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姝裴渡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要跟我离婚?不行!我身无分文明姝裴渡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扬了你奶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明白后,明姝继续对着裴渡撩云拨雨,也拉起他的胳膊,倚靠在他肩头:“老公这是在关心我吗?”裴渡的情绪依然不是很高涨,没回答明姝,眼神空空,没个落点。明姝注意到,在裴修来之前,大多数人都是围着裴良和裴渡转的。裴修来之后,他们便又一股脑围在了裴修跟前。就连裴良和纪茹云,也在裴修跟前,关心他出差这一路的行程经历。明姝想到在盥洗室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心中泛起一些同情。三岁被拐,十七岁才被认回家,结果爹不爱娘不亲,占据他身份十几年的堂兄,反倒处处压他一头。还没再往深了想,裴渡就一把挑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质问道:“怎么?可怜我?”他眼眸沉沉,带着危险气息,让明姝一下子反应过来。“可怜你什么?可怜你住大庄园?还是可怜你开保时捷?不过有一点儿...
《霸总要跟我离婚?不行!我身无分文明姝裴渡大结局》精彩片段
想明白后,明姝继续对着裴渡撩云拨雨,也拉起他的胳膊,倚靠在他肩头:“老公这是在关心我吗?”
裴渡的情绪依然不是很高涨,没回答明姝,眼神空空,没个落点。
明姝注意到,在裴修来之前,大多数人都是围着裴良和裴渡转的。
裴修来之后,他们便又一股脑围在了裴修跟前。
就连裴良和纪茹云,也在裴修跟前,关心他出差这一路的行程经历。
明姝想到在盥洗室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心中泛起一些同情。
三岁被拐,十七岁才被认回家,结果爹不爱娘不亲,占据他身份十几年的堂兄,反倒处处压他一头。
还没再往深了想,裴渡就一把挑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质问道:“怎么?可怜我?”
他眼眸沉沉,带着危险气息,让明姝一下子反应过来。
“可怜你什么?可怜你住大庄园?还是可怜你开保时捷?不过有一点儿你是挺可怜的。”
裴渡的眼神似乎要淬出冰来。
明姝瞬间可怜兮兮道:“可怜你马上要把老婆扫地出门,从此成为孤家寡人了。”
裴渡眼中的冰瞬间被击碎,重新换上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轻笑一声:“那我让你看看,究竟谁才可怜。”
说着,裴渡便低头吻上明姝惯爱胡说八道的嘴巴,故意把她的口红弄花,算是补上更衣室欠下的那个。
明姝挣扎了两下才把裴渡推开,口红被他吻得乱七八糟,颇有些气恼。
而他们当众亲吻的大胆举动,自然吸引到了一众目光。
其中便包括裴修和裴良。
裴修下意识蜷缩着手指,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逐渐放开。
裴良则是没好气儿地撇过眼,低低骂了声:“丢人现眼!”
这话别说裴奶奶的,就连旁边的纪茹云都听不下去,扯了他一下:“你说什么呢!那是咱们的孩子!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你这样疾言厉色吗?”
裴良怒气不减:“这才哪儿到哪儿,他在公司混账的事情多呢,他要是有裴修一半省心,我也就满足了。”
纪茹云皱紧眉头,公司上的事情她不怎么参与,不知道这对父子之间的矛盾怎么就日益恶化起来。
平心而论,裴渡裴修两个孩子,一个是自己的骨肉,另一个自己悉心照顾了十几年,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自认一碗水端得平。
但裴良,明显更偏心裴修。
纪茹云想要说些什么劝和这对父子,可看着嘴上还带着口红印的裴渡,还有一旁彬彬有礼的裴修,便什么话都咽下去了。
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外就又传来一阵喧闹声。
明姝闻言看去,是个陌生面孔,似乎没有请帖,硬要说自己有,吵吵嚷嚷要进来。
旁边的裴渡无声笑了笑,眸色深深,带着几分蔫儿坏的雅痞味道。
明姝问道:“他是谁?”
裴良见到来人,先是皱了皱眉,而后抬手招呼:“老林,你怎么来了?”
明姝回忆了一下,不就是那天裴渡在线上会议里,二话不说就辞退的那个人嘛。
裴良让保安放老林进来,老林进来后,脸上赤红,满身酒气,似乎喝醉了酒在发酒疯。
但他给裴奶奶送寿礼时,说的话又很漂亮,恭恭敬敬,不像醉鬼。
裴奶奶眯着眼,仔细辨别了下,才道:“老林啊,你来得有点儿晚了,是不是路上堵车了呀。”
老林指着自己的胸口:“路上没堵,但我这心里堵。”
说着,老林就放下礼物,抹起泪来:“今天老夫人过寿,我不该扫兴的,但有些话,我实在是不吐不快。”
众目睽睽之下,裴奶奶只好道:“你年纪不小了,哭什么呀。先去休息室吧,等寿宴结束,我去找你,给你做主。”
裴奶奶冲保安使了个眼色,示意把老林带下去。
老林跟着保安走了几步路,忽然暴躁起来:“裴氏刚成立的时候,我就跟着裴老董了,后来又跟裴董,这几十年里,我是兢兢业业,起早贪黑,裴氏蒸蒸日上,我这个老东西,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但公司裁员,怎么第一个就把我给裁了呢!”
这一闹,周遭一圈宾客都窃窃私语起来。
明姝看向裴渡,觉得这个老林是冲着裴渡来的。
像明姝这样想的不在少数,就连纪茹云也皱着眉头过来,出于关心也出于失望:“你爸说得没错,你太心急了,裁员不是你想裁就能裁的,现在闹成这样,传出去怎么收场?”
裴渡置身这场闹剧,却像个局外人,甚至饶有兴致地从旁边桌上端来一杯红酒,慢慢品着。
纪茹云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算了。”
算了?
裴渡看向纪茹云,怎么算?
有人想就这么算了,他可不会这么算了的。
裴渡把酒杯放下,就要往老林那边去。
纪茹云拉着他,紧张道:“你过去做什么?他现在情绪不稳定,伤到你怎么办?”
刚说着,老林就往裴渡的方向冲了过来。
好在保安眼疾眼快,先一步把老林给压在地上,不让他动弹。
裴良一过来便冲裴渡责难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一意孤行,老林在裴氏工作的时间,比你年龄都大,你就这么把他裁了,不是卸磨杀驴吗?”
明姝都觉得这话刺耳,都说人前不训子,眼下事情来龙去脉还没弄清楚,裴良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裴渡劈头盖脸一顿骂。
纪茹云赶紧到裴良跟前,一边替他顺着胸口的气,一边道:“你消消气,让人先把老林带下去。有什么不能人后说吗?非要这样下孩子的面子。”
纪茹云看了保安一眼,示意保安把人拖下去。
处在风暴中心的裴渡,很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他道:“来者是客,老林可是裴氏的老人,又不是闹事的暴徒,快把人放开。”
保安看了看裴渡,又看了看纪茹云,不知道该听谁的。
裴奶奶这时发了话:“放开老林!有什么话都当众说清楚,免得传出去,以为我裴家欺负人。”
不过星辉的裴总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总不能掉地上。
他对夏幼安道:“回头我让人联系你。”
夏幼安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声音甜甜道:“谢谢渡哥哥。”
明姝这会儿凑过来,模仿着夏幼安的声音道:“不谢谢明姐姐吗?”
明姝身为新闻主播,嗓子自然是数一数二的好,现在捏着嗓子学夏幼安,能学个八分像。
夏幼安快要被她气死了,怎么同样的语调从明姝嗓子里发出来,这么让她恶心呢?
明姝催促道:“要是不谢谢明姐姐,以后明姐姐都不帮你在渡哥哥面前说好话喽。”
夏幼安深呼吸了几口气,还是听话道:“谢谢明姐姐。”
声音依然甜美,不过是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裴渡挂了电话,又摆出一张冷脸。
明姝心道这人真是狗脾气,自己好心帮他跟白月光制造机会,他还摆出一副谁欠他钱的臭脸。
明姝还用那个语调撒娇道:“渡哥哥~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裴渡忍无可忍,用手捂住明姝的嘴:“不许给我学她!”
明姝哼了一声,白月光在他心里就这么重要?
她连学一学都不被允许!
夏幼安挂了电话,虽然被明姝气了一通,但这个结果她还是很满意的。
她看向打游戏的谢照深道:“你听到了吗?渡哥哥心里还是有我的,我说我想进娱乐圈,他就让我签约星辉。”
谢照深撸了一把银发,此时专注于游戏,无心理会夏幼安的装模作样。
夏幼安则是坐在梳妆台前,喋喋不休道:“等我签约了星辉,以后跟渡哥哥见面的机会就更多了。再说就凭我这长相,肯定能一炮而红。我就是渡哥哥亲手浇灌的玫瑰花,迟早把明姝给比下去。”
谢照深游戏里的角色死了,他把手机一关:“是是是,夏小姐以后肯定能名满天下的,小的在这里先祝夏小姐星途坦荡,早日小三上位。”
夏幼安怒拍桌子:“谢照深,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什么小三上位,感情这回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明明是我跟渡哥哥先认识的,她明姝算哪根葱?”
谢照深对这句话的前半句表示深深赞同,但后半句他就又得刺一刺夏幼安了。
“什么哪根葱?明姝靠自己当上了蓝海台新闻主播,比你这种只知道啃老的富二代不知道强多少倍。”
夏幼安罕见地没有生气,而是狐疑地看着谢照深:“你又维护她?谢照深,你怎么老维护她?”
谢照深连忙举双手投降:“我哪里老维护她了,我实话实说,帮你认清你的竞争对手而已,否则你轻敌了,一不留神着了她的道,可怎么办?”
这回夏幼安没信他的鬼话,一脸严肃问道:“谢照深,你肯定是没放下她!”
谢照深收敛了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意:“她算什么东西?也配我拿得起放不下?”
夏幼安依然满心怀疑:“那你为什么一直撺掇着让我上位?”
谢照深道:“拜托,大小姐,我是在帮你啊!我帮你还帮出心怀不轨来了?”
夏幼安罕见的智商在线:“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破坏了渡哥哥和明姝的婚姻,然后你再趁机跟明姝在一起吧?”
夏幼安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当即骂道:“谢照深!你真下贱!明姝当初那么对你,你居然还惦记着她!”
谢照深往夏幼安脑门上狠狠给了一个爆栗:“你是不是有病?我帮你,是因为我想看明姝被扫地出门,等她凄凄惨惨的时候再去说风凉话,让她闻着我的车尾气追悔莫及。”
但明姝还是肯定了小绿:“你很有做狗仔的潜力,以后跟着我混吧。”
小绿嘿嘿一笑:“姐你还真说对了,我跑新闻前,还真做过狗仔。”
自怨自艾从来都不是明姝的性子,收了小绿这个“小狗仔”之后,就坐回办公桌前,另找选题。
没过一会儿,闻人静一脸沉郁从会议室出来,靠近会议室那边的同事靠过来,对明姝道:“老大,静主任是真的疼你,我刚刚听到静主任再跟周主任据理力争,要你回归。”
明姝朝闻人静的办公室看了一眼,心头一热。
江书礼给她的压缩包里面,有着重提到闻人静,说闻人静是她的伯乐。
一开始明姝因为外景采访“畸形村的真相”一炮而红,但距成为‘知道’主播还有得熬。
当时‘知道’主播被调到中央,空下来一个位置,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盯着,是闻人静力排众议,提出让她试一试。
明姝没有辜负她的信任,做出的两期节目,创下了“知道”有史以来的最高收视率,从此坐稳宝座。
正说着话,闻人静的助理就过来道:“静主任让您过去。”
明姝推门进办公室时,闻人静轻轻叹了口气:“你怎么想?”
明姝想了想,还是道:“虽然不甘心,但我现在失忆了,多跑跑外景,或许也是好事。”
闻人静无奈地笑了笑:“你的心态倒是好。”
明姝道:“没办法。”
出车祸的时候,安全气囊弹到了脑袋,
闻人静脸上笑意有所收敛:“你要真的想回归,其实也不难。”
小绿猜测得不错,徐丹莹是做了台长的情人,台长钦点徐丹莹为“知道”主播,老周作为新闻部主任,自然得顺从上意。
闻人静口中的“不难”,也的确不难。
明姝跟裴渡在公众面前一直都是隐婚状态,她若跟台长透露一二,台长不会不给裴家面子。
明姝道:“不了吧,我还是想再沉淀沉淀。”
闻人静露出欣慰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性子。”
明姝耸了下肩,这点儿闻人静倒是看错她了。
她可算不得是清高的人,只是觉得她跟裴渡的婚姻摇摇欲坠,现在暴露了,以后更不好收场。
闻人静道:“不过好消息是,我跟周主任打了赌。如果三期之内,徐丹莹的收视率依然追不上你,就让你回归‘知道’,跟她平分档期。”
明姝当即扬起小脸,满怀感激:“谢谢静姐!”
闻人静提醒道:“你也别掉以轻心,徐丹莹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还真不一定比你差。”
明姝对此十分坦然:“静姐放心,我现在是你手里的牌,不会给你丢脸。”
闻人静看着从容自信的明姝,像是看着自己的得意杰作,眼中满是欣慰:“我相信你。”
明姝道:“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闻人静恰好也有一个电话进来,挥挥手示意明姝可以先出去了。
明姝走到门边的时候,听闻人静在电话里唤了一声:“老公。”
她下意识回头一看,打着电话的闻人静像是沐浴在阳光里,连头发丝都散发着幸福。
她眼眸微闪,但凡见过闻人静和裴修的人,都会承认这是一对恩爱夫妻。
可为什么,裴修却在茶水间,对她做出那副爱而不得的姿态?
还有她看到裴修时,那来自心灵深处的悸动,又是从何而来?
她莫名感到一阵悚然,不敢再往深了想。
于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做好工作。
到了快下班时,明姝忽然接到一则短信息,是她爸发来的。
明姝坚持要跟自己亲生父亲通话,否则什么都不会说。
刘美娟没办法,只能拨通了明姝父亲明顺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明顺就不耐烦道:“哎呀不是说了,你们自己解决,别来烦我!打牌呢。”
电话那边吵吵闹闹,掺杂着洗牌声。
明姝试着叫了一声:“爸。”
明顺顿了一下,才道:“明姝,你说你这事办的,再怎么样,也不能利用你弟弟呀!你自己闯的祸,自己想办法!”
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明姝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她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却连一个来看望她的亲人都没有。
连她亲爸都不把她当回事儿,难道还指望后妈,后舅舅对她和颜悦色吗?
一个家长谄媚道:“警察同志,我们没把她怎么样,就是吓唬吓唬她!你看她不是好好的吗?”
另一个家长也道:“是啊是啊,要是真追究起来,我们还得追究她偷录未成年的责任呢!”
刘美娟连忙把明承志揽在怀里:“这可跟我儿子无关啊!偷录的事,都是她干的。”
她还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录音笔,扔到桌子上:“这录音笔也是她的,我对我儿子零花钱管得很紧,他不可能买到这么贵的录音笔。”
看到录音笔,几个家长当即坐不住了,其中一人伸手便要去拿,却被一个警察呵斥住:“老实坐着!”
那个家长悻悻坐下。
警察再次看向明姝:“偷录是什么情况,你一五一十说清楚。”
明姝问道:“警察同志,我可以看一下录音笔吗?”
警察点头,但眼睛时刻关注着明姝的动作,以防她做手脚。
明姝从桌子上拿起录音笔,发现是个价格不菲的大牌,里面还有许多工作的录音,都被她分类整理得很好。
明姝抬头看了一下调解室里的值班表,心里有一个猜测。
但毕竟失忆了,不能确定,于是问道:“警察同志,我有一个问题。”
众人看向明姝,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明姝把玩着录音笔:“请问未成年人偷窃价值昂贵的录音笔,该怎么处理?”
警察下意识看向明承志,发现明承志身体莫名抖了一下,顿时明白明姝的意图。
“十六岁以下的未成年,通常不构成犯罪。但是已满十六未满十八岁的青少年,如果盗窃财物价值在一千到三千块之间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并处罚金。”
明承志今年刚好十七岁,闻言抖得更厉害了。
“你不要信口雌黄!这就是你偷偷塞到承志书包里的。”这回刘美娟说出来的话,明显气势不足。
明姝看着明承志,微笑道:“明承志,是这样吗?”
明承志像是被吓到了,连忙像巨婴一样,缩到刘美娟怀里,不敢看她一眼。
刘美娟还想胡搅蛮缠,明姝直接道:“警察同志,我要报警,明承志偷了我的录音笔。”
刘美娟色厉内荏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儿子偷了你的录音笔?”
明姝点开录音笔最近的那条录音,里面果然是一群男孩儿的叫骂声,夹杂着脏话和威胁,霸凌行为是板上钉钉的。
在场的几个家长听到里面自家孩子的声音,一个个心虚起来。
他们围堵明姝,除了想给她一个教训外,最大的目的便是找到录音笔,销毁自家孩子霸凌的证据。
但没想到,录音笔不在明姝手里,反倒被刘美娟藏着,现在录音还被警察给听得清清楚楚。
明姝道:“如果录音笔是我偷偷放到明承志书包里,打算偷录的,那么录音笔的录音时间,应该是从我放进去那一刻开始。”
一旁时刻盯着明姝动作的警察,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明姝索性把录音笔交给警察:“可是警察同志你看,这份录音的开始时间是5月15,下午三点半。”
明姝看向调解室值班表上的日期:“今天是6月8日,星期六,如果我没推算错,5月15日是星期三,请问我一个成年人,怎么做到在星期三下午三点半,高中课间休息的时间,进入高中,录下的这段音频呢?”
一个警察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日历,发现明姝推算得半点儿不错,5月15的确是星期三。
明姝摊开手:“所以,只能是明承志偷了我的录音笔,又在同学实施霸凌时偷偷录了音。”
几个家长顿时面色不善地看向刘美娟母子,没想到他们一群人,都被这对母子耍得团团转。
“你胡说!”刘美娟想到按照明承志这个年纪,偷窃是要坐牢的,就一下子慌了神。“好端端的,承志用你的录音笔录同学说话做什么?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明姝满不在乎耸耸肩:“这个问题难道不应该问你怀里的好大儿吗?”
明承志眼神躲闪,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美娟道:“就算我儿子真的录了,那一定也是你教唆他的!是你想追新闻,利用我儿子。不然承志好端端的上学,干嘛给自己惹麻烦?”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出声。
明姝手指在桌上轻点:“这位后妈,请你尊重一下我的职业,再顺便尊重一下我的智商好吗?”
她是失忆了,又不是变白痴了。
现在的她都知道,偷放录音笔录到的东西,是不能作为呈堂证供的,那么失忆前的她,自然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眼看辨无可辨,调解室再次乱成一锅粥,不过这回的火力都集中在了刘美娟母子身上。
调解室再次乱成一锅粥。
明姝觉得可笑,说了一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不会因为他是我弟弟,就放过他的”,便起身走了出去。
哪怕因为脚受伤,走路一瘸一拐,她依然挺胸抬头,以胜利者的姿态,把烂摊子留给刘美娟母子。
只是她的姿态没有维持多久,打开调解室的门,看到外面的裴渡时,整个人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就瘪了下来。
明姝道:“明白了。”
明姝虽然不知道裴氏的权利争斗,但也看得出来裴渡野心勃勃,他要的可不只是裴氏,更要带着裴氏在商场杀出个名堂。
车子停到了距蓝海大楼二百米的地方,明姝拿着包从车上下来。
江书礼远远看到明姝,热情地朝她打招呼。
明姝闻声看去,江书礼笑容满面地朝她大跨步走了过来。
江书礼今天要上镜,所以穿得十分正式,板正的海蓝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是典型的东方式长相,眉目温润,鼻骨英挺,笑起来天然就透着一股亲和力。
昨天江书礼给明姝发的压缩包里,放在第一位的就是他自己的照片,所以明姝一下子就把他认了出来。
“书礼,早上好。”
“呵,早上好。”裴渡双腿交叠,坐在车里复述这句话,语调莫名透着阴阳怪气。
明姝回头瞪了裴渡一眼,越过裴渡直接对许知朗道:“你们快走吧。”
江书礼走近之后,才注意到明姝身边的车是保时捷。
出于男人之间的直觉,江书礼顿时意识到车内人的身份,转头看过去时,车窗已经关到了一半。
江书礼看到了一双冷傲矜贵的眼睛,带着莫名又锋利的敌意,似乎要把他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心思看穿。
待车窗关闭,隔绝了江书礼想要窥探的念头,他才把视线转到明姝身上:“你还好吗?除了失忆还有什么别的后遗症?”
明姝道:“其他地方没事,一会儿进去,你多帮我打掩护哈。”
保时捷还是没有开走,江书礼有种直觉,车里的男人正审视着他和明姝的一举一动,这让江书礼如芒在背。
随即,某些只有少年时才会出现的胜负欲上来,江书礼故意表现出并不越界的亲昵,对明姝道:“你放心,我今天除了上播,都会在你身边,帮你留意身边人。”
明姝连连道谢,跟他一起往大楼的方向走。
裴渡在车里眼神不善地看着并肩行走的两个人,冷嗤一声:“上不得台面!”
许知朗没听清,下意识问了声:“裴总,您说什么?”
裴渡道:“无论是心智,长相,还是穿着打扮,都上不得台面。”
许知朗撇撇嘴,心想男人吃起醋来,真是莫名其妙。
江书礼再不济,也是蓝海台数一数二的新闻主播,有不少女性观众都是冲着他那张脸看的新闻,怎么就上不了台面了?
裴渡一直目送明姝进了大楼,才让许知朗开车离开。
明姝跟江书礼一起进去,一路上跟不少同事打了招呼,在江书礼的提示和打圆场下,没有露出丁点儿破绽。
同事们都知道,明姝跟江书礼是同学,又是同一批进的蓝海台,对他们同进同出也是见怪不怪了。
明姝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打开电脑翻看着之前的文稿,虽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但熟悉感还是让她很快就上手了。
稿子看到一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就走了过来:“师父,您回来了。”
明姝看了看她的脸,当即认了出来,这是她带的徒弟徐丹莹,跟了她两年多了,在她请假期间,就是她顶替的自己。
徐丹莹虽然年轻,但天赋很好,对新闻的敏感度也够高,明姝很看好她,对她也是倾囊相授。
明姝笑了笑:“丹莹,我不在的时候,台里有发生什么重要的事吗?”
徐丹莹迟疑了一下,而后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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