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坠入深渊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鹿无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外面传来他们的笑声,紧接着是张静尖叫着“家里进贼了”,拉着我爸冲了进来。看见我的时候,他们都明显愣了愣。“你怎么在这里?”张静下意识问。“出......出狱了?”我爸先反应过来,他的脸上没见到什么喜悦,反倒多了几分惶恐。我兀自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是你弄坏了我家的门?”林诗涵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快一年没见,我在牢里起码不会像在家一样挨饿,个子长了不少。她却依旧像个萝卜丁,眼中妒火燃起,指着被我翻出来的十多瓶茅台吼:“刚放出来就来我家偷东西?信不信我让你再进去蹲几年!”你家?“说起来,这房子是我妈买的吧。你们住了这么些年,是不是该滚出去了?”我抬起头。他们显然没料到我敢这样说话,面面相觑了一阵,张静便张牙舞爪想扑上来想打我。却被...
《热门小说坠入深渊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10外面传来他们的笑声,紧接着是张静尖叫着“家里进贼了”,拉着我爸冲了进来。
看见我的时候,他们都明显愣了愣。
“你怎么在这里?”
张静下意识问。
“出......出狱了?”
我爸先反应过来,他的脸上没见到什么喜悦,反倒多了几分惶恐。
我兀自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
“是你弄坏了我家的门?”
林诗涵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
快一年没见,我在牢里起码不会像在家一样挨饿,个子长了不少。
她却依旧像个萝卜丁,眼中妒火燃起,指着被我翻出来的十多瓶茅台吼:“刚放出来就来我家偷东西?
信不信我让你再进去蹲几年!”
你家?
“说起来,这房子是我妈买的吧。
你们住了这么些年,是不是该滚出去了?”
我抬起头。
他们显然没料到我敢这样说话,面面相觑了一阵,张静便张牙舞爪想扑上来想打我。
却被我爸拉住:“落落,你回来要做什么?”
我回我家做什么?
话说完,可能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我不是不让你回来的意思,只是你看,你也成年了,家里本来就小,住不开。”
“更何况......你是从监狱里放出来的,街坊领居到时候议论,对诗涵上学影响不好。”
“所以,你还是搬出去吧......”他看了眼一边的茅台,眼中鄙夷:“不知道你在里面都学了些什么,但犯法的事,爸爸劝你还是别再干了。”
说完,他假惺惺地从钱包里掏出两张一百,塞进我手里:“家里也困难,不多,你先拿着出去找个住的地方,以后有什么困难再来找爸......”我看了眼林诗涵满身的首饰,冷笑。
“不用,吃席的时候我自然会回来。”
我将钱丢到地上,“今天我拿些东西就走。”
“林落落!
有你这么跟父亲说话的吗!”
他头一次见我忤逆他的意思,脸色骤变。
“父亲?”
“你见过哪个父亲让亲生女儿跪在地上擦地的?”
“你见过哪个父亲让亲生女儿给小三当牛做马的?”
“你见过哪个父亲整整八个月也一次也没有探望过他亲生女儿的?”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猛地抬起巴掌。
“何况,还是为小三女儿顶罪进的监狱。”
此话一出,他的手顿时僵在了空中。
“你......知道了?”
他的脸色阴晴不定,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拿好你的东西出去!”
“没什么要拿的,嫌脏。”
“我妈的照片呢?”
“什么照片?”
“我放在抽屉里的。”
我冷眼看向张静和林诗涵。
“那个啊,被我剪碎了,嘻嘻。”
林诗涵的脸上倏的露出笑容。
这笑容很熟悉,曾经每当她想到了什么折磨我的点子时,就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比如让我捞掉进开水里的钥匙,又比如让我在雪夜赤着脚去替她买一份饺子。
“看你平时那么宝贝,就想着等你回来给你个惊喜。
可惜呀,忘记丢哪儿了。”
她走到我面前,嘴咧开,露出一排细细密密的牙齿,“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不怪你。”
我也对她露出个笑容,“只是可能杀了你罢了。”
话音刚落,我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她完全没预料到我暴起,一脸懵的倒在沙发上。
我转手将一瓶开封的酒精,尽数倒在她的身上。
同时点燃打火机。
17到了学校,他一瘸一拐地跟在我后面,嘴里嘀咕碎碎念。
又在骂我。
学校里的人好像知道了我回来念书的消息,一路遇见的人都远远躲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听不清说什么,只有“杀人犯监狱”等字眼模糊可闻。
不过也有人好奇,为啥校霸会跟在我身后,我还穿着他的衣服。
“就你,还校霸?”
我揶揄。
“怎么?
知道怕了?”
他扯了扯嘴角。
我看向他一瘸一拐的脚:“独脚鸡,可真威风。”
5宿舍里坐着十来个女人,我刚进去,就有个胖胖的女人起身,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遍:“喂,犯啥事儿进来的?”
我有些害怕,闭口不言。
“哑巴?”
她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细皮嫩肉的,看着也没多大啊就进来,肯定又是个烂裤裆的贱货!”
我仍是低着头不说话,她揪上了我的头发。
“行了。”
坐在最里面的一个寸头女人突然出声。
“逗她玩儿呢陈姐。”
胖女讪讪地缩回手。
我爬上自己的床位,缩在墙角。
这里只有一扇窗,冷冷地光落进来,映照的这些人脸晦暗不明。
我的眼泪很快落了下来。
15“你要有了钱,第一件事打算做什么?”
陈白焰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没话找话,“报仇?”
我想了想:“先去给我妈的坟立块碑吧,当初张静来后,我妈连葬礼都没办,草草埋在老家的山里,也不知道现在荒成什么样了。”
“你呢?”
我转头看向他,“不是说继承了家业,你第一件事干了啥?”
“花十万请了个掘墓的,刨了我爸的坟。”
他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然后在粪坑旁给他扬了。”
“爽吗?”
“爽极了。”
24好像是报了些仇,但我并未觉得有多开心。
我让陈白焰别跟在我后面。
但他不听,化身狗皮膏药寸步不离,时不时嘴贱几句。
听得出来,主要是为了哄我开心。
我一路沉默,被周围人的目光包裹,忍受着他们的指指点点与低声私语。
我无心与他们解释,却并不妨碍他们主动招我。
一团污水从天而降。
浇了我一身。
楼上探出几颗脑袋,笑嘻嘻冲我喊:“哎呀不小心手滑,对不起呀。”
我抬头,看见他们的笑里藏着恶毒。
“她在瞪我们哎,好吓人哦。”
楼上传来一阵哄笑。
“你小心点,万一人家冲上来给你杀了就完蛋咯!”
我想了想,不太想与他们计较。
不过是些没脑子的,听风是雨,没什么意思。
我低头正要继续走,却看见两条长腿奔着楼梯冲了上去。
片刻后,那个为首的男生半个身子悬在了半空,惨叫声响彻整个学校。
这个白痴。
我暗骂一声,也冲了上去。
走廊挤满了人,中间空出一片区域,陈白焰站在正中,单手拎着那男生的腿,将他悬在半空。
“陈白焰!
你神经病啊!”
我朝他喊,“把人放下来!”
他的脸我从未见过如此的冷,冷的像是打算随时松手,让那人摔个七零八碎。
但他还是听着我的话,缓缓将那人拽回来。
“陈白焰!
我们又没招惹你,你凭什么这样?
家里有钱了不起啊,能不能讲点道理......”不知道是谁不忿。
“道理?”
陈白焰看向我,视线又缓缓扫过众人,“我跟你们讲的道理就是,谁再说落落一句坏话......我就让他家破人亡。”
“不得好死。”
白痴。
我好想骂他,损他几句。
可我很快看不清他了。
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好像妈妈死掉后,已经很久很久没人这样站在我身前了。
19麻烦不出意外的来了。
中午食堂吃饭的时候,林诗涵的狗腿之一苏倩,带着另外几个女生面色不善地朝我走过来。
曾经那段时间,她们几个就是在学校霸凌我的主力军。
那时候每到吃饭时间,她们就会把我拉到天台,围成一圈。
“林落落,你怎么这么瘦呀?
我们来给你加点餐吧。”
这是她们热衷的“料理游戏”。
谁往我的饭里加的东西最“有趣”,谁就能获得林诗涵的奖励。
最开始是泥土,树叶,粉笔。
后来演变成唾沫,虫子,腐烂的食物,甚至是厕所里的东西。
最后按住我的头,用起子钳子掰开我的牙齿,强迫我吃掉。
而苏倩是游戏的连胜纪录保持者。
今天她们的玩具回来了,她们又怎么会不手痒呢?
“林落落,好久不见,有没有想念我们的料理呀?”
我垂着头,任由着被她们带向天台。
林诗涵在远处冷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曾经的我。
她跟了上来。
除夕夜,爸爸用一件新衣服,将我送进了监狱。
是他让我坐在驾驶位,指着倒在地上的老人说:“踩油门,撞过去。”
面对监狱冰冷的墙壁,我想象着他们吃年夜饭的光景。
这么一想,便是三年。
爸爸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出狱那天,我成了人们口中坐过牢的女人。
坐过牢的疯女人。
1除夕夜,爸爸带着张阿姨和妹妹出去买年货了。
而我在黑暗的储物间里跪了一天。
就因为我偷喝了妹妹的牛奶。
我太饿了,我以为垃圾桶里的过期牛奶,是他们不要的。
屋门突然打开,我看到爸爸径直走来,下意识护住了头。
但是往日的拳头并没有落下。
爸爸的手轻轻抚在我的头顶。
“落落,晚饭吃了吗?”
爸爸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我偷偷看向张阿姨。
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第二天,爸爸就领着张阿姨回到了家。
还有个小我一岁的妹妹。
“饿了吧,我们今天出去吃好不好?”
张阿姨俯下身,也揉了揉我的头。
我打了个哆嗦,被她用杯子砸破的后脑虽然愈合了很多年,此时却又隐隐作痛起来。
跪的太久,我的膝盖已经没了知觉,站不起来。
爸爸将我抱在了怀里。
爸爸的怀抱好暖,好像从妈妈死后,已经很多年没人抱过我了。
可是......妹妹呢?
爸爸的怀抱,本该是她的。
22林诗涵弓着身子,伏在地上剧烈的呕着,几乎像是要把胃整个吐出来才好。
她挣扎着爬到我的脚边,哭着求我放过她。
她说她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招惹我。
可是......我曾经从未招惹过她,她却从未放过我。
“真可怜......”我轻抚着她的头。
“姐姐,姐姐你最善良了......放过我吧......”我点点头,她喜出望外。
“可是妹妹以前说过,不能浪费粮食。”
我指了指那一滩她的呕吐物。
“妹妹,吃完......就可以离开了哦。”
真可惜,那个善良的我,早已死在了那个十四岁的夜晚。
29大概半个月后,陈白焰告诉了我一切的结束。
林诗涵杀人未遂罪名成立,但鉴于精神状态异常,最后送于精神病院关押。
多可怜。
所以一定要保证他这辈子出不来哦。
我说。
陈白焰点点头。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我爸和张静为了林诗涵的事四处奔波时,我爸收到了解雇的通知。
渎职,受贿,莫说遣散费,还要被追究法律责任。
更有趣的还在后面。
我爸收到了一份亲子鉴定。
林诗涵不是他的种。
附赠的,还有张静十八年来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开房记录。
想必连张静自己都不清楚林诗涵到底是谁的种。
我爸也不过是个接盘侠罢了。
当晚我爸将家里剩下的三瓶茅台喝了一瓶,跟张静在家干了一架。
他的头被张静一杯子砸了个洞,张静被他皮带扣砸烂了头。
狗咬狗,实在有趣。
更有趣的是,当他回到家的时候,收到了两份血液检测报告,分别是他和张静的。
HIV检测的那栏里,一份是阳性,另一份也是阳性。
双喜临门。
我问陈白焰,是真的吗?
他耸耸肩,说一份检测报告而已,不难改。
史无前例的,当晚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
他好像又喝了瓶茅台,接通了电话就开始哭,还传来巴掌的声音。
他说他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我,糊里糊涂了一辈子,问我怎样才肯原谅他。
我说没关系,爸爸,我不怪你。
都是姓张的坏,她害了我,也害了你。
要是......张静不在了就好了......我听见那头最后一瓶茅台拆封的声音,接着是灌酒声。
第二天姓张的死了,被人捅了十八刀。
7坐了三年牢,我爸一次没来看过我。
出狱那天,才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入了冬。
我该去看看他们了。
一辆黑色摩托停在了我的面前,下来个男人,摘下头盔。
寸头,很白,鼻梁挺直,就是看人的时候居高临下的,莫名带了几分不屑,显得痞里痞气。
“去哪?”
我皱眉。
“陈白焰,跟我妈姓。”
他重新戴上头盔,“她让我来接个劳改犯。”
陈姨的儿子。
“买瓶酒精,回家。”
我没多说什么,跨上后座。
“没头盔了,摔死不关我事。”
他说话好像总带着噎死人的目的。
路上没什么车,他开的挺快,寒风呼啸,我本就穿的不多,没一会儿就感觉整个上半身失去了知觉。
“冷吗?
应该还是牢里暖和。”
陈白焰说话带笑,“要不你来开吧,看见前面那人没,对准了撞一下,就能回去暖和了。”
嘴真够贱的,白瞎了那身皮囊。
我咬紧牙不说话。
他突然停了下来。
下车,将身上的夹克脱下来,单手递到我面前。
“不用。”
我看着他里面的短袖。
“我答应了我妈,得照顾你。”
他前上句说的话还人模狗样,下半句转瞬就暴露本性,“冻死了我还得管埋,天这么冷少说得给你多盖几铲子土,懒。”
他见我半天不搭理他,叹口气,从腰间拔出把刀来。
我瞬间绷紧全身肌肉。
他划拉一下,将夹克从中割成了两半。
“一人一半,谁也不欠谁,成不?”
原来这人不但嘴贱,脑子也有点问题。
于是我跟他一人半件夹克,这么一路冻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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