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暴君一听我也算是为他着想,神情瞬间恢复平常。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不仅不肯走,还非要监督我喝药。
我不想喝,他直接捏着我的鼻子嘴对嘴喂。
这比让我吃药更加难受,喝完我都都绿了。
“朕以前这么没发现爱妃怕苦?”赵濯捏着我的下巴,那双纯黑色的眼瞳直视着我,像是要把我彻底的看穿似的。
我吓得够呛,连忙用身体不适的借口来搪塞,好在他还记得我是病人,没再废话。
这是我第一次在没有欢好的情况下和他同眠。
他睡得很沉,我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睁着眼睛等瑜贵妃的人来带我出去,瑜贵妃一身湿透,站在院里吹冷风。
向来都是我学她,难得今天她学我,还是故意吹冷风要生病。
我忍不住笑了,结果正好被她给看个正着。
她气得咬牙切齿,想打我,又收回手,转头让嬷嬷把我绑在凳子上,不知道打哪儿弄来一张湿透的宣纸糊到我脸上。
呼吸收阻的感觉非常难受,当我大口吸气,冰冷的水珠就会吸进肺里。
瑜贵妃笑得花枝乱颤:“小悦,没感受过吧,这可是诏狱带出来的酷刑。”
“宣纸一层一层的叠上去,受刑者要承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直到断气为止。”她忽然一顿,又恶毒的说,“好像顾将军当年就是这么死的。”
我的心脏忽然感觉被手攥紧,连挣扎呼吸都忘了,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恍惚中,好像又见到当年那个会爬到墙上为我摘果子的少年朝我身后。
他这是要带我走吗?
我下意识想喊他的名字,发出的却是被水呛到喉管的剧烈咳嗽声,瑜贵妃还是怕我死的,毕竟她的身体生不出孩子,也不可能短时间内找到下一个“影子”。
当嬷嬷拿开宣纸,我一边喘气,一边盯着她们。
大概是被我的眼神吓到,瑜贵妃往后退了一步:“林悦,小心本宫挖了你的眼睛。”
我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话,任由嬷嬷将我拖回房间。
后面几天瑜贵妃没再让我顶替她,可能是想给我一个深刻的教训,我被彻底关了起来,嬷嬷每天就只送一顿饭。
除了偶尔饿得头晕眼花,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