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宜梦周华胥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梦华胥陈宜梦周华胥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陈宜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宜梦带着沈祈安回到老家,父母眼里只有他们的外孙,没有这个女儿。不回来时,整天在电话里说有多想她,回来了却只顾着沈祈安。陈宜梦回到出嫁前的房间,很多东西父母都没有动,却依旧一尘不染的。她伸手从书柜顶层取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打开了那个始终上锁的抽屉。抽屉中,静静躺着一个木盒子,里面隐藏着她从未对人提及的秘密——一根验孕棒,一张流产证明。陈宜梦将这件事隐藏得极深,甚至比她与周华胥的偷情的事情还要更加隐秘。和周华胥最后一次见面的那个国庆,他们两个几乎将整个假期都耗在了酒店里。女人是没有安全期的这个说法,陈宜梦在一个月后体会到了。那时,她刚刚出来实习,忙碌到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月经已经推迟了很久,直到下腹部突如其来的隐痛,她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趁...
《一梦华胥陈宜梦周华胥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陈宜梦带着沈祈安回到老家,父母眼里只有他们的外孙,没有这个女儿。
不回来时,整天在电话里说有多想她,回来了却只顾着沈祈安。
陈宜梦回到出嫁前的房间,很多东西父母都没有动,却依旧一尘不染的。
她伸手从书柜顶层取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打开了那个始终上锁的抽屉。
抽屉中,静静躺着一个木盒子,里面隐藏着她从未对人提及的秘密——一根验孕棒,一张流产证明。
陈宜梦将这件事隐藏得极深,甚至比她与周华胥的偷情的事情还要更加隐秘。
和周华胥最后一次见面的那个国庆,他们两个几乎将整个假期都耗在了酒店里。
女人是没有安全期的这个说法,陈宜梦在一个月后体会到了。
那时,她刚刚出来实习,忙碌到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月经已经推迟了很久,直到下腹部突如其来的隐痛,她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趁着午休时间,她匆忙跑到药店买来了验孕棒,在公司洗手间里慌乱地按照说明书进行测试。
十分钟过去了,验孕棒上清晰地显示出两条线。
她的脑海中立刻响起嗡嗡声,直到厕所门外响起同事的敲门声,她才突然清醒过来。
陈宜梦没有马上将消息告诉周华胥,她打算第二天请假去医院做进一步的确认。
然而,那天下午,她的腹痛加剧,最终导致她晕倒在地。
是她的大学室友,也是公司同事,及时将她送到了医院。
当她醒来时,护士就告诉她,孩子没了。
那个晚上,她在医院里浑浑噩噩地度过,没有勇气将这一切告诉任何人,包括周华胥。
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一声声滴落,她甚至忘记了那昂贵的国际电话费用,直接拨通了周华胥的电话,询问他能不能回来一趟。
周华胥说他回不来,他也要上班工作。
她没有力气争吵,也无法发泄情绪,失去孩子的痛苦已经夺走了她所有的力量。
室友知道我流产的事情,她帮我承担了大量的工作,使我得以有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
但那时的她,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里,也不太懂怎么照顾自己,整个人还是瘦了很多。
失去孩子使她对于周华胥的感情产生了动摇,她虽想继续这段关系,但内心有个声音不断提醒她,持续下去可能会导致双方都受到伤害。
她便在这犹犹豫豫中,迎来了新年。
过年了,周华胥这次居然没有从国外回来。
她问周华胥为什么,他说要工作。
陈宜梦没有多说什么。
然而,决定放弃她和周华胥多年感情的是在初四的那一天。
她像往常一样,帮忙照看父母的店铺。
大约是在中午时分,周母带着她的朋友们来到店里挑选礼品。
她们仿佛从未进过便利店,对店里的商品挑剔不已,一会儿质疑食品是否过期,一会儿又怀疑这么便宜的东西是否适合食用。
母亲陪着笑脸,在一旁尴尬地解释着。
陈宜梦挡在母亲面前,想要让母亲去忙别的,却被母亲轻轻地推开了。
就在这时,周母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是陈……宜梦,对吧?”
陈宜梦原本还在和母亲推让的手,立刻停在了半空中。
她轻轻点头,“是我,阿姨。”
周母的一位朋友好奇地插话问:“这位是谁啊?
不会就是之前你提到的你儿子在交往的对象吧?”
周母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哪儿的话,我儿子可从未提起过交了个便利妹的女朋友。”
“再说,我儿子在国外待了这么久,八成早就把他的女朋友给甩了,不然他也不会告诉我他不打算回国了。”
“哎呀,那您就不用担心了,说不定将来他在国外找个洋媳妇回来呢。”
“那样我就放心了,我真是担心有一天有个讨厌的女人站到我面前,说她怀上了我儿子的孩子,哼,那可就麻烦大了。”
太太们哄笑成一团,打趣地说,那就学着电视剧里的刻薄婆婆,给对方一张支票,让她去把孩子打掉算了。
嗡——嗡嗡——陈宜梦瞬间感到耳鸣,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上下牙齿控制不住地相互撞击。
她想要抬起手来捂住耳朵,却发现自己浑身软弱无力。
母亲开口将她们赶了出去,说不做她们的生意了。
晚餐过后,陈宜梦早早地回到房间,整理好了第二天要带的行李。
回想起中午周母那些无理的言辞,她仍旧无法抑制眼中的泪水。
面对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周华胥提起。
或者说,即便她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那一刻,她放弃了。
……陈宜梦将验孕棒和流产单重新放回木盒中。
她从未打算将曾经怀孕的事情告诉周华胥,若是他得知,恐怕又会深陷自责与内疚的漩涡,难以自拔。
她与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以及与周华胥,都注定有缘无分。
就像他们的名字所预示的那样,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第二天,趁着母亲不留意,陈宜梦将装有回忆的木盒子投入了火焰之中。
也许,多年以后,当她回想起这些往事,便能够真正释怀。
陈宜梦走得既急促又狼狈,似乎身后有什么东西追她一样。。抵达十字路口时,陈宜梦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在等待斑马线对面的绿灯,同时用力托了托怀里逐渐下滑的孩子。
她感觉得到沈祈安一直在哭泣,静静地靠在她的肩上,泪水湿润了她驼色大衣的一小块地方。
心中阵阵抽痛,陈宜梦用脸颊轻轻摩挲着孩子的脸庞,声音嘶哑地说:“对不起,安安。”
陈宜梦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回想起高三那一年。
她和周华胥早恋的事情被班主任知道了。
班主任直接通知了双方家长。
她心情沉重,低头丧气地站在班主任办公室门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
那时的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母那充满失望的目光。
而周华胥在办公室内,接受班主任的训诫,隐约可以听到他的声音:“我不会放弃……”那一刻她紧咬着牙,心中既有甜蜜也有苦涩。
不一会儿,周华胥便走了出来。
看到她紧握的拳头,他眼中闪过一抹心疼,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阿梦,我们一起面对。”
她抬头望向他,那一刻,她仿佛获得了共同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
然而,当周母穿着她虽然不认识但明显能感觉到价值不菲的品牌服装出现在她面前时,那份勇气瞬间消散。
周母的装扮无形中提醒着她,她和周华胥之间的巨大差距。
周母一声不吭,但那斜睨的眼神看着她,充满了赤裸裸的鄙夷。
周母那不屑的目光仿佛直接宣判了她的死刑,像她这种出身的女孩子,这辈子休想得到他们一丝一毫的认同。
她感受到那刺骨的轻蔑,她的心微微一沉,但她尽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她知道,周母的眼神不仅仅是对她衣着的评判,更是对她出身、教育背景乃至整个生活阶层的质疑。
周华胥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他紧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仿佛在传递着无声的支持。
他转向周母,语气坚定地说:“妈,阿梦是我认定的人,这辈子我非她不娶。”
周母冷笑一声,眼神在周华胥和她之间游移,最终停留在周华胥的脸上,语气冷淡:“非她不可?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懂什么叫爱情?
你连这个世界都没看全,就敢谈感受花花世界?
你以为这是你在玩过家家,随便闹着玩的吗?”
她的心跳加速,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周母:“阿姨,我知道我和阿胥之间存在差距,但我对他的感情是真的。
我会努力,我会证明自己。”
周母不为所动,她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淡淡地说:“证明?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得到认可。
有些人,注定就是不适合。”
气氛一时紧张起来,周华胥的脸色也变得难看。
周母只是淡淡地说:“华胥,等你以后就会明白。”
那时的周华胥转头看向她,眼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阿梦,不管怎样,我永远不会放弃你……”但周华胥,终究,他们还是像周母所预言的那样,走散了。
陈宜梦拭去泪水,不愿再沉湎于过往。
佣人无奈地走到顾晚清和周华胥身旁,轻声说道:“先生,太太,沈太太突然说家里有急事,已经先行离开了,特地让我转告你们。”
顾晚清不解地望向沈祈安刚才坐的地方:“这么匆忙?
祈安的蛋糕才吃了一小部分。”
“看来确实有很着急的事情。”
周华胥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他一直自信能够将陈宜梦的存在隐藏得滴水不漏,让自己在这两个世界之间游刃有余。
然而,他却忘了。
这样的行为对陈宜梦的伤害有多深。
顾晚清见老公愣在原地不吭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此刻,周华胥的内心犹如煮沸的沸水,翻涌着对陈宜梦的担忧和自责。
他特别想去追上她,去解释,去道歉,去告诉她他的真实感受。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至少不是现在,不是在这里。
他的身份,他的责任,像沉重的锁链束缚着他,让他无法随心所欲。
他顾不了那么多礼节和后果,只想找个借口离开这里,想知道陈宜梦的如何了。
于是,他匆匆地对顾晚清说了一句:“烟没了,下楼去买一包。”
他的声音略显急切,但尽力保持着平静,以免引起顾晚清的怀疑。
顾晚清微微皱眉,对他的突然离去感到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快去快回,别让客人等太久。”
周华胥没有回应,只是点了点头,便急匆匆地走向门口。
他穿过大厅,推开了沉重的门,迎着夜晚的凉风,他的心却像被火灼烧一般。
大门关闭的瞬间,他急忙奔向电梯,眼看着另一部电梯已经抵达地面,他焦急地连续按下下行按钮。
电梯终于到来,他一踏入便急促地按下关门键。
电梯缓缓下降,他第一次懊悔自己选择了住在顶层。
周华胥一路追赶出了小区,在十字路口终于发现了陈宜梦的身影。
正准备穿越马路时,一阵小轿车的喇叭声将他注意力从陈宜梦的背影上拉回。
他这时注意到,交通信号灯已经变成了红色。
周华胥急于过马路,却找不到机会闯红灯,只能目送陈宜梦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之外。
周华胥第一次觉得一分半的红灯倒计时,是那么漫长。
终于,绿灯亮起。
他立马飞奔向陈宜梦家的方向,在接近幼儿园的地方,又一次看到了她的背影。
周华胥喘着气,慢慢放慢了脚步,跟在她身后。
或许是因为小男孩的重量,陈宜梦每走一段路就得停下来,把孩子往上提抱得更稳一些。
周华胥多么想上前帮她接过孩子。
但他没有这个资格。
他没有任何身份可以这么做。
沈祈安依偎在妈妈的肩膀上,听到妈妈的道歉后,他的怒气渐渐消散。
他吸了吸鼻子,小声地说:“妈妈,我可以自己下来走了……”可能是刚刚闷声哭过的原因,陈宜梦眼眶还泛着红。
她喘着气,声音哽咽道:“安安还生妈妈的气吗?”
沈祈安搂了搂她的脖子,摇头道:“不气了……”陈宜梦又坚持走了一段路,才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下来。
她从斜挎包里拿出纸巾,抽出一张轻轻擦拭沈祈安的脸颊,柔声哄道:“安安真乖,妈妈给你买一个玩具作为奖励,好不好?”
沈祈安皱着小脸擤了擤鼻涕,兴奋地点头。
不知何故,陈宜梦刚刚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在这一刻又涌上眼眶,她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放声痛哭。
但她不能,孩子就在身边,不能吓到儿子。
“妈妈……”沈祈安仰着头看着她,软绵绵地喊了一声。
陈宜梦揉了揉他头,深深吸了口气后,再次握紧儿子的手,准备继续向家的方向前行。
感觉到有人在注视,陈宜梦转过头去。
周末的夜晚,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穿过人群的缝隙,陈宜梦还是立刻认出了他。
陈宜梦稍显迟疑,随后向周华胥轻轻摇头,暗示他不要再继续跟随。
周华胥停下了脚步,没有再继续向前。
又一次,他目送那个熟悉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缓缓转身,开始往回走。
他回到了小区外的一家小店,买了烟,但并没有马上返回家中。
而是站在街头,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试图让纷乱的思绪恢复平静。
其实,陈宜梦的父母也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只不过,他们看陈宜梦太过于执着,不说罢了。
那年暑假,周华胥邀请陈宜梦出国与他相聚,承诺会承担所有的机票和住宿费用,只需她办理好签证。
陈宜梦在瞒着父母的情况下准备好了所有事宜,但最终还是被父母发现了。
在那个晚上,母亲第一次动手打了她,指责周华胥带坏了她,竟然敢偷拿家里的钱。
因为办理签证需要提供存款证明,她悄悄取用了父母的存款。
也是那一天,父母才明确地告诉她,她和周华胥不合适,让她尽早分手。
她慌了,她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影响父母对周华胥的看法,于是尽力地辩解。
但母亲却告诉她,周华胥出身富裕,他的家庭,他的父母真的会接受她这样一个普通背景的女孩吗?
就算最后他父母同意了,往后她又要受多少委屈。
陈宜梦喉咙哽咽,眼眶通红的看着父母。
她知道,父母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她与周华胥,的确是门不当户不对。
而且,周母一直都看不上她,根本就不可能同意他们在一起。
她认清了现实,内心却仍有一丝坚持。
万一他们打败了现实呢?
父母不同意她去国外找周华胥,她也不想父母因为这件事情就讨厌周华胥,所以就委婉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为此,两人还因为这个事情小吵了一次。
“阿梦,那时候你要是告诉我了,我们就不会吵架了……”一股酸楚从心底涌上眉梢,周华胥并不了解陈宜梦当年所承受的委屈,也不清楚她为了他们的关系所做的努力。
他们已经离开了厨房,此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陈宜梦坐在他的腿上,双臂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拨弄着他后脑勺的短发,淡笑着说:“就算那时候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
那时候的我们,都还太年轻,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父母的决定,不是吗?”
“那些关于谣言的事情呢?”
周华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接着愤愤不平地说:“嫉妒你,追不到你就散布关于你的谣言,要是现在都能报警告他们诽谤!”
“还有你那些室友,我每次去找你,都会请她们吃饭,就是希望她们能够关照你……”陈宜梦摸了摸周华胥的头,笑着安抚道:“至少我的室友们并不全都不喜欢我,还是有人对我很好的。”
周华胥把头埋在陈宜梦的颈间,眼中的泪水湿润了她的衣领。
他发出闷声的感叹:“小时候真好,那时的我们无忧无虑,每天都过得快快乐乐的。”
陈宜梦紧咬着唇,努力抑制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贴着他的耳边,声音嘶哑地说:“真遗憾,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两人陷入了沉默,唯一能听见的是他们胸膛中此起彼伏的心跳声。
周华胥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陈宜梦,问道:“以前的事情,还有什么是你没有告诉我的吗?”
陈宜梦泪眼朦胧,沉默了良久,才轻声说:“……没有了,我们现在要做吗?”
话题的转换如此突兀,周华胥的心不由得沉了一下。
知道陈宜梦不想说,他便没有继续追问。
周华胥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别急,你先起来,我去拿点东西。”
他站起身,走到他挂着的黑色大衣。
他从大衣的深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戒指盒,盒子上闪着微光,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重要时刻。
他回到沙发旁,缓缓地单膝跪下。
额前的黑色碎发在灯光下微微晃动,他的眉眼低垂,嘴角挂着一抹柔和的笑,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猜猜看,这个小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陈宜梦看到他的举动,心里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
她感到鼻头发酸,眼里的泪水像是受到了召唤,无法控制地涌出,滑落下来。
“阿梦,我……”周华胥的声音刚响起,就被陈宜梦急切地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摇着头,脸上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声音哽咽而坚定:“阿胥,不要说……不要……”周华胥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他低下眼帘,试图打开戒指盒。
但陈宜梦再次按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陈宜梦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疼爱她的老公、乖巧的儿子。
可她还是没忍住,跟初恋男友搞在了一起。
已经五个月了。
站在距离窗帘一米远的地方,陈宜梦触摸着窗帘缝隙洒落的阳光,但她无法感受到任何温暖。
也不敢靠近窗户,尽管那窗帘并不透光。
她清楚自己的行为背后,是无数人的谴责,但她仍旧来到了这间公寓。
再遇周华胥的第二天,他就买下了这间公寓。
他很贴心,公寓的位置介于她们两家之间,楼下就是地铁口,方便陈宜梦能随时过来。
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打破了陈宜梦的沉思。
一身正装的周华胥笑盈盈地走过来,悄然从背后环住她。
“阿梦,想什么呢?”
陈宜梦的手指,原本无意识地摩挲无名指上的金戒指。
此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迅速地将戒指取下来,一边不动声色地放入了口袋,一边回答周华胥:“来了这里,除了想你还能想什么?”
说话的同时,她的手也覆在了周华胥的手上。
果然,他的手指上也没有戒指,只有淡淡的一圈痕迹。
陈宜梦轻巧地转身,双臂环住周华胥的颈项,踮起脚尖,深情地吻了上他。
她吻的认真,周华胥很快便沉溺其中。
她太懂得如何点燃他的激情了。
四十岁,还能如年少时那般的冲动,他也太享受这种一秒升温的感觉了。
“不要......留下印子”。
听到陈宜梦的提醒,周华胥的动作顿了顿,有一丝不甘,但他还是放轻了动作。
他们都有自己的顾虑。
“阿梦……我在……”楼下车水马龙的嘈杂声,没有打扰到公寓里沉浸的男女。
这一刻,大家的身份都被抛诸脑后了。
许久之后,周华胥搂着一脸慵懒的陈宜梦,把玩着她有些潮湿的头发,低声抱怨道:“今早你看到我,怎么转身就离开了?”
陈宜梦眼神下垂,语气中带着无奈:“那我能怎么办?
你老婆就在你旁边……”这时,陈宜梦的手机突然响起消息提醒的铃声。
她从周华胥的臂弯里钻出来,下床翻看手机消息。
是幼儿园家长群里的聊天——刘老师:@沈祈安妈妈,祈安今天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是不是生病了?
近期天气变幻无常,孩子们很容易感冒,请各位家长密切关注孩子的健康状况。
@全体成员许多家长刷屏回复:收到,谢谢刘老师关心。
陈宜梦迅速找到刘老师艾特自己的那一条信息,点击引用,回复道:昨晚他睡得比较晚,可能是因为缺乏睡眠。
麻烦您在学校帮忙观察一下他的情况,谢谢刘老师了。
@刘老师陈宜梦光洁的身体立在桌前,专心回复消息的样子,让周华胥心里再次燃起了火。
他走下床,站在她身后小动作不断。
一直到陈宜梦将手机熄屏,才正式抱住了她。
却被陈宜梦迅速推开:“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还早呢,再来一次吧~”陈宜梦脱口而出地反问:“你不留点精力陪你老婆吗?”
话一出口,陈宜梦便后悔了。
平常,大家都小心翼翼地避开着对方的另一半,这是长久以来的默契。
但每当她想到他晚上可能也会这样与老婆亲昵,心中就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她咬了咬唇,有些尴尬地补充:“……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我都明白。”
周华胥将她转了过来,亲了亲她的唇:“最近我都会送周霖上学,明天你有没有空过来?”
今早上他老婆就是特地向老师说明这个情况,并让老师认认他的脸。
陈宜梦躲着他的吻,犹豫地说:“我不确定…”停顿了片刻,又好奇地问:“那周霖妈妈呢?”
“冬天到了,她喜欢睡懒觉,早上起不来的”。
周华胥笑着解释说:“所以我主动承担了送孩子的任务。”
陈宜梦愣愣地伸手,抚摸着周华胥的脸颊,她还是喜欢看见他笑的模样。
仿佛时光倒流,他还是那个只属于她的少年。
周华胥握住了她触摸自己脸颊的手,带着一丝困惑地轻声唤道:“阿梦?”
陈宜梦露出一抹笑,随后紧紧抱住了周华胥,在他胸膛前小声嘟囔:“我考虑一下吧。”
“但是现在,我该去洗澡了。”
周华胥迅速裹紧她,带着一丝调皮:“一起洗?”
“别闹了,等会儿时间真的赶不及了。”
周华胥却不听她的,牵着她走向卫生间,“各洗各的,这样总可以吧。”
卫生间的架上,摆放着他们各自常用的洗护用品,一瓶瓶、一罐罐,都是他们各自在家时常用的牌子。
每次结束后,他们都会清洗掉他们暧昧后的味道。
一个泡在浴缸,一个站在花洒前,互不打扰。
直到周华胥突然打破沉默:“阿梦,你能帮我搓一下背吗?”
陈宜梦微微一怔,随即接过他递来的毛巾。
她手法熟练、细致,还不时地用手捧起水浇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搓揉着他的肌肤。
周华胥紧闭着嘴唇,眼神黯淡了下来。
明明是他主动提出的要求,而此时的他却像是无意中咬了一口柠檬精,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酸意。
“帮你老公搓背这种事情,家常便饭了吧?”
他试探性地问道。
陈宜梦斜了他一眼,手中的毛巾已经移至他的臂膀,“嗯,算是吧。”
周华胥攥了攥拳头,接着猛然地拉近陈宜梦,一副立马要吻上去的节奏。
陈宜梦瞬间惊慌,急忙将他推开:“别这样,我刚洗完,不想再洗一遍!”
周华胥瞥了一眼时间,便放弃了。
他捡起掉落在浴缸中的毛巾递给她,夸赞道:“我的阿梦,真是能干。”
听到这话,陈宜梦在他背后悄悄地红了眼眶,轻声回应:“谢谢你的夸奖。”
时间紧迫,当两人正在穿衣服时,周华胥的手机恰好收到了老婆顾晚清的语音消息。
顾晚清告诉他,她早上和朋友们一起去练了瑜伽,中午打算在外面吃饭,需不需要带一份送到他公司。
周华胥同样以语音回复,表示不需要,他已经让助理帮他订了餐。
他们的对话,陈宜梦全程都在听,甚至在周华胥回复语音的时候,她还在帮他检查他的衣服上,有没有沾上自己的头发。
在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公寓。
陈宜梦先行离开。
走前周华胥拉住她的手腕,不舍道:“明天见。”
陈宜梦轻轻拉了拉围巾,点了点头,迎面便感受到冬日的寒风。
她裹了裹风衣,迅速钻进了地铁站。
买地铁票也不用手机支付,而是现金。
智能时代,偷情变得真难。
她只能尽力地消除自己停留过的痕迹。
虽然很累,但她没有去找座位,而是选择了最后面的车厢,靠在一个角落里发呆。
没有聚焦的眼眸深处,18岁的周华胥在她的脑海里过电影。
那个曾向她许下承诺,一定会娶她的少年。
他站在山巅,紧紧握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地大声宣告:“陈宜梦,我发誓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我们定能携手共度一生,白头偕老!”
“我绝不会让我们的感情如我们的名字般,一梦华胥……”一梦华胥。
一场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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