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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了白月光,废了我弹琴的双手旭远周凝最新章节列表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凝打完电话,又悄摸摸爬回了床上。一旁的徐旭远突然侧身揽过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凝凝,这么生气?她扯了扯嘴角,压抑着怒气道:没什么,就是一些不值得的人。仗着自己有点名气就飞上天了,确实需要点教训。讲着,她转身抱住了身旁的男人,满脸娇羞地开始表白:幸好我还有旭远你,明天奖项出来以后,那300万奖金我们一起出去旅游怎么样?谁也不管,就我们两个人,我想这样很久了。徐旭远的身子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凝凝,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是第一名?万一我不是……周凝立马抬手封住了徐旭远的嘴,勾唇笑道:我说你是,你就是,我早就打点好了一切了,相信我。一听这话,徐旭远笑地得意,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凝凝,你对我真好。而飘在一旁的我颤栗不...

主角:旭远周凝   更新:2025-01-22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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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旭远周凝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了白月光,废了我弹琴的双手旭远周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凝打完电话,又悄摸摸爬回了床上。一旁的徐旭远突然侧身揽过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凝凝,这么生气?她扯了扯嘴角,压抑着怒气道:没什么,就是一些不值得的人。仗着自己有点名气就飞上天了,确实需要点教训。讲着,她转身抱住了身旁的男人,满脸娇羞地开始表白:幸好我还有旭远你,明天奖项出来以后,那300万奖金我们一起出去旅游怎么样?谁也不管,就我们两个人,我想这样很久了。徐旭远的身子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凝凝,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是第一名?万一我不是……周凝立马抬手封住了徐旭远的嘴,勾唇笑道:我说你是,你就是,我早就打点好了一切了,相信我。一听这话,徐旭远笑地得意,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凝凝,你对我真好。而飘在一旁的我颤栗不...

《妻子为了白月光,废了我弹琴的双手旭远周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周凝打完电话,又悄摸摸爬回了床上。

一旁的徐旭远突然侧身揽过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凝凝,这么生气?

她扯了扯嘴角,压抑着怒气道:没什么,就是一些不值得的人。

仗着自己有点名气就飞上天了,确实需要点教训。

讲着,她转身抱住了身旁的男人,满脸娇羞地开始表白:幸好我还有旭远你,明天奖项出来以后,那300万奖金我们一起出去旅游怎么样?

谁也不管,就我们两个人,我想这样很久了。

徐旭远的身子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凝凝,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是第一名?

万一我不是……周凝立马抬手封住了徐旭远的嘴,勾唇笑道:我说你是,你就是,我早就打点好了一切了,相信我。

一听这话,徐旭远笑地得意,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凝凝,你对我真好。

而飘在一旁的我颤栗不已,不可思议地看向周凝。

结合生前她多次强硬要跟我一起拜访钢琴界前辈,我心中浮现出一种可怕的猜测。

她砸了我的手,绑了我还不够,竟然还有暗地贿赂的操作。

她知不知道,这种国际一级比赛,这种行为足够她坐牢了?

眼下,周凝还在一脸花痴幻想着跟白月光甜蜜旅行。

徐旭远的心思不纯,我早就看出来了。

可周凝不听,反怪我小心眼。

现在加上贿赂行为,我在心死之余,突然生出种莫名的快意。

她的下场可能不见得会有她想象的这么好。

第二天一早,周凝和徐旭远还没起床。

房间的门被砰砰砰地敲响。

周凝素来有起床气,立马吼了一句:都说了不要客房服务,烦不烦啊!

可门房外却传来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声音——我的奶奶。

对了,在比赛前我曾邀请奶奶来看这场我最后一次的比赛。

我跟她笑着保证,再赢一座奖杯给她。

还派了田哥去接她。

昨天看我没上场,她肯定很担心。

也不怪会找到周凝这里,低声下气地喊道:凝凝,是奶奶我,我……我就是想问问琛儿是在你这儿吗?

昨儿我没见着琛儿,心疼得很,凝凝,这孩子他没事吧?

听到奶奶着急的话语,还带了几分哽咽。

我几乎一瞬间飘到了门口,却怎么也穿不过去,心痛如刀绞。

直到周凝慢悠悠走到门口,打开门,硬硬地回了句: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找小三、小四去了?

反正不在我这儿。

你要这么想知道,怎么不自己打电话?

我死死盯着眼前人。

明明是她出的轨,房间里还躺着个白月光。

怎么还有脸当奶奶的面,说出这种话?

奶奶向来以我为骄傲,最大的心愿是希望我能够幸福。

于是她连连摆手,弯着腰乞求我的妻子不要误会我:不会的不会的,琛儿不是这种人啊,凝凝相信奶奶好不好?

还有我,我弄不上这玩意儿,凝凝可以帮弄弄不?

说着,奶奶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手机递过去,讨好地笑着。

周凝却几乎嫌弃地倒退了几步,皱眉看着那手机,向驱散什么脏东西一样挥手:我不会,别找我。

说着就要关门,却被奶奶上前一步卡住。

那个疼了我一辈子的奶奶抓着周凝的衣摆,几乎跪了下来:别,别啊,凝凝,奶求你,琛儿他……周凝却不耐地双手一推,滚啊!

都说了不会了!

,然后一把关上了门。

奶奶就这么像块破布被摔在了门外的地上。

我压抑已久的情绪也在这一刻爆发,红着眼想朝周凝扑过去,不停大声质问她,还是不是个人。

可我只是个魂体,没人回应,也没法再保护想保护的人。

我从没想过,我死后奶奶会被这样对待。

以前我只当周凝不喜欢跟长辈相处,所以总是避着奶奶。

现在看来,她只是嫌弃罢了。

嫌弃这个一直让我好好待她的老人。

生前奶奶总说我找的媳妇肯定是顶好的。

但我终究是找错了,奶奶。

是我的识人不清让为我辛劳一生的奶奶备受折辱心中的疼痛已全然转化成怒火。

这回我总算看清了。

周凝这种人,自作孽,不可活。

果然,很快她就遭报应了。

早上的事过去后,她下午跟没事人一样带着徐旭远去参加了颁奖典礼。

意料之中,徐旭远获得了一等奖。

我则像轻飘飘被遮掩过去的一笔,没人提起。

直到徐旭远站在台上领奖时,底下突然一阵骚动。

隐约传来天才…钢琴家…惨死等字眼。

再时隔近48小时,我的尸体终于被人发现了!

并且在这个恰好的时间点登上了热搜。

在台下第一排原本满脸欣喜的周凝,一下子僵住了。

她甚至没看台上的白月光,只似有所感地抓住身旁的陌生观众。

茫然地问道:你们说谁死了?

那个天才钢琴家,齐琛啊。


我是个天才钢琴家。
可我的妻子将我的双手砸烂。
又将我捆在房间里,三天三夜。
只为了让她的白月光赢得国际大奖。
当着看管我的人,她轻飘飘地说:
「不知道这比赛对旭远有多重要吗?你要懂事,这几天就算死也别来烦我们。」
可后来我真的死了。
她却疯了。
......
死后,我被折磨得脏污不堪的灵魂终于还是飘到了妻子身边。
妻子周凝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身旁男人的双手,笑颜如花:
「旭远的手,可要好好保养,那可是未来钢琴家的手呀。」
听到这话,我明明是魂体,心却像被万千锁链锁住,呼吸不上来。
明明两天前,用钢筋砸烂我手的也是她。
那时她不以为意地对我说:
「别怪我,齐琛,旭远他真的很需要这次机会,你都已经是钢琴家了,就让让他吧。」
当时我疼得浑身直颤,可心内的痛苦却比手上更难忍。
她也知道我是钢琴家,天才钢琴家。
但却可以为了她的白月光,轻飘飘地就将我的手毁去。
她不知道,这次国际钢琴比赛是我的最后一届了。
我被诊断为重度腱鞘炎,撑完这届国际比赛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之后也不知道要修养到什么时候,才能重弹钢琴。
但如今我人死了,彻底弹不了了。
应该说,在她砸烂我手的那刻,我就彻底没了希望。
接着,我看妻子亲昵地给徐旭远系着领带,亲自送他进了比赛现场。
那种期待满足的神情,是我从未在她脸上看到的。
她坐在观众席下,满眼都是台上的男人。
一曲作罢,她带头起身鼓掌。
恍然间,我想起似乎我的音乐会她一次都没去过。
我不是没邀请过她。
只是每次周凝只会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我:
「你一定要用这种无聊的古典音乐烦我吗,明明知道我最不感兴趣这种东西。」
此后我便不再提了。
如今看来,她哪是对古典音乐不感兴趣。
她只是对我不感兴趣而已。
徐旭远下台后,周凝就立马凑过去,给他捏肩放松。
此情此景之下,我明明是她的丈夫,却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没有人想到,本应出现在比赛现场的我。
紧接着,我的名字第一次出现了,但却不是从我妻子的嘴里。
反而徐旭远突然紧张地轻声问道:
「凝凝,你确定齐琛……他来不了吗?」
周凝顿时自信一笑:
「放心,有人看着,他绝对来不来了。」
说着她捏了捏徐旭远的脸,笑盈盈道:
「况且这个奖本该就是你的,你比他弹的有感情多了,是他小心眼,都钢琴家了连这个奖都不肯让,怪不得我。」
如果死之前是肉体疼痛的极致,如今听到她的话,我心灵上的疼痛则达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就是这样一首首没有感情的钢琴曲,养着她受人尊敬的钢琴家太太的富足生活,更养着她身后那么多吸血的亲戚。
有多少次,为了她口中的多赚钱,我连轴转地参加了一场又一场的音乐会演出。
连助手田哥都说我太拼了。
甚至有一次我直接累晕到了舞台上。
我曾想过有一天会不会,死在过度工作上。
但从没想到会有一天死在自己深爱的妻子手上。
我对她的多年付出,最后只换到她对我无所谓的态度与嫌恶。
正如我死前,她当着那三个地痞流氓的面,轻飘飘地对我说:
「不知道这比赛对旭远有多重要吗?你要懂事,死也给我死在这儿。」
后来绑在椅子上几近昏迷时,她吩咐的声音隐约从门外传来:
「关他三天三夜,死了剁碎喂狗也别来烦我。」
结果,我连第三天都没撑过去。
就被他们折磨致死。
也如她所愿,绝对来不了了。
晚餐后,周凝一脸娇笑地拉着徐旭远进了隔壁的五星级酒店。

一路上,他们打情骂俏。

恍惚间,我想起曾经的周凝不是这样的。

曾经田哥不解地问我:为什么对一个这么冷淡的妻子掏心掏肺的好?

我猜,他当时或许想直接问我:为什么这么舔?

可是小时候的周凝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的我,父母双亡,奶奶一个人捡废瓶子拉扯我长大。

所以,那时镇上的小孩都嘲笑我,甚至向我丢各种东西,来驱赶我。

他们骂我是个不吉利的东西,克死了爸妈。

是一个很威风的小女孩站出来,拿个拖鞋打跑这些变本加厉的孩子。

她举着个拖鞋,站在我面前,训我:你是个男孩子,怎么这么懦弱,不知道还手啊!

下次就像我这样,拿着拖鞋就是干。

后来,我再没见过这个女孩,但却记了她很久。

她的名字,我每晚都念在嘴边。

她叫周凝。

后来我靠着天赋和努力,一步步走到了天才钢琴家的位置。

机缘巧合下,我见到了不断在音乐圈里相亲的周凝。

我一眼认出她,但她没有。

她只是很无趣地摆弄桌上的物件,直到我说出我是人称天才钢琴家的齐琛。

她突然来了兴趣,抬头说愿意跟我结婚。

幸福来的措不及防。

之后,我才知道是她的白月光徐旭远去国外进修钢琴,她被逼着来相亲。

估计,那时候她就在想着为白月光铺路了吧。

我只是他们脚下,微不足道的垫脚石罢了。

甚至死了,还要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

我想,人或许是会变的吧。

她早已不是那个站在我身前,赶跑那群小孩的周凝。

只是我知道的太迟了。

总心怀希望,才招致如今我死了也要看他们缠绵的恶果。

我飘在窗边,一旁震动床上回荡着的呻吟声,刺得我灵魂一阵阵的疼痛。

但令我不解的是,一番云雨后,周凝竟然趁徐旭远睡着,拿了个手机去了厕所。

而她反复拨打的,是我的电话。

嘟嘟嘟——想也不用想,当然没人接。

这时候那帮地痞流氓早出去喝酒去了,哪会在意死了一晚的我。

我的尸体已经发烂,发臭了,也说不定。

但周凝不知道,她只是在厕所摔着手机,狠狠地咒骂我:真是给你脸了,齐琛,有本事你一辈子不接我电话啊!

不就关你三天嘛,还给我玩上消失了,有本事你真去死啊!

可不是嘛,我已经死了。

我在一旁嘲讽笑笑。

既然这么恨我,又为什么深夜避着徐旭远也要给我打电话?

有时候,我真的读不懂面前这个女人。


比赛结束的很快,离出结果还有一个晚上。

周凝撒娇地蒙住徐旭远的眼睛,说有个惊喜给他。

我本不想再看自己妻子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但无奈我被绑在了周凝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凝带着徐旭远来到了一个人均上千的高级餐厅。

原来她在这里为自己的白月光准备了一个烛光晚餐。

我曾经也这么浪漫地给周凝准备过。

当时她对我的邀请不屑一顾:你整天搞这费钱玩意干什么,还不如给我转点红包实在,或者多出去跑几趟演出,一直待在家里是太闲了吗?

我忘了当时是用什么表情回应的,只记得我仓惶地出了家门。

也没告诉她那天是我们结婚的五周年纪念日。

只是默默地给她发了个红包。

她秒收后,却再也没给我回过一条消息。

说来也巧,当时我定的也是这家西餐厅。

我没和妻子去成的餐厅,她带着她的白月光热情满满地来了。

时间选在了我死后的第二天。

我看着周凝不停地夹着菜,殷勤地放进徐旭远的盘子里。

娇声道:旭远辛苦一天了,要多吃点。

可不是辛苦一天嘛,在台上弹了整整一首曲子呢。

突然想起一句话:你永远不知道,你深爱的她,在别人面前有多舔。

徐旭远低头笑笑,又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我:凝凝,你对我真好,齐琛他不会介意么,也不知道那些人……唉,会不会好好对他。

这是徐旭远的惯用技俩了,表面上总是习惯装出一副没什么心思的单纯善良模样。

背地里,却又对我各种冷嘲热讽,来刺激我。

这在过去,周凝带他来向我请教钢琴时,就屡屡发生。

偏偏,周凝最吃这套。

也或者说,她一直吃的就是徐旭远这个人。

所以每次,一旦我和徐旭远一起开口,她永远是站在徐旭远那一边。

有次徐旭远一不小心在合上钢琴的时候,狠狠砸中了我的手。

我还没说话,一旁的周凝就冲我厉声道:旭远初来乍到,紧张是正常的,你能别斤斤计较嘛?

可明明我还什么都没说。

现在想来,是那时的我太天真。

我和她近十年相处,在她白月光面前,从来不值一提。

零乘以多少都是零。

果然周凝嗤笑一声,刀叉甩在白瓷盘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夹杂着她不屑地话语:他能有什么事?

我可是吩咐那些人记得每天给他点吃的。

旭远,你就是人太好了,还惦记着他,你是不知道他当时一口就回绝了我不去比赛的请求,他这个人小心眼的很,事没干多少,尽整天吃醋!

哪儿还有脸介意?

徐旭远顺势上前揽住她,轻声安慰。

而我飘在半空苦笑,心仿佛被人硬生生撕成两半。

是,那些人是给了我吃的。

一开始是一个馒头,后来听到周凝无所谓的吩咐后,他们就无所顾忌了。

从馒头,到馊饭,长了虫子和毛的不明食物,最后甚至撒屎、尿到我面前。

说这就是我的食物。

他们让我像狗一样,去乞求,去活着。

我作为钢琴家,不,甚至是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就在他们无止尽的折磨里,一点一点被消磨殆尽。

直至死亡。

甚至只因为我的一次拒绝,在死后还要被她这样嫌恶和贬低。

可她忘了,我以前从未对她说过不。

只是这关乎到我最后一次比赛,和我最爱的钢琴,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拒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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