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段傲君的女频言情小说《昨夜星辰昨夜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星如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段傲君订婚四年,顾砚尽心竭力照顾岳父岳母姨妹,还操办起纺织厂供她读大学。终于盼到她学成归来,在家乡担任国企厂长。她却带回了竹马宋成远,并绝口不提和他的婚约。在纺织厂,为了救跌倒的竹马,段傲君粗暴地将顾砚推向刀刃。“如果成远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顾砚独自去卫生所包扎好伤口。他默默将布置好的婚房复原,登上了去往沪市的火车。……“郝总,我想好了,我愿意去您的公司任职。”电话那边是郝总惊喜的声音:“太好了,顾先生,我们公司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现在国家政策放开了,等你来了沪市,我们一起做一番事业!”入职时间定在一周以后,顾砚寒暄几句,挂断电话。顾砚抬起头,正看见门框上贴的大红喜字,他一把揭下来,撕成两半。这个婚,他不结了。几小时前,段...
《昨夜星辰昨夜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和段傲君订婚四年,顾砚尽心竭力照顾岳父岳母姨妹,还操办起纺织厂供她读大学。
终于盼到她学成归来,在家乡担任国企厂长。
她却带回了竹马宋成远,并绝口不提和他的婚约。
在纺织厂,为了救跌倒的竹马,段傲君粗暴地将顾砚推向刀刃。
“如果成远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顾砚独自去卫生所包扎好伤口。
他默默将布置好的婚房复原,登上了去往沪市的火车。
……
“郝总,我想好了,我愿意去您的公司任职。”
电话那边是郝总惊喜的声音:“太好了,顾先生,我们公司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现在国家政策放开了,等你来了沪市,我们一起做一番事业!”
入职时间定在一周以后,顾砚寒暄几句,挂断电话。
顾砚抬起头,正看见门框上贴的大红喜字,他一把揭下来,撕成两半。
这个婚,他不结了。
几小时前,段记纺织厂。
顾砚正埋头教工人操作机器,未婚妻段傲君带着竹马宋成远突然走进来。
“成远,这就是我家的纺织厂,我父母一手兴办的,有几十号工人,一个月利润上千块呢!”段傲君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一旁的工人有些愤愤不平,他低声对顾砚说道:“段同志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谁不知道这个厂子,一直是你这个未来的女婿在打理?”
顾砚摆摆手止住工人的话,说出来又如何呢?段傲君从不把他的辛劳放在眼里。
看到顾砚,段傲君趾高气扬地指挥道:“顾砚,快带成远参观一下工厂!”
段傲君走过来,打量了一下顾砚,抓住他的胳膊,一把扯下他手上的防护手套。
“这个给成远戴,他皮肤嫩,千万不能受伤了。”
宋成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顾砚哥,让你看笑话了。傲君她总是这样,把我当个小孩子照顾。”
顾砚神情暗了暗,没有答话。
宋成远看着纺织厂,十分新奇,他向机器快步走去:“这是做什么的?我还从没见过!”
顾砚急忙喊道:“不要在工厂里乱跑,很危险——”
话音未落,就传来一声惊恐的呼叫。
宋成远没有看到地上有一块废弃布料,他脚一滑,跌坐在了地上。
顾砚忙走上前查看他的伤势。
一个身影突然闪到他面前,狠狠推了他一把:“滚开!”
顾砚被推得一个踉跄,正扑倒在旁边的轧花机上。
“顾工危险!”工人王伟惊叫出声,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顾砚。
还差一秒,顾砚就要被卷进机器。
但锋利的机器还是划伤了他的胳膊,从虎口到小臂,一道长长的伤口触目惊心。
“顾工,刚才太危险了,卷进轧花机可是要没命的!”工人王伟心有余悸地说道。
一阵刺骨的疼痛传来,顾砚咬着牙抬起头,却看到段傲君正在轻轻按摩宋成远并不红肿的脚踝。
感受到顾砚的目光,段傲君抬起头狠狠瞪他:“顾砚,你这个总工是怎么当的?连基本安全都没有保障!”
宋成远轻声叫着痛,段傲君连忙扶起他,往外冲去。
临走前,她回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等着,如果成远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王伟气急:“顾工,段同志她怎么能这样?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她怎么能把你丢下,去照顾别的男人?”
顾砚自嘲地笑了笑,段傲君心里,早就没有他这个未婚夫的位置了。
四年前段傲君离家上大学前,曾经承诺回来就和他结婚。
他掰着指头算她回来的日子,置办了喜床喜被,还在家中的桌椅板凳甚至茶缸上面,都贴满了大红喜字。
三天前她学成归来,凭着稀缺的大学生身份,被分配回家乡做昭阳集团新设成衣厂的厂长,顾砚以为自己终于熬出头了。
但段傲君却带回了另一个男人,是和她一起去上大学的竹马宋成远。
宋成远一来,便鸠占鹊巢地将顾砚赶出了卧室,处处与他作对。
而段傲君却对这些视若无睹,并且绝口不提他们曾经的婚约。
想到这四年的等待,他一直在默默劝自己忍耐。
这次,他不想再忍了。
去卫生所简单包扎伤口后,他掏出几天前跑业务收到的名片,来到邮局拨通了郝总的电话。
顾砚在派出所的留置室里,渡过了难熬的一夜。
他没有想到,段傲君,他的未婚妻,居然真的亲手将他送进了警局。
临走前,段傲君不顾他的辩解,冷冷丢下两句话。
“顾砚,你不但偷钱,居然还敢对我撒谎,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就呆在这里好好反思吧,什么时候把钱交上,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顾砚坐在冰冷的地上,满心绝望。
段傲君可以相信任何人,却唯独不会相信他。
他的火车票就在第二天,这下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
两千块钱如此大的数目,他一个孤儿,上哪里去凑?
就在他心乱如麻之际,一名警察突然打开房门。
“顾砚是吧?
两千块有人给你交上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顾砚十分惊喜,难道是段傲君后悔了?
还是偷钱的人良心发现了?
他走出警局大门,正在四下张望,寻找是谁帮了他,却猛然看到了佝偻着身子向他招手的大伯。
“大伯,你怎么来这里了?”
顾砚惊呼一声,上前搀住他。
大伯憨厚地笑笑:“纺织厂一个叫王伟的工人,跑来家里告诉我你出事了。
我知道,我家砚儿不会做偷钱的事情,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所以我就来接你了。”
顾砚一阵鼻酸:“大伯,那你哪里来的钱?”
顾大伯当年在浩劫中被打成残疾,虽比顾砚父母幸运,侥幸拣回一条命,但身体一直病歪歪的。
后来他便在乡下侍弄几亩薄田,连糊口都困难,怎么可能有积蓄呢?
大伯眼神闪躲:“砚儿,这个你别管,大伯有钱。”
“大伯,你不说我就不走了,我们把钱要回来,我继续去蹲监狱!”
顾砚停下脚步,假装生气。
“砚儿……”大伯拉了拉顾砚的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我……把家里那两头老黄牛卖了,有一千多块钱,又找乡亲们借了一些……”他嗫嚅道。
“什么?”
顾砚瞪大眼睛,几乎惊叫出声。
那两头黄牛,是大伯仅有的财产,大伯能在土里刨食,全依仗着它们。
现在牛没有了,大伯难道要凭自己干枯瘦削的肩膀犁地吗?
看着大伯沧桑的皱纹和银白的鬓角,顾砚眼圈发红。
大伯连忙安慰:“砚儿,你不要担心大伯,大伯怎么都能过下去。
倒是你和傲君,得赶紧把误会解释清楚,好好过日子。”
“砚儿,咱们这样的出身,能和段家做亲家,确实是高攀了。
我知道傲君这孩子脾气不好,但你跟着她,好歹有个依靠。”
“唉,大伯实在是没有能力护着你……大伯,我想好了,我不会和段傲君结婚的。”
顾砚擦干眼泪,眼神坚定地看向大伯。
“你放心,不靠她,我也能凭借自己的双手,让您过上好日子,您等着我。”
大伯走后,顾砚趁着白天家中无人,回去收拾了行李。
他头也不回地来到车站,登上了去往沪市的火车。
说话的是张叔,算是纺织厂里的老人了。
顾砚好奇地看向他,他却有些心虚地别过脸去。
段傲君快速走上前去:“你说你知道是谁?”
张叔胡乱点点头,他抿了抿嘴唇,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了一个人。
“就是他!”
被张叔用手指着,顾砚顿觉五雷轰顶。
“张叔,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你在纺织厂工作四年,我对你什么样,你心里有数。
我知道你家里有孩子要照顾,从不给你排夜班,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顾砚十分愤怒。
张叔不敢看顾砚的眼睛,但说出的话却坚定无比。
“顾砚,少在这里和我套近乎。
我本来想给你留几分面子,但现在我不能让你这个老鼠屎,坏了我们纺织厂的前途!”
“段总,我今天看见顾砚鬼鬼祟祟地进了财务室,没过多久又出来了,还看了看四下有没有人,一看就是在做坏事!”
段傲君拧眉:“可是刚才顾砚说,他没有进过财务室。”
张叔高高昂起头,斜睨了一眼顾砚。
“当然是因为他在撒谎!
我听说现在派出所有那个什么指纹技术,他有没有动过保险箱,查一下指纹就知道了!”
段傲君脸色阴沉,一步步走向顾砚。
“顾砚,你今天到底有没有去过财务室?
有没有动过保险箱?”
顾砚眉头紧锁,挣扎许久,终是点了点头。
“你开保险柜做什么?”
“我……我要用公章盖一个文件……”一直冷眼旁观的宋成远此时插话:“什么文件?
据我所知,纺织厂最近半个月都没有新签过合同哦。”
顾砚哽住了,他不能说自己用公章是为了开介绍信,这样买车票的事就会直接暴露。
看着顾砚紧张的神情,段傲君眼中的愤怒慢慢变成失望。
“顾砚,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顾砚猛然抬起头:“傲君,我真的没有偷钱,你相信我!”
“我拿什么信你?
你连编一个自圆其说的谎话都做不到!”
“我算是明白了,你那天向我要钱没要到,所以就打起了纺织厂的主意!”
“段傲君,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吗?”
顾砚绝望道。
“这四年纺织厂赚的钱都用来养家和给你补贴生活费,我就算过得再苦,也没有拿过厂里一针一线,我怎么会偷钱呢?”
段傲君怒喝道:“当然是因为你嫉妒成远!
自从那天我给她买了自行车和新衣服,你就怀恨在心,所以偷厂里的钱,想把成远比下去!”
“顾砚,你居然是这么虚荣又恶毒的男人!”
“傲君……不要再说了,快把两千块钱还回来!”
段傲君粗暴打断了顾砚。
顾砚擦了擦眼泪:“傲君,我真的没有钱,不信你可以搜。”
段傲君瞪大眼睛:“这么会儿功夫,你就把钱全都败完了?
不可能,你藏在哪里了,快点交出来!”
“如果交不出钱来,就以盗窃罪的名义,把你送进派出所!”
“傲君,你听我解释……”顾砚艰难开口,他疯狂地在脑海中搜寻借口。
绝不能让段傲君知道自己要离开!
不等他说下去,段傲君却蹲下身,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行李中拿出一本英文教材。
“这是什么?”
顾砚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点奇怪段傲君为什么会关注到这种小事。
“现在高考增加了英文科目,我完全没基础,所以在家里自学。
当年没考上大学,我一直觉得很遗憾,想着复习好了以后再去试试看……”顾砚声音逐渐变小,他看到了段傲君越来越低沉的脸色。
他急忙解释:“傲君,我都是占用睡觉时间复习的,绝对没有耽误家务!
而且我只打算报考本地大学……”段傲君却已经听不进任何话,她睁大一双杏眼,死死盯着手里这本英文书,三两下便将它撕成了碎片。
她疯了一样继续在行李中翻找着,又翻出几本教科书和笔记本,同样狠狠撕碎。
顾砚惊呆了,他鼻子发酸:“傲君,这是我四年来辛辛苦苦学习的笔记,你为什么非要毁掉?”
段傲君猛然抬起头,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盯着他:“顾砚,上大学这件事,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想!
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
她将手里的碎纸重重往地上一扔:“把这里清理干净!”
随即大踏步走出房子,狠狠摔上屋门。
顾砚看着满地的碎纸屑,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即使脾气暴躁如段傲君,也不该为了这点事如此激动。
她似乎……在用愤怒掩饰心虚。
她是不是想掩盖什么?
带着疑问,顾砚来到了阔别已久的高中。
毕业以后,他一直无颜回去面对班主任孙老师。
当年孙老师对他百般照顾,他却辜负了他的期待,没有考上大学。
“顾砚,你怎么来了!”
看着孙老师惊喜的表情,顾砚一阵鼻酸,原来还有人一直惦记着自己。
“孙老师,是我的错,我一直觉得自己没考好,所以不好意思回来见您……”顾砚嗫嚅说道。
“顾砚,你在说什么?
你考上了啊。”
顾砚猛然抬起头:“您说什么?
我考上大学了?”
孙老师一脸不解:“是啊,你当年被大学录取了,录取通知书送到你家,是你未婚妻取走的。”
“她说家里供两个大学生压力大,所以你自愿放弃了录取,留在家里赚钱供她上学。”
“唉,顾砚,我当时就想告诉你,不要总是想着牺牲自己。
可是我几次登门去劝你,都被你未婚妻挡下来了。”
顾砚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全身僵硬,无法呼吸。
孙老师继续说道:“真是太可惜了,当时咱们学校,就考上了你和段傲君两个人……什么?
你说就考上了两个?”
顾砚突然反应过来,“那宋成远呢?”
孙老师摆了摆手:“他那个成绩,怎么可能考得上大学?
当然是落榜了。”
顾砚木然走出办公室,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孙老师的话。
只考上了两个……难道……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顾砚死死咬住嘴唇。
一定要找她当面问个清楚。
顾砚一路奔回家,用力推开大门。
段傲君正坐在堂屋里看报,看着顾砚满头大汗、嘴唇发白的样子,皱了皱俊秀的眉头。
“这么莽莽撞撞的,还有个厂长丈夫的样子吗?”
顾砚没有回答,他颤抖着握紧拳头,死死盯着她。
段傲君被他盯得发毛:“你至于吗,不就是撕了你几本破书?
我说过了,你留在家里打理家务就行,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段傲君,”顾砚轻声开口,“当年我其实考上了大学,对吗?”
段傲君怔住了,她没有料到顾砚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你不但告诉孙老师我放弃了录取,还找了关系,让宋成远顶替了我的名额,是不是?”
段傲君抿了抿嘴唇,没出声,眼神有些躲闪。
看着段傲君一言不发的样子,顾砚明白,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原来段傲君刚才如此紧张,是因为怕顾砚发现,他的学籍已经被宋成远占用了。
没有了学籍,意味着他这辈子,都无法再参加高考。
“段傲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明明知道我复习得有多辛苦,明明知道我有多想读大学!”
“你就这样亲手葬送了我的前途,还把我的成绩拱手让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顾砚歇斯底里地吼着,泪水早已模糊双眼。
段傲君沉吟几秒,缓缓开口:“顾砚,你出身敏感,如果出去读大学,不知道会受到多少歧视。
不让你去读书,是为了保护你。”
“再说了,你迟早都是我的丈夫,读那么多书做什么?
心思野了就不听话了!
还怎么照顾好家里?”
“那宋成远呢?
为什么他就可以读书?”
顾砚红着一双眼睛。
“成远和你不一样,他是苦出身,也没有家人和另一半可以依靠。
如果考不上大学,只能一辈子当个农民。
顾砚,你比他幸运多了。”
顾砚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了?”
段傲君脸色有些愠怒:“不然呢?
顾砚,你这种资本家的儿子,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你应该庆幸遇到的是我,要不然你怎么能过上这种好日子?”
“好日子?”
顾砚气极反笑。
“当然了!”
段傲君一脸严肃,“我供你吃饱穿暖,你每天不过做做家务而已,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这个厂长丈夫!”
顾砚摸摸自己满手的茧子,凄凉地笑了笑。
“这个厂长丈夫的位置,还真是抢手呢。”
段傲君被顾砚的态度激怒:“顾砚,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顾砚没有回答,他不想再与段傲君纠缠,他此刻只想逃离。
不顾段傲君的怒吼,顾砚跌跌撞撞地冲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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