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舒峨于辰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我把连长丈夫让给妹妹: 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郑舒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舒峨打断他,语气平静:“你穿挺好看的,那就送给你吧,反正我也没穿过。”怪不得前世她半夜哭着跑回家,会闻到那套崭新的列宁装上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汗味。现在想想,郑舒峨瞬间觉得膈应极了。房间里,郑舒峨掏出文件袋。里面装着她的录取通知书——深市大学。前世郑舒峨就很喜欢南方。深市大学最出名的外语专业正好是她最感兴趣的专业。上辈子为了于辰轩,郑舒峨放弃了学业,甘心在家伺候公婆。这一世还好来得及,郑舒峨只想为自己而活了。郑舒峨翻出日历,还有10天,她就能离开这个地方。她用红笔圈出要走那天,是这个月的21号。时间紧迫,但郑舒峨必须争分夺秒地做好准备。敲门声突兀地响起,郑舒峨不耐烦地打开门。于辰轩正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壶热水。“擦擦吧,你不是爱干净...
《重回八零:我把连长丈夫让给妹妹: 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郑舒峨打断他,语气平静:“你穿挺好看的,那就送给你吧,反正我也没穿过。”怪不得前世她半夜哭着跑回家,会闻到那套崭新的列宁装上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汗味。现在想想,郑舒峨瞬间觉得膈应极了。房间里,郑舒峨掏出文件袋。里面装着她的录取通知书——深市大学。前世郑舒峨就很喜欢南方。深市大学最出名的外语专业正好是她最感兴趣的专业。上辈子为了于辰轩,郑舒峨放弃了学业,甘心在家伺候公婆。这一世还好来得及,郑舒峨只想为自己而活了。郑舒峨翻出日历,还有10天,她就能离开这个地方。她用红笔圈出要走那天,是这个月的21号。时间紧迫,但郑舒峨必须争分夺秒地做好准备。敲门声突兀地响起,郑舒峨不耐烦地打开门。于辰轩正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壶热水。“擦擦吧,你不是爱干净吗?”他把热水瓶递过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郑舒峨愣住了。家属院里没有热水,可她因为爱干净,经常需要去很远的食堂打水。而于辰轩,从来不会顺手给她带回来。即使她病得下不来床,怀孕行动不便,他也只是烦躁地让她忍忍。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殷勤,让她感到意外。她接过热水瓶,淡淡地说了声“谢谢”。“按理说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于辰轩搓了搓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慧慧不舒服,我得陪她,你早点睡吧。”原来如此。她都忘了,上辈子也是这样。她回到家,却发现于辰轩在郑舒慧房里照顾她。她质问、争吵,最终被于辰轩锁在门外。郑舒峨在寒风中哭了一夜,最后成了整个家属院的笑柄。“好,你好好照顾她吧。”于辰轩似乎被她的淡然刺痛,带着一丝愧疚说道:“我下周调任京市,到时候我们再圆房,我只是把慧慧当妹妹。没事,她也是我妹妹,你好好照顾吧。”郑舒峨无所谓地耸肩,作势要关门。于辰轩突然伸手挡住门,“你真的不吃醋吗?”他不知道为什么,从民政局回来后,郑舒峨就变了一个人一样。郑舒峨眼神示意他别挡着,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吃什么醋,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心思?”于辰轩沉默了,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郑舒峨不再理会他,径直关上了门。拧开热水壶盖,一股淡淡的雪花膏味道混着汗味扑面而来。水面漂浮着几根细小的卷发。她嫌恶地别过脸,这哪里是热水,分明是郑舒慧用过的水!一股无名火从脚底窜到头顶,郑舒峨一把抓起热水瓶,冲到郑舒慧的房间。屋内,郑舒慧正依偎在于辰轩怀里,两人说着悄悄话。“哗啦——”
再醒来,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了昏黄的暮色。郑舒峨摸到枕边一颗水果糖。剥开糖纸,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目光落在桌上的日历上,用红笔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个叉。今天,又浪费了。原计划是去买些大学要用的东西,结果......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胃,推开房门。餐桌上,于辰轩正殷勤地给郑舒慧夹菜。郑舒慧面前摆着一小盅鸡汤,娇羞着正用勺子慢慢搅动。看到郑舒峨出来,于辰轩语气生硬地招呼了一句:“既然出来了,就赶紧吃饭吧。”对着这两张脸,她实在难以下咽。可转念一想,这米还是她辛辛苦苦从乡下背来的,凭什么不吃?于是,她面无表情地在桌边坐下,盛了一碗米饭。郑舒慧见状,故作关切地开口:“姐姐,这鸡汤真好喝,要不给你喝点?”她说着,作势就要把鸡汤往郑舒峨这边推。“不用了,”于辰轩温柔地拦住郑舒慧,“就一碗而已,你身体弱,需要补补。”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郑舒慧夹菜。经历过前世种种,郑舒峨对这两人早已麻木。她默默地吃着碗里的白米饭,对他们的表演无动于衷。于辰轩见郑舒峨肯主动吃饭,以为她消气了,便开口:“我看你今天的态度是不想和慧慧道歉,但是你昨天确实做错了。这碗汤是王嫂子送给你的,我做主给慧慧了,就当是你的赔礼。啪!”郑舒峨猛地将碗摔在桌上。瓷器与桌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吓得郑舒慧惊呼一声,躲进了于辰轩怀里。于辰轩心疼地搂着她,皱眉看着郑舒峨:“一碗鸡汤而已,你又闹什么?”郑舒峨眼神冰冷,“吃饱了。”她转身离开,留下满桌狼藉和两张惊愕的脸。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争执是没用的。无论东西是谁送的,或是她自己挣来的,只要是好东西,最终都会落到郑舒慧手里。与其浪费口舌,不如眼不见为净。接下来的几天,郑舒峨都在为去深市做准备。买车票、换粮票、买日用品......日历上红色的叉号越来越多。当第五个叉号画上时,郑舒峨终于收拾妥当。敲门声突兀地响起。郑舒峨不耐烦地打开门,却看到于辰轩端着一碗的面条,语气温和:“我看你一回来就躲房间里,我给你煮了一碗面。”郑舒峨有一瞬间的恍惚。上辈子,于辰轩总是对她是冷若冰霜,恶语相向。像这样温情脉脉的模样,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了。郑舒峨语气冷淡道:“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于辰轩明显不信:“怎么可能?你一向不是舍不得花钱的吗?”他的话刺痛了郑舒峨。以前,她的确舍不得花钱,省吃俭用,把大部分打零工赚的钱都花在了他身上。如今,她要去上大学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郑舒峨抬眸看着他,语气平静。“我记得前几天,我给你50块钱让你买结婚用品,你好像也没买,你还给我吧。”他动作一怔,随即尴尬地解释:“那钱......我给舒慧买小皮鞋了。”郑舒峨忍不住撇嘴。真没意思,又是这样。“那没什么事,我就关门睡觉了。我明天就把钱给你!”于辰轩语气里带了些恼怒,“我们是夫妻,你至于这么计较吗?”郑舒峨忍不住冷笑:“所以用我辛苦存的钱给别人买东西,我连计较都不行吗?”他自知理亏,却依然嘴硬地嘟囔了一句:“那是你妹妹,你简直不可理喻!对了,我想和你说个事。”郑舒峨挑了挑眉,果然,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我打算让舒慧先和我去京市随军。”郑舒峨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于辰轩似乎有些不习惯郑舒峨如此冷淡的态度。以往她总是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只快乐的小麻雀。现在她惜字如金,让他莫名感到不安。“你最近怎么了?像变了个人似的。”郑舒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看得于辰轩心里发毛。他这时也意识到,让郑舒慧先随军的事做得确实有些不妥。但舒慧哭得梨花带雨,抱着他的胳膊软磨硬泡,他实在无法拒绝。“我不是不让你随军。”他干巴巴地解释,“就是舒慧还没见过京市,想去看看。等过几个月,我就接你去。”郑舒峨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上辈子,整整八年,他都没有来接她随军。直到郑舒慧嫁给一个京市二代军长,他才心灰意冷地把她接到京市。让她承受了八年“不下蛋的母鸡”的嘲讽,有苦难言。看到郑舒峨平淡的反应,于辰轩更加坐立不安。他总觉郑舒峨有事在瞒着他。郑舒峨变卖一些不值钱的家当,前世那些充满回忆的信物,如今看来,不过是些廉价的垃圾。郑舒峨把它们统统打包,低价卖给了收废品的,换来了一些微薄的钱。下午继续整理行李,于辰轩出现在郑舒峨面前。手里拿着50块钱,语气生硬地说:“这是你的钱。”郑舒峨接过钱,点了点。“谢谢。”他看着郑舒峨,眼神复杂,眼神又落在郑舒峨收拾的行李上。“我不是说了你不用随军了吗?你收拾这些做什么。”郑舒峨不想节外生枝。虽然于辰轩不爱郑舒峨,但是他要是知道结婚申请上写的是郑舒慧,保不齐会为了郑舒慧,重新和自己领证。郑舒峨可不想再跟这对狗男女有任何牵扯。“没什么,只是想收拾东西,等你去京市,我好搬回乡下。”
王嫂子不由分说地拽住她:“快,去卫生所,这得赶紧处理!”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医生处理伤口时,郑舒峨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包扎好后,郑舒峨才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冷汗涔涔。王嫂子看着她身子在发抖,连忙解下自己的围巾裹在她身上:“孩子,受苦了吧?你说要是于连长看到你这样,得多心疼啊!”在军区大院里,郑舒峨和于辰轩的订婚人尽皆知,大家都默认他们好事将近。郑舒峨心里一阵酸涩,想说他才不会心疼。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已经叫我家小虎去找于连长了,他很快就过来了。”时间过去很久,郑舒峨的手已经被包扎好,却依然没有看到于辰轩的身影。王嫂子的小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身后空无一人。“娘,于连长说他不来。”小虎童言无忌,“他说那点伤怕啥了,俺看着他抱着姨姨哄,忙得咧!”小虎的话像一颗炸弹,在小小的卫生室里炸开。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脸色各异。抱着的姨姨是谁,大家心知肚明。看来于连长和自己小姨子的不清不楚传闻,是真的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郑舒峨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拢了拢散落在额前的头发,遮住通红的眼睛,问医生:“医生,这儿还有床位吗?我想睡一晚,行吗?”医生愣了一下,同情的看了一眼郑舒峨苍白的脸色,“有,我去给你安排。”郑舒峨蜷缩在狭窄的病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却依然觉得冷。她紧紧地抱着自己,仿佛这样才能汲取一丝温暖。前世,也是在这个卫生所,她因为怀孕反应强烈,在这里输液。于辰轩却陪着郑舒慧去镇上逛街。直到她输液结束,他才姗姗来迟,手里还提着零食。她强忍着不适,笑着接过零食,问他怎么知道她饿了。男人却皱着眉头躲开她的手。“你别碰,慧慧想吃这个,我跑了好几家店才买到。”她当时是什么感觉?心痛?委屈?她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他,却又一次次地被他伤害。郑舒峨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重活一世,她发誓,再也不会为了这个男人,浪费一滴眼泪。天刚蒙蒙亮,于辰轩就醒了。郑舒峨一夜未归,让他有些心神不宁。郑舒峨那冰冷的眼神却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他鬼使神差地走到郑舒峨的房间门口,犹豫片刻,轻轻推开了门。房间里干净得不像话,几乎没什么私人物品。桌子上摆着一本日历,其中一个日期被红笔重重地圈了起来。21号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呢,随军也不是这个日子。难道她有什么事要在那天做?环顾四周,和郑舒慧房间里琳琅满目的摆设相比。
带着雪花膏味道和汗臭味的热水兜头泼下,淋了两人一个透心凉。郑舒慧尖叫一声,于辰轩猛地跳起来,怒吼道:“郑舒峨!你干什么?!”郑舒慧假意哭了起来,却在闻到那股怪味后,忍不住干呕起来。于辰轩心疼地轻拍她的背,怒视着郑舒峨:“你是不是疯了?!亏慧慧还心疼你,让我把热水拿去给你擦身子!”郑舒峨冷笑一声:“我可不敢用这水,鬼知道碰过什么脏东西。你胡说八道!”于辰轩暴跳如雷,“我打的热水能脏什么!我本以为你开始明事理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胡搅蛮缠!”郑舒峨上前一步,强忍着恶心,将壶口对准于辰轩,“于辰轩你自己闻闻,这是什么味儿!”于辰轩恼羞成怒,一把推开郑舒峨。盛怒之下,他用了十足的力气。玻璃热水瓶摔在地上,炸裂开来,碎片四溅。郑舒峨被推倒在地,右手掌被玻璃碎片扎破,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你太过分了!整天怀疑这怀疑那!你就不配别人对你好!”于辰轩指着她怒骂,却丝毫没有关心她手上的伤。鲜血顺着郑舒峨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晕染开来。她没有哭,也没有喊疼。只是站起来静静地看着于辰轩,眼神里充满了讥讽和冷漠。于辰轩这才注意到郑舒峨手上的伤,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上前查看。“活该!谁让你发疯!”他厌恶地撇开视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泼妇!”郑舒峨笑了,笑得肩膀都在颤抖。这句话郑舒峨真的听多,听厌了。上辈子,她为了这个男人,低到尘埃里,卑微地祈求他的爱。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务。他把她所有的付出都当作理所当然,他把她所有的爱都踩在脚下。他明明用着她,趴在她身上吸血又嫌弃她。有些人的心,是永远都捂不热的。“于辰轩,”郑舒峨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刀,“你真让我恶心。”她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于辰轩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你给我站住!”他怒吼道,“你把话说清楚!”郑舒慧眼见于辰轩的目光还停留在郑舒峨的背影上,心中不甘。眼泪说来就来,她哭得梨花带雨:“都怪我,都怪我姐姐因为不喜欢我才这样和你吵架的。我是罪人......”于辰轩的目光果然被拉了回来。心疼地搂住郑舒慧,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郑舒峨踉跄着跑出家属房,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脸上,却不及她心里的冷。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哎呦,舒峨,你这手是怎么了?!”郑舒峨茫然地抬头,看到路过的王嫂子正一脸惊恐地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手掌。
房间里,郑舒峨掏出文件袋。里面装着她的录取通知书——深市大学。前世郑舒峨就很喜欢南方。深市大学最出名的外语专业正好是她最感兴趣的专业。上辈子为了于辰轩,郑舒峨放弃了学业,甘心在家伺候公婆。这一世还好来得及,郑舒峨只想为自己而活了。郑舒峨翻出日历,还有10天,她就能离开这个地方。她用红笔圈出要走那天,是这个月的21号。时间紧迫,但郑舒峨必须争分夺秒地做好准备。敲门声突兀地响起,郑舒峨不耐烦地打开门。于辰轩正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壶热水。“擦擦吧,你不是爱干净吗?”他把热水瓶递过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郑舒峨愣住了。家属院里没有热水,可她因为爱干净,经常需要去很远的食堂打水。而于辰轩,从来不会顺手给她带回来。即使她病得下不来床,怀孕行动不便,他也只是烦躁地让她忍忍。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殷勤,让她感到意外。她接过热水瓶,淡淡地说了声“谢谢”。“按理说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于辰轩搓了搓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慧慧不舒服,我得陪她,你早点睡吧。”原来如此。她都忘了,上辈子也是这样。她回到家,却发现于辰轩在郑舒慧房里照顾她。她质问、争吵,最终被于辰轩锁在门外。郑舒峨在寒风中哭了一夜,最后成了整个家属院的笑柄。“好,你好好照顾她吧。”于辰轩似乎被她的淡然刺痛,带着一丝愧疚说道:“我下周调任京市,到时候我们再圆房,我只是把慧慧当妹妹。没事,她也是我妹妹,你好好照顾吧。”郑舒峨无所谓地耸肩,作势要关门。于辰轩突然伸手挡住门,“你真的不吃醋吗?”他不知道为什么,从民政局回来后,郑舒峨就变了一个人一样。郑舒峨眼神示意他别挡着,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吃什么醋,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心思?”于辰轩沉默了,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郑舒峨不再理会他,径直关上了门。拧开热水壶盖,一股淡淡的雪花膏味道混着汗味扑面而来。水面漂浮着几根细小的卷发。她嫌恶地别过脸,这哪里是热水,分明是郑舒慧用过的水!一股无名火从脚底窜到头顶,郑舒峨一把抓起热水瓶,冲到郑舒慧的房间。屋内,郑舒慧正依偎在于辰轩怀里,两人说着悄悄话。“哗啦——”带着雪花膏味道和汗臭味的热水兜头泼下,淋了两人一个透心凉。郑舒慧尖叫一声,于辰轩猛地跳起来,怒吼道:“郑舒峨!你干什么?!”郑舒慧假意哭了起来,却在闻到那股怪味后,忍不住干呕起来。于辰轩心疼地轻拍她的背,怒视着郑舒峨:“你是不是疯了?!亏慧慧还心疼你,让我把热水拿去给你擦身子!”郑舒峨冷笑一声:“我可不敢用这水,鬼知道碰过什么脏东西。你胡说八道!”于辰轩暴跳如雷,“我打的热水能脏什么!我本以为你开始明事理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胡搅蛮缠!”郑舒峨上前一步,强忍着恶心,将壶口对准于辰轩,“于辰轩你自己闻闻,这是什么味儿!”于辰轩恼羞成怒,一把推开郑舒峨。盛怒之下,他用了十足的力气。玻璃热水瓶摔在地上,炸裂开来,碎片四溅。郑舒峨被推倒在地,右手掌被玻璃碎片扎破,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你太过分了!整天怀疑这怀疑那!你就不配别人对你好!”于辰轩指着她怒骂,却丝毫没有关心她手上的伤。鲜血顺着郑舒峨的手指滴落,在地板上晕染开来。她没有哭,也没有喊疼。只是站起来静静地看着于辰轩,眼神里充满了讥讽和冷漠。于辰轩这才注意到郑舒峨手上的伤,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上前查看。“活该!谁让你发疯!”他厌恶地撇开视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泼妇!”郑舒峨笑了,笑得肩膀都在颤抖。这句话郑舒峨真的听多,听厌了。上辈子,她为了这个男人,低到尘埃里,卑微地祈求他的爱。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务。他把她所有的付出都当作理所当然,他把她所有的爱都踩在脚下。他明明用着她,趴在她身上吸血又嫌弃她。有些人的心,是永远都捂不热的。“于辰轩,”郑舒峨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刀,“你真让我恶心。”她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留恋。于辰轩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你给我站住!”他怒吼道,“你把话说清楚!”郑舒慧眼见于辰轩的目光还停留在郑舒峨的背影上,心中不甘。眼泪说来就来,她哭得梨花带雨:“都怪我,都怪我姐姐因为不喜欢我才这样和你吵架的。我是罪人......”于辰轩的目光果然被拉了回来。心疼地搂住郑舒慧,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好了好了,不怪你,是她自己小心眼,钻牛角尖。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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