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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全章节小说

萧文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第九章延迟刑期萧文清抬手将黑子落下,闻言,面上神色未动。“朕为何要信他?”陈旬一愣,萧文清却再度开口。“朕现在要的,就是那些信不得的人。唯有将他们握在手里,才能逐渐积累其对抗李兼的实力。”李兼能号令百官,那他就瓦解百官。等到时候李兼的罪证由其曾经的心腹供出,李兼自然在难有翻身之日。陈旬张了张嘴,没太明白萧文清的意思。却在此时,萧文清的声音再度传来。“陈爱卿,你输了。”陈旬微微一惊,低头向棋盘上看去,才见白子竟是已然被黑子逼得退无可退。如此富有杀机的棋势,便是他见,也不由心下骇然。“李兼手下掌管京城财铺的共有十人,专管粮铺的仅有两人,方平便为其中之一。”“且不说方平此人是否可信,便只是他受李兼看重,也足以让我们利用一番。”陈旬闻言,蹙...

主角:萧文清无   更新:2024-12-27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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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九章延迟刑期萧文清抬手将黑子落下,闻言,面上神色未动。“朕为何要信他?”陈旬一愣,萧文清却再度开口。“朕现在要的,就是那些信不得的人。唯有将他们握在手里,才能逐渐积累其对抗李兼的实力。”李兼能号令百官,那他就瓦解百官。等到时候李兼的罪证由其曾经的心腹供出,李兼自然在难有翻身之日。陈旬张了张嘴,没太明白萧文清的意思。却在此时,萧文清的声音再度传来。“陈爱卿,你输了。”陈旬微微一惊,低头向棋盘上看去,才见白子竟是已然被黑子逼得退无可退。如此富有杀机的棋势,便是他见,也不由心下骇然。“李兼手下掌管京城财铺的共有十人,专管粮铺的仅有两人,方平便为其中之一。”“且不说方平此人是否可信,便只是他受李兼看重,也足以让我们利用一番。”陈旬闻言,蹙...

《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第九章 延迟刑期

萧文清抬手将黑子落下,闻言,面上神色未动。

“朕为何要信他?”

陈旬一愣,萧文清却再度开口。

“朕现在要的,就是那些信不得的人。唯有将他们握在手里,才能逐渐积累其对抗李兼的实力。”

李兼能号令百官,那他就瓦解百官。

等到时候李兼的罪证由其曾经的心腹供出,李兼自然在难有翻身之日。

陈旬张了张嘴,没太明白萧文清的意思。

却在此时,萧文清的声音再度传来。

“陈爱卿,你输了。”

陈旬微微一惊,低头向棋盘上看去,才见白子竟是已然被黑子逼得退无可退。

如此富有杀机的棋势,便是他见,也不由心下骇然。

“李兼手下掌管京城财铺的共有十人,专管粮铺的仅有两人,方平便为其中之一。”

“且不说方平此人是否可信,便只是他受李兼看重,也足以让我们利用一番。”

陈旬闻言,蹙眉思索了一瞬。

“那方家村聚集的粮食,我们可要派发出去?此时正好南槐大旱,也是散出粮食的好时机。”

然,陈旬话音落下,萧文清却是摇了摇头。

“不。”

“南槐另派粮食出去,方家村的粮食,还得留下,方平,也还需留在李兼身边。”

陈旬眸光一动。

“陛下是想让方平做我们的暗线?”

萧文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朕可没这么说。”

翌日早朝。

萧文清坐在龙椅上,单手扶额。

听着下方大臣争吵不休,不由有些头疼。

“南槐一带年年大旱,北擎又年年洪灾。比起年年赈济,兴修水利岂非良策?”

“如今大乾本就不同以往!兴修水利说得简单,你可算过财政压力!”

“陛下!臣以为......”

萧文清听了片刻,终是忍不住,抬手打断了众大臣的言论。

“南槐一事,诸位爱卿所言皆有理。”

“将你们的想法呈份奏折上来,其他改日再议。”

“除此之外,诸位爱卿还有什么要奏?”

“臣有奏!”

萧文清目光落在开口大臣身上。

“朱爱卿请讲。”

“禀陛下,前户部侍郎贪赃一事,尚有诸多纰漏。”

“臣斗胆,请陛下重新调查此事,还前户部侍郎一个清白!”

声音落下,满朝皆是一静。

不多时,便另有几名大臣走出,一并跪在了地上。

“臣斗胆,请陛下还前户部侍郎一个清白!”

萧文清见着眼前场景,眸子却是微微蹙起。

前户部侍郎?

怎么印象里没有这个人?

“陛下!前户部侍郎张颂之如今问斩将至,贪赃一事也早已证据确凿。

臣以为,无需在多费时间。”

张颂之。

听到这三个字,萧文清思索片刻,才想起这号人物。

若说张颂之也算是一届忠臣,家中父辈乃是前朝老臣。

奈何“萧文清”成日贪图美色,最是吃得兰妃的枕边风。

在李兼的精心算计下,“萧文清”二话不说便将张颂之压入了大牢,待秋后问斩。

目光落向反对翻案的大臣。

萧文清眸光一动。

“前户部侍郎一事,确实过于潦草。”

“李坤,传朕旨意。”

“张颂之一事尚有些许可疑之处,为不枉贤臣,即此重新调查,暂且将张颂之问斩时期延至明年。”

“是。”

身旁太监垂首一应。

“朱爱卿。”

萧文清忽地再度开口。

反对翻案的大臣闻言,当即开口回应。

“臣在。”

“张爱卿翻案一事,朕交由你负责,你可有异议?”

朱生闻言,微微一怔,很快便反应过来。

“臣,无异议。”

陈旬位于诸大臣最后方,看着前方景象,不由暗笑不已。

让朱生负责给张颂之翻案,看似是将张颂之往火坑里推,然萧文清那声张爱卿却隐约表了态。

若是朱生替张颂之翻案,李兼怕是不会放过他。

但若其胡搅蛮缠不给张颂之翻案,萧文清这边又不一定会放过他。

陛下这一招,不纯粹在恶心朱生吗?

朱生有苦难言,退回自己的位置,再没多说一句话。

退朝后,李兼怒气冲冲返回左相府。

想到早朝上萧文清所言,一时间怒意横生,猛然一把将手里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萧文清!不过和陈若雪云雨一场,还转性了不成!”

先是放了陈旬,后是想替张颂之翻案。

他辛辛苦苦做下的一切,还能被萧文清短短几日推翻不成!

想到此,李兼思想忽地一顿。

“陈若雪......”

李兼垂眸低低呢喃了一句。

少时,面上忽地扬起了一抹阴狠的笑意。

陈旬,你不是跟我对着干吗?

既如此,我便让你女儿,替你还债!

......

京城边缘处,几座大山包围之地。

匈奴两万精兵终是等来了萧文清派送来的粮食。

然当看到那独有几车的粮食时,众匈奴士兵几乎要揭竿而起!

两万匈奴人马,萧文清竟只给他们送了十桶粮食!

“诸位将士。”

陈旬站在侍卫身后,看着众匈奴兵士面上的神情,心下说不出的畅快。

收敛心思,陈旬再度开口。

“现今我大乾南槐大旱,民不聊生,朝廷上下减缩开支,连陛下也不例外。”

“现下这些粮食诸位先吃着,过些时日,我等必当尽力,在来给诸位将士送吃食。”

陈旬稳声说着。

“不过,虽粮食上我等紧缺,但为表大乾对诸位的重视,也为更好的还原匈奴训练场地,我等特命一万精兵押送牛马羊等牲畜前来。”

“希望诸位在大乾的日子里,能过的愉快。”

陈旬话音落下,本欲开口的众人到嘴的话顿时咽了下去,拳头死死握紧。

威胁!

陈旬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押送牛马羊何至于动用一万兵士?

在加上上次以保护他们为由派来的一万兵士,现在于他们周边山上落脚的正好两万士兵!

大乾的心思,昭然若揭!

不理会众人吃人的目光,陈旬转身离开了此地,前往皇宫而去。

一名匈奴士兵看着陈旬离开的背影,脚步动了动,像是想做什么。


“什么时候发现的?”

萧文清来到了大牢,吃惊不已。

几个时辰前,他才刚刚和朱生见了面。

可现在,人却突然暴毙了。

这胆子也太大了。

萧文清很是震怒。

负责今晚镇守大牢的守卫匍匐在地,慌张道。

“皇上,属下该死。”

“到底怎么回事?”

萧文清冷声道。

守卫忙颤声道:“回皇上,属下也是不知道。”

“送饭过来的时候,朱大人都还是好好的。”

“送饭?”

萧文清眼色冷了冷。

“是你送的?”

守卫点了点头。

“你敢保证饭没有问题?”

“属下……”

看他半天说不出来话,萧文清对李坤使了个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立刻走了出去。

很快,李坤带了个人进来。

正是今晚当差负责送饭的伙夫。

这伙夫此时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

萧文清看着他。

质问道:“朱大人的饭是你送的?”

伙夫忙解释道:“皇上,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奴才也不明白朱大人为何会中毒身亡。”

萧文清看他神色,知道他没有撒谎。

于是又转头看向那守卫。

“今天晚上除了朕之外,还有谁来过?”

守卫赶忙拿出记事簿。

忙答道:“皇上走后,大约半个时辰,杨……杨百鹤大人来过?”

“杨百鹤?”

这个名字着实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若是说张颂之尚在狱中,杨百鹤来看他倒也算得上正常。

朱生与杨百鹤并无太多交集。

这个节骨眼上,他来此是为何?

“除了他,还有谁?”

一旁的李坤索性将那本簿册拿了过来。

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皇上,今晚只有杨大人来过。”

萧文清皱起了眉头。

朱生死得蹊跷。

而杨百鹤又来得突然。

他一时没弄懂这两者之间的联系。

萧文清对李坤交代道:“去将锦衣卫左青叫来。”

“让他找个靠谱的检官把朱生的尸体全都检查一遍。”

“朕一定要查清楚是谁敢如此大胆?”

……

回到了寝宫。

因为朱生的离奇死亡。

萧文清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

他只好叫来了陈若雪。

将晚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陈若雪听完之后,并没有急着回答。

少顷,她开口道:“陛下觉得朱生死了,眼下对谁最有利?”

萧文清仔细琢磨了一番。

按理来说,朱生关进大牢,皆是因为张颂之贪污一案。

而根据朱生所交代的那些话,又处处指向了左相李兼一党。

“爱妃觉得是李兼指示的?”

陈若雪却是摇了摇头。

“李兼身为朝中重臣,他若想要杀害朱生,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复杂。”

“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很难不让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那会不会是陆展元他们擅作主张?”

陈若雪仍是摇头。

“陆展元贵为吏部尚书,对于大乾的律法了如指掌。”

“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是不会将自己陷入不利之地。”

萧文清这下也想不出还有谁了。

陈若雪却指明道:“朱生平日所交并不多,所以应该也不会与人为恶。”

“而且陛下难道不好奇为什么这个时候杨百鹤要去大牢看望朱生?”

萧文清倒是被弄得有些糊涂了。

“爱妃,你就不要再绕弯子了。”

“快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若雪却是不急不慢道:“朱生很可能是自杀的。”

“自杀?”

“他为什么要自杀?”

陈若雪给出答案:“因为他还有良心。”

“陛下,臣妾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朱生与杨百鹤乃是同乡关系。”

“同乡关系?朕怎么不知道?”

陈若雪道:“这个臣妾也是听我父亲提起过一次。”

“这两人进京之后就很少来往,朝廷上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这层关系。”

“所以今晚杨百鹤才会去大牢看他。”

陈若雪点了点头。

“所以我觉得陛下应该要去找杨百鹤问问。”

“明日一早,朱生中毒身亡的事情想必就会传开。”

萧文清笑了笑。

“恐怕不必明天早上,今晚估计就已经传开了。”

陈若雪难得地一愣。

萧文清道:“当时兰妃与朕一同知道了此事。”

“那明日早朝又有一出好戏了。”

……

第二天。

一早。

大殿之上。

所有人都在讨论着一件事。

陆展元率先发问:“皇上,臣听闻朱大人昨晚在大牢中身亡,此事微臣看来实在是有些蹊跷。”

“怕是有些人趁机报复,以此栽赃陷害。”

萧文清不动声色道:“哦?陆爱卿此话怎讲?”

陆展元却道:“臣以为,可能是张颂之对朱生怀恨在心,所以暗地私通大牢守卫,饭中下毒将其毒死。”

此话一出,陈旬立马站了出来。

“皇上,臣不赞同陆尚书的看法。”

“陈爱卿请讲。”

陈旬走上前,针锋相对道:“刚才陆尚书所言张颂之怀恨朱生对其下毒报复,那是绝对不可能。”

“因为昨日张颂之就在老臣的府上过夜。”

“陆尚书怀疑张颂之,那是不是也要把老臣一并加上?”

陆展元倒是不以为然。

丝毫没有半点惊慌之色。

“陈大人言重了,陆某也只是猜测而已。”

“毕竟张颂之可是因为朱生的陷害,才入了大牢。”

“而且还差点掉了脑袋。”

“不管换作谁,恐怕都会有点记恨。”

陈旬却笑道:“陆尚书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见两人一直对峙,萧文清忙道:“大殿之上,两位爱卿如此争吵,成何体统?”

闻言,陈旬和陆展元互看了一眼。

各自退了下去。

萧文清道:“诸位可还有要事?”

这时,兵部尚书李乾走了出来。

“陛下,老臣倒有一事禀奏。”

“李爱卿请讲。”

李乾拿出一份奏折。

说道:“陛下,这是两天前从承平传来的军报。”

“大将军杨万被反贼所败,一连撤退了几十里。”

萧文清假装惊讶道:“哦?竟有这事?”

众人也是纷纷议论。

陆展元再次站了出来。

“皇上,臣以为杨万将军此战,颇失大乾威风。”

“臣希望皇上能够下旨将杨万将军召回。”


大殿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大乾的小皇帝让你前来,难道就不曾想过,你还能否重回大乾?”

年覆司眸子向四周扫视一圈,眸底暗光微闪。

将目光再度落在匈奴王身上,声音沉沉。

“陛下命吾等前来送礼,也是一片好意,还请王上收下此礼。”

说罢,向身旁士兵示意了一下。

士兵得意,当即捧着匣子,抬脚,向匈奴王的方向走了过去。

涌进大殿的士兵见状,眸中神色一冷,当即便向那士兵涌去。

却在下一秒,被匈奴王阻拦。

士兵在靠近匈奴王处停下脚步,将手中木匣再度举起。

“请匈奴王上,收下吾皇之礼。”

匈奴王看了士兵少时,忽地一声冷哼,向身旁之人示意了一下。

身旁之人意会,上前将士兵手中木匣接过。

匈奴王看了那木匣一眼,抬手打开。

却在下一秒,瞳孔骤然一缩,而后猛然抬手,将木匣打翻在地!

随着他的动作,一颗头颅咕噜噜自木匣中滚了出来。

那头颅不是别人的,正是前去大乾的匈奴使者的。

“年覆司!你找死!”

匈奴王大怒,直接拔出大刀指向年覆司。

年覆司看着匈奴王,面上却照旧冷然一片。

“吾皇还有句话让在下带给王上。”

“卑者可杀,佞者可亡。奸者可死,欺者可屠。”

“匈奴王即为一族之王,一思一念,皆可成定数。”

“我等素来宽和为重,若王上于练兵尚有所需,我等必当全力配合。”

听着年覆司所说,匈奴王胸膛控制不住的剧烈起伏。

年覆司却说罢,淡淡向他行了一礼。

“礼物言论皆已带到,我等告退。”

声音落下,向前送礼的士兵便缓缓退了回来,随同年覆司视若无物的向门外而去。

众匈奴士兵瞬间将长刀抽出!

就在即将动手之时,匈奴王的声音忽地响起。

“都退下!”

匈奴王看向年覆司。

“告诉小皇帝,他给的大礼,寡人收下了。”

“他日,必当亲自登门感谢。”

年覆司没有多言,转头向其行了一礼,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待年覆司离开,匈奴王阴冷的声音徐徐传出。

“告诉塔呼娜,寡人对他甚是思念,让她多回来看看。”

“是!”

......

次日早朝。

大乾皇宫。

待众臣安静下来,萧文清声音淡淡传出。

“朱生。”

“臣在。”

“张颂之贪污一案,查的如何了?”

“回禀陛下,依照臣之所查,当年张颂之一案确实另有隐情,且牵扯甚广。”

“但就目前证据来看,所有认证物证,也确实皆指向张颂之贪污。”

“哦?”

萧文清眉梢一扬。

“现在已过去近一月,朱爱卿竟还没将此时查清,由此可见,此案确实难查。”

“将你的人证物证皆上报一份与朕,另,杨爱卿。”

“臣在。”

“你处事素来公道,且于办案一方,也比朱爱卿更有经验。”

“朕暂且封你为平知昭士,协助朱爱卿一并探查此案,你可有异议?”

杨百鹤微微一愣。

思索几瞬,向萧文清行了一礼。

“臣,无异议。”

萧文清点了点头。

随着李坤一声退朝,百官纷纷散去。

片刻后,只留下李兼一人尚在朝堂。

萧文清见状,眸光微动。

“李爱卿有事?”

“回陛下。”

“经臣等调查发现,不论是饥荒还是疫情,其救济之资都必经伯阳一带。”

“因此臣等恳请,陛下允我等前往伯阳,以查当年旧事,尽可能收回贪银。”

伯阳......

萧文清心下暗暗呢喃,思索几瞬,眸子微眯。

“伯阳确实是诸多商货必经之所。”

“爱卿即有意,只管去便是。”

“谢吾皇。”

待李兼退下,萧文清自殿中坐了少时,陷入沉思。

直到李坤拿着一踏锦衣卫送来的资料,萧文清才起身离开了大殿。

......

“杨大人,此次陛下让我等共查当年张颂之一案,大人阅历与我之上,还需请多多指教才是。”

朱生含着笑意,跟在杨百鹤身边。

杨百鹤不由眉头微蹙,暗暗吸了一口气,开口回应。

“朱大人言重。”

“在下不过成日跟些个民事打交到,若论查官案,还当是朱大人更胜一筹。”

“杨大人谦虚了。”

“这民事官事皆是案,真当论起来,倒是民事更为复杂。”

“官事无非为求财,为求权,为求名,但这民事,人心不足蛇吞象,所求的何止这些?”

“杨大人所见识的,所能感知的,定然于我等之上。”

“杨大人,你说呢?”

杨百鹤眉头狠狠一皱,脚上动作一停,转头看向朱生。

“朱大人,在下素来直性子,大人若是有事,直说便可。”

朱生面上神色一顿,随即笑了笑。

“杨大人这话说的。无非就是闲聊而已,能有什么事呢?”

见状,杨百鹤没在多说什么,抬脚继续向前而去。

“杨大人,你我日后怎说也需共事,不若先去酒楼小聚一杯?”

“多谢朱大人美意。”

“在下向来不在意这些虚礼,便免了吧。”

看着杨百鹤身影越来越远,朱生面上笑意逐渐退去,眸中神色一沉。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

竟敢多次拒绝他们的拉拢?

不过一五品小卒,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萧文清让他在身边监视又如何?

若是杨百鹤胆敢阻挠他们的计划,他便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

待杨百鹤回到家中,面上神色尚且有些不好看。

杨夫人见状,倒了杯热茶递到杨百鹤手上。

“怎么了?一回来就愁眉苦脸的?”

杨百鹤接过热茶,将其放回桌上,不由叹气。

“陛下让我随朱生一并查当年张颂之贪污一事。”

“方才下朝时,朱生寻我,暗指我当明了他们的心思,再度对我进行拉拢。”

“为夫烦啊......”

“让你同朱生一道谋事?”

杨夫人眉头蹙了蹙。

“朱生乃是李兼一党,陛下此举,分明是不安好心!”

“你怎么不拒了?”

“拒?这要是别人我定然拒了。可所查之人是张颂之啊.......”


魏知书倒是没想到皇上会叫他。

但此次陪同左相李兼上京,本就是为了在皇上面前刷刷脸。

只见他整理了下官服,走上前。

拜道:“臣魏知书见过皇上。”

“魏县令免礼。”

萧文清看了看他。

眉宇间倒是有几分相似几处。

问道:“魏国公近日可安好?”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魏国公何许人也?

那可是大乾三朝元老。

就连皇帝都不敢怠慢的人物。

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不已。

这魏县令难道跟魏国公有什么关系?

魏知书却是丝毫不慌。

镇定自若道:“家父一切安好,有劳皇上挂念。”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魏县令竟然是魏国公的令郎。

见状,陈旬不由转头看了李兼一眼。

心中却是十分的好奇。

要知道,这魏国公年事已高,早已对朝中之事不问半分。

可眼下李兼却是和魏知书联系在了一块。

对于朝中势力而言,只会更加不利。

陈旬这才注意到这李兼之前为什么要请命去伯阳的用意?

原来是布局在了这里。

不由感慨此人真是心机颇深。

萧文清笑了笑。

“素闻魏国公家风醇厚,想必魏县令如此熏陶之下,对于治国理政应该很有建树。”

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

“朕近日倒是遇到了一件头疼的事情,倒是想听听魏县令如何看法?”

这相当于是皇上向他求教了。

那可是莫大的荣誉。

若是他说得对,皇上采纳了。

那就相当于肯定了他的能力。

对他日后的仕途之路是有极大的帮助。

“臣尽力而为。”

众人也都有些好奇。

这皇上到底会出个什么问题?

萧文清却道:“朕昨日去林场打猎的途中,却是遇到了一个书生拦路喊冤。”

“他说他的举人名额被人强夺了过去。而且还状告地方官员里外勾结,知法犯法,欺压百姓。”

“魏县令对此怎么看?”

魏知书还以为皇上会问出一个很难的问题。

却没曾想,竟是这么的简单。

这样的答案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信手拈来。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自己接下来的回答信心满满。

“回皇上,此事只需带着那告状之人,当面与那地方官员核实即可。”

“倘若事实真如那书生所言,按照大乾律法,擅自阻扰科举者,应当关进大牢,废除官职,终生不得录用。”

萧文清看向百官。

“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陆展元第一个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魏县令所言极是。”

“科举乃是朝廷选人之基石,关乎着大乾整个运转。臣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做官之人德不配体,于朝廷那是百害无一利。”

说完,他颇有深意地看了眼陈旬。

随后,左相李兼也出声认同道:“皇上,臣也认为魏县令回答恰到好处。正所谓法外无情,朝廷决不能纵容官官相护,这样要是被那些百姓知道了,我们这些人哪还有什么脸面对得起头上的这顶朱砂帽?”

他开了这个头,后面立马就涌出来了一帮跟着站队的人。

一番逢迎的话层出不穷。

听得那魏知书神采飞扬。

岂料上面的萧文清却是脸色一变。

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魏县令的主意办。”

“把书生文清远带上来。”

李坤立马传旨下去。

很快,在众人一脸狐疑的神色中,李坤带着一个身穿布衣的年轻男子走进了大殿。

原本还正为皇上采纳了自己意见而暗自窃喜的魏知书不经意间看了过去。

却是刚好看到了文清远那张熟悉的脸。

两人正好对视在了一起。

“怎么会是你?”

魏知书惊呼道。

心中十分骇然。

他再转过头看向皇上。

却发现皇上的眼神有点冷。

这与刚才满脸欣赏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失神之中,魏知书却听到皇上说道:“魏县令,可还记得这位书生?”

文清远狠狠地盯着他。

眼中有千万怒火在燃烧。

若不是此时身在皇宫大殿上。

否则他早就冲上去打这个该死的狗官了。

魏知书此时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风采。

他颤颤巍巍地回答道:“皇上,此人……臣”

说到一半,魏知书忙看向一旁的左相李兼。

希望他能够替自己说话。

李兼也没想到这皇上竟然会来了这么一招。

忙道:“皇上,臣近日在伯阳……”

还没来得及说完,只听到萧文清打断道:“李爱卿,朕问的是魏县令。”

李兼顿了顿,却是只好退了回去。

萧文清再看向魏知书,厉声道:“魏县令莫紧张,且听听这书生怎么说。”

文清远忙道:“陛下,小生要状告魏知书知法犯法,所有有关证据,都已写在这份状词上了。”

“还请皇上明察。”

李坤立马下去,将那份状词拿了上来。

萧文清皱着眉看完了。

然后转头对魏知书道:“魏县令,你可知罪?”

魏知书脸色大白。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文清远真的会来京城做御状。

“怎么?难道魏县令敢做不敢当?”

闻言,魏知书匍匐在地。

求饶道:“皇上,微臣知罪,还望陛下看到家父的份上,再给微臣一个改过的机会。”

“改过?”

萧文清轻蔑一笑。

“魏国公一世英名,怎会教出你这样的混账东西?”

他怒道:“若是朕今日饶了你,那以后这大乾谁要是犯了错都想改过,那还要律法有什么用?”

这下,众人都明白了。

皇上这是要拿魏知书做典型办了。

萧文清大手一挥:“来人,将魏知书关押大牢,念在魏国公为大乾鞠躬尽瘁,除去魏知书县令一职,好好反省反省。”

李兼再次站了出来。

“皇上,臣以为此事会不会太过于操之过急,这件事难道就单凭这书生的一面之词?”

萧文清笑道:“李爱卿这是对朕的做法不满意?”

言下之意,就是朕做什么,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李兼忙解释道:“臣只是担心,皇上如此办事,会寒了大家的心。”

萧文清笑道:“朕倒是想听听,李爱卿对此事有何高见?”


“国库账簿有问题?”

这事可是让萧文清吃惊不小。

国库之事,可是关乎着整个大乾的运转。

有人竟然敢在这里面做假账,那是何等的严重!

张颂之道:“皇上有所不知,户部每年都要经手许多的账目。”

“当时臣身为户部侍郎,主要负责的是地方上交上来的粮食款项。”

“臣当时发现了伯阳县府的账目出了一笔纰漏。”

“就将此事告知给了方尚书。”

萧文清一愣:“方平也知道此事?”

“正是,不过这笔纰漏并不大。”

张颂之接着道:“方尚书就让我与朱生朱大人前往伯阳县府查一查。”

朱生身为都察院刺史,前去调查此事也算合乎情理。

“我和朱大人到了伯阳之后,倒没受到什么阻力。”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伯阳县令也非常配合。”

“那笔钱款的去处也很快调查了出来。”

“可当臣赶回京城后,正欲向方尚书汇报此事。”

“锦衣卫却找到了我,说我贪污行贿,赃款已经在我家中找到。”

萧文清这下算是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是有人要将那伯阳的纰漏栽赃陷害给你。”

那又会是谁把那笔钱款藏在张府中的?

萧文清脑中闪过几个人选。

但他现在还不能妄自下决定。

“张爱卿的事情,朕已经知晓。”

“还请各位再坚持一会,朕一定给诸位一个清白。”

说完,他急急忙忙地回到萧元殿。

……

萧文清将张颂之的事情告诉给了陈若雪。

陈若雪细细想了想。

才道:“陛下对此事怎么看?”

萧文清笑了笑:“这必是李兼的手段。”

“否则,有谁敢动用得了锦衣卫?”

陈若雪点头道:“如此一来,倒也可以说通了。”

“李兼去伯阳,并不是找证据。”

“真正目的,是为了掩盖国库银两空虚一事。”

萧文清恍然大悟。

“朕知道怎么办了。”

……

翌日。

早朝。

“诸位爱卿可有要事上奏?”

下面无人说话。

萧文清却问道:“朱爱卿,张颂之贪污一案可有进展?”

朱生闻言一怔。

忙走上前道:“回皇上,这两日臣与杨大人分别将有关案卷查了一遍。”

“臣这边并未发现有什么的纰漏之处。”

说到这里,朱生转头看向杨百鹤。

“至于杨大人那边?”

杨百鹤也站了出来。

摇了摇头:“微臣也未发现任何的疑点。”

萧文清笑了笑,却道:“哦?可朕怎么听说张颂之是因为一笔单子?”

此话一出,朱生脸色微变。

萧文清看着他:“此事朱大人可还记得?”

朱生有些犹豫:“微臣不知皇上所说的是指……”

萧文清让李坤拿出了一册案卷。

萧文清笑道:“这是去年伯阳县的年报账簿。”

朱生脸色一僵。

他显然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拿出这本账簿来。

他忙跪下:“皇上,这事臣并不知情。”

萧文清厉声道:“朕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若朱爱卿不肯说,可就别怪朕不念情分了。”

朱生知道皇上这是铁了心。

当着百官,如果今日他不开口,后果自然是可想的。

这时,陆展元走了出来。

“皇上,伯阳账簿一事,微臣倒是有话要说。”

萧文清有些意外。

这事果然如陈若雪猜测一样。

并不简单。

“陆爱卿请讲。”

陆展元走上前来。

却是看了一眼朱生。

“去年户部审查地方粮款,张颂之张大人查出了伯阳县府挪用了一笔。”

“这事方尚书应该也是知晓的。”

说到这里,陆展元看向一侧的方平。

方平连忙走了出来。

“皇上,确有此事。”

陆展元接着道:“若微臣没有记错的话,这件事情是方尚书告诉了我,我才知会朱大人和张大人一同前往伯阳调查。”

“至于具体的事情,可能就要问朱大人了。”

朱生这时才敢抬起头。

“皇上,臣当日只是跟着张大人前往,交接之事却是一概不知。”

他连连哭诉:“臣哪里知道张大人竟然和那伯阳县令私通。”

“将那笔钱款暗自私吞,若不是被锦衣卫发现。”

“此事将不可设想。”

“皇上,微臣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萧文清算是明白了。

这一帮人看来早就想好了对策。

萧文清看向杨百鹤。

“杨大人怎么看?”

众人皆看向杨百鹤。

陆展元等人却是不以为然。

丝毫不担心这家伙能说出什么事情来。

杨百鹤慢慢道:“皇上,当日抓捕张大人的锦衣卫是谁?”

李坤忙道:“来人,宣常青副指挥使进殿。”

常青身着一身便衣走了进来。

杨百鹤问道:“常副指挥使当日抓捕张大人,乃是受了皇上的指令?”

话音刚落,陆展元立马站出呵斥道:“大胆杨百鹤,难道皇上做事还需要你一个五品小官来验证码?”

“皇上,这杨百鹤公然挑衅,臣建议立马将他拉下去五十大板。”

“以儆效尤。”

“是啊,皇上,杨百鹤如此藐视皇权。”

“理应受罚。”

同意的声音越来越多。

萧文清伸出手,阻止道:“诸位爱卿别着急,杨爱卿虽然话说得有些燥,情有可原。”

“倒是常副指挥使,朕倒也十分好奇。”

“这抓捕张大人一事,朕可不曾记得有说过这事。”

“那又是谁给你下的指令?”

常青一脸冷静。

十分平静道:“臣这里有皇上的亲笔手御。”

说完,他从袖中拿出了一张不大不小的黄巾。

李坤急忙走了下去。

萧文清有些疑惑地拿起那张手绢。

上面赫然全是自己的字迹。

不光如此,就连下面的章迹也是真的。

看来果真如同陈若雪所料。

这皇宫之内,早就布满了李兼的眼线。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而这张手绢,必然也是出自兰妃之手。

不由地,萧文清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他慢慢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走到百官之中。

“如果朕说这份手绢并非出自朕之手。”

“诸位爱卿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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