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项链。
那是妈妈唯一留给我的礼物。
是一个金色的小小的月亮。
我曾跟程泽倾诉着我以前所收到的恶意与嘲讽。
他听得眼泪掉了下来,轻轻抱住我温柔地说:“耀月,我永远不会让你再受人欺负,再说你的妈妈,我会永远保护你,你放心!”
可如今他食言了,还拿这件事当做伤害我的利剑。
我把项链轻轻地放在心口上哭泣。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发现程泽坐在客厅里,不知道他回来干什么。
他手里拿着一碗粥,我抬起头,对上他大发慈悲的目光。
“你今天难得休假,我给你做了粥。”
我一眼都不想看见他。
“滚!”
“耀月你别胡闹了,你们女人就该像念念那样柔弱安静一点,你乖一点,我也不会像昨天那样说你妈。”
“你不配说我妈,你凭什么说我妈?”
程泽皱了皱眉,站起来想反驳我手里的粥却没拿稳几乎一半都洒进我睡裙的领口里。
我被烫得胸口一大片都红肿起来。
我喊着要去医院, 程泽却不耐烦地皱眉。
“这点伤怎么了?冲冲就好了,你非要说话,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拿不稳。”
我心里清楚,不及时处理烫伤会更严重,叫司机时间也来不及。
“快点,程泽!”
程泽撇撇嘴最终还是送我去了医院。
一上车,我就看到了不属于我的东西,一双可爱俏皮的玛丽珍鞋。
“这是谁的鞋?”
这辆车是我经常开的,偶尔程泽用的时候才会开。
他有些不自然地开了口:“念念那次回老家我去送了她,她在车上换了鞋。”
程泽之前总是忙着上课做实验,很少会把时间放在别人身上,除了我。
可现在他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以为他有别的事情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