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付千桐江景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千树桐花别春深小说》,由网络作家“柒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着林知语与付千桐擦肩而过时,江景深低声道:“这是陈家的地盘,你先忍一下,我很快找人来救你。”明知道是别人的地盘,为什么还要带她来?是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还是一早就想好了资源置换。付千桐想从他眼里看到一丝愧疚,却发现他自始至终都是侧着脸,僵硬地扯了扯唇,却见林知语回头对她嘲讽一笑。用口型在说:“臭婊|子,你好好享受去吧。”在一群男人围过来时,付千桐打出去一个电话,“许大哥,帮帮我。”很快包厢内安静下来,陈总听着秘书的汇报困惑地拧眉,“你没让许家找我麻烦,还帮我跟许家牵线,你跟许家是什么关系?”付千桐自然不会说出许氏集团创始人就是她的亲生父母,也不会说出如今许家的掌舵人是爸妈收养的孩子,只待她回归与之结婚,她就能拿回百分之七十的财产。...
《千树桐花别春深小说》精彩片段
抱着林知语与付千桐擦肩而过时,江景深低声道:“这是陈家的地盘,你先忍一下,我很快找人来救你。”
明知道是别人的地盘,为什么还要带她来?
是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还是一早就想好了资源置换。
付千桐想从他眼里看到一丝愧疚,却发现他自始至终都是侧着脸,僵硬地扯了扯唇,却见林知语回头对她嘲讽一笑。
用口型在说:“臭婊|子,你好好享受去吧。”
在一群男人围过来时,付千桐打出去一个电话,“许大哥,帮帮我。”
很快包厢内安静下来,陈总听着秘书的汇报困惑地拧眉,“你没让许家找我麻烦,还帮我跟许家牵线,你跟许家是什么关系?”
付千桐自然不会说出许氏集团创始人就是她的亲生父母,也不会说出如今许家的掌舵人是爸妈收养的孩子,只待她回归与之结婚,她就能拿回百分之七十的财产。
“还有既然你有这势力,为什么还能被林知语那女人算计?”
在付千桐疑惑的神色中,陈总轻咳一声:“那女人在你们来前曾向我承诺,要是把你弄残,等她当上江家的女主人,就给我江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付千桐忍不住讥讽笑笑,原来林知语也没有众人口中那般清高不肯折腰,只是如果江景深知道林知语从头到尾都在算计江夫人的位置,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与你无关,我只需要你跟江氏合作的合同。但是我不太想短期内让这个项目圆满结束,工程上的差错多了去了,陈总,你说是吗?还有你刚才对我说的话,等到江景深问你的时候,我希望你一字不落地告诉他。”
“还有帮我转达他,外围也有尊严,不是谁想娶就能娶到的。”
陈总虽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但他并不想放弃许家这个海外市场,当即道:“没问题,我公司生产的东西自然没问题,只是江氏能不能做好就是另一回事了。”
拿到合同回到家,江景深并不在。
赶到江景深另一处别墅,熟练地输入江景深的生日,门锁打开。
江景深精壮的胸膛上尽是口红印,有些不耐地摁了摁眉心,显然是被这打扰感到不悦。
待看清是付千桐后面色有一瞬的僵硬,可高高在上惯了,根本不会道歉。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呀,付小姐拿到合同了。”
江景深皱起眉头,显然不相信付千桐会一个人能谈来这个合作。
然而另一个助理打来电话,“江总,与陈氏的合作竟然成了,我看过合同了,没什么问题。千桐拿过去找您签字了,您现在方便签字吗?”
“付小姐,你可真厉害啊 ,有什么绝活可以分享一下吗?”
林知语阴阳怪气的声音成功让江景深沉了脸,
他目光如刀子一般落在付千桐身上,紧紧攥住付千桐的手腕。
“你怎么拿到合同的,怎么拿到的?”
话落,他便开始撕扯她的衣领,显然是要检查她是否向陈总献身。
付千桐气得双目发红,用力抽开手,“不是江总要将我丢下的吗?你管我怎么拿到合同的!”
江景深黑眸里涌现怒火,用力掐住付千桐的下巴,“你还要不要脸?”
眼见着江景深就要拉着付千桐离开,林知语心一横从沙发上摔下来,声音带着哭腔,“江景深,你到底想怎么样,耍我好玩吗?”
江景深松开手,垂下眼帘翻看了前几页,在江知语即将瘸着腿翻窗时利落在最后一页签下字。
拿到合同,付千桐长舒一口气。
离开时却被江景深叫住,“在外头等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即便知晓等不到他,付千桐还是平静地站在别墅门口。
一边听着里头朦胧的声音,一边放空思绪,计算两天后到达多伦多如何面对姑姑以及那位从未谋面的哥哥。
一道惊雷劈下,很快如帘雨水泼洒而出。
睡梦中的江景深猛然惊醒,目光紧紧落在窗户上。
林知语心中警铃大作,见他准备起身,连忙搂住他的腰。
“我能容忍你找一个床|伴,但是现在你要为了她弃我而去吗?”
等不到回应,林知语伏在他肩头开始小声啜泣,“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放过我吧,我也不碍你们的眼了。”
江景深盯着窗外的大雨,心想她不是傻子,看到雨这么大应该会走的吧,于是揉了揉林知语的头顶。
“说什么傻话,她是什么身份,要走也是她走,用得着你走吗?”
屋外接到陌生来电的付千桐正好听到这一句,唇畔溢出一抹苦笑,撑着昏昏沉沉的身躯转身离去。
昨夜淋了大雨,高热不退,付千桐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谁知被江景深一把从被窝里拽起。
“跟我出去一趟。”
晚上就要走了,付千桐实在没有精力应付他,当即拂开他的手。
“我不舒服。”
江景深看着她虚弱的模样,想问她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开口却是:“别忘了那天你答应过我什么。”
她自然记得,答应做他女伴的一天,她便将那几个要求背的滚瓜乱熟。
第一时间回复甲方消息;不得与其他男人纠缠;凡是甲方的要求不能拒绝。
只是后来关系越来越近,她早已忘了他们还有这个约定。
林知语回国一个月,江景深终于给她举办了欢迎宴会。
这无疑是在告诉大家即便林家没落,林知语以后也有江景深罩着。
“付小姐可真有女主人的气势啊,只是江先生怎么在陪别人跳舞啊。”
“什么女主人,江家真正的女主人只有林小姐,这不林小姐一句话,江先生就把她这只麻雀带了过来。”
付千桐根本无心去理会别人,高热不退,只能不停地喝着白开水。
穿着高定礼服的林知语搀扶着江景深走过来,“付小姐,这五年多谢你照顾景深。你想要什么,说说看,景深跟我都会满足你的。”
付千桐看着相依相偎的两人,勉强打起精神笑道:“哪有什么谢不谢的,我跟江总并没有什么关系,要说感谢也是我谢谢江总在工作上对我的照顾。”
这是实话,这五年,付千桐跟着江景深确实学到很多。
够她回去接管许家了。
江景深眼睫一颤,紧紧盯着付千桐,似乎要将她望穿。
然而付千桐已经转身离开,忽然被人一脚踹向腿窝。
江景深下意识要去扶付千桐,却被林知语紧紧抱住胳膊,只能冷冷盯着踢人的女人。
还没开口就听见林知语的娇嗔,“行了景深,她是我的朋友,不是故意的,只是看不惯付小姐一直辱骂我,想帮我出气罢了。”
付千桐扶着桌椅站起身来,还未为自己讨回公道,就听见江景深的声音。
“你骂知语了?道歉!”
即便高热导致付千桐意识昏沉,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话要有证据,她把证据拿出来,我就道歉。”
说完转身,服务生过来搀扶她去休息。
她想拒绝,却被人强硬地拉走。
一进房间就被人摁到床上。
“付千桐是吧,来,让哥快活快活!”
撕她裙子时,她抽出短刀扎在男人手掌上。
自从会所的事情发生后,现在她出门都会带着一把刀。
匆忙逃到走廊,却被人一巴掌打在脸上。
江景深阴沉着一张脸,身后披着外衣的林知语哭着道:“付小姐,你怎么这么记仇,不过是我朋友不小心撞了你,你就找人欺负我。”
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也盯着她,“付小姐,你交代的事情我给你办了,如今还挨了一顿打,不给点医药费说不过去吧。”
好半晌付千桐才反应过来,想起刚才房间的男人,冷笑道:“究竟是谁算计谁?林知语,宴会的地点时间我都是来了才知道,哪有时间安排人。”
“还有刚才我房间也来了一个流氓,看来这场宴会很不安全,报警吧。”
江景深似乎是才注意到她凌乱的衣衫,以及裙摆上的血迹,伸手想抚摸她被打红的脸。
然而保安支支吾吾走过来,“付小姐,您也不嫌害臊,分明是你自己要拉着男人进屋,怎么就成了有人要伤害你呢。”
哪里还不明白,今天这场宴会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局。
“报警吧。”
如今只有警察能给她一个公道,然而江景深握住她拨号的手。
眸色沉沉,声音不乏警告:“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看着男人冰冷的眸子,付千桐甩开他的手,退后一步,“好,既然觉得我丢人,我走就是了。”
“走什么走,做了坏事就想逃啊。”
方才踢付千桐的女人一把抓住付千桐的手臂,“鸠占鹊巢这么多年,如今又陷害知语,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高烧导致付千桐思绪逐渐混沌,已经有些头重脚轻,只想尽快找个地方躺着,疲惫开口;“你想怎么样?”
女人恶狠狠地盯着付千桐,“跪下给知语姐道歉,并大喊三声‘碧池付千桐对不起林知语小姐’”。
哪怕意识再模糊,付千桐也明白此举有多么羞辱。
推开女人就想走,女人却穷追不舍。
推搡之间撞翻贴着林知语写真的巨幅广告牌。。
江景深下意识拉开就在身边的林知语。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已无付千桐的踪迹。
付千桐小腿被钢筋划破,涓涓向外流血,手臂又被混乱的人群踩了几脚,痛得面色发白,几乎站不起来。
“你没事吧?”
江景深终于跨过人海,看着面色惨白的付千桐,弯腰就要抱起她。
林知语面色一变,“江景深,你给我举办欢迎宴是想让我看你们秀恩爱的吗?老娘嫌恶心,不奉陪了。”
说完转身就走,她表现的故意被脚架绊倒在地,膝盖顿时红肿一片。
看着林知语的模样,江景深握住付千桐手臂的手一顿,“知语之前膝盖受过伤,我怕影响她以后走路,你乖乖等我,很快回来找你。”
“姑姑,我想好了,我愿意回去跟许大哥结婚!”
大洋彼岸的许妙绢虽为即将到来的团圆欣喜,却很快回神:“千桐,你之前不是说要跟你男朋友结婚了吗?是他欺负你了吗?”
听着电话里头姑姑关怀的声音,付千桐强挽起笑意:“姑姑,没人欺负我,只是突然感觉我们不合适了,而且他......”
也不是我男朋友。
后面几个字付千桐咽回了肚子里,多年的分离,姑姑已经对她够愧疚了,何必让姑姑再担心呢!
浴室的水声逐渐变小,付千桐赶紧说完:“姑姑,一周后,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回去了。”
男人走过来,健壮的身躯还挂着水珠,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声音低而哑:“处理什么,刚才跟谁打电话?”
“没什么,我姑姑。”
男人有些惊讶,长指停在了她的小腹上,“我怎么记得你是孤儿。”
付千桐想避开他的触碰,却被他紧紧摁坐在腿上,只好老实回答:“我也没想过还能有亲人,前不久才联系上的。”
说罢回头看他一眼,有些担心他会剖根问底,他却只是嗯了一声。
显然并不太在意结果。
毕竟在他看来,她没有自己的圈子,一切事情都以他为中心向外辐射。
她扯动唇角,笑自己自作多情。
他的呼吸逐渐靠近,与他在一起这么久,她自然知道接下来他想要做什么。
男人开始磨蹭她,可她没有如往常一样顺从他,“我有些累了。”
他撩起眼皮静静打量着她,片刻后笑了:“还在为今天订婚宴上我提前离开生气?”
“我们只是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没那么正式,等婚礼我一定给你好好大办。”
她偏过头去,他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淡了下去。
须臾笑道:“你不是一直想去云湖那家餐厅吃饭吗?起来收拾收拾,现在订位子应该还来得及。”
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就见他看着手机出神。
听筒里也随之传来女人的声音:“江景深,你都要结婚了,还缠着我做什么?”
“是不是只有我跟你认错,你才肯放过我?那好,我跟你认错,今晚在......”
女人的声音很快被掐断。
江景深英俊的脸上明明涌出一抹讥诮,却已经起身:“公司有事,我去处理一下,你自己先去吃。”
不是商量,是命令。
就像他们的关系,向来都是他主导,她只有服从的命。
若非五年前的那次醉酒,她应该只是他公司的员工。
一个因为受了江家资助得以完成学业,毕业后怀着感恩之心来到集团求职的实习生,意外收到去酒局接他的任务。
本该将他送到家就好,却在离开之时被他摁在墙上,陷入汹涌又缠|绵的爱意里。
往日高高在上仰慕的对象,如今近在咫尺,她难免心颤。
可她也认得清自己的身份,天亮后火速逃离。
没想到他很快就找到了她。
公司顶楼,夕阳穿过玻璃落在男人淡漠硬|挺的脸上,深邃的眸看她片刻,一句话定了她随时能够望到头的人生。
“那天晚上的事很抱歉,我会为你负责。”
“只是暂时没法给你名分,当然物质上不会亏待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会给你一笔丰厚的补偿。”
就这样她成了他的女伴,工作上成功转正,还成了他的特助,私下被他带进无数以往去不到的地方。
酒局上,她曾听到其他女人羡慕的声音:“付小姐,你命真好,江先生身边一直都只有你这一个女人,这跟女朋友有什么区别啊,肯定是奔着结婚去的。”
一月前,他终于提出跟她结婚。
她以为自己与他修成正果。
直到今天订婚典礼上他为了别的女人当众离开,前来捧场的朋友们也都窃窃私语,
“果然景深还是放不下林知语,看来他做这些事,都是为了报复林知语当年的移情别恋啊!”
付千桐这才知道,他们那荒唐一夜的起因,竟是因为林知语不告而别。
而他提出与她结婚的那天,正好是林知语回国。
原来,自己不过是个解乏的替身,是个拿来让正牌吃醋的小玩意罢了,
那一刻,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也终于决定放手了,
江景深走后,她扯唇自嘲笑笑,开始收拾东西。
忙到十二点,打开手机就看到ID为“知语时光”的博主发了一条动态
——居家好男人,只是我已经不是随便用点心思,就能打动的十几岁小女孩儿了。
配图是一个正在认真削苹果的男人侧影。
付千桐低头看着自己因为他做菜被削断的半边甲盖,点了一个赞后摁灭手机。
以后她也会有自己的居家好男人,只是与他无关了而已。
早上六点,付千桐起床化妆,随便拿了一个面包便出门去上班。
“不是要嫁给江总了吗,怎么还来公司上班啊?”
“你不知道的吗,林小姐回国了!”
“昨天不过是林小姐摔了一跤,江总就从订婚宴跑了,果然山鸡就是山鸡,哪那么容易变凤凰。”
这样的冷嘲热讽付千桐听过太多次了,在江景深公布要跟她结婚时偃旗息鼓,如今看热闹的人倒是更多了。
“又吃面包。”
男人修长的指轻车熟路地从她的包中拿走面包,递来纸袋。
纸袋里装着热气腾腾的虾仁玉米包,一旁是鸡蛋醪糟,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晚上去陪初恋情人,晨起还不忘给她带早餐,可真是精力旺盛。
付千桐看着江景深不由恍惚起来,实在不明白她在他心中究竟是怎样的位置。
“今天下午有时间吗?”
他以为是要去云湖餐厅,“我现在安排人预约位置。”
她一怔,“预约?”
他诧异看她一眼,显然不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她嘲讽地勾了勾唇,果然这件事只有她记得。
一年前她怀了他的孩子,得知这个消息时他开心的一夜没睡着。
可当时公司处于上市的关键时候,实在无暇分|身照顾她,导致竞争对手抓住她索要公司机密。
两相对峙,久久没有结果。
为了不让他为难,她转身跳下十层高楼,幸好掉在并未运作的铲车上才捡回一条命,孩子却没有保住。
也是这件事后,他素来淡漠的眸中有了她的身影,
在旁人开玩笑说要为他换女伴时,头一回冷了脸:“如果不会说话,以后都别说了,她跟那些莺莺燕燕不一样,谁再打她主意,别怪我不客气。”
今日就是他们孩子的忌日,他们曾相约每年这时候都去看孩子。
“没什么。”
付千桐声音平缓极了,江景深却皱起眉头,正准备说些什么,他的手机响动。
看着屏幕,他犹豫片刻拿起外套起身,走了几步后回头:“有点事要处理,你等我一下,到时候我陪你去。”
付千桐匆匆扫一眼,聊天框上备注的是一颗碎裂的爱心。
她并没有等他,在他走后来到花店拿走预订的花,打车去到北山。
北山墓园最好的位置葬着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坐在台阶上,她从包里拿出抄好的经文,烧完后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
“宝宝,妈妈可能要走了,你不要怪妈妈不守诺言,有机会妈妈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厚厚一沓亲笔书信跟元宝烧过去,保洁忍不住道:“虽然上头不让烧这些,但我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你这一次烧的也太多了吧。”
付千桐连忙道歉,脸上浮出一抹悲伤,“他的爸爸不要我们了,我也要去别的地方了,以后可能再也不回来了,所以就想把以后很多年的信跟钱都烧过去。”
保洁微叹一声,转身离去,半个小时后再过来时,清瘦美丽的女人已经离去了,灰烬旁放着十张现金。
山下是一间寺院,才取到香,不远处,付千桐便看见了江景深。
他跟林知语并排跪在蒲团之上,神情虔诚。
她忍不住讥讽笑了。
自己的孩子长眠在一公里外的山上,他却在这里陪着情人求姻缘。
付千桐准备离开时,义工叫住了她,“付女士,去年您给孩子供的灯到期了,今年您还供吗?”
本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江景深猛然回头,朝着她快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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