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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给初恋生子后,我成战地记者无删减+无广告

白月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妻子为给绝症白月光延续血脉。打掉了我和她辛苦才怀上的孩子,转头和白月光生子。岳父怕我闹事,在我卧底黑煤窑期间,向黑煤窑老板揭露了我的身份。我因此被黑煤窑老板报复,被打得遍体鳞伤,经受了无数折磨和侮辱,才被警方救了出来。妻子生产这天,岳母拉着妻子手安慰:“涟漪,你放心吧,你爸带人在病房外守着呢,他不可能来捣乱。”可直到生产结束,我也没有出现闹事妻子露出笑容,心想我这次真的学乖了,没有因为白月光的事情,和她无理取闹了。她始终不明白,只是帮白月光留个后而已,为什么我就不能体谅她。她想着,明天我如果来医院看她,她就大度地让我成为孩子的爸爸。但她不知道,被警方救出后,我对她彻底心灰意冷。一个月后,我将成为一名战地记者,她再见我,只会在新闻中。...

主角:白月光思明   更新:2025-01-09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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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思明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给初恋生子后,我成战地记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为给绝症白月光延续血脉。打掉了我和她辛苦才怀上的孩子,转头和白月光生子。岳父怕我闹事,在我卧底黑煤窑期间,向黑煤窑老板揭露了我的身份。我因此被黑煤窑老板报复,被打得遍体鳞伤,经受了无数折磨和侮辱,才被警方救了出来。妻子生产这天,岳母拉着妻子手安慰:“涟漪,你放心吧,你爸带人在病房外守着呢,他不可能来捣乱。”可直到生产结束,我也没有出现闹事妻子露出笑容,心想我这次真的学乖了,没有因为白月光的事情,和她无理取闹了。她始终不明白,只是帮白月光留个后而已,为什么我就不能体谅她。她想着,明天我如果来医院看她,她就大度地让我成为孩子的爸爸。但她不知道,被警方救出后,我对她彻底心灰意冷。一个月后,我将成为一名战地记者,她再见我,只会在新闻中。...

《妻子给初恋生子后,我成战地记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妻子为给绝症白月光延续血脉。

打掉了我和她辛苦才怀上的孩子,转头和白月光生子。

岳父怕我闹事,在我卧底黑煤窑期间,向黑煤窑老板揭露了我的身份。

我因此被黑煤窑老板报复,被打得遍体鳞伤,经受了无数折磨和侮辱,才被警方救了出来。

妻子生产这天,岳母拉着妻子手安慰:“涟漪,你放心吧,你爸带人在病房外守着呢,他不可能来捣乱。”

可直到生产结束,我也没有出现闹事妻子露出笑容,心想我这次真的学乖了,没有因为白月光的事情,和她无理取闹了。

她始终不明白,只是帮白月光留个后而已,为什么我就不能体谅她。

她想着,明天我如果来医院看她,她就大度地让我成为孩子的爸爸。

但她不知道,被警方救出后,我对她彻底心灰意冷。

一个月后,我将成为一名战地记者,她再见我,只会在新闻中。

......顾涟漪出院的那天,我签下自愿成为战地记者的确认表。

咳嗽着走到家门口,就看见他们抱着孩子在客厅欢乐融融,俨然一家人的模样。

“你们看,这孩子的鼻子长得真像思明,硬挺!”

岳父满脸开心地哄着孩子。

顾涟漪穿着厚实的月子服,幸福地挽着叶思明的手,像是一对新婚夫妇。

岳母端着一碗鲫鱼汤走了出来,“涟漪,鲫鱼汤下奶,你多喝点汤,孩子一岁前可千万不能断奶。”

“这孩子一看就是做办公室的命,还好是你们两生的,要是祁延泽的孩子,那说不定以后就是一辈子劳碌命!”

我低头,攥紧了拳。

刚开始和顾涟漪结婚的时候,岳母一直对我是记者这个身份,很是骄傲。

逢年过节,她不止一次当着亲戚的面夸奖我。

可现在,她却说我一辈子劳碌命,不配娶她的女儿,真是讽刺。

我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幸福的模样,莫名觉得鼻间有些酸涩。

一年半前,我去卧底黑煤窑那天,她怀着孕肚,红着眼说会和孩子一起等我回来。

岳父岳母也几乎哭成泪人,“延泽,你放心,我和你妈会照顾好涟漪和你们的孩子的。”

我在煤矿里游走在生死的边缘线上,甚至几度经历矿洞坍塌。

却凭着想要回家见他们,见孩子的意志,硬生生活了下来。

可这时,我却得知,我的孩子被打掉了,她怀上了白月光的孩子。

“延泽哥,你怎么来了?”

叶思明一副男主人的样子,笑着跟我打招呼。

其余人的视线也看了过来。

岳父一脸嫌弃,皱眉教训道:“你说说你,涟漪刚刚生产完还要做月子,你一个大男人受这么重的伤,这还怎么赚钱养她和孩子?”

“我可说好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钱了找我们可不行。”

顾涟漪也皱着眉,有些不爽道:“祁延泽,现在家里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你这时候受伤......”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我笑着打断。

“你和叶思明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闻言,顾涟漪眼眶立马红了起来,满脸委屈道:“孩子从小叫你爸爸,长大了不就是你的孩子吗?

你为什么要管他是不是你亲生的?”

“一年前家里遭了火灾,要不是思明拼命把我就出来,我就死了!”

“他现在得了血癌,马上就要死了,生个孩子而已,你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地吃他的醋吗?!”

闻言,叶思明立马当着我的面,为顾涟漪拍背顺气,还指责我道:“延泽哥,这孩子我不是养不起!

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你要是现在不付出,孩子日后哪会叫你爸爸?”

“你要是因为我的原因生气,那我可以走,只要你以后好好对我爱的人,还有我的孩子,毕竟我马上就要死了。”

说着,他还硬憋出两滴泪,作势转身要走,却迟迟没动身。

我看着他那矫揉造作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顾涟漪却像是看不出来,一脸心疼拉住他:“思明,你就这么点陪伴孩子的时间了,要走也不应该是你走啊。”

确实,该走的人是我。

我回房间,提起行李转身就走。

顾涟漪却没有阻拦,只是冷冷开口道:“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滚出去自己住一段时间也好!”

“不过,一个月后就是孩子满月席,你到时候记得来,虽然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但我会瞒着孩子,让你成为他的父亲。”

一个月后,刚好是我去国外的日子。

既然如此,那我便在临走前,送他们一份大礼!

我垂下眼眸,说了句,“好。”


身后不断传来欢声笑语。

哪怕我走出去十几米,也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思明,你放心吧,你死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孩子的。”

“我保证他会知道他真正的爸爸是谁,祁延泽他永远只会是孩子名义上的父亲。”

光是听见顾涟漪的声音,我都能想象出她此时一定是一脸幸福地依偎在叶思明的怀里。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我便感觉心脏像是被成千上万根针刺着一般。

还记得三个月前,我从黑煤窑逃回家,无比期盼地见到一年未见的顾涟漪和我们的孩子。

推开门,顾涟漪却还怀着孕。

正当我疑惑时,叶思明却走了出来,当着我的面搂住了我的妻子,问我是谁。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顾涟漪的孕肚,一年时间,如果是我们的孩子,早就该出生了。

我红着眼抬眸看向顾涟漪,她眼里满是慌乱和无措道:“老公,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告诉我?”

闻言,叶思明脸上却没有半分慌乱,反而还洋溢着笑,邀请我进屋子。

“你就是延泽哥吧?

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吧?

没错,你的孩子早就被打掉了,涟漪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他脸上带着和熙的笑,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很是恶毒。

我失去理智,将他扑倒在地上,对着他的脸打了一拳又一拳。

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抢了我老婆害死我孩子的人。

顾涟漪不断尖叫,但是怀着孕她不敢靠近。

最终她报了警,我和叶思明都被警察带到了警察局。

很快,调查清楚后,警察想要放了我,赶来的岳父岳母却拒绝了。

他们说我差点吓到涟漪肚子里的孩子,让警察以“寻衅滋事”的借口,将我关七天好好反省一下!

说完,他们就满脸心疼带着叶思明回了家。

而我却在冰冷的牢房里,呆了足足七天。

也是因此,我才知道,我的一切都被另一个男人代替了。

顾涟漪为这个男人生子,岳父岳母将这个男人视作好女婿。

而我,早就被他们遗忘了。

七天后,顾涟漪才挺着大肚子过来接我。

“现在你冷静一点了吗?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我心里就好受了吗?

你一点都没有体谅过我。”

“思明他快死了,我给他留个后,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他都愿意让他的孩子叫你爸爸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在光暗交错的牢房里看着顾涟漪那熟悉的脸,却觉得无比陌生。

那一刻,我觉得所有因她而燃起的怒火与咆哮,是那么的可笑。

我离开了警察局,没有回那个我期盼了无数次的乌托邦,而是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在大街上。

然而这时,黑煤窑老板却派人来把我抓走报复。

将我打的半死后,关在小黑屋,只要我闭一次眼便用电棍与冷水将我弄醒。

我遍体鳞伤,受尽了无数折磨与屈辱。

要不是同事发现不对帮我报警,恐怕我早就死了。

我刚到酒店放下行李,顾涟漪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祁延泽,刚刚我说的话可能有点重了,但是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思明他只有几个月的寿命了,在他最后的日子里,我想让他尽量开心。”

理解,怎么能不理解呢?

我刚想开口,电话那边却传来了叶思明的声音。

“老婆,爸妈答应会替我们照顾孩子了。”

“今晚,让我们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

说着,电话被挂断,挂断前我听到了不堪的声音。

顾涟漪,这就是你说的让他开心吗?

确实,他肯定会很开心。

毕竟,他搂着的,是我的妻子。


第二天,我去台里办理交接手续。

顺便培训关于战地上的一些相关知识。

“您就是那位揭露黑煤窑真相的前辈吗?

听说后来那个黑心老板报复您,您也没有屈服,真伟大啊!”

与我一起接受培训的实习生,对我的事迹崇拜不已,我冲他们笑了笑。

很快,培训结束,我去饭店吃饭,刚想端着盘子去打菜,却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了顾涟漪和叶思明一家五口。

“延泽哥!

你怎么在这,还端着盘子?”

叶思明一身烫金的西装,头发也做了个三七造型,很是精致体面。

他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嘴上却不可置信道:“难道,延泽哥你因为受伤的原因,被单位开除了?

所以偷偷来餐厅打工当服务员?”

我还没开口,岳父却一脸恼怒道:“祁延泽!

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要是让那些亲朋好友知道,我们顾家的女婿在端盘子,那我们脸不都被你丢光了!”

顾涟漪也皱着眉,一脸烦躁指责道:“当初都让你不要去做暗访,你非要去,现在好了,真相是被揭露了,但是你落下什么好了吗?”

我听着她责怪的语气,莫名感到心凉。

曾几何时,她不止一次赞扬过我这个行为,说我是孤勇者,是行走在黑暗中的英雄。

但现在,她好像忘记了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又或许......不是忘了,是不爱了吧。

岳母不断哄着孩子,冷眼开口道:“祁延泽,你以后出门,千万别说是我们顾家的女婿,就说你和涟漪已经离婚了,免得丢我们的脸。”

“好了,别管这废物了,我们去吃饭吧。”

闻言,叶思明眼底流出一抹讥讽,嘴上却故作大度笑道:“延泽哥,要不你的工作先放放,我们一起吃个饭?

你放心,我付钱。”

“让他继续工作吧,不然怎么给孩子赚奶粉钱?

我们先去吃吧,等会给他留点剩菜剩饭就行。”

说完,顾涟漪看也没看我,挽着叶思明的手离开。

岳父岳母抱着孩子紧随其后,像极了一家子。

我放下盘子,看着他们的背影,扯唇冷笑道:“离婚?

那就如你们所愿吧。”


经历了数十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在战场冲突的邻国降落。

接下来我需要乘坐国外前来接应的同志们的越野车,穿越战区,先抵达巴方的大后方,再沿着战区一路向着以色列前行。

因为这一次战争冲突很是危险,一时半会儿,台里暂时找不到同事和我一起来,所以我需要一边做记者工作,一边还要做摄影的工作。

当我扛着摄影机出现在巴方大本营,数万因受战火侵袭而变成难民的普通人齐齐望向我,一刹那,我莫名感受到肩上扛着沉甸甸的责任。

“祁先生,我们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接下来就需要你自己沿着战线前行了。”

“我们已经给双方领袖都打了报告,但是战场上炮弹不长眼......”我笑着拍了拍这位年轻的同志,随后毅然决然向着前方走去。

托顾涟漪的福,我现在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

所以哪怕前方是万丈悬崖亦或者是深渊,对我而言,也不过是脚下走过的路罢了。

此时的我,是记录者,是求知者,是殉道者,唯独不是贪生怕死者。

曾几何时,当我还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我就向向往成为前辈顾执中那样的人。

可是,和顾涟漪结婚后,我将放下了自己的梦想,转而兼顾家庭。

那时候的我,将她视作我的生命,若是她真的诞下我们的孩子,我或许会为了家庭而放弃自己的事业。

成为我曾经最痛恨的被世界改造的体验派,而不是改造世界的劳动派。

可......或许命运也在垂青我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沿着战线,向着前方战区走去。

脚下的土地泥泞,我的鞋子里塞满了烂泥,又因为潮湿的环境,我的脚也破烂生疮,但我也无怨无悔。

一路上,所有百姓都在往大后方撤退,唯有我与这个国家战士们不断向前。

他们之中,不少年轻的战士经常笑着问我,他们是为了保卫国家,保卫自己的人民,所以才不断向前,向前。

我一个外国人,为什么要跟着他们一起去战场。

每当这时,我都笑着不说话。

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是答案已经藏在了风中。

这风,从过去飘向现在,也会飘向未来。

我只需要将这缕风抓住,给他系上一张信封,等待的未来的某天被其他人拆开。

就像,过往无数先辈做的那样。

往后的日子里,我身体越发疲惫,但我的精神却逐渐强大。

直到,我被一枚流弹击中,数十个巴以双方的普通战士为了掩护我,被无情的炮火轰炸成了死尸。

其中,就有那位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战场的战士。

我被送往战地医院,肉体渐渐痊愈,可精神却已然遍体鳞伤。

战争,到底给人民带来了什么呢?

两方的士兵,渴望战争吗?

在我的视线中,他们并不渴望。

于是,我迷茫了。

一个迷茫的战地记者,还配回到那片战场上吗?

我在战地医院里郁郁寡欢,终日抽烟酗酒。

直到一天,战地医院的联合国志愿护士满身是血的过来说有人来找我。

说完,她便急匆匆地回去继续手术了。

我以为又是一位战场上的朋友不幸被负伤,抽着烟披着大衣走向大门,却没想到见到了顾涟漪。

许久不见,她还是那么漂亮,医院里不少受伤的士兵看得眼睛都直了。

“祁延泽?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眼眶通红地扑了过来,满脸心疼地拍打着我身上的飞灰。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坠入我的脖颈,像是柏林的冬天下得第一场雪那般冷。

我有些不自然地将她推开,“你怎么来了?

律师不是说我们的离婚官司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吗?”

“战区很危险的,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顾涟漪却捂着脸痛哭,身子不断颤抖:“你离开地这几个月发生了很多事。”

“我爸爸被判了十年,但是他在监狱里心脏病发作,死了。”

“我母亲知道了这个消息后疯了,当场把孩子摔死,说是这个孽种害得我爸死了。”

“思明他在知道孩子死了的消息后,和我妈互殴,结果失手把我妈杀了,他害怕被警察抓走,也自杀了。”

“祁延泽,我现在只有你了!

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一大早来到满月宴,此时一个宾客都没有到。

这时,救我的警察却发来消息。

说他们从黑煤窑老板的口中得知了我岳父出卖我的消息,问我愿不愿意谅解。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消息,整个人如坠冰窟。

岳父出卖了我,才让我被人抓走?

我想着遭受的各种殴打谩骂。

光是回忆,便让我感到全身都传来阵阵刺痛。

我攥紧手中的电话,不由得在心里发问——为什么?!

这时,顾涟漪一家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岳父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今天可是孩子的满月宴,你就穿成这样就来了?”

“简直跟个土包子一样,能不能学学思明。”

叶思明也有些不高兴,皱眉道:“延泽哥,你作为孩子名义上的爸爸,怎么能这么不上心呢?”

岳母撇了撇嘴,阴阳怪气道:“人家一个端盘子的,去哪找什么正经衣服啊?”

闻言,顾涟漪抱着孩子,脸色一沉道:“祁延泽,等会你不要上台了,免得丢我们的脸。”

“回去把你那个服务员的工作给辞了,重新找,那点工资连给孩子买奶粉的钱都不够!”

说完,他们一家人转身离去。

我死死盯着他们一家五口的背影,气得身子发抖!

把我害得这么惨,各种贬低我,还想让我给他们免费养孩子?!

简直是,岂有此理!

既然如此,那我便送他们一份更大的礼!

很快,有亲朋好友赶来,和我打招呼。

“延泽,好久不见,听说你刚刚打掉一个黑心煤窑啊!

真是英雄!”

“不过,你们这满月宴办的也太晚了吧?

足足迟了好几个月。”

闻言,我冷笑不语。

孩子又不是我的,能不迟吗?

这时,宴会厅电子大屏幕亮了起来,顾涟漪和叶思明一家五口的视频出现在上面,却唯独没有我。

有亲朋好友疑惑道:“这男的谁啊?

延泽你怎么不在视频里?”

闻言,我立马眯着眼,笑着回道:“那自然是因为,这男的是顾涟漪的现任。

而我是她的前任啊。”

听见这话,所有亲朋好友都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岳母不是让我在外面,不要说是他们的女婿,不要丢他们的脸吗?

那我自然要满足她的!

亲朋好友们看见我的表情,立马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顾涟漪这才带着孩子姗姗来迟上了高台。

右手抱着孩子,左手拿着话筒,脸上满是母爱的光辉开口道:“我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便是和爱人携手一生。”

“而更幸福的事情,便是为自己的爱人诞下爱的结晶。”

说着,她满眼都是情意地看向叶思明,眼角还含着晶莹与感动的泪滴。

见状,刚刚询问我的那个亲朋好友,似明白了什么,当即为我愤愤不平道。

“别光妈妈说啊!

让孩他爸也上台说两句啊!!”

“该不会,这个孩子不是延泽的吧!”

顾涟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闻言,我满脸是笑,走上高台,从她手里扯走话筒。

“祁延泽,你等会要是乱说话,我就和你离婚!”

她压低了声音,话里满是威胁与警告。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说话,毕竟我是一名记者嘛。

顾涟漪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好看了几分。

“各位亲朋!

这孩子确实不是我的!”

“这孩子姓叶,是顾涟漪趁我不在,和别人苟合生下的孩子!”

听见这话,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顾涟漪立马想要过来抢夺我话筒,叶思明还有岳父岳母冲上高台,企图控制我。

我躲过他们,冷着眼摔下一张离婚协议,继续开口道:“就因为顾涟漪的白月光生了重病,她就打掉了我和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转头去和白月光生子!

还要让我认别人的孩子当自己的!

甚至让我给别人养孩子!”

“我作为丈夫,不想戴上这顶绿帽!

作为一名传播真相和揭露事实的记者,也不愿替他们瞒事实真相!”

“顾涟漪!

从今天开始,你我再无关系!”

顾涟漪一把将话筒抢走,眼眶瞬间红了,不断流着泪。

“祁延泽!

你胡说什么!”

岳父岳母和叶思明,也趁机将我按住。

岳父眼睛通红,死死攥紧我的衣领,将我压在台上。

“我就知道你个小畜生没安好心!

居然敢在我外孙的满月宴上捣乱!”

“今天我就好好替你爸妈教训教训你!

看我打不死你个小畜生!”

说完,他就抡起巴掌要往我脸上扇。

然而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轰地被打开,无数警察走了进来。

“顾大海,你涉嫌故意杀人罪!

请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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