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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

陌一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翟吏看着她不说话,虽然他还是噙着淡淡的温润笑容,但薛袅袅总觉得这笑容很假。然后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开他的嘴,将灵泉水往他嘴里灌去,“犹什么豫?我又不会害你,这可是好东西,喝就是了。”“咳咳!”翟吏呛得猛咳。但,却觉得全身传来一股通畅感,就像是有什么堆积成山的不明物,这一刻在慢慢的清通。然后......“这也是药?或者药渣?”翟吏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他那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一颗黑痣上的长毛。薛袅袅:“......”一把夺过,“药喝完了,世子爷歇下吧!我明天再来送药。”说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快速的朝着门口小跑。然后与翟吏的侍卫越山正面相遇。越山:“......大胆!竟然敢......”“越山,不得无礼!”屋内传来翟吏的声音,“送......

主角:薛袅袅翟吏   更新:2025-01-10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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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袅袅翟吏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由网络作家“陌一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翟吏看着她不说话,虽然他还是噙着淡淡的温润笑容,但薛袅袅总觉得这笑容很假。然后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开他的嘴,将灵泉水往他嘴里灌去,“犹什么豫?我又不会害你,这可是好东西,喝就是了。”“咳咳!”翟吏呛得猛咳。但,却觉得全身传来一股通畅感,就像是有什么堆积成山的不明物,这一刻在慢慢的清通。然后......“这也是药?或者药渣?”翟吏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他那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一颗黑痣上的长毛。薛袅袅:“......”一把夺过,“药喝完了,世子爷歇下吧!我明天再来送药。”说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快速的朝着门口小跑。然后与翟吏的侍卫越山正面相遇。越山:“......大胆!竟然敢......”“越山,不得无礼!”屋内传来翟吏的声音,“送......

《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精彩片段

翟吏看着她不说话,虽然他还是噙着淡淡的温润笑容,但薛袅袅总觉得这笑容很假。
然后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开他的嘴,将灵泉水往他嘴里灌去,“犹什么豫?我又不会害你,这可是好东西,喝就是了。”
“咳咳!”翟吏呛得猛咳。
但,却觉得全身传来一股通畅感,就像是有什么堆积成山的不明物,这一刻在慢慢的清通。
然后......
“这也是药?或者药渣?”翟吏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他那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一颗黑痣上的长毛。
薛袅袅:“......”
一把夺过,“药喝完了,世子爷歇下吧!我明天再来送药。”
说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快速的朝着门口小跑。
然后与翟吏的侍卫越山正面相遇。
越山:“......大胆!竟然敢......”
“越山,不得无礼!”屋内传来翟吏的声音,“送......她离府。”
闻言,越山急急的收回自己那快要击中薛袅袅的手,猛的往后退两步。
薛袅袅一脸惶恐不安的拍着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只差一点又去见阎君了。”
“是,世子爷。”越山恭恭敬敬的应着,对着薛袅袅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丑的女人!
却是从世子爷的屋里出来,世子爷还不让他对她动手,那是不是......
世子爷怎么会被这么一个丑八怪拿下?就算世子爷不喜欢夏小姐,那也不能看上这么一个......吧?
在越山的护送下,薛袅袅自然是大摇大摆的离开武安侯府的。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自从翟吏废了之后,他居住的清风居几乎成了武安侯府的一个禁忌之地。
除了越山和落山两个贴身侍卫之外,没有翟吏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清风院半步,包括老夫人和武安侯。
“回去照顾你家世子吧。”出了侯府大门,薛袅袅朝着越山挥了挥手,“不必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越山没说什么,只是那看着薛袅袅的眼神怪异又复杂。就是有一种替自家主子叫屈,鸣不平的感觉。
目送着薛袅袅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越山这才快速的回清风院。
“卑职失职,请世子爷责罚。”越山双手抱拳,单膝跪于翟吏面前,一脸自责与懊恼。
因为他的失职,竟是让世子爷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翟吏靠坐于床头,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那一句“夏锦绣可不是你的未婚妻”,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响着。
什么意思?
他与夏锦绣的婚约,是两家祖父还在世时订下的。
这一年,他多次以不连累夏锦绣为由提出退婚,却每每都被夏锦绣拒绝。
她拒绝的理由很简单:我夏锦绣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还是你想将我推上无情无义之名?
也因此,夏锦绣在京城的名声很好。对将死的未婚夫不离不弃,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谁若是娶了夏锦绣,那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今日,齐氏(武安侯夫人)去长宁伯府下聘了?”翟吏看向越山问。
越山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点头,“是!侯夫人今日去下聘了,也交换了您与夏大小姐的庚贴。 ”
闻言,翟吏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眼眸一片冷郁。
“世子爷,依卑职说,您要不就别再拒绝夏小姐的情意了。”越山一脸真诚道,“这一年,您已多次退婚,可夏小姐都不同意。她愿意与您同甘共苦,愿意照顾您。 ”
“卑职觉得,夏小姐对您是真情一片,您就别再......”
“去查一下,长宁伯侯最近可有事情发生?”翟吏打断他的话,语气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啊?”越山一脸茫然,随即赶紧点头,“是,卑职这就去。”
“还有......”刚走到门口处,身后传来翟吏的声音。
赶紧止步转身,“世子爷还有什么吩咐?”
翟吏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明晚,她若是还来,别拦着。”
“啊?!”越山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唇角狠狠的抽搐着。
世......世子爷的眼光......不至于......这么低下吧?
这丑八怪可是连夏小姐的十分之一都不及啊!
“是!”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敢有违主子的话。
......
越山的办事效率很高,天刚蒙蒙亮,便是查到了全部的资料。
“世子爷......”他一脸扭捏又有些心有不甘还带着几分心疼的看着翟吏,欲言又止。
翟吏坐于轮椅上,正执手作画。
看到越山,抬眸看他一眼,“查到了? ”
越山点头,“查到了,都查清楚了。”
“说。” 继续低头作画,一副很专注的样子。
越山深吸一口气,“夏小姐并不是长宁伯府的嫡长女,而是嫡次女。三日前,长宁伯府接回了夏大小姐。”
“她与夏小姐是孪生子,因出生时体弱多病,便是养在乡下。”
“所以,现在与您有婚约的是长宁伯府新接回的大小姐,名唤夏袅袅。她是一个......”
说到这里,越山顿住,脸上的气愤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大字不识一斗,成日只会下田挖地,上树采果的粗鲁村妇。”
“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世子爷。长宁伯府太过份了,竟然以鱼目换珍珠!”
“还有侯夫人昨日与长宁伯府交换的庚贴,也是这夏大小姐的。这件事情,老夫人和侯爷都知道,但他们并没有阻止。”
“他们......”
“在你看来,夏锦绣是珍珠?”翟吏打断他的话, 语气平淡。
闻言,越山微怔。
在他看来,夏锦绣自然也不是珍珠,也配不上他家世子爷。
但是,比起长宁伯府刚刚接回来的这个大小姐,那自然还是夏锦绣更配一点。
侯夫人的意思,他一个下人都能明白,世子爷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无非就是现在世子爷没用了,那便娶一个和世子爷一样一无用处的女人,就更不会威胁到二少爷了。
他们甚至都想让世子爷主动把世子身份让给二少爷。
也不想想,侯府能有如今的辉煌,都是世子爷挣回来的。
他们这是要过河拆桥!
“不是!”越山否认,“只是这夏家大小姐比夏锦绣更配不上世子爷!”
“可有打听到夏家大小姐的长相?”翟吏不紧不慢问。
“有,”越山点头,“属下这有......”
“过来看看,可是此人。”翟吏再次打断他的话,放下手中的笔,拿起那丹青轻吹着气。

薛袅袅一双清澈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脸上的表情是无辜的恬静,轻轻缓缓的说道,“只求一份安稳的生活,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屋檐。”
翟吏:呵!
这话你自己信吗?
刚刚还说,生命要像野草一样顽强丛生的人,这会一脸恬静的跟他说,只求一份安稳的生活,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屋檐。
你自己听着信吗?
但,翟吏并没有揭穿她的意思。
“好。”他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又话锋一转,“但武安侯府也不一定如你期待的那样安稳。”
薛袅袅莞尔一笑,“安不安稳,是自己决定的。那我就在此先谢过世子爷。”
“不谢。”翟吏环视一圈院子,“还有什么要求,都一起提了吧。”
闻言,薛袅袅的眼眸亮了亮,随即摇头拒绝,依旧笑得灿烂如花,“做人不能太贪心的,我这人就很容易满足的。这就足够了。”
翟吏又是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她一遍,显然并不相信她是这样容易满足的人。
一个能避开越山,悄无声息的进入他的寝室的人,岂是这般没有追求之人?
只怕长宁伯府这次是“引狼入室”,甚至是鱼目珍珠混淆了。
他倒是好奇了,这薛袅袅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越山。”翟吏沉声唤着。
闻声,越山急步而来, “世子爷,有何吩咐?”
“回府。”翟吏说道。
“啊?”越山一脸茫然,“这么快?不再多与薛小姐聊一会?”
这薛小姐一看就是被自家主子给迷住了,一定是喜欢上主子了。若不然,怎么就这么主动热情的邀主子来她的院子呢?
也是,就他家主子的长相,哪个女子不被迷住呢?
这也就是这一年,主子受伤倒下之后,那些狂蜂浪蝶般的女人才退散了。
但,依旧还是有些不死心的女人,想要拼博一把。觉得主子也一定会死,说不定在太医的精心医治下,会有奇迹出现呢。
只不过随着这段时间,主子“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频,越来越长,那些个女人,终是死心了。
就连这夏锦绣不也是因为主子时日不多,才与长宁伯夫妇想了这么一个李代桃僵的办法嘛。
但这薛小姐却没有嫌弃主子是个“将死之人”,还愿意嫁给主子。
还有就是主子好像......也对薛小姐有意哦。
要不然,他怎么就在没有见过薛小姐的前提下,就能那么精准的画出薛小姐的画像呢?
而且还这么急不可耐的前来夏府与薛小姐见面呢。
显然,他家世子爷这是......红鸾心动了呢!
那他身为世子爷的贴身侍卫,自然是要为世子爷着想的。
难得世子爷有喜欢的人了, 他怎么也得推动一把的,让他家世子爷早日抱得美人归。
如果翟吏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估计得把他的脑袋给掰了再浇点水进去。
反正他脑子里的水已经够多了。
翟吏朝着越山狠瞪一眼,警告之意甚浓。
见状,越山咧嘴一笑,朝着薛袅袅恭敬道,“薛小姐,许是世子身体吃不消了。那属下就先陪世子回府了。 ”
一句“身体吃不消”,让薛袅袅心领神会。
赶紧笑盈盈的说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我这环境着实不好,也就不留世子歇脚了。世子快侯府歇下吧,我送世子出府。”
翟吏:“......”
这话听着,怎么都不是那么的真心,就是十分敷衍。
然后整个长宁伯府的下人,都看到了新接回来的大小姐与翟世子关系可好了。
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大小姐温婉,翟世子清润,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比之前锦绣小姐还要相配。
因为薛袅袅站于伯府门口,越山侍卫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薛小姐随时都可以来武安侯府找世子爷,世子爷的清风院欢迎薛小姐。 ”
“薛小姐到的时候,让门房直接领您到清风院就是。”
这话瞬间惊呆了伯府所有下人。
一个一个都是下巴掉地般的看着翟吏。
要知道,锦绣小姐与翟世子有着婚约十几年,可是锦绣小姐却是从来没有进过翟世子的清风院的。
她每次去武安侯府,都是被翟世子拒之清风院的门外的。
现在,这新回来的大小姐,却是可以随意自由的前去清风院?
天哪!这要是让锦绣小姐知道,那岂不是诛心的打击啊!
薛袅袅嫣然一笑,“好啊,但口说无凭啊!万一你们侯府的门房不理会我这个伯府的大小姐,不让我进侯府大门怎么办呢?”
她一脸清澈无辜,就好似真的只是在担心侯府门房为难她一般。
只是,她的眼眸却是 一眨不眨的望着翟吏腰间的那一枚随身携带的玉佩上。
嗯,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给一个通行证啊!
然后只见翟吏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显见的弧度,摘下腰间的玉佩往她面前一递,“门房见到这玉佩,自会带你到清风院。”
薛袅袅欢天喜地的接过玉佩,“世子爷的心意,袅袅收下了。世子爷慢走,我也会让父亲母亲知道世子爷的心意的。”
嗯,夏振山与曹氏知道了,自然夏锦绣也就知道了。
就刚才,夏锦绣那一番茶里茶气的语词,她就不信,一家三口会没有行动。
她算是看清楚夏锦绣的意思了。
那就是:我可以嫌弃你是个将死之人,一脚踢了你。但你却不能对我视而不见。你还得巴巴的舔着我,哄着我。
但是显然这将死这人翟吏,并没有顺着夏锦绣这个人人舔之的女主。甚至还故意祸水东引到她身上。
所以,接下来夏锦绣一定会对她这个“夺走了女主光环的贱人”下毒手的。
呵!
真不愧是在百经百战,几乎战无不胜的少年将军啊!
这一计接着一计的,着实是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真是可惜了, 如果不是被人设计受伤等死,就他的那个异母弟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可惜,可惜,就这么成了一个替人做嫁衣的炮灰。
看来,这翟吏对夏锦绣......嗯......就有好戏看了哦。
越山抱着翟吏上马车,坐下。
“安排一下,婚礼定在五日后。”翟吏对着越山一脸沉肃道。

“小姐,不是......”看着已经消失在他视线里的夏锦绣,管家只能将后半句话给咽下了。
小姐啊,这翟世子并不是来见你的啊!而是来见大小姐的啊!
是啊,现在长宁伯府的大小姐已经不是大小姐了,而是新进府的大小姐了。
只是一时之间,大小姐还没适应过来而已。
然后视线落在一脸呆滞,不知所措站于原地的薛袅袅身上。
管家的眼皮“突突”的跳了跳,这都是什么鬼妆容啊!
“大小姐,请随老奴去文渊阁。”朝着薛袅袅客客气气的说道。
“哦。”薛袅袅不温不火的应着。
......
文渊阁是长宁伯夏振山的主院。
此刻看到翟吏,夏振山很是意外又激动。
自从一年前受伤后,翟吏就再没有出过武安侯府的大门,整日将自己关在清风院那一隅小院里,也不见任何人。
身为翟吏未婚妻的夏锦绣,多次递贴上门求见,他都拒而不见。
就连解除婚约一事,也不见他亲自出面,而是派了身边的侍卫前来。
但夏锦绣不同意。
此刻,看着坐在轮椅上,脸色惨白,身体消瘦的翟吏,夏振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的心里有失落,也有几分庆幸。
失落,那是因为原本那般意气纷发的少年啊,本应该是他女儿的如意郎君啊!
如今却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庆幸的是,他的锦绣不用再嫁过去了,不用守活寡了。
“贤侄......”
“翟吏哥哥!”夏振山刚出声,却是被夏锦绣那急切又激动的声音打断。
只见她朝着这边小跑过来,那一张精致的小脸,满满的都是窃喜与愉悦。
但,却是在看到翟吏的那一张惨白无血色的脸上,眼眸里的那一抹窃喜与愉悦被失望与嫌弃取代。
这......根本就不是她记忆中的翟吏了。
她记忆中的翟吏,是意气纷发,是肆意张扬,是高大威武,英俊迷人的。
而不是眼前这般死气沉沉,半死不活,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等死废物。
翟吏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那一抹失望与嫌弃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就是夏锦绣太会装了,只那么一瞬间,就把所有的表情都敛去,然后换上一脸的委屈与心疼。
“翟吏哥哥,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这一年,你对我避而不见,让我有多心痛吗?”
“你肯来见我,是不是 ......”
“夏二小姐,我今日前来并不是为了你!”翟吏打断她的话,只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我来见我的未婚妻。”
闻言,夏锦绣一怔,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翟吏哥哥,你在说什么?你的未婚妻不就是我吗?”
“夏伯爷,我的未婚妻是夏二小姐吗?”翟吏抬眸看向夏振山,一字一顿问。
“这......”夏振山犹豫。
“老爷,大小姐到了。”管家的声音传来。
“父亲,你找我?”薛袅袅从管家身后走出,一脸茫然无辜的看着夏振山问。
闻言,翟吏抬眸望去。
呃......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今日的妆容,又 刷新了他的认知。
虽不及昨天晚上的妆容丑,却也是......让人不忍直视。
站于他身后,扶着轮椅的越山,在看到薛袅袅时,亦是倒吸了一口气。
他真是替世子爷抱不平啊!这长宁伯府欺人太甚了!
这大小姐......怎么看都与他们世子爷不配啊!
“父亲,这位是......?”见夏振山没有回答她,薛袅袅看一眼翟吏,继续保持着自己的茫然与无知。
呀,一晚上不见,怎么这脸还更白了呢?
不能啊!灵泉山可是堪比仙丹的啊!怎么一点起色也没有呢?
哦,也不是没起色!至少一年足不出户的世子爷,不是出门了吗?
嗯,这都是她的功劳。
那就今天晚上继续瞬间穿梭给他灌灵泉。
怎么也得在三个月把他搞定。
“这是......”
“在下翟吏,是夏小姐的未婚夫。”翟吏打断夏振山的话,看着薛袅袅一脸平静道,“今日冒昧前来叨扰夏小姐,还请夏小姐见谅。”
“不冒昧,不冒昧。”薛袅袅一脸无害的摆手。
“越山,把礼物给夏小姐。”翟吏沉声道。
“是!”越山应着,走至薛袅袅面前,恭恭敬敬的一行礼,“卑职见过夏小姐。这是世子爷送给夏小姐的礼物。 ”
“什......什么?”薛袅袅一脸茫然。
接过之际,不着痕迹的拈了拈。
哦吼,还挺重的。
就挺好奇这盆子里装的是什么。
然后眼角又不着痕迹的朝着夏锦绣瞥一眼。
哦,耶!脸已经一片漆黑了,眼眸里也迸射着熊熊怒意了,那一双手也握成拳头了。
所以,这翟吏来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当着夏锦绣的面,送礼物给她?怎么都有一种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的意思啊!
又或者,他想以此刺激夏锦绣?毕竟,这两人可是有十年婚约在身的呢!
十年婚约,又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对夏锦绣一点感情也没有呢?
所以,他今天来长宁伯府,其实是冲着夏锦绣来的?他想抛砖引玉?
“东海夜明珠。”越山一脸严肃道,“这是世子爷第一次领兵出征的战利品。”
闻言,薛袅袅打开盒子。
哦——!
被盒子里的那一颗夜明珠给惊到了。
足有她的拳头那么大啊!
钱啊!好多钱!
薛袅袅的眼里闪过无数的钞票,忍不禁的笑出声。
“谢谢,我很喜欢。”
“翟吏哥哥,你......你怎么可以把它送给别人?”夏锦绣一脸委屈,眼眸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翟吏,眼里充满了质问。
这颗夜明珠,她曾多次跟他讨要,却都无果。
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凭什么就给了薛袅袅!那本应该是她的!
“妹妹此言差矣。”薛袅袅看着她,很严肃的反驳,“我怎么会是别人呢?我是翟世子的未婚妻!我的未婚夫送我礼物,天经地义!”
“妹妹是不是很羡慕?” 说着,还眨了眨自己那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然后一本正经道,“妹妹如果羡慕的话,可以让你的未婚夫也送你一颗的。”
“母亲不是已经在替妹妹谈与容国公府孙少爷的婚事了吗?那就让容少爷这个未婚夫送妹妹一颗啊!”
瞬间,一片寂静。

“母亲,那......提前到什么时候?”武安侯夫人齐氏轻声问,“离原本订下的婚期还有三个月。”
老夫人沉默了片刻,“就后天。你赶紧吩咐下去,现在就让人准备起来。”
“后天?!”齐氏一天震惊的,“这......会不会太赶了?”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赶不赶的吗?什么叫冲喜?不就是为了让他不留遗憾吗?”老夫人没好气的嗔她一眼,然后很是无奈的叹一口气。
是啊,不就是为了让他不留遗憾吗?
若是因此而让翟吏的身体好起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能让武安侯府回到之前的辉煌。
若是......那也不至于他孤零一人。 总归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就算真的到了阎王殿,他也是大人了,而不是孤魂野鬼,连个抱牌位的人也没有。
闻言,齐氏看一眼武安侯,显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武安侯点了点头,“你照做吧,越快越好。一会你就去长宁伯府 与他们商议吧。”
齐氏点头,“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
朝着老夫人一鞠礼,“母亲,儿媳告退。”
“嗯。”老夫人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屋内只剩下母子俩,表情都十分的肃穆。
“母亲可是还有话同儿子说?”武安侯看着老夫人小心翼翼的问。
老夫人又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失落与无奈,“我是实在没想到,吏儿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父亲还在时,我们侯府是何等的荣耀。一个一个都巴巴的来讨好。如今,他走了不过才十五年而已,却已物是人非了啊!”
“母亲,是儿子没用。”武安侯翟青松一脸自责,“儿子让您失望了。”
老夫人没有接话,事实也确实是翟青松没用,撑不起整个侯府。
自己的儿子是个怎么样的人,当娘的再清楚不过了。
翟青松文不成,武不就。这一生庸庸碌碌,没有什么成就。
若非靠着这个祖荫袭承了侯爵,就他这样的放在官场上,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日。
好在他生了一个好儿子翟吏,靠着战功,凭一己之力将落败的侯府重拾当初的辉煌。
可惜好景不长啊!
随着翟吏的受伤倒下,侯府又重新回到了当初的落败。
老夫人心里是有怨的,埋怨翟吏,为何不谨慎一点,为何不再小心一点, 为何要让自己受伤。
不仅仅是为了他一个人,整个侯府可都是指望着他的啊!
他若是不出事,侯府又怎么会再一次如树倒呢?
正是因着心里的这一股怨气,所在在翟吏倒下的这一年里,她对这个孙子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说来,都是翟吏没做好。”老夫人愤然道,“他应该知道,侯府的一大家子都指望着他的。他怎么就这么大意,让人有机可乘伤到他?”
“他上战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但凡他上点心,我们又何至于这般?”
“是!”翟青松点头赞同,“他是个有能力的, 确实不应该这般不小心让人伤到他。可现在已成事实了,就希望冲喜有用吧。”
闻言,老夫人又是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儿啊,我们也不能全指着望冲喜啊!得做两手准备啊!”
翟青松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一时之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母亲,如何两手准备?”
老夫人没好气的嗔他一眼,“我问你,这个世子之位,你有何打算?”
翟青松更加的不解了,“母亲,什么有何打算?”
见状,老夫人拿起桌上的团扇,恨铁不成钢的在他的手臂上敲了一下,“你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难不成还想让他占着世子的头衔?”
“你就没有为君宥考虑过?”
翟青松恍然大悟,“母亲的意思是,把世子之位给君宥?”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又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给君宥,难道还一直让他这么占着?君宥也已弱冠了,也是名正言顺的嫡子。”
“若是翟吏他好好的,那我也没话说。可他现在都这样了, 那还让他占着这个世子位,是不是就没有意义了?”
“儿啊,你不能厚此薄彼的啊!都是你的亲儿子,都是嫡子,你不能因为因为君宥年轻,就总是亏待他的啊!”
“再说了, 难不成到现在,你还想着指望翟吏再撑起整个侯府吗?儿啊,这个责任只能交给君宥了啊!”
翟青松没有马上应答,眉头微拧,很认真的思索着。
不得不承认,老夫人的话是有道理的。
如今翟吏已是个将死之人,已然是指望不上的。
但是,在这个时候,易世子的话,只会被人诟病啊!
“母亲所言极是,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母亲,儿子觉得现在并不是时候......”
“怎么,你还想继续偏袒他?”老夫人打断他的话,一脸不悦的瞪着他。
翟青松摇头,“母亲,我只是为了侯府着想。如今,翟吏已然时日不多了。既如此,那我们若是强行易世子,只会让外人觉得我们冷情绝情。”
“母亲,若不然就顺其自然吧!待他......故去,这世子之位总归还是落在君宥头上的。”
“母亲, 你觉得呢?”
老夫人沉默,半晌后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是我心急了。那就这么着吧,就让他安安心心的离开吧!”
说这些话, 其实老夫人也是心里不好受的。
毕竟都是亲孙子啊!
可,她也得为侯府考虑着想啊!她不能只为大孙子一人着想的。
最重要的一点,老夫人的潜意识里,还是偏向齐氏和翟君宥母子的。
毕竟齐氏是她娘家亲侄女,她自然是更心疼的。
当初若非翟吏的生母祝氏横穿一脚,她的亲侄女又怎么可能沦为填房呢?
她应该是正儿八经的翟夫人的。
......
长宁伯府
“我不同意!”夏锦绣尖锐的声音响起,“我不同意将婚期提前!”
闻言,齐氏猛的朝着她望去,眼眸里满是嘲讽与不屑, 然后转眸看向曹氏,“夏夫人的意思是,继续由锦绣嫁入我们侯府?”

本能的,薛袅袅将玉佩往背后藏去,一脸惊恐的看着曹氏,“母亲,这是......”
“这本就是属于锦绣的!”曹氏打断她的话,眼眸里掩不住的嫌弃,“还有那一颗夜明珠,也是属于锦绣的,你一并还给锦绣。”
“你给我听清楚了, 锦绣才是伯府的大小姐,她才是翟世子正正经经的未婚妻。”
“你不过只是一个乡里村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姑。如果不是锦绣心善,你根本就不可能回到伯府。”
“所以,你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摆清自己的位置。别妄想着和锦绣抢东西!”
“现在,立刻,马上把玉佩和夜明珠还给锦绣。这么贵重的东西,可不是你配拥有的!”
夏锦绣不说话,就只是一脸温婉恬静的看着薛袅袅。
只是那眼神,过于明显的挑衅与得意,想让薛袅袅无视都不行。
“拿过来!” 曹氏毫不犹豫的一把夺过被薛袅袅藏于身后的玉佩,然后交于夏锦绣,笑得一脸慈爱,“绣儿,收好了,这本就是你的东西。”
夏锦绣娇甜一笑,装模作样的推拒着,“娘,这样不好吧?这是翟世子送给姐姐的。”
“呸!”曹氏没好气的朝着薛袅袅啐一口口水,“她不配!你才是翟吏正儿八经的未婚妻,她不过一个替代物而已。有什么资格拿你的东西?”
“夫人,夜明珠。”曹氏的贴身妈妈很轻松的找出那一颗夜明珠,恭恭敬敬的递给曹氏。
曹氏接过,又是朝着薛袅袅狠狠的瞪一眼,然后笑盈盈的交到夏锦绣手里,“乖女儿,拿好了。这些都是你的。”
夏锦绣又是乖巧的一笑,“娘,谢谢你。”
然后略有些为难的看向薛袅袅,“既然姐姐对我这般好,那我也就不拒绝了姐姐的好意了。姐姐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一会我让春桃给姐姐送几个姐姐喜欢的礼物来。”
见状,薛袅袅不说话,只是淡然一笑。
好,很好!
如此明抢是吧!
行,那就别怪她了。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夏锦绣一刻都不想在这院子里多待,更不想看到薛袅袅这张让她厌恶的脸。
甚至就连敷衍的话都没有说,便是起身离开了。
曹氏自然也不想面对这个让她喜欢不起来的女儿,也离开了。
风荷居,再次只剩薛袅袅一人。
夜深人静,薛袅袅开始行动了。
不声不响的前去夏锦绣的锦心院。
“喵!”
刚进院子,一只猫儿朝着薛袅袅扑过来,张牙舞爪的,想要咬薛袅袅。
但,却在那尖尖的爪子还没碰到薛袅袅的衣裳时,一个紧急的刹车止步了。
然后只见那只凶神恶煞的猫儿,瞬间就乖顺了,往薛袅袅的脚边一缩一团,脑袋还在她的腿上轻轻的蹭着,完全就是一副全心全意讨好的样子。
薛袅袅蹲身而下,一下一下轻抚着猫的脑袋。
一轮弯月挂于夜空中,铺设下一层淡淡的银白月光。
月光下的一人一猫,很是和谐温馨。
“走,带我去夏锦绣的库房。”薛袅袅轻抚着猫儿的脑袋乐呵呵的说道,“拿了东西,我请你吃小鱼干。”
“哦,你还要吃新鲜的鱼?可以,没问题的啊!这么一点小要求,肯定是要答应你的啊!”
“不过呢,给你吃东西,你得帮我做事情的啊!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就指望着你们帮我啊!”
嗯,这就是阎君大人给她的一项金手指技能——懂兽语。
这只猫儿是长宁伯府的野猫, 那知道这一家子的事情就多了。
比如,这夏锦绣表面看起来是个娇娇滴滴,我见犹怜的小白花,但她的心肠却是漆黑漆黑的呀!
她不喜欢小动物,但是为了在别人面前装出特别有爱心的样子,就时不时的会拿一些食物去投喂那些无家可归的动物。
但是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她会往那些食物里加入特殊的料。
那些不知情的小动物吃了之后,不是死就是残。
但像这只经常在长宁伯府流浪的猫,就是很清楚夏锦绣的为人的。所以也就很清楚,夏锦绣 哪一次拿来的食物是可吃的。
久而久之,它也就救下了不少其它的小动物。
此刻,难得的遇到一个能与它通话的人类,而且还是一个与夏锦绣完全不一样的好人,那真是开心的不行的。
于是,小猫儿不作任何犹豫的带着薛袅袅朝着夏锦绣的库房而去。
库房自然是上锁的。
但薛袅袅可是有穿梭技能的,怎么可能难得住她呢?
看着满满当当的一库房的宝贝,薛袅袅 两眼放光啊!
钱啊, 这可都是钱啊!
既然你们不拿我当家人,那我何必拿你们当亲人呢?
自然是有多少搬多少啊!
于是,薛袅袅毫不客气的,将整个库房搬得干干净净的,就连一个铜板都没有给夏锦绣剩下。
谁让她有空间在手呢?
所有的东西,全都搬进空间里。
就连今天被抢走的夜明珠和玉佩,也一并拿走了。
搬完了夏锦绣的库房,自然不可能放过曹氏的库房啊!
于是,这个晚上,薛袅袅将两个满满当当的库房洗劫一空。
而那一家三口却是浑然不知。
哦,对!
薛袅袅还让这只大桔子,嗯,她给猫儿起的名字,做了一件很不了起的事情。
抬头看看那一轮弯月,薛袅袅心情愉悦。
然后猛的想到还有一件正事没干,那就是去武安侯府投喂病娇世子爷。
于是,钻进空间,将自己一翻倒 ,再“咒语”一念,人就出现在翟吏的清风院了。
守在茂密树杈里的越山:“......!!!”
双眸瞪大,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莫名出现在院子里的女人。
如果不是世子爷吩咐了,不可发出任何声音,他定是要将这突然出现的女人就地诛杀的。
也不知道世子爷是怎么想的,这女人又不是薛小姐,他怎么就让她来去自由了?
那万一薛小姐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越山愁得不行啊!
薛袅袅站于屋前,伸手欲推门。
房门从里面打开,坐于轮椅上的翟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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