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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逝缘灭,不复相见顾淮川沈清全局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淮川微微蹙眉,脸上满是担忧。“怎么回事,我差人去请太医来看看。”说着,作势就要起身。我赶忙按住他的手,“不过是些小毛病,不必兴师动众,现在好多了。”顾淮川闻言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吻上我的眉心,如同对待稀世珍宝。可我心中却全无往日的甜蜜。一个人,竟真的能为了另一个人,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不想再同他交谈,闭上眼装睡。见状,顾淮川也上床,从背后抱住我。似有若无的酒气钻进鼻尖。我闻不得酒味,成婚后,顾淮川几乎是滴酒不沾。有人曾笑他是妻管严,他却毫不在意,“本将军宠自己的夫人,谁能管得着?”“再说了,被夫人管是全天下第一幸福的事情,你们这么说,怕不是羡慕我有夫人吧。”可是今天他却破例了。想必,是想到了自己爱而不得的遗憾。身后的人很快熟睡,我...

主角:顾淮川沈清   更新:2025-01-23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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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川沈清的女频言情小说《爱逝缘灭,不复相见顾淮川沈清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淮川微微蹙眉,脸上满是担忧。“怎么回事,我差人去请太医来看看。”说着,作势就要起身。我赶忙按住他的手,“不过是些小毛病,不必兴师动众,现在好多了。”顾淮川闻言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吻上我的眉心,如同对待稀世珍宝。可我心中却全无往日的甜蜜。一个人,竟真的能为了另一个人,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不想再同他交谈,闭上眼装睡。见状,顾淮川也上床,从背后抱住我。似有若无的酒气钻进鼻尖。我闻不得酒味,成婚后,顾淮川几乎是滴酒不沾。有人曾笑他是妻管严,他却毫不在意,“本将军宠自己的夫人,谁能管得着?”“再说了,被夫人管是全天下第一幸福的事情,你们这么说,怕不是羡慕我有夫人吧。”可是今天他却破例了。想必,是想到了自己爱而不得的遗憾。身后的人很快熟睡,我...

《爱逝缘灭,不复相见顾淮川沈清全局》精彩片段




顾淮川微微蹙眉,脸上满是担忧。

“怎么回事,我差人去请太医来看看。”

说着,作势就要起身。

我赶忙按住他的手,“不过是些小毛病,不必兴师动众,现在好多了。”

顾淮川闻言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吻上我的眉心,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可我心中却全无往日的甜蜜。

一个人,竟真的能为了另一个人,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

我不想再同他交谈,闭上眼装睡。

见状,顾淮川也上床,从背后抱住我。

似有若无的酒气钻进鼻尖。

我闻不得酒味,成婚后,顾淮川几乎是滴酒不沾。

有人曾笑他是妻管严,他却毫不在意,“本将军宠自己的夫人,谁能管得着?”

“再说了,被夫人管是全天下第一幸福的事情,你们这么说,怕不是羡慕我有夫人吧。”

可是今天他却破例了。

想必,是想到了自己爱而不得的遗憾。

身后的人很快熟睡,我却毫无睡意。

我借着月光看向他的脸,只觉得陌生。

原来那些情深似海,都是他撒下的弥天大谎。

隔日起来时,顾淮川已经去上早朝。

我鬼使神差走到了顾淮川的书房。

这里是府内的禁地。

顾淮川说,军中机密都放在书房,所以平日里从不让我踏足。

可现在我才知道。

放的从来不是什么军中机密,而是他心底的秘密。

我定定站在门口,想推开,但是颤抖着手又缩了回来。

如此反复,用了一刻钟才推开门。

待看清眼前的景象,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墙壁上挂满了沈清的画像。

每一幅画像上的落款都是:吾妻清清。

书桌上还有一摞书信。

我拿起一封,展开一看,是他和沈清的书信往来。

半月一封,就连出征时也不曾断。

信中并无缠绵的情书,不过是一些家长里短,诗文策论。

可沈清的每一句话,他都耐心回应。

每一封收到的回信背面,都有一行小小的字: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男人的心意隐晦又张扬。

藏在每一封信的几行小字里。

我心口蓦然一痛。

从前他每次出征,我撒娇着要他写家书给我。

可他却总是拒绝,“战场上刀剑无眼,实在没时间写这些。”

“更何况,我不想让你天天等着家书过日子。”

原来不是写不了。

而是想报平安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泪水“啪嗒”滴在信纸上,晕染开,迷糊了字迹。

我颤抖着手,慌忙将信件恢复原样。

心中的悲凉与愤怒交织翻涌,几乎让我瘫倒在地。

沈清是他的妻。

那我呢?

我又算什么?

他对沈清奉献中的牺牲品吗?

胸口闷闷的,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将我淹没。

我从书房落荒而逃,脚步虚浮,回到自己院子里。

顾淮川提着点心回府,“以宁,我今日带了藕粉桂花糕。”

我垂下眼,遮住眼底的嘲讽。

我不喜甜。

可他却像是有执念一般,不管我说了多少次,每日都会带点心回家。




我躲在廊柱后,屏气凝神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太医的声音微微颤抖,

“夫人......夫人她已有身孕月余,只是因为从前吃了太多避子药,伤了根本,导致脉象不稳。”

顾淮川骤然变了脸色,猛地看向远处的沈清,又侧头询问太医,

“明明每次事后都喝了避子药,她怎么还会怀孕?”

太医长叹一口气,压低声音道:

“许是喝了太多,药效没有从前好了。”

顾淮川眉头紧皱,眼神中流露出不舍,却很快被狠戾取代。

“去开一副避子药。”

随即又补充道,“要温和些的,以宁身子弱,经不住猛药。”

听到这番话,我心中一阵绞痛,犹如被千万根针同时刺入。

这五年,因为没能为顾家开枝散叶,不知受了婆母多少搓磨。

顾淮川总是满眼心疼地安慰我,

“儿女缘分,最是强求不来。以宁,比起孩子,我更在意你。”

那时我心中无比甜蜜,觉得找到了世间最好的夫君。

哪怕我娘家倾倒,哪怕我不能生子。

他依旧满心满眼全都是我,绝不肯纳妾。

可如今我才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全都是他。

太医面露难色,嗫嚅道,

“将军,夫人身体本就因长期服用避子药受损严重,再服这药,恐怕......恐怕会危及性命。”

看到沈清走近,顾淮川不耐烦地打断,

“少废话,出了事本将军担着,你只管照做!”

我再也听不下去,眼前一阵发黑,扶着廊柱才勉强站稳。

强忍着满心的悲戚与愤怒,悄然转身,脚步踉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过多久,顾淮川便端着药碗进屋。

他满眼关切,将热腾腾的药碗端到我嘴边。

“以宁,这是太医方才开的药方,赶紧趁热喝了吧。”

苦涩的药味钻进鼻尖,我眼眶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慌了神,手忙脚路为我擦眼泪,心疼道,

“怎么哭了?”

“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喝,可以吗?”

在我期待的眼神里,顾淮川坚定地摇头,

“乖以宁,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一样怕苦?”

“我买了蜜饯,配着喂你。”

我流不出眼泪,只剩眼睛干涩得厉害,麻木地张着嘴配合他,将药喝了个干净。

他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轻轻抚摸着我的头,

“这才乖,好好休息,过段时间身子就好了。”

说完,便端着空药碗离开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万念俱灰,只觉自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腹痛很快袭来,我蜷缩在床上,冷汗浸湿了被褥,意识也逐渐模糊。

感受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点点流逝,化成床上的一摊淤血,只觉得心也凉透了。

恍惚中,我好像看到同顾淮川成亲时。

他掀开我的盖头,说道,“以宁,往后我就是你唯一的家人,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那时的我满心欢喜。

怎么也没想到,我人生中绝大多数的委屈,皆来自眼前这个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顾淮川坐在床边,紧紧握着我的手。




“朝中同僚都带东西给自家夫人。”

“我不想别人都收到礼物的时候,你收不到。”

我信以为真,为了不浪费他的心意,每次都逼着自己吃完。

可直到今日我才想明白。

他想送我礼物,有无数个其他的选择,却非要选一个我最不喜的。

无非就是,他想送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笑意盈盈地迎上去。

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账本发呆。

顾淮川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轻轻为我揉捏着肩膀。

“以宁,辛苦你了。”

“我买了新出炉的点心,快点趁热吃。”

只是今日,我怎么都咽不下他喂到嘴边的点心,侧过头拒绝,

“我有点累,实在没胃口。”

顾淮川有些意外,却还是耐着性子哄我。

“账本什么时候都能看,可今日的桂花糕可是我排了半个时辰才买到的。”

他坚持喂我,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执念。

好像只要我吃下去,他心底那点隐秘的,对沈清的爱意就能得到宣泄。

这个发现让我直犯恶心,忍不住干呕出声。

顾淮川骤然变了脸色,慌忙摘下腰牌遣小厮去请太医。

他动作太快,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厮早已经跑出了府。

轻轻拉着我的背,担忧不已。

“好端端的,怎么会干呕。”

“从昨日你就说不舒服,是我疏忽了,昨日应该坚持请太医来看看的。”

他语气懊恼,眉眼的担忧不似作假。

这样的深情,竟全是装的吗?

过了片刻,没等来太医,倒是等来了沈清。

她穿着精致典雅,容貌娇俏。

衬得我像个黄脸婆。

顾淮川眼睛发亮,嘴角上扬,“清清,你怎么来了?”

沈清笑容温婉,“来谢谢你,举荐我做太学的女夫子。”

我倏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顾淮川。

前几日长公主力排众议,想要提拔一批女夫子。

他手上有一个举荐名额,我想要。

可他却义正严辞,

“既是选拔,便要求个公平,我怎好主动给自家夫人开后门呢?”

原来他给了沈清。

顾淮川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沈清娇笑着,不动声色挑衅,

“以宁,你是罪臣之女,若是阿川给你恐怕难以服众。”

我冷冷地盯着她。

明明她才是真正的罪臣之女,却因为有人相护有了安稳的一生。

我又看向顾淮川,他为了所谓的爱情,偷走了我的人生。

折断了我的翅膀,将我困在这一方宅院里,

而他的心上人,却在托举之下,成了闻名京城的女才子。

对上我的视线,顾淮川脸上的心虚更甚,急忙拉着沈清去了前厅。

两人走后不久,太医急匆匆赶来。

一番仔细的诊治后,脸色有些奇怪,却还是拱手道,

“夫人脉象平稳,并无大碍。”

待太医走后,我越想越不对劲。

方才他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心虚。

犹豫再三,我悄悄跟了上去。

太医并未直接离府,而是被小厮引到了前厅。




父亲被诬陷通敌叛国,我求未婚夫向圣上求情。

他却当即与我退婚撇清关系,转头迎娶丞相家的千金沈清。

父亲斩首示众,我与母亲被迫流放宁古塔。

绝望之际,竹马顾淮川用军功换回了我和母亲。

没过几日,母亲为父亲殉情,自缢而亡。

临死前留下遗书,要我同顾淮川成婚,以报答救命之恩。

婚后第五年,我却无意中听到他和副将周贺的谈话。

“顾将军,当初你将沈家通敌的罪名安到了谢大人头上,还害死了谢夫人,就没想过万一被圣上发现怎么办?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为了清清,死又有何惧。更何况为了两条人命,我已经把后半生赔给谢以宁,还不够吗?”

我死死捂住嘴,泪水失控砸落。

原来所谓的情深似海,不过就是个弥天大谎。

既如此,我成全他们便是。

我站在营帐外,听着顾淮川满是苦涩的声音。

“清清是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怎么能经得住流放之苦。以宁不同,她大大咧咧,自然能吃苦。”

对面,是陪着顾淮川在战场出生入死的副将周贺。

“可是沈清根本不知道你为她做过什么,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只要清清一生顺遂,一切都值得。”

“她性子纯良,若是知道父亲是通敌叛国之人,定会痛苦不堪。我怎忍心让她承受这些。”

顾淮川的话语里,满是对沈清的深情,却独独没有一丝对我和家人的愧疚。

周贺有些不忍,“那谢以宁呢?你们成婚五年,她又那么爱你,若被她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你们—”

顾淮川打断他,“不会的,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营帐内陷入沉默,半晌,周贺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紧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满是愤怒和悲凉。

明明是夏日,我居然打了个寒战。

原来,这五年的真心错付,换来的不过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筹谋算计。

原来,我父母双亲的性命,皆牺牲在他向沈清献祭的爱情里。

颤抖着转身,我跌跌撞撞地离开营帐,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的将军府。

当初一朝谢家失势,树倒猢狲散,未婚夫接着就上门退了亲。

是顾淮川伸出援手,将我和母亲救下。

为着这份救命的恩情,这些年我在顾家勤勤恳恳,操持内外。

上需伺候婆母,下要教导小姑,五年来没有一日松懈。

顾淮川对我也极好,纵使我没娘家撑腰,依旧对我有宠我入骨,从不纳妾。

人人皆说,我和他是京城中少有的可以共患难的夫妻。

可直到今天才发现,我引以为傲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场阴谋。

顾淮川根本不是黑暗中的救赎,而是害我谢家至此的元凶。

我仿若被抽去了脊梁,瘫倒在榻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淮川走进房间,身上带着酒气。

坐到床榻前,亲昵地摸了摸我的脸。

“以宁,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躺下了?”

我不着痕迹躲开他的触碰,“身子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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