着一只不知雕成什么兽形的墨玉。

铜章印在婚书左下角,那个士字图章的上方。

端端正正的一个繁复图腾,似是猛兽举爪,又似火焰燃起,“这是我李氏族徽。”

徐青沉捧着婚书细细打量,忽然扭过头:“我是不是也要盖个章?”

李宣雾将另一本也盖好,闻言一愣。

徐青沉道:“若只有你家的印章……该不会你在官府里,将我登记成你家赘妻了吧?”

她警惕起来,自己努力这么久,不是为了给人做上门儿媳的。

李宣雾收紧手掌,有些受伤,“你怎能这样想我!”

他将桌上的婚书递给一旁仆从,又夺过徐青沉手中的,收入怀中。

他嗓音低沉道:“此婚书分为两册,一册官府收藏,另一册归你我。倘若有人破坏你我婚姻,有官府印章,可判他鞭挞之刑;有士印,便可判他绞刑;而若加上族徽,官府需要出手,夷其三族。”

“族徽印章,非十三姓世家的嫡系子不可有。”

“我分明是在维护你我婚姻,你却要疑心我,骗你入赘!”

李宣雾泫然欲泣,甩袖离去。

徐青沉赶忙跟上,“宝宝息怒!宝宝息怒!”

“我错了,我错了!”

她懊恼地抓抓头发,小跑追赶,“夫君,慢些慢些,我追不上你。”

他顿住步子,回眸。

哪有一丝泪意,满是笑意融融,俯身抱住她,转了一圈。

女尊国,只有士族家的正夫才可被称作夫君,其余侧夫小侍都是侍郎;而民间正夫,则称夫郎,其余小侍都是贱侍。

他不会给她纳小侍的机会。

“妻主。”他贴着她的耳边唤她,“妻主,妻主。”

李宣雾向来任性大胆,身为男子,竟敢仗着比她高,将她抱起来转圈圈!

徐青沉整理了下衣裳,虽然飞起来挺爽的就是了。

“听到了,听到了。”

他又挨着她的耳边,李氏一脉相承的高鼻梁,抵着她的耳畔,“妻主,今夜我们便洞房吧。”

他轻轻啃噬她的耳朵。

他好哄得很,徐青沉总是忍不住怀疑,他每次生气,是不是都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她主动跟他贴贴。

徐青沉推开他,搔搔耳朵,“你以前,从来不学三从四德,夫容夫德夫功吗?每日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动不动就化身为开屏孔雀,散发着浓郁的求偶信息素。

“学了,都学了。妻主今夜便能检阅一番。”

徐青沉塞住耳朵,“你在拿什么考验读书人呢?”

李宣雾贴着她的脸,亲吻她的眉梢,眼角,唇畔,“功名利禄,美色财气,为夫都有,妻主经受不住哪项考验?我尽予你。”

徐青沉叹口气,又满脸洋溢着笑,拉住他的长发,咬上他的唇,发自肺腑道:“我俩实在天生一对啊!”

“妻主所言甚是。妻主此生与我最相配。”

……

不知不觉,日暮西沉。

虽说要等到乡试后,再办婚礼,但今夜的宅院还是被装点得喜气洋洋。

红绸遍地,落光了叶子的海棠树都被插满了帛花。

烛火摇晃,人来人往,皆一团喜气,极尽奢侈靡费。

徐青沉趴在窗前,晾着洗过的头发,享受着奢靡生活的滋润,微微眯起眼睛。

重重帷幔后,卧在床上的新郎,久等不来他的新婚妻主,拨开帷幔,圈住了窗前的女子,“妻主,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徐青沉回头,笑着抱住他的脖子:“好啊。”

金榜题名,春宵一刻,她现在的爽朗,可以照亮夜空。

浴袍松松垮垮,秋夜的屋内早早摆好了火盆,金贵的无烟银丝炭缓缓燃烧着。

李宣雾摸到了妻主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直直吻入了她口中,唇舌交缠,滚烫的体温相贴,紊乱的呼吸碰撞,水声暧昧。

“你的力气真大。”徐青沉喘息着推开他,反身将他按在窗边矮榻上,膝盖摁住他,爬上他,指尖插入他松散的发间。

李宣雾仰着下颌,追逐着她的指尖,又迎着她的目光,狐狸般的眉眼含情,握住她垂落的发丝,令她垂头,含住她的唇,“是妻主太娇弱了。妻主是我平生所见,最娇弱的女子。”

徐青沉被他吮得轻呼一声,别开脸:“我这天天伏案苦读的书呆子,和你这弓马骑射都不误的大家公子如何能比。”

大家公子的腰肢有力,一双长腿也有力地缠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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