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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全文小说林眠厉明舟最新章节

莫问钱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说:“眠眠,我说过我要给你最好的,这些原本就不算什么!”又过了几日青州那边终于来信了。信的内容很简单,她父亲并未说家中近况如何,也没说当初到底是如何被人骗的,只是说尊重她的选择。还说他们已经委屈过她一次,这次让她万不可再委屈自己。她大哥那也一并收到了家信,她父亲的意思是让林杰等林眠成婚后再回青州,而且真的找那道士看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这日子定的确实急了些,可好在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倒也不算匆忙。自从两人婚事定下后端三便不再避嫌了,他只要一回来便呆在林眠院子里,两人倒也不干什么,就是一起看看书,下下棋。端三还给她带回一只橘黄色的胖猫,闲了时两人便会一起喂猫。这日他们正给胖猫洗澡呢,端三的贴身小厮炽阳便寻了过来。他吞吞吐吐的说道:“...

主角:林眠厉明舟   更新:2024-12-26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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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眠厉明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全文小说林眠厉明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莫问钱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眠眠,我说过我要给你最好的,这些原本就不算什么!”又过了几日青州那边终于来信了。信的内容很简单,她父亲并未说家中近况如何,也没说当初到底是如何被人骗的,只是说尊重她的选择。还说他们已经委屈过她一次,这次让她万不可再委屈自己。她大哥那也一并收到了家信,她父亲的意思是让林杰等林眠成婚后再回青州,而且真的找那道士看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这日子定的确实急了些,可好在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倒也不算匆忙。自从两人婚事定下后端三便不再避嫌了,他只要一回来便呆在林眠院子里,两人倒也不干什么,就是一起看看书,下下棋。端三还给她带回一只橘黄色的胖猫,闲了时两人便会一起喂猫。这日他们正给胖猫洗澡呢,端三的贴身小厮炽阳便寻了过来。他吞吞吐吐的说道:“...

《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全文小说林眠厉明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他说:“眠眠,我说过我要给你最好的,这些原本就不算什么!”

又过了几日青州那边终于来信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她父亲并未说家中近况如何,也没说当初到底是如何被人骗的,只是说尊重她的选择。

还说他们已经委屈过她一次,这次让她万不可再委屈自己。

她大哥那也一并收到了家信,她父亲的意思是让林杰等林眠成婚后再回青州,而且真的找那道士看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

这日子定的确实急了些,可好在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倒也不算匆忙。

自从两人婚事定下后端三便不再避嫌了,他只要一回来便呆在林眠院子里,两人倒也不干什么,就是一起看看书,下下棋。

端三还给她带回一只橘黄色的胖猫,闲了时两人便会一起喂猫。

这日他们正给胖猫洗澡呢,端三的贴身小厮炽阳便寻了过来。

他吞吞吐吐的说道:“主、主子,秦世子来了!”

端三不明白秦展颜来了炽阳为何这般表情,便问道:“可说了有事?”

“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秦世子他被人揍了,而且还揍的挺狠。”

听了这话,端三和林眠皆是一惊!

两人忙去了前厅,果见秦展颜一身伤的坐在那里。

他两只眼睛都是乌青的,嘴角处也破了,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可见真是被人揍得不轻。

端三皱眉问:“谁干的?”

秦展颜气呼呼的道:“还能有谁,厉明舟那个疯子,小爷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我好不容易与张家小姐在街上说几句话,这厮过来就揍我,还说什么打死我个朝三暮四的混账东西。”

端三真是越听越糊涂,林眠心中却咯噔一下。

她之前听闻秦世子和张家小姐订婚了,厉明舟该不会是替她打抱不平吧!

不会不会!

她赶紧在心中否认了这个想法,可千万别是这样,那样她可就真成了罪人了。

想到这她小心翼翼的问秦展颜。

“世子是不是与厉大人有什么误会?”

“误会?本世子好心好意救了他母亲,还三番两次去永定侯府施针,哪里对不起他了?”

“若非说误会···”

他悠的看向林眠,林眠也被他看的有点发毛。

“若非说我哪里惹到他了,好像就是我曾经帮嫂子去讨和离书时他不太高兴,可嫂子您离不离开厉家和他有毛关系啊,至于为这事还来揍我吗?”

林眠赶紧纠正他。

“世子莫要叫我嫂子,现在还不是!”

秦展颜一点没有要改口的意思。

“早叫晚叫不都得管您叫嫂子,是不是三哥?”

端三唇角上扬,很显然对秦展颜这般称呼林眠很满意。

秦展颜性格极好,也不知他和端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交情,反正两人相处的十分随意,原本林眠见他时还有些拘谨,慢慢也都熟了。

几人略沉默片刻,只听端三说道:“用我找人帮你揍回来吗?”

林眠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心说这人疯了不成,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活阎王厉明舟,就他认识的那几个江湖上的朋友,怕是真不是对手。

秦展颜道:“不至于,没准真是有什么误会呢,好歹我和明舟也是兄弟,我没那么小气,况且我也揍了他,我俩这最多算互殴,只是我惨了点罢了!”

还有就是丢人!

若是平时他秦展颜还真不怕丢人,可张家小姐还看着呢,这就太丢人了!


“醒了?”

这声音有些倦意,又带着一点水汽滋润过的微哑,是林眠再熟悉不过的慵懒音调。

她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见衣服都完完整整的穿着,这才略松了一口气。

厉明舟也看出她的心思,他嗤笑道:“放心吧,半根指头都没碰你。”

林眠向他还搂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看了一眼,没好气的道:“世子这是强抢民女!”

“我也不想,可本世子若不霸道点,你就要跟别人跑了!”

林眠也不惯着他了,直接开呛。

“什么叫我跟别人跑了,我本就是自由身,爱嫁谁就嫁谁,你管的着吗?”

厉明舟轻笑:

“这是急了?”

“什么急了!我看你就是脑子有病,都跟你说了我不愿意不愿意,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厉明舟长这么大他娘都没这般骂过他,可他却偏偏一点也不生气。

跟之前她与自己假惺惺的样子,他真是更喜欢这样的林眠。

林眠使劲搬走他的胳膊,然后下床便往门外走,谁知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厉明舟捞了回来。

他将她抵在墙上,非常认真非常认真的说道:“林眠,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的,这辈子都休想跑。”

说完他便亲上她的唇,肆意掠夺她口中的芳香。

林眠被他亲的有些懵!

偏又一点都挣脱不开,只能让他在自己唇上肆意妄为。

厉明舟似乎已经情动了,他开始不满足只亲林眠的唇,而是贴着她的唇一路向下,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直到林眠气的在他身上又捶又打,他才喘着粗气放开了她。

“眠眠,嫁给我好不好,别去嫁他。”

“不行!”

听了这话,厉明舟有几分烦躁。

“他是谁?你对他又了解多少?”

林眠知道这话或许会伤害厉明舟,可她却不得不说!

“世子,我与他自幼便相识,青梅竹马!”

厉明舟确实被“青梅竹马”这四个字伤到了,他原以为林眠只是为了气他随便找个人嫁了,没想到她是认真的。

林眠看着他平静的说道:“世子,我该走了,要不他会担心的!”

见她真的要走,厉明舟一把抓住她问:

“那我呢?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没有我,世子一样能过的幸福!”

厉明舟仰起头,这才没让林眠看见他红了的眼圈。

他略带沙哑的说道:“可没有你我怎么幸福?你已经闯入了我的生活,让我的心里装满了你,如今你却告诉我你要嫁给别人,林眠,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才能幸福?”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厉明舟调整了下情绪,冷声问道:

“何事?”

“二爷,京卫的兵将咱们这庄子围了!”

厉明舟一听忙拉开门问:“怎么回事?京卫的兵为何要围我厉家私宅,谁带的兵?”

京墨赶紧说道:“二爷,您还是快些去看看吧,是端王殿下亲自带的兵!”

他话音刚落,就见一锦衣玉冠男子风一般闯了进来。

这人进来后谁也不看,眼神直直落在林眠身上,几步便走到她身边,然后急切的问:

“眠眠,你没事吧?”

“端三,你怎么···”

她话还没说完,便见院中所有人齐齐跪下呼道:“参见端王殿下!”

林眠就那么呆愣愣的与端三站在原地,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端三,却见他眼神躲闪了一下。

“眠眠,先随我回去!”

林眠甩开他握住她的手,眼睛却气红了!

她在厉明舟身边跪下,也冲端三磕头道:“民女参见端王殿下。”


林家的少爷不是没有丫鬟服侍,他二弟屋中就有好几个,可林杰从未用过啊!

儿时他院中只有乳母和老妈妈,再大些连这些人也不用了,来去只有几个小厮跟着。

林眠看出他的囧,不禁噗嗤一笑。

“大哥,你是不是对人家姑娘有什么别的心思?”

林杰被她这么一问更囧了,他一句话没说扭头便走。

待林杰走后半夏进来添炭火道:“小姐,大爷这是怎么了,我看他出去时脸红的不成样子。”

林眠听后捂着肚子笑,看来她这铁树大哥也快开花了。

“大爷,您回来了!”

林杰一回房便见张洛初在帮他叠衣服,他忙红着脸抢过来说道:

“这些不用你帮我干,快去歇着吧!”

张洛初又从他手中将衣服拉了回来。

她是张家嫡女,她爹曾是翰林院掌院学士,官至从二品,这样的出身让她自幼就是在蜜罐中长大的。

若是以前,别说这些伺候人的活,就是手上提个东西也是没有过的,可在教坊司呆了短短半月,她便把这人情冷暖尝了个遍。

本以为秦展颜接她出去至少会安顿她,谁知秦家连院门都不让她进,以前十分疼爱她的秦夫人只是轻蔑的瞧了她一眼,便将儿子叫了回去。

她隔着秦国公府厚重的大门听秦夫人说:“展颜,以后这种不干净的女人莫要见了,都进了教坊司了,你还把她弄出来干什么?”

秦展颜说了什么她并未听清,其实他无论说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毕竟他已用行动告诉了她自己的决定。

二人的婚约原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充其量也不过见过那么两三次,要说真情怕是真没几分。

所以他能将自己赎出来她已经很感激他了,她还不至于天真到以为秦家还会让她过门。

“张姑娘···”

“大爷唤我洛初吧!”

“好!我看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说完林杰快速将自己的床收拾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这屋子简陋,应和你原来住的地方比不了,你将就一下以后就住这张床吧,我··我搬去和旺叔挤一挤。”

张洛初问:“旺叔是?”

“就是门口看院门的老人。”

张洛初心中一下便过意不去了,从张家被抄短短半月,她在那些原本亲厚的人身上感受到的都是恶意,却被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温暖了一下。

她这才真正看向了林杰,与她想象中商人的市侩之气不同,眼前的男人生着一双非常干净的眼,鼻高唇薄,身姿英挺,乌发如锻,竟比她见过的许多世家公子都生的好。

“大爷,您是主,我是仆,这是万万使不得的,您若是这样做,那我··奴婢只能离开这里了。”

林杰收拾东西的手一顿,他没想到这姑娘这般倔强,便退了一步说道:“那我睡外间的榻上。”

张洛初早就看见外间那张榻了,按理说那才是贴身下人住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何身份,林家能在这个时候收留她,已是对她的再造之恩了。

“大爷,那是我··奴婢应该住的地方。”

“洛初姑娘,你真的不必在我面前自称奴婢,我们这小家小业的没有那么多规矩。”

张洛初又抬头看了林杰一眼,坚持道:“大爷若是不想赶奴婢走,奴婢就必须睡在那里,否则被府上其他人看见了,会坏了大爷的规矩。”


厉明舟又来了,这倒让林眠颇为意外!

但人都到门口了,她也只能起身迎了。

“二爷!”

厉明舟脱下身上的斗篷,顺手将它搭在架子上。

林眠见他这是有常坐的打算便问道:“二爷怎么又来了?”

厉明舟看了眼还在屋内的青颜和半夏,林眠便让二人先退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他们两人,厉明舟才开口说道:

“母亲说让我以后双数的日子都宿在你这,今日是初十。”

听了这话,林眠的眉头微蹙了下。

“二爷当知我是要走的!”

厉明舟觉得自己真是对她太好了,纵的她越发野了。

她当这永定侯府是什么地方,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他眉眼越发沉了,声音也透着几分冷。

“林眠,你若舍得下父母亲人,这天大地大任你去走,若是舍不下,便留在这里好好过日子。今日我先睡书房,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他重重将白日送她那锦盒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他虽走了,可林眠却愁的慌!

其实厉明舟还真没威胁她,她若想走确实不难,可她父母亲人往哪里逃!

重活一世她对厉明舟有了新的认识,前世她从未想逃,他便纵着她宠着她,给她看见的也都是温柔体贴的一面,而今世她才看明白,厉明舟这人,心狠着呢!

可让林眠万万没想到的是,转机第二日便来了!

半夏从外边跑进来,进门时因跑的急,差点没摔倒!

“小姐小姐!”

林眠一边研究手上的绣品一边笑着说:“都多大的姑娘了,怎么还这般毛毛躁躁的,到底出了何事,瞧把你急的!”

半夏也顾不上别的,先给自己倒了杯茶,猛灌一口缓了缓神说道:

“小姐,天大的喜事!”

“天上掉银子了?”

“比天上掉银子还让人惊喜呢?”

“说吧,到底何事!”

“皇上刚才派公公来宣旨,说让厉家放您归家。”

林眠刷的就站了起来!

她不敢置信的问道:“说详细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夏说道:“奴婢也学不上来,那圣旨上说的文绉绉的,大概意思是说永定侯府为朝廷做了许多贡献,嫡长子戍关又死在了战场上,所以特准让厉家二爷袭了世子之位,而且可以传给他的子嗣,还将厉家大爷追封为振国将军,说您身份不够,不能给振国将军为妻,让厉家给您放妻书。”

林眠听得都两眼放光!

这还真比天上掉银子还让她高兴。

“半夏,赶紧去收拾东西,咱们今儿个就走!”

“小姐,奴婢已收拾好多日了,就等着今天呢!”

让她家小姐当兼祧妻,厉家就算权势滔天又如何,她家小姐有才有貌,还真不稀罕!

厉明舟进来时便见这主仆几人乐的都快起飞了。

林眠更是眉飞色舞的在那指挥装东西。

他隐在袖中的手指迅速收紧,身上散发的低气压让这院子都冷了几分。

林眠一回头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眼中,吓了一跳。

她赶紧收敛了些心中的飞扬,福了福身唤道:

“世子!”

厉明舟冷哼一声。

“你这称呼倒是改的快!”

林眠不跟他计较这些,拿眼偷偷向他手中看去,果见他手中拿着一封书信。

她的心瞬间痒痒起来!

“世子是过来给我送放妻书的吧?”

厉明舟不答她,而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带进了屋中。

他将她抵在墙上,如困兽般质问道:“林眠,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林眠见他这般神情,忽然想起上辈子他对自己的好,也有些心软。

可他再好也是别人的夫君,与她终究不相干。

见他离自己越发近了,林眠小声说道:

“还请世子自重,男女有别···”

“你那晚怎么不与我这般说,既然你知道男女有别,既然你已想好要走,为何又要抱住我不撒手?”

林眠都被他说懵了!

她何时抱住他不撒手了?

厉明舟见她眸光闪烁,以为她动摇了,便柔声哄道:

“眠眠,我可以给你放妻书,可既然你我心中都有彼此,我堂堂正正的娶你如何?”

听了这话,林眠怔了一下。

“世子要以何身份娶我?”

厉明舟被她这话噎住了,好半晌他才说道:

“眠眠,你给我点时间,相信我!”

林眠出府时只带了随身衣物和她那可怜的一箱嫁妆,连何氏给她的那两箱珠宝都没带。

厉明舟原是给她安排了住处的,被她谢绝了!

临出门时,何氏带着丫鬟婆子竟亲自来送她了!

“眠丫头,你就这般狠心,要走了竟都不去与我知会一声吗?”

林眠本是想去的,可她又不习惯这种离别的场面,想了想终是怯了没敢去。

她一回头,便见何氏眼中都是泪光的看着她,眼泪便也瞬间跟着出来了。

“夫人!”

何氏一把搂住她,不顾身份的哭了起来。

“孩子,你这一走要去哪?”

林眠替她擦干眼泪笑着说:“夫人不必为我担心,我自有去处。”

何氏也没想到为何会突来这么个变故,皇上竟在圣旨中管了她厉家内宅之事,虽然理由听着像那么回事,可到底苦了这孩子。

这是什么命啊!

要是她家人知道了得多心疼!

“眠儿,不管怎么说终是我厉家害了你,我听明舟说了,你们并未圆房,现在看来这也是好事,你还年轻,出去后终要嫁人,可这世人但凡娶妻都要看个家世,不如你认我做个干娘如何?这样以后你就是我永定侯府的义女,任谁家也不敢小瞧了你去!”

都没等林眠说话,厉明舟先替她拒了!

“母亲,时辰不早了,让林姑娘先出府安顿吧,其它的事以后再议也不迟。”

何氏点头:

“也对,明舟,你亲自去帮眠儿安顿,她若缺少什么尽管与我来要,衣食住行不必省着,都要最好的!”

林眠听后跪地郑重的给何氏磕了三个头,算是感谢她前世今生对自己的这份善意。

出了永定侯府,门外早有马车候着了,还来了好几辆。

一看竟是秦家的马车,林眠和厉明舟都有些小吃惊。

秦展颜从最前面的马车里跳下来,先是冲厉明舟一抱拳。

“恭喜啊明舟,我是不是该改口称厉世子了!”

厉明舟可没他那么高兴。

他不答反问:

“你为何过来接林姑娘?”

秦展颜心想:还能为何,受人之托呗!

他笑嘻嘻的说:

“好歹我与林姑娘也算相识一场,想着她在这汴京也没什么亲友,自是当尽地主之谊,明舟,你就别送了,林姑娘这你交给我就好。”

厉明舟本以为林眠会拒绝,谁知她竟点头说道:

“那就有劳秦世子了!”

厉明舟的心里开始不舒服,难道秦展颜之前说的是真的,他竟真对林眠有别的心思?


一夜相安无事!

林眠这一晚睡得极好,以至于第二日都起晚了。

她睁眼时发现厉明舟出去了,这才掀了被子下床。

脚刚落地,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

厉明舟从外面走进来,手上端着个盛了水的大铜盆。

“醒了?”

林眠看向他手中的铜盆,心想这人还真亲自给她干起丫鬟的事了,这反倒让她很过意不去。

她赶紧从他手中接过铜盆,轻声说了句:

“有劳二爷!”

厉明舟看向她,眼神温柔。

“这个给你!”

“什么?”

“澡豆,卫城这家铺子的澡豆制得极好,里面加了甘松、丁香和白芷,用它净面能起到美白增香的效果,你试试看。”

林眠从他手中接过澡豆,颇为疑惑的问道:

“二爷还懂这个?”

厉明舟有些尴尬!

“不懂,想着你要用,今早便寻了位大婶打听的。”

“你特意去买的?”

“嗯!”

这倒是让林眠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厉明舟竟会早起去给她买洗脸的澡豆。

“那二爷只买了这个?胭脂妆粉和眉黛都买了吗?”

厉明舟挑眉看她,显然被她问的有些懵,他一个大男人早起洗脸澡豆都很少用,哪里会想到她还需用上这么多东西。

可既然是自己突然拉着人家来的,她要什么买给她就是。

“我这就去买!”

林眠噗嗤一声笑了!

“你还真去啊,我说笑呢,几日不用也没什么的!”

说完她将手放进清水中,细细洗了脸和手,又用盐水漱了口,这才用随身带着的帕子擦了面。

林眠的皮肤极好,宛若用上乘的羊脂白玉雕琢的一般,纯净而诱人。

特别是刚洗完脸,真的应了那句话: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

厉明舟觉得自己再这么看下去,非出事不可,赶紧寻了个话题问:

“一会你想吃什么?”

林眠想了想说:“这卫城我还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不如咱们去早街逛逛。”

上一世厉明舟可没带她来过卫城,他带她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京郊,而且后来叶棠也追了去,还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

原以为冬日冷,早街上不会有太多人,然而却出乎意料的热闹。

街上都是卫城当地美食,因怕食物凉了,各个摊位都架着炉子,整条街倒是名副其实的烟火气十足。

“炸油饼喽,姑娘要不要来两个尝尝?外酥里嫩,好吃着呢!”

林眠站在那摊位瞧了一下,厉明舟便付了银子。

另一摊主见状喊道:“姑娘,酒酿团子来一碗不?刚出锅的!”

林眠听见又开心的跑了过去,厉明舟又去付了银子。

小半圈下来,林眠不仅吃饱了,还收获颇丰!

什么糯米藕、水晶糕、糖炒栗子、五香瓜子···总之把厉明舟两只手塞得满满的。

若是让京墨看见一定惊掉下巴,他家二爷手上何时拎过这么多破烂玩意。

林眠还在买,厉明舟也不催她,耐着性子陪她挨个摊位凑趣。

“差不多了,其它小吃汴京也有的,就不带回去了!”

“你要带回去?”

“嗯!给母亲送一些尝尝,说来母亲也怪可怜的,她竟连这些街边小吃都没吃过,前几日我与她提起,她羡慕的很,今日正好给她带回去一些。”

林眠这话倒让厉明舟颇为意外,竟是给他母亲买的。

他拎起手上的这些东西看了看,别说他母亲,连他都没吃过几样,买了这么多还没花上一百文,这些东西确定能吃吗?

两人正走着,京墨突然从人群中跑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顾驰。

别说厉明舟,林眠都看出来一定是汴京那里出了什么事,要不顾驰不可能追到这来。

“二爷!”

“二爷!”

厉明舟眉头紧锁问道:

“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顾驰回道:

“老夫人她突然晕死过去了,大夫说怕是···怕是···凶多吉少。”

林眠一惊,脱口便说道:

“这怎么可能?分明才过去半个月!”

厉明舟没注意她说了什么,追问顾驰道:

“昨日母亲还好好的,为何病的这般突然,你可知内情?”

“奴才不知道,是桂妈妈让奴才赶快过来寻二爷的,还请二爷和大奶奶速归吧!”

“去把马车驾过来,咱们马上走!”

林眠急道:

“还驾什么马车,把马卸了,咱们骑马走!”

厉明舟看她一眼问:“你会骑马?”

林眠上辈子是被马摔死的,所以她对骑马多少有些恐惧,可事出从急,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你带着我,快走!”

几人快马加鞭,路上连口水都没喝,一路急行回到了永定侯府。

刚进韶光院,就听屋里屋外都是哭声。

林眠心下一沉,跟着厉明舟疾步走了进去。

屋内何氏躺在床上,叶棠跪在她床前呜咽出声,满屋的丫鬟婆子也都跪着哭。

林眠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何氏床前,先是怒目看向叶棠,然后一把将人拽开,自己去搭何氏的脉。

摸到脉后她心下才稍定,赶紧冲厉明舟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冲跪着的丫鬟婆子说道:“谁让你们都跪在这哭的?母亲人还活着呢,你们在这哭什么?”

她又环视了一圈,见这些下人中竟没有一人是何氏贴身的丫鬟婆子,不禁问道:“桂妈妈呢?秋荷呢?百香呢?”

叶棠哭道:“嫂嫂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桂妈妈她们我让人带下去了,母亲都已经这般光景了,她们还要强行给她灌药折腾她···”

林眠没等她说完,便冲厉明舟喊道:“厉明舟,管好你的人!”

厉明舟半伏在何氏床边,此时正在检查她的状况,听见林眠的话,便说道:

“叶棠,带着你的人都出去!”

“夫君这是在赶我走?”

“京墨,让人把二奶奶请出去,再让大夫和老夫人身边伺候的人过来。”

“是!”

待屋中闲杂人等清理干净,大夫和桂妈妈他们也匆匆进来了。

桂妈妈一见厉明舟便哭着跪在他脚边。

“二爷您终于回来了,夫人她尚有气息在···”

厉明舟拉起她道:“桂妈妈,你放心,母亲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此时大夫又给何氏又行了针,待行完针他走到厉明舟面前说:

“厉大人,侯夫人这是气血攻心突发了心疾,若是治的及时或许能有一线生机,可贵府寻老夫太晚了,老夫也是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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