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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

就爱四喜丸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重要的是,我的嘴角也有一处。现在不明显了,可是太阳一晒,那里还是会瘙痒,红肿。经过整容手术的那里,脆弱的很。如同我的心。父母离异时,没人要的孩子,一个被父亲扔掉,用酒瓶打伤的孩子。父母都不爱我,才不会有人真的喜欢我。我一无所有,只有钱。高三那年因车祸死的父亲,对方赔偿的抚恤金。母亲再婚后,怕我找上她,一次性给的抚养费。真好,我没有牵挂,只有钱。钱很多,多到我以为可以抹平伤疤,填满内心深渊一样的黑洞。我不需要感情,我只需要一个好一点的人。好,又不需要太好,我看着顺眼,又不在乎他是否会出轨外遇,可以给我未来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的人。我想有自己的家。显然,宋鹤霄不是。他,太好了。我会在乎他会不会喜欢别人,我会像母亲一样发疯争吵,将所有不好的...

主角:宋鹤霄顾年年   更新:2025-01-04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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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鹤霄顾年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由网络作家“就爱四喜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重要的是,我的嘴角也有一处。现在不明显了,可是太阳一晒,那里还是会瘙痒,红肿。经过整容手术的那里,脆弱的很。如同我的心。父母离异时,没人要的孩子,一个被父亲扔掉,用酒瓶打伤的孩子。父母都不爱我,才不会有人真的喜欢我。我一无所有,只有钱。高三那年因车祸死的父亲,对方赔偿的抚恤金。母亲再婚后,怕我找上她,一次性给的抚养费。真好,我没有牵挂,只有钱。钱很多,多到我以为可以抹平伤疤,填满内心深渊一样的黑洞。我不需要感情,我只需要一个好一点的人。好,又不需要太好,我看着顺眼,又不在乎他是否会出轨外遇,可以给我未来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的人。我想有自己的家。显然,宋鹤霄不是。他,太好了。我会在乎他会不会喜欢别人,我会像母亲一样发疯争吵,将所有不好的...

《山有木兮木有枝宋鹤霄顾年年》精彩片段


最重要的是,我的嘴角也有一处。

现在不明显了,可是太阳一晒,那里还是会瘙痒,红肿。

经过整容手术的那里,脆弱的很。

如同我的心。

父母离异时,没人要的孩子,一个被父亲扔掉,用酒瓶打伤的孩子。

父母都不爱我,才不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我一无所有,只有钱。

高三那年因车祸死的父亲,对方赔偿的抚恤金。

母亲再婚后,怕我找上她,一次性给的抚养费。

真好,我没有牵挂,只有钱。

钱很多,多到我以为可以抹平伤疤,填满内心深渊一样的黑洞。

我不需要感情,我只需要一个好一点的人。

好,又不需要太好,我看着顺眼,又不在乎他是否会出轨外遇,可以给我未来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的人。

我想有自己的家。

显然,宋鹤霄不是。

他,太好了。

我会在乎他会不会喜欢别人,我会像母亲一样发疯争吵,将所有不好的情绪发泄在他身上。

但是,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我不想成为这样的母亲,因为我知道这样的孩子太苦了。

宿舍里只我一个,空空荡荡,十分寂静,舍友还没有回来,我翘了剩余晚自习。

洗漱后,我就窝在被子里。

这是我小时候的习惯,因为睡着了就不会听见父母的争吵声了。

我昏沉睡着,直到舍友们晚自习结束回来,说话声吵醒了我。

清醒的瞬间,过去的恐惧席卷全身,我忙不迭地蜷缩起来,可是没有预想中的殴打袭来。

片刻后,我才意识到过去的可怕不会再次来临了。

可是真的过去了吗?

我又不太清楚。

我没有起身,我喜欢装睡,睡着的时候,避免了很多交集和麻烦。

郑雯正在洗手,手机铃声急促响起,她接通手机,随意开了免提,里面传来很温柔的声音。

“年年她是不是睡了?”是宋鹤霄。

“嗯。”郑雯答。

“我买了几张电影票,请你们几个女生去看吧,新上映的,但是要保密,我请你们看电影的事,别告诉她。”

8

我嘴唇扯出一丝苦笑,身体惯性想逃避的困意袭来。

我就说没人会真的喜欢我,何况被追捧惯了的宋鹤霄。

当我想逃避地进入睡眠时,却听到宋鹤霄说:“郑雯,你带舍友去看电影好吗?年年好像不太舒服,让她睡一会儿。”

郑雯轻声问着舍友:“有电影票,去不去看?”

舍友自然同意。

后来,两名舍友去了,郑雯没去,她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在桌前。

她轻声和宋鹤霄说着:“放心吧,我守着她,不会吵醒她的。”

郑雯很安静,守着一盏小小的台灯,灯光昏黄。

我睡不着了。

明明我很爱睡觉的,高中最严重的时候一天能睡20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在学习。

梦里什么都好,我从不失眠,但我今天睡不着。

我没拿出手机,我怕郑雯发现我在装睡,我怕任何人发现我在装睡就把我打一顿。

我笔挺僵硬地躺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一直装得非常好,人前我从来都是活泼开朗,没有人发现我的异常,唯一暴露的就是我的胳膊,疤痕面积太大了.

植皮很疼。

嘴角那一小块,我都疼得受不了。

郑雯在阳台上打电话,她声音很小,但是我听得很清楚,就像偷听小时候父母走过来的脚步声。

她和蒋川在打电话,热恋中的人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也想倾诉,可我只怕别人笑话我。


但是他们都说我……

父亲的去世,母亲的抛弃,众人的非议,让我记不清事实了。

校园论坛上,各种消息层出不穷。

害人精、神经病、抑郁症、裂口女、被强暴,脏……

这么多字眼冲进我的脑袋。

我受不了,我跑了出去。

11

我被找到时,郑雯哭得不成样子,可是我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

之前不是所有人都嫌弃我吗?

她眼睛里的眼泪是心疼吗?

面前有好几个人,但是我好像分辨不出谁是谁,就连郑雯的脸我也觉得陌生了,我低下头,我不应该看她们的,我脸上的疤痕这么恶心。

我茫然无措甚至惊慌,我一步一步地向后退。

后面这么高,小鸟飞得这么自由,我也想。

我脚步踏出去的瞬间,被一个人冲过来抱在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很熟悉。

是帮我办父亲丧事的老校长身上的味道,是洗衣液的清香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好像是淡淡的松木香。

可是,这个人明显不是。

我缓缓抬头,居然是宋鹤霄的脸。

他满脸的害怕,甚至眼睛里都含着泪水,似乎怕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

“年年,别这样,年年,你看看我。”

宋鹤霄好像和我说过一遍了,顾年年,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不是没人喜欢你,还有我啊。

郑雯递过来热水让我喝,我身体冻得僵硬。

又是一年冬天啦,怎么去年的记忆还这么清晰呢。

宋鹤霄的手在颤抖,他的手心放了几片药。

“年年,听话,把药吃掉,吃掉我们就不难过了,然后我们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年年最喜欢睡觉了,睡觉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乖乖的,好吗?”

睡觉?

对,睡着了就好了。

可是宋鹤霄为什么知道我最喜欢睡觉?

“睡觉,一切有我呢,撑不住的话,可以找人靠一靠的。”

蒋川也俯下头看着我:“那些说脏话的人,老子会撕烂他们的嘴,谁敢说我饭友不好!”

可能是我太冷了,没等我吃下药,就已经昏迷了。

身边一遍又一遍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

顾年年。

顾年年,我是你的新同桌,宋鹤霄。

顾年年,你累了,要不要睡会?

顾年年,你要不要回头看看我?

我的耳边好像曾经有过宋鹤霄的声音。

我记不住我同桌的脸,记不得他的名字,我不知道那是宋鹤霄。

从高中陪伴我到大学时期的宋鹤霄,即使现在知道了,我不想再活着了,这一点爱的救赎,不足以支撑着让我醒过来。

我好累。

12

“病人长时间在寒冷的地方,身体有些失温,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想要醒来的意愿。”

“不愿意醒?”宋鹤霄喃喃自语。

宋鹤霄坐在医院走廊的陪护椅上,看着手里一把的药片,抗抑郁药物都要吃这么多吗?

这么多药,她吃着苦不苦?

郑雯在病房里哭,宋鹤霄刚一进去就被郑雯问了一句。

“年年看了校园论坛里的内容,有喜欢你的人骂她,挖出了她以前的照片,说她……,说她……”

郑雯最终没忍心将那些恶心的字眼用在顾年年身上,她瘦瘦的,小小的,上了大学都像个小孩一样。

“宋鹤霄,你这几天去哪了?”

郑雯语气轻柔,试探,可打在宋鹤霄心里疼得要命。

宋鹤霄才回学校就遇到了疯狂寻找顾年年的郑雯,还不知道事情的始末。

此刻,他怔在原地。

“原来的照片?有,有人骂她?因为我?”

宋鹤霄身形晃动,一言不发地看着昏迷着的顾年年。


我看过去,发现他正低着头,面前放着一堆情书、微信号码之类的东西。

余光瞥见他的手,灯光照射下,修长白皙,像个艺术品,只是攥得紧紧的,骨节发白。

我感慨手劲真大,是个掰手腕的好材料,就是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

当天晚上,宋鹤霄发了个朋友圈。

我以为雨是落向我的,没想到也会因为风而飘向别人。

我猜测他失恋了。

因为,晚自习的时候,我看到拍他照片的那个姑娘,和别人手牵手了,难怪我总觉得他头上绿莹莹的。

那几日,他面如寒山,阴沉得难看。

对于扑向他的美丽少女们,以往只是冷淡,这两天他身边没人敢接近。

高数考试的前一个星期。

我得知我的两个饭搭子,郑雯和蒋川在一起了。

我悲痛欲绝!我讨厌一个人。

因为以后他们俩一起吃饭,谁带我一起吃啊。

我成了妥妥的八百瓦电灯泡。

宋鹤霄的心情却好像转好了,我时而走神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对着我笑。

我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笑。

风骚!

再来一个词。

孔雀开屏!

最后一个词。

他真好看。

对呀,他真好看,我见色起意,喜欢到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我强迫自己成为他的黑粉。

每日强迫自己挑他的毛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记得和宋鹤霄这么多的事情。

等我从过去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时,发现宋鹤霄坐在我旁边,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在洁白的纸上写下数字。

他笑得很温柔,像水一样,缓缓地,缓缓地将我心底对他生挤出来的一点点不喜欢,瞬间抹平。

然后爱意猛然滋生,像春天的竹笋只需要一场春雨便会长到不敢想象的高度。

宋鹤霄靠过来,和我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轻声说道:“会了吗?”

我心脏跳动得很快,“砰砰砰”有些难受。

在看向宋鹤霄的时候,我更加难受。

“会你个大头鬼。”

7

我咽了一下口水,直接站了起来,拿了书包就从教室后门出去了。

我逃一样地奔跑。

可刚走到宿舍楼旁的小花园里时,就被宋鹤霄拉住了手腕。

“顾年年,你在躲着我?”

宋鹤霄微微喘着气,弯着腰,视线与我平齐,长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一双桃花眼含着春情。

距离太近了,我甚至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就洒在我的脸上,与铺天盖地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踉跄着向后,没注意到花园的边沿,脚下被绊倒,身体向后倾倒。

惊慌之际,腰上被一双大手揽住。

“别怕,我在这,摔不着你。”宋鹤霄说。

我恍恍惚惚中,身体已经被他扶正,昏黄的路灯下,我看到他的耳垂通红。

“我没打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追上来,我可能早就回宿舍了。”

宋鹤霄被我的强词夺理说得愣住。

他双手垂着,抿着嘴唇,好像特别乖,和平时高冷禁欲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我只是想问问,问问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受不了宋鹤霄这个样子,像个小狗,他好像在说:“主人,你理理我。”

“我没躲你,我只是走这里比较近。”

说完,我忙不迭地跑走了。

可在没跑几步,我听见宋鹤霄说:“顾年年,我喜欢你,明确的、认真的。”

我装作没听见,一路疾跑回到宿舍,我才不相信会有人真的喜欢我。

还有,我才不允许别人伤害我!

一点都不行,好疼。

我手上有一条刀疤,特别恶心,从肩膀划到中指,弯弯曲曲的像个虫子。


昏迷的这几天,我并非全无意识,我听得见郑雯在我耳边的絮语。

她说,宋鹤霄为了我,大闹了校长办公室,一向温暖内敛的人,那日像发了疯。

校园论坛清空了对我所有的恶言恶语以及照片。

我也知道了,宋鹤霄那几日请假,是回去找原来报道的记者,还原事实的真相。

我们学的新闻系,我为了什么,我知道。

那宋鹤霄呢?

不知道他在原来的城市是如何做到的,那名记者公开道歉了,即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即使我已经不在那里了。

宋鹤霄说,新闻是要真实地还原事件,并非添油加醋博取大家的眼球。

病房里的人越来越多,好像有人过来道歉。

我耳边嘈杂。

好像有什么迫使我不得不醒。

我完全清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深夜。

床边有浅浅的呼吸声,一如当初高中时,宋鹤霄不打扰我,默默坐在我的身边。

13

我指尖微动,他抬起来头。

宋鹤霄似乎不敢相信。

“年年,你醒了吗?”

几日没说话,我喉间有些艰涩。

“宋鹤霄,我的伤疤很疼。”

他拉着我的手,手指颤巍巍地,没有碰到我的伤疤。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喜欢你的。”

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欲坠未坠。

我定定地看着他。

“宋鹤霄,伤疤虽然很疼,但是我想好好为自己活着,我想好好喜欢一个人,你不能再用你自己要挟我。”

对,很长时间的昏迷是我假装的。

我就说,我装睡技能很厉害。

我听着郑雯和蒋川一遍一遍地劝宋鹤霄回去,劝他吃饭。

而他说什么呢?

他说:“我想成为她在世界上的唯一牵挂,想成为她唯一的愧疚,这样她就能活下去了。”

宋鹤霄的眼睛在我说完话以后,终于不舍得将那滴眼泪丢了出来。

我勉强起身,他来扶我,我身体没有力气,跌入了他的怀里。

他这样暖和。

是寒冷冬天里的星火。

他身体僵硬住,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我借力揽住他的腰。

“谢谢你,宋鹤霄,还有,我……”

我抬头看他,在朦胧的夜色里,我看不清他的脸有没有红,只看见他喉结滚动,还有他身体很热。

“我想谈恋爱,和你。”

原来残破不堪的人,也可以成为别人的礼物,不是累赘。

原来彩虹出现的时候,会有风雨,也一定会有太阳。

宋鹤霄一路追着我来到现在这座城市,这所大学,这个专业。

他拜托郑雯照顾我,给我们买防晒霜,怕我介意,让蒋川护在我们身旁,而他会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我一直以为活着阴影里的只有我,原来还有跟在我身后的影子。

早上天色大亮时,郑雯到了病房。

而这个时候,宋鹤霄正吻着我的嘴角。

我眼睛没闭,看着郑雯默默地退了出去。

“疼吗?我轻轻的。”宋鹤霄睫毛颤抖,眼睛闭着,虔诚地亲吻着我。

嘴角不疼,只觉得很痒,我舌头轻轻舔了舔。

瞬间他就红了脸,耳垂也很红。

他弓着身子,轻轻揽着我。

猛得他睁开眼睛,唇瓣没有离开,在我的不解中,他的大手附上了我的眼睛。

“别看我,年年。”

我身体向后退去。

“宋鹤霄,你不是让我看看你吗?现在我看到了。”

我的手拉下了他的手,十指紧扣。

他的眼睛湿润,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他说:“我第一次怕亲不好,被你看到,我害羞。”

我微微起身,含着他的唇瓣。


我电话静音了,宋鹤霄为了找我,把电话打到我舍友那去了。

她接通时,我正在高谈阔论。

“宋鹤霄长这么高,顶端优势会抑制侧芽生长,他这么白,肯定是肾虚,不行。”

舍友挂断电话说:“男人就怕别人说自己不行,年年,你完了。”

我想宋鹤霄不是记仇的人吧。

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他记仇记一辈子。

后来,他把我堵在角落证明自己的侧芽长得挺好。

1

我,顾年年,经过日夜苦读,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梦想的专业。

进入大学以后,我决定,要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

要不然,对不起我那在夕阳下逝去的青春。

于是,军训后我迅速锁定目标。

蒋川,近看可练手晋级,远看可居家妇男。

最主要,他是个好人。

谁知道,在经过我两个月的不断试探,带着舍友郑雯和他天天约饭以后。

他成为郑雯的男朋友。

在他们官宣的当晚,我和蒋川的好兄弟宋鹤霄,成为了见证人。

我内心的崩溃比袁华得知秋雅和夏洛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大!

我的内心一直重复播放一首歌曲:感谢你特别邀请,来见证你的爱情。

啊,不对!

北风萧萧,雪花飘飘。

看着他们十指想握的手,我觉得自己要黑化了。

黑化进度刚完成百分之一,蒋川大手一挥,递了一个零食大礼包给我。

“给你个礼物,顾年年,我包了你一个月的零食!”

我拍桌而起。

“姐夫,你是我永远的姐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看着零食,脸都要笑劈叉的时候,就听见宋鹤霄问郑雯。

“女方家属有礼物了,我作为男方家属,没有吗?”

眼看着他为难我姐妹,我再次拍桌而起。

宋鹤霄笑眼睨着站立着的我,那笑意温柔,没有半分调侃的味道。

只是,他刚刚喝了一大杯酒,脸上有点红。

他轻声说道:“顾年年站起来,难道我的礼物就是女方家属?”

可能刚才喝了一点果酒,我脸颊有些热,连忙坐下了,郑雯在一旁说着:“当然不是我们家年年了,我给你准备了。”

郑雯把礼物袋递给宋鹤霄,他双手接过,但是没打开,就放在一旁。

好像对礼物兴趣不大,那他还要了干什么?

桌子不大,我和宋鹤霄坐在一起,他喝了一点酒以后一直盯着我看。

怎么,我脸上有礼物啊?

我不喜欢和别人对视,只能将视线转移到正在付钱的郑雯和蒋川身上。

我有点不好意思看他,他却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顾年年,我在你身边晃了那么久,你是不是,真的看不见我?”他声音不大,里面更多的浓重是不甘和委屈。

还有点像被抛弃的怨妇。

他嗓音轻柔温暖让人觉得安心,我好像听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眼睛眯了眯,随后快速地退了几步。

指着他的鼻子喊:“你有病啊,渣男回头,寸草不留,别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会像其他小姑娘一样扑你,老子才不给你当接盘侠!”

2

说完话,我拿着手机就跑了,一路火花带闪电,我直接跑回宿舍。

跑得太快,搞得我心跳怦怦的。

宋鹤霄就是个祸害,祸害别人,还想祸害我。

宋鹤霄是学校出了名的高冷禁欲男神。

表白墙红火那阵,三条里面有两条是找他的。

我亲眼看到他将那张被女孩偷拍的照片,做了头像。

还发了个隐晦的朋友圈,有你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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