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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卿诺赵明秀写的小说为了挽救恋爱脑亲娘,我手刃渣渣

红糖粽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儿子没能耐,既不能上马安天下,又不能提笔定乾坤,只能守着个爵位,做着个六品的小官,这才让人家欺上门来!”姜世年的脾气很有些顺毛捋,若是顺着他来,万事皆有的商量,若是惹了他,反而要遭。老夫人的这番话算是惹到他了。现在他好容易找回赵明秀母女,又得知赵卿诺早些年的艰难,自然是满心想着怎么弥补。更不要提他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哄着赵卿诺喊他一声阿爹或父亲,而不是伯爷。老夫人周氏说完看到姜世年的表情就晓得要糟,却还是低估了他这个儿子的混账,竟然敢当着孟氏与小辈的面直接耍混。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格外怀念已故的老宁远伯,若是老宁远伯还在世,必然让他拿家法好好收拾这个混账一顿。算了,还是正事要紧。老夫人周氏绝不承认,现在的她实在拿这个混不吝的儿子没有办法...

主角:赵卿诺赵明秀   更新:2024-12-29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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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卿诺赵明秀的其他类型小说《赵卿诺赵明秀写的小说为了挽救恋爱脑亲娘,我手刃渣渣》,由网络作家“红糖粽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儿子没能耐,既不能上马安天下,又不能提笔定乾坤,只能守着个爵位,做着个六品的小官,这才让人家欺上门来!”姜世年的脾气很有些顺毛捋,若是顺着他来,万事皆有的商量,若是惹了他,反而要遭。老夫人的这番话算是惹到他了。现在他好容易找回赵明秀母女,又得知赵卿诺早些年的艰难,自然是满心想着怎么弥补。更不要提他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哄着赵卿诺喊他一声阿爹或父亲,而不是伯爷。老夫人周氏说完看到姜世年的表情就晓得要糟,却还是低估了他这个儿子的混账,竟然敢当着孟氏与小辈的面直接耍混。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格外怀念已故的老宁远伯,若是老宁远伯还在世,必然让他拿家法好好收拾这个混账一顿。算了,还是正事要紧。老夫人周氏绝不承认,现在的她实在拿这个混不吝的儿子没有办法...

《赵卿诺赵明秀写的小说为了挽救恋爱脑亲娘,我手刃渣渣》精彩片段


“儿子没能耐,既不能上马安天下,又不能提笔定乾坤,只能守着个爵位,做着个六品的小官,这才让人家欺上门来!”

姜世年的脾气很有些顺毛捋,若是顺着他来,万事皆有的商量,若是惹了他,反而要遭。老夫人的这番话算是惹到他了。

现在他好容易找回赵明秀母女,又得知赵卿诺早些年的艰难,自然是满心想着怎么弥补。更不要提他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哄着赵卿诺喊他一声阿爹或父亲,而不是伯爷。

老夫人周氏说完看到姜世年的表情就晓得要糟,却还是低估了他这个儿子的混账,竟然敢当着孟氏与小辈的面直接耍混。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格外怀念已故的老宁远伯,若是老宁远伯还在世,必然让他拿家法好好收拾这个混账一顿。

算了,还是正事要紧。老夫人周氏绝不承认,现在的她实在拿这个混不吝的儿子没有办法。

“说吧,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夫人周氏缓了语气问道。

赵卿诺在姜世年回怼老夫人周氏时便“乖巧”的站在那里,扮演着一个听话有礼的晚辈,绝不打断长辈们的谈话。

此时老夫人周氏问起,她便把昨日的事情说了一遍:“昨日……”

赵卿诺一说完,就见三人面色阴沉……

“董家可真是养了个好姑娘……”老夫人缓缓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赵卿诺原就不傻,之前只是未往那些伎俩上想,听了老夫人周氏的话,再结合姜蓉的异样,那么还有什么不明白。

以张宜的家世,董芷嫣的生辰宴本就没打算带她,只是不知何时得罪了她,这才又临时邀请了张宜。

在碧波斋几日,赵卿诺对大家也有所了解。

张宜性子内向怯懦,任谁都可以上去戳两下,遇事更是忍让再忍让,被人嘲笑挤兑也只是笑一笑,连句嘴都不敢回,一个愤怒的眼神都不敢有。若说她得罪董芷嫣,怎么想都不可能。

赵卿诺仔仔细细地回忆着近段时间的事情,想起那日情景——“这裙子怎么勾破了?”

初进碧波斋那日,她穿着那件湖绿色的衣裳,而巧的是张宜那日也穿了一件同色的衣服。想到那勾破的裙子,再联想当日董芷嫣莫名对张宜提出的邀请……赵卿诺脸色大变。

董芷嫣必然是发现有人知道了她与裴谏幽会的事情,而这个人她以为是张宜!

也就是说张宜是替她遭了这一难……

想通了这一茬,赵卿诺愣了半晌都很难回过神来。不过是穿了同色的衣服,董芷嫣便连验证都不去验证便认定是张宜,继而干脆利落的出手,用的还是毁人名节的手段,同为女子当真是……心狠手辣到让人难以置信。

浓浓的愧疚涌上心头,赵卿诺沉默着转身离去。

老夫人周氏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咱们府里较其他人家干净许多,没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是以也忽略了对姑娘们的教导。阿蓉虽知道些,但到底不清楚那些个阴司手段,这个……更是从外头长大……”

“孟氏,你是这宁远伯府的主母,有些事情自己该想明白的。内宅到底都交在你的手上,孟氏,你放心,有我在一日,没人能越过你去。”这是老夫人周氏的态度,也是她的承诺,“回头,你便带着姑娘们理事,让他们都学着些,有些个事不是让她们去学,而是让她们知道该怎么防。”


裴谨见她那张着红唇一脸惊愕的表情,横了赵卿诺一眼:“帕子。”

“给……”赵卿诺掏出一方素色丝帕递给他,然后脸色古怪的看着他,“你想替我去?这也……不像啊。”

裴谨从腰间取出一个袖珍瓷盒,打开后,里面放着三粒白色药丸。

赵卿诺见此,好奇地凑近探头,鼻尖耸动,霎时头脑昏胀,眼前景物渐渐起了变化。

发现她的动作,裴谨抬手拂袖挥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清香钻进赵卿诺鼻腔,刚才还昏胀的脑子立马清醒过来。

察觉到这是什么的赵卿诺紧忙蹬蹬后退两步,心下暗道大意了。

裴谨取出一粒药丸,将袖珍瓷盒封盖好后又放回腰间,指尖发力,小小的药丸立时变成粉末,他又单手捧着丝帕,另一只手把粉末洒在丝帕上,然后攥紧包好。

赵卿诺全程围观这一系列动作,双手掩鼻,吞了下口水,惊恐地看着裴谨:“你……你……你们后宅下药都是必备技能吗?”

好家伙,这是比她这个混过江湖的还要……放得开啊。想她赵卿诺纵横江湖小几载,顶多给人家下点巴豆。其他江湖人也不过是些蒙汗药或者毒药,哪有用过这种高级货。

果真是出身不同,“底蕴”也不同啊。

裴谨凝眸看着数步开外一脸好懂的赵卿诺,只一眼就明了她的意思。他勾了下嘴角,牵出的笑意转瞬即逝,仿若不经意般地淡淡说道:“看到了什么?”

“……没啥。”赵卿诺眼神四处乱飘,摸了摸鼻翼故作镇定地回道。

见她掩耳盗铃般地动作,裴谨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笑意。他伸手整理着帷帽落下的轻纱,把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一切都妥当后,裴谨略一含胸,膝盖微曲,抬步朝刚才钱元离去的方向追去。

赵卿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见原本笔直挺拔地身姿已经消失不见,反而很有些娉娉袅袅。

裴谨明明整个人都藏在帷帽内,却不知道为何竟有一种弱柳扶风地感觉,让人看了就会有一种想上去扶上一把地冲动。

赵卿诺偷偷跟在他身后,越看越觉得悲愤,一个大男人扮起女人来, 竟比自己一个女的还要像,这让她情何以堪。

亏自己刚才还说人家扮得不像,这打脸也太快了吧。

这边裴谨看似柔弱,却走的并不慢,不消一会儿就撵上了钱元主仆二人。

他渐渐放慢脚步,跟在钱元两人身后,左右挪了挪,似乎想从二人身边过去。

扫红最先注意到后头地动静,一回头,一个戴着帷帽地女子闯入眼帘。

他扯了扯前头嘟嘟囔囔满心烦躁地钱元:“主子……主子……美……姑娘。”

原本因为没看到美色而气恼的钱元,感觉到扫红没大没小的动作,转身就要踹人,一回头,就看到那熟悉的轻纱帷帽,瞬间眼神变痴,眼睛直勾勾地贴到轻纱上:“娘……娘子……”

帷帽下的裴谨皱起眉头,听到钱元粘腻的呼唤声,眼神泛起阵阵冷意。

“娘子怎么独自一人?可是走累了?”钱元挡在裴谨前头,伸出手就要去抓人,“我扶娘子去旁处歇歇脚。”

裴谨身子后撤,也不言语,只是躲开钱元的手。

“娘子,我送了那许多金玉首饰给你,你都不收,也不肯见我,总是躲在荷桂坊里,我就那么招娘子厌烦?”钱元一边说着,一边给扫红使眼色,两人渐渐向裴谨靠近。


闯了祸的丫鬟也赶紧追了上去:“姑娘,我带您去更衣,可有带预备的衣裳……”

这头,方娘子一曲舞毕,退场去换衣裳,等下还要在观云阁前头的广场上跳鼓上舞。

董芷嫣笑着邀请众人登阁:“这鼓上舞还是要在高处看才够美……”

今日她生辰,又是东道主,自然是客随主便。

众人纷纷起身,跟着往楼上去。

钱元喝的醉眼朦胧,摇摇晃晃的坠在最后头……

观云阁共有两处观景台,一处在三楼,另一处在六楼,与六楼相比,三楼的观景台更宽敞结实,能容下这许多人。赵卿诺等人便是在三楼。从三楼向院内望去,一面巨大的红色白面的牛皮大鼓已经被搬到中央,乐师们已经就位,只等着换好衣裳的方娘子出来。

裴谨不动声色站在人群外头,望了眼与裴谏挨得极近的董芷嫣,盘算着动手的时机。他可没有当绿头乌龟的兴趣……

众人正一边闲聊,一边等着方娘子出来时,忽听到一声尖叫,紧接着是连续的呼救声。

原本正兴致勃勃赏景的赵卿诺听到这声音,神色瞬间一变,拨开人群就冲了出去。

董芷嫣环视一圈,没看到钱元的身影,捏着帕子的手掩住勾起的唇角,随即皱起眉头:“这是怎么了?快去看看,可不要出了什么事!”

她语气焦急,朝外头走去。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神色莫测地跟了过去。

裴谨瞥到董芷嫣的惺惺作态,垂下眼睑。

赵卿诺找到的时候,就见方娘子也急急地走了过去,见到彼此没事,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到旁边紧闭的房门传出哭喊声。

想都没想,赵卿诺一脚踹开房门,就看到地上晕着一个人,正是张宜的丫鬟碧纹。

而此时的张宜却被一个穿着锦袍的男子压在身下,只能看到她扑蹬的双脚,以及伴随着布料撕裂声的哭泣呼救。

“这……太不成体统了,竟跑到此处……”董芷嫣气愤地声音在门被踹开的瞬间响起。

赵卿诺绕过地上的碧纹,冷着脸,上前一把掀开钱元。

“……阿诺!”张宜拢着被撕破的衣裳,想要遮挡住露出的肩膀,绝望又庆幸地望着赵卿诺。

赵卿诺将人拉起,把她揽在自己怀里,替她挡住露出的地方,转头死死地盯着再次扑过来的钱元,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踹的飞了出去,头磕在柱子上,晕死过去,鲜红的血顺着脑袋往下流。

“啊!杀人了!”不知是谁惊呼一声。

“主子!”钱元的小厮扫红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大喊,“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谁?我家姑奶奶是谁?竟敢打我家主子!不想活了!”

“阿诺……”张宜看到那红色的血液,也以为出了人命,心中慌乱。

“无事,只是晕了而已。我先送你回家。”赵卿诺护着人,想带她离开。

刚一动作,就发现张宜面色痛苦。

“我脚崴了……”

赵卿诺想抱她,却记起她的衣服领口都被撕破了,她想要一件衣服给张宜披上,却发现众人都只是默默看着这场“热闹”,却无人施以援手。

只有方娘子扶起晕倒的碧纹,让人靠在她的身上。

正犯难之际,一件外袍被扔了过来……

那外袍是裴谨的,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不言不语,眉宇间俱是冰霜。

“多谢!”赵卿诺把外袍兜头罩在张宜身上,遮挡的严严实实,手上用力,本就娇小瘦弱的少女被她一手穿过膝窝,另一手托着后背,稳稳地抱在怀里。


永庆帝听得一乐:“提前?怎的,你是打算一会儿就去犯点错?起来回话吧。”

姜世年又磕了一个头,听话的站起身,拿袖子毫不讲究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抬头看了永庆帝一眼,嘿嘿一笑,又赶紧垂下头。

“吴安德给他个帕子,这一把年纪,连孙辈都有的人了,还跟年少时一个德行!”永庆帝伸手遥指着姜世年笑着骂了一句,“你家女婿还在旁边,真是没个正形!”

永庆帝年纪比过世的老宁远伯小一些,未登基前曾跟着老宁远伯习武,后来登基为帝,两人私下时,没少听宁远伯抱怨自家那不成器又没能耐的混账小子。

在永庆帝的耳中,姜世年历来是个淘气都不成的人。

招猫斗狗被猫抓,被狗咬;淘气爬树,又压断树枝摔断腿;下河抓鱼还险些溺了水……

总之,这姜世年能平安长大继承宁远伯的爵位只能说是祖宗保佑。

吴安德眼底滑过一丝诧异,赶紧上去恭敬地递给姜世年一个干净的帕子:

“宁远伯莫嫌弃,这是老奴的,您将就用下……”

“多谢吴公公。”姜世年接过帕子就用。

“说吧,等会儿你要去干什么?”永庆帝往后一靠,姿态放松地坐在宽大的龙椅上。

吴安德立马有眼力见的递上一杯水温合适的热茶。

“臣要去打人!”姜世年梗着脖子说道,“就是那个什么御史武啥啥的那个!”

“是武相显武大人……”吴安德悄悄瞥了一眼永庆帝,见他神色放松,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便小声提醒,这连人家名都记不全,就要去打人家?

吴安德一面腹诽,一面在心里提升对宁远伯重视度。

从来不上朝,除了宫宴从不进宫的人,还能叫永庆帝记得,便不是一般人。

另一边的裴谦听到永庆帝提到自己,这才对着宁远伯行礼问安。

“混账!这朝廷命官是你说打就打的?”永庆帝横了他一眼,虽是喝骂,却并不生气,“一起说完,还要朕一句一句哄着问你不成!多少年没见过你了,上来就找事!”

“上年底宫宴臣参加了,您见过臣的。就是臣坐的靠外……”姜世年嘀嘀咕咕说道,见永庆帝看过来,咧嘴傻笑了下,赶紧说道,“那个武相显她媳妇一大早跑我家大闹,说什么我才找回来的小女儿打了她侄子,指着我那老母亲的鼻子就骂说什么不会教导!”

“把臣那老娘气的险些晕过去,直捂着胸口哭臣那走了多少年的爹!臣那二姑娘更是被吓得发起高热,这岂能忍?”

众人听见姜世年连母亲都不喊,直接称呼“娘”,便知道他是真的气的狠了。

“这般欺负人,我……臣定要打那个武相显一顿!”

永庆帝听完,理了下思路:“起因是你小女儿打了人家侄子……你二姑娘……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姑娘?”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就是那年臣失忆流落在外,给一户人家当了赘婿,后来臣恢复记忆回京,等再找回去,他们一家都搬走了,前段时间臣才把人寻回来。”姜世年神情得意,“且臣年后又要添个孩子,许是大胖小子呢!”

永庆帝看他美滋滋的样子,实在没眼看,挥挥手:“孩子们间的事扯上大人做什么!赶紧回去,整日没个正经样,你也不许去打人!”

“可……”永庆帝一瞪眼,姜世年立马乖乖垂头听命,“臣知道了。”


裴谨轻轻摇头,意思是不必去取他们性命,他自有安排。

赵卿诺有点懵,这是在说不必保密了?他已经不需要了?为啥?

想到前世看过不少新闻,有些人会为了这事犯傻,要么自杀要么杀人。

她神色一凛,到底是便宜爹的好友,怎么能看着他为了这种事情走错路。况且这裴谏与董芷嫣身份摆在那,裴谨若是动手只怕是要把自己搭进去的。

赵卿诺轻拍自己胸口,又伸长胳膊,勉强用指尖点点裴谨的肩膀,意思是别灰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心情郁结的时候可以说给她听。

这上头两人比划着只有各自才懂的动作,下头的一对儿还在说着情话。

“你放心,我这头已经快说服我娘了,我想娶你做正妻,你也知道,这事还是不太容易的。”

董芷嫣再得宠也只是吏部尚书的庶女,这些在本身便有权势的威武侯面前没有一点用处。

董芷嫣懂事体贴的点点头,靠在裴谏的胸口上,柔柔地说道:“我明白你的难处,你放心吧,我等着你。”

裴谏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委屈你了。”

“不过我父亲这头想要答应下来,若是……”董芷嫣想到董文川的态度,又有些焦急。

能与威武侯府搭上关系,便是庶子也是合算的。

“我这边尽快,你放心。等会儿回去,我就去找我娘再提上一提,你知道的,她最是疼我,磨一磨总会同意的。”裴谏在董芷嫣嘴上又啄了一口,手上不老实的东摸西揉的。

两人又缠缠绵绵地闹腾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董芷嫣离了树下,带着彩云偷偷摸摸地躲进更衣房,又命她帮自己清理干净。正收拾着,就听到彩云一声惊呼:“姑娘,那那步摇上的流苏不见了!”

本就害怕的彩云,此时更是慌得掉眼泪。她快要被吓死了。这事若是被人发现捅了出去,主子如何先不说,他们这些个下人可没一个能活命的……

彩云心有不由得对董芷嫣起了埋怨,早就劝过的,可主子不听,这做下人的能有什么办法!

另一头,“吃”的餍足的裴谏带着小厮扫香满面春风的出了国子监。至于回威武侯府说他与董芷嫣的事情,不过是随口敷衍她的罢了。

玩玩而已,回头知道自己骗她又如何。董芷嫣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哪里敢把这种事闹出来,便是她敢,董家也不会允许,毕竟还有其他的女儿。

别说这闺秀偷起情来就是比那楼里的姑娘刺激!

再说了,那个庶子裴谨,母亲不是已经使人去求亲了嘛。正好!到时这情人变弟媳,岂不更好!

……

人都走了,裴谨深深地看了赵卿诺一眼,闪身跳了下去,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那两人自以为隐蔽的事,裴谨早就得了消息,只是不知道与董四姑娘幽会的男子是谁,这才过来看看。

没成想,竟是他那位一贯瞧不起他的好二哥。

人刚一走了,赵卿诺立马从树上飞落下来,摇摇头,心说这都什么事啊!果然到哪都脱不开“情”、“色”二字。

刚要走时,一个亮光闪了她的眼睛一下,弯腰捡起一看,是个流苏,正是董芷嫣今日戴着的步摇上的。

想了想,赵卿诺又把流苏扔回原地,心说这玩意儿可不能乱捡,而且保不齐一会儿人就寻过来了。

这么一想,她连小门都不敢走,直接再次翻过矮墙,回到碧波斋。

而她不知道的是,确实有人去而复返,将那又被丢回原地的流苏捡走。

董芷嫣跟丫鬟彩云返回的时候,树下已经空无一人。

两人弯着腰寻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找到那流苏。烦躁间,听到彩云的惊呼声,董芷嫣甩手就是一个巴掌:“叫什么叫!想害死我不成!”

彩云挨了打,忍着眼泪,哆嗦着手指了指地上那一根小细树杈,只见上头勾着一根湖绿色的丝线。

两人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董芷嫣将那根丝线取下,捏在两指间,阴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根丝线,这个颜色……

望着碧波斋上课的方向,她的表情从慌乱变得镇定,心中暗暗下了决心,谁也不能妨碍她……

赵卿诺回去的时候,齐先生已经离开,屋里头关系要好的几人三三两两的凑做一堆,说说笑笑的。

见她进来,声音一顿,接着发出更大的笑声。

“你的力气真的好大!”是那位梳着垂挂髻的少女。她的位置在赵卿诺的正后方,原本正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被笑声吵醒,迷迷糊糊地抬头,就看到在前头坐下的赵卿诺。

“他们都说我力气大,怎么不能像你一般把茶盏弄碎?你是怎么做到的?”少女好奇的问道。见赵卿诺偏头看她,嘻嘻一笑,“我叫孙蔓灵,我阿爹是中郎将孙炎武。”

孙蔓灵说完,目光炯炯的望着赵卿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在催促她。

中郎将?听着像是武将的名字。

“赵卿诺。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大约是我第一个力气没使匀吧。”赵卿诺拿起一个茶盏,里面已经盛着点好的茶汤,白色细密的汤花与茶盏边沿相合,显然是符合齐先生所讲的。

两人正说着话,董芷嫣已经整理好情绪,端着得体的笑容走了进来。

她的视线在屋内众人的身上一一滑过,轮到赵卿诺与另一位少女时,明显的顿了一顿。今日所有闺秀中,只有赵卿诺与这位少女穿的湖绿色的衣裳。

少女名叫张宜,是太仆丞张家的姑娘。她长得略有些瘦弱,此时一双眼睛里盛满愁绪,眼神也有些慌乱。

董芷嫣看了看张宜衣袖处泛起的毛边,眸色渐深。

她朝着座位走去,路过张宜身边的时候,刻意停顿下来:“回头我过生辰,张姑娘可要来?”

张宜被这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忙应下,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那好,今日回去我就让人给你送请柬去。到时可要记得来呀。”董芷嫣瞥到她的动作,笑眯眯地说道。同时,她心里也舒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个太仆丞家的,万幸……

这邀请虽说来的突然,张宜却并未深思,反而觉得欢喜。

她家境一般,甚至算不得好,原本是上不了碧波斋的,却因着一手好画才被破例收下。然而这里束脩远不是她家所能负担的,但母亲却执意让她来此读书,打的便是让她结识贵女,从而高嫁的主意。

这样的打算,张宜并不反感,她为长女,受父母养育,本就该为家里做些事情。

等到下学,众人渐渐离去,赵卿诺路过张宜时,一丝极淡的铁锈味飘进鼻腔,若不是她这一世习武,五感较常人更为灵敏,只怕也闻不到这血腥味。

又见张宜仍旧坐着不动,想了想,加重脚步声,走了过去,小声问道:“可是来了月事弄到衣服上了?”

张宜涨红着脸点点头。

“可带了丫鬟?”见她仍是点头,赵卿诺有些无奈,怎么这么害羞,当真要一句一句问呀。“我帮你叫人,她叫什么名?”

“碧纹。谢谢……”

赵卿诺替她叫了丫鬟进来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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