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默淮唐悠悠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到领证前,我成全养妹和未婚夫全文》,由网络作家“傅默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眼里涌上一抹刺痛,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心上。原来他们这么早就好上了。而前世的我就那样傻傻地被他骗得团团转,跟他联姻,等了他一辈子。我忍下心里的钝痛,转过身,往楼梯旁的杂物间走。身后传来一声暴喝:“你反了天了?让你来给悠悠按摩,没听到?”“今天你要是不过来,休想再踏出这个家的门!”是爸爸的声音,他做惯了老板,本来就不怒自威,现在浑身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曾经,唐悠悠诬陷我把她推下楼梯后,我不肯认错,他把我关在地下室里,整整三天都没给我饭吃。我闭了闭眼睛,想到7天后就能离开,不能节外生枝。于是,咽下嘴里的苦涩,慢慢走回沙发旁。唐悠悠躺在佛默淮怀里,用得意的眼神看着我。我装作没看见,低头垂眸,只想快点捱过这30分钟。快结束的时候,餐桌上已...
《重生到领证前,我成全养妹和未婚夫全文》精彩片段
我的眼里涌上一抹刺痛,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心上。
原来他们这么早就好上了。
而前世的我就那样傻傻地被他骗得团团转,跟他联姻,等了他一辈子。
我忍下心里的钝痛,转过身,往楼梯旁的杂物间走。
身后传来一声暴喝:“你反了天了?
让你来给悠悠按摩,没听到?”
“今天你要是不过来,休想再踏出这个家的门!”
是爸爸的声音,他做惯了老板,本来就不怒自威,现在浑身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曾经,唐悠悠诬陷我把她推下楼梯后,我不肯认错,他把我关在地下室里,整整三天都没给我饭吃 。
我闭了闭眼睛,想到7天后就能离开,不能节外生枝。
于是,咽下嘴里的苦涩,慢慢走回沙发旁。
唐悠悠躺在佛默淮怀里,用得意的眼神看着我。
我装作没看见,低头垂眸,只想快点捱过这30分钟。
快结束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
妈妈满脸宠溺地让傅默淮抱唐悠悠过去吃饭。
他看了我一眼,带了点讨好地说:“一起再吃点,别再惹阿姨生气。”
我对上那边两道不满的视线,也缓缓跟过去。
满桌子的海鲜,变着花样的做法。
所有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唐悠悠,问她想吃哪一道,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
没有一个人记起,我,对海鲜过敏。
我面无表情地端起面前的白开水喝了一口。
那边傅默淮已经带好手套,在给唐悠悠剥虾。
“你喂我吃嘛……我要那个辣的蘸料。”
唐悠悠这会头一点也不疼了,她娇俏地看着傅默淮,一声声地撒娇。
傅默淮满脸带笑,把蘸好汁的龙虾递到她嘴边,吃完还给她擦掉了挂在嘴边的汤汁,轻轻摩挲了两下。
两人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明目张胆的小动作,傅默淮偶尔心虚地看我两眼,说:“悠悠爱干净,我顺手就擦了。”
我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全程都没有说话。
好不容易等他们吃完,我起身要走,唐悠悠却一把拽住我,眼泪汪汪地说:“姐姐,你能不能把婚礼让给我!
我知道你们的联姻没办法取消,我也不要名分,我只想在还活着的时候能跟默淮哥哥办一场婚礼,我也不知道我这身体还能撑多久……”她说着又哭起来。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又仿佛只是错觉。
爸爸妈妈脸上没有一丝异色,没有人说一句斥责的话,甚至眼里依然只有心疼。
傅默淮抱住她,看向我的眼里多了一份愧疚,却也没有说话,只一下一下安慰地摩挲着唐悠悠的背。
我扯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行,反正我们还没领证。”
闻言,傅默淮坐直了身子,他似乎不可置信,表情僵硬地看着我。
妈妈皱起眉头,满脸愠色:“这桩联姻是默淮他爷爷定下的,不能反悔。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一点都不为家里着想!”
我没有理会她,弯了弯嘴角,看向傅默淮:“你觉得怎么样?”
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推开唐悠悠往我这边走来,伸手拉住我:“莺莺,别说气话,我会娶你的,悠悠她……身体不好,我们只是满足她的一个愿望,我们不会发生什么……”我平静地看着他。
前世,领证后没多久,唐悠悠又一次晕过去需要输血,我两天之内给她输了800毫升的血,晕倒在医院,醒来的时候病床边没有一个人。
而楼上的单人病房里,给唐悠悠的补品药膳络绎不绝。
我打电话问傅默淮在哪里,他说工作忙。
可是当我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走到楼上,却看到他在亲自给唐悠悠喂饭,喂完饭还给她擦身子。
两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不知道唐悠悠悄悄说了句什么,他扑下去狠狠地吻住了她……我久久不说话,眼前的人脸色有些发白,眼里也更加慌乱起来。
我讥诮地说:“娶我,就不能跟她办婚礼。”
他张嘴想再说什么,余光瞥到突然晕倒栽在餐椅上的唐悠悠后,狠狠甩开我的手,飞快地跑过去抱住了她。
妈妈急得一迭声地叫:“快,快叫救护车!”
转过头来伸出手指快要戳到我的头上,恶狠狠地骂:“你就是看不得悠悠好过是不是?
你是不是要害死她才甘心?”
爸爸一边凑上去查看唐悠悠,一边铁青着脸怒斥我:“你要是还想当陆家的女儿,就乖乖答应,不然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傅默淮小心翼翼地抱起唐悠悠往外跑,路过我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莺莺,别在这个时候任性,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说完,只迟疑了一瞬,然后飞快地消失在门口。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冷笑出声。
前世的我从小也被宠着长到10岁,唐悠悠来之后,我突然被冷待,茫然无措中不停地反思自己,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爸爸妈妈才突然就不爱我了。
我太渴望重新得到那份爱了,所以不论他们提出多过分的要求,我都会毫无底线地退让示弱。
死过一次之后我才明白,他们爱不爱我不重要,我得爱我自己。
我面无表情地走近杂物间收拾自己的东西。
要带的东西不多,一只行李箱就放好了。
其他的我都整理出来捐给了希望工程。
这一整理,原本狭窄的房间倒空荡荡地显出几分余地来。
我想了想,拨出了一个电话,那边很快接起,我平静地问:“行车记录仪确定修复好了吗?”
“陆小姐放心,已经修复完成。”
我笑了笑:“7天之后寄到这个地址。”
我淡定地报了别墅的地址,叮嘱他亲自交给我爸爸。
前世,唐悠悠说是因为我在车里打闹才导致的车祸,我解释了无数遍,根本没有人相信。
这次,就让行车记录仪告诉他们真相。
3天之后,他们几个才拥着唐悠悠从医院回来。
与正打算出门的我撞个正着。
唐悠悠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轻快地挽着傅默淮的手,撒娇道:“默淮哥哥,婚礼我想在鹭枫酒店办嘛~”傅默淮原本满脸宠溺的脸上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白了白,他难得地打量了一下我的脸色。
似乎是我太过平静,他竟然挣开了唐悠悠的手,快步走到我面前,有些紧张地说:“莺莺,你不要误会,我跟悠悠只是办一场婚礼,不会有别的。”
“我已经预约了领证的时间,办婚礼之前,我们两先把证领了。”
我冷笑一声:“那个位置,既然唐悠悠想要,那我就让给她。”
前世,他们瞒着我准备婚礼。
我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
有人给我发了 一条直播链接,点进去的时候婚礼已经进行到宣誓完拥吻的环节。
他们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吻得难舍难分。
而从那一天起,作为傅默淮的隐婚妻子,我日复一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结婚证上的丈夫与他婚礼上的妻子出双入对,他对她高调示爱,看她的眼神永远充满宠溺。
只有回老宅见傅爷爷的时候,他才会满脸冷漠地叫上我。
前世的我一心惦记着傅默淮的救命之恩,不甘心不承认他会爱上别人。
我放弃事业,变成怨妇,闹过哭过,却不舍得放手。
直到临死前,我依然是他没见过光的合法妻子。
而他到死前也没来看我一眼。
那天,是他们的婚礼纪念日,他为她准备了一场全城烟花秀,我就是在这场璀璨的烟花下不甘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此时的傅默淮却拉着我不肯撒手,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浓烈的慌乱。
我讥讽地勾起嘴角,直视他的眼睛:“你想享齐人之福不可能,只要你们逼我领证,我就在社交平台晒出来,让唐悠悠做一个人人喊打的小三。”
话音刚落,从他背后冲出来一个人,他推开傅默淮,一巴掌狠狠落在我脸上:“悠悠的爸妈救了你,你这是忘恩负义!
你不配做陆家的女儿!”
我捂着瞬间红肿的脸,扯着嘴角笑了笑:“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一个女儿。”
他有片刻的怔愣。
那边又传来唐悠悠的痛呼:“爸爸,默淮哥哥,我头好痛……”所有人立刻围到她的身边,抱着她哄着她匆匆进了门。
我面无表情地转身出门,去移民局领签证。
回来的时候,正好接到Y国设计室那边的电话,对接的也是一个中国人,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股儒雅的气质,叮嘱了一些入职的注意事项,最后笑着问我:“是暂时过来,还是移民?”
我斩钉截铁地回复:“移民。”
那边似乎很满意,说希望早日见到我。
挂了电话,我心情颇好地踏进别墅门,却见傅默淮有些阴冷地站在门边,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问:“移民?
谁要移民?”
到了Y国,来接机的是之前的对接人。
他捧着一束花站在人群里如鹤立鸡群,格外瞩目,旁边还有不少女孩举着手机在拍他。
我看到花牌上写着我的名字便径直走过去,叫了一声:“江望?”
他看到我眼神一亮,把花送到我手里,笑着说:“陆小姐比照片里更漂亮。”
在我接过花的时候,他顺手拉过了我的小行李箱,温和地征询我的意见:“先回公寓?”
我点点头。
公寓是工作室给我准备的,来之前已经办好过户。
进门之前,江望把一个文件袋递给我,大概是房产证之类的证件。
打开门的一刹那,我被落地大窗户前的海景惊艳到,撒欢惊叫了一声。
公寓没有国内的别墅那么大,却面朝大海,窗明几亮,是真正属于我一个人的自由天地。
我连夜去商场买了喜欢的窗帘地毯墙饰,还去跳蚤市场淘来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艺术品,一件一件亲手布置好。
再次躺到沙发上的时候,我从重生回来后一直空落落的心里终于有了充实感,听着海浪的声音,我眼角逐渐湿润。
属于我自己的人生,时隔两世,终于握在了我自己手里。
第二天一早,我打开门准备去上班,却见江望的车停在公寓外面的路上,他看见我后,朝我招了招手。
我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他,笑着说:“工作室配了车,以后我自己去上班就行,不用麻烦你来接我。”
他坐在驾驶座上,递过来一袋早餐,微微一笑:“不麻烦,我顺路。”
车子往EC工作室驶去。
那里是我向往已久的地方。
前世,EC也曾向我伸出过橄榄枝。
但我跟傅默淮领证后,便淡出了设计圈,还把自己的工作室转给了唐悠悠,从此一心一意在傅家当一个等不回丈夫的富太太。
我心里微微发闷,被江望一声清亮的嗓音拉回思绪。
“到了。”
我抬眼望向窗外,眼前是一座海浪月牙造型的大楼,坐落在闹市中,却有一种宁静自然之美。
心中情绪翻涌,激动万分,打开车门的手都微微都发抖。
江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走到我的身边,轻轻说:“EC能迎来陆小姐,是我们的荣幸。”
他绅士地曲起胳膊,满眼笑意地说:“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做陆小姐的导游?”
我莞尔一笑,也不矫情,轻轻挽上他的胳膊,笑道:“那就请江导游带路吧。”
EC的大楼有22层,全部参观完恐怕一整天也不够。
江望把我领到21层,向我介绍说我以后就在这里办公,还领我看了一遍工作室历年来在各大设计大赛获得的奖杯和作品。
总裁助理亲自给我办入职,他全程毕恭毕敬,看到江望的时候微微一愣,又很快恢复如常。
办公室很阔气舒适,是我喜欢的印象派风格。
江望带我认识了一遍在职的设计师,我在一位名叫Allen的女孩面稍作停留,她向我扬起明媚的笑颜。
我想起前世她被诬陷那件事,微微皱眉后也向她颔首。
一切就绪之后,我独自坐在办公室浏览近期的项目。
休息的时候手机闹铃响起。
我勾勾唇角,用平板同时打开多个监控。
傅默淮和唐悠悠的脸出现在正中央。
我看着对面的人放大的笑脸,疑惑地问他:“怎么了?”
他笑嘻嘻地说:“这个八卦还蛮好笑的,看在这么好笑的份上,答应跟我在一起?”
说着就递上来一份价值不菲的礼物。
我自然地接过来:“第99份。”
他眉开眼笑:“原来你都记着的,我的胜算又提高了一成。”
接受江望告白的那天,他把亲手种的向日葵摆满了整个街道,漫天飞舞的金色花瓣中,我伸出手接受了他的戒指。
戴上的瞬间,有个人影冲过来撞开了江望,气喘吁吁地站在我面前。
傅默淮一身落魄,脸上憔悴青黑,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一点波澜。
他抖着嘴唇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干涩艰难地说:“莺莺,别答应他……”我牵住被他撞在一边的江的手,把手上的戒指抬到他眼前:“晚了,我已经答应了。”
傅默淮一路跟着我走近公寓。
被保安拦下后,他小声地喊我,而我没有回头。
第二天,我是被楼下的吵闹声惊醒的。
Y国的治安没有国内那么好,街头械斗和枪击都发生过。
我有几分心惊胆战的从窗户往下看。
傅默淮和江望都跌坐在地上。
我顾不得没换衣服,飞快地奔下楼,扶起江望上下检查。
他无奈地笑着说:“我没事,真没事。”
一旁的傅默淮满眼猩红,他落魄地坐着,嘴里喊着我的名字:“莺莺,受伤的是我……”赶来的医护人员将他扶上救护车,他却眼巴巴地看着我,似乎想让我陪同他一起去。
我收回目光,江望摸着鼻子说:“我们起了点冲突。”
说完一副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忐忑地看着我。
我不禁莞尔,拉他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任何事情,记住不要让自己受伤。”
他眼睛亮了起来,握紧我的手,飞快地亲了我的脸颊一口:“我知道了。”
身后传来傅默淮绝望的叫喊:“莺莺……”我回头,平静地看着他:“伤好后就回去吧。”
他的眼里全是哀伤,瘦骨嶙峋的身体仿佛摇摇欲坠。
我转过头不再看,牵着江望进了楼。
当天晚上,我收到一个陌生短信,他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孤独病死,而他在我死后才看清枕边人的真面目,是他负了我,他会用此生来赎罪。
我没有理会。
后来,听说傅默淮并没有回国。
他已经脱离傅家,在国内同样失去了金钱地位。
我偶尔在窗边会看到一个环卫工人坐在路边看向我的窗户。
他蓬头垢面,几乎看不清面容。
我跟江望结婚那天,婚礼结束后,我看到他手里拿着扫把,站在教堂外面出神。
我让人给他送了一份礼花。
在他潸然泪下的时候,转身牵起江望的手坐上了环城婚车。
养妹爱上我丈夫,想要一场盛大的婚礼。
父母逼迫我把丈夫让出来:“反正默淮都娶你了,让悠悠在婚礼上过过瘾怎么了?
他们又不领证。”
前世,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婚礼上忘情拥吻,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新婚之夜,丈夫红着眼把养妹压在床上,说:“我不在乎结婚证上的人是谁,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新娘。”
他带着她高调出席宴会,向全世界宣告他们忠贞不渝的爱。
与他隐婚的我,死在他们婚礼纪念日那天,他为她放了满城的烟花,而我直到临死前也没能等到他来看我一眼。
重生回到领证前,我花了半年时间争取到国外顶级设计工作室的职位。
那边通知我7天后去Y国入职。
-接到offer当天,我遣散了工作室,与员工吃了一顿散伙饭。
员工问我:“是不是要回去当傅太太了?
毕竟傅总那么爱您。”
我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回到家,别墅的大厅里很热闹。
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傅默淮率先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有些着急地往沙发边走:“打电话怎么不接?
悠悠头痛又犯了,你快给她按摩一下。”
我站着没动,看着四张理所当然的脸,心里还是刺痛了一下,有些疲惫地说:“我还有工作要忙。”
妈妈眉头皱得死紧:“你那破工作室有什么可忙的,早就说了,让你回来专心伺候悠悠,我们家还能少了你一口吃的?”
傅默淮也诧异地看了看我,似乎才察觉我身上有酒味,他轻轻地搂住我,温声哄道:“喝酒了?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微微晃神,这样温和的傅默淮与那一年,那一场大火里的他逐渐重合。
那天,我被困在商场的洗手间,浓烟和烫火不断地冲击着洗手间的门,像是随时都会把我吞噬。
浑身灼烫、呛得泪流满面的我逐渐绝望。
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有人闯进来,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堵住了我的口鼻,然后慌张地抱着我往消防通道跑。
门口的火苗烧着了他的头发,而他却不管不顾,只是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别睡。
那样的傅默淮让我爱了一辈子,又恨了一辈子。
后来,我亲耳听到他跟别人说,这辈子最后悔的是答应爷爷跟我联姻,让唐悠悠不能名正言顺的做他的太太,是他亏欠了唐悠悠……我把指尖掐进手心,深深呼吸,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抬起头,平静地说:“有保姆,再不行,我给她请按摩师。”
妈妈脸色顿时拉下来,不悦地瞪着我说:“请什么按摩师,悠悠早就习惯了你的手法,还不快过来!”
傅默淮低头看着我,语气也有了几分不容置喙:“你先给悠悠按一下,晚上老公让人帮你处理工作。”
我自嘲地笑了笑,淡然地看向他们,没有说话。
自从唐悠悠到我家,她就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公主。
我们家与他们家是世交,不过我们家是后来才发家的,算暴发户。
唐悠悠爸妈死在一次车祸里,为了救后座的两个孩子。
那两个孩子就是我和唐悠悠。
从那以后,我爸妈领养了唐悠悠,他们说:“悠悠受了这么重的伤,又失去了爸爸妈妈,你要让着她。”
为了照顾她的心情,他们让我搬进杂物间,只因为唐悠悠说“家里只能有她一个小公主”。
我不能再考很好的分数,因为唐悠悠成绩不好,而她不能受刺激。
她头部和腹部受到重创,留下了病根,经常需要输血,而与她血型相同的我,成了她的血库。
买到的漂亮衣服,珠宝首饰,她一句喜欢就会被强硬地搬进她的房间。
我的父母,连同我的丈夫,不知不觉间都无条件偏向了她。
哪怕她提出要跟姐夫举办一场婚礼,他们也丝毫没有露出半分不满,不遗余力地帮她完成了心愿……见我不说话,唐悠悠低低啜泣起来,她红着眼眶看向傅默淮。
本来还搂着我的手立马松开,他快速地看了我一眼,抬脚走过去把唐悠悠抱在怀里,听她万分委屈地哭诉:“默淮哥哥,我真的好疼好疼,快要撑不下去了……我昨晚梦到爸爸妈妈,他们说放心不下我,如果没有人好好照顾我,他们就……带我走……”听到这话,所有人的脸色都变白了,而后满脸阴沉地看向我,仿佛我是害她不幸的罪魁祸首。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搂上傅默淮的脖子,喘着气问:“默淮哥哥,你要跟姐姐结婚了,是不是就要抛下我了……”傅默淮紧了紧搂着她的手,满眼心疼地说:“我永远不会抛下你。”
而我,清楚地看到他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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