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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五载,替身夫君追爱绿茶小青梅完结文

青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景南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沈怡静顺着看过来,有瞬间的怔愣,随即挑衅道:“妹妹是不是走错了屋子?”“如今这院子可是我的,要是这屋里少了什么东西,可不好怪在妹妹头上。”我无视她的挑衅,直直的看向她,开口问道:“我的玉簪呢?”沈怡静眼神躲闪,有些心虚的笑道:“我收拾柜子的时候不小心将它掉在了地上碎了。”“不过我见它玉质浑浊,做工粗糙,想来也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就叫人扔了。”我瞬间如坠冰窟,手都有些发抖,脑海中满是我娘为我簪发时的笑容。她抚着我的发顶,柔声说着:“我的小木槿长成大姑娘了!”“以后看着这发簪,就像看到了娘。”“娘啊,一辈子都会陪着你的。”那是娘亲最后一次为我簪发。那是娘亲唯一送我的发簪。可是它碎了,被扔了。我抬手就将桌上的茶盏...

主角:青梅飞鸽   更新:2024-11-04 2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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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飞鸽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亲五载,替身夫君追爱绿茶小青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青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景南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沈怡静顺着看过来,有瞬间的怔愣,随即挑衅道:“妹妹是不是走错了屋子?”“如今这院子可是我的,要是这屋里少了什么东西,可不好怪在妹妹头上。”我无视她的挑衅,直直的看向她,开口问道:“我的玉簪呢?”沈怡静眼神躲闪,有些心虚的笑道:“我收拾柜子的时候不小心将它掉在了地上碎了。”“不过我见它玉质浑浊,做工粗糙,想来也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就叫人扔了。”我瞬间如坠冰窟,手都有些发抖,脑海中满是我娘为我簪发时的笑容。她抚着我的发顶,柔声说着:“我的小木槿长成大姑娘了!”“以后看着这发簪,就像看到了娘。”“娘啊,一辈子都会陪着你的。”那是娘亲最后一次为我簪发。那是娘亲唯一送我的发簪。可是它碎了,被扔了。我抬手就将桌上的茶盏...

《成亲五载,替身夫君追爱绿茶小青梅完结文》精彩片段

江景南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沈怡静顺着看过来,有瞬间的怔愣,随即挑衅道:
“妹妹是不是走错了屋子?”
“如今这院子可是我的,要是这屋里少了什么东西,可不好怪在妹妹头上。”
我无视她的挑衅,直直的看向她,开口问道:
“我的玉簪呢?”
沈怡静眼神躲闪,有些心虚的笑道:
“我收拾柜子的时候不小心将它掉在了地上碎了。”
“不过我见它玉质浑浊,做工粗糙,想来也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就叫人扔了。”
我瞬间如坠冰窟,手都有些发抖,脑海中满是我娘为我簪发时的笑容。
她抚着我的发顶,柔声说着:
“我的小木槿长成大姑娘了!”
“以后看着这发簪,就像看到了娘。”
“娘啊,一辈子都会陪着你的。”
那是娘亲最后一次为我簪发。
那是娘亲唯一送我的发簪。
可是它碎了,被扔了。
我抬手就将桌上的茶盏砸到了沈怡静的脚下。
溅起的碎片割破了她的裙摆,她苍白着脸往江景南的身后躲,一脸害怕。
我的眼泪流下来,撕扯着沈怡静的手腕喊道:
“你把它扔哪儿了,说呀,说!”
沈怡静抚着手腕,只喊疼,却并不回答。
江景南上前,将我困在怀里。
我挣脱开,反手就是一巴掌:
“江景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她?啊?她还没过门,就把我的院子给她。”
“江家穷的只有我这一个院子吗?你要这么宠着她?”
“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你知不知道?”
“你别靠近我!”
“你让我觉得恶心。”
江景南眼神有些受伤,他并不上去,只是沉声道:
“木槿,你冷静点。”
“我带你去找玉簪,你别哭了。”
“你一哭,我心都乱了。”
玉簪被沈怡静扔进了荷花池。
知道地址的那一瞬,我不顾夜晚冷得刺骨的池水,
毅然跳进了荷花池。
采薇跟着我跳进来,她记得我有孕,一直劝我上去。
可我听不见。
我在厚厚的淤泥中摸索,残败的荷茎在我的手上、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我全然不顾。
我只想找到我的玉簪。
江景南也进来帮我找,平时最看重礼仪风度的人,
如今趟在荷塘中,污泥弄了一脸一身,也毫不在意。
平常看着不大的荷塘,找起来却那么大。
我从夕阳西下,找到了月上柳梢,冻得嘴唇发紫,仍不放弃。
采薇拉着我,带着哭腔劝道:
“少夫人,你不为了自己,也要想想自己的肚子。”
我心中却泛起深深地绝望和无助,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进了荷塘里。
玉簪不见了,我永远失去了娘亲。
陪着一起找的小松突然叫我:
“少夫人,你来看看,是不是这个?”
我猛地抬起头,用脏兮兮的手擦掉眼泪,踉跄着朝小松奔去。
采薇赶紧扶住我,怕我摔倒。
小松手里拿着碎成三节的玉簪,那枚木槿花碎了一角,但的确就是我的玉簪。
终于找到了,可是它真的碎掉了。
我将玉簪捧进怀里,失声痛哭。
娘亲说,玉簪在,她就永远陪着我。
可是娘亲,玉簪碎了,你还会陪着我吗?
可不可以不要走,你跟他都走了,这世上就剩我一个人了!

见她如此模样,我心中升起一阵痛快。
我拉住要起身的江景南,笑着说道:
“江景南,你知道以前沈怡静是怎么欺负我的吗?”
“要我和她共处一室,共事一夫是万万不可能的!”
“你的身边,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要么,你赶她出府,与她永不相见!”
“要么,我跟你和离,我带着孩儿与你永不相见。”
沈怡静慌了,她扑通一声跪下来,哭的楚楚可怜:
“景南,你不要赶我走,我的爹娘没了,现在除了你,再无依靠。”
“若是你也不要我了,我只能沦落在青楼红馆。”
“如果是那样,”
沈怡静略一停顿,擦了擦眼泪,狠厉道:
“那就劳烦你帮我收尸!”
江景南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
他犹豫了。
我了然,放开拉着他的手。
我是有多自信,居然让他在我和沈怡静之间做选择?
难道还看不清,不管江景南口中如何说着在意我,
我和她之间,江景南的心永远偏向她。
屋内气氛一时间凝滞。
许久过后,江景南小声开口:
“木槿,是我对不起你。”
他没看我,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沈怡静拉了起来抱进怀里。
“怡静,以后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丢了谁,我都不会丢下你。”
沈怡静紧紧抱着他,如抱着一根水中浮木。
早知如此,我心中还是痛了一下。
五年的夫妻情意,终究是喂了狗。
江景南在和离书上签了字。
公公婆婆听说我有了身孕,是一百个不愿意放我走。
我跪在堂下,跟他们说,如果还让我留在江家,我明天就喝下堕胎药。
他们恨得咬牙切齿,却拿我毫无办法。
反正他们也从来没有看得上我。
一个被他们接济的远房亲戚,能成为江家的少奶奶,不知修了几辈子福气。
别人求都求不来,我居然还弃之不要,真是坏了脑子吧。
离开的时候,我什么都没要,江景南为我置下的衣物首饰,我一件都没拿。
我只求了一个,就是把我跟我娘之前住过的院子给我。
江景南或许终于觉得对我有所亏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我又回到了那个小院,虽然之前短暂的被沈怡静住过,好在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我还是觉得有些晦气。
拿柚子叶煮水将屋子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
刚擦到一半,门响了。
采薇拿着一只小包裹在门口望着我笑:
“少夫人,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江府放了采薇的奴籍,如今她也是自由身了。
我摸着她的头,笑着说:
“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我和采薇过上了自己的小日子。
我存了些银子,都是当时在江府偷着做绣工攒下的。
虽然不多,但是养活我们两大一小也足够。
采薇种了些蔬菜,还养了几只鸡。
她说我怀孕了,每天都要吃些鸡蛋补充营养。
我仿佛回到了和娘亲相依为命的日子。
只不过,总有人不让我好过。
有天采薇打开院门时,发现院门口被人扔了一地的破鞋。
这种伎俩,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可如今我再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哭的小姑娘了。
我让采薇将那些破鞋收拾在一起,带着她就去了江府。

衙卫们见我是个孕妇,并没有为难我,我很快就见到了大理寺卿。
递上状纸,我跪在地上,磕了一个重重的头:
“请大人为民女已故的未婚夫伸冤。”
我的状纸写的详细,还有人证在,大人很快就下令让衙卫们去抓人。
此时的江府红绸招展,宾客满座,热闹非凡。
一对新人正准备拜堂。
衙卫们冲进去的时候,宾客们都吓傻了,乱成一团。
阿诚带着衙卫,指着正当中的新娘子就喊:
“就是她,杀害江淮北的人就是她!”
“当初江淮北明明可以上岸的,就是她将他踹下去的。”
“江淮北救了她啊,她居然如此狼心狗肺!”
那天发生的事,阿诚都看见了。
江淮北被沈怡静以我的名义约到了河边。
她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江淮北要送我的簪子,
记恨我一个孤女也有人疼爱,而江淮北的眼里却从来没有她。
明明她家世、相貌,哪哪都比我好。
为什么江淮北不选她?
她威胁他不许再护着我,否则就说我是个人尽可夫的暗娼,坏了我的名声。
江淮北对自己的名声不在意,但是却不容我被人指指点点。
他与她争辩,在抢夺簪子的时候,沈怡静脚下一滑,掉进了河里。
江淮北为了救她,也跟着跳了进去。
当时冬雪初融,河水湍急,江淮北救她上岸时已是精疲力尽。
谁知沈怡静被救之后,居然转身就将好不容易爬上岸的江淮北踹了下去。
她带着满腔恶意嚷道:让你有眼无珠,你就好好让河水洗洗你那看不清的眼珠子。
江淮北再也没能上来,河水卷走了脱力的他,将他永远留在了河底。
我还记得那天,是娘亲死后我过得第一个生日,他说要给我个惊喜。
我做好了一桌的菜,等着他的惊喜,
可是桌上的菜都凉了,我却只等到了他的死讯。
当晚,有个爱哭鬼流了很多眼泪,却再也无人擦了。
沈怡静掀了盖头,精致的凤冠下是惊慌无措的脸色,以及胭脂都盖不住的苍白。
她急忙抓住江景南的手,哭着为自己分辩:
“不是的,江淮北的死和我没关系啊,他是自己掉进水里的!”
“谁知道他那么没用,居然没爬上来!”
“景南,你要相信我,一定是这个人在乱说!”
“定是姚木槿记恨我,找了这个人来害我啊。”
“你一定要相信我!”
江景南将她一把推倒在地,嫌恶地看着她,仿佛才看清她的蛇蝎心肠。
沈怡静的凤冠摔在了地上,头发也散了,脸上的脂粉被泪水冲出了一道道白痕。
真是难看啊!
可是怎么让人心中这么痛快呢?
所有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有性子急的,朝她脸上吐口水,大骂她是白眼狼!
她狼狈的趴在地上,终于崩溃了!
被衙卫带走的时候,沈怡静看到了人群中的我,挣扎着想奔向我,却被人紧紧辖制住。
“姚木槿,都是你这个贱妇害我。”
“你为什么老是要和我作对?”
“你就是要夺走我的幸福,是不是!”
“可是你也没赢过我,你的江淮北没了,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哈哈哈!”
我看着她疯疯癫癫的大笑,最后像块破布般被人拖走,心中却难得的平静。
时隔多年,虽然人证在,但物证缺失,仅靠阿诚的一面之词并不足以定罪。
然而沈怡静并没有被放出来,她活罪难逃,被判了流放千里。
不知江家在背后是不是动用了一些手段。
漠河苦寒,足以让沈怡静吃够这一辈子的苦头,为江淮北赎罪。
江景南经此一事,一蹶不振,官职也丢了,整日浑浑噩噩,成了废人一个。
他的父亲似乎放弃他了,娶了个妾室说要再生个儿子继承家业。
他的母亲岂能善罢甘休?

沈怡静从小看不起我和我娘。
当年我家中遭难,母亲带着我投奔了远方表亲的江家。
江老夫人仁善,将我们安置在江家的别院。
可江府上下都没将我们当亲人看。
我娘需要帮忙浆洗衣物,做些杂活,活得像是江府的下人。
可我们从无埋怨,能给我们一个遮风挡雨的庇护所,已是天大的恩情。
为了让我的日子好过一点,做完活,娘亲就做一些绣工来挣家用。
晚上她不舍得点蜡烛,在一盏微弱的油灯下绣花,很快就伤了眼睛。
沈怡静那时就已经粘着江景南,江景南过来找我,她也跟着来。
江景南说我是他的远方表妹。
沈怡静友善的对我笑了笑:
“景南的妹妹,那也就是我的妹妹了。”
如天仙似的小姐认我做妹妹,我顿时觉得受宠若惊。
我娘也十分高兴,特地做了桂花糕给他们吃。
她自己却不舍得尝一口。
沈怡静只拿起来看了一眼,轻蔑道:
“穷人家吃的东西就是粗糙,我怕咽下去伤了我的喉咙。”
随即就丢到了地上。
我娘看着地上的桂花糕满眼心疼,却没说什么,只是蹲下来摸索着去捡那块桂花糕。
却被沈怡静故意踩了一脚。
“我的鞋不脏,捡起来还能吃。”
然后跟着一起来的那些小姐少爷哄堂大笑。
我娘楞在当场,眼眶泛红,不知所措。
我冲上去去扯沈怡静的头发。
欺负我娘,不行!
我娘怕我被打,将我护在身下,被沈怡静带来的跟班一脚踹在了地上。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努力几次,最后却晕了过去。
大夫说是心力交瘁,油尽灯枯,底子熬坏了,恐怕过不了冬天。
可我娘,才不过三十出头啊。
为了给娘治病,我在酒楼给人洗碗,帮人浆洗衣物,一双手泡的肿胀不堪。
我娘心疼我,一副药总是要熬六七日,最后没有一丝药味才会换。
等我睡了,她晚上悄悄起来,替人赶绣工。
那年第一场雪来的时候,我娘突然起了大早,脸色红润的为我做了顿早饭。
我欣喜的抱着娘,以为她的病终于好了。
那时的我不明白,那只是回光返照。
娘亲替我梳了发髻,拿出一只玉簪替我戴上。
那玉簪小巧精致,上面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木槿花。
娘说,这是她送我的及笄礼物。
那是她熬了无数个夜晚,为我买下的。
她说她的闺女这么漂亮,也应该有根像样的首饰。
“我的闺女,天生丽质,不比别人差。”
那根玉簪,是我娘为我找回的尊严。
就算寄人篱下,也别忘了做自己。
沈怡静看到后,嘲笑我说不愧是穷人家的女儿,没见过世面。
拿一根破玉簪当宝贝,我家粗使丫头都看不上的玩意儿。
临近傍晚,江景南终于带着沈怡静回来了。
进门的时候,沈怡静挽着江景南的手,娇嗔道:
“景南,你今晚就留在我这里吧,我们对月畅饮,之后,你想怎样都行!”
说完伸手抱住了江景南的腰身,将胸脯往他身上贴。
江景南轻轻推开了她。
我坐在桌前,冷眼看着某人投怀送抱。

那一晚,江景南没有回家。
我问起他的随从小松,小松闪烁其词,不敢看我的眼睛。
直说他公务繁忙,歇在了办公处。
我知他在说谎。
他中了进士之后,家公就给他在户部谋了个闲职涨履历。
这么些年,从未有过忙的不能归家的时候。
我收拾了一些衣物,挑了些点心,准备送过去。
小松这才慌神,改口说他歇在了城东的宅子。
城东倒是有处旧宅,我与母亲投奔江家的时候,就是被安排在这里。
我带着东西过去时,宅子已经被收拾一新。
房中传来青年男女的温柔私语。
“景南,以后都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一想起你,心都疼了!”
“以后,都不要再放开我的手了,好不好?”
委屈中带些娇俏,是沈怡静。
“好!”
“以后,我们之间没有旁人,我只牵你一人!”
温柔低沉的男声,赫然是江景南。
而我,想当然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旁人。
手中的食盒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惊动了仍在你侬我侬的两人。
江景南打开房门,见是我,脸上愣了一下,接着平静道:
“木槿,你怎么来了?”
我还未搭话,沈怡静也出现了。
她发髻松散,衣衫凌乱,脖间露出一点红痕,似在挑衅我。
见到我,沈怡静丝毫不慌张,仿佛她仍是之前的千金小姐:
“木槿妹妹,昨晚是我有些不适,劳烦景南照顾一晚,你可别与他置气。”
“多谢妹妹还记挂着景南,只是景南已经用过我亲手做的点心,如今恐怕已经吃不下了。”
我对她微微一笑:
“图新鲜偶尔在外吃一回倒不妨事,只是别常吃,仔细吃坏了肚子。”
沈怡静被噎了一下,变了脸色。
她不客气的扫我一眼,最后定在了我的头上。
嗤笑一声:
“妹妹,我不要的莲花簪,你戴在头上也并不好看,不如,还给我吧!”
说完,她就几步上前,动手想将我头上的发簪取下来。
我自然不肯,退后几步,避开她。
沈怡静见没有得手,颇不服气,居然跟着上前,抓住我的手臂,想强行拿下来。
我心生怒意,用力挣开她的手臂。
却不料她手一挥,我脸上一痛,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她的指甲竟然划破了我的脸!
我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抓花她的脸。
江景南却猛地出现,将她护在了身后。
“姚木槿,住手!”
见我脸上流血,他愣了愣,转头问沈怡静:
“你弄得?”
沈怡静泪盈于睫,可怜兮兮的小声回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看看她的那根发簪,哪知妹妹如此小气。”
“那根发簪你原本就是要送给我的。”
“伤到了妹妹,我可以道歉的。”
她一流泪,江景南就心软了。
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说她没错不用道歉。
我突然很羡慕沈怡静。
曾经,也有人如此温柔的帮我拭去眼泪。
可是那个人,早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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