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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侯门主母重生携夫另立高门苏玉瑶萧恒

紫薯小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嫂嫂,那位就是靖国公府的苏大姑娘吧,看着也不像是糊涂之人,怎会因那几句流言就嫌弃了天儿呢?”长公主看似不经意的感叹,实则挑起永安王妃的怒火。永安王妃是恼苏玉瑶,但她更想让长公主对付苏玉瑶,她好坐收渔翁之利。“她是个不简单的。今日是灵慧的生辰宴,你可得当心她闹事呀。”可长公主就是为了给永安王妃心里添堵的,怎么会那么简单就放过她?“你还不如说你家那世子妃一遇上这苏家大姑娘就准会闹起来呢。对了,嫂嫂,你知道你那儿媳的亲娘此时在我府上吗?一会开宴了,你就能看到了。”她可没忘苏如清那当小妾的亲娘还在府里呢,这么落她面子,她若是不反击,她就不是长公主了。果然,永安王妃脸色一沉,她早就让靖国公处理掉这女人了,怎么这女人还活着?“一个妾,确实不该...

主角:苏玉瑶萧恒   更新:2025-01-18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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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瑶萧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侯门主母重生携夫另立高门苏玉瑶萧恒》,由网络作家“紫薯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嫂嫂,那位就是靖国公府的苏大姑娘吧,看着也不像是糊涂之人,怎会因那几句流言就嫌弃了天儿呢?”长公主看似不经意的感叹,实则挑起永安王妃的怒火。永安王妃是恼苏玉瑶,但她更想让长公主对付苏玉瑶,她好坐收渔翁之利。“她是个不简单的。今日是灵慧的生辰宴,你可得当心她闹事呀。”可长公主就是为了给永安王妃心里添堵的,怎么会那么简单就放过她?“你还不如说你家那世子妃一遇上这苏家大姑娘就准会闹起来呢。对了,嫂嫂,你知道你那儿媳的亲娘此时在我府上吗?一会开宴了,你就能看到了。”她可没忘苏如清那当小妾的亲娘还在府里呢,这么落她面子,她若是不反击,她就不是长公主了。果然,永安王妃脸色一沉,她早就让靖国公处理掉这女人了,怎么这女人还活着?“一个妾,确实不该...

《结局+番外侯门主母重生携夫另立高门苏玉瑶萧恒》精彩片段

“嫂嫂,那位就是靖国公府的苏大姑娘吧,看着也不像是糊涂之人,怎会因那几句流言就嫌弃了天儿呢?”
长公主看似不经意的感叹,实则挑起永安王妃的怒火。
永安王妃是恼苏玉瑶,但她更想让长公主对付苏玉瑶,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她是个不简单的。今日是灵慧的生辰宴,你可得当心她闹事呀。”
可长公主就是为了给永安王妃心里添堵的,怎么会那么简单就放过她?
“你还不如说你家那世子妃一遇上这苏家大姑娘就准会闹起来呢。对了,嫂嫂,你知道你那儿媳的亲娘此时在我府上吗?一会开宴了,你就能看到了。”
她可没忘苏如清那当小妾的亲娘还在府里呢,这么落她面子,她若是不反击,她就不是长公主了。
果然,永安王妃脸色一沉,她早就让靖国公处理掉这女人了,怎么这女人还活着?
“一个妾,确实不该到这来,长公主,你看着办就行。”
长公主故作为难。直言这毕竟还是靖国公府的家事。
永安王妃睨了一眼,直接揭穿了长公主的虚伪:“你年轻时的那些事,全京城无人不知。何必到这年纪就开始装模作样了呢?”
长公主气得险些翻脸,她年轻时确实是爱较劲,不达目的不肯罢休,唯一输在了永安王身上,此事还闹得满城风雨。
吕氏今日揭开这往事,着实是要将她的脸面按在地上踩呀!
而女眷这边,长公主一语成谶,这苏如清还真按耐不住了。
这宴席还未开,苏如清在一群贵女的簇拥下走到苏玉瑶跟前。
“姐姐,许久不见,你怎这般憔悴?是不是姐夫带回的那个花娘闹的?你放心,你若斗不过,便来找妹妹,妹妹给你想法子。”
苏玉瑶早就料到苏如清听到那闲言碎语,定要来踩她一脚。
“多谢世子妃,就不劳烦世子妃费心了,侯府如今没有花娘。”
苏如清眼眸中露出嘲讽之色,在她看来,苏玉瑶就是硬撑罢了。
“姐姐,我知你在侯府过得不好,可这又怎么能怪我呢,我只是想帮你,你怎能对我如此冷淡。当初换亲的人是你,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你怎能将这怨气撒在我身上呢?”
信国公府嫡女谢攸宁一听,脾气就上来了,指着苏如清骂道。
“你还受害者?你都世子妃了,你还说自己是受害者?你装什么呢?你都逼着靖国公府把你记为嫡女了,试问这京中有哪些个庶女生母还在却被记在嫡母名下的?”
谢攸宁的话一出,不少人的目光就落在苏如清的身上,特别是人群中那些不起眼的各府庶女。
苏如清一听,赶紧拿出手帕沾了沾眼角的泪水,委屈地说道:“姐姐,我知你怨我在外的名声比你好,才让父亲对你失望。可那不能怨我呀,我想做好些,让父亲看到我的好,有什么错呢?”
苏如清这话瞬间又引起了庶女们的共情,她们眼神中同样流露出向往和受伤的神色。
“世子妃哭得这么伤心,看样子,在娘家时就没少被嫡姐欺负。”
不少人开始指责起苏玉瑶来,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苏如清忍不住得意的看向苏玉瑶。
谢攸宁有些急了,但她不知道说什么,她一直揪着苏玉瑶的袖子。
苏玉瑶看着这一幕,忽然间想起了前世,这是苏如清惯用的手段,总是将自己放在低位,引诱着别人替她冲锋陷阵,她正好完美隐身。
“世子妃,说到换亲,我的嫁妆也麻烦你替我保管了些日子了,不知世子妃何时将这嫁妆还给我呢?对了,我听说,原先跟着我出嫁的那些丫鬟婆子都被妹妹发卖了,不知她们做错了何事?原先跟着你的那些,她们还好好的在我院子里干活呢。”
苏玉瑶没顺着苏如清的话,而是另外挑起矛盾。她学着苏如清,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看看这法子是不是那么好用。
果然,苏玉瑶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永安王世子妃气量小容不得嫡姐的丫鬟婆子,还贪心地想要偷偷霸占嫡姐嫁妆。
要知道,虽然她们嫁妆抬数相同,但是明眼人都看出来重量不一样。苏玉瑶的嫁妆这么多,那都给了苏如清?
一时之间,众人看向苏如清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
苏如清有些慌了,她没想到苏玉瑶会在这场合将此事说出来。
“怎么会!我才不是那样的人!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找不着机会将嫁妆还回来罢了。”
苏如清说这话的底气不是很足,毕竟她可是将一半的嫁妆给了永安王妃的,她哪拿得出呀。
周围的人一瞧,心里都有了思量,纷纷窃窃私语起来,不知是谁说了句。
“若是安平侯府二少夫人不说,那不就是私吞了?”
这话一说,一个个鄙视的眼神想藏都藏不住。
苏如清眼眶微红,又不敢瞪苏玉瑶,急得不行。
这时,两位苏姑娘的事情也惊动了长公主和永安王妃,还有灵慧郡主。
三人一出现,众多女眷纷纷让路行礼。
“到底发生了何事?”长公主最先发问。
谢攸宁一看,立马抢着答:“回禀长公主,永安王世子妃霸占安平侯府二少夫人的嫁妆不愿归还,就连安平侯府二少夫人在娘家时伺候的丫鬟婆子都发卖了。”
永安王妃狠狠地瞪了一眼苏如清,又冷冷地看了一眼谢攸宁。
信国公夫人早就走过来了,一看自家女儿强出头,赶紧上前替她说话:“永安王妃恕罪,小女年幼,说话不经思考,永安王府这么大一个王府,苏二姑娘又是世子妃,怎么会私吞人家苏大姑娘的嫁妆呢?”
信国公夫人这话说得妙呀,暗讽苏如清眼皮子浅,嫡姐的东西都敢私吞,就这样还是世子妃呢。
这话永安王妃是听出来了,所以她就算生气,也只能憋着,谁让她摊上这么个儿媳。
苏如清又开始了她的哭哭啼啼,试图用柔弱博取同情。
“母妃,妾身真的没有,只是这几日繁忙,来不及找嫡姐将嫁妆换回来。”
“唉,世子妃,你说你最近琐事繁多,是忙着发卖原先伺候我的那些丫鬟婆子吗?”
苏玉瑶满脸的悲痛,比苏如清那两滴泪水真诚多了,就连身经百战的夫人们都看不出苏玉瑶是装的。
此时,不少人看向永安王妃和苏如清的眼神都变了。
永安王妃被气得头晕脑涨,这庶女出身就是不行,三两句就落了下风,想到要让她将那一半嫁妆吐出来,顿时就心疼了。
“如清,既然安平侯府二少夫人已经说了要换回嫁妆,那你就赶紧吩咐人将嫁妆清点好送回安平侯府。至于被发卖的那些丫鬟婆子,也没法子再买回来了,你的那些丫鬟婆子就留在安平侯府吧。”
苏如清有些着急,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永安王妃看着苏如清的神情,心里咯噔了一下,生怕苏如清将她拿了一半嫁妆这事说出来。
“如清,母妃的话你都不听了吗?如此任性,是想让外人看我们永安王府的笑话?”
苏如清被吓得身子一颤,此刻,她也明白了,就是永安王妃,也没法子留住这嫁妆了。
“姐姐,等宴席结束,我便派人去你那拿嫁妆单子,对好了数便送回给你。至于我的那份嫁妆,也请姐姐帮忙对好。”
苏玉瑶松了口气,前世她们的嫁妆是没有换回来的,永安王妃的意思是让苏玉瑶不要再惦记原先的嫁妆,那嫁妆就当是苏玉瑶给永安王府的赔礼了。
今生,苏玉瑶大张旗鼓地追苏如清归还嫁妆,还有那么多夫人见证,永安王妃总不好反悔吧。

“果真是贼喊捉贼呀,苏玉瑶,事到如今,你认还是不认?”
扳回一局的永安王妃此刻心情好得不得了。
苏玉瑶并不慌张,她只是淡淡的回道。
“永安王妃何必如此快下定论呢?仅仅只是一点的红染料,指不定是有人想栽赃陷害故意沾上去的呢。”
“哼,伶牙俐齿。说查的是你们安平侯府,查出偷盗之人又不肯认。怎么,是在耍着我们玩的吗?”
永安王妃故作恼怒地拍了一掌桌子,震慑住了在场的人。
而这点小小的威慑还不足以让苏玉瑶胆怯,她恭敬地行了一礼。
就在众人以为苏玉瑶要请罪之时,苏玉瑶却语出惊人。
“永安王妃,还未查出真相,怎么会是耍着玩呢?”
永安王妃轻轻蹙眉,她不明白都到这地步了,这苏玉瑶还想搞什么把戏。
“报!又发现一个丫鬟袖口沾有红染料!”
众人一片哗然,纷纷看过去,只见被揪出来的丫鬟竟是永安王世子妃带来的贴身丫鬟!
苏玉瑶好似早就料到一般,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
她看向那被吓得不轻的丫鬟,双眸阴森如同鬼魅,这其中的寒意直击那丫鬟内心深处。
好久不见,晴儿。
“奴婢不知道,不是奴婢!世子妃,求您救救奴婢吧!”
晴儿跟苏玉瑶仅对视一眼,便知道这一切都是苏玉瑶对她的报复,她的脸色惨白,慌张地找苏如清帮忙。
相较于翠云的淡定自若,晴儿的反应足以说明一切。
永安王妃气得脸色铁青,明明已经胜券在握,偏偏事就坏在一个丫鬟身上。
苏如清像是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苏玉瑶,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对呀,那这个丫鬟怎么知道这红珊瑚长什么模样?”
人群中的一个小姑娘好奇地开口。
“对!奴婢没见过这红珊瑚!这不是奴婢做的!”晴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激动大喊。
“诸位,其实见过这红珊瑚的不止安平侯府的人,金福楼的掌柜、账房先生和伙计都见过这红珊瑚,想要将这红珊瑚的模样画下来又有何难?”
苏玉瑶这话瞬间提醒了所有人。不少人回过神才发现,她们都被永安王妃带偏了,总觉得只有安平侯府的人才知晓红珊瑚的模样。
“大胆!你这贱婢竟敢做出这事情,说,究竟是谁吩咐你这么做的?”
长公主并不想牵扯太多的人,便只能在晴儿这个丫鬟的身上找证据。
晴儿被吓得身子一颤,下意识看向苏如清。
也就是因她这一眼,让所有人将盗窃之事跟苏如清扯上关系。
在场的不少夫人还记得苏如清其实也是想要这红珊瑚的,指不定就是因为买不到才想着偷呢。
苏如清脸色一变,眼神透露出一丝的慌张,虽然此事不是她做的,但她总觉得有些心虚。
永安王妃一看事态不对,大发雷霆道:“贱婢!谁给你的胆子构陷王府?来人,拖下去杖毙!”
长公主一听永安王妃要在自己的公主府杖毙下人,脸色难看极了,急忙打断。
“慢着!嫂嫂,急什么。真品还不知在何处,先等她说完再杖毙也不迟。”
晴儿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她哭喊着不是她,她是被陷害的。
“报!在永安王府的马车上发现红染料的痕迹!”
永安王妃气得目眦欲裂,这苏玉瑶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在她做好万全准备之下逆风翻盘?
安平侯夫人也忍不住看向苏玉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震撼。
“既然在永安王府的马车上发现了红染料,那请嫂嫂允许本公主派人查探一番吧。”
永安王妃恶狠狠地瞪着长公主,好似下一刻就要扑上去撕下她一层皮。
长公主端坐在席位上,睥睨地看了一眼永安王妃,此时她也顾不得其他了,比起让公主府丢脸,还不如让永安王府丢脸呢。
至此,安平侯府大获全胜。
众人散场时,永安王妃让人拦住了苏玉瑶。
“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永安王妃始终没想明白今日她到底输在哪。
苏玉瑶淡淡一笑,向永安王妃行了一礼,不紧不慢道。
“妾身不明白王妃的意思。”
永安王妃顿时火冒三丈,这苏玉瑶真是她的克星!
“安平侯夫人,深藏不露呀!本王妃有空闲还得多向你请教要如何管教儿媳才是。”
不等安平侯夫人回话,永安王妃就甩手将帘子放下,吩咐车夫回府。
今日这场生辰宴让不少人汗流浃背,有人说是萧恒被人强行堵住了嘴才让安平侯府找到转机。
但安平侯夫人知道,转机一直在苏玉瑶身上。
“玉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回府的路上,安平侯夫人忍不住开口询问。
“母亲还记得儿媳买回红珊瑚那日盛传的流言蜚语吗?那时儿媳便知,有人想对红珊瑚下手。但儿媳不知对方要如何做,便只能让金福楼的掌柜多画几幅红珊瑚的画私底下展示,还暗示这背后之人造赝品换真品,而掌柜也定会告知此人,这完整的红珊瑚比碎掉的红珊瑚值钱。如此,便有了今日换礼一事。”
“那永安王世子妃的丫鬟是怎么回事?”安平侯夫人还是有些疑惑,按理来说,永安王妃想成这事,断然不会用那样的丫鬟。
苏玉瑶垂眸掩盖住眸底深处的恨意,轻轻嗤笑一声。
“晴儿原先是儿媳的丫鬟,后来被苏如清收买了去。这丫鬟做事不牢靠,还欺软怕硬,随便吓唬一下就慌得厉害。儿媳不过是借用了她一下。”
这晴儿便是在苏玉瑶成亲前每日念叨永安王世子不能人道的丫鬟。她对这丫鬟下手也不过是道开胃菜罢了,伤害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夫人,不好了!出事了!”马车外,冬葵一收到消息就立马禀报安平侯夫人。
“停下,让冬葵上来说话。”
安平侯夫人第一次看到冬葵着急成这样,心不禁提了起来。
“夫人,二少夫人,大事不妙,边关来信,世子中毒昏迷,如今正随着回京队伍赶回京城。”冬葵压低了声音,凑到两位夫人跟前禀报。
“此事,宫里那位知晓吗?”安平侯夫人忍不住捏了把汗。
“此信走的是我们的路子。比旁人的要快。”
冬葵说这话并没有避开苏玉瑶,而安平侯夫人也有意让苏玉瑶知晓。
此时的苏玉瑶心下一沉,她回想前世,安平侯世子中毒之事应是两年后发生,今生竟提前了!
“玉瑶,你先回府,母亲进宫一趟。”
安平侯夫人不能隐瞒安平侯世子回京消息,若是被人爆出来,那便是欺君大罪。
安平侯夫人让家丁腾出一架马车,带上冬葵和车夫就往皇宫方向驶去。
苏玉瑶的心砰砰直跳,直觉告诉她,前世对侯府的所有针对要开始了。
“白矾!你速速去怀州找一个人,不管是用什么法子,定要将他请来!”
萧恒在前头骑着马,回头发现白矾离开,顿时眉头紧锁。
刚刚母亲要了马车就离开了,也未曾跟他说什么,如今连白矾也离开了,他总觉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永安王府内,永安王妃和永安王世子刚回到府邸,便有暗卫送上信件。
“安平侯父子欲告发,侯府不可信。安平侯世子中毒,下落不明。”
看到信中内容,永安王妃和永安王世子脸色剧变,他们原还想着拉拢安平侯府,现如今,这安平侯府断然是不能再留了。
“天儿,这京城内的事,就由我们娘俩来出手了。苏如清还不可信,暂且别让她知道此事。”
永安王妃神情凝重,如今王府还未做好万全准备,若是此时被告发,王府必死无疑。

他赶紧安抚道:“白矾早就将人救出来了,你放心。你别再乱动了,一会你就要摔下来。”
苏玉瑶一听立马冷静下来。可一回过神来才发现,她这样的姿势十分不雅,她就算是前世多活了十几年,也遭不住这样的丢脸呀。
“萧恒,放我下来!”
苏玉瑶咬牙切齿,脸色涨红。
偏生萧恒根本没察觉这有什么不妥,若不是迎面碰上安平侯夫人,遭安平侯夫人骂了一通,他还真会一直将人扛下去。
苏玉瑶觉得真的没脸见人了,气得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萧恒。
萧恒跟个做错事的小孩般被安平侯夫人揪着耳朵骂,时不时用那心虚的眼神瞄向苏玉瑶。
“二少夫人,朱嬷嬷想见您。”
白矾见怪不怪了,根本没给萧恒留面子,直接越过他到了苏玉瑶面前禀报。
朱嬷嬷想见她?苏玉瑶心中隐隐猜测朱嬷嬷是不是要叛变了。
白矾早已经将朱嬷嬷带至下人的住处,在给苏玉瑶带路的期间,跟苏玉瑶禀报了事情经过。
原先今夜并不是白矾值守,他只是惯例巡视一遍柴房附近,却意外发现有个家丁鬼鬼祟祟的,他立即提高警惕跟了上去。
谁知,这家丁直接放火烧了柴房,吓得白矾根本顾不上别的,立马冲进去将朱嬷嬷救出来。
而朱嬷嬷得知今夜有人放火要弄死她,被吓得跪在地上说想见苏玉瑶。
当苏玉瑶出现在朱嬷嬷房间时,突然发现躺在床上的朱嬷嬷脸色不对劲,像是被人勒住了喉咙无法呼吸。
苏玉瑶心中一惊,这是中毒了?
她赶紧让白矾把府上的大夫喊来,这若是再晚一步,朱嬷嬷真的就得死在这里了。
“二少夫人,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丁抓到了。”
白矾早就让人抓住那个纵火的家丁,此刻正堵住嘴捆绑着丢到苏玉瑶面前。
苏玉瑶吩咐翠云去请安平侯夫人过来一起商量,便转身去了另一间厢房。
当安平侯夫人到的时候,意外发现她身后还跟这个萧恒。
知道这场火是有人蓄意纵火,还是府内的家丁干的,安平侯夫人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府内上下,安平侯夫人都不曾假手于人,这还能有别人的眼线混进来,看来是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些欺瞒主子的混账事。
“玉瑶,这家丁交给母亲处置,至于那个嬷嬷,让恒儿派人照看好就行。”
安平侯夫人让其他家丁将人带走,屋内就留下了苏玉瑶和萧恒。
“玉瑶,母亲且问你,能猜到背后之人是谁吗?”
苏玉瑶一开始真以为苏如清真的这么心狠要杀死朱嬷嬷,但后来仔细一想,苏如清还没那么大本事将眼线安插到安平侯府。况且,照前世苏如清对朱嬷嬷的重视程度看,苏如清肯定是不会让朱嬷嬷死的。
那既然不是苏如清,又没其他人想用一个嬷嬷来对付苏如清,那只能是永安王妃。
苏玉瑶猜想,苏如清八成是猜到她想用朱嬷嬷换回嫁妆,便将此事透露给永安王妃,想要永安王妃看在这么多嫁妆的份上护住这个嫁妆。
永安王妃自然是想要将这嫁妆充公的,好用来提升他们永安王府的实力,而永安王妃又不想被一个朱嬷嬷牵制住,只能是将人杀了,一劳永逸。
苏如清估计还不知道永安王妃想杀了朱嬷嬷吧。
苏玉瑶委婉的跟安平侯夫人说出自己的猜想。
安平侯夫人面露震惊,她惊叹于苏玉瑶小小年纪就能看透这么多,也震惊于永安王妃的心狠手辣,为了私吞这嫁妆不惜动用手段将人杀了。
安平侯夫人又问了苏玉瑶现如今打算,今日朱嬷嬷没死,那明日或者后日很可能还会有刺杀。
“母亲,我想报官。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苏玉瑶眼神中透露着志在必得的决心。
这场火说不定就是换回嫁妆的筹码,永安王妃想平息安平侯府的怒火,那就将那嫁妆拿来。
萧恒也是气得很,永安王府敢私吞苏玉瑶的嫁妆,还将手伸进安平侯府,真是欺人太甚!
“母亲,我也觉得这可行,既能让她们暂时不敢再出手,还能让她们将玉瑶的嫁妆还回来!”
安平侯夫人瞥了一眼这个爱捣乱的儿子,平日里府内的事情,他样样不管,现下却厚着脸皮跟过来听,还插嘴府里的事情,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安平侯夫人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萧恒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揶揄。
“母亲不反对你报官,将此事闹出去也好,只是往后永安王府定不会善罢甘休。”
或许安平侯夫人也没想到,她这话应验的这般快。
安平侯府报官抓纵火犯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之后,不少人已经将此事跟永安王府扯上关系,都在声讨永安王府。
“不好了,不好了!二少夫人,二少爷被禁军抓啦!”翠云急匆匆的跑来禀报,她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苏玉瑶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找安平侯夫人。
她有种预感,这次萧恒被抓捕,很可能是跟她报官抓纵火犯的事情有关系。
安平侯夫人知道此事也是心下一沉,立马派人去打听。
禁军协助维护京城治安,能让禁军出动来抓捕,也不知萧恒到底犯了什么大事。
当苏玉瑶赶到栖云院时,安平侯夫人派出去的人也刚好回来。
“二少爷打了吕太傅家的小少爷,下手还挺重的。”
安平侯夫人一听,整个人顿时感觉眩晕起来。
这多事之秋,萧恒还要去惹永安王府,这永安王妃就是吕太傅的女儿,吕家小少爷的亲姑姑。
苏玉瑶知道萧恒不会这么糊涂,定是还发生了什么,她着急的询问刚去打听的丫鬟那萧恒打架的原因。
可那丫鬟也只知道这么多,听人说,萧恒跟吕家小少爷就是突然打起来的,本来听旁人说是两人互殴的,可也不知为何禁军来的都头说是萧恒主动打人的那一方,而吕家小少爷是被打的那个,所以禁军就只抓了萧恒。
苏玉瑶突然感觉手脚有些冰冷,这样的圈套前世她就见到过。
前世永安王府想要扫清自己的政敌,就下了这么一个圈套,最后被关进地牢的人因刑罚过重,留了内伤,出来后不久就没了。
“母亲,我要去地牢见见萧恒。”
安平侯夫人看着脸色苍白的苏玉瑶,有些担心,但除了她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安平侯夫人吩咐厨房做了两个菜让苏玉瑶带上,或许能用得上。
苏玉瑶有前世的经验,她让翠云拿了些碎银分给关押的狱卒,还将安平侯夫人准备的饭菜分给了狱卒,他们才让苏玉瑶进去探望。
地牢跟天牢不一样,这里阴暗、恶臭,还允许私刑。
苏玉瑶站在地牢入口,前世临死前的回忆汹涌而至,那些不堪入耳的欺辱声似乎就是在耳边。
“二少夫人。您没事吧?是不是着凉了?”
翠云扶着苏玉瑶,她能感觉到苏玉瑶的身子在抖,不禁有些担心。
守门的狱卒看到苏玉瑶那被吓惨的模样,各个笑得开怀,都以为苏玉瑶这样的高门贵女没来过这样的地方被吓得不行。
苏玉瑶还是有些意识的,她拍了拍翠云的手让翠云搀扶着她缓缓走进去。
可她每走一步,脸色就惨白一分。
看着昏暗的地牢,苏玉瑶忍不住闭上了眼,她不敢再看一次前世被欺辱的地方。
“二少夫人,我们到了,二少爷在这。”
翠云知道苏玉瑶闭上了眼,便在苏玉瑶耳边小声提醒着。

“苏玉瑶,这些狱卒都许久未开荤了!本宫心善,就将你赏给他们了!”
有人在欺辱她!
是谁?滚开!
苏玉瑶猛然惊醒,一睁眼看到的是满床的红色床幔,这是婚房?
在迷糊间,一只男子的大手抚上她的双眼,这样的触感让苏玉瑶一瞬间回想起前世临死前她被侵犯的画面。
阴暗,恶心,恐惧。
苏玉瑶猛地拍开那只手,尖叫着蜷缩到床的另一边。
男人吃痛的嘶了一声,随后是恼怒的质问。
“苏玉瑶,你就这么嫌弃我吗?那你又何必执意跟苏二姑娘换亲?”
是谁在说话?跟苏二姑娘换亲?可她跟庶妹苏如清换亲不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吗?
苏玉瑶疑惑的看向床边,当她看到说话之人时,一瞬间愣住了。
是她的夫君萧恒?还是年轻时候的萧恒!脸上还没有胡子,皮肤干净细腻,面容稚嫩又充满朝气。
此刻的他满脸怒气的瞪着她,细看之下,眼神中竟还带着一丝委屈。
刚醒来的苏玉瑶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前世死前的回忆还在脑海里回放。
她不是被那些狱卒欺辱而死了吗?
而安平侯府不是已经被下令满门抄斩了?那萧恒怎么在这?
“睡傻了吗?你不会忘了昨夜跳池自尽的事情了吧?”
萧恒的话让苏玉瑶的脑子嗡嗡的。她怎么可能会跳池自尽!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恒的脸色越来越差,眼看着就要暴跳如雷。
而苏玉瑶没来由的感到一丝紧张,竟让她依稀想起一些事情。
是了。昨夜她重生回来了。
回到她费尽心思与庶妹换亲的这天。换亲后,她跟安平侯府二少爷萧恒拜了天地,她的庶妹则嫁给了永安王世子。
前世,永安王成功谋反,夺得这天下。称帝的永安王退位后,永安王世子和苏如清两人坐上了皇位和后位。苏如清一时之间风光无限,成了京中人人艳羡的存在。
而她这个费尽心思换亲的嫡女,遭世人嘲笑、与夫家不和、与娘家断亲、承受丧子之痛、临死前被欺辱,最后还连累了夫家安平侯府被满门抄斩。
她原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换亲所致,可谁曾想,就连她换亲一事,都是苏如清在背后算计。
是她蠢,一步步走进苏如清设计好的陷阱中,成了苏如清的垫脚石。
她恨自己信了那谣言,认定那定亲之人永安王世子不能人道。
但她更恨苏如清的算计陷害。若能重来一世,她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谁知老天还真让她重来一世,可偏偏她重回的时机已晚。
亲事已换,木已成舟。
亲生父亲恨她丢脸,给了一记耳光告诫她,就算是后悔,也得咬牙认下。
也就在那恍惚间,她不慎脚下踩空,跌入池中。
恰好被出来找她的萧恒发现,他顾不上其他便冲上去将她救起。
虽然救起的时机不晚,但她在被救起后还是承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府里不少人看着萧恒是如何面无表情的抱着苏玉瑶一步一步走回婚房,无人能懂他心中是何种感受,是生气是委屈还是恨。
醒来许久的苏玉瑶还沉浸在回忆中,丝毫未发现萧恒看向苏玉瑶的眼神中带着幽怨,就像是在看一个负心女。
萧恒守了苏玉瑶一夜,可她在醒来后却将他无视得彻底,气得他一刻都不想在这待了。
“苏玉瑶,你若后悔,也用不着你跳池自尽,老子立马给你和离书!”
萧恒沉下脸站起身来,转身就往外走。
和离两个字让苏玉瑶猛然回过神来。
前世,她确实埋怨萧恒到死都是个纨绔子弟,让她成了京城的笑话。
但安平侯府会有灭门之灾,这其中的缘由终归是离不开她那些年的糊涂。
如今她心里愧对于安平侯府,也愧对于萧恒,她也不是非要和离。
更何况她还不能和离!
“萧恒,等等。我并不是想要自尽,也不是想要和离。昨夜落水只是意外,多谢你救了我。既然我们已是夫妻,那往后我们好好相处。”
萧恒狐疑地看着苏玉瑶。昨夜她那疯狂又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像是想跟他做夫妻的样子。
“你想通了?真不后悔?”
苏玉瑶一时被问得有些心虚,要说不后悔也不太可能。
但今生一切成了定局,现如今,留在安平侯府是最好的选择,若是和离回去,定是要被逼着削发为尼的。
况且,重来一世,她还要报仇血恨,也还要让安平侯府避开灭门之灾。
但仅凭她一个女子想要对付永安王府和苏如清实在是太难了。
毕竟夫家只是侯府,公爹和侯府世子又常年驻扎边境,无暇顾及京中事务。娘家靖国公府更不会为了她对付永安王府。
若是萧恒能有官职就好了,努力一下成为天子近臣,那就有能力对付永安王府了。
但他一个纨绔子弟,什么都不会,能有机会拿官职吗?
等等!
苏玉瑶瞬间坐了起来,跟诈尸一样,着实把萧恒吓了一跳。
“萧恒,昨夜我瞧见了。你其实会武!”
苏玉瑶想起昨夜萧恒救她的那一幕。那轻功多娴熟,那手臂多精壮有力。这绝对不是一个常年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能有的身手!
有如此身手,是不是只要想办法让他上进些,是不是就能多一些希望?
萧恒面色有些怪异,像是惊恐,又带着些懊悔。
“你看错了。我一个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怎么可能会武。”
苏玉瑶不信萧恒说的话,她眼睛亮极了,跟看到金子那般,热情得吓人。
前世萧恒游手好闲装得太像那回事了,她怎么就没发现他会武呢。
“萧恒,你何必藏着掖着呢?拿不了文状元,可以去拿个武状元,或者是上战场拿战功,如此你也能拿个官职,随后加官进位,最后位极人臣,光宗耀祖!”
萧恒看苏玉瑶跟看傻子一样。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还位极人臣,那可是相位呀,苏玉瑶是怎么想的,难道落了次水就真傻了?
苏玉瑶看到萧恒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突然有些后悔,前世她怎么不多了解一下自己的夫君呢,也不知从哪方面下手劝他上进比较好。
若是萧恒一直不愿意,难道真要她把萧恒关起来,拿个鞭子抽他,逼着他上进?
苏玉瑶的笑容实在是太瘆人,萧恒他是真怕了。
“大白天的,你就别做梦了。我是绝对不会去科考的。你省省心吧。你身子若是没事了,就赶紧起来收拾,一会敬茶要迟了。”
苏玉瑶被萧恒说得一愣,她前世都已经成亲十几年了,已经很久没听过要去敬茶这话了,一时半会儿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苏玉瑶瞧了瞧外面的日头,果然是快迟了,她想起前世在敬茶时被二房三房刁难,她就忍不住头疼,下意识喊了一声翠云。
没人应答她才意识到,此时的翠云还在院子扫地,还不在她跟前伺候。
苏玉瑶也顾不上萧恒心里舒不舒服,直接让他帮忙喊一下翠云过来伺候她梳洗。
被吩咐干活的萧恒先是一脸震惊,随后沉着脸大跨步走出房门。他一个少爷,被人当下人用!气得他看谁都不顺眼。
听着房内苏玉瑶的催促声,萧恒真想一走了之,但最终还是咬咬牙派人去把这个叫翠云的丫鬟喊过来。

萧恒一看苏玉瑶出现在地牢,脸上立马露出欣喜之色,快步走近苏玉瑶。
可当看到苏玉瑶苍白的脸和颤抖的身子,萧恒心里忍不住懊悔。
“你不该来的,我没事。他们关不了我多久,好歹我也是安平侯府的二少爷。”
萧恒放轻了声音,试图安抚着苏玉瑶。
苏玉瑶的手掌已经被指甲戳出了几个血洞,才让她稍微保持清醒。
“萧恒,你跟吕家小少爷为何打架?”
看着状态不对劲的苏玉瑶,萧恒微微皱眉,面露心疼之色,是他连累了苏玉瑶。
“玉瑶,吕家小少爷骂了我两句,我气不过,就上手了。”
其实吕家小少爷骂的人是苏玉瑶,他说苏玉瑶有眼无珠、人丑多作怪,自己后悔没嫁成永安王府就死命诋毁,害得他姑姑都病倒了。
萧恒听不下去,就上手了,将吕家小少爷往死里揍,可人家吕家小少爷带了人,他的那些随从齐齐上手群殴了萧恒。
其实这点人是根本伤不了萧恒的,他保留了实力,用的也是些市井混混常用的手段。他和那些随从还没分出胜负,禁军的将虞候就带人来把他抓了。
苏玉瑶看着萧恒身上的伤,心中的害怕更甚,她怕萧恒熬不过私刑死在了牢里。
她稳了稳身形,低声嘱咐萧恒:“地牢私刑严重,你保留些体力。这事只要吕家小少爷改口,说你们只是有些争执,并不是打架斗殴,你定能出去。你放心,我跟母亲一定救你出来。”
萧恒有些不在意道:“你和母亲别担心我,这顶多也就关我两三日。往常我揍那些世家子弟,不也是关个两三日嘛。”
苏玉瑶气得用手拍在栅栏上,憔悴的双眼布满血丝,面目狰狞得吓人,吓得萧恒瞳孔微震。
“萧恒,你能不能收起你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跟母亲不知有多担心你,你还这么无所畏惧吗?你知不知道吕家小少爷是谁?他是永安王府的表少爷。他永安王府就是想要你死在这地牢里,也都能神不知鬼不觉。”
苏玉瑶气得眼眶通红,她是真的怕了,她怕萧恒和安平侯府跟前世那般被永安王府和苏如清一步步折磨死。
若不是她执意报官,永安王府就不会对萧恒下手。永安王府是在用萧恒威胁她呀!
都是她害的!
萧恒内心有些触动,他并不知道他的反应让苏玉瑶这么伤心,他只是想让苏玉瑶不要那么担心他。
“玉瑶,我错了。你别生气。是我冲动了,连累你跟母亲。”
苏玉瑶摇了摇头,让萧恒别这么说。她知道,只要永安王妃想要用这方式威胁她,不管她们再怎么小心,永安王妃也定能找到理由抓捕萧恒。
苏玉瑶知道了打架的原因,没过多停留就离开了地牢,她让翠云去约见永安王妃,顺道将这件事告知安平侯夫人。
永安王妃似乎早就料到苏玉瑶会找她,但是她并不回应苏玉瑶的邀请,她就想让苏玉瑶和萧恒吃些苦头。
翠云将永安王妃的话传了回来,说受伤的是她的侄儿,赔礼道歉也该是去跟她侄儿道歉。
苏玉瑶无奈,只好将永安王妃的话复述给安平侯夫人,看看是不是去给吕家小少爷赔礼道歉。
安平侯夫人早就猜到会如此,在苏玉瑶还没回府前就准备好了赔礼。
两人一同到太傅府门前递拜帖,也不知是不是就是那般凑巧还是人家故意为之,门房小厮说太傅跟太傅夫人为了小少爷的伤进宫找太医了,若安平侯夫人跟二少夫人愿意等,那就等等吧。
安平侯夫人原想问问吕家大老爷和大夫人在不在,结果人家门房直接转身走了。
这太傅一家就是打定了主意要磋磨磋磨安平侯府的。
两人没办法,只好在太傅府门前站着,等太傅和太傅夫人回府。
虽说早就料想到他们会让安平侯夫人和苏玉瑶等很久,可谁知竟然足足等了两个时辰。
直到苏玉瑶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没了知觉,喉咙也干涩得厉害,准备要晕过去的时候,门房才慢悠悠的走到她们面前。
“两位请回吧,皇上已恩准太傅和老夫人在宫中歇下了。”
苏玉瑶和安平侯夫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神中的疲惫和了然。
两人回府后,苏玉瑶就派人去官府将纵火案给撤回了,只说是找到那纵火的小厮,且已经发卖掉了。
这事一出,有些不明事理的,直说安平侯府太小题大做了。可有些人联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却也能猜出一二。
而这事因太傅夫妇的进宫也直接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原以为皇上会从中调和,谁知皇上只说了句:伤人者需得受害者宽恕,不然其余之人不得争相效仿?
因着皇上这句话,萧恒又挨关了几日。
而苏玉瑶和安平侯夫人也在太傅门前站了几日。
可不管苏玉瑶她们如何求见太傅夫妇,太傅一家都不曾接见她们。
苏玉瑶知道,想要太傅准许她们入府,关键还是在永安王妃那。
而永安王妃似乎还在等,等着苏玉瑶再退一步。
苏玉瑶知道永安王妃想要什么,只要她交出朱嬷嬷。
而朱嬷嬷还愿不愿意回苏如清身边,这可不好说了。
“大姑娘,求您可怜可怜奴婢,求您放奴婢回老家吧。”朱嬷嬷跪在苏玉瑶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玉瑶定定的看着朱嬷嬷,眼神冰冷。
“朱嬷嬷,永安王妃用我夫君来威胁我将你送回永安王府。你现有机会回到你二姑娘身边了,你可愿意?”
朱嬷嬷脸色煞白,她可是记得永安王妃是想要她死的,若是她到了永安王府,不出一日可就没命了。
“求大姑娘绕了奴婢,奴婢只想留在大姑娘身边伺候。”
苏玉瑶听着朱嬷嬷的求饶,忍不住嗤笑一声。朱嬷嬷在献计弄死范嬷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姿态呀。
但想要救出萧恒,又要保住朱嬷嬷,这顿时让苏玉瑶感到有些头疼。
安平侯夫人一收到太傅夫妇见客的消息,赶紧派人来知会苏玉瑶。
为了逮住太傅和太傅夫人,这段时间安平侯夫人和苏玉瑶都憔悴了不少。
太傅府内,只有太傅夫人一人接见了安平侯夫人和苏玉瑶。
太傅夫人端着一品诰命夫人的架子,神情轻蔑。她看不起安平侯夫人,也同样看不起苏玉瑶,更别说,苏玉瑶与永安王府之间还有这么深的纠葛。
“安平侯夫人,老身的孙儿被你们府的二少爷打得那么惨,你们打算给我们个什么交代?”
安平侯夫人向太傅夫人恭敬的行了一礼,让身后的丫鬟将赔礼送上。
“太傅夫人,这是安平侯府的赔礼,都是些治伤药材。不知太傅府小少爷如今恢复得如何?”
太傅夫人撇了一眼一旁被丫鬟捧着的大大小小的匣子,眉头一皱,满脸的嫌弃,看样子是对这赔礼很不满意了。
“安平侯夫人,你也知,老身那孙儿平时乖巧的很,从不主动招惹谁,你们侯府二少爷打伤了老身孙儿,太医说他这伤势得卧床一月,你们这小小的赔礼就能弥补他受到的伤害?”
太傅夫人气得一掌拍在桌上,眼神犀利,浑身上下迸发着骇人的气势。
安平侯夫人抿了抿嘴,微微低头避开太傅夫人的视线,眼神晦暗不明。
太傅夫人眼看着安平侯夫人并不接她的话,气得她脸都青了。
“萧家杨氏,你好大的胆子!小小侯夫人也敢这般欺负我们太傅府,老身真不该让你们进府。既然你如此硬气,那你就继续在太傅府门前求着吧。我们太傅府不会同意释放萧家二少爷的!来人,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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