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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肆完结版小说程时宴林亦笙

月已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里斯卡顿国际酒店总统套房。“哈哈哈哈,我真想现场看下程时宴那狗东西的表情......”原本该被搓磨的女人此刻惬意的泡在布满红色花瓣的浴缸里,旁边小巧褐色的檀木桌上摆放着盛有红酒的高脚杯。林亦笙失去往日的精致优雅,握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笙笙,你这么挑衅你老公真的好吗?程总那种男人看起来就不好惹,我看到他那气场到现在想起来都悚。”安诺抚着自己的胸口问道。她和林亦笙是大学室友,俗称狐朋狗友,一起看过片逃过课蹦过迪,偶尔挑逗挑逗纯情小学弟,大学四年沆瀣一气。毕业后,她出国留学深造,林亦笙嫁人。林亦笙结婚时她身为伴娘见到程时宴,一张脸是帅的人神共愤,斯文寡淡像高岭之花,但是就是周身气场又让她感觉说不出的邪肆阴冷。像极了一边禁锢着你的自由,又...

主角:程时宴林亦笙   更新:2024-12-03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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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时宴林亦笙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肆完结版小说程时宴林亦笙》,由网络作家“月已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斯卡顿国际酒店总统套房。“哈哈哈哈,我真想现场看下程时宴那狗东西的表情......”原本该被搓磨的女人此刻惬意的泡在布满红色花瓣的浴缸里,旁边小巧褐色的檀木桌上摆放着盛有红酒的高脚杯。林亦笙失去往日的精致优雅,握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笙笙,你这么挑衅你老公真的好吗?程总那种男人看起来就不好惹,我看到他那气场到现在想起来都悚。”安诺抚着自己的胸口问道。她和林亦笙是大学室友,俗称狐朋狗友,一起看过片逃过课蹦过迪,偶尔挑逗挑逗纯情小学弟,大学四年沆瀣一气。毕业后,她出国留学深造,林亦笙嫁人。林亦笙结婚时她身为伴娘见到程时宴,一张脸是帅的人神共愤,斯文寡淡像高岭之花,但是就是周身气场又让她感觉说不出的邪肆阴冷。像极了一边禁锢着你的自由,又...

《娇肆完结版小说程时宴林亦笙》精彩片段


里斯卡顿国际酒店总统套房。

“哈哈哈哈,我真想现场看下程时宴那狗东西的表情......”

原本该被搓磨的女人此刻惬意的泡在布满红色花瓣的浴缸里,旁边小巧褐色的檀木桌上摆放着盛有红酒的高脚杯。

林亦笙失去往日的精致优雅,握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

“笙笙,你这么挑衅你老公真的好吗?程总那种男人看起来就不好惹,我看到他那气场到现在想起来都悚。”安诺抚着自己的胸口问道。

她和林亦笙是大学室友,俗称狐朋狗友,一起看过片逃过课蹦过迪,偶尔挑逗挑逗纯情小学弟,大学四年沆瀣一气。

毕业后,她出国留学深造,林亦笙嫁人。

林亦笙结婚时她身为伴娘见到程时宴,一张脸是帅的人神共愤,斯文寡淡像高岭之花,但是就是周身气场又让她感觉说不出的邪肆阴冷。

像极了一边禁锢着你的自由,又一边在你耳畔低喃着说爱你的衣冠禽兽。

林亦笙端起酒杯,轻抿了口,随意道:“我不怕!好不好惹都已经挑衅过了,我也溜了,他能怎么样?”

她不仅在被子下埋了两个枕头,她还嚣张跋扈地留了纸条——你站在此地不要动,我去给你买两个橘子。

“可你不早晚都要回去的吗?”

“到时候再说,我定了明天下午飞往意大利的航班。躲程时宴是一,刚好也能在你那边多待几天散散心。他总不能不回伦敦一直待在海城等我吧。”

“好啊,你把航班信息发给我,后天我刚好没课,到时候我去机场接你。”

在浴缸中泡得久了,林亦笙有些晕眩乏力,“诺诺,不说了,我收拾一下准备睡觉了。”

“嗯,拜拜。”

挂断电话,截图将航班信息发给安诺后,林亦笙起身拿过置物架上的白色浴袍来到盥洗池前。

怪异的设计令林亦笙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一高一矮一高的盥洗台相连,高的及腰,矮的刚过膝,前方都嵌着擦得透亮一尘不染的镜子,矮的盥洗台前的镜子和两个高的延伸在同一水平线上。

她很少住酒店,更没住过外边的酒店。婚前住酒店她就住林氏企业名下的高端酒店,婚后有需要就住在程氏名下的晟鼎国际。

今天特殊才挑选的这儿,住林家产业,她爸妈知道又该问有家不回住酒店干什么,顺便唠叨她一顿;住程氏更不行,一定会被程时宴抓包,她是为了躲他才出来的,酒店费用都没敢刷他的卡。

不过今天一看这酒店设计得挺贴心,万一住得是一家三口,小孩子个子不高用低得盥洗台最合适不过了,一人一个不争不抢。

她回头也给自家便宜老公提提意见,改善改善酒店设施。

毕竟他赚得越多,她才能肆意挥霍。

浴袍舒展开贴在白皙玲珑有致的曲线上,林亦笙系好腰带,走出浴室往床上一倒。

原本以为很快就能睡着,结果她好像失眠了。

她跟安诺谈话时,嘴上说的不怕,其实心里也没底。

此刻仿佛有个小人一直在她耳边重复循环刘总助转达的话,多操心操心你自己。

从她和程时宴认识到现在差不多一年365天,结婚半年182.5天,面对面相处10天的经验来看:程时宴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那狗男人老是阴着张脸,仿佛下一秒就要寄了挂祠堂了。

她还以为他没长嘴就会靠板着臭脸威胁人。

咚-咚-

胡思乱想间,敲门声响起,林亦笙瞬间警惕起来。

装饰豪华的房间内,所及之处皆铺着薄薄的地毯,林亦笙赤脚移动到门前,“谁?”

“程夫人,您好,我是里斯卡顿总统套房的专属服务生,来为您提供本酒店的赠品。”

透过猫眼,年轻的男子穿着白衬衫和印着里斯卡顿的黑马甲,脖间系黑色蝴蝶结,恭敬地端着品相精致的水果盘。

确认是酒店的服务生,林亦笙送了口气,“谢谢,我不需要。”

“程夫人,这是我们酒店必须送的,您开下门接下就好。”

门外的服务生语气有些焦急,林亦笙仿佛想到了什么,刚放下的心瞬间提起。

她厉声问道:“谁告诉你我是程夫人的?”

登记需要用身份证,她身份证上大写着林,一个酒店服务生来送东西也应该是叫林小姐,怎么会叫她程夫人?

门外的服务生被林亦笙的问题问到,不知如何回答。

四周沉寂了下来,林亦笙精致昳丽的眼睛闪过一丝防备与胆怯。

不会吧,这都能找上门来?

下一刻,就印证了她的猜想。

“你是准备自己出来?还是让我逮你出来?”

程时宴嗓音低冷缓慢,大夏天的无端让她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卧槽?!还真是程时宴!这厮是属狗的吧!还是带编制的警犬,尽职尽责,闻着味都能追来?

林亦笙倒抽了口冷气。

不行,这门坚决不能开,他刚才语气过于阴森,开了门她能有好果子吃?

更何况这里又不是他程氏的地盘,她不开门,他也进不来。

想到这林亦笙稳住了心神,胆子大了起来,朝着门口叫嚣:“我不出去!不都让你在家等我了,我去给你买橘子!”

程时宴没有理会林亦笙的叫嚣,单手放入西装裤口袋里,转身对服务生淡淡地说了声:“去吧。”

闻言,服务生转身离去。

门外始终没有动静,人走了吗?

林亦笙狐疑的晃了眼猫眼。

一双修长劲瘦的腿包裹在黑色西装裤下,方才隐匿在一旁的男人已经挪到门口。

“你怎么还不....”走,林亦笙话未说完,便被男人打断。

程时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阴冷瘆人,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主动开门,我考虑心狠一点。”

“不主动呢?”林亦笙脑子比嘴快,脱口而出一句话。

“更狠。”

??这他妈有什么区别!威胁谁呢?当她是吓大的?

林亦笙精致的小脸满是不爽,冷笑了声:“不开,请滚。”

程时宴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暗流涌动,“给你五分钟考虑。”

男人话里危险意味极重。

程时宴静静的站在门前,身姿像优雅从容像盯紧了猎物的美洲豹一般。猎食者喜欢看到手的猎物做着无知无畏的挣扎,再被他亲手抓到。


林亦笙被捏得口齿不清,“那...那倒也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消火啊...”

消火?

她又添柴又烧油的,差点儿没让他被胸腔的烧死。

程时宴冷笑了声,“你大学应该学销售,我看你最适合去卖油,火上浇油。”

“我不学!”林亦笙装傻充愣,小声哼唧,“林公主做市场推销像什么话!传出去了人家还要戳着林家和程家的脊梁骨说你们。”

“尤其是你,程总养不起家了,要让太太风吹日晒,卖嘴皮子跑市场。”

程时宴阖了阖眸子,呼吸重了几分。

他算是明白了,与其跟她浪费口舌不如来点实际的。

别说再给林亦笙一支烟的时间了,他坐这儿抽鞭炮,她也不会觉得她错了。

他拢住女人的纤细的天鹅颈,深邃的眸子晦暗带着警告,凑近她嗓音放低一字一句的说道:“笙笙,别再让我从你嘴里你咒自己的话。”

听到她咒自己的瞬间,比听到她咒他更让人心生恼火,同时他心底还蔓延着一股莫名的惶恐担忧。

他这是在担心她?林亦笙看着男人认真的眉眼,心底突然萌生出这个念头。

她忽然有点小雀跃,但是和他顶嘴惯了,话到嘴边不受控制,脱口而出,“那你的意思咒你可以?”

程时宴唇角勾起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你不妨试试。”

他指尖轻轻划过女人的精致的红唇,这张嘴果然只适合绵软着嗓音啜泣求饶。

男人的眸子泼墨般漆黑,林亦笙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她干巴巴的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我又说错话了。”

“没关系。”程时宴嗓音淡淡,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程太太多长长记性,以后就会记住了。”

随着车门响起,林亦笙看着已经走到车前的男人心里闪过一丝不妙。

她扯下安全带急忙去按锁车键。

男人速度更快,在她刚触碰上锁车键的同时,副驾驶门已被打开。

她转头和他四目相对,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底生出惶恐不安。

程时宴轻而易举的将她带进后车厢。

夏夜的晚风有些许燥热,四周草丛里萦绕着窸窸窣窣的虫鸣声,细听下去夹杂着一阵溪流声,清脆动听。

黑色的领带和白皙的手腕,如同花瓣与枝叶般相辅相生攀连在一起。

林亦笙忍不住闭上了眼,语调茫然而沙哑,“可以回家了吗?”

程时宴将怀中的女人放在一旁,抽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居高临下的姿态似高高在上的神祇又似深渊里的魔鬼。

他轻轻地说了句,“不急。”

宽敞的车厢此刻也显得逼仄。

男人利落的碎发向下垂着,薄汗从鬓间划过。

衣冠楚楚的他和狼狈的她形成鲜明对比。

从他上午看到她穿旗袍再到她和别的男人飙车的地方,恶念、占有欲被尽数释放。

......

车子抵达棠山南苑时,林亦笙旗袍已不成样子,程时宴用西装包裹住在佣人纷纷躲避的目光下,抱住她径直回到卧室。

林亦笙被放在床上时,像被拔掉爪牙的豹子,眼神凶恶,嘴上却有气无力的说道:“给我卸妆。”

不护肤可以,妆必须要卸。

如果眼神能杀人,程时宴这王八蛋早就被她杀了千千万万遍了。

程时宴抿了抿唇,准备带她去浴室卸妆。

林亦笙毫不客气的使唤他,“你去拿卸妆巾,我不想动,你来帮我卸。”


晚宴还未结束,林亦笙提前离开。

黑色的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车厢内一片死寂。

车后排空间宽敞舒适,林亦笙从上车后便阖着双眸小憩,纤长的睫毛留下一层阴翳。

-

窗外暴雨如注,蓝紫色的闪电划破夜幕,雷声轰鸣。卧室内没有开灯,氛围阴冷压抑,令人窒息。

林亦笙身着一条轻薄到白色的吊带裙被五花大绑搁置在床上,“呜呜老公,时宴,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背叛你了。”娇艳的面容梨花带雨,潋滟的眸子低垂,无力的求饶。

程时宴站在床沿,大半张脸埋入阴影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狭长的眸子里阴戾可怖,压迫感十足。

男人垂落在身体一侧的手骨节分明,青筋尽显,彰显出主人压抑着的怒火。

他抬手虎口掌控住女人的下颌,“说,那个男人是谁?”

林亦笙被强行抬起,眼睛不得不直视男人阴霾的俊脸,“我不知道。”身体止不住轻颤,“我...我真的不知道。”

程时宴轻笑了声,带着薄茧的手轻抚着她,眉心、嘴唇一路向下延伸停留在白皙的大腿处,“不想说是么?嗯?我的笙笙需要一点教训才能长记性。”

男人语气轻柔阴冷,令林亦笙不寒而栗。

下一刻,嘶啦一声,吊带裙尽碎,散落在深黑色的大床上。极致的黑与玲珑有致得酮体的白相互交织。

林亦笙看着程时宴手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皮鞭,满眼惊恐,止不住向后蠕动,“不要,求求.....”

话未说完,纤细的脚踝便被男人拖住,一个用力,蝴蝶骨耸立在空中,背部线条单薄流畅,似连绵起伏白雪皑皑的山峰。

鞭子在空中挥舞摩擦着空气发出嗖嗖的声响。下一刻以雷霆之势到达雪山之巅,山峰的莹白被劈动的轻颤。

白皙的肌肤如同湛白的纸张,被染上一道红色墨水。

林亦笙吃痛喊出声。

......

“太太...程太太,醒醒。”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里闭着眼睛口里不断支吾的女人。

林亦笙猛得惊醒,缓过神来发现自己还在车厢里。

是梦!

看到女人清醒,司机解释道:“太太,我看您睡着了嘴里一直在含糊不清地自语,我这才叫您的。”

“嗯,知道了。”林亦笙缓缓回了句,心有余悸。

刚才的梦太真实了,梦里的程时宴变态的令人发指。

她是怎么做出这么变态的梦的!梦见自己因为红杏出墙被程时宴抓住,被他五花大绑用鞭子打..

被打的地方是两个字,林亦笙面色为难有点难以启齿。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面上狐疑。

莫非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内心深处想出轨?

林亦笙甚至联想到她现实出轨了,程时宴会怎么办。

她撇了撇红唇,那狗男人估计只会庆幸,终于有理由和她正大光明的地离婚了。

回到棠山南苑时夜色正浓,车子停靠在正中央的别墅外。

棠山南苑地理位置优越寸土寸金,婚后林亦笙和程时宴搬了过来。除了家中佣人保姆之外,大多数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居住。

程时宴在这里居住的时间屈指可数,新婚后在这住了一个星期便飞往国外分公司作考察。

半年内回来了三次,每次都是待上一天,折腾够她就走。

三次皆完美避开她不合时宜的几天。

现在想想,林亦笙合理怀疑这狗男人就是算好了时间,憋不住了需要发泄才回来的。

倒是挺守身如玉,挺讲究的,交公粮的时候还会往家里跑。

毕竟按照她大学时期被室友拉着看的一些欧美大片的经验来看,她总结出三个方面:无论是时间层面、占空面积、力学频率。

程总哪方面的不输,天生的好苗子。不学习就是超一流。所以肯定不会是因为怕在国外成绩不好被外国美女嘲笑的原因才大跑小跑回到国内的。

回到卧室林亦笙泡了个热气腾腾的澡。

原本被讽刺、被梦吓的沉抑的心情得到缓解。

她坐在梳妆台前照例进行每日护肤流程,黑亮浓密的长发吹干后蓬松柔软的散落在白皙的肩膀。

今天晚宴上她生气归生气。

但她突然发现狗嘴里是能吐出象牙的,比如苏珊再看不惯她也不能违心的说她丑,还得当面夸她好看。

这么一想,林小公主心中瞬间欣慰许多。

女人嘛,哪怕她到80岁有人夸她好看,她也能乐得不行。

林亦笙完成护肤后便盘腿坐在床上,将手机里的内容传送到笔记本上,对着亮着的屏幕一通操作,剪辑,保存,再传送给手机,完成。

她晃了眼时间。

21:37。

伦敦那边现在还是凌晨,程时宴应该还在睡觉。

她承认她被梦吓到了,但那只是梦!

对,就是梦而已。

她现在还是要送他一份礼物。

不作一下对不起她第一作精的称呼。

点开与程时宴的聊天页面,还停留在上个月他回国那天,他通知她几点到家,她回复了句好的。

将方才剪辑的内容点击发送给程时宴后,林亦笙精挑细选了张照片配上简洁明了的文案发在朋友圈,顺手屏蔽了程家和林家的人。

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十分完美!

林亦笙内心阴暗的想着:她不好过,让她不爽的人也不能好过,程时宴更别想独善其身!


傅少司收敛起平日吊儿郎当的做派,和柏川对视了眼,开口说道:“时宴,她只是出去飙车没告诉你,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

程时宴轻扯了下唇角,俊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眼神愈发冰冷。

通过今晚他发现他不喜欢林亦笙身边围绕着其他男人。

晚上出门不报备、和男人飙车、朝他撒谎,桩桩件件,她就是仗着他不会拿她怎样,肆无忌惮的乱来。

祁绅晃着手中的玻璃杯,液体荡漾起涟漪,他轻抿了口,“喜欢?”

看他这样子多少是有些在意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程时宴依旧没搭腔。

祁绅也不甚在意,俊脸上带着斯文的轻笑,意有所指地说道:“娇生惯养的金丝雀也好,草原里野性难驯的烈马也罢,手段用对了都一样乖乖听话。”

正如他一样,家里养着只被折了翅膀的金丝雀。

柏川跟他们认识多年,自然知道祁绅话中的意思,有些不赞同道:“人终究是人,与动物不同。”

男人不知听没听进去,拿起桌面上的玻璃杯,将酒一饮而尽,杯子被重重撂回桌面,“先走了。”

看着推门离去的男人,柏川淡淡说道:“他和沈梦慈在一起时也没这样吧。”

占有欲强烈得令人发指。

“川,这话就不对了。”傅少司摇摇头,“时宴当年可不算正式和沈梦慈在一块,他一直拿她当妹妹看待。”

柏川蹙眉,“什么意思?”

傅少司一脸你不懂了吧的表情,“你忘了沈梦慈的养父可是为保护时宴牺牲的。所以他多少会照拂着她。不过就是沈梦慈一厢情愿当她是时宴的女朋友,时宴没在众人面前否认罢了。”

柏川:“那他现在对林亦笙?”

祁绅眉目温和,“动了心思,男人对女人的心思。”

“动心不是很正常?”傅少司桃花眼眯了眯,“这世道哪有那么多会先了解人的内在,而后动心,更多得是见色起意。”

林大小姐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放在男人面前,很难让人不动心。娇纵却知礼,矜傲又野性,罕见的尤物。

傅少司有种预感时宴早晚会栽在这女人身上。

-

“太太,您回来了?”

林亦笙到家时,保姆刚准备回卧室休息,看到女人回来后停在走廊。

“嗯。”林亦笙停下上楼的步伐,“先生回来了吗?”

林亦豪那臭小子玩起车来没完没了,说好十点回家,他硬生生磨蹭到十点半,导致她回来得有些晚。

刚才泊车时,车库内车太多,她也忘记注意程时宴平日的座驾回来没。

“先生在楼上,回来大概有半小时左右了。”保姆顿了顿,“我看先生回来时脸色不太好。”

闻言,林亦笙眉心一跳,“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平常都没好脸色的男人被人说脸色不好,令她有些不安。

不到一分钟的楼梯硬是被她磨磨蹭蹭走了半天。

她做足心理准备后推开门。

奢华的卧室内没有开灯,视野内一片昏暗,女人摸索着前行,动作轻缓得坐到床边。

“这么晚去哪了?”

她猛地回头,昏暗里,对上了依在床头的男人那双狭长阴凉的眸子。

室内太黑,她刚才没注意到他,还以为他睡着了。

林亦笙黑白分明的瞳仁直勾勾地看着他,语气有些措不及防,“亦...亦豪要用我的车飙车,我就把车开出去让他用了。”

还算乖觉,没再继续撒谎。

程时宴垂下眸子,利落的短发遮住晦暗不明的深瞳。

女人嗓音轻柔缓和,“你没睡怎么不开灯?”

“等你。”程时宴伸手掌控住女人的脖颈,一用力,将女人拖到他身上,嗓音低沉淡漠,“你飙车了吗?”

那双狭长的眸子凛冽瘆人,深邃立体的五官带着不知名的情绪。

人的本能直觉告诉她,此刻的程时宴有些危险。

林亦笙心跳止不住加快,“飙了。”

“怎么心跳的这么快?”男人将手放在她的胸口,俯下身噙住她的耳垂厮磨,“难道背着我在外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程时宴目光深邃,盯着女人今晚过于美艳妖冶的脸庞。

“没...没有。”耳垂边的酥痒让她止不住轻颤,“我...就是和林亦豪出去飙车了。”

眼前浮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巧笑嫣然的模样,掐在女人腰间,脖间的手愈发用力粗暴。

“疼...松手...”她轻锤着面前的男人,“你弄疼我了。”

她感觉腰都被他掐青了,被修长的手锁着的颈也让她呼吸困难。

听到她喊疼,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低低沉沉地笑着,令人毛骨悚然,“还算乖,没有再撒谎。”

女人嘴里如果再吐出谎言,他也保不准他会做些什么。

林亦笙大脑缺氧,一时间不明所以。

缓过神后,她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派人跟着我?”

除了他派人跟着她,她想不到其他理由,为何男人会知道她去做了什么,有没有撒谎。

程时宴视线从她身上一掠,目光里轻挑肆邪,“没有。”他手指穿插进女人的黑发中摩挲着秀发,“不过程太太愿意的话,我很乐意派人24小时盯着你,然后汇报给我你每天做了什么。”

他话里想这样做的意味过于浓烈,林亦笙也不再探究他如何知道的,而是赶忙摇头,“我不愿意。”

谁愿意被人一天到晚监控着,她想都不敢想,那样的日子是人过的吗!

男人轻哂了声,“那你听话。”

不要给他监视禁锢她的机会,他以前也不理解祁绅的作法,但他现在理解了。为她打造一座金屋囚于方寸之地,让她只能仰仗着他一人鼻息,供他日夜享乐,想想就令他血脉贲张。

林亦笙静静地看着褪去了凉薄此刻有些病态的男人,“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很喜欢我。”

喜欢到想要去掌控她的点点滴滴。

男人对上她的视线,他眼神里充满她读不懂的幽深。

“我不确定我对你的喜欢有几分,但我确定程太太骗我、身边围绕其他男人会令我不愉。”

男人不掺半点谎言的话,令她轻轻笑出声,“你这个人真是没有一点情趣。程先生以前一定没有处过女孩子吧?”

随口一出的甜言蜜语都不屑说出口,直白得令人心底有些不知名的泛酸。

男人的眸暗了暗,“试探我?”

“怎么会?”

“现在不是你试探我的时候。”他俯下身,“是我找你算帐,你今晚对别的男人笑,我不高兴。程太太今晚枕边风要吹得努力些。”

林亦笙推着他,“我还没洗澡!”

男人扣住她的双手,声音嘶哑低沉,“一会儿一起洗。”

半个小时,她觉得他气应该消了吧。

一个小时,她觉得他体力快没了吧。

一个半小时,这男人气性太大了吧。

两个小时,分房分房,她人要没了。

女人抽噎着求他,说尽好话,男人充耳不闻,丝毫不停歇。

-

深夜,一旁的女人昏睡过去。

程时宴坐在床头,指尖的香烟忽明忽暗。他对她从开始的一点兴趣,在她发录音后逐渐转成兴趣盎然。

他掐灭烟,看着女人熟睡的侧颜,隐隐觉得今天比昨天是又多了几分喜欢。


程时宴反手握紧她,转头吩咐佣人带路。

还没走两步,“等一下,我们走了,诺诺怎么办?”林亦笙拽着男人突然顿住。

“林小姐不必担心,我已经安排好安小姐的住处了。”Elvis温和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林亦笙回头一脸不放心,视线在安诺和Elvis之间转了转,“你确定?”

从Elvis拦下她们不让走,到程时宴的到来,她对他是一点儿信任感都没了。

虽然之前也没有!!

而且安诺的性子,她也很不放心!!

两个都不太靠谱的人凑在一起,这是什么人间

安诺余光看着她身后浑身散发着阴霾的男人,然后和林亦笙对上眼神,一脸祈求,“笙笙,你们快走吧,我没事。”

快带程总走吧,再因为她耽误会儿程总的私人时间了,她怕程总回头找人把她剁碎了喂鱼。

林亦笙:“......”

安诺你好样的!

好姐妹果然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亏她还在担心她晚上怎么办,安诺倒好急着推她进虎口。

她瞪着安诺,企图用眼神杀死她!

程时宴回头睨了眼试图拖延时间的林亦笙,语气凉凉不耐,“说完了?”

原本阴测测看着安诺的林亦笙神情立刻变化,一脸乖巧,“应该说完了吧......”

她倒是想继续说下去啊,关键这狗男人又不让。

得到答复后,程时宴一刻也不多停留拉着她径直走了。

住处不算远,将两人带到海景套房后,佣人很自觉退下。

阳台玻璃窗开着,海浪声清晰可闻。

原本寡淡清冷的男人进到房间后就坐在沙发里,双腿矜贵地交叠在一起,英俊如斯的眉眼阴翳感层层叠叠,就差从头到脚写上“不满,马上要找你事情了。”

林亦笙压下怦怦跳的小心脏,一步步挪过去,自觉地坐在他大腿上,“老公,给个解释的机会呗~”

程时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眼神一寸寸掠过女人精致明艳的脸庞,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眼神却透漏出“解释吧,看你能解释出个什么花样。”

林亦笙吞了吞口水,她好像真的解释不出来啊。

被逼的?他肯定不信

视频是拼接的?更扯。

犹豫再三,她慢吞吞地开口:“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男人眼神晦暗,宛若艺术家般指节修长的手指停下在柔软上,声音阴翳嘶哑,“是让别人碰这里不是故意的?还是说找男人不是故意的?”

林亦笙向后缩了缩,“都不是......”

哄不好他,她今晚就不用活了。

她咬咬牙,热吻情话撒娇卖萌一股脑儿全用上了。

二十分钟后,深吻结束,林亦笙脸颊泛着红晕躺在他怀里。

看着男人稍微温和下来的脸色,她轻轻松了口气。

这应该是哄好了吧?

察觉到怀里的女人的放松,程时宴嘴角噙着一丝不明的笑意,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勾着她的裙子上的肩带,“欠得那支舞记得吗?”

“嗯?”林亦笙迟疑了下,“在庄园飙车我输的那个?”

他这个时候提舞想干什么?

不详的预感下一秒应验。

“去跳吧。”程时宴捏了下她的耳垂,轻轻低喃:“Striptease。”

男人的英文腔磁性动听,林亦笙却没心思欣赏。

?!

什么玩意?

一定是她听错了!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企图再次确认一遍。

程时宴松开她,慵懒散漫地向后一靠,狭长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浑身上下写着“你没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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