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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不良娇妻小说

宝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初卿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莫清哪里还听不出来女人的讽刺,反倒觉得她这变着法子不饶人的小性子直率得很,像阉了的猫气急败坏的张牙舞爪。于是咧开一口白牙朝初卿笑道,“不麻烦,这是我应该的,如果不留下来照顾你,我良心更过意不去,帮人帮到底嘛,总不能丢下你不管。”男人拿初卿的话来堵她,初卿反呛一口,气闷的想着对策,却又听男人温声说道,“抱歉,刚才为了办住院手续,我看了你的身份证,如果你觉得私密信息被偷窥了,那么……”他看着她,话题戛然而止,魅惑的桃花眼浮着层温润的笑意,仿佛聚着星光,熠熠生辉。莫清突然凑到初卿面前,“那么,我把我的信息公开给你,我叫莫清,爱好女性别男,28岁,本地人,身份证号是44……”女人纤柔的长指突然摁在他嘴上。初卿恼怒...

主角:初卿言司远   更新:2024-12-04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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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卿言司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吻上不良娇妻小说》,由网络作家“宝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卿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莫清哪里还听不出来女人的讽刺,反倒觉得她这变着法子不饶人的小性子直率得很,像阉了的猫气急败坏的张牙舞爪。于是咧开一口白牙朝初卿笑道,“不麻烦,这是我应该的,如果不留下来照顾你,我良心更过意不去,帮人帮到底嘛,总不能丢下你不管。”男人拿初卿的话来堵她,初卿反呛一口,气闷的想着对策,却又听男人温声说道,“抱歉,刚才为了办住院手续,我看了你的身份证,如果你觉得私密信息被偷窥了,那么……”他看着她,话题戛然而止,魅惑的桃花眼浮着层温润的笑意,仿佛聚着星光,熠熠生辉。莫清突然凑到初卿面前,“那么,我把我的信息公开给你,我叫莫清,爱好女性别男,28岁,本地人,身份证号是44……”女人纤柔的长指突然摁在他嘴上。初卿恼怒...

《吻上不良娇妻小说》精彩片段


初卿最后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莫清哪里还听不出来女人的讽刺,反倒觉得她这变着法子不饶人的小性子直率得很,像阉了的猫气急败坏的张牙舞爪。

于是咧开一口白牙朝初卿笑道,“不麻烦,这是我应该的,如果不留下来照顾你,我良心更过意不去,帮人帮到底嘛,总不能丢下你不管。”

男人拿初卿的话来堵她,初卿反呛一口,气闷的想着对策,却又听男人温声说道,“抱歉,刚才为了办住院手续,我看了你的身份证,如果你觉得私密信息被偷窥了,那么……”

他看着她,话题戛然而止,魅惑的桃花眼浮着层温润的笑意,仿佛聚着星光,熠熠生辉。

莫清突然凑到初卿面前,“那么,我把我的信息公开给你,我叫莫清,爱好女性别男,28岁,本地人,身份证号是44……”女人纤柔的长指突然摁在他嘴上。

初卿恼怒地瞪着他,第一次遇到这么明目张胆变着法搭讪的男人。

他唇上的温软,她指尖的凉意,像一阵电流激荡在莫清全身,他眼里含着笑,肆无忌惮地看着女人,嘴唇动了动,女人仿佛瞬间被烫到般甩了开来。

他念,“初,卿。”

莫清看着她恼怒的样子,脸上微微有了血色,看着像是羞赧极了飞升的红晕,他心情骤然愉悦,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

“你不觉得,我们的名字都取得很默契吗,莫清,初卿——”

他多情的眼光绞着她,念着她的名字,偏偏拖长了尾音,喊出了逶迤柔情。

初卿总算了解了些这男人的脾性,本以为是乐于助人的正人君子,没想到却是个披着副好皮囊花言巧语的狐狸。

但是男人的确没有见死不救,初卿纵是觉得他有些痞气,也不会没了气度给他难看,当下也只当没听过莫清的话。

初卿撇开脸,拿过床头柜上的小包,翻了翻,里边的东西倒完好如初,她看向莫清,“有看到我手机吗?”

莫清见她对刚才的话充耳不闻,也不介意她的忽视,径直在裤袋里摸出她的手机递到她面前,又见她面色冷然,忍不住问道,“要通知家人吗?”

初卿面色淡淡的嗯了一声,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

莫清没有为难她,初卿不禁瞥了他一眼,发现他说话不吊儿郎当时那神情还是正经多一些的,只凭几句话就想岔一个人的品性,初卿不禁有些愧疚,对莫清也不再紧绷着面色。

初卿接过手机,发现手机不知何时被关了机,她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便趁开机的时间问了问莫清,“我昏了多久?或者,现在几点了?”

莫清扯开袖摆,看了看腕表,那是一只做工精致的机械表,初卿暼到那表盘上的刻字,恍惚记得是一个价值非凡的牌子,又看见男人身上休闲的装扮,细节处往往能见真章。

初卿对男人的身份有了个简单的定论,非富即贵,反正都不是她能招惹的。

她抿了抿唇,便听莫清轻声开口道,“大概过去一个小时了。”

初卿顿时一惊,正好手机开机了,嗡嗡嗡一下涌进好几条未接来电的短信提示。

一一点开来看,有云清华和张媛的,但始终不见言司远的,短信和电话都没有,她来回看了几遍,还能看到自己一小时前发送的那条信息,孤零零的挤在角落里,她心里像空了一块。

莫清敏锐地察觉到初卿眼里的黯然,不动声色地打听道,“怎么了?”

初卿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食指摆在唇前嘘了一声,示意他噤声。

张媛的来电是半个小时前的,初卿虽然也想像言司远那样干脆默不作声,但到底还是回归了理智,给张媛拨了过去。

响了几声,电话才被接起。

张媛估计在言家久等不到他们,早就恼怒了,此刻接起电话便是一阵劈头盖脸地发火。

“你们怎么搞的,一个小时了都没见着人影,电话也不接,难不成路上堵车了还能把手机信号给堵没了!”

就算初卿掩着手机遮得密密实实的,莫清还是能听到手机里传来女人暴跳如雷的声音,他不由自主蹙了眉,仔细盘视着女人温婉的侧脸,初卿面上一直风轻云淡的,面对女人的怒火好像失了聪般。

初卿的目光凝在被子某处,眼神掠过一抹讥诮的冷意,但声音却还是轻轻柔柔的,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一样。

“妈,我在路上出了意外,磕伤了头,司远送我来医院了,刚才忙着检查没顾着电话,医院信号不好,弄了好久才给您打了过来。”

张媛乍一听,吓得赶紧站了起来,声音不觉少了几分严厉多了几分慌张,“怎么就出了意外,你磕伤头,那司远没事吧?”

初卿捏紧手机,垂下眼眸,细声说道,“妈,别担心,只有我出了事,我中途下了车买东西,在路上绊着了才磕到石头上,司远还好好的送我来医院呢,哪有什么事,只是医生说我有点脑震荡,可能没办法回言家了,得在医院躺几天呢。”

张媛心中犹如一块重石落下,松了一口气,又坐回了沙发上,差点感慨出那就好,想着儿媳还出了事,总归是言家的媳妇,要给言家传宗接代的,她这心也不能明着太偏。

但这心里头还是存着些芥蒂,上回她给初卿好一番指点,这次却又因她累了事,便也没好气的说道,“行吧行吧,你好好休息,把伤养好了再回来。司远也真是的,这么大事,也不先跟我说一声,到现在电话也没接通一个,他在你身边吧?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下话。”

初卿没想到张媛突来一招,有些惊慌失措,转头看向莫清,一对向他无辜而困惑的目光又瞬间冷静下来。

“妈,司远去找医生谈点事了,他手机好像没电了,等会儿我让他再打给您吧。”

张媛虽不悦,却还是沉吟了一声下令道,“让他尽快给我电话,别老是让我一个长辈在等人。”


张媛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这是在咒她死呢,心里那口老血差点咳出来,只是看到宁嫣儿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张媛怎么准许自己在敌人面前示弱。

她沉住气,嘴里嘲弄地笑,“哟,你还在我面前显摆你文化水平了?呵,你要真是文化人,怎么就不知廉耻的插足别人家庭来当个小三?”

宁嫣儿闻言,骤然握紧了手,张媛被勒痛了却笑得越发痛快。

“呵,我看你们宁家身体里头流的都是人尽可夫的血液,宁倾城是个十足十的小三,连你外婆听说也是勾引有妇之夫的人,呵呵,这遗传也是没谁了。”

不知不觉,宁嫣儿脸上的笑已敛去,满面寒霜地盯着张媛,哪还有面对言司远时半分的楚楚可怜,冷漠得如同换了个人般。

她捏紧张媛的手,猛地一把甩开,看着张媛踉跄着站稳,才一字一顿道,“张姨,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跟司远早就成婚,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就不是初卿而是我!你现在反过来责备我,剥夺了你儿子真正的幸福,你难道半分愧疚都没有吗!”

张媛揉着手,绷紧着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宁嫣儿,冷笑道,“真该让司远见见你现在这副嘴脸,呵,真正的幸福?都是你给他灌的迷魂汤!若是让他跟你在一起,我才会内疚一辈子!”

宁嫣儿抿紧了唇,贝齿咬得唇色发白,一番对峙才知张媛有多不可理喻,妄想用真心软化她的态度简直就是白费心思。

张媛冷哼了一声,拿起椅子上的包,又转身看向宁嫣儿。

“我今天就跟你说破了,你想做小三随便你,但我决不会让司远跟你搞在一起。”

她甩下话,便蹬着高跟鞋要离去,刚推开门,宁嫣儿却突然唤住她。

“阿姨,你跑到我面前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明知道我不可能放弃司远,但如果是想套我的话那就更不要白费力气了。”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男人才是突破口,那就看看是你管司远的手段硬些还是司远跟我在一起的决心强些。”

宁嫣儿看着张媛直挺的背影,不慌不忙地再补充了句。

“当年你让我母亲失去了挚爱,又想故技重施,但是你忘了,我跟司远不是上一辈的缩影,也不会重蹈上一辈的遗憾!”

张媛捏紧了手柄,心里冷哼,很好,这是来跟她下战书了。

多说无益,张媛狠狠甩开门,转身离去。

事隔多年,她对宁倾城的憎恨没有被时光冲淡,反而与日俱增,也随着宁嫣儿的出现,将其转移到她身上。

尽管如宁嫣儿所言,她最后赶走了宁倾城,守护住了她的家庭,但这一切的胜利全拜言振邦所赐,她不过摸透了那个男人的想法,向宁倾城转达了他的用意。

他所有不吭声的默认,都让宁倾城剜心剔骨的疼,可张媛这么多年,何曾不煎熬,因为宁倾城这件事,她才看透这个男人的冷血无情,他不是选择了她,而是选择了利益。

正因为清楚看到这个男人的本质,张媛才如此痛恨宁倾城这个引起事端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宁倾城,也许她还会生活在言振邦给她构建的安逸生活,有可爱的儿子,也有贴心的丈夫,一生无忧无虑。

宁嫣儿看着房门自动关上,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自幼便没有了父亲,跟在宁倾城身边,随着她姓,从一个城市辗转到另一个城市,只因年幼无知的孩子对她的嘲笑,让她不得不去另外一个地方重新生活。

宁倾城为人有些清高,但也的确有恃才傲物的本领,她要求宁嫣儿知书达理,从小便管教极其苛刻严厉。

宁嫣儿在她母亲那张秀美的脸上向来只看到严肃和正经,直到有一天,她竟然看到她母亲竟也会坐在窗台发呆,抿嘴微笑,那一低头尽是潋滟的风情。

之后有一天,宁倾城突然问她想不想要有个爸爸…..

只是后来,不了了之。而宁嫣儿在学校,听着那些孩子从骂她没有爹到骂她母亲是小三。

在她童年时代,尚不知小三是何用意时便已知这是个恶意满满的词汇。

让她本能地反感和厌恶。

而今,张媛拎起了这些旧事来抨击她,连带着她一家指责她大兴小三之风。

这让她心头对张媛的憎恨又加深了一层。

言司远停好车,初卿就拎着袋子下车,里边都是打包回来的早餐,她径直往医院大门走去。

言司远三两步赶上她,伸手去勾她左手的提袋,不小心触到她的手背,初卿触电般缩了回去。

她蹙眉,毫不客气,“你做什么!”

言司远淡淡扫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给我拿。”

初卿也不跟他争这重力活,说不定人家还要赶回去邀功呢,便瞟了他一眼,左右手换着分了几袋递给他,“喏,这是你和宁小姐那份。”

言司远看着她右手还提了一袋,顿时拧了眉,硬着声又再强调了句,“全部给我。”

初卿转身就走,朝他挥了挥手,“不用了,我又不是没有手。”

言司远看着女人苗条的背影,背直腿长,她又把他的外套扔在车上了。

刚才一路上,两人气氛安静中夹着莫名的诡异,好像谁先说话谁就认输一样,他专心开车,初卿便专心玩手机。

一路畅通无阻,言司远却莫名烦躁,直到看到初卿掏钱包,他才一把拨开她要自己付账,只是前后摸了摸才想起自己出门只带了车钥匙。

昨天住院手续还是刷了医生朋友的卡才办理的。

老板结账的手还大咧咧伸着,他顿了一顿,初卿已经将钱递给老板,拿着早餐默不作声地走了。

言司远抿紧唇,头回觉得如此尴尬,上了车,初卿看也没看他,却突然开口,“那些现金是我昨晚在你钱包拿的。”

言司远一愣,微微勾起了唇,莫名觉得心情好了几分,“嗯,没事,你用吧。”

初卿便垂下眼,不说话了,继续捣鼓着手机,言司远瞥她一眼,这手机有这么好玩?


男人只有简短的几句话,但眉峰一直皱着,一只手操控着方向盘,眼神凌厉地直望着前方。

初卿以为是他工作上出了急事,却见他挂断电话后,突然打了个反向盘,将车停稳在路边。

他的俊眉强压着焦躁,眼里藏着一抹惊惧,冷着声音对初卿说道,“你在这里下车,我有事要去医院。”

“医院”二字突兀地闯进初卿耳里,她抓着安全带的手一紧,转头凝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言司远不耐烦地敲了敲方向盘,只面若冰霜地重复道,“下车!”

那语气像破风的寒刃直接刮到初卿脸上,她偏过头,默不作声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初卿站在原地,透过车窗看见言司远英俊寒漠的脸,他看都没看她,调转车头扬尘而去。

一阵风沙扑来,初卿头发纷飞,垂在两侧的手渐渐握成拳头。

直到那辆低调优雅的黑车消失不见,初卿才低下头,沙子迷了眼,她用力眨了眨,却坠下一两滴泪来。

……

言司远一路闯了红灯赶到医院,连电梯也等不及,直接跑了楼梯上了三楼。

他气喘吁吁地推开房门,却看到病床上的女人安静躺在床上。

言司远的心仿佛被吊到半空中,连脚步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走到她身边,宁嫣儿侧睡着,双腕放松地搭在枕边上,乌黑浓密的长发遮住了她半边白皙姣好的脸,只看到卷翘的尾睫和挺直的鼻梁,若不是那平稳的呼吸,女人仿佛就此沉睡下去。

言司远松了口气,倾下身帮她拈被子。

宁嫣儿却若有所觉般,翻了个身,正好面对着言司远,言司远动作一顿,见女人侧脸压着发丝,伸手想将它捋开,指尖一触,女人就睁开了眼,满目清明,哪有半分睡意。

宁嫣儿双眸荡着愉悦的笑意,她探手伸到言司远的颈侧,一副要拥抱的姿态。

言司远这时候哪还看不明白,伸出手刮了刮女人鼻尖,顺势抱住宁嫣儿的身子缓缓压向他的怀抱。

他转身坐到床边,宁嫣儿就坐在他的怀里。

宁嫣儿伸手挠了挠他的胸膛,言司远抓住她的指尖,眯着眼轻斥了一句,语气却满是宠溺,“调皮。”

宁嫣儿微微一笑,张手搂住言司远结实的腰身,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声音瓮瓮,夹杂些委屈的抱怨,“我想你了,等了你好久。”

言司远闻言,紧紧将宁嫣儿抱住,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下颌轻轻枕在她的发上,“抱歉,我来迟了。”

宁嫣儿的脸颊触到他肩膀,闻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心跳不可抑止的急剧到极点。

昨日,言司远陪了她一天,而她看着他眼里的血丝却心疼不已,宁嫣儿担心他在医院休息不好,傍晚时分便赶了他回去。

言司远只沉沉的望着她,也没坚持,只答应她明早便过来,宁嫣儿点点头,微笑着目送他离去。

却一夜辗转难免,握着手机等不到言司远的信息,宁嫣儿主动打过去,却无人接听,只想到一个可能,言司远还没回言家。

她内心莫名不安,心里安慰自己许是言司远工作忙碌才无暇顾及,毕竟他陪了她一天都无心工作。

最后也只能这样强压着找他的冲动勉强睡下,本期待第二日睁眼就能看到他清俊的面容。

宁嫣儿却一直久等不到……

言司远没有察觉宁嫣儿的异常,伸手抚了抚她的秀发,低言道,“你刚才吓坏我了。”

宁嫣儿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莹莹的目光直视着他,安抚着他,“我没事了。”

言司远凑上去吻了吻她,“医生说你精神状况不好时,我还在开车……”

“啊!那你开车有没有事,让我看看!”

宁嫣儿紧张地语无伦次,柔嫩的小手捧住他的双颊来回巡视着,生怕他受了伤。

见宁嫣儿惊慌失措,言司远低声笑了笑,抵上女人的额,深沉的目光望进她眼里,“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男人声音里还有丝丝的笑意,宁嫣儿明知他是在开玩笑,却还是伸手搂紧了他,庆幸地说着,“你没事就好。”最后还是闷在他脖子里,抱怨了声,“司远,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她娇软的声音藏着后怕,言司远心里一软,将她松开些许,盯着她的眼坚定地应承她,“好,没有下次。”

她让他做的任意一件小事,言司远总是一板一眼的答应,没有半分的马虎。

宁嫣儿心里甜蜜,笑得眉眼弯弯,她本就生得端庄雅致,笑起来反倒少了稳重,添了几分妩媚。

男人的眸色暗了几度,宁嫣儿瞧着心里又羞又怯,却又忍不住抱着期待,眼神也是丝毫没有避讳地对上言司远的灼灼目光。

言司远咽了咽喉咙,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宁嫣儿娇嫩的脸蛋,看着她白皙的脸染了一层红晕,突然想起正事来。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医生怎么突然说你状况恶化了?”

宁嫣儿一怔,看着男人幽幽的目光,含糊道,“就是昨晚没睡好,今早检查时那医生有点小题大做,偏要让我通知家人,我怕我妈担心就没说,他们就找了你。”

言司远拧了拧眉,抬起宁嫣儿的下颌仔细察看着,肤色倒是健康的白里透红,显得眼下那点郁色越发乌青。

“你别把这不当一回事,老是失眠对你身体不好。”

宁嫣儿抱住他的臂膀晃了晃,眨着双水润的眼睛直瞅他,言司远一顿,严厉的话便再也不忍心说出口了。

他捏了捏她莹润小巧的耳朵,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在医院睡得不好吗?”

她乖巧地倚了上来,小鸟依人的姿态惹人垂怜,言司远那颗在商场历练得冷血无情的心肠也忍不住被这绕指柔牵住了心魂。

“没有你在身边,哪里都睡不好。”

她就算在外人面前多落落大方,到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还是忍不住小女儿心态,她就像攀附这言司远这棵茁壮大树生长的娇花,没了他的支撑,她也站立不起来。


初卿一直以默默无闻的姿态存在于这场聊天之中,突然间接到话茬,还是这样棘手的问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她并不笨,知道宁嫣儿这样问是扯到了她的出身上去,她不是什么豪门世家的名媛小姐,平时又不喜奢侈。

高档名牌她自然是很少穿,而宁嫣儿无法是想戳她痛处,令她难堪。

言司远也没有帮初卿解围的意思,他只是抬臂端起盘中的红茶,优雅地小抿一口。

初卿瞟了他一眼,丝毫没有要向言司远求助的意思,她知道,就算她放低姿态求救,他也会不理不睬,这种暗地开撕的事情,还是她自己动手好了。

“宁小姐过奖了,我只不过是随便穿穿。”初卿抬头直视宁嫣儿,脸庞上依然浮现一丝矜持的浅笑,“我们家司远说,只要身材好,穿什么他都喜欢。”

一句话瞬间把宁嫣儿堵了个正着,这句话的言下之意不过是说,她并不在意穿着,只要言司远喜欢,穿什么都无所谓。

宁嫣儿脸色“唰”的沉下去,神色难看不已。

张媛却差点拍手叫好,看来她的眼光没错,选定的这个儿媳妇果然够聪明。

看着宁嫣儿的难堪表情,初卿却生出一丝害怕,她脑子都没过就直接开撕了,不会得罪言司远吧?

这样想着,初卿忽然间背脊一凉,想到她身旁的言司远,更是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言司远侧过头,眸光猝然变寒,却强装出体贴温柔的深情目光看向初卿:“是不是有点冷了?”

初卿还没来得及说出“我不冷”三个字,言司远便从她的臂弯中抽出手,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初卿的瞳孔骤然放大,她怔怔地望向言司远,不知所措,甚至以为自己跌入了一场梦中。

约莫几秒种后,初卿定好心神,抬起手想要把外套脱下还给言司远,却恰巧撞进他警示的目光里。

“你身体不好,注意点。”言司远再次伸手,替初卿裹紧了外套,却有意无意的咬重了最后三个字。

“谢谢。”初卿弄不懂言司远的心思和想法,只好讪讪地道谢。

“初小姐对司远可真是客气。”宁嫣儿心中恨得痒痒,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微笑,冷不防地感慨一句。

张媛连忙启齿回击:“我们家的卿卿向来都很知书识礼。”

这下宁嫣儿再想说什么,都只能烂在肚子里了……

一时间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好在言振邦适时回家,这场戛然而止的闲聊才没显得那么尴尬。

面对丰盛可口的菜肴,初卿只想好好享受美食,可是碍于礼节和姿态,她连吃饭的时候都变得格外小心。

“卿卿啊,你别光顾着吃菜,来,吃点鱼肉,补补身子,到时候好让我和振邦抱乖孙子啊。”张媛的话是故意说给宁嫣儿听的,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鱼肉,轻轻放到初卿的碗里去。

想起今天早上刚吃的避孕药,初卿的莞尔笑容有些僵硬:“谢谢妈。”

“你和司远一定要努力啊!”张媛笑眯眯地望向初卿和言司远,“知不知道啊,司远?”

言司远面无表情,心底却生出一丝嫌弃和莫名的抵触,初卿则在低头吃菜,听到张媛加油鼓劲的话,她差点就被呛到了。

宁嫣儿放下筷子,温和地笑着,目光状似无意地飘向言司远:“我也为你们送上一份真心祝福。”

初卿抿唇不言,只是垂首看着那一大块鱼肉,颇有些难为情。

言司远稳住面上的神色,忽然拿起筷子伸到初卿碗中,将鱼肉上面的鱼皮两三下理了下来:“妈,卿卿不喜欢吃鱼皮。”

听到言司远亲昵的称呼,初卿的身子微微一抖,更是不明白言司远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吃鱼皮了?

“是是是,还是你对卿卿细心体贴些。”张媛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略带责怪地瞪了言司远一眼。

鱼肉毕竟是张媛为她夹的,初卿不敢不吃,她本来已经下定决心吃掉它,却因为言司远的举动而有些迟疑了,好半天才吃掉一小部分。

言司远见了,又把筷子伸过去,夹起一小块鱼肉,递到初卿唇边,依旧是淡漠的声音:“我喂你。”

初卿睁大双眼一动不动地看向言司远,犹豫着不肯张嘴,直到他用冰冷的眼神予以她威胁的警告,初卿这才闷闷地张唇,把鱼肉吞咽下去。

就在初卿咀嚼的时候,言司远又用筷子把鱼肉上的刺尽数理干净,继续夹起鱼肉喂初卿。

初卿只好机械地重复张嘴吃肉的动作,目光开始四处飘忽,却无论如何也飘不到言司远身上去。

吃着吃着,初卿就有些出神,等到言司远喂她最后一口的时候,她没有怎么注意,结果不小心就被呛到,不停地捂嘴咳嗽起来。

言司远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就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麻烦,是故意这样做博得他的体贴关照,还是当真不小心?

按捺住心底的不情愿,言司远立即放下筷子,拿起橙汁递给初卿,初卿没有多想就伸手接过,仰首喝下几口。

真是麻烦!

言司远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便又拿了一张纸巾给初卿擦嘴,另一只手则绕过她的腰身,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在给初卿擦嘴之时,言司远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初卿的脸颊,烧得她的脸庞霎时绯红,初卿更是觉得他贴在她背脊的大掌滚烫得惊人。

等到初卿缓过来,言司远蹙起剑眉,略有些担心的问道:“好点没?”

初卿微微动了动身子,显然不习惯言司远这样做:“好点了。”

言司远只好收回手,幽邃的黑眸内迸射出刺骨的寒光:“下次小心点。”

初卿点点头,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她始终觉得再吃下去,言司远会把那一整盘鱼刺都喂给她!

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当然是溜之大吉!

“不好意思,我失陪下。”初卿稍微在餐桌上巴拉了几口饭,便放下筷子,敛裙起身,眉眼弯弯露出一丝抱歉的笑容。


“嗯,混蛋?”

“还想弄死我?”

“还要SM,嗯?”

初卿,“……”

听到最后那句逼问,初卿羞愤欲死,整张脸都红了,明明她的SM就纯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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