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如易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如易沈喜喜的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国公最是听许老夫人的话,朝许如易冷哼一声,扶着老夫人回忪寿堂。几位长辈落座,沈喜喜自然地坐下,不管国公夫人诧异的目光。许如易站在大厅正中央,尹琉璃躲在他身后,紧紧靠向他。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他们俩的关系。“到底怎么回事?方东的新娘子怎么会在你房间?”许国公质问道。“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很多酒,记不清了,只知道有人扶我进屋,然后便洞房,直到你们来了,我才知道新娘子被换了。”许如易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装傻充愣。把一切的错归咎到喝醉,神志不清,认错新娘。可新娘又是怎么换了人呢?“你不知?”许国公阴沉的目光落在尹琉璃身上,“你也不知?”“我,我从未见过许方东……”尹琉璃害怕地抖动纤弱的肩膀,眼眶含泪,娇柔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见犹怜。许如易一心...
《许如易沈喜喜的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精彩片段
许国公最是听许老夫人的话,朝许如易冷哼一声,扶着老夫人回忪寿堂。
几位长辈落座,沈喜喜自然地坐下,不管国公夫人诧异的目光。
许如易站在大厅正中央,尹琉璃躲在他身后,紧紧靠向他。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他们俩的关系。
“到底怎么回事?方东的新娘子怎么会在你房间?”许国公质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喝了很多酒,记不清了,只知道有人扶我进屋,然后便洞房,直到你们来了,我才知道新娘子被换了。”许如易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装傻充愣。
把一切的错归咎到喝醉,神志不清,认错新娘。
可新娘又是怎么换了人呢?
“你不知?”许国公阴沉的目光落在尹琉璃身上,“你也不知?”
“我,我从未见过许方东……”尹琉璃害怕地抖动纤弱的肩膀,眼眶含泪,娇柔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见犹怜。
许如易一心扑在她身上,伸手抓住她的手,安慰她。
许国公见到这一幕,瞪大双目。
国公夫人出声帮儿子,“老爷,如易和方东同日成婚,新娘子的婚服又一样,人多忙乱,中间不知怎的就出了错,定是那些下人做错了事,这才造成这般误会局面。”
话音落,沈喜喜冷笑一声。
“误会?这对狗男女设计换亲,收买我的人,又对我下药,当场被抓奸,居然有脸说什么都不知道,还把错怪在仆人身上。可真够不要脸的!”
她站起身,面对国公府的人,仰起头,讽刺道:
“国公府的人都是蠢货吗?他们说什么,你们都信?”
众人满是诧异。
特别是许国公,脸色黑得似炭。
“沈喜喜,你满口胡言!目无尊长!”许如易高声道,“与我拜堂的人是谁,谁就是我的世子妃。你若想进我国公府的门,只能做侧妃。”
沈喜喜,平阳郡主,上京城野蛮粗暴的恶女,年过二十,无人上门提亲。
要不是陛下疼惜她,赐婚奉国公府,只怕一辈子嫁不出去。
沈喜喜身材曼妙高挑,肤如凝脂,细长远山眉,璀璨杏仁眼,满身珠翠,红裙旖旎拖地,非但没有显得庸俗,更添了几分高贵典雅气质。
许如易第一次见这样的女人,目光直率自信,让男人想要征服。
下一瞬他改变主意,要将沈喜喜臣服在身下。
沈喜喜大笑起来。
“许如易,你想得倒美。”
许如易咬住后槽牙,“若不是陛下赐婚,整个上京城,谁愿意娶你这个恶女?”
许国公阻止,“混账!她是平阳郡主。”
即便恶名昭著,但身份显贵,陛下疼爱,几乎和宫里的两位公主平起平坐。
正是因为如此,奉国公府才应下赐婚,娶沈喜喜于整个家族有利。
“哐当——”一声巨响。
沈喜喜直接又摔了茶杯,表示自己的态度。
国公夫人不敢置信地盯着沈喜喜,眼中透出厌恶。
空气瞬间凝固。
许老夫人打破沉默,一脸慈爱地看向沈喜喜,“郡主,无论如何,都是我们许家办事不利,让你受了委屈,你想怎么解决?”
“祖母,我们已经圆房,世子妃之位不可能是沈喜喜……”许如易着急道,不愿尹琉璃的位置被抢。说着,抓住尹琉璃的手又紧紧收了收。
尹琉璃直往他怀里靠,小鸟依人,楚楚可人。
许国公立即给儿子一个警告眼神,许如易这才收敛些,放开尹琉璃的手,但也舍不得推开她。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就是你们俩。”沈喜喜有感而发,对着许如易和尹琉璃嘲讽道,“狗对狗,般配的很。”
“没想到国公府的许老太居然这般偏心大房!”
王妃听了沈喜喜讲述新婚夜以及这几日发生的事,怒拍桌子。
厅里坐着二老和沈喜喜,长夏和穗秋在院子里陪许宴玩耍。
“许方东怎么样?他真的……”闲王妃担忧地问。
沈喜喜自然道:“他是听不见看不见也说不了话,但我们沟通没问题,净思院也都是我在管,他待我也和善,今日便是他不让人唤醒我,这才迟了。”
王妃看着女儿面色白里透红,气色也好,想来是日子过得不错。
可一想到许方东是个身有残缺的人,心里一阵痛惜,“要说半年前,他还算配得上你,如今真是委屈你。”
闲王冷着脸,不悦道:“他怎么都是配不上喜喜的。先不说他有两个私生子,身子还废了,最重要的是之前得罪了许多朝中大臣,如今落魄,以后受苦的就是你和孩子。”
“有爹爹在,我怎么也不会受人欺负的。”沈喜喜安慰道,“爹爹,他如今这样没什么不好。虽然看似落魄,却也免去不少危险,我嫁给他,闲王府也安全。许方东不会再成为陛下的杀人刀,陛下也会更加放心闲王府。”
许方东之前担任的护城司使之位,说白了就是皇帝的爪牙耳目,替皇帝处理他不便出面做的事。
他的奸臣恶名,有多少水分,沈喜喜早就怀疑过。
闲王错愕道:“喜喜,你何时懂得这些?”
沈喜喜淡淡一笑,“爹娘,我不是只会任性胡闹的女儿。以后,我也会护着你们。”
书中写道,沈喜喜死后,闲王再无顾忌,最后参与党争,遭皇帝记恨,死于非命。
沈喜喜不会让他们落得那般悲惨结局。
“喜喜,我的心肝宝贝……”闲王老泪纵横。
他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我和你爹只想你平安无虞地过一辈子,没想到陛下会赐下奉国公府的婚,谁知又阴差阳错,嫁给了许方东……”闲王妃满脸无奈。
沈喜喜安抚二老,“爹娘,你们都别伤心。我如今真的很好。”
“奉国公府的许如易是个没本事又花心的,即便以后继承国公之位,也未必守得住这份家业。”
“许方东虽没了护城司使之位,但他的定远侯爵位还在,尊位摆在那里不会变。我不管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两个儿子,也是我的孩子。”
沈喜喜露出真诚的笑。
她望着院中玩乐的许宴,对爹娘说:
“一个叫许复,聪明稳重,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已经入学云深书院,金榜题名指日可待。”
“许宴,六岁了,善良懂事,虽身子弱了些,只要好好调养,用心栽培,以后也必成大器。”
沈喜喜收回目光,看着二老,真切道:“爹娘,这就是平安喜乐,与世无争的日子。不就是你们所期望我过的生活吗?”
王妃擦干泪,点了点头,“喜喜说得没错,如今朝中太子和凉王争斗,陛下又疑心颇重,心思难测。”
“奉国公支持太子,喜喜嫁给世子,难免会卷入到党争中。陛下不也是用喜喜牵扯着我们王府,不让王爷置身事外?”
闲王眉头紧皱,沉默不语。
沈喜喜又道:“爹,我不嫁许方东,陛下也会再给我赐婚,无论是谁,必定离不开纷乱。可许方东不一样,他现在是个清清静静的局外人,连国公府都要急着和他撇清关系,怎么也不会牵扯到朝中纠纷中。”
闲王不忍心,“可他是个废人,你要照顾一个废人一辈子呀,喜喜,他会拖累你的。”
她以为,这样便能得到大家的认可和崇拜。
可她低估了沈喜喜,高估了自己。
沈喜喜突然大笑起来。
众人都错愕了。
对沈喜喜的行为迷惑不解。
沈喜喜笑得明艳如花,心情如三月阳光灿烂,“尹琉璃,你终于出声了?不装柔弱了?不装无辜了?”
“……郡主,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尹琉璃面色一怔,又装可怜。
“你不懂没关系,许老夫人和国公大人懂就行。”沈喜喜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许老夫人和许国公。
许如易千方百计找的世子妃,你们都好好受着吧。以后害子嗣,离间父子关系,也是你们该得的果。
“沈喜喜,我警告你,你别欺负琉璃。”许如易抱住瑟瑟发抖的尹琉璃。
“傻子。”沈喜喜嗤笑道。
尹琉璃紧紧抓住他的手,双眼通红,“世子,不要为了琉璃伤了郡主,琉璃,琉璃不该说郡主的不是,都是琉璃的错……”
“琉璃不哭,不是你的错。”许如易伸手擦泪,柔声哄道。
在座的长辈将这一幕郎情妾意看在眼里,瞎子都知道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
换亲是他们的计划。
此刻他们看许如易的眼神失望又无奈。
“好了,既然大家都见过面了,以后也知道该怎么做。”许老夫人来收尾了,“郡主,既然还住在国公府,还请这段时间在外与诸位好好相处,不要在外人面前闹了笑话。”
沈喜喜:“许老夫人想得真周到。晚辈自愧不如。”
人潮散去。
沈喜喜走到厅外,仰头望着天,感觉肚子空空如也。
“这个时辰,该用午膳了。”她转过头,笑颜如花,“初来乍到,不介意一起用个午膳吧?”
“……”
净思院。
许方东坐在书房的一列书架前,手拿纸笔,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脑子一遍遍回忆之前看过的书,手偶尔在纸上随笔。
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在心中默背完两本书,今天却连一本都没结束,而纸上只有一个墨水印子,未写一字。
许方东提笔写道:“现在何时?”
文墨:“午正一刻。要不要找人去问一问夫人的情况?”
许方东手中的笔微顿:“不用。”
这时,姜嬷嬷敲门进屋,恭敬道:“夫人派人来报,午膳在膳厅用,大人不用等夫人。大人的午膳已备好,是到厅里用,还是端进书房?”
文墨如实告知许方东。
许方东摇了摇头。
文墨和姜嬷嬷说:“大人没胃口,先放着吧。”
姜嬷嬷应道:“是,有什么吩咐随时唤老奴。”
文墨也行一礼,“多谢姜嬷嬷。”
“伺候主子,是老奴该做的。”
国公府膳厅。
“动筷吧。”许老夫人一声令下,大家缓缓起筷。
“早膳没来得及吃,肚子真是饿,都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气了。”沈喜喜第一口就是红烧肉,吃得津津有味。
前一刻将在座的人几乎都得罪了个遍,如今还能坐下一起吃饭的,也只有沈喜喜。
除了沈喜喜,好像都没什么胃口。
孟氏连看都不想看到她,食不下咽。
许老夫人和许国公也差不多。
许如易直接去了祠堂罚跪,尹琉璃哭着要去陪他。
许老夫人:“郡主尽情享用。闲王喜爱美食,王府的美味佳肴郡主吃惯了,只怕国公府的饭菜简陋,入不了郡主的口。”
沈喜喜:“我爹山珍海味吃多了,近来喜欢吃野菜山菇、番薯土豆,国公府的菜色香味俱全,要是简陋,上京城可找不出几家富硕的了。”
“……”
许老夫人彻底吃不下了。
她有男朋友,但交往不久,还没到肌肤相亲的程度。
没见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
而实际行动,差别很大,何况还是一个不配合的冰美男。
沈喜喜有些懊恼,却怎么也不顺利。
她退缩,不止自己没能纾解。
连许方东,也是在痛苦煎熬中。
此刻俩人皆是坦诚相待。
沈喜喜直接撂挑子。
许方东感受到她似乎累了,不再继续。
可他身上的热一点都没退。
许方东咬着唇,双手抓的床褥早已撕裂。
沈喜喜是在耍他吗?
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是不是此刻正在嘲笑他?
他死死守着心中那唯一少得可怜的自尊心,他不能失去理智,更不能臣服在恶女沈喜喜裙下。
许方东眼前是一片黑暗,寂静地可怕。
身上燃着火焰,心却是冰冷的。
身心俱痛,生不如死。
这样活着,当时还不如直接中毒身亡。
半年来,这个念头无数次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或许闭上眼才是最好的解脱。
或许闭眼,才能与那些只能在梦中相见的亲人、挚友真正在一起。
这时,沈喜喜的手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滑到手腕,手指轻抚他紧握的拳头,试图让他松开拳头。
许方东瞬间被拉回心神,手却握得更紧。
“许方东,你和我对着干是吗?”
“你中毒,我是在帮你,你还一副被强迫的模样,我还不信了……”
沈喜喜做事坚持不懈,这次,她绝对不能临阵脱逃。
几滴温热的汗水落下,在许方东波澜不惊的心境泛出一圈不易察觉的涟漪。
“你能帮一下吗?”沈喜喜的手指无力地在他肌肤上写字。
许方东双目睁大,积压内心的不甘、愤怒、挫败、痛苦、欲念,再也藏不住。
他翻身,调换俩人的位置。
是因为那杯酒?
还是因为沈喜喜那句话……
“许方东,你……”沈喜喜意识到他听不到,也无力推开他,直接狠狠咬在他的肩头。
这点疼痛对于许方东来说,根本没有威胁力。
不知过了多久,许方东的理智慢慢在恢复。
下意识找衣裳,在床上摸索。
沈喜喜累极了,闭上眼睛,瞬时进入睡眠。
许方东发现自己的长衫被压在沈喜喜的身下,他用力扯了两下,没有扯出来,他试着找个合适的位置推开沈喜喜,却摸到了她的脸。
他顿时一怔。
湿的。
眼角是泪吗?
刚才落下的不是汗水,是她的泪水?
她咬住他的肩头,不是抵触,是因为……不适?
许方东以为,她行为大胆,举止轻浮,却忘记了,她还是一个未经情事的姑娘。
他抽出衣裳套上身,然后拉起被子,盖在沈喜喜身上。
做完这些,许方东不知道该做什么,又陷入长久的寂静黑暗中。
突然,沈喜喜翻了个身,手脚搭在许方东身上,拖住许方东直直向后靠,重新躺在床上。
许方东紧绷身体,不知道沈喜喜要做什么。
片刻后,她什么都没做,呼吸平稳,似乎真的睡着了。
沈喜喜的脸靠在他被咬的肩头,微微有些疼。
睡梦中的沈喜喜往他颈窝靠了靠,吐出温暖的芬芳。
她的手脚大大咧咧地缠住他的身体。
许方东连动都不敢动。
柔软的床,温暖的人,淡淡的牡丹花香味,是他能真实感受到、触碰到的。
他渐渐放下戒备,沉溺在其中。
不知不觉,也闭上了眼睛。
门外心惊胆颤地站着一群人,执剑更是贴着耳朵在听。
许复因为他而在书院受人欺负,晚膳时,三人却只字未提。
他没有资格再颓废下去。
这时,一阵牡丹花香悠悠传来。
她怎么来了?
沈喜喜洗漱后来到许方东厢房,站在他面前,“快到亥时,我坐在这里等。”
许方东的耳根不由红了。
沈喜喜眼看他面色困窘,紧抿嘴,样子又纯又欲,惹人遐想。
她的手指轻轻在许方东掌心划过,“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不丢人,你别有负担,不要胡思乱想。”
许方东的掌心痒痒,快速缩回手,微微垂下眼眸,他知道沈喜喜就在面前。
他也知道沈喜喜在故意撩拨,可他看不到沈喜喜的神情。
到底是戏谑还是调情?
沈喜喜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
“许方东,我以前只听说过你,新婚夜是第一次见你面容,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沈喜喜的手覆在他的手背,拂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
“这样大概能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吗?”
许方东的手指碰到她的唇,沈喜喜微微勾唇,“我长得还挺耐看,你不吃亏。”
他曾在宫中远远见到过一抹红色倩影,笑声开朗活泼,如自由飞翔的鸟儿在鸣唱,自由洒脱。
到底是谁吃亏?
许方东收回手,手心还存留她的温度和柔软细滑的触感。
下一瞬,他体内开始热血上涌。
又发作了。
沈喜喜发觉他的异样,“是不是又难受了?”
许方东咬唇不动,手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
沈喜喜明白了,她又要开始卖力了。
今天没喝酒,不能借酒装霸道,动作柔和许多。
还是她主动,褪去俩人身上的衣物,滚到床榻上。
许方东也没那么抗拒,身子很快放松,主动翻过身,找到俩人合适的位置。
沈喜喜在他掌心写道:“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你不说,我只能通过你身体的反应自行判断。”
“若有误,你多担待。”
许方东此刻正是身心愉悦时,不由拱起腰,索要更多。
沈喜喜扬眉一笑,覆身配合。
……
夜深人静,沈喜喜睡得安稳。
许方东伸手,小心地抚摸她的脸。
一寸一寸,轻柔且细心,印在他的脑海中。
若是那时,他再多看两眼,或许就能看到她转身的笑脸。
沈喜喜,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呢?
许方东收回手,沈喜喜动了动,整个人缩进他怀里。
他闭上眼睛,渐渐进入睡眠。
沈喜喜睡过了头。
房事过后第二天,沈喜喜都要先沐浴。
“长夏,你怎么也不叫醒我?”泡在木桶里,沈喜喜舒服地不想起来。
“大人吩咐,让夫人睡醒了再去,回娘家,王爷也不会责怪夫人。”长夏抿嘴一笑,大人还真是疼爱夫人。人又长得俊俏,要是没中毒,和夫人该是多么般配。
想到这里,长夏又有些惋惜。
可夫人从来没想过这些,也从未介意大人的不足,真是顶好的人。
沈喜喜听了,一脸放松,“这倒是说得很有道理。反正已经迟了,慢慢来吧。”
回自己家急什么,她爹娘宠爱,不会怪罪。
沈喜喜一下子释然。
洗漱上妆后,穿上喜欢的红色长裙,戴上首饰,美艳动人地走出厢房。
许方东和许宴已经用过早膳,在厅里陪着她。
沈喜喜吃了几口,起身准备要出门。
许宴拉住她的手,乖乖跟着。
许方东起身,送她到净思院门口。
沈喜喜停下脚步,“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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