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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

笑笑是个小甜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苏宛白没和你一起来山庄吗?”“她来干什么?”贺庭舟平静地反问。“她和你不是在一辆车上吗?”温欲晚看不懂他的态度,秀眉拧起来。“顺路载她一段而已。”温欲晚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的。她明明听到苏宛白在问贺老爷子的事,肯定是奔着山庄来的,怎么又变成载她一程了?“想知道?”温欲晚正想着,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传进她耳朵里,抬头就看到贺庭舟玩味地凝视着她,平常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没了,倒有些二世祖混不吝的架势。“不感兴趣。”她不屑地撇撇嘴,傲娇得像只小孔雀。“好吧。”贺庭舟摊摊手,看上去很遗憾的样子。好奇是女人的天性,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勾得她心里痒得不行,碍于面子又不能再继续追问。她觉得贺庭舟就是故意的。只能拼命...

主角:温欲晚贺庭舟   更新:2024-12-05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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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苏宛白没和你一起来山庄吗?”“她来干什么?”贺庭舟平静地反问。“她和你不是在一辆车上吗?”温欲晚看不懂他的态度,秀眉拧起来。“顺路载她一段而已。”温欲晚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的。她明明听到苏宛白在问贺老爷子的事,肯定是奔着山庄来的,怎么又变成载她一程了?“想知道?”温欲晚正想着,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传进她耳朵里,抬头就看到贺庭舟玩味地凝视着她,平常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没了,倒有些二世祖混不吝的架势。“不感兴趣。”她不屑地撇撇嘴,傲娇得像只小孔雀。“好吧。”贺庭舟摊摊手,看上去很遗憾的样子。好奇是女人的天性,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勾得她心里痒得不行,碍于面子又不能再继续追问。她觉得贺庭舟就是故意的。只能拼命...

《完结版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精彩片段


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苏宛白没和你一起来山庄吗?”

“她来干什么?”贺庭舟平静地反问。

“她和你不是在一辆车上吗?”温欲晚看不懂他的态度,秀眉拧起来。

“顺路载她一段而已。”

温欲晚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的。

她明明听到苏宛白在问贺老爷子的事,肯定是奔着山庄来的,怎么又变成载她一程了?

“想知道?”

温欲晚正想着,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传进她耳朵里,抬头就看到贺庭舟玩味地凝视着她,平常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没了,倒有些二世祖混不吝的架势。

“不感兴趣。”她不屑地撇撇嘴,傲娇得像只小孔雀。

“好吧。”贺庭舟摊摊手,看上去很遗憾的样子。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勾得她心里痒得不行,碍于面子又不能再继续追问。

她觉得贺庭舟就是故意的。

只能拼命转移注意力。

此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高速公路畅通无阻,车速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

到家的时候刚好一点半。

今天一天真是够忙的,幸好她下午补了一觉,这会还不是很困。

她和贺庭舟前后脚走进卧室。

看着男人稳稳当当地坐在床沿边解领带,她莫名有点惊慌,佯装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今天晚上没别的事了?”

贺庭舟修长的手指勾着领带结随意地扯了两下,动作熟练的解开,随手扔到一旁,听着她的问话,他头也不抬地继续解衬衣纽扣。

“贺太太,你想让我猝死吗?”磁性的声音夹杂着低笑,像是在故意逗弄她。

眼看着他顶端的几颗扣子都被解开,肌肉紧实的胸膛赤裸裸地映入温欲晚眼中。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眼睛眨巴眨巴的。

反应过来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领口捏起来,遮住那块容易乱她心智的罪恶胸肌,眼神慌乱,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去换衣间换去。”

忽然凑近的小女人身上带着股茉莉花味的清香,鼻息可闻的距离让贺庭舟有些难捱狂跳的脉搏。

他捏住她的细腕,一点一点顺着她细嫩的小臂往下滑,虎口上的老茧摩擦着她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唇角噙笑,轻声说,“这是哪来的规定?”

小臂上传来的触感让温欲晚浑身汗毛竖立,她不适地扭了两下胳膊想要挣脱开,可贺庭舟用着巧劲,既不会捏疼她,也让她无法逃离。

这种被别人掌控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她不敢和他对视,低垂着眼眸,皱着眉头,理直气壮地说,“我现在规定不行吗?”

“贺太太,既然要讲条件,那就拿出点诚意来。”话音刚落,贺庭舟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转瞬间就坐在了他大腿上,温欲晚被吓得松开他的领口,想用手去推他,没找准位置,软嫩的手掌贴在他敞露的胸膛上。

很硬,还很热。

她脑袋里瞬间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红得像黄昏时天边的火烧云,惊慌失措地收回手,底气不足地呵斥他,“你别乱来!”

那只小手贴上贺庭舟胸口的那短短一瞬,一股火气就直奔着小腹而去。

怀里的女人丝毫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诱人。

前不久才流过泪的眼睛还染着淡红色,慌乱的神色像是误闯狼群的小白兔,酡红的面颊仿若被石榴染了色般,可口美味。


文月华只是不想让温欲晚步入她的后尘。

看着那双眼眸,温欲晚张了张嘴巴,最终只是沉默的点点头。

“妈我知道了。”

她其实很想告诉文月华。

可以放手的,可以离婚的,难道不可以为自己活一次吗?

只是话到嘴边,她都咽了回去。

因为她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温欲晚跟着文月华从后院走进前厅,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听到脚步声不约而同的回头看过去。

温瑞恒和温欲晚目光对上的那一刻,有些心虚,很快就移开视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文月华身边。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庭舟带晚晚回去吧,以后有时间就回家吃饭,我和你妈两个人在家也没什么意思,人老了,总喜欢热闹一点。”

温欲晚看着文月华亲昵的挽上温瑞恒的臂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里依旧能捕捉到丝丝缕缕的爱意。

她捏紧指尖,转身走到贺庭舟身边。

男人垂眸看她,女人纤长的睫毛像蝴蝶振翅,遮掩住了眼中的情绪,他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朝着温瑞恒和文月华微微颔首。

“爸,妈,那我们就先走了。”

温砚卿也紧随其后的打招呼,三人一起离开别墅。

别墅门口温欲晚和温砚卿挥手道别,坐上了贺庭舟的车。

夜晚的京城仍旧燥热,一上车温欲晚就打开了空调。

回程的路上,温欲晚格外安静,她靠在车窗上,看着灯火通明的街道。

这座城市的灯光永远都不会熄灭,吸引着无数人,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的来到这里。

只可惜,这世上压根没有破茧成蝶。

成蝶的,从一开始便是蝴蝶。

飞蛾注定是飞蛾。

贺庭舟一边开车一边观察她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询问,“不高兴?”

“有点。”温欲晚诚实的回答。

“爸和妈说你了?”他问。

“是啊。”

“因为那些新闻?”

说到这,温欲晚直起身子,转头看他,沉默了几秒,淡笑道,“他们真是杞人忧天,你都不在意,他们竟然先不愿意了。”

是吗?

他真的不在意吗?

贺庭舟抬起眼皮,眼底掠过一抹难以捕捉的冷意,随即道,“嗯,我不在意。”

这个回答让她更没了说话的欲望。

一直到车停在汀澜府门口,温欲晚先下了车。

“你还有事?”她看着贺庭舟,问了一句。

“嗯,朋友找我有点事。”

温欲晚脑海里浮现出那条微信。

所以那天在北山会所,都是演的,包括今天在温家。

她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她永远不会变成文月华,因为她不爱贺庭舟。

无爱方可破情局。

……

御景湾。

京城最有名的俱乐部,共有十八层,每一层的消费等级不同,享受的服务不同。

众人都说,实现阶级跨越的捷径,就是从御景湾开始。

贺庭舟从地下停车场进入电梯,刷卡直通十八层。

这楼是他承建的,背后老板却不是他。

他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女人背对着他,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光洁的后背不着寸缕,细腰丰臀,略微一抬胳膊,隐约都能看见那两团软肉。

贺庭舟抬腿踢上门,声音挺大,墙壁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男人从女人的胸前抬起头,唇边咬了颗鲜艳欲滴的红樱桃,他挑挑眉,混不吝的笑,“来了?”

“把你的人带走。”贺庭舟睨了眼祁湛,黑眸比夜色还浓稠,语气低沉。

祁湛在女人的翘臀上拍了一下,女人站起身,双手挡在胸前,经过贺庭舟时愣了一下,脸色一红,小跑着就出去了。

“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吓得。”

祁湛摇晃着手里的酒瓶,“麦卡伦72年,刚从老爷子那拿的,够意思吧?”

贺庭舟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西装裤的包裹下是绝对的力量,外套被他随意丢在一旁,黑色衬衣袖口挽上去,腕上是劳力士冰蓝迪顶配,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线。

“苏氏制药的漏洞查到了吗?”

祁湛鼻尖凑在玻璃杯口,深吸一口气,辛辣的酒气顺着他的鼻子往里钻,啧啧了两声后,半阖着眼眸,语调闲散。

“和上头打过招呼了,没问题也会查出问题的,都是老爷子的战友,你放心吧。”

贺庭舟此刻的眸中毫无温色,仿佛天生就是无情无欲,冷漠孤傲的撒旦。

他点了根烟,唇边的一抹猩红摇晃,映衬着他的面庞愈发阴冷,“钱会打到你海外账户,和往常一样,从绝对干净。”

“你以前没这么急啊,怎么,害怕你家里的小老婆和别人跑了啊?”祁湛半躺在沙发上,双腿搭在茶几上,饶有兴致的问他。

贺庭舟吸了口烟,眉心微蹙,缭绕的烟雾之下他的面容有些失真,“她不会跑。”

“哎,问你个事。”祁湛贱嗖嗖的凑过去,薄唇向上扬起,笑得邪气,“结婚快一年了吧,碰了没?”

“没有。”

“我靠!”祁湛瞪大眼睛,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膀,笑声越来越大,“贺董真是让我佩服,那么一个小美人天天在你面前晃,你也忍得住?你不会……”

他低头朝着贺庭舟的某处瞥了眼,努力憋着笑,“你不会,真不行吧?”

对于祁湛的调侃,他面无表情,将指尖的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烟头被他摁得弯曲,火星变成一捧灰烬。

“我下不了手。”

祁湛敛起笑容,端着酒杯碰了下他的,慢条斯理的说,“你以前那些事就烂肚子里吧。”

“我知道。”他平静的吐出一句话,无人看见的眼底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你这次用工作室留不住她呢?”祁湛笑看着他问,似乎心中早有答案。

“你觉得呢?”

祁湛站起身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条银质锁拷,拿在手里左右翻看,看够了以后将它丢在大理石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按照我们贺董的常规做法。”

“关起来,一劳永逸。”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头皮上,温欲晚浑身都紧绷了,她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幸好是背对着他的,要不然抖个不停的睫毛就把她出卖了。

房间里很安静,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马上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装出睡得很迷糊的样子,扭动了一下身体,从他的怀里往外挪了挪。

贺庭舟害怕会把她吵醒,没再继续抱她,吻了吻她的发心,转身去睡了。

直到身边没了动静,温欲晚才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

隔天她是被沈荔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的。

闭着眼睛接起来,那头就开始咋呼。

“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几天都没联系了?现在赶紧滚出来,陪我吃饭,我要给你倒苦水!”

听着沈荔咬牙切齿的声音温欲晚就知道,她估计又是被她爸妈拉去相亲了,再听那头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急促的响声,就知道沈大小姐肯定是在恒悦商场火拼呢。

这几天接踵而来的事情挺多,温欲晚的确是冷落了她的好闺蜜,今天白天也没什么事,是该出去享受姐妹时光了。

“老地方等我。”

……

所谓的老地方,是恒悦商场顶楼的咖啡厅。

温欲晚刚进去就看见了坐在窗边的沈荔,双人座的沙发上摆满了她的战利品,连脚底下都是。

“沈大小姐,还真是被气的不轻。”温欲晚跨过地上的购物袋,坐在沈荔对面,随手拨开一个袋子,竟然看到了十几盒不同品牌的计生用品。

“我靠!”她没忍住,满脸惊讶的看着沈荔,“你这什么情况?”

沈荔没想到她随便一翻竟然把那个给翻出来,手忙脚乱的抢过来,表情变得很不自然,“能有什么情况?大家都是成年了,这不是很正常吗?”

温欲晚张大了嘴巴,“大小姐,你不会真和……”她顿了一下,学了两声鸭叫,“这个睡了吧?”

“哎呦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沈荔害怕温欲晚追问下去,急忙岔开话题,“说说你吧,那天在酒吧的事你问贺庭舟了吗?”

“别提他了,心烦。”温欲晚低头吃了口小蛋糕。

“哎我可告诉你啊,那天给你发完照片,我就让司机去跟踪贺庭舟的车了。”沈荔满眼的兴奋,脸上的笑容是挡也挡不住,“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噗…哈哈哈。”沈荔莫名的开始爆笑,手狂拍大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温欲晚生无可恋的看着她笑。

五分钟,足足五分钟,沈荔说了个开头就笑得停不下来,最后温欲晚实在忍不住了,咬着后槽牙说,“你再笑,我就给你妈打电话,告诉你妈,你现在很闲,很适合去相亲。”

沈荔赶忙捏了捏酸疼的脸颊,深呼吸几口气,又要了杯黑咖啡,不加任何其他东西,往下灌了一口,嘴巴里满是苦涩,让她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我看到,贺庭舟把苏宛白一个人丢在荒无人烟的郊区。”沈荔心里很想笑,但因为那杯黑咖啡,脸上是痛苦面具。

郊区?

贺庭舟不是说顺路送苏宛白回家吗?

她急切的追问道,“然后呢?”

沈荔脸上的表情堪称是精彩纷呈,苦涩中带着笑意,“你说呢,这种收拾小绿茶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

“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她面前,你不知道她看到我的时候,那张脸有多垮,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又不甘心,还得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和我聊天,我估计她都快憋出乳腺增生了。”


温欲晚把脚踝包裹好后,泡在浴缸里目光掠过台面上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时,她脑海里蹦出四个大字。

爹系男友。

哦不,爹系老公。

这么一想,她这个便宜老公的用处还挺多,至少很细心,勉强能给他加几分。

洗完澡浑身都通畅了,她穿着浴袍出来,看见在阳台上抽烟打电话的男人。

阳台上没开灯,他侧身倚在栏杆上,背后是整座城市的夜景,他立体的五官将璀璨的光线分割开来,光影错落,深邃的眉眼被映衬得愈发清冷。

不得不说这个画面还是很养眼的。

温欲晚打开阳台门,贺庭舟正在打电话,看见走进来的温欲晚,他将指尖只吸了一半的香烟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我想喝热牛奶。”她转身坐在阳台的圆形吊椅上,手里拿着毛巾揉搓着半干的长发,很自然地对贺庭舟发号施令。

贺庭舟一边讲电话一边往外走。

温欲晚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好像结婚以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只要温欲晚提的要求,他都会满足,而且没有半句怨言。

无论是物质上还是其他。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贺庭舟已经把热牛奶放在她面前的小圆桌上了,他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轻声提醒温欲晚。

“有点烫,慢点喝,喝完就睡觉。”

叮嘱完他就往外走,温欲晚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牛奶,她鬼使神差地拉住了贺庭舟的手腕。

贺庭舟回头看她,神色淡淡的,“还要什么?”

温欲晚对上他漆黑的瞳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拽住他,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本能地驱使着她这么去做了。

她低头盯着自己白嫩的脚尖,理了理杂乱的思绪。

或许是贺庭舟的温柔太过了,让她产生了某种情绪上的依赖。

这种感情不应该在他们之间存在。

她缓缓松开了贺庭舟的手腕,摇摇头,敛起眼底那不易察觉的失落,抬起小脸笑着说,“没什么,你去忙吧。”

贺庭舟看了她一会,没发现什么异常,出于保险起见,他本来还想再问几句,电话那头的人忽然说了些比较敏感的话题,他瞟了眼温欲晚,转身走了。

温欲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是她从西班牙回来以后第一次失眠。

基于父母的影响,温欲晚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永恒不变的爱情。

感情上头的时候一切都是荷尔蒙在作祟,冲动产生的激素,让人们无可救药的陷入情网。

女性在生理方面天生就处于劣势方,她们更加感性、同理心更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爱只会深入骨髓难以自拔。

男人呢?天生的理性玩家,他们爱随着时间流逝只会越来越少,面对日复一日的面孔,新鲜感逐渐消磨殆尽。

最后就是男人潇洒离去,女人躲在家里默默落泪。

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文月华。

理清头绪,她打算以后还是和贺庭舟保持点距离吧。

免得扰乱她的心绪。

好不容易想明白了,她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入睡,卧室门就响了。

她赶紧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一动不动的。

贺庭舟掀开被子躺下,看着身旁的女人,他往前凑了凑,轻手轻脚的把她搂进怀里,这个动作就像是做过无数次了一样,很是熟练。


温欲晚朝着里面喊道,“工作室的事我想等葬礼完成以后再说,今天我也闲着,我爸妈那边我去通知吧。”

贺庭舟在里面应了一声。

温欲晚心里有底了,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困意再度席卷而来,又缩回了被子里。

等贺庭舟换好衣服出来时,温欲晚已经睡着了。

他看着她娇憨的睡颜,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

俯下身,轻吻了她光洁的额头。

害怕洗漱的声音会吵醒她,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去了客房。

……

温欲晚这一觉睡得酣畅淋漓。

收拾好后让陈姐给她换了药,出门坐上车直奔温氏集团。

贺老爷子去世的消息被贺家有意封锁了,京城里现在没几个人知道,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龙头人物竟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病逝了。

温欲晚没有特殊情况是不想回老宅的。

她懒得看温瑞恒和文月华在她面前演戏,尤其是在和温瑞恒摊牌以后,她更是没心情去应付他们。

所以这件事转达给温砚卿是最简单有效的。

她有直通顶楼的电梯卡,刷卡上楼,一气呵成。

走到温砚卿办公室门口,打开门,一只脚刚跨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人,一个不知名物体就从她耳边飞过去。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在她背后的墙壁上炸开。

也恰好掩盖了温欲晚开门的声音。

坐在老板椅上的温砚卿面前站着人,他没看到走进来的温欲晚,怒不可遏的声音响彻整间办公室。

“哪只手摸得人家?”

背对着温欲晚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双腿控制不住的哆嗦,“温总…我知道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温砚卿一记刀子眼,望着眼前脑满肠肥的男人,语气逐渐缓和下来,手指弯曲叩了叩桌子。

“我问你,哪只手?”

男人颤颤巍巍地举起右手,随即放下来,又举起左手,脸色阵阵发白,“温总…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就是两只手都摸了。”温砚卿促狭的桃花眼眯起来,阴戾危险,露出一丝冷笑,“把手放桌子上。”

男人一脑门的冷汗,几乎都要被吓得尿裤子了,说话时带着哭腔,“温总是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我以后绝不会再犯,求您饶了我吧。”

“相同的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温砚卿下了最后通牒。

男人颤抖着手,好几次都差点腿软跪在地上,又强撑着站稳,肥腻腻的两只手放在桌子上,干裂的嘴唇抖得厉害,不住地哀求着。

“温总…求您手下留情,今年的工资我都不要了,求您别……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站在侧面的温欲晚终于看清了桌上的场景。

冰冷尖锐的蝴蝶刀直接贯穿了男人的手背,将他的手牢牢钉在桌子上,黏腻的鲜血顺着乌木色的办公桌蔓延开来。

木质的桌子好像有生命一般,血液竟然一点点地渗透进去。

温欲晚满脸的惊愕,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温砚卿。

冰冷桀骜的目光,看着哀嚎的男人,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哥……”她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

温砚卿偏移身子往后看去,这才看到了满脸惊恐的温欲晚,脸上的阴鹜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晚晚…你,你怎么突然来了?”

眼前的一幕给了温欲晚太大的震撼,她一时半会还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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