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大周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大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招贤大会当日,我一眼瞄见角落里的沈旬。面色惨白,疲态尽显,穿的还是我曾替他量身定做的衣袍。饶是如此,腰杆仍旧挺得直立。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样。抽签决定顺序时,他迫不及待地冲到第一位,朝我伸手。“请公主赐签。”倒是好运气,抽中了第一位。可惜只用在了抽签上。看见题目时,沈旬有些得意。他哀哀怨怨的诉苦一番,作出来的文章依旧是时不我待那一套。伤春悲秋,感慨的是去日无多。可除了以景衬情,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我要的是敢论政事,可议史实的文章。于是我写下四字批言,交由沈渊,再递到他手上。——华而不实。沈旬捧着那张纸,像是被钉死在原地。也不知是因为我的批言失落,还是认出了我和那情书一样的字迹。可我没空欣赏他的表情。抽签还在继续,能人志士越来...
《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招贤大会当日,我一眼瞄见角落里的沈旬。
面色惨白,疲态尽显,穿的还是我曾替他量身定做的衣袍。
饶是如此,腰杆仍旧挺得直立。
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样。
抽签决定顺序时,他迫不及待地冲到第一位,朝我伸手。
“请公主赐签。”
倒是好运气,抽中了第一位。
可惜只用在了抽签上。
看见题目时,沈旬有些得意。
他哀哀怨怨的诉苦一番,作出来的文章依旧是时不我待那一套。
伤春悲秋,感慨的是去日无多。
可除了以景衬情,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
我要的是敢论政事,可议史实的文章。
于是我写下四字批言,交由沈渊,再递到他手上。
——华而不实。
沈旬捧着那张纸,像是被钉死在原地。
也不知是因为我的批言失落,还是认出了我和那情书一样的字迹。
可我没空欣赏他的表情。
抽签还在继续,能人志士越来越多,也有人以此为论点,提出对制度更新的建议。
总之,都比沈旬的无病呻吟好得多。
一直到金乌西沉,沈渊将他整理好的名单呈上来。
而抄录官也呈上手抄的文章。
我点点头:“明日我会拿给皇兄过目,由他来决定名次。”
沈渊得了我的示意,一挥手,众人各自散去。
唯独沈旬。
他像是失了魂一样,仍旧坐在角落,对奴仆的提醒恍若未闻。
直到绿珠扶我起身。
沈旬像回神一样,猛然冲到我面前,吓得沈渊慌忙挡住。
“你这疯子想做什么?”
“原来那些情书,全是出自公主之手,是我误会,是我误会了……”
说着,沈旬掩面而泣。
“也是我一意孤行,方才落得如此下场。”
“公主,这是我的报应,我愧对你的真心。”
“只是不知,现可否还有挽回的机会……”
他绕开沈渊,来牵我的手,却被绿珠狠狠打了过去。
“呸,脏心烂肺的东西,不过是万事皆空,才想起我家公主的好。”
“少在这惺惺作态了,真是令人不齿!”
沈渊也冷笑一声:“弟弟一向稳操胜券,怎么没给自己算算前程?”
他二人合起来嘲讽,放在以前,沈旬早就拂袖而去。
可他只是看着我。
像在等一个可以转圜的余地。
不过,世间哪有这样的好事?
“无处可去了沈旬?你身上那点银子,只够在茶楼酒肆住三天。”
他点点头:“多谢公主体恤,不过……”
“说什么体恤不体恤,如今看来,暖香阁正适合你这伤春悲秋之人。”
“早些回去吧,晚了妈妈又该不要你了。”
我转过身,朝沈渊一点头。
“新开的那家望江楼,厨艺不错,我让人订了一桌送到丞相府,算作今日的犒赏,早些回去吧。”
说罢,我挽起绿珠的手,打道回府。
饭后沐浴时,听前院的婢女说,沈旬在公主府门前跪了一夜。
任凭旁人怎么劝,也不起身。
我冷笑一声。
迟来的歉意,并非真心实意。
是他害怕自己到了穷途末路,再难翻身。
“去,告诉沈旬,若是再不走,明日被皇兄以骚扰公主的罪名砍了头,黄泉路上可别怪本宫。”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沈旬便没了踪影。
跑得倒是快。
地上只留下几封书信。
婢女呈上来,我看也没看,只是挥挥手。
“拿去给厨子当引柴的燃料吧。”
迟来的心意没有用,信也一样。
再见沈渊,他已成了文官。
皇兄御赐的,虽说品阶不高,却在他丞相父亲那里得到了许可。
为表感谢,他给我寻来几个干净的男宠。
“还请公主笑纳。”
等我回到府邸时,看见的便是门前四位模样各异的公子。
都很年轻,都很俊俏。
比起沈旬,更是姿色不凡。
所以原本候在门边的沈旬,面色戚戚,哀怨地看了我一眼。
“原来公主还是喜欢这样的……”
也不知他悟了什么,转身便走。
那四位公子随我进府,如同等候赐名的妃子,恭恭敬敬地跪在我身前。
绿珠倒是看直了眼。
也不知沈渊从哪寻来的好苗子,的确不是暖香阁的相公可比。
无论是身姿还是谈吐,都非寻常之人。
不要白不要。
我笑纳了。
皇兄听闻此事,非但没怪罪,反而夸沈渊送的好。
“身为我大周朝唯一的公主,多几个郎君贴身伺候,不算什么,早该如此!”
于是我心情一好,按照“花红柳绿”四个字给他们四个取了名。
那日柳儿从前院来,说是苏家小姐拜见。
许久没听说过苏芸的消息。
再见面时,她像是病入膏肓。
“求求公主开恩,救救臣女吧……”
她跪在我身边,声泪俱下,诉说着她的不幸。
周将军撕毁婚约之后,京城里有关他们俩的谣言尽人皆知。
无人再敢娶苏家长女。
而苏芸心系着的沈旬,早就被丞相府扫地出门。
他自己的生计尚未可知,更不必说上门提亲。
苏廷尉恼了火,势必要将苏芸嫁出去。
最近听说李将军要纳妾。
那李将军年过五旬,大腹便便,的确不是良人。
难怪苏芸哭成这副样子。
恍然间,我看见了她小时候替我罚抄的模样。
何以至此呢?
“苏芸,是你先不信任本宫,更不在乎你我之间的情谊。”
“嫁娶之事虽然私密,可本宫是当朝公主,有赐婚的权利。”
“你明明可以求助本宫,却偏偏选择与驸马私会,还泼本宫的脏水。”
“事到如今,你想让本宫怎么帮你?”
我挥挥手,让柳儿扶她起身。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苏芸跌坐在椅子上,笑的悲切。
“公主,你可知沈旬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
见我不答,她便自说自话。
“他日日在暖香阁门前跳着不合时宜的舞,只盼着哪一日公主路过此处,为他赎身。”
“可公主这里颜色正好,我想,他是等不到了……”
看着苏芸踉跄出门的背影,我终于开口。
“你若真不愿嫁,本宫倒有一计,只是你终身不可再回京城。”
看着苏芸期望的眼神,我笑了笑。
“本宫可以送你去南安寺带发修行,赎罪祈福。”
她一瞬间变得黯然失色。
口中说着谢过公主好意,便匆匆离去。
身旁的柳儿扬唇一笑。
“公主,依我看,她根本不是求您帮忙,而是想让您赐给她个好姻缘。”
明眼人都能看出的道理。
这二人当真适配,一心只想富贵,却不想付出代价。
“你说得对。”
我打个哈欠,躺回庭院当中的摇椅上,看着云拂过天空。
这样好的天色。
本宫自然要慢慢看。
我是被公主赎回去的男宠。
公主府里人人拿我当下贱的相公,虽是驸马,却总拿异样的眼神看我。
这种目光,自小便如影随形。
可我不接受。
好在公主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
她勒令下人对我恭敬,更是每逢出席酒会都带上我,给足了体面。
但,人的胃口总是越撑越大的。
我发现,只要对公主欲拒还迎,她便什么都能妥协。
我可以尽情享受权利带来的尊严。
这很好。
唯一可惜的是,驸马不能做官。
在重新遇见苏芸时,这种遗憾更强烈了。
听着她诉说不愿嫁的痛苦,一瞬间,我与她感同身受。
想来那些偷偷塞进来的书信,也是她所赠。
原来儿时曾帮助过我的姑娘,早已对我芳心暗许。
可,我还有公主。
她待我很好,我不能做背叛她的事。
于是我一步步设下暗棋,逼着那所谓父亲认下我。
只要有了足够的地位,婚姻之事,便可以自主。
若是当妾……想必苏芸也是情愿的。
听说公主最近要赐我一座新宅。
将来把苏芸养在那边,也算合适。
可,一次流寇突袭打乱了我的计谋。
公主忽然对我冷落了。
府内的下人们也发现了这一点,开始对我怠慢。
被人抛弃的恐慌再一次袭来。
我一次次刻意出现在扶摇面前,期望她能像以前一样,哄我求我。
但是没有。
哪怕我穿着薄纱卖弄着身子,她也只是冷笑。
原来她都知道了。
名声对公主来说,的确重要,可她的权力能杀人,苏芸不能。
不过是一些谣言,伤害不到公主什么,过去也就是了。
我本以为,公主可以理解我的善心。
可她却赐了我一张休书。
怎会如此?
原来这就是皇家的宠爱。
来如潮水,去如骤雨,砸得我不知今夕何夕。
好在,我还有丞相府这条退路。
可有关我和苏芸的谣言一时间拔地而起。
原来被人构陷是这种滋味。
难怪,难怪公主那样愤怒。
我之前筹谋的一切,瞬间化作泡影.
那个老匹夫翻脸不认账,连亲儿子也能视作陌生人。
当真无耻下贱。
不过没关系。
公主设下的招贤大会,我一定能大放光彩。
可,她说我华而不实。
那熟悉的字迹一瞬间让我忘了一切。
竟然和芸儿给我的情书,是相同的字迹。
我再也走不稳路,被奴仆请到台下,耳朵里是不断的轰鸣。
那些才子敢议政事,我在扶摇的眼里看见了赞赏。
原来曾经那些鼓励我的话,也出自公主之手。
原来这世上的能人志士不止我一个。
可我却一直以为她看不起我。
悔之晚矣,便是如此。
可一切都不能从头再来。
我每日候在公主府门前,只期盼她能心软一次。
可,我看见了四个模样俊朗的男宠。
他们比我更要好看一些。
我笑得凄凉:“原来公主还是喜欢这样的……”
如果我也回到当初,她是不是就能多看我一眼?
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暖香阁。
妈妈没给我什么好脸色,我也不再需要什么尊重。
我穿上之前的薄纱裙,跳起浪荡的舞,引得过路人注目。
有不少客人想让我近身伺候。
都被我以抱恙推却。
我不知疲倦地在门口跳着舞,可,扶摇一次都没再出现。
她好像彻底忘了我。
我只能做着赎身的梦,跳着孟浪的舞,一次又一次。
周而复始。
而这一切,都是报应。
谣言像第一场大雪,四散而飞。
皇兄宣我进宫,眉宇间尽是怒气。
“等着,朕要把造谣生事的幕后主使千刀万剐!”
从父皇去世,朝堂不稳,到外敌来犯,我还从未见皇兄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这谣言很明显是冲我来的。
拿女子最被世人诟病的贞洁做谈资,再将她贬到泥里。
这样,无论再怎么风光的身份,也多了层抹不去的污泥。
无论如何开口辩驳,他们也只会说你是心虚作祟。
怎样都是死局。
“皇兄息怒,既然是臣妹引起的祸根,就交给臣妹来解决吧。”
从宫里回府的路上,无数道目光聚集在我的轿子上。
更有好事者扔了菜叶挡在轿前。
“呸,脏了的东西,不配再做公主!”
叫嚣的是一群无业散民,直到被侍卫押下去时,也丝毫不怕。
想来是地牢里有作保的熟人。
而苏芸的父亲,正是掌管地牢的廷尉。
原来,话本子里说的反目成仇,不是胡说八道。
幼时分吃一块酥点的情谊,终究比不得曹植杨修。
我叹口气,回到公主府时,沈旬正在院子里画山水写意。
外面的风声这么大,他不会听不见。
可他却稳坐泰山,还有此等闲情逸致。
“公主回来了?”
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和我打招呼。
“前几日公主说喜欢张先生的丹青,微臣替您寻来了,就放在书房。”
他这又是算哪门示好呢?
狗心虚时,总会露出讨好的模样,避免挨打。
沈旬对我这般,想来也是一个道理。
我没说话,径直朝着我的软榻走,一早就被皇兄召见,现在困得很。
醒来后已是金乌西沉,绿珠摆好饭菜,沈旬来扶我起身。
“睡得这样沉,可是病了?”
我躲开他伸向我额头的手,含糊摇头:“没有,乏了而已。”
披衣起身时,我看见沈旬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曾经这份失落只会出现在我眼底。
第一次喜欢小郎君,不知道怎么才算表白,只想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拿来献给他。
换来的只有他淡淡的一句的谢谢和良久沉默。
如今我只是躲一下,他便失落了吗?
看来沈旬的耐性还没我一半多。
我再也不顾往日在沈旬面前端着的形象,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还是做自己比较舒坦。
饭桌上,沈旬不断地替我夹菜,眼底有着从未见过的关切。
不稍片刻,我便知道了他的算盘。
“微臣明日想回府看望一下父亲,望公主批准。”
我头也不抬地拆着蟹:“你一向来去自如,何须与我报备?”
“想干什么,走你的就是了。”
第一次被我噎了话头,沈旬明显愣住片刻。
半晌,他试探着开口:“公主一向大度,外界谣传之事……不过是市井之谈,公主不要往心里去。”
说得还真轻快。
我吐出嘴里的蟹壳,笑得明艳,“哦,是吗?”
“可本宫听说第一个被谣传污了贞节的人,是苏芸。”
“驸马一向能言善道,不如分析一下,这被污蔑造谣的对象,是怎么平白无故转到本宫头上来的?”
“还是说,这以讹传讹的更名改姓,你也有份?”
是夜,沈旬破天荒地要与我同床。
他恭敬地跪在床边,一副侍奉我就寝的温顺模样。
早前为他买来的薄纱睡袍披在身上,若隐若现的肌肤透着白皙。
不愧是暖香阁里调教过的相公。
只是忽然想起,第一次碰他时,少年像是受惊的兔子,脸红的躲闪。
后来接纳情事,却仍旧是不情不愿,只有被我哄上几句才肯配合。
如今这一出,我不明白。
难道他猜出了我这几日冷淡的用意?
“你不是喜欢睡书房吗?今日此举,是有事相求?”
沈旬想来解我裙带的手愣在半空。
我看着他的耳朵染上霞红,眼底的柔情越来越浓。
“微臣想公主了,很想。”
多稀奇的情话。
如果再早几日说出来,芳菲书院就是他的了。
可惜。
“本宫有些乏了,你若无事相求,就早点回去睡吧。”
他一向机警,想来是觉着我看出了他和苏芸的私情,想来用身子堵住我的猜忌。
算盘打得很好,可我的心早就硬了。
我捏起他的下巴,在沈旬期待的目光里笑的肆意。
“沈旬,本宫放你自由。”
他凑过来的身子忽然顿住:“什么?”
“没听明白?”
我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前几日在寺庙求签,听见你问了仕途,心诚则灵。”
“本宫怎可当你官途中的绊脚石?”
“明日赐你休书,今晚便收拾行囊吧。”
他立马回神,开口辩解:“那一签是老师父送的,并非微臣本意。”
“若只是这一件事,公主未免太偏颇些。”
“可不止这一件,有关苏芸的谣言被挂到本宫头上,其中密谋,你也有份。”
我将这最后一根稻草摆在他面前。
沈旬却从面色慌乱变成了理所当然。
“苏姑娘是公主自小的玩伴,她若失了名节,很可能被苏家潦草嫁人,毁了一生。”
“而公主不同……”
“本宫不同?”
沈旬点头:“您为人一贯大度,若是有人毁您声誉,圣上也会替您撑腰。”
“如今城里的谣言也在慢慢变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公主这是在积德行善。”
“原来在你眼里,本宫是铁做的。”
我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怒火,一脚踹在沈旬胸前,直到他跪在地上。
“恶语伤人六月寒,这等道理你不明白?”
“本宫的声誉就不重要?”
“还是说我大周朝的国誉也是你们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玩意儿?”
“沈旬,从暖香阁赎了你,是本宫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等不到明天了。
唤绿珠拿来笔墨纸砚,我飞速写下那张休书。
墨迹未干的纸盖在了沈旬低垂的头上。
“今日一别,你和本宫之间再无瓜葛。”
“来人!”
我招招手,让几个奴仆把他送回暖香阁。
“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他披着的薄衣逐渐滑落,露出半边肩膀,看着我红了眼眶。
“公主,你不是这样善妒之人,为何现在变得如此狂躁?”
“沈旬,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些,本宫宠你,和喜爱猫狗没什么区别。”
“你在本宫眼里无非就是一条听话的狗而已。但现在,你好像不是那么惹人喜爱了呢?”
“所以现在你,再无用处,懂了吗?”
“至于什么大度心善……”
“你们这些伪君子拿来傍身的遮羞布,本公主不需要,抬走吧。”
听着沈旬的求饶,我闭上眼,吩咐绿珠关好门窗。
他必定不会留在暖香阁。
而等他真正回到丞相府,就会知道,在我这公主府里过得是什么神仙日子。
可惜,一切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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