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驰宇尚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池清辉映星河全局》,由网络作家“尚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切未知都有了答案。然而答案揭晓之后,我却发现自己度日如年。如果伤害妹妹的是别人,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复仇,最不济也要与对方同归于尽。谁知道这个人会是江逾白。难怪找不出任何犯罪证据,以江家的实力,抹平这件事简直轻而易举。我不禁想,当我流泪卖惨,哀求他对付尚婉婉的时候,江逾白心里在想什么?看我热闹,还是嘲我愚蠢?对付一个尚婉婉已经让我搏上半条命,我用什么去抗衡江逾白那种天之骄子?曾几何时,我见过无数在酒吧里买醉的人。那时我看不起他们,笑他们懦弱无能。谁曾想,有朝一日我也成了那个靠买醉来逃避现实的懦夫。我带着这些胡思乱想,一口抽干了面前冒着蓝色火焰的B52轰炸机。调酒师是我的旧识,担心地说:“你别喝了,该醉了。”我摆摆手:“再来一杯。”调酒...
《一池清辉映星河全局》精彩片段
一切未知都有了答案。
然而答案揭晓之后,我却发现自己度日如年。
如果伤害妹妹的是别人,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复仇,最不济也要与对方同归于尽。
谁知道这个人会是江逾白。
难怪找不出任何犯罪证据,以江家的实力,抹平这件事简直轻而易举。
我不禁想,当我流泪卖惨,哀求他对付尚婉婉的时候,江逾白心里在想什么?
看我热闹,还是嘲我愚蠢?
对付一个尚婉婉已经让我搏上半条命,我用什么去抗衡江逾白那种天之骄子?
曾几何时,我见过无数在酒吧里买醉的人。
那时我看不起他们,笑他们懦弱无能。
谁曾想,有朝一日我也成了那个靠买醉来逃避现实的懦夫。
我带着这些胡思乱想,一口抽干了面前冒着蓝色火焰的B52轰炸机。
调酒师是我的旧识,担心地说:“你别喝了,该醉了。 ”
我摆摆手:“再来一杯。”
调酒师忽然看向我身后,热情地招呼道:“季少,好久不见!”
我支起下巴,痴痴傻笑:
“少拿姓季的吓唬我!他现在是我的……”
调酒师连连用眼神示意我留意身后。
我浑然未觉,醉眼惺忪地说:“季驰宇现在可是我的……”
“你的什么?”
呼吸轻扫在耳廓上。
我一个激灵,仿佛半边身体石化了。
我僵硬地转头,对着季驰宇近在咫尺的俊脸,笑着说:
“……我的老板。”
季驰宇拉开高脚凳坐下,半开玩笑地问:
“封清清,你现在胆子肥了,工作时间不在岗,独自跑来酒吧买醉?
“怎么,你是觉得季总人傻钱多好糊弄,还是不想在他手底下干了呀?”
我偷偷掐着虎口,迫使自己快速清醒。
正琢磨着如何应付季驰宇,就见对面那人咧出一个坏坏的笑:
“要不,你别做什么员工了,当我的老板娘吧?”
我撑着额头,无奈地笑了。
这个人还是与六年前初遇时一样,肆意潇洒,为所欲为。
他爱一个人时,可以把人捧在手心里,宠得无法无天。
他不爱一个人时,又可以将人弃如敝屣,甚至还要踏上几脚。
我收敛笑意,既是回答季驰宇,更是告诫自己:
“我不会再把你的玩笑当真了。”
季驰宇撑着吧台,凑近我的耳朵,低声说:
“可是我当真,封清清,我从未对谁这么当真。”
感应到熟悉的危险气息向我靠近,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季少,请你自重一点,你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季驰宇没有耐心跟人玩猫鼠游戏,一把扳住我的肩膀,强行缩短两人的距离。
“封清清,我再说一遍。”
“我没有订婚,更没有什么未婚妻。”
“我长这么大没爱过别人,我只爱你。”
“我们和好吧封清清。”
“算我求你。”
我怔怔地看着季驰宇。
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季驰宇带来的压迫感,我感到呼吸急促、思绪混乱。
我将季驰宇推到一臂之外:
“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间。”
封清清用冷水一捧又一捧浇自己,迫使发烧的头脑快速降温。
衣袖都濡湿一大半,我才撑着洗手台,大口大口地喘息。
氧气灌进大脑,理智也一并归位。
没错。
反正我已经是个烂人,那就烂得再彻底一些吧。
既然可以利用江逾白来收拾尚婉婉,为什么不能利用季驰宇,来对付江逾白?
不是我不想摆脱季驰宇,而是这姓季的开出的条件太好了。
事少、钱多、时间自由。
我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在生存问题面前,那点自尊心根本不值一提。
或许是我的退让,让季驰宇发现了,我的孪生妹妹才是封清清的命门。
想要我能重新接纳他,首先要过星星那一关。
他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特意咨询了心理专家的意见。
专家说,封星星本身心智不全,又有创伤后应急障碍,必须以带给她足够安全感的方式接近她,才能慢慢获得她的信任。
季驰宇忽然有了个主意。
他开始陆陆续续往家里寄了很多小女孩的玩具。
不出一周,玩偶、公仔、公主裙塞满了我们家。
我实在受不了了,给季驰宇打电话:
“季少爷,你有公主病吗?派个人来把这些东西通通搬走!”
星星刚好在一旁听见了,无辜地说:
“姐姐,我喜欢这些东西,就收下吧。”
季驰宇在电话那头听得一清二楚,窃笑不止。
又过了几天。
季驰宇套上厚重的公仔服,把自己打扮成维尼熊,抱着一大箱毛绒玩具,敲开了我家的门。
开门的时候,我差点以为碰上了新型诈骗。
正打算报警,季驰宇从头套里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是我是我,自己人!”
谁跟你自己人!
我冷着脸,把“维尼熊”请进了家门。
封星星对着维尼熊又亲又抱,别提有多激动。
季驰宇趁机提议:“星星妹妹,要不要跟维尼去游乐场玩呀?”
封星星兴奋地大声嚷嚷:
“好耶!姐姐,我们一起去游乐场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难得看到星星这么高兴,有些无奈地答应了。
正值夏天,户外38度的高温。
季驰宇罩在厚厚的玩偶服里面,拉着封星星又跑又跳。
把想玩的娱乐项目都玩了一遍。
我们三个人一直玩到夜色沉沉。
封星星兴奋了一整天,倒在车后座上睡着了。
季驰宇没着急上车,摘下沉重的头套,脱下厚重的玩偶服。
浑身上下跟水涝了一样,哪里像平时那个从头发丝精致到脚后跟的季家少爷。
我见他那副狼狈样,不由得抿嘴偷笑。
季驰宇余光瞥了我一眼,猝不及防地将汗涔涔的短袖衫剥去。
背肌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屈伸。
水珠沿着明晰的肌肉线条往下滑落。
我不是第一次看见季驰宇这副模样。
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亲昵画面,忽然翻江倒海、纷涌而至。
轰的一声。
在我脑子里炸开了花。
季驰宇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僵硬。
反手一勾,将人抵在了轿车的车门上。
我立刻认出了门外的声音,是尚婉婉。
她说:“宇哥,听说你跟人起冲突了,我很担心你,你没事吧?”
我原以为季驰宇这下该收敛了,然而他却把我箍得更紧。
我连忙低声警告:“你女朋友就在外面!”
季驰宇挑起半边眉尾,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随后,那个笑容在我眼底逐寸放大。
最后,我被湮没在一个炽热而无声的吻里。
“宇哥,你开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很担心你……”
门外那位还在喋喋不休。
门里的我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
意识混沌间,我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看见了那个痴爱着我的季驰宇。
说起来,我和他可以算得上一见钟情。
在大学时,我们一个是学生会主席,一个是学校里的校花。
在确立恋爱关系之前,我们就已经是校园论坛上热度最高的CP了。
他向我公开表白的时候,在校园里引起不小的轰动。
大多数人艳羡祝福,当然也有两个人黯然神伤。
一个是尚婉婉,另一个是江逾白。
当然,这并不能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我们一起走过了三年,将相爱的足迹踏遍校园的每个角落。
直至毕业前夕的舞会。
那天,我空腹喝下香槟后,突然开始胃疼,我提前离开了毕业舞会。
可是第二日,学校里就传起了我劈腿江逾白的风言风语,说得有鼻子有眼。
季驰宇找我质问,我自然是不可能认下的,但季驰宇却不依不饶。
他拿出了校园论坛里星星被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带进酒店的照片。
那一刻我根本无法辩解,脑子里只充斥着,妹妹受到的伤害。
我浑身的血都凉透了。
除了要接受妹妹的伤害,我还要承受来自他的辱骂。
我们分手了。
他最后一条给我发送的消息是让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从此,我们形同陌路,再无联络……
嘴角破裂的疼痛把我从回忆里扯了出来。
是季驰宇吻得太狠太用力,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骤然清醒过来,用尽全力推开了季驰宇。
“你怪我劈腿,怪我用情不专,那你此刻在做什么?
“你女朋友就在门外,你却跟别的女人在屋里鬼混!
“季驰宇,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季驰宇微微一怔,终于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他垂着眼睑,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然后冷冷地睨着我说:
“我跟你不一样。”
说完,他拨开我,阔步而出。
我无力地倚在门边,听见尚婉婉带着哭音问:
“宇哥,谁在里面?你们在做什么?”
季驰宇嗤笑道:“一个想变凤凰的野鸡。”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
抱紧了膝盖。
是啊,从始至终,季驰宇与我就有云泥之别。
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野鸡。
凤凰怎么会明白野鸡在阴暗山沟里的挣扎与绝望?
也不知道在墙根蹲了多久。
久到我的双腿都麻木了,我才扶着墙壁,艰难起身。
我胡乱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形容,堪堪将门拉开一道细缝。
然后就呆住了。
也许是出于最后的不甘。
也许是想让自己彻底死心。
我决定用自己的办法,最后对江逾白试探一次。
我预定了一家高档法式餐厅,隆重地邀请江逾白共进烛光晚餐。
江逾白原本有商务应酬。
忽然接到我的邀约,立马推掉应酬,盛装赴约。
我特意穿上了晚礼裙,挽着低发髻、画着优雅淡妆,站在情侣包间内等他。
在他推开门那一刻,我捕捉到了他脸上的惊喜。
情侣包间里灯光昏暗。
银色烛台上插着寓意长久的九支蜡烛。
火苗跃动。
江逾白足足在门边呆了十几秒。
直到我笑着说“进来呀”,他才像骤然回魂似的,在我的对面缓缓坐下。
他端起手边的柠檬水,猛灌了一口,这才平复狂跳的心,佯装镇定问: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缓缓勾起嫣红的唇,定定地瞧着男人,风情万种地说:
“是你成为我男朋友的第100天。”
他讷讷地说:“我以为……”
我以为我只是你名义上的男朋友。
我以为这个头衔只是为了帮助你摆脱季驰宇的纠缠。
我以为你对我永远不会有超乎友谊的感情。
但是你为什么会记得第100天这么不好记的日子?
我知道他想要说这些,但我选择继续装傻:“以为什么?”
江逾白垂下眼睑,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复杂的情愫:
“……以为你不会当真。”
我一听,假装不高兴地噘了噘嘴:
“原来你并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当真。”
“不是的!”江逾白连声解释。
“不是的清清,我对你是认真的……其实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被他如此直接地表白,我的心情反而下坠了几分。
因为这无疑进一步印证了,眼前这个他对封星星所做的一切。
我抿唇低笑,纤长的手指勾起一缕鬓边的头发。
黑色发丝在白皙的指缝里绕啊绕。
我灌了他很多酒。
向来自律的江逾白,破天荒地被我劝着不停地喝。
以至于一餐结束,需要我扶着他,才能跌跌撞撞地走进总统套房。
我在床尾用一根手指的指尖抵住男人的胸口,轻轻一推。
他便倒进了柔软的大床,我俯下身,把带着口红的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用颤抖不止的手,轻抚我的脖颈和面颊。
最终,他虔诚的吻印在我光裸的肩窝上。
我眼看时机成熟,便贴在他耳边暧昧地问:“逾白……还记得我肩膀上的胎记吗?”
江逾白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含混不清地答道:
“记得……
“月牙形的,很美……
“为什么要祛掉呢?”
我骤然睁开双眼。
眸中的柔情蜜意不复存在,只剩下认清现实后的刻骨寒凉。
江逾白仿佛感应到我骤然冷却的态度。
刚想换个方式讨欢,就被我粗暴地推开了。
我翻身下床,皱着双眉,不死心地追问:
“你什么时候见过这块胎记?”
江逾白的酒登时醒了一半。
他掐了掐眉心,胡诌道:
“抱歉……大学的时候,有一回你穿连衣裙,我、我无意间瞟到了……我不应该乱看……是我的错……清清,我向你道歉……”
然而江逾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多错多。
我身上根本没有胎记,有胎记的那个人是封星星。
江逾白为了掩饰那件事而自称在其他场合见过胎记,无疑坐实了他在说谎。
那个玷污了封星星的男人——就是他!
我的目光变得异常冰冷,落在江逾白身上,巴不得比刀尖还锋利。
江逾白醉意全无,眼睁睁地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向总统套房的大门。
他慌乱无措地扣住我的手腕,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我冷冷说:“江逾白,放手。”
男人却将五指锁得更紧,红着眼眶,像个孩子一般执拗地说:“不放。”
我一根一根掰开江逾白的手指。
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
在季驰宇最爱我年纪,我提出了分手。
再见面,他是权势滔天的海城新贵,我是为了生计奔波的卖酒女。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手中的名贵洋酒被他的女伴打翻,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季驰宇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我说:
“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
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
只有我如坠冰窟。
打扮明艳的尚婉婉拉了拉季驰宇的衣袖,娇滴滴地说:
“宇哥,算了吧,清清又不是故意的。”
季驰宇拍了拍尚婉婉的手,柔声说:
“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季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
我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
分明是尚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我头上?
尚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
“清清,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宇哥照顾你生意好了。”
一旁企图巴结季家少爷的人连声附和:
“快舔吧封小姐,舔一口给一万啊,还有比这更好赚的钱吗?”
“是啊是啊,一个卖笑的,装什么矜持啊?”
话说得刺耳,却点醒了我。
没错。
三年前,我舍弃大好前程,在夜场做起了酒托女。
除了时间自由可以照顾妹妹,不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打入富二代的圈子,查找那桩旧案的真相吗?
我如今说好听点是酒吧销售,说难听点就是个欢唱卖笑的,装什么高贵呢?
我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
昂起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笑脸,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
“大家帮我作个证,一口一万,季少可不能抵赖。”
说罢,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膝朝季驰宇脚边匍匐下去。
琥珀色酒液浸湿我的膝盖和手掌。
透心寒凉。
男男女女都聚拢过来,哄笑着围观一个酒托女为了钱可以卑微到何种地步。
我撑着地面,一寸一寸降低身躯。
眼泪在大滴大滴地滑落,眼前变得一片模糊。
但我倔强地认为,那是因为高度洋酒熏得我眼睛难受。
尚婉婉大概太想看我出丑了,连淑女都忘了装,直接按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下摁。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舔啊!舔啊!”
满地湿滑,我一下没撑住,半张侧脸被摁在湿答答的地面上。
耳边是那些人的哄堂大笑。
尚婉婉装腔作势地给我找来纸巾,实则嘲讽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只有季驰宇,轻轻“啧”了一声。
好似往沸腾的锅里注入一瓢冷水,喧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季驰宇皱着眉头,嫌恶地说:
“恶心死了。”
他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转账十万元。
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
“看好了,言而有信,钱有多没少。”
在场的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但跟季驰宇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季少爷都作罢了,自然没有人再为难我。
我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半身湿透。
满身狼狈。
我点开微信,六位数的转账金额上方,是我与季驰宇三年前的聊天记录。
封清清,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下贱!别让我再见到你!
想不到季驰宇还留着我的微信。
我收了钱,也收住了多余的情绪。
“季少,我可以走了吗?”
季驰宇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笑着说:
“急什么?拿钱去买身新衣服,我们接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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