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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自由花开时钟时落郑霆曜完结文

喵呀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郑霆曜没能如愿抓到钟时落。抓到的不过是一个长相和钟时落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罢了。钟时落此刻早已坐上飞往法国的飞机。所有的移民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她打算长居法国了。浪漫之都,挺好。但钟时落还是低估了郑霆曜的手段和权势。她怎么也没想到,郑霆曜竟然疯狂到能逼停一架飞了一半路途的飞机,迫使机长原路返回。好在,钟韵因为要出差的缘故,便让钟时落率先前往法国,自己出完差才回去。钟时落这才不至于担心麻烦钟韵。郑霆曜暴怒地把钟时落甩进车里,压在身下。“钟时落!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勇气逃跑?!”钟时落的手腕被握的生疼,但硬是不吭一声,只是死死盯着郑霆曜。“我没有要逃跑,我只是要回家。”郑霆曜闻言怒火中烧,眼中的冷笑更甚:“回家?你回哪门子的家?你哪还有...

主角:钟时落郑霆曜   更新:2024-11-04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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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时落郑霆曜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在自由花开时钟时落郑霆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喵呀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霆曜没能如愿抓到钟时落。抓到的不过是一个长相和钟时落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罢了。钟时落此刻早已坐上飞往法国的飞机。所有的移民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她打算长居法国了。浪漫之都,挺好。但钟时落还是低估了郑霆曜的手段和权势。她怎么也没想到,郑霆曜竟然疯狂到能逼停一架飞了一半路途的飞机,迫使机长原路返回。好在,钟韵因为要出差的缘故,便让钟时落率先前往法国,自己出完差才回去。钟时落这才不至于担心麻烦钟韵。郑霆曜暴怒地把钟时落甩进车里,压在身下。“钟时落!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勇气逃跑?!”钟时落的手腕被握的生疼,但硬是不吭一声,只是死死盯着郑霆曜。“我没有要逃跑,我只是要回家。”郑霆曜闻言怒火中烧,眼中的冷笑更甚:“回家?你回哪门子的家?你哪还有...

《爱在自由花开时钟时落郑霆曜完结文》精彩片段

.郑霆曜没能如愿抓到钟时落。

抓到的不过是一个长相和钟时落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罢了。

钟时落此刻早已坐上飞往法国的飞机。

所有的移民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她打算长居法国了。

浪漫之都,挺好。

但钟时落还是低估了郑霆曜的手段和权势。

她怎么也没想到,郑霆曜竟然疯狂到能逼停一架飞了一半路途的飞机,迫使机长原路返回。

好在,钟韵因为要出差的缘故,便让钟时落率先前往法国,自己出完差才回去。

钟时落这才不至于担心麻烦钟韵。

郑霆曜暴怒地把钟时落甩进车里,压在身下。

“钟时落!

你好大的胆子!

谁给你的勇气逃跑?!”

钟时落的手腕被握的生疼,但硬是不吭一声,只是死死盯着郑霆曜。

“我没有要逃跑,我只是要回家。”

郑霆曜闻言怒火中烧,眼中的冷笑更甚:“回家?

你回哪门子的家?

你哪还有家?!”

话落,就连郑霆曜都怔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自己会口不择言说出这种伤人的话来。

钟时落却出乎意料的平静:“那你觉得,我应该去哪里?”

“或者说你觉得,郑家才是我的家?”

郑霆曜愤怒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迷茫,仿佛是在问“难道不是吗”?

钟时落嘲讽笑着:“小叔,我姓钟,不姓郑,郑家不是我家,你,没有权利管我去哪!”

时间仿佛凝结在此刻。

车里安静的可怕,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钟时落无畏无惧地直视着郑霆曜的双眼,她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钟时落了。

浓浓的挫败感顿时包围了郑霆曜。

良久,郑霆曜才松开钟时落,黑沉着脸一言不发下了车,点燃了一根烟。

钟时落叹了口气,下车拿下郑霆曜嘴里的烟。

心平气和道:“小叔,我总归不是郑家人,你不能一意孤行把我扣留在郑家的呀。”

钟时落的本意是想劝郑霆曜放她离开。

可郑霆曜却嗤笑一声,眼神里瞬间充满了嘲讽与鄙夷。

“钟时落,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坐了一年的牢就教会了你欲擒故纵是吗?”

郑霆曜逐步逼近钟时落,一双鹰眼犀利地直视着钟时落。

“别以为你假装要离开我就会上你的当!

你一直强调你不是郑家人不就是暗示我娶你吗?

你想都别想!”

“我郑霆曜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你别妄想取代小晴的位置!”

说罢,郑霆曜便开车扬长而去,留下身无分文的钟时落。


4.郑霆曜自觉下手重了,第二天便买了礼物送给钟时落。

道歉的话到嘴边却又成了:“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我是你小叔,比你大了十岁。”

“再有下次,别怪我不顾你父母的战友情谊了!”

钟时落心底一片凄然。

换在以前她还不谙世事的时候,她一定会跟郑霆曜据理力争。

“十岁怎么了?

小叔怎么了?

我姓钟你姓郑!

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凭什么我不能喜欢你?!”

“郑霆曜,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但是你不敢承认?”

然后郑霆曜就会冷脸斥责她:“胡闹!”

从前钟时落不相信郑霆曜会对自己狠心。

但是现在她真的不敢赌了。

因为郑霆曜是真的会让她生不如死。

钟时落顺从垂眸:“我知道了,小叔,以前都是我不懂事,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像是一拳打到了软棉花上,郑霆曜烦躁得很。

却对钟时落的话半信半疑。

一个昨晚还在勾引他的人,第二天就说不喜欢他?

谁信?

郑霆曜还没来得及深究钟时落的话,便收到夏晴车祸大出血的通知电话。

火急火燎地要赶往医院。

走到半路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郑霆曜毫不怜惜地把钟时落扔到车后座,火速赶往医院。

医院的熊猫血库告急。

和夏晴同样熊猫血的钟时落眼皮子突突地跳。

恐慌又难以置信地望向郑霆曜:“不!

小叔!

你不能这么做!”

郑霆曜一个手势,身后的保镖便把钟时落架进手术室绑在手术床上。

强烈的恐惧感侵占了钟时落的心头,眼泪不值钱的往外流。

“郑霆曜!

我严重贫血!

你要是逼我给夏晴输血,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钟时落委屈又决绝的眼神看的郑霆曜心烦意乱,顿时黑下脸来。

“你只是少了点血,但小晴她生死不明!”

郑霆曜不顾钟时落苦苦的哀求,让医生抽她的血。

强烈的窒息感顿时涌上心头,钟时落嘶喊,怒吼,浑身颤抖到吐白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液被抽走一瓶又一瓶。

绝望感到达了顶峰。

郑霆曜却警告医生加快速度抽血。

“钟时落,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抽个血而已,你演什么生离死别?”

钟时落心脏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掏空了,思绪回到半年前。

在监狱里她被活生生摘了一颗肾。

那个时候的她也是被绑在这么冰冷又简陋的手术床上,绝望怒吼着。

“我是郑霆曜的侄女!

你们怎么敢摘我的肾?!”

“放开我!

我要见郑霆曜!”

手术医生嫌恶地扇了她两巴掌,恶狠狠地嘲讽她。

“闭嘴!”

“这里谁不知道你是郑霆曜的侄女?

你猜我们为什么敢摘你的肾?”

钟时落不相信郑霆曜会这么对她,哭喊着要见郑霆曜。

却在医生甩出了一份同意书后安静下来。

那签名她认得,还是她给郑霆曜设计的签名风格。

长达两个小时的摘肾手术,没有麻醉,没有专业的医疗设备。

钟时落险些大出血死掉。

从此落下了严重贫血的病根。

钟时落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苍白的嘴唇勾起一抹弧度。

笑着笑着就突然哭了起来。

“郑霆曜,我不欠你的了。”

5.钟时落被生生抽走了五瓶血,整个人躺在病床上颓废了一周。

期间郑霆曜来看过她一次。

一见到钟时落病恹恹的样子,郑霆曜便忍不住讽刺她。

“钟时落,你现在还真是越来越会装了。”

“既然醒了就去看看你小婶,她那里还缺人照顾。”

钟时落恍若无闻,眼神空洞地盯着窗外,等到郑霆曜走后才敢落泪。

床边的手机震动,钟时落扫了眼,是小姨钟韵打来的跨国电话。

电话刚接通便传来钟韵着急的声音:“落落你怎么了?

我听医院的朋友说你没了一颗肾,还被郑霆曜逼着抽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韵喋喋不休的关心让钟时落尤为动容,无声落泪,却不发一言。


2.郑霆曜让服务生把钟时落未带走的那件西装外套扔进垃圾桶,心中却有些烦躁。

转而又和夏晴投身进舞池中间热舞。

钟时落在外面浑浑噩噩走了一天。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郑霆曜房间里传来的暧昧声让她僵硬无比。

钟时落忍下心中的涩意,想要乖乖地当个透明人。

一年的监狱折磨让她明白一个道理:不听话就要挨打。

郑霆曜却喊她过去。

贴身衣物掉落一地,夏晴娇羞地窝在郑霆曜怀里。

“去给我买个套。”

郑霆曜一点也没拿钟时落当外人。

反倒是夏晴娇嗔:“落落还是个孩子,你别带坏她。”

郑霆曜冷笑道:“她天生坏种,别拿她来侮辱孩子。”

钟时落神情僵硬,不发一言,对郑霆曜的羞辱照单全收。

乖巧的模样惹得郑霆曜不满:“在监狱一年变成哑巴了?

你是还嫌惩罚不够?”

钟时落忍不住哆嗦着嘴唇,强烈的恐惧感覆盖住心头爱而不得的难过。

“我知道了,小叔。”

钟时落的一声“小叔”,让郑霆曜的脸阴沉下去了。

这是钟时落第一次喊他小叔。

“认清楚身份就好。”

郑霆曜冷哼一声。

说着就起身去拿钱包。

钟时落却条件反射一般护住头:“别打我!”

郑霆曜的手越过钟时落的脑袋拿起上方柜子的钱包,眉头紧皱:“什么?”

钟时落匆忙说了句“什么都没有”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离开那个让她窒息的房间后,钟时落忍不住松了口气。

去便利店拿起避、孕、套扔下钱就跑,她一点也不想看到店主鄙夷的眼神。

房间里的暧昧声一波又一波。

钟时落听的心下颤抖,默默地把自己房间桌上那张和郑霆曜的合照撕碎。

一年,她也该醒悟了。

郑霆曜,不是她可以爱的人。

3.郑霆曜连着三天没回家。

钟时落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一笔一笔计算着,这些年郑霆曜在她身上花的钱。

以前郑霆曜给她的都是顶好的。

夏晴出现以后,郑霆曜便把属于她的都给了夏晴。

夏晴就像橱窗里昂贵的项链,而她钟时落只配沦为赠品。

钟时落把父母留给她的古玩字画还有老宅都卖了,才勉强凑到了九千万。

还差一千万。

就可以还清她欠郑霆曜的。

至于郑霆曜欠她的,便罢了。

第四天家里的佣人说郑霆曜晚上会回来吃饭,钟时落紧张了很久。

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饭菜都凉了,郑霆曜也没有回来。

钟时落实在是饿的忍不住了,刚扒了两口饭,门关处就传来动静。

钟时落慌张停筷看向门口,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却只见夏晴扶着烂醉的郑霆曜回了家。

看到那桌饭菜后,夏晴捂嘴笑起来。

“落落,霆曜没跟你说吗?

今天七夕,我们在外面吃烛光晚餐了,你不用等他吃饭的。”

“他也不爱吃这些,下次别辛苦做菜了。”

夏晴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把郑霆曜扶到了主卧。

钟时落眼睛发酸,强颜欢笑道:“好。”

然后默默把凉了的饭菜吃光,然后一边哭一边洗碗。

夏晴走后,钟时落去洗澡。

洗到一半浴室的门被强行破开。

醉醺醺的郑霆曜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抱住钟时落。

钟时落慌乱中红了脸,下意识挣扎:“小叔……”温热的大手揽过钟时落纤细的腰肢,把她抵在角落里强吻。

缱绻的鼻息喷洒在钟时落耳边:“叫我霆曜。”

钟时落的心脏漏了半拍,万念俱灰的心灵顿时开始万物复苏。

却听郑霆曜喃喃道:“小晴……”钟时落顿时浑身僵硬,半边头皮发麻,用尽全身力气甩了郑霆曜一巴掌。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夏晴!”

缭绕的热气中,郑霆曜原先浑浊迷离的双眸逐渐清晰明亮,却寒意刺骨。

郑霆曜毫不留情地扇了钟时落一巴掌,一把退倒在地。

“钟时落!

你的礼义廉耻就是让你这样来勾引自己小叔的?!”

“你父母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钟时落怔怔地仰视郑霆曜,一时间竟然忘了遮羞。

直到郑霆曜把毛巾劈头盖脸砸向她,钟时落才意识过来自己没穿衣服。

但是郑霆曜已经暴怒夺门而出。

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刻的钟时落终于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委屈又无助地把自己窝在膝盖里。

以前郑霆曜从来不舍得让她干一点重活。

就连她普通擦伤,郑霆曜都会担心的茶饭不思,忙前忙后地照顾她。

可是现在……郑霆曜居然打她了?


15.为了保险起见,医生还给钟时落拍了个脑部CT。

脑部成片出来显示的是钟时落的脑子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郑霆曜看向窗户旁边的在折纸飞机的钟时落,有些一言难尽。

“真的没问题吗?”

郑霆曜很担心。

医生却说:“郑先生,医学上的事情说不准的,钟小姐的身体本就虚弱,多次的大出血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也许是钟小姐的潜意识里不想想起过去那些伤心事,这才选择性地失忆了。”

医生还喋喋不休地说了很多。

郑霆曜却无心挺下去了,敏锐地捕捉到关键点:“多次大出血是什么意思?”

医生有些惊讶,正欲说下去,却被门口突然出现的夏晴打断了。

“霆曜!”

夏晴眼中闪过一抹慌张。

“你先看看这个。”

夏晴递了一张白纸给郑霆曜。

是钟时落刚才折纸飞机的白纸。

那张白纸上赫然写着“救命”两个字。

钟时落心里一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在白纸上涂涂写写。

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救命”,当着郑霆曜的面就这么飞出窗外。

郑霆曜黑着脸夺过那些纸飞机,居高临下:“你在做什么?”

身后的夏晴得意笑着,她就不信钟时落还能耍什么花招!

钟时落却仰头茫然地盯着郑霆曜看了良久。

扑闪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你是来救我的吗?”

郑霆曜有些状况外:“什么?”

“监狱里有一个姐姐,别人都欺负我的时候只有她给我叠纸飞机,说在纸飞机上写救命两个字再扔出去求救,生活就会有希望了。”

钟时落一双眼睛里全是坦诚。

因为她没说谎。

在监狱的时候,就只有一个精神状态时疯时正常的女人不会欺负她。

那个女人的孩子死了。

因为生活不如意,被同龄人欺负霸、凌,得了抑郁症自杀死了,死的时候手中还拿着一个写着“救命”的纸飞机求救。

女性本不弱,为母则更刚。

法律不能给判决给她孩子的公平,她来。

那个女人亲单枪匹马闯到了霸、凌者的家里,她儿子生前的受过的罪,她十倍偿还给人家。

女人被抓进了监狱,却从未后悔过报仇。

在监狱的十载岁月里,女人折了无数个纸飞机,每一架纸飞机上都写着“救命”二字。

“要是那架纸飞机扔出去了,我儿子会不会就不会死了?”

那时候钟时落虽然同情那女人,但不明白。

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要系在他人手里。

现在明白了。

郑霆曜的权力太强大了,仅凭她一人根本无法摆脱掉他。

这场纠缠仿佛是要至死方休。

郑霆曜乐此不疲,可是钟时落累了。

既然郑霆曜把她当成上不得台面的金丝雀一般困在这牢笼里,那她更要冲破枷锁寻找自己的自由。

夏晴不是三番五次要陷害她吗?

那就看看是谁笑到最后好了。

钟时落一板一眼地说着自己在监狱里遇到的那女人的故事,连带着自己被虐待折磨的事一同托出。

夏晴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那些欺负钟时落的女囚犯,全都是她指挥的。

郑霆曜心脏是一点一点沉下去的。

他甚至不敢继续听下去了,急迫地打断钟时落的话。

让身边的助理去着手调查钟时落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

钟时落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现在心疼了,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你……还记得你的小叔吗?”

郑霆曜挣扎着问出口,面上有一闪而过的痛苦。

钟时落原先高兴的脸色顿时安静下来。

那双眼睛犹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毫无生机。

就在郑霆曜觉得钟时落是不是要想起他来的时候,钟时落发疯了。

崩溃大哭、狂砸东西……情绪一度失控到要从窗户跳下去。

郑霆曜心脏刹那间就悬到嗓子眼,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回来。

久违的又回来了。

“别怕,落落。”

16.从医院回到郑家,钟时落的脾气总是时好时坏的。

但她从来不对佣人发脾气。

她只对郑霆曜和夏晴发脾气。

郑霆曜彻底打消了怀疑,打心底相信钟时落真的失忆了。

荒谬的是,郑霆曜希望钟时落能一直这样下去,最好永远都不要想起来那些丢失的记忆。

在那些记忆里,他是不光彩的。

而钟时落,自始至终都是热烈明媚的。

郑霆曜下班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早,到了周末甚至不去公司了。

就待在家里陪钟时落闹。

钟时落一句“坏人”,郑霆曜便把夏晴赶出了郑家。

夏晴气的牙痒痒。

而钟时落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高兴的时候就给郑霆曜好脸色,不高兴的时候就给他甩脸子。

郑霆曜就像个受虐狂一样,好的坏的照单全收。

把钟时落放在心尖上宠着。

仿佛过去一年里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他们还像以前一样,以小叔侄女的名义和谐相处。

然而钟时落无时无刻不在计划着逃跑。

虽然郑霆曜不再怀疑她了,但是别墅周围的保镖明显增加了一倍。

想要像上次一样再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就算逃出去了,也会被郑霆曜逼停飞机带回来继续囚禁。


暗恋十年,钟时落终于鼓起勇气对郑霆曜告白。

却在告白当晚被郑霆曜无情羞辱:“爱上收养你十二年的小叔,你还要不要脸?”

第二天郑霆曜就为了讨好白月光秘书把钟时落送进了监狱受罚。

那一刻钟时落才明白过来,十年的真心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一年后钟时落了,毫不犹豫地逃离郑霆曜。

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却一夜之间沧桑了几十岁。

疯魔一般地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

像个孩子一样崩溃痛哭地抱着她:“落落,别不要我。”

1.“出去以后好好做人!

别再进来了!”

狱警鄙夷地把钟时落的行李扔了出去。

钟时落看着监狱外墙上的“金盆洗手,重新做人”忍不住笑出声。

从这里出去的劳改犯,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吗?

不远处的迈巴赫朝她鸣笛,钟时落拖着沉重的脚步朝郑霆曜走去。

“在里面待了一年,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郑霆曜冷冷摇下车窗,丝毫没有让钟时落上车的打算。

副驾驶座上的夏晴笑眯眯的。

“落落,你别怪你小叔狠心,但是做错了事就得认罚。”

“你害我废了一只手,霆曜只让你吃了一年牢饭,你应该感谢他的。”

夏晴废掉的那只手上闪耀着一枚钻戒,晃得钟时落心脏抽疼。

郑霆曜扔了几张钞票给她:“收拾好自己然后打车去鼎盛酒店,参加我和夏晴的订婚宴。”

钟时落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钞票,艰难扯出一个笑容:“好。”

车子扬长而去。

订婚宴上。

夏晴幸福地接受了郑霆曜的求婚,转而又邀请钟时落上台分享她的喜悦。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落落呢,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快和霆曜修成正果,你也会祝福我们的吧?”

郑霆曜蹙眉,瞥向钟时落的眼神里充满了嫌恶。

钟时落眼睛酸涩,苦笑道:“当然,祝你们幸福。”

周围的宾客顿时窃窃私语。

“她就是郑家收养了十二年的钟时落吧?

一脸狐媚子的长相,居然妄想勾引自己小叔?”

“不过郑霆曜也够狠的,宠了十二年的小侄女说送进去就送进去?

一进去就是一年?

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你们也不看看钟时落得罪了谁?

她废了夏晴的手,一年牢饭算是便宜她了。”

......听着众人幸灾乐祸的声音,钟时落双眼通红。

一年前的今天,是她二十岁的生日。

钟时落鼓起勇气和郑霆曜告白,她以为郑霆曜也是喜欢她的。

宠了她十二年的男人。

会在她失眠时给她讲故事哄她入睡,会记得她的一切喜好为她摘星捧月,会允许她任性地不喊小叔直呼其名......钟时落以为这一切都是郑霆曜偏爱她喜欢她的证据。

然而郑霆曜却突然冷脸:“成何体统?!

我宠你,只是因为你爸妈在战场上救过我的命,仅此而已。”

“收起你不切实际的幻想,否则别怪我狠心把你赶走。”

郑霆曜第二天便带了秘书夏晴回家,宣布夏晴是他的女朋友。

钟时落不死心,无比愤怒地质问郑霆曜是不是为了拒绝她故意和夏晴演戏骗她。

郑霆曜嗤笑着嘲讽她入戏太深:“真以为偶像剧里的小叔爱上我会成真?”

夏晴耐心追上去哄,却被钟时落甩上的门夹到手,红肿了一大片。

郑霆曜顿时心疼的不行,抱起夏晴就往医院飙车。

钟时落心慌的厉害。

那扇门明明没有碰到夏晴的手。

为什么……诊断结果是夏晴的手废了,余生再也无法画出一张完美的设计图来。

这对一个设计师来说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郑霆曜第一次冲钟时落发脾气,把钟时落送进监狱。

“小晴受过的苦,你要十倍承受!”

素来任性的钟时落第一次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她跪在郑霆曜脚边痛哭解释,郑霆曜仍然执意要把她送进监狱忏悔。

“是我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做错了事第一反应不是认错,居然是污蔑小晴陷害你?”

“乖乖在里面接受惩罚,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郑霆曜冰冷无情的话语粉碎了钟时落最后一丝希望。

钟时落在监狱里承受了一年非人的折磨。

回忆至此,钟时落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怎么也止不住。

郑霆曜蹙着眉扔了一件西装过去:“要哭出去哭!

别在这丢人现眼!”

惶恐顿时涌上钟时落心头,钟时落垂着头说了句“订婚快乐”便离开了订婚宴。

然后拨通电话。

“小姨,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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