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行绝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凤起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句话让靖南王妃心如刀割。她拉过陈行绝的手,看到他身后的慕容家士兵,想到之前梦芸去御马监找行绝的时候,回来面色不好,就不由地对旁边的女儿沉了脸色。“行绝,你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这坏脾气,你自己也知道,母妃已经训斥她,这次你回来,母亲一定好好对你,不会再让你难过,你依旧是王府金尊玉贵的少爷。”她表情形成语气真挚,看起来确实是想念这个儿子的,但是陈行绝却感觉到很不自在,把手收了回去。一旁的罗梦芸看不下去了,愤恨道:“罗行绝,你什么意思?娘亲担心你这些年从未间断过,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别给脸不要脸!谁想认你这个弟弟啊?我靖南王府可没你这样狼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识好歹!”陈行绝淡漠地看她一眼,随即低头。可是听在靖南...
《假少爷喂马七年,和亲逆袭陈行绝罗风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一句话让靖南王妃心如刀割。
她拉过陈行绝的手,看到他身后的慕容家士兵,想到之前梦芸去御马监找行绝的时候,回来面色不好,就不由地对旁边的女儿沉了脸色。
“行绝,你姐姐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这坏脾气,你自己也知道,母妃已经训斥她,这次你回来,母亲一定好好对你,不会再让你难过,你依旧是王府金尊玉贵的少爷。”
她表情形成语气真挚,看起来确实是想念这个儿子的,但是陈行绝却感觉到很不自在,把手收了回去。
一旁的罗梦芸看不下去了,愤恨道:“罗行绝,你什么意思?娘亲担心你这些年从未间断过,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别给脸不要脸!谁想认你这个弟弟啊?我靖南王府可没你这样狼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识好歹!”
陈行绝淡漠地看她一眼,随即低头。
可是听在靖南王妃耳中,却字字诛心。
这是她的孩子,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
她怒斥罗梦芸:“够了!行绝回来,你这么说他做什么?”
罗梦芸是真的看不惯陈行绝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怒声道:“母亲,你瞧瞧,人家不稀罕回来呢,那要死不会的鬼样子,一脸晦气,别冲着老太君了!”
“还有你,陈行绝,你不会把我的话当成玩笑话吧,先前我就已经警告过你,你要是在摆出这副鬼样子,你就赶紧滚回去你的御马监。王府根本就不欠你什么的!”
不欠?确实是不欠,那他陈行绝又何必对她们卑躬屈膝?
见陈行绝态度依旧冷漠,靖南王妃也不舒服,她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七年了,行绝不习惯,天冷不舒服才会这样,你别老发脾气吓着他!”
一旁罗风忍不住了,他红着眼开口:“母亲,姐姐你们别生气,都怪我。”
“哥哥,如果我没回来就好了,这七年是我占了你的位置,母亲、父亲还有靖南王府的一切都该是你的!”
这话说得真诚。
可是......
陈行绝扫了他一眼。
这罗风,倒是和七年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还是一样的爱装。
绿茶发言,看着是愧疚,可是字字可是字字句句都在显摆他是真少爷的身份!
陈行绝面色依旧平静:“罗少爷说错了,您是靖南王府的真少爷,我只是一个奴才下人,不敢高攀。”
他话语疏离冷漠。
罗风表情一僵。
一旁的罗梦芸看不下去了。
这个陈行绝太嚣张了!
竟然敢这么对风儿!
她直接一脚就踹过去:“陈行绝,你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跟风儿说话,若不是你,风儿早就成为王爷的嫡子享尽荣华富贵了,就是你占了风儿的位置,害他十几年流落在外,你凭什么给他脸色看?!”
罗梦芸这用了狠戾的一脚,可是却被陈行绝轻轻松松躲开了。
她踹了个空,差点摔倒。
陈行绝抓住她的脚腕,语气冰冷像是带着霜:“罗大小姐,对我这样的奴才动手,只会脏了您的手。”
罗梦芸脸色一白。
“好了,一回来就闹什么?行绝,不要管你姐姐,我让下人底泥去好好梳洗,你祖父等着你很久了,一会随母亲去拜见他老人家。你也别担心,以前如何,现在也一样照旧!”
陈行绝神色疏离,只是微微拱手行礼,就跟着下人走了。
他深深的知道一切都不可能再照旧了。
果然,下人小厮带他去的不过是一个偏院的小院子,不是他之前居住的启正院。
那儿冬暖夏凉,是王府最好的院子。
花团锦簇的春日,荷香满满的夏日,秋冬的霜菊,都是王妃精心为他布置挑选,只可惜了,罗风一回来,就借口养病需要好院子,直接夺走了启正院。
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又虚幻,只可惜如今都不属于他了,一想到当初的自己不肯接受现实,甚至非常的不甘心想要大闹王府,陈行绝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人家是真龙,他是赝品,怎么能够霸占属于正主的东西呢?
“绝少爷,我叫松墨,是大小姐派我来的,以后就是奴才伺候您了。”
松墨机灵可爱,从小就在罗梦芸的院子里的,他最是熟悉。
他点点头,“我知道你,松墨,以前你最爱和我的波斯猫玩!”
“少爷。可惜那波斯猫不见了。”
陈行绝叹口气,罗风一回来,属于他的东西越来越少。
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无能为力。
如今不一样了。
只是他不懂,为什么罗梦芸让松墨来伺候自己。
想起之前罗梦芸三番四次的误会自己想要对罗风下手,估计只是让一个眼线来盯住自己,免得自己对罗风出手陷害之类的吧。这些人从自己进家门的时候就是防着自己。
冬日的小院子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霉味儿到处乱窜。
陈行绝也不在意。
因为屋内生了上好银丝炭,面子上他们倒是做得很足。
“少爷,奴才伺候您沐浴,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
“行了,我不用你伺候,你出去吧!”
松墨还想说什么,却在对上陈行绝的目光时候咽了咽口水,对方那个眼神实在太过淡漠,甚至有一些无端令人心慌的难受。
他只好一一将东西摆好,“好,少爷,奴才在外头候着,你好了就喊我吧。”
陈行绝洗去了异味,将那单薄的衣衫重新穿上。
他带着松墨到了老王爷的柏松堂。
可是还没进门就被罗梦芸呵斥住:“你这是怎么回事?衣裳呢?”
她瞪了一眼松墨,松墨摇摇头,不敢说话。
于是她又朝陈行绝发难:“你倒是好意思穿着这一身破烂过来,就是想要让所有人都同情你,怪罪我没有伺候好你是吗?”
陈行绝还没说什么,她就不容反驳地将他一扯。
没想到陈行绝差点摔跤。
“你很委屈是吗?我告诉你,祖母身子不好,祖父更是不能受惊,今天你若是让他们大悲大喜,出问题的话我要你的命!”
“松墨,带他到偏殿换衣服!”
“我不换!”
陈行绝冷漠道。
罗梦芸见状,就伸手去扯他的衣裳。
“阿芸,你做什么呢?”
王妃此时带着下人也赶了过来,没想到见到这一幕。
罗梦芸气急败坏:“母亲,你看这家伙一回来就要给别人找晦气,我们送了十套衣裳给他随意挑选,什么东西都有,他却依旧要穿这个旧衣服去拜见祖父他们,这是要打我们的脸,气死他们老人家!”
王妃这才看到陈行绝的衣服还是那套御马监的。
“够了!”
罗梦芸有些担忧:“母亲,万一他真的输了,要送去北国。”
“哼,风儿都成这样了,若不是你去的及时,那母亲是不是又要永远失去了风儿?行绝已经变了,他变得心狠手辣,不再爱护我们这些家人,如果不把他的性格给硬掰过来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办。”
“放心就是了,如果陛下要训斥他处置他的话,我们到时候再在陛下面前为他求情,陛下还会看在老王爷的面子上不会多加苛责。”
罗梦芸想了想,也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再阻止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第三日的时候,罗梦芸就来喊陈行绝进宫。
“不去!”
“这是爹爹的命令,你必须得去,不然的话就是抗旨,你能得到爹爹的赏识,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居然不知道知恩图报,还学会忤逆他,你真是不知好歹,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陈行绝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这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在这里沾沾自喜。
不过北国使臣?那倒是值得一看。
每年他们都会来,无非就是想要看看大乾国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或者弱点,然后就是一场文斗,说是文斗,其实就是想要羞辱一下大乾国的文人,显示他们的强大。
这些年大乾国一直节节败退,年年都赔偿不少东西出去。
他倒是想看看这些毫无底线的家人还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罗梦芸就带着陈行绝一起进宫赴宴去了。
宫里已经摆下了宴席,各大官员都已经到齐了,看到老王爷的两个孙子孙女,带着陈行绝一起进来,纷纷打招呼。
“哎哟,这不是行绝公子吗?怎么今日也跟着来了?我记得前几天你还在御马监给我们洗马儿吧。”
“就是啊,行绝公子不是一向都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呵呵,行绝公子现在来,这宴会怎么就多了一股马粪的臭味啊?哎呀,真的是倒尽了胃口。”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陈行绝只是淡漠的转过身,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竟然是一点神情都没有分给他们。
就连曾经在京中和他相好的狐朋狗友,如今都没能得到他一个脸色。
“这小子不就是当了7年的马奴吗?怎么现在到清高起来了?”
“你放心,我收到消息,今天他必定要出丑的,你省得沾了他身上的晦气!”
“什么意思啊?”
“大乾年年必输的文斗,他们王府将这位置不上不下,尴尬至极的少爷带来,不就是想替陛下分忧,保住他们王府的荣华富贵吗?”
“这又是什么时候说法?赶紧细细道来。”
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老王爷为陛下打江山的时候,伤了根本,一直都没有治好,陛下感念老王爷功高劳苦,但是又怕老王爷功高震主,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努力的削弱老王爷手中的权利。”
“不然你以为陈行绝不过是弄死一匹马就要被发落到御马监七年?不就是陛下见不得王府势大!”
“老王爷也是聪明人,知道急流勇退,所以这些年也一直闭门不出,不争不抢,就连他儿子靖南王也得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可是这次不同了,北国使团来势汹汹,而且这次带队的是北国有名的文采斐然的皇子,更是带着他们国家的几个大儒一起过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大乾国难堪,然后狮子大开口。”
符问丰嘲讽地笑道。
陈行绝却说道:“我只是觉得每一趟都让你们来先发制人,觉得我们落于下风,这一点非常的不好。不如这次让我来先说,以什么主题作诗!”
随即,符问丰冷笑:“你尽管出题。我这个北国第一才子若是认输,那就脑袋切下来给你当凳子骑。”
“洗耳恭听便是!”
“很好,你是个干脆人。”陈行绝又笑了笑,忽然直抒胸腔之意。
“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
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
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策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
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
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
当陈行绝出口就念出这首诗之后,北国的人全部都集体陷入了缄默。
而大乾国的朝廷之人,纷纷面色一变!
又是一首出其不意的绝世诗作!
赢雅歌震惊的瞪大的眼睛。似乎不认识眼前之人了,美目中全是惊恐。
“怎么会。.”
符问丰更是长大嘴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
又是开口又显得自己有些着急,要是不开口又显得自己似乎根本就比不过,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赢雅歌见他那窝囊样子,顿时火冒三丈。
“符问丰,你怎么还在这样苦思?赶紧的作诗啊,我们都等着你打败对方!”
符问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可我不会啊!”符问丰一想到自己才疏学浅,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会呢?你是大乾国的第一才子,怎么会没有才学呢?”
赢雅歌责怪道。
符问丰顿时慌了:“公主殿下,这陈行绝之才,似乎不在天地之下。我纵有千般学问,万种才学,恐怕也难以胜过他!”
“那怎么办?输了就输了,可是输得也不能太难看!”赢雅歌不甘心道。
可是符问丰已经被打击了心气。
这时候还有北国的人在施压,他根本就做不出来。
赢雅歌气得胸脯都在起伏,陈行绝算是观赏了一番美景。
这是北国的大事。
事关北国的尊严啊。
大家都知道北国文盛武强,这都是公认的。
如果今天在大乾这样以武为尊的国家失败了,又还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纨绔,他们真的是没脸见人的。
大乾帝看着下面的符问丰,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所谓的北国第一才子,他是耳朵都听起茧了呢。
听说他从小就三岁成诗,七岁直接就打遍一城无敌手。
后来更是越来越厉害,没有想到他今天马失前蹄,要在大乾国断送他一辈子打下来的名声了,甚至还是败给他最看不上的陈行绝,大乾帝心中真的是得意非常心中畅快极了。
慕容雪看着陈行绝,似乎看到一个闪闪发光的男人。
她一贯有些清冷,高洁的脸现在都出现了裂痕。
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才华。
北国第一才子竟然也兵败如山倒。
她是知道的,就连国子监祭酒以及翰林院院长都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藏拙?
“来人,我们给符公子看看,这香已经快要燃烧完毕,如果你在此香燃烧完都还做不出相应的诗词,那就是你们北国输了,这是你们定的规矩。”
“我。你。这。.”
符问丰遭受所有人的目光,整个人都抖了起来,甚至好像被什么巨大的动物压住了脊背,让他的背都佝偻了起来。
作诗谁都会,但是想要超过陈行绝的诗,那就真的是太难了。
而且时间这么短。
陈行绝自然也意识到这时间很短,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让对方产生一个临界点,当他着急的时候,越是急越就做不出来诗词。
于是他继续加码:“所谓的第一才子也不过如此,如果你实在做不出来就不要为难自己的吗?”
就算对方做得出来,自己也有办法超过他的诗词,总不会输给对方就是了。
符问丰见不得他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恼羞成怒。
“哼,你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我不可能打败不了你。你以为你是谁?哼,上不得台面的一个奴才,你们大乾也不过是如此没用的地方,整个朝廷除了一个奴才竟然连皇子都是废物!”
他这一骂,让大乾国皇帝终于按捺不住了。
“放肆!”
他一掌拍在轮椅上,声音在偌大的宫殿上回荡。
“你竟敢羞辱朕,羞辱朕的皇子,理应当诛。”
大臣们也是怒目而视。
“符问丰,你藐视天子,嚣张跋扈,羞辱当朝皇子,理应赐死!”
“藐视天子即是藐视大乾,你们狼子野心不死,真当朕是死的吗?”
“来人!”
一声令下,无数羽林军匆匆跑了进来。
看到披甲上阵的羽林军,符问丰终于害怕了,知道自己死刑,可能真的是保不住狗命了。
毕竟北国公主羞辱对方,那是站在同等的位置上。
自己算什么?
一个普普通通的才子又没官身,居然来到别人的国家,对着别人的皇帝和他们的皇子大肆羞辱,别人不斩自己的头那才怪了。
如果这次他赢了还好,偏偏他是输了,就连北国的公主都救不了他。
这事儿你放哪个小国去,都没人同情他的。
毕竟如今北国和大乾并没有彻底交恶,再者,北国也不会为了一个才子和大乾立马撕破脸。
这事儿,难搞!
意识到自己的命运之后。
符问丰急忙跪地朝公主救自己。
赢雅歌对这个蠢货真的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毕竟是自己的人,现在形势还终究不能让大乾国皇帝杀了自己的人。
于是她急忙求情:“陛下,符问丰口无遮拦是因为受刺激了,他其实是非常尊敬陛下和皇子的,之前这么说也是一时失礼,绝对不敢藐视大乾。”
大乾国无数官员,都目光死死凝视着公主赢雅歌。
就好像对方要再说错一个字的话,就能直接将她给杀了。
以赢雅歌对这帮粗人的理解,他们真的敢这么做,颜色更加煞白的了。
陈行绝见好就收:“陛下,符公子估计是被臣子刺激到一时无状,还请陛下不要责怪他,两国修好。”
“行,看在你这次为国争光的份上,这次朕听你一次。”
大乾帝心情好,也就不计较多,直接让羽林军退下。方才紧张的气氛霎时间变得松快好多。
陈行绝走到符问丰面前:“哎,符兄,之前说的,我若是输了跪地学犬吠,但是你们输了就要脱衣服受鞭刑,现在轮到你来承受这个结果了。”
“陈行绝!你得礼尚且要饶人。”
“我为什么要得理饶人?若是今天我输了,你们北国使臣会放过我么?还是说,你们现在输不起?若是输不起,干脆赶紧割地赔款!”
“你你你。”
“他符问丰是读书人,身受大儒教导,怎么能在你们这里脱衣受鞭刑呢?”
北国的使臣一个个气急败坏。
他们对着大乾帝不敢如何,但是对着陈行绝,那是差不多想要把他给吃了的模样,还将手里的东西全部给扔到陈行绝的身上。
陈行绝干脆不理会他们反而问符问丰。
“你呢?是不是承认自己已经不如我?”
符问丰进退两难尚未出声,就有一个北国使团中的那中年男人站出来。
“符问丰,我不准你认输!你若是认输,想想你背后的家人!”
谁敢认输?
一旦认输,在场的人都要脱衣受鞭刑。
这等屈辱,他们哪里承受得起,整个北国也会千百万年成为史书上的某些笑点!
“嗯?让你们说话了吗?”
陈行绝浑身的气势一遍如同一头霸王龙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瞪着眼珠子,吓的那说话的中年男人不断的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砰!”
陈行绝的拳头砸在旁边的柱子上,直接皲裂出几条缝隙:“我也实在不想与你们啰嗦,我数三声,若是再不退下,我当你们默认接受脱衣受鞭!”
“一!”
北国使团的人一个个气急,可又无可奈何。
“二!”
大乾朝堂门口外传来一阵阵畅快的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靖南王府的世子,有老夫年轻时候的风范。朝堂之上,蛮夷就该这样收拾!”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须发皆白穿着红色武袍的老者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都是鲜明的纹路,那是久经沙场留下的痕迹,身材高大,虽然看起来已经是六七十岁的模样岁的模样,可那股子气势却是一般年轻人都无法比拟的。
第一代靖南王罗战!
他的身后还跟着心腹。
罗风的脸色极为难看,特别是看到爷爷进来后竟然站在陈行绝的身边时,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阴鸷的气息。
“爷爷。”罗风不甘心的喊了一声。
满朝文武也都起身拱手:“老王爷安好!”
老王爷跪下给陛下请安:“恭请陛下圣安,今日老臣过来,就是怕这小孙子冲撞了陛下,没想到他小子倒是不让老臣失望!”
“是啊,罗战,你教养的孙儿不错!”
“这就是我的靖南王世子么?比起罗风,那才是真正的有老王爷的风范啊。”
“就是就是,罗风在他的面前,可真的是啥也不是。”
“啧啧,今日若非是他,我朝的脸可就要被丢光了。”
“。”
那些个朝臣议论纷纷,但是几乎满朝文武都认同陈行绝比起罗风更有资格做这个靖南王世子。
“但这恶名在外,没想到竟有如此才华......”
“这不就说明,靖南王府教养得好?不愧是罗老王爷唯一的嫡孙,还是有老王爷的风范的!”
“可不是,我觉得,他比这罗世子还要像靖南王府的人,更像老王爷!”
议论声纷纷杂杂,但大多数还是偏向于陈行绝的。
一来,方才那两首诗的确做得好。
二来,陈行绝霸气护国,让他们与有荣有荣焉。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罔顾生死和荣辱,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
赢雅歌面色惨然。
她也被陈行绝那一身气势给镇住了。
“陈世子,你这样实在是有辱斯文,我们两国之间,使臣来使,不得受辱,你若是强行如此,待我们回去禀告北国君王,你就不怕引起两国争端?”
“啧啧啧。.公主殿下真是可笑至极,要赌的也是你们,说要遵守规矩的也是你们。”
他低头看着北国使团的人:“愿赌服输,若是没胆子应赌,以后就少在老子面前玩这一套,丢人!”说罢,他冷冷地一哼,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霸气地跷起二郎腿,就等着这些北国人履行赌约了。
“你,你们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哈哈哈,要说欺人太甚,你们还真的是比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大北国兵强马壮文武皆是强,却非要屈辱我们以武立国的大乾国,甚至年年都提出各种要求,要我们大乾国给你们进贡。你们这不是自打自己的脸吗?怎么?你们也太双标了,允许你们欺负我们大乾国,就不允许我们欺负回去了?”
陈行绝一番话让赢雅歌再也说不去其他的话,只是气得脸色都快要冒烟了。
她背后的北国使臣们更是一个个暴怒异常。
他们看陈行绝的目光非常的怨毒。
陈行绝却一点都不在意。
“做人要光明磊落,你们如此大的一个国家,难道连这件事也输不起吗?”
符问丰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竟然直不起腰了。
他抱着自己的肚子,似乎是痛哭异常。
“我符问丰自小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才子,没想到,竟然输在你一个小小纨绔手里!”
他忽然大喝一声,直接跨在矮几上,整个人状如疯癫,“我输了,我输了!”
说完了这6个字之后,他整个人忽然瘫倒在地上,“噗”地吐出鲜血来,闭上了双目,显然是气急攻心晕厥了。
“符才子!”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就这么活生生的气死了吗?”
北国使臣一个个慌了。
赢雅歌却面无表情,内心更是吐槽不已。
她没想到符问丰竟然一点本事都没有,输就输了,还输得这般难堪,甚至还当众气得晕倒过去。
这放上下几千年都是没听过这样的窝囊废。
陈行绝却没有什么嘲讽表情,他心中明白,符问丰也是为国尽忠,二人国家不同,站在对立面上,尽是无奈而已。
他若是不打败符问丰,那今天出丑落入绝境的就是自己。
赐?
陈行绝心里冷笑。
罗梦芸见他没动,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微微弯腰。
“小弟,跟阿姐回去吧。”
陈行绝眼睫一颤,回去?
这么多年,他等了这么久,都曾经希望姐姐能够出现在御马监带他走。
可是,他盼星星盼月亮,直到听见她是如何宠爱真的王府少爷之时就已经心如死灰。
于是陈行绝冷漠地看着她,随即低头后退:“奴才低人一等,不敢污了小姐尊贵一体,也谢谢陛下宽宏大量。”
虽然眼前人还是一样的人,说的话也似乎是非常的诚挚。
可是罗梦芸就是听见了,心口发堵。
罗梦芸很是不耐,却又强行压制了怒火,“你犯错了,大家也只是小惩大诫,你只是在这里喂了七年马而已,又没人说你不再是王府的少爷,你何必自称奴才!”
这可是她娇惯了十几年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喂马的奴才呢?
可是陈行绝只觉得眼前的人虚伪无比。
七年的喂马生涯,寒冬腊月剁马料,剁到手出血,炎炎夏日忍着恶臭擦洗马身,落地凤凰不如鸡,同僚对他的欺负尤为狠毒。
王府少爷?
去他们的!
“走吧,”罗梦芸受不了他身上的气味以及御马监的恶臭,急忙后退一步,忍着怒气:“你先坐马车回去,这里都不必管,那些奴才我自会惩治他们。管家,带他走!”
说完她匆匆地出了御马监大门。
陈行绝就这么坠在后面,就好像跟在一个陌生人后面一样,罗梦芸心中怒意翻腾,只怕是一点就要着。
眼看马车来到面前,罗梦芸被下人扶着上了马车。
她转头催促陈行绝:“快点的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上来啊,你愣着做什么?”
她不知道的是,那年罗风诬陷他,害得他的手废了,现在不是很利索,就算是扶着马车也很难用得上力,尤其是现在还长了冻疮,更是疼得直发抖。
他只能用左手扶着车辕,慢慢地坐在车夫的位置。
车夫犯了难。
“少爷不如您还是坐进去吧?”
“不必了,我身上异味大。”
“啪!”
里头的罗梦芸再也忍不住了,一鞭子甩了出来。
陈行绝反应迅速,直接翻身摔下了马车。
那鞭子打了马嘶鸣一声,高高翘起前蹄子。
罗梦芸一扯那车帘子,执着鞭子怒斥:“老娘给你好声好气地说话,你一见面不是阴阳怪气就是甩脸子,你要这么厌弃王府,那就滚回去做你的马奴!”
陈行绝浑身都疼得颤抖,冬日里本身就冻僵了身体,这么一摔,他再度吐血,冷汗被风一吹更是难受,唇色惨白如同死人一般,只可惜,罗梦芸根本看不到。
她尤为盛怒: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要不是因为我,你以为你能当上这王府的主子?你委屈吗?你不过是喂了七年的马,罗风却足足当了十几年的下人,你抢了他的宠爱和福气足足十三年,现在不过是让你替他喂了七年马而已,你摆这个死脸色给谁看?”
“我告诉你,别想着拿乔引起本郡主的注意,本郡主不吃这一套!”
“你不愿意坐是吧,行,那你走回去!正好你也清醒清醒,思考一下你本身是从何而来,你有没有底气给我摆脸色!哼,若不是祖父让你回去,我可不会来看你这死样。我警告你,若是你回府之后还一脸晦气,气着了祖母,我定不饶你!”
“走!不用理他,我们走!”
罗梦芸说完就放下了车帘车帘子,催着马夫驾车离开。
马夫很是无奈地看了一眼陈行绝,在催促下只能驾马离开。
车轮滚滚,卷起一地雪花。
陈行绝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脸上毫无波澜。
他已经没有家人,那个所谓的王府也不是他的家。
那个地方,他当然要回去。
不过不是回去摇尾乞怜,让他们高高在上地践踏。
他要回去,是为了让他们一个个,都百倍千倍地尝一尝,他这七年来的痛苦!
他松开手,从地上慢慢起来。
那冻裂的掌心传来一阵阵刺痛,却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突然,一阵疾风吹过风吹过,几片雪花落在他的鼻尖。
陈行绝抬头一看,一看,发现远处竟有一队骑兵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为首那人一身银色铠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气势汹汹。
仔细一看,那人竟是个女子。
女子面容清冷,眉眼间带着一股英气,不怒自威。
竟是大乾唯一的女神将——慕容雪!
慕容雪一勒缰绳,停在陈行绝面前。
她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翻身下马。
陈行绝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微微一颤。
身形就这么顿住了。
本以为他们不会再见,他也从未想过会在这里遇见。
缓缓抬头,一张欺霜赛雪的脸庞映入眼帘。
慕容雪少年天才,一把银枪舞得出神入化,年少时,他也曾喜欢这个女子,甚至两家也定下婚约。
昔日的未婚妻,竟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形如乞丐的自己,陈行绝不禁自嘲一笑。
突然,慕容雪伸出右手钳住陈行绝的下巴,冷冷地开口:“真的是你?罗行绝?”
陈行绝还没说话,旁边的士兵一脚将其踹倒。
“废物,见了将军也不晓得行礼吗?”
陈行绝下意识地爬起来:“奴才见过慕容将军!”
慕容雪眼睛一瞪,那士兵就惶恐地跪下了。
她眉头皱得死紧。
视线在陈行绝身上看了许久,半晌才问:“陛下已经准许你离开御马监,你这是孤身回家屈?”
家?
陈行绝面色冷然:“回将军的话,没错。”
二人之间的气氛尴尬而凝滞。
慕容雪再也受不了,她觉得陈行绝七年已经变得她不认识了。以往,他见着自己,就像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热情奔放,甚至有分享不完的开心事儿。
她性子清冷,不喜和外男说话,也因为世家至交的原因会给他一分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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