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落魄千金,被父亲嫁给了当朝将军。
将军心里有个白月光,他说我和她有七分像。
我们相敬如宾三年,他的白月光却回来了。
她一句没有名分,我的正妻之位就被夺了去。
我以为他对我无半分真情,直到我被大火烧死,他跪在我的墓碑前痛哭。
而再次相见,我对着落魄的他嫣然一笑:将军,一路好走。
自从墨月回来后,府上人都知道我是个笑话。
那天是我的生辰,我和墨北辰约好了去赏花,他却把我抛下,去接他的白月光回府。
将军,我对你是不是没有价值了。
我找到他,面色平淡地开口。
他写字的手一顿,剑眉下压,头也不抬:你又闹什么?
我步步走向他,声音受伤:我何曾闹过?
许是我离他太近,他才下意识抬起了头:……你怎么回事?
我们和离吧。
砰的一声,墨北辰起身,椅子被他掀翻在地。
我的下颚被他死死钳住,他眸子半眯,冷笑一声:你再说一遍?
我眼眶泛酸,许是红了。
您要我住柴房,还要把我们的定情信物毁了,这不是变相地折辱清禾吗?
我把墨月欺负我的事变相的说出口,墨北辰一愣,很快恢复了冷脸:我何曾……他没说完,就想到了什么一样。
不可能。
我自嘲一笑:明明您有喜欢的人,还把我牵扯进去做什么?
难道您玩腻了我,还要把我丢给墨月?
墨北辰被我用力推开,我声嘶力竭:我心悦您,所以心甘情愿。
那墨月呢?
我和她可毫无瓜葛!
他有些心烦意乱,揉了揉眉心,喊了一声我的名字:你听我说……他话音未落,墨月哭哭啼啼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墨哥哥……墨月声音戛然而止,她傻眼了。
我在心里嘲讽一笑,她怕是没想到我先一步来了。
柳清禾,你不要脸!
够了!
墨北辰难得吼了墨月,我见这气氛,声音沙哑地开口:妾……清禾告退。
柳清禾,你什么意思?
嗯?
意料之外,墨北辰拽住我的手腕,不许我走。
我故作不解抬眼,墨北辰眸色暗了暗,拽着我就出去,身后是墨月着急地叫喊。
我被墨北辰按在墙上,还有点懵。
……三年了,你也没玩过壁咚这套啊。
他莫名其妙地就压了过来,我啪就给了他一巴掌。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墨北辰置若罔闻,按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动弹,呼吸灼热扑在我的耳边。
你这是自动和我划清界限了?
柳清禾,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是我将军府的夫人,你走不了。
莫名其妙,这是受刺激了?
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可是,墨月不是已经搬进了我的院子。
……那是无奈之举,我会给你找一处更好的院子。
她说我要住柴房。
她骗你的,不用信。
墨北辰摩挲着我的下巴,喉结滚动:以前你那么聪慧,怎么这几天老是栽跟头?
我心中觉得不妙,果不其然,他额头与我相抵,说了句:是我亏欠你的。
他抱起我就朝卧房走,我吓了一跳,挣扎不开。
被按在床上的那刻,我明显感受到墨北辰动了情。
不是,莫名其妙!
我更是看见了柳肆似乎要把墨北辰打晕,下一秒,下人就急匆匆跑了过来:将军,墨月姑娘失足落水了!
我松了口气,墨北辰的吻却落在我的额头,他撩了撩我的碎发,声音温柔:晚上我来找你。
他走后,我关上了门,柳肆从房梁上跳下来。
他是不是有病啊?
我揉着手腕,和柳肆吐槽。
而手腕却被他捧着,涂了药油,轻轻揉捏。
他又要了我的手帕,去沾了水,擦拭我的额头。
这里有什么吗?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柳肆抬眼,直勾勾看着我,很认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