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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阮幺幺萧祈之全文+番茄

拉埃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祈之....”幺幺想坐起来,结果腰疼的她嘶了一声,整个人差点掉下床。萧祈之总算有了动作,上前一把扶住了她,“母后....”幺幺疼的小脸煞白,抓紧了他的袖子,抬头看他,目光里还泛着水汽,“我想坐起来。”萧祈之越过她,将她身后的头枕立起,放在她腰部。距离极近,幺幺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味。腰后面放了一个躺枕,果然舒服多了。萧祈之垂下头,就可以看见她紧皱的眉头,与还在微微颤抖的睫毛。他紧抿着唇,慢慢退开。幺幺看着他额头上重新包裹着的纱布,轻声问,“昨晚,玩的还好吗?”萧祈之对上她的目光,一时竟然有些躲闪。他后撤一步,弯下膝盖,轻声道,“对不起。”幺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事的,你也不知道会有劫匪。”萧祈之突然抬起头看她,目光...

主角:阮幺幺萧祈之   更新:2024-11-12 1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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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阮幺幺萧祈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祈之....”幺幺想坐起来,结果腰疼的她嘶了一声,整个人差点掉下床。萧祈之总算有了动作,上前一把扶住了她,“母后....”幺幺疼的小脸煞白,抓紧了他的袖子,抬头看他,目光里还泛着水汽,“我想坐起来。”萧祈之越过她,将她身后的头枕立起,放在她腰部。距离极近,幺幺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味。腰后面放了一个躺枕,果然舒服多了。萧祈之垂下头,就可以看见她紧皱的眉头,与还在微微颤抖的睫毛。他紧抿着唇,慢慢退开。幺幺看着他额头上重新包裹着的纱布,轻声问,“昨晚,玩的还好吗?”萧祈之对上她的目光,一时竟然有些躲闪。他后撤一步,弯下膝盖,轻声道,“对不起。”幺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事的,你也不知道会有劫匪。”萧祈之突然抬起头看她,目光...

《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阮幺幺萧祈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萧祈之....”

幺幺想坐起来,结果腰疼的她嘶了一声,整个人差点掉下床。

萧祈之总算有了动作,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母后....”

幺幺疼的小脸煞白,抓紧了他的袖子,抬头看他,目光里还泛着水汽,

“我想坐起来。”

萧祈之越过她,将她身后的头枕立起,放在她腰部。

距离极近,幺幺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味。

腰后面放了一个躺枕,果然舒服多了。

萧祈之垂下头,就可以看见她紧皱的眉头,与还在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紧抿着唇,慢慢退开。

幺幺看着他额头上重新包裹着的纱布,轻声问,“昨晚,玩的还好吗?”

萧祈之对上她的目光,一时竟然有些躲闪。

他后撤一步,弯下膝盖,轻声道,“对不起。”

幺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事的,你也不知道会有劫匪。”

萧祈之突然抬起头看她,目光里有着少见的偏执,“你应该怪我的。”

幺幺对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

“人各有命,生死相天,自那日被你从冰湖救起来之后,我才知晓了这个道理。”

“你无需自责,我也不会怪你。”

“你父皇说过,你我需要好好相处,所以,我现在说的话没有任何埋怨你的意思。”

“我以往对你太过苛刻,所以现在,只想更加了解你,才会邀请你一并出宫,所以,你昨天过得开心吗?”

幺幺笑的很干净,仿佛不掺加任何杂质,笑容也因她毫无血色的脸变的虚弱,让人更加容易信服她这句话。

萧祈之看着她,似乎想看的更深,可最终还是被她苍白的脸色给挡住,模棱两可道,

“你没受伤前,我很开心。”

幺幺的笑几乎就要维持不住。

其实她是故意说出这番话。

她不怪他是真的,但是想要让他愧疚,也是真的。

若是没有萧涎,她就又要死了。

她不怕死,只怕要从头来过。

这样她才不会白白受伤,至少,能够感受到萧祈之的一点愧疚与不忍也是好的。

萧祈之本来就恨她,她就算死了,也不会得到他的心疼。

但她,依旧抱了这个希望。

可现如今听到他这样回答,依旧对她来说不够。

回答太过官方,甚至,有些虚伪。

幺幺缓缓吐出一口气,转移了这个话题,“用膳了吗?”

萧祈之摇了摇头。

“那你待会....”

“皇上驾到!”

门外传来一声吆喝,幺幺啧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萧祈之起身,站在一旁行礼。

“爱妃!朕的爱妃!”

幺幺此刻已经酝酿好了情绪,拼命挤出了几颗眼泪,“皇上....”

接下来又是一场演技大比拼,皇上拖着他年迈的身子慌忙的跑过来,在幺幺身前嘘寒问暖,同时还指责了一番办事不利的下人,与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找到背后动手之人。

幺幺演的声泪俱下,一直在那好好好。

皇上身子也不太好,等萧浮生来给幺幺送饭时,他也叫着萧祈之一并离开了。

幺幺被丫鬟扶着上了餐桌,萧浮生迈着他的小短腿,嘿咻一声坐在了幺幺身旁,擦了擦眼泪,“母后身体可还是痛?浮生像你照顾我一样,给您喂饭!”

讲真,他真的要拿起碗筷来喂她。

幺幺笑着揉了揉他的脸,“娘亲只是腰疼,又不是残疾,自己能吃。”

一大一小在餐桌上温馨的吃着饭,萧浮生一直在努力的给她夹菜,倒是幺幺,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她咬着筷子,“你说,你父皇和你六哥平常关系有这么好吗?居然单独叫他出去?”


来到寝殿外,众人见到她到来立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俯身行礼,

“参见皇后娘娘。”

幺幺吸了一口气,端着架子,面色淡然,“请起吧。”

众人又是一阵面面相觑,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幺幺古怪的看着她们的反应,难道之前她连说一句“请”字都很难吗??

众嫔妃给她让出一条道,寝殿的门适时被打开,里面站着的是李公公。

他讨好的笑道,“皇后娘娘,各位娘娘们,里边请。”

幺幺点头,抬脚就往里面走。

房内黄纱轻幔,正对大门的床上,躺着一个人。

幺幺有些好奇,眯着眼看过去,结果却被李公公的后脑勺挡住了。

她咳嗽了一声趁人没发现又立直了身板。

李公公上前,将黄幔慢慢掀开,道,“皇上气色不大好,众妃子们可勿要太过伤心。”

黄幔被掀开,露出了躺在里面的人。

男人侧着头,神色黯黯的看着她这边的方向,神色枯黄,眼神浑浊,黑眼圈也很重。

幺幺又惊讶了一瞬,

哟,好老。

身边突然统统传来下跪的声音,紧接着是众嫔妃抽抽涕涕的哭声。

“皇上.....”

“皇上瘦了...”

幺幺左看看,右看看,这个房间上至李公公,下至婢女,统统都哭的泣不成声。

就她笔直的站在这。

好像有点尴尬。

幺幺张了张嘴,突然嗷的一声掩脸哭起来。

随着记忆呐喊,“夫君,我的夫君~”

“你怎么年纪轻轻,就变成这样了?”

她还以为皇上再怎么样也是九五之尊霸道总裁那样,怎么是个七十岁老头啊。

想到这,幺幺流出的几滴眼泪混了几颗真的。

皇上听着众人的哭诉,气血上涌,咳嗽了两声,声音镇定,“哭什么!朕还....朕还没死!咳咳咳....”

幺幺在心里说,的确没死,但也快了。

他伸出手,朝幺幺颤了颤。

李公公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吩咐道,“各位小主先随咱家出去吧,让皇后娘娘和皇上单独待会。”

幺幺跪在地上擦了擦眼泪,维持的跪着的姿势挪向皇上,哭的梨花带雨。

皇上抓住她放在床上的手,用手指去触摸她的脸,“烟儿,没有了朕,你该如何是好啊...”

如何是好?当然是继承你的遗产在后宫潇洒一辈子!

幺幺努力压下疯狂上扬的嘴角,哭道,“呸呸呸,皇上休要说这种话,臣妾会伤心的....”

皇上见她哭的可怜,笑道,“烟儿和以前一样娇蛮,年轻,不像朕....朕真的好舍不得你...”

幺幺在心里强烈鄙夷。

若不是知道全局,当真要被这皇上虚弱情深的样子骗了。

皇后家势力大,又一心爱慕皇上,两人本是天作之合。

可无奈皇上觊觎她家在朝臣中的势力,怕她诞下皇子,谋权篡位,这皇朝会被她家策反改名,便日日在与她同寝之前喂她喝下断子汤。

皇后在为自己怀不上龙子的同时,他的丈夫,正在思虑着下一回如何让她喝下断子汤。

幺幺依旧卖力的表演,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门外传来一声动静,身后传来李公公的声音,“六皇子,请。”

幺幺稍微立起了点身,回头看去。

房门大开,几日未见的萧祈之气色已经好了不少,他依旧身穿白衣,没有受一点儿污染,走在她身边跪下,

“父皇,母后。”

皇上瞧见他就笑了,苍老的脸上多出了一丝欣慰,又伸手去摸他,萧祈之自然地接过他的手。

皇上摸着幺幺的手,道,“祈儿此次,立了战功,还在冰湖救了你,....日后,定要对他好些....”

幺幺的目光闪了闪。

现在知道关心人家了?

原来这老头,一直都知道萧祈之被她虐待一事。

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萧祈之这场仗没有打赢,也得不到皇上的另眼相看吧。

刚好萧祈之也在殿内,幺幺顺水推舟,点点头,“烟儿知晓,圣上放心,我日后定会待六皇子与七皇子一般。”

刚好,还给了个她以后对萧祈之好的理由。

“还有祈儿,你也不要记恨你母后,严母出孝儿,她年龄尚小,你....多担待。”

幺幺吸了吸鼻子,哭的更加卖力。

这话听着她都觉得尴尬......

突然,身边的人好像笑了一声。

幺幺停止揉眼睛的动作,悄悄的想看一眼。

结果可好,一下子被抓包。

萧祈之也在看她。

他唇角弯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看着幺幺点头,“应当的。”

幺幺听出了他的意思,尴尬的挪回头,继续哭。

呜呜呜,新养的儿子总想杀她怎么办?

皇上需要多休息,不过多久就将二人赶出了门。

幺幺第一次与现在的他站在一处,竟然发现,自己要抬头看他。

她端起身,漫不经心道,“伤怎么样?”

萧祈之说,“劳烦母后担忧,好多了。”

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幺幺突然想起一个事情,连忙道,“皇上的生日,是何时辰?”

说完她又扶着脑袋,“本宫上次摔到头,有些记不清了。”

萧祈之嘴角一直带着微笑,对她说的话没有任何异议,道,“十日之后。”

幺幺摸摸下巴,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句。

然后又道,“那你父皇的生辰礼,可有挑好?”

萧祈之愣了愣,缓慢的摇头。

幺幺得逞的勾起唇角,“正好本宫也没有,你要不要....”

想了想,她换了种说法,“本宫命令你,明日陪我一同出宫,挑选生辰礼。”

萧祈之说,“以往,都是浮生陪您。”

“我不管,我现在就是看不得你好,就要趁你伤还没好,要你陪!”

幺幺作势凶巴巴的模样,毫无留情的甩袖离开,“若明日早晨在宫门见不到你,夜晚就来本宫房中领罚吧。”

她心里埋下了第一个计划,算了算时间,男女主应该早就到了靖国了。

而现在的萧祈之,应该已经喜欢上女主了。

正是因为先前打的那场胜仗,萧祈之被敌军突袭,受了重伤,跑到了深山中,被女主张疏冉救下,女主待他极好,给他疗伤。

正好碰上当时男主外出历练,一男一女在深山中,萧祈之从小没被人如此珍重过,又颇得这人七七四十九天的照顾,很难不心动。

但是为了自己身上的重任,萧祈之伤好后两人作为朋友分开,而此次皇上的生辰宴,正是二人重新会面之时。

张疏冉的父亲曾是朝中退役的重臣,但他年事已高,得到皇上的邀请后,特地派了张疏冉前去,以表心意。


却不知,这只会在后代的明人身上,看到他的昏庸。

幺幺突然想到了什么,寒毛直立。

皇上的意思,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一直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幺幺后背冒出了冷汗,不知道如何回复他。

正巧此时,门外传来公公的呼叫声,“皇上,六皇子觐见———”

幺幺猛然松了一口气,连忙喊道,“进!”

说完她又安抚的看向皇上,“都说父子连心,祈之受风寒晕倒的人这几天在梦里也一直念叨你。”

“这不,身子好了就直接来看你了,可不能辜负祈之的一片好心哈。”

幺幺笑着,手指放在衣袖里搅着。

皇上心情平复了下来,静静的看了她两眼,然后闭眼点了点头。

“父皇,母后。”

萧祈之拖着还未好全的身体进来,走路一瘸一拐的。

来到床前,正要下跪行礼。

“罢了,你身子不好,礼就免了吧。”

皇上又换成了一副慈父的模样,好像刚刚说出那段话的人不是他。

幺幺一直垂着头,连两人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父皇的身体可有好些?”

皇上:“嗯,没有前几日那么严重了。”

萧祈之微微一笑,“那儿臣也可以放心了。”

“父皇身子一直不好,在父皇又病倒的那一日,儿臣自作主张的问了当日在宫中一同用膳的御医,他懂些道法,只说父皇您只是被那死鸟惊吓,需要转运罢了。”

“转运?”

此话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因为近日常常被气一下就病倒,身子骨的确大不如前。

萧祈之说:“不错,转运之法,便是以毒攻毒。”

“您被鸟吓住,便是被那鸟的亡魂恐吓,只需再寻几只比它凶猛的野兽,将其杀死,便可将那鸟的亡魂吓走。”

“虽然有些玄学,但是儿臣觉得,不妨一试。”

“那你觉得,要如何做?”

“打猎。”

皇上叹了一口气,道,

“也好,正巧你们兄弟几个也可以联络联络感情。”

“去吧,猎兽最高者,重重有赏。”

萧祈之垂下头,唇角弯起,“谢父皇。”

皇上闭上了眼睛,“下午吧,朕会拟旨,等你伤好的完全了再出发。”

萧祈之立直身子,“是。”

转身前,萧祈之看了眼还蹲坐在地上发愣的幺幺。

她看上去,似乎很害怕得样子。

萧祈之说,“对了母后。”

“啊?”幺幺抬头。

萧祈之:“近日都是你在操办儿臣要喝的药材,御医坊繁忙,我也不再好麻烦刘太医….”

“所以,可否麻烦母后助儿臣取药。”

幺幺瞬间反应过来,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自然自然!我陪你一同去!”

幺幺忙不迭的站起身,连辞里都忘记了。

“爱妃。”

幺幺转过去的脊背僵直。

她重新转过身,对上皇上满含笑意的眼,

“爱妃,方才说的玩笑话,切勿放在心上。”

幺幺生硬的回以一笑,“臣妾自然知晓的。”

皇上深深的看了她两眼,两眼一闭,轻声道,

“下去吧。”

“是。”

幺幺几乎要克制住逃也似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冷静的关上门后,她狠狠的松了口气,胸口起伏。

“怎么了?”

站在她身侧的萧祈之说道。

幺幺晃了晃脑袋,魂不守舍的往前走。

“父皇,可同你说了什么?”

幺幺手心都是汗,低着头看自己的脚,摇了摇头,

“害,就…就平日里那些事呗。”

“说谎。”

萧祈之一眼就看出了她拙劣的表演,四下无人,他将人带入一个角落。

幺幺反应过来时,撞到了萧祈之的胸膛。

她缓过神,不解的抬头看他。

萧祈之一直是笑着的,他卧蚕加深,目光含着柔意。


“可是朕允许你的父亲和哥哥去镇守边疆,你们一家人数十年无法团聚,当真没有一点怨过朕?”

幺幺哭泣的神情一愣,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柳烟儿的父亲和哥哥都是靖国有名的将军,可以这么说,靖国的国土有一半都是她家打下来的。

若是换做对皇帝情深义重的柳烟儿,她会怎么回答呢?

“你哥哥和爹都是我们靖国最有地位的将军,若是没有他们,朕的靖国早就...咳咳!”

皇上猛地咳嗽了两声,用布捂嘴,上面,有着清晰可见的血迹。

幺幺心下一慌,立刻找到了逃避问题的法子,“皇上!您切勿说话了,臣妾去给您传太医!”

幺幺正准备起身离开,谁知手又被一把拽住。

幺幺差点磕倒在床沿,她面含担忧,“怎么了皇上?”

这一个个手劲都怎么那么大?

这也能遗传?

幺幺在心里吐槽着。

皇帝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可有怪朕?”

幺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正色道,“怎么会呢?我的家人,就是皇上的家人,烟儿对皇上的心,你应该知晓的。”

幺幺在心里咂舌,也不知道这柳烟儿到底图这皇帝什么?

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脚?

皇帝听着她的回答,目光突然就变的湿润,“不怨朕就好....不怨就好.....”

说完,他又看着床顶,喃喃道,“你父亲和哥哥,都是在朕的手中成长起来的。”

“也是朕,给了他们机会。”

“若没有朕,就没有他们的今天,没有他们的今天,就没有靖国的安宁。”

“所以这天下,只能是朕的。”

幺幺愕然,这又是什么道理?

“只有朕!才能坐拥这江山!咳咳咳!!!”

皇上咳的更加严重,幺幺听着他的呓语敷衍的应了几句,“是是是,您就是靖国的神哈。”

皇上又突然激动的握住柳烟儿的手,睁大眼睛看着她,“这靖国是朕的,永远都是朕的!朕就算驾崩了也是!”

“烟儿,你也是朕的,这靖国的一切朕都要带走,你,也随着朕一起走可好?”

幺幺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皇帝依旧喋喋不休,“若是你不放心你父亲和哥哥,朕本就是要将他们也都带走的,朕已经拟旨,在朕死后,将他二人也一并处死,破例进入皇陵,这样就可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烟儿,意下如何?”

幺幺瞳孔微缩,她现在可是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脑子有病,真的会遗传。

不止是萧祈之,连这个皇上也是。

幺幺发誓,皇帝这个性格,她这个作者可不背锅!

幺幺干笑两声,娇嗔的捶了他一拳,“开什么玩笑呢呵呵哈哈哈....”

皇上被她一拳捶的倒在了床上,但目光依旧认真的盯着她。

幺幺笑着笑着,就有些尴尬了。

她挠了挠头,轻咳了一声,“皇上切勿说糊涂话,您一定能够长命百岁哒。”

皇上那张苍老的脸上出现了执拗般的情绪,“江山,是朕打下的,功劳都是朕的,日后史书记载,我就会成为历史上唯一正统!伟大的皇帝!”

“这皇位,我本就谁都不想给。”

幺幺看着眼前这位皇帝,也许是临近生命的尽头,人就越容易坦露自己的内心。

眼前这个人,自私虚伪,贪婪,野心勃勃,而又无情。

可谓是坏到骨子里。

他的确是个好皇帝,但是,却丧失了一个作为人的基本。

怪不得人人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但他又是如此糊涂,认为自己能够成为历史上唯一一束受众人仰视的光,甚至要阻止靖国的未来。


幺幺闭了闭眼,喉间酸涩,滚烫的泪水不断流出,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应该是病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

萧浮生更加焦急,“母后,你在道什么歉呀?儿臣脑袋不疼的,和你没有关系!”

情绪到达了某种巅峰,幺幺口不择言,

“我不是皇后,我不是那个从小将你养到大的皇后,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萧浮生在她怀里静静的听着,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而是抬起他的小脑袋,问,

“娘亲的头可又是痛了?”

他再说自己掉入冰湖中磕到脑袋的时候。

幺幺垂眸看他,笑着摇头。

萧浮生将她抱得更紧,说,“不管你是不是皇后,你都是我的娘亲。”

“儿臣自小和娘亲待在一起,明白了您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儿臣一直有句话想说,但又不敢!”

幺幺看着他卖关子的模样,破涕而笑,敲他的鼻尖,“你还学会卖关子了?”

萧浮生顽皮一笑,他重新说道,“其实,我很喜欢掉落冰湖后的母后。”

“母后字掉入冰湖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一样,让儿臣去做那些不想做的事情。”

“且现在会教儿臣辨好坏,和一些从未教过的道理,也会让我与六哥亲近,儿臣喜欢这样的母后。”

“以前您也不让我喊你娘亲的,说成何体统。”

萧浮生眯着眼睛凑近了幺幺一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抱着我。”

“可现在,却会主动让我喊您,还会摸我的头,我受伤,也会安慰我不哭。”

萧浮生的一字一句都在告诉幺幺,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

这让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萧浮生:“不管你是不是皇后,不管以后如何,浮生定然会一直陪着您的。”

幺幺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哽咽着说,“好,娘亲知道了。”

“娘亲,我有点困了。”

幺幺说,“你就在这里睡吧。”

萧浮生心中一喜,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正当幺幺享受这片刻的温存时,门外守着的侍女又来报了,

“皇后娘娘,六皇子求见。”

幺幺闭着眼睛,睡眼惺忪,没有别的反应,道了一声,“不见。”

“是。”

外面的侍女听见里面的动静,回答了皇后之后,就出了前殿,对着站在外面的萧祈之道,“六皇子,皇后娘娘身体欠佳,想多加休息,不愿被打扰。”

萧祈之好一会没说话,然后才道,“方才,七弟可有进去?”

侍女看了眼萧祈之还是湿透的衣衫,毕恭毕敬道,“是,七皇子在里面。”

萧祈之看着那紧闭的门,目光悠长。

他莫名其妙说出一句话,“我在这等母后气消,劳烦禀报。”

侍女看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道了一句是之后就离开了。

“随便。”幺幺冷声说出这句话就没有了下文。

若是问她什么心情,其实她早就做好了这种类似的准备不是吗?

他喜欢张疏冉,在湖中,自然先救她。

救心悦之人,没有半分差错。

只是她不是那么大度的人,她还是会觉得难受。

窒息一般的难受。

若没有萧涎,也许她就真的被淹死了。

本来以为和萧祈之相处了这么久,他,应当会对自己有那么一丝怜悯之心的。

现在看来,她的努力似乎都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后来幺幺睡了一觉,在梦里她都感觉自己被水给包裹的密不透风,难受的翻不了身。

眼前划过一次次白色的衣角,无论她怎么哀求,怎么努力,都没抓到。

等她睡醒,外面已经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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