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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白月光解咒,丈夫逼我损耗几十年性命:林栩安沅昔番外笔趣阁

沅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栩安仿佛当头一棒,不敢置信地道:“沅昔,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知道,他无条件地信任陈念珠,可我却不敢相信,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在怀疑我。“随你信不信吧。”“只要你留点心,就可以发现真相,可你却选择忽视,不是吗?”林栩安僵硬地回头看着陈念珠,手指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是真的吗?”陈念珠惊恐地摇头,“不、不是……”“那天不小心撞了沈小姐,是咒术发作了才……”林栩安打断她,声音冷得可怕,“我怎么记得,你和我说,你根本不记得发作的时候的记忆?”“伯父伯母害怕刺激你,也从没告诉过你。”“那你,又从何得知?”“陈念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害得沅昔少了这么多年寿命,你怎么赔偿?!”陈念珠咬着唇,眼泪空洞地往下掉,“我只是,我只...

主角:林栩安沅昔   更新:2024-11-27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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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栩安沅昔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给白月光解咒,丈夫逼我损耗几十年性命:林栩安沅昔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沅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栩安仿佛当头一棒,不敢置信地道:“沅昔,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知道,他无条件地信任陈念珠,可我却不敢相信,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在怀疑我。“随你信不信吧。”“只要你留点心,就可以发现真相,可你却选择忽视,不是吗?”林栩安僵硬地回头看着陈念珠,手指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是真的吗?”陈念珠惊恐地摇头,“不、不是……”“那天不小心撞了沈小姐,是咒术发作了才……”林栩安打断她,声音冷得可怕,“我怎么记得,你和我说,你根本不记得发作的时候的记忆?”“伯父伯母害怕刺激你,也从没告诉过你。”“那你,又从何得知?”“陈念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害得沅昔少了这么多年寿命,你怎么赔偿?!”陈念珠咬着唇,眼泪空洞地往下掉,“我只是,我只...

《为给白月光解咒,丈夫逼我损耗几十年性命:林栩安沅昔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林栩安仿佛当头一棒,不敢置信地道:
“沅昔,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知道,他无条件地信任陈念珠,可我却不敢相信,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在怀疑我。
“随你信不信吧。”
“只要你留点心,就可以发现真相,可你却选择忽视,不是吗?”
林栩安僵硬地回头看着陈念珠,手指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是真的吗?”
陈念珠惊恐地摇头,
“不、不是……”
“那天不小心撞了沈小姐,是咒术发作了才……”
林栩安打断她,声音冷得可怕,
“我怎么记得,你和我说,你根本不记得发作的时候的记忆?”
“伯父伯母害怕刺激你,也从没告诉过你。”
“那你,又从何得知?”
“陈念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害得沅昔少了这么多年寿命,你怎么赔偿?!”
陈念珠咬着唇,眼泪空洞地往下掉,
“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你了啊!”
“我有什么错?”
她的话让我无语得近乎笑出声。
以爱为名,害得我几乎失去生命。
难道错的是我,我就该死吗?
胸腔内的怒火如滔天的海浪席卷,我再也忍不住,上前给了她一耳光,
“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
“你们两人欠我的这几十年寿命,怎么都还不清。”
“栩安,她,她打我!”
陈念珠捂着脸,结结巴巴地告状。
若是从前,别提被打,只是掉一滴泪,都会为她伤害我。
可现在。
林栩安却握住我的手,心疼地问我:
“疼不疼?刚刚那么用力干嘛?让我来就好啊。”
态度转换得如此之快。
我抽出手,厌恶地蹙眉,
“别碰我,我恶心。”
林栩安眼底划过一抹受伤,他小心翼翼问我,
“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我保证,我再也不和她联系,所以,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陈念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忍不住扯着林栩安的衣角,
“栩安,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和我说,无论我做什么都会原谅我吗?”
“你看看我啊!”
“闭嘴!”
林栩安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一如那个暴雨天,把我推倒一般。
陈念珠脸上满是错愕和痛苦,可林栩安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多可怜啊。
我好像看到了我自己。
“沅昔……”
“我不知道她在背后做了这些事,我一直以为她是被害的,就想着看在她父母的面子上,帮个忙。”
“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
我戴上帽子,讽刺道,
“林栩安,你真的很恶心。”
“你现在对她做的事情,和之前对我有什么区别?”
“你不爱我,也不爱她,自始至终,你只爱自己罢了。”
话落,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伸手想挽留我,可陈念珠却从地上爬起,从背后抱住他,
“别走,栩安,别走,别离开我!”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
隔绝了两人争吵的嘶吼。
他扯着嗓子说:
“我会给你看到我的决心的。”
我步伐缓慢而又坚决,再也没有回头。
陈母也在一旁连连点头,
“是啊,沈小姐,栩安一直说你厉害,肯定没有问题的。”
“求求你救救我们女儿吧。”
陈父满是皱纹的脸上,眼眶通红,他恳求道,
“你要多少报酬,我们都愿意。”
就连林栩安也在一旁直勾勾盯着我。
多么赤诚的爱啊。
滚烫浓烈到,胸口都在发闷。
我甚至说不出一句话,口腔苦涩蔓延。
眼看着陈父陈母卑微到几乎要给我跪下,我刚挣扎着起身想扶起他们,林栩安就先我一步有了动作。
“二位,先出去休息吧,等我好消息。”
两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陈父率先开口,
“拜托你了,栩安。”
他扶着陈母离开,病房安静了下来,气压却压得人心惶惶。
林栩安看着我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沈沅昔,性命攸关的大事,你不仅撒谎还如此冷漠,你怎么这么恶毒?”
“眼睁睁看着老人这么卑躬屈膝地求你,你心里难道不会有一丝愧疚吗?!”
“和你结婚这么多年,我真是……看错你了!”
冰冷的话语如利刃,把我的心脏捅了个对穿。
我看着熟悉的眉眼,却在此刻觉得无比陌生。
绝望一寸寸蔓延全身,我忽地笑了,眼泪不断坠落。
半晌,我缓缓开口,
“救她,可以。”
“但我有个要求。”
林栩安语气算不上温柔,
“什么?”
我直视他的眼眸,一字一句道,
“我需要一份证明书,证明此次帮忙后,我们之间两清。”
“以后,你再也不能用曾经的恩情,让我帮忙。”
“除此之外,我还需要一份离婚协议。”
林栩安突然呆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什么意思,沅昔?”
我看着他,不疾不徐地开口,
“我说,我们离婚吧,林栩安。”
林栩安脸色瞬间阴沉,额角青筋暴起,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沈沅昔,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只是解除一个咒术而已,用得着离婚么?!”
我平静而又坚决地道:
“不答应,我就不会帮你。”
他手指紧紧握住,骨节发出清脆响声。
刚要开口,跌跌撞撞的脚步声响起。
“栩安……”
陈念珠的声音虚弱,眼尾拖着一抹红,额头被包扎了纱布。
披头散发,泪流满面。
手上嘴角都有很多伤痕,看上去格外凄惨。
她却扯出一抹笑来,
“我没事的,不用管我。”
“不要因为我,破坏你的幸福。”
林栩安脸上满是心疼,将她揽入怀中,流畅的就像这个动作做过成千上万次。
“一定会没事的,我一定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说着,他看向我,视线中多了一抹厌恶,
“我答应你,但你如果救不了她……”
“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捂着心脏,胸腔的跳动让我头晕眼花。
眼前的场景甜蜜到刺眼,说不上是什么感受。
我闭上眼,昏暗一片,苦涩和疼痛瞬间炸开。
“知道了,带着你的心尖尖滚出去。”
林栩安恼怒得呼出一口气,却为了陈念珠硬生生忍住。
等两人离开,我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几天后,林栩安约我见了一面。
咖啡店内,明亮的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绣球花。
林栩安笑着说,
“这家店,我本想在结婚纪念日送给你,但估计,没有那个时候了。”
我抿了口温水,平静道,
“所以呢?今天叫我来,是决定离婚了吗?”
他眼底划过一抹苦涩,
“沅昔,你就这么等不及么?”
我讽刺地勾唇,
“你会和一个让你耗费几十年寿命,去救让自己流产的罪魁祸首结婚么?”
林栩安艰涩道,
“沅昔,我在弥补我的错误,你冷静点听我说,好不好?”
“我已经找人,给她下了更恶劣的诅咒了。”
说着,他拿出手机,给我播放了个视频。
视频内,陈念珠疯疯癫癫,整个人躺在担架上,不停往外吐血。
这很明显,是下的咒太猛,她身体承受不住,导致神经出现问题,甚至会……疾病缠身。
“现在,我已经让她爸妈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了。”
“所以你不用担心,她会跑到你眼前碍眼了。”
林栩安语气轻飘飘的,好像不是一件大事。
我忽然觉得,他陌生得可怕。
视人命如草芥。
爱的时候,可以牺牲所有人。
不爱的时候,就会变成牺牲品。
“林栩安,你真的没有心。”
他不理解,“为什么?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开心吗?”
“我说过,你这样对她,和之前为了她折磨我一样,有什么区别?”
“我们对你来说,都只是一件物品是吗?不喜欢了就摔碎,喜欢的时候,所有人都要靠边。”
“你真是自私到恶心。”
“可我爱你啊!”
林栩安反驳道,“我为了你,甚至愿意献上我的生命。”
我冷笑,
“林栩安,我被车撞进医院的时候,你是在担心我有没有生命危险,还是在担心陈念珠会不会被警察带走?”
他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又问,
“我现在这副模样,你可以拥抱我、亲吻我,甚至做更深入的动作吗?”
林栩安点头,“可以。”
他语气笃定。
“那你过来,亲亲我。”
我现在满脸皱纹,眼眸因为苍老而变得浑浊。
脊背佝偻,就算经常打理,身体还是会散发着难闻的老人味。
他站到我面前,闭着眼弯腰,眼皮不停颤抖。
在接近我嘴唇一毫米的地方,他犹豫地停了下来。
我起身,椅子擦过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离婚吧,林栩安。”
“承认你爱的是我的皮囊,没那么难。”
‘砰’的一声,水杯被他碰到在地,他失魂落魄地后退几步。
玻璃杯碎片散落一地,却好像隔断他紧绷的那根弦。
他捂着眼睛,眼泪却顺着指缝溢出,
“对不起,沅昔,我做不到,对不起。”
我谈不上高兴或不高兴。
只觉得,他的爱真的好廉价。
自那天从民政局分开后,我有将近半年的时间都没有再见到林栩安。
这半年,我恢复了工作。
一边积攒着功德,一边修养身体。
再次见到林栩安时,他瘦了很多。
原本英挺的五官在消瘦且微显苍白的面容上,显得更加锐利深邃。
“沅昔。”
他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眸光沉沉,如幽潭深不见底看不透。
“好久不见,你现在还好吗?”
看着他眼底的那一抹期待,我直言,
“如果你没有出现的话,我想我会更好一些。”
他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看着我。
我是被人忌惮的玄学师。
婚后第七年,我因车祸导致流产住院。
老公却不许我追究,只因罪魁祸首是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她不是故意的,是被咒术控制了!”
话落,他便不顾我身体,逼迫我给白月光解咒。
此咒一解,我会损耗几十年性命。
甚至直接死亡。
可他不仅不信,还怒斥我,
“性命攸关的大事,你还要撒谎,你怎么这么恶毒?”
可当我白发苍苍站到他面前时,他却赤红着双眼,说他错了。
……
“很抱歉,沈小姐,您的孩子没能保住。”
医生的话仿佛惊雷一般在耳畔炸开。
什么,孩子?
我哆嗦着抬起手,隔着被子抚在小腹上。
很空很空,感受不到一丝气息。
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知晓宝宝的存在,就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它。
冷意止不住地往身上袭来。
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愤怒和痛楚。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报警电话,
“您好,我要报警,今天上午在西郊路时我被人——”
话还没说完。
手机就被人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抢过。
几根头发从耳边被扯下,连带着头皮包扎的伤口都隐隐作痛。
“嘶……”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听筒内警察焦急的声音传出:
“喂,女士,您还在吗?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抬眼对上罪魁祸首的目光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林栩安眉骨微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沅昔,你这是在报警?”
我不理解他莫名的愠怒。
可看到他的一瞬间,所有委屈和痛苦都像被扎破了气球,不受控地倾泻而出。
我声音止不住地哽咽,
“栩安,我今天被人恶意别车,直直撞到了护栏上。”
“是那个人害得我们失去了孩子,就连我也差点……”
我攥紧手指,声音带着恨意,
“你快帮我继续报警,绝对不能放过罪魁祸首!”
林栩安抿着唇,下颌线绷得笔直。
他强硬地挂断电话,轻飘飘开口,“别闹了,沅昔。”
“这只是一个意外罢了,没必要报警。”
我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心脏好像被密密麻麻的细针戳穿,刺痛不已。
我还没开口,突然一对中年夫妻冲了进来,表情担忧又惶恐,
“栩安!念珠又开始被咒术控制,开始伤害自己了!怎么办?!”
妇人眼眶通红,捂着脸抹泪,
“栩安,你不知道念珠她现在身上浑身都是数不清的伤痕。”
“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找一个厉害的大师给她解咒啊!”
念珠?陈念珠?
林栩安曾经那个很难忘的初恋?
目光触及他眼底的担忧时,我呼吸一滞。
他还爱她。
这个认知让我心底猛地一沉。
紧接着,林栩安不顾我的伤势,用力扯住我的胳膊,语气急切,
“沅昔,你帮帮念珠,好不好?”
一种荒谬感染上心头。
我有些愣神:
“你说什么?”
“念珠她被人下了很厉害的咒,我相信你一定能解开。”
“情况比较紧急,我希望你能够尽快和我去她的病房。”
我张了张嘴,被震惊到哑口无言:
“林栩安,你是疯了吗?”
本就虚弱的我被这么一气,眼泪不断往下流:
“你口中的念珠是谁?你们俩什么关系?”
“而且林栩安,你从进门开始就没问过一句我好不好。”
“你是瞎了没看到我还插着呼吸机吗?”
他似乎这才真正注意到了我。
眼里瞬时染上了几分愧疚和心疼。
我突然感觉一股冰凉的诡异感从内心涌出。
林栩安垂下眼眸,避开了我的眼神,
“沅昔,你看在以前我救过你的份上帮帮她,好吗?”
陈念珠中的咒术,并不简单。
就连准备解咒的东西,都需要整整三天。
我拖着病痛的身体,东奔西跑了整整两日。
第二天晚上,暴雨来得凶猛无情。
敲门声倏然响起。
我打开门时,正好对上湿漉漉的陈念珠。
她脸色苍白,绷带被雨点打湿,光在路面上的脚,满是红痕。
对上我探究的目光,她哽咽道:
“沈小姐,我好害怕,我总感觉家里有很多看不到的东西盯着我。”
“我想过来待一晚,可以吗?”
一种荒唐感萦绕在心头,甚至无语到让人忍不住发笑。
“抱歉,我不喜欢外人住我家里。”
陈念珠愣住,眼神却一直往家里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挡住门,冷声道,
“陈小姐请回吧。”
几乎在我尾音落下的一瞬,陈念珠就摔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
“对不起沈小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我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
“我真的只是,太害怕了……”
她的哭声细小而绵延,却显得格外刺耳。
她一个害我流产的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害怕?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撞得我踉跄几步,重重磕在门框上。
疼痛顺着小腹蔓延,额角鲜血流下。
我怔愣地看着林栩安心疼地把陈念珠打横抱起,不停询问,
“有没有事,伤到哪里了?”
我跌坐在地上,疼到几乎痉挛,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下意识开口喊道,
“林栩安,我……”
可他面无表情地从我身旁走过,速度快到扬起一阵风。
暴雨被风吹进门内,洒落在我的身上。
我一时分不清,脸上的雨水,还是泪水。
怔愣片刻。
我强忍着疼起身,跟着林栩安到客房门口。
沉默着看他温柔地给陈念珠擦拭雨水,动作轻柔,满是疼惜。
为了让她开心起来,林栩安甚至给她弹起了钢琴。
悠扬的钢琴声窜入耳朵,却刺得我耳膜嗡鸣作响。
忽然想起,以往这些年,我曾提出过好几次,想听他弹琴。
可林栩安从来都没有答应过我,想方设法各种推脱。
我现在突然明白。
原来不是不喜欢弹琴,而是想让聆听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我在门口坐着,听他给陈念珠弹了一首又一首。
直到额头的鲜血凝固,小腹的坠痛麻木。
直到天渐渐明亮。
我还留存一丝希望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冷了下来。
天色大亮,我支起僵硬的双腿起身,默默地进入房间收拾东西。
实际上我的行李并不多,以往买的基本也都是给林栩安的礼物。
孩子的婴儿装被我一件件收好,就连合照,都被我剪了个稀碎。
最后,我摘下婚戒,扔下钥匙,头也不回地走到院子内,开始在地上画起阵来。
林栩安和陈念珠来到我面前,他看着我头顶的伤,愣了一瞬,
“怎么伤了?”
我画完最后一笔,淡淡道,“没事,死不了。”
林栩安沉默半晌,一言不发拿来药箱,就要给我上药。
我沉默地拍开他的手,只是平静地对着陈念珠指了指,
“站到那个圆圈里。”
陈念珠咬着下唇,欲说还休地看着林栩安,
“栩安,我怕……”
林栩安哪里还顾得上药箱,随手一扔,立马上前安抚,
“不怕,很快就会结束的。”
两人仿佛热恋般的情侣,我忍着恶心催促道,
“快点。”
陈念珠这才依依不舍站进圈中。
我掐了几个印,随即白光大闪,黄符被我狠狠贴在她的身上。
陈念珠瞬间瞪大双眼,满是眼白。
她痛苦地抱头吼叫,从脸上蔓延出黑色的纹路。
良久,白光熄灭,仪式结束,我身上瞬间脱了力。
我扶着桌子,才堪堪稳住身体。
林栩安却急忙上前一把抱住晕倒在地的陈念珠,紧张道:
“念珠、念珠……”
陈念珠缓缓睁开眼,虚弱一笑,
“栩安……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平平安安地和你在一起了。”
她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林栩安心疼地擦拭,
“嗯,以后每天都能在一起。”
暖阳散落满地,我却冷得刺骨。
我忍着五脏六腑的绞痛,收回视线,默默拿着行李离开。
直到我关上玄关的大门,他都没有察觉到半分。
我自嘲地勾起唇,眼泪噼里啪啦砸向地面。
这次,再也不会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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