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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完结文

夜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又来晚了一步。她总是来得这么晚。好在冬岭安然无恙。不知过了多久,她像具游魂般缓缓走出医院,路过的人惊呼:“你身上被烧伤了!”李丹置若罔闻,黑眸闭了闭,转身朝程国安的病房走去。秦冬岭只是嗓子被烟呛到,住了三天院就恢复了工作。顾宁当时为了破开厚重的门,手上血肉模糊,身上也受了伤,只得请假休息一阵。以往都是她给秦冬岭做菜送饭,现在秦冬岭让她好好休息,每天下班回来亲手给她炖汤补身体。他内疚又心疼:“这可是拿手术刀的黄金右手。”顾宁倒像没事人一样,故意板起脸生气:“你到底是心疼我的手,还是我的人?”秦冬岭沉默一瞬,上前抱住她。“对不起。”顾宁眼底浓郁的庆幸和深情没有被秦冬岭看到。只听她在耳边温柔说:“没有对不起,我说过要保护你,那就是一辈子...

主角:李丹秦冬岭   更新:2025-01-13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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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丹秦冬岭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夜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又来晚了一步。她总是来得这么晚。好在冬岭安然无恙。不知过了多久,她像具游魂般缓缓走出医院,路过的人惊呼:“你身上被烧伤了!”李丹置若罔闻,黑眸闭了闭,转身朝程国安的病房走去。秦冬岭只是嗓子被烟呛到,住了三天院就恢复了工作。顾宁当时为了破开厚重的门,手上血肉模糊,身上也受了伤,只得请假休息一阵。以往都是她给秦冬岭做菜送饭,现在秦冬岭让她好好休息,每天下班回来亲手给她炖汤补身体。他内疚又心疼:“这可是拿手术刀的黄金右手。”顾宁倒像没事人一样,故意板起脸生气:“你到底是心疼我的手,还是我的人?”秦冬岭沉默一瞬,上前抱住她。“对不起。”顾宁眼底浓郁的庆幸和深情没有被秦冬岭看到。只听她在耳边温柔说:“没有对不起,我说过要保护你,那就是一辈子...

《八零:糙汉军官踢开白月光回首都结婚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又来晚了一步。
她总是来得这么晚。
好在冬岭安然无恙。
不知过了多久,她像具游魂般缓缓走出医院,路过的人惊呼:“你身上被烧伤了!”
李丹置若罔闻,黑眸闭了闭,转身朝程国安的病房走去。
秦冬岭只是嗓子被烟呛到,住了三天院就恢复了工作。
顾宁当时为了破开厚重的门,手上血肉模糊,身上也受了伤,只得请假休息一阵。
以往都是她给秦冬岭做菜送饭,现在秦冬岭让她好好休息,每天下班回来亲手给她炖汤补身体。
他内疚又心疼:“这可是拿手术刀的黄金右手。”
顾宁倒像没事人一样,故意板起脸生气:“你到底是心疼我的手,还是我的人?”
秦冬岭沉默一瞬,上前抱住她。
“对不起。”
顾宁眼底浓郁的庆幸和深情没有被秦冬岭看到。
只听她在耳边温柔说:“没有对不起,我说过要保护你,那就是一辈子。”
“一辈子,不是某些瞬间,而是时时刻刻。”
“冬岭,我爱你。”
一个月后,程国安因恶意纵火杀人,被判了无期徒刑。
李丹去见了他后一面,不管程国安怎样忏悔着求情,让她帮他最后一次,她都沉默着。
程国安最后绝望哀求:“你可怜可怜我,跟我说最后一句话吧!丹丹!”
“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李丹脚步半顿,没有回头。
没有留下最后一句话的必要,因为这不是爱。
同样,直到现在她才发觉,自己对冬岭,好像也不是真正的爱。
爱一个人,怎么会不顾对方的感受屡次伤害?
哪怕是以自我毁灭为代价,那也只是自私,远远不是爱。
不久后,她去医院最后处理一次当时烧伤留下的疤痕。
“秦医生和顾医生发喜糖了!唉,可惜明天我要值班,不能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了。”
听到护士的话,她始终沉默一片的眼瞳微动。
晚上,秦冬岭要短暂和顾宁分开一晚不能见面,他还挺不高兴。
顾宁哄了又哄,才低沉轻笑着:“等我明天来娶你,我的新娘。”
挂断电话不久,门外有人敲了敲。
秦冬岭在和朋友们高兴聊着天,好一会儿,兄弟才帮他去开门。
“咦,没人啊?”
兄弟看了看空荡的楼道,摸不着头脑。
秦冬岭:“可能是敲错了吧。”
兄弟关门进来,递过来一只精致盒子:“没有人,只有这个东西,难道是谁送你的礼物?”
秦冬岭摇摇头,接过来打开。
一件崭新的毛衣正静静躺在盒子里,花纹简单,针脚笨拙,却看得出来织它的人一定特别用心。
秦冬岭笑出声。
“真好看。”
兄弟瞧了瞧:“也就一般吧,不过这都夏天了,送什么毛衣?有点不合时宜。”
秦冬岭关上盒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释然笑意:“嗯。我来试试明天要穿的西服吧?”
毛衣留在过去,明天,他将穿着西服走向他深爱的新娘。
幸福一世,此生无虞。
李丹猛地皱眉,紧紧看向秦冬岭:“不可能!冬岭,你是我未婚夫,你忘了我们都快结婚了?!”
她话音未落,迎面就是一疼。
顾宁一个巴掌重重甩上她的脸:“说话给我注意点!”
李丹平时训练有素,按理说是可以立刻反击回去的。
可她伤势还没恢复,动作间扯到肩上伤口,忍痛一抬头,秦冬岭已经和人走远了。
“冬岭!”
秦冬岭听着她焦急的声音,没有回头。
一路上他沉默不语,直到顾宁和他回到楼下,情绪才堪堪镇定了些。
对上她担忧的视线,他决定跟她把事情坦诚。
虽然只是名义上订了婚,但交待清楚也是对顾宁基本的尊重。
“刚才那个人,是我在军区谈过的对象。”
“我的确是跟她走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了,但……”
想起离开前的那些事,秦冬岭让自己嗓音平复。
他冷静道:“但我们已经分手了,分得很彻底,我对她没有任何留恋,也不欠他什么,完全没想到她会过来找我。”
是啊,李丹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说,她知道错了?
秦冬岭只感到荒谬。
她千里迢迢来首都,难道真舍得抛下程国安过来找他?还是只是因为他的不告而别,她感觉自己的占有欲受到了挑衅?总之,他丝毫不想再看见她。
秦冬岭继续道:“如果你介意这一点,我们可以随时解除婚约……”
“不行。”
她打断他,眉目间只透着心疼紧张:“我不能接受解除婚约!”
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快,顾宁掩下眼底的心疼,缓了缓声音。
“咳,我是说,如果我们现在解除婚约了,她又来纠缠你该怎么办?”
“我在你身边,也能随时帮助你。”
秦冬岭愣愣:“可这样岂不是会连累到顾医生你?”
他刚才打了李丹一巴掌,他已经有点担心了。
李丹毕竟是部队的,真要还手,他怕顾宁出什么事。
顾宁却淡淡笑了声,若有所指:“放心,我还吃不了亏,你可以完全信任我。”
回嫁后,顾宁拨通一个电话。
“对,是我……”
“我知道他在军区过得不好,现在回来我总算能放下心。你再帮我查得更仔细,他分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

秦冬岭没有想到,顾宁还真说到做到。
最近这段时间,只要他一出门,她不值班的时候都来陪着他。
好在李丹没有再出现。
过年前夕,考试终于出了成绩。
父母托人给他打听到好消息,他的成绩完全可以当上某位著名教授的学生了,家里都喜气洋洋的。
“我就说咱们家儿子完全可以靠自己,用不着走门路!”
秦父是附属医院的副院长,欣慰道:“我可完全没有插手啊,我一直都相信冬岭的能力,你别冤枉我!”
秦冬岭也实在高兴,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这件事,足以让他将所有的不愉快都抛之脑后了。
正好这天傍晚,秦母提起表姨听说他考的好,说想带着表弟来凑凑热闹,沾沾喜气。
摆好一桌子菜,门外就传来表姨的大嗓门。
秦母迎出去,意外:“哟,还带了贵客?”
表姨进了门,殷勤介绍着:“冬岭,这是你姨夫他们军营里刚调来的一个同志,你说巧不巧,跟你当初是一个军区的呢!”
秦母立刻热情起来:“是吗?这位女同志真是年轻有为啊,冬岭,你认识吗?”
秦冬岭端着茶杯的手紧紧一僵。
门口,李丹晦暗目光直直朝他看过来。
“秦医生,好久不见。”
关上抽屉,秦冬岭下午继续回到医院值班。
傍晚,来接班的刘医生羡慕看着他:“冬岭,你可真有福气,听说李丹同志为了给你拿下歌唱比赛的奖励,今天可是出了好大风头。那可是上海牌手表,啧啧,谁结婚要有这么一件东西,真是风光!”秦冬岭眼底微愣。
之前,李丹的确提起过想要送他一块手表,但是他当时就拒绝了。
秦冬岭唇边缓缓掀起一丝苦笑。
分明都已经决定离开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从医院回来,他还没进家门,就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
“今天是国安哥的二十二岁生日,以后就是大男人可以成就立业了,这是我送你的礼物。”起哄声中,程国安说:“可我只想永远做丹丹的哥哥。”周围几人瞧见什么,纷纷发出艳羡惊呼:“好帅气的手表,银光闪闪的!这可是李丹带病上台也要夺下第一的奖品,上海牌的,真体面,回头攒了钱我也要咬牙弄一只!”门突然被推开,是秦冬岭回来了。
李丹坐在桌边,看向他的眼神透着意外:“你今天不是值夜班?”程国安笑着:“妹夫回来得正好,我好馋那道芋头炖肉呢!”他伸出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手腕上那只崭新的银色男表大方帅气,十分惹人注目。
然而秦冬岭一眼看到的,不是手表,却是程国安身上这件毛衣。
大方得体的款式,菱形雪花的隐形图案。
分明是他给自己结婚准备的那件毛衣!
秦冬岭回房在柜子里找了找,他的新毛衣果然被人拿走了。
李丹不满语气传来:“大伙都来给国安过生日呢,你干嘛去?”秦冬岭出来,紧紧盯着她:“李丹,国安身上穿的这件毛衣是我的。”女人皱皱眉峰:
“是啊,国安喜欢,我就拿给他穿了。他今天过生日,你这个当妹夫的什么都没准备也不像话。”程国安看了看秦冬岭的脸色,突然道:“妹夫,我是不是不该穿?那我脱下来还给你好了……”秦冬岭还没开口,李丹啪地摔了筷子。
“一件毛衣而已,穿了就穿了,冬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她沉着脸,觉得他今天当着众人的面太下她面子了,故意为难国安。
几个文工团的队友左右瞧瞧,打起圆场:“哎呀,好久没尝到姐夫的手艺了,看来今天有口福了!”李丹一字一句:“冬岭,你去做芋头炖肉,算是给国安赔礼道歉。”隔着众人,秦冬岭定定看一眼李丹,转身进了厨房。
“你说得对,穿了就穿了吧。”这件毛衣是他准备了很久,找老乡帮忙织好,准备结婚那天穿的。
不过现在,他们也不会结婚了。既然程国安想穿,就让他拿去好了。
这顿饭李丹吃得热闹高兴。
散场后,程国安亲昵扶着她,冲秦冬岭一脸诚恳:“妹夫,今天是我生日,我有好多悄悄话想跟丹丹说,把她借走一晚,你不会介意吧?”秦冬岭看着眼前一幕。
男人身躯高挺,女孩娇小玲珑,亲密依偎在一起,真是般配。
从前,李丹行事最恪守原则,不会和任何除他之外的异性离得太近。
秦冬岭垂首:“当然不介意,还有,以后不要这么叫我了。”李丹愣了愣,虽然听得见他在说什么,但没有太反应过来,只觉得他又在吃醋闹脾气。
晚上,秦冬岭写好一份转业申请才入睡。
芋头是好东西,李丹最喜欢吃他做的那道芋头炖肉,但她以前心疼他手一碰芋头就发痒发红,吃过一次后就不让她再做了。
这一整晚,秦冬岭手肿得睡不着,只能第二天去医院抹点过敏药。
下午回来,刚开门却迎上李丹一脸沉怒的质问。
“你就这么容不下国安,在外面乱传他跟我有不正当关系,是想把他给活活逼死吗?!”秦冬岭站在原地,如同兜头一盆冷水让他心里发冷。
他从没见过李丹用这种敌视的眼神看向他,足足几秒,才沉声开口:“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转眼化雪入了春。
秦冬岭已经跟着导师学习了两个月,他有不少实操经验,理论科研上却很欠缺。
最近教授想开展一个新项目,他除了待在医院,就是回来废寝忘食地整理文献多加学习。
顾宁时常借着帮他的名义过来,不是带来点新鲜小物件,就是带些她亲手炖的汤汤水水,给他补充营养。
留意到秦母脸上又挂着神秘兮兮的笑容带上门出去了,秦冬岭看向顾宁,目露无奈。
“顾医生,她应该不会再来了,你以后不用这样麻烦。”
他看到她手背上某处被油溅到的小燎泡,蹙眉。
“再说了,你这是拿手术刀的手,怎么能总是下厨房?”
一室安静中,顾宁望着她:“你觉得我是为了她才来?”
这话好像有歧义,秦冬岭一怔,飞快摇摇头。
“那我就是为了你。”她言之凿凿。
“也,也不是……”
顾宁像在故意逗他,展颜一笑,半蹲在他面前认真道:“就是。”
“沉稳细心,耐心尊重你,对你好,事事把你放在第一位。”
“我做到了么?所以,我们现在算不算情投意合?”
秦冬岭难得呆住。
这不是那天他在饭桌上故意瞎编的话吗……
原来都被她听到了。
顾宁见他露出这种神情,温柔笑了笑,却记起小时候住在一个院子里,他为了骗走她手里的糖果块,总是故意装呆骗她。
那双琉璃般的眼睛却滴溜溜转着,完全将小男孩的心思出卖。
顾宁见他不吭声,轻松转了话题提起:“你还记得以前吗?你爱吃糖坏了牙齿,伯母不让你吃,你就总过来我们家玩。”
这都是多久远的童年糗事了。
秦冬岭难得想起来,也忍俊不禁:“嗯,因为顾阿姨特别好,每次都会分了糖给我们俩,我太馋了吃不够,还想骗你手上的呢。”
小时候两家人住在一起,他记忆中,他们经常在一起玩,直到顾宁因为顾父的特殊工作原因去了外地。
许多年未见,所以刚回来那时,他完全无法把自己这个出息漂亮的未婚妻跟小时候一脸闷闷的小妹妹联系起来。
现在想来,顾宁小时候就那么聪明,哪至于被他骗了糖。
每次都配合他演戏,让着他罢了。
想起往事,秦冬岭欲言又止。
顾宁也不逼他,只是低低喊他:“大骗子。”
书桌前,秦冬岭的耳朵一下就红透了。
……
最近医院里感冒风寒的病人不少,格外的忙。
晚上,秦冬岭回到值班室,换下白大褂准备回家,交班的同事还没来,他就只好等等。
“表哥,刚好你还没走!”
门口有人探探头,露出一张熟悉面孔。
秦冬岭过去:“怎么了雪峰?”
江雪峰平时在西边的门诊楼,很少跟他碰见。
今天突然过来找他,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江雪峰刚要开口说那位李丹来找他了,但一想到秦冬岭避之不及,很有可能不会过去,眼珠子一转,便飞快换了借口。
“哦,顾医生在等你呢,说是要接你回去,不过她现在有点事,让表哥你去二楼最里面那间办公室等她”
秦冬岭顿了顿,奇怪:“她今天不是出差了吗?再说她办公室也不在二楼。”
“是啊,但她提前回来了,好像说想给表哥你一个惊喜?”
江雪峰干脆拉着他,直接往外走:“哎呀你就信我,我刚才都看见她人了!也许她是想跟你表白呢!”
秦冬岭被他拉过去,一头雾水进了那间房。
“表哥,她说马上过来,我先去忙了!”
砰一声,门重重被关上。
秦冬岭揉了揉额角,看了看四周,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个杂物间,桌椅听诊器档案病例什么的,胡乱堆放着。
他还是觉得不太对,刚要出去,然而门却从外面被锁住了。
秦冬岭心道不好,这里太昏暗,灯好像坏了,一闪一闪的。
他立刻拍门:“雪峰!雪峰?”
“外面有人吗?!我被锁住了……”
江雪峰快步出了医院,看到小路边某个准时赴约的身影很满意。
“还以为你不来呢?呵。”
他昨天给李丹打电话说自己的安排,她还装模作样呵斥他,结果还不是眼巴巴来了?
“李丹,别说我没给你提供机会,我也是看在你对我表哥痴心一片的份上才这么帮你。”
李丹半道轮廓隐在夜色中,语气沉淡:“别废话,他在哪?”
江雪峰勾唇轻笑:“急什么?今晚二楼的领导都出去开会了,办公室都空着,没人,走廊尽头有个杂物间,我已经上了锁,灯也关了。”
“李丹你摸黑进去,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再顺便上上手,我会带着几个护士正好路过,撞见你们搂搂抱抱出来的一幕。”
“到时候,你还愁他在医院能继续待下去,不跟你走吗?”
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女人面孔和声音,仿佛拽着秦冬岭回到了恍如隔世的一个月前。
为什么……
首都城这么大,距离军区千里之遥,为什么李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不远处,李丹望向他飞快变得抗拒的神情,靠近的脚步顿住,一瞬心如刀割。
自从她从杨院长处得知他不是躲起来气她,而是带着户籍回了首都老家之后,李丹整个人就像断了发条的时钟,完全停下运转。
她根本不愿相信,秦冬岭就这样背着她一声不吭地一走了之。
明明他们第二天就要结婚了!
浑浑噩噩中,她连夜赶去火车站,自然早没了他的身影,又寄希望于他回心转意赶回来了。
可一回家,还是空空如也。
足足五天,李丹才意识到,秦冬岭真的离开了她。
抛下了这里的一切,抛下了他们即将开启安稳日子的小家,抹去所有与她恩爱甜蜜过的痕迹,彻底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杨院长看不下去她成天一脸憔悴跑来医院,还固执要等他回来。
他一言难尽地开口:“李丹,说句不该说的,当初小秦可是被你举报差点丢了工作,还被你冠上造谣的罪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像个犯人一样写检讨,被人指指点点。”
“你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是为了给谁看呢?”
李丹张张干涩的嘴唇,拼命想解释。
她当初是听信了程国安撒的谎,被他一次次蒙骗,才误会了冬岭。
可又发现,是啊,她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必要?冬岭已经走了,不要她了。
她从前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选择相信他,但她都没有。
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望。
就这样,李丹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小半个月,直到她得知程国安因为身体又传染病需要外面就医而暂时免遭坐牢时,她才面无表情来到医院。
她走进病房,程国安虚弱躺在床上,一看见她就难过得红了眼睛。
“丹丹,我只是太在乎你了,害怕你被别的男人抢走后就不管我了……”
他还像个不谙世事的男孩子一样,露出犯错后委屈心虚的纯真面孔,眼巴巴盼着她能原谅。
李丹只是站在距离病床很远的墙边,甚至不愿再靠近她半步。
目光冷暗:“所以你当时是真的得病了,那些谣言也是你自己传出去的?”
程国安连忙挣扎着坐起身,“我是被那个女的骗了……我原本都不想活了,可一想到丹丹你说过会永远照顾我,我才勉强劝自己活下来。”
“丹丹,你也知道对男人来说,这样的名声有多重要,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至于后面那些事情我也是太害怕了才……”
“那冬岭的名声呢!他的尊严呢?!”
李丹眼眶发紧打断了他的话,死死压制着愤怒的样子,吓得程国安浑身一抖。
“我告诉你,我是答应过叔叔婶子好好照顾你,但今后你除了在医院和监狱好好被我照顾,就别想出来了!”
程国安忍不住喊:“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他才陪着你三年,怎么比得过我们从小到大的感情?!”
“丹丹你只是为了报答他才答应嫁给他,不是吗?!他走了也好,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丹丹你答应过我的……”
李丹深吸一口气,猛然回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憎恶。
“我心里从来都只有冬岭一个人,不是为了报答而嫁给他,是因为我爱他,只想把他永远留在我身边。”
“程国安,反而我只是为了报答叔叔婶子,过去才会对你好。”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冬岭相提并论!”
为了忍住不动手,她厌嫌快步走出这件病房,却听错愕崩溃的程国安在身后发疯似的又哭又笑。
“哈哈哈哈!真是笑话,我可没看出来你爱那个贱男人!”
“丹丹,你爱的明明是我啊……!”
所有人的话,包括程国安的,都不停围绕在李丹脑海。
那些和冬岭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每一次失望苦涩的眼神,反复想起,都是在用刀刃细细密密凌迟着她的心脏。
又过了半个月。
亲眼看着程国安再度进了监狱后,他主动去配合了一件极危险的任务,差点丢了半条命,才换来个调去首都的机会。
思绪转回眼前。
李丹一看到秦冬岭,眼底同时生出巨大的惊喜和恐慌,一时不敢上前。
但他身边这个女人是谁?
脑海立刻被酸妒充斥,她乌眸翻涌,想起杨院长说的,他是回首都结婚的。
但冬岭那么爱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跟别人结婚?她立刻走过来,嗓音悔痛:“冬岭,我知道错了,我是来带你走的,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秦冬岭心下一沉,身前却被顾宁护住,声音冷冽。
“不管你是谁,麻烦你离我未婚夫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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