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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发表时间: 2024-11-14

在白子琰心里,夜荒还是很重要的。

或者说任何一个徒弟在他心里都很重要,至少在徒弟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他是不会再去喝酒了。

夜荒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白子琰就在身边安安静静的陪着。伸手过去抓住了夜荒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白子琰低声安慰:“我去给你倒杯热茶,你喝点儿,说不定可以好些?”

“不要。”夜荒就像是一个在撒娇的小孩儿,摇了摇头,他说:“就要师尊您陪着我,过一会儿就能好了。”

白子琰被他这样子闹得有些哭笑不得,可确实是能看得出来对方非常难受,也就没办法说什么指责的话了。

轻轻叹了口气,白子琰又摸了摸夜荒的额头。嘴里喃喃的念叨了一句:“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呢?”

冰凉的手指触碰在皮肤上,那感觉其实不怎么好受。

但夜荒把这温度当成了自己生命的原料一般,还努力的蹭了蹭白子琰的手指,像极了一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时间过去太久,白子琰其实已经忘了在夜荒初入师门的时候,两个人到底是如何相处的了。

那时候这家伙也是这么粘人,这么爱撒娇吗?

白子琰不记得了。

不过仔细想想,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好像确实是还没过撒娇的年纪。自己是他的师尊,也算是他的长辈。他喜欢对着自己这样,那就继续吧。

夜荒是个没够的性子,就这样赖着白子琰到了夜深。外面放着的那壶酒,终究是一口都没有再喝。看夜荒心思平静了一些,白子琰就脱了自己的外套,和他一起在床铺上躺了下来。

“若是舒服一点了,就快点睡吧。”白子琰说:“睡着之后,身体会慢慢调节的。”

夜荒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然后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白子琰,他说:“师尊,您跟我一起睡吗?”

白子琰点点头。

他其实很喜欢这个软软可爱会撒娇的夜荒,也同样愿意宠着这个夜荒。所以对方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当然也不会做出任何的拒绝。甚至主动将对方抱在怀里,手掌轻轻的拍抚着对方的后背,他说:“好了,睡吧。”

夜荒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呼吸就变得平稳了下来。

白子琰确定他已经睡着,自己才跟着睡了过去。

所以他不会知道,在他睡着之后,夜荒的灵力再一次侵入了他的灵脉,让白子琰陷入了深度睡眠后,夜荒主动从对方怀里挣扎了出来。

看着睡得安详的白子琰,夜荒就像是昨天那样,低头在对方唇上印了一吻。

又摸了摸白子琰的脸颊,夜荒起身,穿了件纯黑色的袍子,又拿了屋里挂着的祭典上用的面具,带好了之后,他出门,拎着那壶酒,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其实从上辈子开始,夜荒眼里就只有白子琰这一个人。师门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除了白子琰,其他人在他眼里,也只是路过的炮灰而已。

可是话虽如此,那些炮灰住在什么地方,他到底还是挺清楚的。

毕竟要给白子琰做出来一副他和师门上下关系都很好的假象,这点基础的伪装,还是不能少的。

不过也多亏了那时候的记忆,夜荒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段洵清的住所。

门派里面不是没有遵守的弟子,可惜那些人的实力跟夜荒天壤之别。他们根本没办法发现夜荒,更不用说阻拦他了。

此时此刻已经月上中天,段洵清的院子里熄了灯,屋子里也是一片漆黑。

用灵力探测了一下,夜荒很轻松的辨别出来,段洵清就住在院中最大的那间房子里。

他到底是第一长老,独门独院的待遇还是有的。

也多亏了这样,倒是不用担心,今天晚上的行动会波及其他人了。

这样想着,夜荒直接进屋。

段洵清躺在床上,对有人进屋这件事一无所知。

等到刀刃架在他脖子上,夜荒放松了自己的气息,段洵清才终于意识到了有人接近,猛的睁开了眼睛。

“嘘——如果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我现在就砍了你的头。”

夜荒压低了声线,就像是地狱锁魂的恶鬼。

提醒了一句,见段洵清老老实实的没有做什么太大的挣扎,他才满意的继续道:“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不加反抗,我不会杀了你的。”

段洵清从来都不是一个傻子,能让他毫无察觉,接近到这种地步的人,放眼整个门派,他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有谁可以做到。

可是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做到这点,就说明那人的实力比他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如果他真的反抗,死亡也就是一瞬间罢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瞬间,段洵清立刻就举起双手,做出了一副投降的动作。语气间强装镇定,他配合着压低了音量说:“前辈有话好好说,动手就实在是太伤和气了。有什么问题您随便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夜荒笑了,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酒壶扔了过去,他说:“不需要你回答任何问题,把这壶酒喝了就行。”

段洵清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低头看清那酒壶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这不是他刚刚拿给白子琰的那壶酒吗!?

为了防止自己拿错,他还装着门在酒壶上面做了记号。为什么这壶酒会被人拿回到他面前?难不成是因为……

努力的深呼吸了两下,段洵清不停的告诉自己,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冷静。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问道:“这壶酒是我刚刚送给别人的,都是我的一番心意。我喝了确实是没问题,可是大老远带回来的礼物,如果我自己喝了,是对不起他。”

“无妨,你喝了之后,我会给他换上一壶新的,他察觉不出来的。”

夜荒微笑。

低头让脸上的面具贴在了段洵清的耳根,他将自己的声音压的更低了几分。深呼吸了两下,夜荒缓缓道:“还是说,长老您知道这壶酒里有毒,怕害了自己,所以不敢喝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