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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完结版小说温云致沈玉铮

气泡咖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吻丝毫不容人拒绝,更何况如今沈玉铮虚弱的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后来沈玉铮是昏过去的。既是疼的也是气的,为了躲避山林中的野兽,她却被另一头叫“温云致”的野兽盯上了。等沈玉铮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从洞口能看到外面明亮的天色,还能听到山林中脆亮的鸟叫声。沈玉铮动了动,便发觉自己是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上。“醒了?”一只大掌落在她额头上,另一只还扣在她腰上。沈玉铮挥开他的手,自己摸了摸额头。没有发烧,谢天谢地,古代发烧可是能要人命的。咕咕咕——可这会儿她饿的厉害,昨日上山烧香,主子们还能吃到斋饭,而他们做下人的只能啃上两个馒头。沈玉铮早就饿了,这会儿撑起身体想出去觅食,春日山林中能有不少吃的东西。“你要去哪?”温云致跟着她站起来。“出去找点...

主角:温云致沈玉铮   更新:2024-12-24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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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完结版小说温云致沈玉铮》,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吻丝毫不容人拒绝,更何况如今沈玉铮虚弱的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后来沈玉铮是昏过去的。既是疼的也是气的,为了躲避山林中的野兽,她却被另一头叫“温云致”的野兽盯上了。等沈玉铮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从洞口能看到外面明亮的天色,还能听到山林中脆亮的鸟叫声。沈玉铮动了动,便发觉自己是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上。“醒了?”一只大掌落在她额头上,另一只还扣在她腰上。沈玉铮挥开他的手,自己摸了摸额头。没有发烧,谢天谢地,古代发烧可是能要人命的。咕咕咕——可这会儿她饿的厉害,昨日上山烧香,主子们还能吃到斋饭,而他们做下人的只能啃上两个馒头。沈玉铮早就饿了,这会儿撑起身体想出去觅食,春日山林中能有不少吃的东西。“你要去哪?”温云致跟着她站起来。“出去找点...

《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完结版小说温云致沈玉铮》精彩片段


这一吻丝毫不容人拒绝,更何况如今沈玉铮虚弱的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后来沈玉铮是昏过去的。

既是疼的也是气的,为了躲避山林中的野兽,她却被另一头叫“温云致”的野兽盯上了。

等沈玉铮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从洞口能看到外面明亮的天色,还能听到山林中脆亮的鸟叫声。

沈玉铮动了动,便发觉自己是靠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上。

“醒了?”一只大掌落在她额头上,另一只还扣在她腰上。

沈玉铮挥开他的手,自己摸了摸额头。

没有发烧,谢天谢地,古代发烧可是能要人命的。

咕咕咕——

可这会儿她饿的厉害,昨日上山烧香,主子们还能吃到斋饭,而他们做下人的只能啃上两个馒头。

沈玉铮早就饿了,这会儿撑起身体想出去觅食,春日山林中能有不少吃的东西。

“你要去哪?”温云致跟着她站起来。

“出去找点吃的。”

她扶着山洞壁慢吞吞地往外走,温云致拉住了她的手臂,道:“我去。”

沈玉铮也没勉强,主要是她真的没力气了。

她坐在山洞里等着,快等了大半个时辰,温云致才拿外衫兜了一兜子的蘑菇回来。

“没看到野果子,只有这些蘑菇了。”

她又不挑食,能填饱肚子就行。

可当她朝温云致衣兜里的蘑菇看去,却笑了出来。

“温大公子,大少爷。”沈玉铮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你怎么能做到完美避开一个能吃的蘑菇的?”

温云致闻言皱起眉,低头看向衣兜里的蘑菇:“不能吃?”

沈玉铮没好气地说:“全部有毒,但凡吃一口,你我今天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温云致抿紧了唇,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神色很不自然。“我再去找一些能吃的回来。“

说罢,他起身再次出去,背影有些匆匆。

沈玉铮这次等的更久,久到她都怀疑温云致是不是丢下她,自己跑了。

她撑着墙壁往外走去,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

就在她刚走出山洞时,碰到了回来的温云致。温云致看到她,顿了顿,这才将衣兜里的东西拿出来。

“这些能吃吗?”

翠绿色的野果子,看上去似乎没什么问题。

沈玉铮没答,反问:“你自己吃过了吗?”

温云致薄唇抿的更紧,沈玉铮越过他嘀嘀咕咕地往前走:“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然这一顿我是等不到了。”

温云致皱眉看着手中的野果子,似乎不太理解哪里有问题。

直到他尝了一口——

脸色顿时一变,瞳仁微缩。

太涩、太苦,刺激的味道直冲后脑门,根本无法下嘴。

他费力将这一口咽下,脸色几变。至于剩下的野果子,他将其丢到一旁,跟上了沈玉铮。

这次他没强求自己来找,而是问:“你怎么知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我从小在山里长大,你说呢?”沈玉铮走到一株野菜跟前,道,“像这种春天刚发芽时,最嫩的叶子是可以拿来吃的,等再过一个月,叶子老了,也就不好吃了。”

“至于这种……”沈玉铮又拽起树根下另一根野菜,“连根带叶都能吃,不过最好过一遍热水,晒干后再凉拌最好吃了。”

沈玉铮对山野里这些野菜如数家珍,她在张家村时,便是这么活下来的。

村里就算有人给她一口吃的,但也不可能常年给。而她大多时候都是钻进山里找吃的,季节不同,山里能吃的东西也不同,总归不会让人饿死。


温云致见此没了继续询问的兴致,温云柔不知道他多询问的这一句,已经是给她机会了。

沈玉铮回到自己屋里,发现新月正在怒砸她屋里的东西。

屋外其他丫鬟听到动静,只敢伸头看着,不敢靠近。

沈玉铮站在门边,抱着手臂冷眼看着新月哐哐一顿乱砸。新月砸完后,看到沈玉铮,顿时怒火上涨。

她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你害了新云,你也别想好过。”

沈玉铮冷声问:“你要我怎么不好过?”

新月大怒:“你一个丫鬟嚣张什么?你的命还攥在夫人手里,等小姐出来,你看小姐不弄死你。哦对了,我还要去告诉夫人,新云的事跟你脱不了干系!你就等着夫人的处置吧!”

说着新月就要越过她往外走去,沈玉铮却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往屋里一推。

“你干什么?”新月被她推倒在地上,睁大了眼瞪着她。

“正好我这里也有件事要告诉夫人。”沈玉铮步步逼向她,“去年姚复明的那个表妹是怎么死的?我想夫人也该知道了吧。”

新月震惊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姚复明便是那个从小与温云芙定下亲事的人,姚家也是功勋世家,且还是温夫人娘家李家的姻亲。姚复明的母亲和温夫人是闺中密友,这才有了两个孩子的婚姻,也是门当户对。

沈玉铮跟在温云芙身边五年,知晓温云芙对姚复明没什么感情,最起码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意。

但温云芙这人极擅妒,在她心里姚复明是她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碰。

去年姚夫人娘家人遭遇匪患,一大家人都死于非命,只有一个小姑娘逃了出来。

小姑娘孤苦无依,只能求到姚夫人跟前,姚夫人心疼她,就把她收留下来了。

后来陛下听说此事,念姚夫人娘家祖上曾有战功,如今香火难续,便封小姑娘为县主,自此住在姚家。

姚复明和姚夫人一样,心疼极了这个表妹,日常生活便多有关心和维护。

可这一来,这个表妹便成了温云芙眼中的一根刺。

沈玉铮多次听温云芙咒骂她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表哥。

后来有一次李家老太爷生辰,姚家作为姻亲自然也去了,可就在那次生辰宴上,姚复明的表妹被人发现和下人苟且,最后逼的那小姑娘当众自杀了。

那次温云芙没让她跟着去李家,但回来后温云芙明显很高兴,自那之后便没提过姚复明那个表妹了。

沈玉铮一直有猜测,如今一诈便诈出来了。

沈玉铮笑着说:“我如何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温夫人知道了此事,或者说姚夫人知道了此事,姚复明知道了此事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

不用沈玉铮说,新月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姚夫人会跟温夫人决裂,姚复明也会厌恶温云芙,姚温两家、姚李家的关系都将因此破裂。

那她这个跟温云芙一起动手的丫鬟。将会被第一个处置。

新月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屋里,她一时不敢乱动了,怕沈玉铮将姚复明表妹的事捅了出去。

她睡到半夜还在做噩梦,梦里事情被捅了出去,温夫人气的要将她打杀了。她哭着求饶,疼到昏了过去,忽然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上来。

她猛地惊醒,全身都在打颤,不知是怕的还是冷的。


只不过如今看来,赵良笙考中功名后娶她,似乎才是最快的方法。

“愣着干什么?上来。”温云致垂眼看着她。

沈玉铮道:“奴婢在一旁伺候……”

“上来。”温云致声音冰冷,眼神也黑沉沉下来。

沈玉铮抬眼,提起裙角上了马车。

马车外,小厮砚光问:“公子,我们现在回衙门吗?”

“回府。”

马车缓缓向温府驶去,沈玉铮的心情不太好。换谁好不容易休假一天,却一大早被老板拉回去了,都不会高兴。

而且这个老板还捏着她的身契,掌握生杀大权的人。她挺着腰板坐的笔直,规矩得很,但无端显的冷漠。

跟小院中,那个对着赵良笙笑的温软的人,判若两人。

温云致目光幽沉,心腔里似乎有“簌簌”声响,那是心底最深处毒蛇爬出来的声音。

“你想出府嫁人?”

沈玉铮不答。

“赵良笙的文章不差,三甲必定有他一位,却被你哄骗的团团转,真是愚蠢的很。”

沈玉铮忍不住道:“在公子眼里还有聪明人吗?既然都是蠢人,公子何必看在眼里。”

碍眼!

温云致只觉得沈玉铮发簪上那桃花枝,格外碍眼。

他倏地伸手将桃花枝扯出来了,沈玉铮皱眉看了他一眼。

她说一句该送女子鲜花,赵良笙便给她摘来了初春枝头的第一朵春花,她想要便再找赵良笙要一朵便是。

“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温云致捏着花瓣,狠狠一碾。

花汁顿时染红了他修长的手指,剩下的花瓣他慢条斯理地一片片摘下,随后——送进了嘴边,狠狠咬碎。

神经病!

沈玉铮往门边移了移,下一刻就被温云致拽进怀中。

温云致扣住她的下巴,将桃花汁喂进她嘴里。涩苦中带着芬香的气息,一滴不留,全让沈玉铮吞了下去。

她仿佛吞了一只苍蝇,被温云致恶心的难受。

“赵良笙算什么,一介毛头小子,也只能送你些没用的东西。”温云致按住沈玉铮挣扎的双臂,将人困在自己怀里。

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话语轻幽,带着蛊惑的意味。

“你不如跟我,本公子能给你的多了去了。”

沈玉铮挣扎不开,又怒又气:“我跟你?难不成你要娶我?!”

温云致咬住眼前又白又嫩的耳尖,轻轻厮磨:“你的身份只能做妾,不过我也不会委屈你……”

委屈你大爷!

沈玉铮要气炸了,脑袋用力往后一砸。

想纳她为妾,除非她死!

沈玉铮回到温府,难看的脸色收了起来。

她转念一想,又觉的温云致不可能真的会纳她为妾。温阁老最重规矩,也最看不得男子不务正业,身边围着一群丫鬟妾室的。

从小温云致身边连一个照顾的丫鬟都没有,更何况他已经同沈烟兰定下亲事了。未娶正妻之前纳妾,不仅是打了国公府的脸,也容易让人嗤笑。

沈玉铮想通后,心情也好了些。

赵良笙要参加春闱了,在春闱之前他们都很难见上面了。沈玉铮也不着急,她对少年还是有几分信任的。

她回屋没多久,主院就来人叫她了,说温夫人让她过去一趟。

沈玉铮简单收拾干净便去了主院,她到了门口后,山雁进去禀报一声,里面便让她进去了。

她一进门便听到屋里的说话声,她走到一旁候着。

温夫人关心地问:“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和人动手了?”

温云致语气淡淡:“不小心弄伤的。”


自由的滋味,动人无比。

沈玉铮怀念极了。

上一世哪怕她出身孤儿院,不曾受到什么关爱,但她人是自由了。她可以选择读书,也可以选择躺平。

她可以活得像一个废物,也可以活的多姿多彩。

但在古代社会,人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更何谈其他选择。

沈玉铮等这份自由,已经等了十四年了。

她回到屋里收拾自己东西,这时忽然想起来昨晚温云致到她这里发疯,不会因为杏宴上赵良笙求娶她的事吧?

但温云致不同意又怎么样?

温阁老同意了,陛下和满朝大臣亲证,无人能阻止她了。

沈玉铮收拾好包裹准备离开温府,她手上有些银子,置办一个院子没问题。就算赵良笙要娶她,她也没准备现在住过去。

她想做一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哪怕这个时代女子处处受限,她也想在最大程度的自由上活着。

她东西收拾好了,正要走的时候,牙欢匆匆跑过来了。

“玉铮姐姐,后门上有个姓孙的大娘要见你,她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求你帮忙。”

“大娘出什么事了?”沈玉铮赶到后门,看到的果然是孙大娘。

孙大娘一把攥住她的手,着急地说:“玉铮,良笙他出事了。”

沈玉铮冷静地道:“大娘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一早有两个男子忽然来到丝绸铺,说邀请良笙去喝酒。哪有一大早就喝酒了,而且良笙似乎跟他们并不熟悉,但那两人强行将良笙拉了出去。”

“我一开始只以为他们真的是要帮良笙庆祝,但后来想想不太对劲,又追了出去。我一直追他们追到了飞鸿居,到门口的时候,良笙想转身走,被那两人硬生生推了进去。我想追进去,但门口有人拦着不让我进。”

“我不知道怎么办,急忙去找了我姐姐,姐姐找了林员外,但林员外说只是学子之间喝酒庆祝,没有什么大事。”

“玉铮,我感觉不对劲。”孙大娘神色惊惶,两手紧紧握着沈玉铮的手,“你一向聪慧,你也听出来不对劲了吧?”

沈玉铮没应,而是拍了拍孙大娘的手背道:“大娘你先别着急,飞鸿居是太后名下产业,他们不敢乱来的。你回家等着,我过去看看。”

孙大娘不放心地道:“玉铮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

沈玉铮的镇定安慰到了孙大娘,孙大娘回去后,沈玉铮便前往飞鸿居了。

她安慰孙大娘的话不是信口胡说,就算有人想做点什么,也不会选在飞鸿居里。而且赵良笙怎么说也是在陛下跟前记了名号的,又是如今炙手可热的探花郎,没人会明目张胆地对付他。

但尽管如此,沈玉铮的心脏依旧跳个不停,某种不好的预感一直盘旋在她心头。

哪怕天子脚下,都不可避免地会有贪腐奸佞出现。太后许久没现身了,只怕有些人已经忘了太后的存在了。

她到飞鸿居门口时,并没有人阻拦。

沈玉铮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酒楼内似乎一切如常。喝酒的、聊天的、写诗的不绝于耳。

“这位姑娘是来找人的?”

她一进去,飞鸿居的伙计便迎了上来。沈玉铮点点头,道:“我来找新科探花郎。”

“你说赵探花啊,他和朋友在二楼喝酒呢,刚才他还做了一首诗,瞧,就在那儿。”伙计往三楼一指。

沈玉铮望过去,一幅诗从三楼栏杆上垂挂而下,上面笔墨还未干。


沈国公安抚地拍着萧若君的后背,声音沉怒而冰冷:“夫人你说是不是这胆大的丫鬟伤了你?若真的如此,今日我饶不了她!”

人人都知沈国公爱妻如命,他一生只娶一妻,将其捧为至宝。

满京城谁不羡慕萧若君,在娘家时便是千娇百宠的大小姐,到了夫家这么多年依旧被捧在心中。连她生下的儿女们,也是沈国公的心头肉。

沈玉铮微微勾起嘴角,眼底划过一丝讥讽,但她面上依旧规矩,不卑不亢:“国公夫人菩萨心肠,定能为奴婢做主。奴婢与国公夫人无冤无仇,怎么会故意冲撞国公夫人呢?”

沈玉铮淡淡扫了萧若君一眼,萧若君还没开口,沈泽凌忽然上前,一脚踹在沈玉铮身上。

“哪来的贱婢,敢威胁我娘?”沈泽凌眸光似剑,

沈玉铮倒在地上,痛苦地蜷住身体。她的腰腹似乎被踹断了,疼的她浑身都在打哆嗦。

沈——泽——凌!

她浑身发抖,既是疼的,也是恨的。

但很快她敛下眼底的杀意,吞下喉咙里的鲜血,哑声道:“请国公夫人为我做主。”

她连自称都省了,声音冰寒刺骨,听在萧若君耳中,仿佛耳边响起一道炸雷。

“不是她!是我自己,我自己不小心摔了。”

“真的?”沈国公不太相信,还冷冷扫了一眼沈玉铮。

“是真的。”萧若君怕沈国公继续计较,万一这个疯丫头不管不顾,抖出什么来。她忙拉住沈国公的衣袖,“国公爷,我的脚好疼啊……”

沈国公慌了,忙将人抱起来,喝问:“快请大夫,大夫人呢?!”

这时大夫正好赶过来,沈国公抱着人随大夫去了旁边的偏厅。沈泽凌看都没看一眼,倒在地上的沈玉铮,也跟了上去。

而沈烟兰想留下来,温云致还站在这里呢,但她又怕别人说她冷血不关心自己娘亲,最后咬牙跟了过去。

温夫人嫌沈玉铮惹出这桩祸事,便吩咐:“罚你去院外跪三个时辰,以后再这么没规矩冲撞了贵客,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是。”沈玉铮并不意外温夫人的处罚,就算不是她的错,但温夫人心中的怒火,需要有人承担。

沈玉铮缓了好一会儿站了起来,她按着腰腹的位置,按压下有一阵阵刺痛传来。

这一脚之仇,她一定找机会报回来,否则她就不叫沈玉铮了!

沈玉铮走到院门口,弯膝跪下。

初春青石板上的寒气,很快侵入她的膝盖,随即蔓延至全身。

她一动不动地跪着,面色冷白、唇色发青、脊背笔直,如竖松坚竹,又如出鞘寒刃。

温云致站在偏厅门口,身上被暖融融的烛光照拂着,耳边是沈家人关爱心疼的声音,而他的眼神却百无聊赖地落在院子门口。

那道清瘦但绝无柔弱的身影上。

一个奴婢而已,他竟仿佛看到了太和殿外长跪不起的那帮御史们,也是这般脊骨不折、铁骨铮铮。

他忽然起了兴致,觉得这家里终于比大理寺的牢狱多了些有意思的地方。

温府偏厅。

沈国公着急地问大夫了:“怎么样了?我夫人她有没有事?”

大夫收了号脉枕,道:“国公夫人这只脚之前就扭伤了,也没注意休养,导致肿胀的越发厉害了。至于膝盖和小腿上的淤青,只要按时抹药,三四天就能消除了。”

沈泽凌跟着问:“那我娘的脚什么时候能好?”

大夫道:“只要修养的好,两三个月便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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