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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笼秋池完结版小说樊肖阮清池

八风九鲤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晚上,阮清池照例去酒吧上班。行至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不好意思阮小姐,老板说了,从今天开始不许酒托卖酒了。”可就在保安说这话的同时,另一个酒托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她不是酒托吗?她为什么可以进去?”保安面露难色,小声说:“老板的意思是,只有你不可以进去。”阮清池被气笑了,还有这种事?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她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了隔壁酒吧应聘。谁知刚报上自己的大名,酒吧经理就像见了鬼一样,哭丧着脸说:“抱歉啊阮小姐,我们不敢用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阮清池大惑不解,随即就去了第三家。可惜,她得到依旧是雷同的答复。最后,长长的酒吧一条街,每家酒吧都谢绝了阮清池。她站在一闪一闪的霓虹灯下,茫然无措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街角拐出一个步态...

主角:樊肖阮清池   更新:2024-11-20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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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阮清池的女频言情小说《烟雨笼秋池完结版小说樊肖阮清池》,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阮清池照例去酒吧上班。行至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不好意思阮小姐,老板说了,从今天开始不许酒托卖酒了。”可就在保安说这话的同时,另一个酒托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她不是酒托吗?她为什么可以进去?”保安面露难色,小声说:“老板的意思是,只有你不可以进去。”阮清池被气笑了,还有这种事?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她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了隔壁酒吧应聘。谁知刚报上自己的大名,酒吧经理就像见了鬼一样,哭丧着脸说:“抱歉啊阮小姐,我们不敢用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阮清池大惑不解,随即就去了第三家。可惜,她得到依旧是雷同的答复。最后,长长的酒吧一条街,每家酒吧都谢绝了阮清池。她站在一闪一闪的霓虹灯下,茫然无措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街角拐出一个步态...

《烟雨笼秋池完结版小说樊肖阮清池》精彩片段




晚上,阮清池照例去酒吧上班。

行至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阮小姐,老板说了,从今天开始不许酒托卖酒了。”

可就在保安说这话的同时,另一个酒托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她不是酒托吗?她为什么可以进去?”

保安面露难色,小声说:

“老板的意思是,只有你不可以进去。”

阮清池被气笑了,还有这种事?

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

她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了隔壁酒吧应聘。

谁知刚报上自己的大名,酒吧经理就像见了鬼一样,哭丧着脸说:

“抱歉啊阮小姐,我们不敢用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阮清池大惑不解,随即就去了第三家。

可惜,她得到依旧是雷同的答复。

最后,长长的酒吧一条街,每家酒吧都谢绝了阮清池。

她站在一闪一闪的霓虹灯下,茫然无措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街角拐出一个步态悠闲的男人。

阮清池不消多想,就猜到是谁在背后捣鬼。

“樊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樊肖偏着头,邪性地笑着:“纯粹不想让你好过。”

阮清池气得发抖,压着怒火说:

“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就算我对不起你,事情也过去两年了,你还想怎样?”

“想怎样?”樊肖托着腮,仿佛认真地想了想,“很简单啊,你做回我女朋友,再让我甩一次。”

阮清池憋着泪,牵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

“樊少爷,我不像你一样闲得无聊,我要挣钱,要活命!

“算我求你,能不能放过我?”

樊肖一步一步朝阮清池踱过去。

他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至把人逼到墙角。

“阮清池,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回来吧,好吗?”

樊肖就是这样。

明明是他在求人,却能把姿态摆得高高在上、咄咄逼人。

阮清池抬眸望去,认认真真地说:

“我要林婉婉去死呢?”

樊肖一愣,噗嗤笑了:“别闹了,吃醋也得有个度。”

阮清池也笑了,无奈地笑了。

樊肖这种“凤凰”,是永远无法与“野鸡”阶层的人共情的。

她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说,推开樊肖就走。

但她哪里是樊肖的对手。

樊肖迈开长腿,三两步就跨到了阮清池面前,重新把人推挤到墙角。

阮清池眼里有泪,但她倔强地不肯眨眼,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樊肖......够了!”

“没够,够不了!”樊肖撑着墙,低头逼视着臂弯里的阮清池。

他深吸了一口气,调动全部的耐心,柔声说:

“忘了傅时臻,做回我女朋友,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吗?”

泪。

终究是兜不住了。

与泪眼一起落下的,还有阮清池的怒吼:

“你这个蠢货,回不去了,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

“我受够了你自以为是的样子,跟你在一起不过是看上你有钱罢了!

“现在我有傅时臻了,他跟你一样有钱,但他不像你这么难伺候,有了他,谁还稀罕你啊?”

阮清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抚着心口,剧烈喘息。

半晌后,她吐出一句直戳樊肖心脏的话:

“樊肖,我真的不爱你了,你走吧。”




血。

透过白色T恤。

晕染出刺目的红。

保姆吓得脸色煞白,惊声尖叫。

阮清池却淡定地竖起一根食指,抵在自己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忍着疼痛,举起胳膊,轻轻环绕住那人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拍。

“没事了秋水,姐姐回来了,姐姐保护你。”

在一声声温柔的安抚下,那个被称为“秋水”的人终于平静下来。

她松开牙齿,缓缓抬头。

蓬乱的头发下,是一张与阮清池一模一样的脸。

这是阮清池的孪生妹妹,阮秋水。

因为母亲在分娩时宫缩乏力,导致阮秋水大脑缺氧,智力受损。

成年后的阮秋水,虽然长着与姐姐同样绝色的容貌,智商却停留在五岁孩童的阶段。

但因她生得太漂亮,依然有不少男人喜欢她、追求她,甚至决心迎娶她。

差一点就要领证了,阮秋水却突然遭遇了那件事。

在那之后,秋水也变得怕生、易怒、狂躁,准备迎娶她的男人也离她而去......

阮清池把妹妹哄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保姆替阮清池受伤的肩膀上了药,最后还是面露难色地说:

“阮小姐,你妹妹这个情况,我怕自己照顾不好,我想我还是......”

阮清池大度地点点头:“我理解的,没关系,我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给你。”

这就是阮清池拼命赚钱的原因。

养活秋水需要钱。

给她治病需要钱。

请保姆更需要钱,而且经常以高出市场价三四倍的工资,都未必请得来。

而这一切,都拜那一场“噩梦”所致。

阮清池花了两年时间,不惜当酒托女,去接近形形色色的有钱人,就为了查找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她没想到,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幕后黑手之一现身了,那人就是林婉婉。

阮清池垂眸看着床上安睡的妹妹,缓缓捏紧拳头:

“林婉婉,我要你死。”

天一亮,阮清池就上家政公司物色保姆去了。

别人一听她妹这个情况,开三倍工资都不愿去。

最后阮清池不得不开出五倍工资,才勉强请到一个。

阮清池已经半个月没收入了,今晚必须去上班。

她刚踏进酒吧的大门,酒吧经理便屁颠颠地给包房里的樊肖通风报信去了。

“樊少,阮清池来了,要不要把她叫上来?”

樊肖扬了扬眉:“我找她了吗?”

酒吧经理一愣:“呃......您不是每晚都来这里找姓阮的酒推吗?我们这儿只有一个姓阮的......”

樊肖指了指满屋子打扮艳丽的女孩:

“她们不比那个姓阮的可爱多了?”

酒吧经理连连点头:“是是是,樊少您慢喝,有事您吩咐。”

经理刚退出去,樊肖便一把推开凑上来的女孩子,烦闷地挥了挥手说:

“都出去!”

女孩子们吓了一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这个超级金主。

樊肖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抓了抓发型,脚步轻快地踏出二楼包厢,走向一楼的酒吧大厅。

还没走完台阶,樊肖就从人群中,找到了穿着超短裙、露着大白腿的阮清池。

她正跟一个中年油腻男并排坐在吧台旁。

两人有说有笑。

男人几次向阮清池白花花的大腿伸出手去,都被她巧妙地躲开了。

最后,油腻男从钱夹里抽出一沓钞票,一边在阮清池耳边说着什么,一边将手盖在阮清池大腿上。

樊肖登时火冒三丈,阔步上前,猛地将阮清池从吧台椅上扯了下来,然后咬牙切齿地质问:

“阮清池,你就这么贱?”




一道高大的背影伫立在门边。

指尖叼着烟,已经烧到了烟蒂。

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

傅时臻听见身后动静,熄了烟,安静地微笑。

明明阮清池的狼狈那么明显,傅时臻却好似完全看不见。

不问,也不责备。

他顺手脱下西服外套,披在阮清池瘦削的肩膀上,温柔地说:

“我送你回家。”

坐上车,傅时臻倾身帮阮清池扣安全带。

阮清池抬手制止,说:“我暂时不想回家。”

傅时臻收回手,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陪她坐着,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阮清池轻轻闭上眼,头枕在座椅上,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

时隔两年,林婉婉主动冒头,无非是笃定阮清池拿她没办法。

然后阮清池早已不是校园里那个天真的女孩了。

她要复仇,为此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林婉婉狂妄如斯,阮清池就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问题是,想要对付一个富家女,对无权无势的阮清池来说已属不易。

更何况如今这个林婉婉还是樊肖的女朋友。

放眼全国,能与樊家抗衡的,只有傅家。

巧就巧在,傅时臻似乎对阮清池很有意思。

如若利用傅时臻,不但可以躲避樊肖那个疯子,还能干掉她的敌人林婉婉。

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她傻吗?

念及于此,阮清池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傅时臻的眼神。

偷窥猝然被发现,傅时臻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

“休、休息好了吗?现在回家?”

阮清池却忽然将手搭在傅时臻手臂上。

美丽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就这么突兀地落下泪来。

向来沉稳持重的傅时臻吓了一跳,慌乱地不知所措。

“怎么了小池,好端端哭什么?你、你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阮清池只是哭,不说话。

她缓缓将秀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的肩膀。

美人垂泪,香肩半露。

明明没开暖气,傅时臻却觉得一股热浪袭来。

无名之火从脚后跟一直烧到天灵盖。

傅时臻侧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副驾上的阮清池。

指骨绷得发白,指尖掐在掌心肉上,用力到生疼。

“小池,你这是做什么......”

阮清池哽咽地说:“看见这个咬痕吗?”

傅时臻一听,这才重新机械地转过头去。

刚才不敢看,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

白生生的肩膀上,的确有一个扎眼的咬痕。

阮清池哭得声音都在颤抖,凄楚可怜地说:

“时臻......求你帮帮我......帮我摆脱樊肖,好吗?”

傅时臻只觉唇齿发干,喉结滚动了一下,说:

“好。怎么帮?”

阮清池纤瘦冰凉的手,轻轻盖住男人攥紧的拳头:

“时臻,做我男朋友。”

做她男朋友。

傅时臻做梦都不敢幻想自己是她男朋友。

没想到喜从天降,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然而下一秒,他就清醒了,阮清池说的“男朋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而是为了摆脱樊肖的纠缠、假扮的男朋友。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能离她近一点,做什么他都愿意。

“好。”

傅时臻轻声答应着,缓缓抬手,用指尖轻碰阮清池肩上的伤。

“他咬的?”

阮清池点点头。

“疼吗?”

阮清池又摇摇头:“不疼了。”

电光火石间,傅时臻脑中闪过一帧画面。

左肩......

他分明记得,阮清池的左肩上有个月牙形的胎记。

当时他觉得这个胎记很美,还反复地碾摩亲吻过这个胎记。

可眼前这块肌肤上,除了一个突兀的牙印之外。

光滑白净,纯洁无瑕。

根本没有胎记!




中年油腻男泡妞泡得正欢,被半路截胡,不爽地推了樊肖一把。

“你谁啊?你懂不懂规矩?”

樊肖早就想揍人了,正愁没借口。

他低头掸了掸被油腻男碰过的衣襟,挥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脸上。

打斗迅速惹来酒吧人员。

酒店经理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油腻男,点头哈腰地询问:

“樊少,您没事吧?”

樊肖指着地上的人,说了三个字:“让他滚。”

下一秒,保安们架着油腻男滚了。

清理了杂碎,樊肖这才慢悠悠地转向一旁的阮清池。

谁知阮清池掉头就走。

对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对他就避之不及。

樊肖心里这么想着,愤怒地擒住阮清池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拖上了二楼包间。

屋里没开灯。

房门一关,把光线和喧哗一并关在了门外。

樊肖将阮清池抵在门上,急促而愤怒的气息,接连扑打在阮清池脸上。

阮清池色厉内荏地问:

“樊少,您这又是演哪出啊?”

樊肖一听,低低地笑了起来。

黑暗中,阮清池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暴虐气息。

“阮清池,我还想问你呢......”

樊肖缓缓开口,然后越说越愤怒:

“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笑?你那么缺钱吗?他们能比我有钱吗?我以前委屈过你吗?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聊骚,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觉?嗯?”

一连串的发问,阮清池一个都不想回答。

她骂了句“疯子”,让樊肖松手。

樊肖非但没松,还挑衅地捏住了阮清池的下巴。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如果你甩了我,是为了跟那个姓傅的在一起,我顶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袒胸露腿跟人卖笑?

“阮清池,你怎么这么贱?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也不知哪句话激怒了阮清池,她忽然吼道:

“骂够了吗樊肖?看不起我,就赶紧滚!别妨碍我挣钱!”

她猛地推开樊肖,但很快又被对方轻易地抵回门上。

“跟谁挣钱不是挣啊?你一晚上能挣多少?五千?一万?我拿十万买你一晚。”

话音未落,樊肖就俯身朝阮清池吻下去。

阮清池惊慌地挣扎起来,不小心碰开了墙上的开关。

刺目的灯光晃得她眩晕了两秒。

紧接着,她就听见樊肖在耳边低笑:

“想要开灯办事?好巧,我也是。”

樊肖用手掌托起阮清池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封住了那张红唇。

嘶啦——

阮清池的领口承受不住两人的角力,裂开长长一道口子。

紧接着,樊肖狂热又急切的亲吻忽然停住了。

双目死死瞪着阮清池赤裸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肩膀上的牙印。

胸腔剧烈起伏着,分不清里面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

“谁干的?”樊肖压抑地问。

阮清池一直把孪生妹妹保护得很好,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她无法解释,遂紧抿着唇,抓住衣领。

这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樊肖愤怒地吼道:

“我问你谁干的!”

“樊肖,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们早就分手了!”

一句话,精准地触到了樊肖的逆鳞。

汹涌的占有欲瞬间将理智彻底吞没。

樊肖粗暴地撩起阮清池的裙摆,他要撕碎她的虚伪,让这个无情的女人更加狼狈。

咚、咚、咚。

救命的叩门声,骤然响起。

随即,门外传来一个夹里夹气的女声:

“肖哥,你在里面吗?”




樊肖怔怔地看着阮清池,怒极反笑。

他忽然将阮清池打横抱起。

一边快步往停车场走去,一边恶狠狠地说:

“阮清池,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我现在就要办了你。”

阮清池兀自挣扎,但她根本拗不过盛怒之下的男人。

黑暗中,不知从哪里蹿出一道人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拳头砸在樊肖脸上。

樊肖趔趄了两步,阮清池趁机逃离了他的魔掌。

樊肖啐了一口血沫,冷笑道:

“傅时臻,怎么哪儿都有你?”

傅时臻解开西服扣子,又解下右手腕表:

“有阮清池的地方,就会有我。”

樊肖一听,狠狠地回敬了对方一拳,口中怒道: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过问阮清池的事!”

傅时臻硬生生受了一拳,抹去唇角的血,说:

“就凭我是小池的男朋友!”

很快,两个男人像雄狮一样扭打在一起。

阮清池远远躲开,掏出手机,拨了110。

一小时后,樊家少爷和傅氏总裁,双双从派出所里走出来。

阮清池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给傅时臻擦拭伤口。

傅时臻轻轻拨开她的手:“没事,小伤,他比我惨。”

樊肖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嚷嚷着要验伤。阮清池,你找男人的眼光真是大不如前了。”

阮清池沉着脸,往两人手里各塞一个药品袋,走了。

驱车回家的路上,樊肖一直在纠结阮清池的事情。

越想越不甘心。

车开到一半,他重新设定导航目标,往他事先打探到的阮清池家地址开去。

凌晨三点。

老旧小区,五楼。

灯依旧亮着。

樊肖顾不上整理仪容,摸进黑黢黢的楼道,一口气朝五楼爬去。

其实才上到三楼,他就听见了楼上兵荒马乱的声音。

有个年轻女人在放声尖叫。

另一个中年女人在试图安抚。

紧接着是摔东西砸东西的声音。

出于对阮清池的担心,樊肖三步并作两步上了五楼。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樊肖,依然被狼藉的现场惊呆了。

他检查了一遍门牌号,确认是阮清池家无误。

然后他定睛去看屋内发疯的女子。

这一看,把樊肖的心都揪了起来。

那人不就是阮清池吗?

他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握住她试图自残的双手,吼道:

“阮清池,发生什么事了?你冷静点!”

发疯的阮秋水力大无穷,她挣开樊肖,操起水果刀就往自己大腿上扎下去。

樊肖根本来不及细想,一把握住刀口。

刹那间,鲜血迸溅。

见了血,阮秋水吓得丢了刀,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

“我不是阮清池,我不是姐姐......

“你不要脱我衣服......不要伤害我......

“我好痛......我真的好怕痛......”

樊肖震惊地望着胡言乱语的女人,还没理清头绪,就看见另一个阮清池,惊呼着“秋水”,朝墙角扑了过去。

秋水?

樊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张如出一辙的脸:

“阮清池,你有个妹妹?

“她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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