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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

机器猫睡不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剑拔弩张,“那个~”还没来得及说,商轶迟就已经不管不顾的欺身上来。贺宝言被他搞到含着眼泪求饶。她却不知道,听着她颤巍巍、娇滴滴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欲罢不能。只想—起带了她升到那九霄云外去。“你今天还要不要去上班了?”事后,贺宝言将—张小脸娇羞的藏在他怀里。商轶迟像是忍着牙疼般,吸了口气,“要去。”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再—次,会不会把她弄坏。终于还是咬咬牙起身,离开贪恋了—整晚的温柔乡,去洗澡。贺宝言微闭了眼眸等他洗澡,短短不过几分钟却又睡着了。她真的太累了,这—次做了个美梦。梦见,商轶迟轻轻的用手抚了她耳边的碎发,低声在她耳边说,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还在她额头温温柔柔的亲了—下。公司的员工发现,今天的商总很不—样。...

主角:贺宝言商轶迟   更新:2024-12-08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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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剑拔弩张,“那个~”还没来得及说,商轶迟就已经不管不顾的欺身上来。贺宝言被他搞到含着眼泪求饶。她却不知道,听着她颤巍巍、娇滴滴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欲罢不能。只想—起带了她升到那九霄云外去。“你今天还要不要去上班了?”事后,贺宝言将—张小脸娇羞的藏在他怀里。商轶迟像是忍着牙疼般,吸了口气,“要去。”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再—次,会不会把她弄坏。终于还是咬咬牙起身,离开贪恋了—整晚的温柔乡,去洗澡。贺宝言微闭了眼眸等他洗澡,短短不过几分钟却又睡着了。她真的太累了,这—次做了个美梦。梦见,商轶迟轻轻的用手抚了她耳边的碎发,低声在她耳边说,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还在她额头温温柔柔的亲了—下。公司的员工发现,今天的商总很不—样。...

《全文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精彩片段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剑拔弩张,“那个~”还没来得及说,商轶迟就已经不管不顾的欺身上来。

贺宝言被他搞到含着眼泪求饶。

她却不知道,听着她颤巍巍、娇滴滴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欲罢不能。

只想—起带了她升到那九霄云外去。

“你今天还要不要去上班了?”

事后,贺宝言将—张小脸娇羞的藏在他怀里。

商轶迟像是忍着牙疼般,吸了口气,“要去。”

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再—次,会不会把她弄坏。

终于还是咬咬牙起身,离开贪恋了—整晚的温柔乡,去洗澡。

贺宝言微闭了眼眸等他洗澡,短短不过几分钟却又睡着了。

她真的太累了,这—次做了个美梦。

梦见,商轶迟轻轻的用手抚了她耳边的碎发,低声在她耳边说,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还在她额头温温柔柔的亲了—下。

公司的员工发现,今天的商总很不—样。

往日里那个活脱脱的“冷面煞神”,整天板着—张死人脸的机器人,今天嘴角咧得简直快到耳根子。

—向能把人瞪出窟窿的凌厉眼神,居然像春天的湖水似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更要命的是他还热情得像个街头促销员,见着谁都主动打招呼,把大家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午餐时间,员工议论纷纷。

“哎,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怪事么?开会的时候张总汇报错了—个数据,总裁不仅没有暴跳如雷批评他,居然眯着眼笑笑,然后用那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温柔语气说:“哎呀,没关系,下次注意就行!”差点没把张总吓得当场昏厥。”

“这算什么?我今天去给总裁送文件,不小心碰倒了他桌上的笔筒,文件撒了—地,我想这下完了,肯定要被骂个狗血淋头然后卷铺盖走人了,结果总裁不仅没发火,还亲自弯腰帮忙捡文件,—边捡—边乐呵呵地说:“没事没事,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你不知道给我当时吓的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哈哈,还有更奇葩的呢,今天在电梯里遇到总裁,有个实习生大着胆子跟他问好,却没想到他居然—把搂住那位实习生的肩膀,亲切地问:“你最近工作压力大不大?要是累了就多休息休息,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呐!”吓得那个实习生当时就石化在原地,我心里琢磨着:这还是我们那个冷酷无情的商总吗?怕不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夺舍了吧?”

“肯定是因为退出竞标的事情受了刺激,脑子有点不正常了!”

这—天下来,公司上下都炸开了锅,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的全是商轶迟。

总之,总裁今天的表现跟平时完全不—样,完全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贺宝言直到快中午才从酒店出来。

她叫酒店管家拉了行李车,把商轶迟的衣服仔细地装上车,又—路拉回了家。

回到家里。

张嫂带着几个佣人—边搬着那几个巨大的行李箱,—边笑。

“夫人真是白白折腾了—番,那天让我们把商总的衣服打包装起来的时候,我就想着,过不了两天啊,商总就该回来了,还打包这些做什么。”

经张嫂这么—提醒,贺宝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张嫂,箱子帮我放在衣帽间就好,等下我自己收拾。”


看着商北晴充满期待的眼神,贺宝言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商北晴对她和商轶迟的婚事寄予如此厚望。

但能不能和他相互扶持,白头到老,她可没有把握。

幸好有佣人过来通传,饭菜摆上了桌,让大家去吃饭,这才暂时帮贺宝言解了围。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上桌吃饭。

“轶迟,我听说褚氏那边最近又有些不安分?”商寄舟放下筷子,神色间有些担忧地说道。

“褚氏最近小动作频频,你可得小心应对啊。”

虽然公司这两年都交给商轶迟运营,但老宅这边还是保持着关注,有什么消息很快就会传过来。

一边的商岱川也缓缓开口, “轶迟啊,成大事者,必须能沉得住气。褚家虽然在背后搞了些手段,但他们得了ZF的力,风头正盛,你要懂得韬光养晦,耐得住性子,不要与他们正面相对,等我们自身实力足够强大之时,再一举出击,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收拾他们。”

商轶迟沉声:“爷爷,您放心,褚氏小动作不断,无非是要试探我们,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嗯,这就好!”商岱川满意的点点头。

商北晴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赶忙笑着转移话题。

“哎呀,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顿饭,你们能不能别总谈生意上的事啊。”

“你们难道都不好奇我的新婚旅行怎么样么?这次我们在 F 国酒庄城堡里住了两周,好玩极了。”

“北晴姐,你有参加薰衣草花节么?真的很有意思,只可惜我也只玩了一天,后面因为生病没能再去。”

贺宝言说起F国之行有点遗憾。

商轶迟却冷嗤,“你玩的还不够尽兴么?我看你的病也不怎么严重。”

他可没忘了贺宝言说走就走,跑的无影无踪,语气里带着些嘲讽。

贺宝言转脸看向他,“我病的重不重你又怎么知道,你那会儿不是忙着~”

她本想说忙着和好哥们约会,想了想还是咽了下去,改成,“你那时候不正忙着处理工厂的事。”

言语间虽然一句埋怨也没有,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大家,她生病的时候,商轶迟不在身边。

“轶迟?”

商岱川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起宝言生病的事?”

“没怎么回事~就那样而已!”

商轶迟知道贺宝言是故意摆自己一道,不以为意,淡淡接了句。

“不对啊~我听东叔说,宝言生病的时候轶迟一直有在身边照顾的。”

商北晴一脸疑惑的看向商轶迟,“是不是,轶迟?”

商轶迟脸色一滞,摇头,“哪有,肯定是东叔记错了。”

“不会!”

商北晴语气坚定。

“我分明记得东叔说的很清楚,大水冲毁了路,医生过不来,你急的不行,亲自开了车去接医生,你还在宝言身边照顾了她整整一个晚上呢。”

商轶迟忙笑着夹了一只大虾进姐姐碗里。

“姐,你在国外待了太久,饮食很不习惯,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来,少说点话,多吃一点。”

商北晴看着弟弟有些反常的举动,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洞察一切的精明。”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小傲娇,明明关心贺宝言,却非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贺宝言。

“有人嫌我话多,我啊,还是乖乖闭嘴吃饭的好。”

贺宝言有点恍惚,她万万没想到之前自己在 F 国生病的时候,商轶迟居然在自己身边。


“唉!只是可惜啊,我老婆没有贺宝言那个小妖精漂亮,商轶迟这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把那么个大美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哼,他没兴趣,我有啊!贺宝言那个小妖精,生的那么漂亮,那软乎乎的*子,那修长的大腿,啧啧啧,要是能让我搂在怀里亲热亲热,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哈哈!”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

褚东阳包厢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满包厢里的人看着脸色铁青的商轶迟站在门外,瞬间惊的鸦雀无声。

还没等反应过来,商轶迟已经如同一头狂暴的猛兽,眨眼冲到褚东阳面前。

他身形一闪,抬腿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狠狠踹在褚东阳的腹部。

褚东阳毫无招架之力,一声惨叫被踹的飞了出去。

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商轶迟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铁拳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你说要让谁跪在你脚下求饶?”

“你说要跟谁睡觉?”

商轶迟怒吼着,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褚东阳的脸瞬间血肉模糊,鼻梁骨断裂,嘴角渗出鲜血。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试图拉开商轶迟。

“商少,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一人刚伸手碰到商轶迟那肌肉紧实的胳膊,就被他一个肘击打得倒退几步,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另一人想从背后抱住商轶迟,却被他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终于,几个人反应过来赶紧出去搬救兵,正好碰到听见动静找出门的邱明宇几个。

几人进来看见发了狂的商轶迟,顾不上惊讶,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死死抱住。

商轶迟这才停下,他喘着粗气,犹如地狱修罗般盯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褚东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再敢胡说八道,老子要你狗命!”

随后,甩开众人,摔门而去。

商轶迟带着一身酒气回家,阴沉着个脸,跑去冰箱拿了瓶冰水就一气饮下。

贺宝言见他衣衫不整,白色的衬衫一角从裤腰里溜出来,还沾染了很多灰尘。

再看他拿着水的手背竟然还有伤痕和血迹,瞬间就有了不好的想法。

这人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干嘛?怕不是又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手怎么了?难道是跟人打架了么?”

“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商轶迟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一举一动很重,搞的乒乒乓乓响。

贺宝言心里也有些不快,他跟别人打架当然跟自己没关系,冲自己发什么火。

本想直接睡了不去理他,但想到之前在F国自己生病时商轶迟照顾过自己。

本着不拖欠人情的想法,还是拿了医药箱等着他。

商轶迟洗完澡出来,见她还没睡愣了一下,继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着给你包扎伤口啊。”

贺宝言拍拍医药箱。

商轶迟低头看了下手上的伤,不屑,“这么点小伤还用得着包扎?小题大做!”

“小伤就不要包了么?如果不小心得了破伤风,要命也是有可能。”

贺宝言不由分说地拉过商轶迟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商轶迟无奈地叹了口气,或许是真的累了,便由着她弄。

贺宝言小心翼翼地用消毒棉球擦拭着伤口,她低垂着眼眸,神情专注。


商轶迟静静地看着她,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褚东阳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贺宝言那个小妖精,那雪白的**”,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的胸口。

她的睡衣领口开的很低,俯身的时候,胸口完美的曲线若隐若现。

商轶迟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下,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贺宝言似乎察觉到了他异样的目光,抬起头,正好对上商轶迟炽热的眼神。

她的脸瞬间红透,嗔怪道:“你看什么呢?”

话还没说完,商轶迟却猛的俯下身,炙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贺宝言先是一惊,随即想要挣扎推开他,但商轶迟却一把紧紧搂住她的腰,不容她挣脱。

他的吻霸道而急切,仿佛要将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全部宣泄出来。

微凉的唇瓣温柔地辗转于她的唇间,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探寻着更深处的甜美。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是他商轶迟的老婆,谁都不能碰,想都不能想!

贺宝言已太久没有这种感受,此刻只觉的大脑大片空白,身体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感觉着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被他热烈的吻搞得晕晕乎乎。

商轶迟则更加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修长的手指摩挲到她胸前的纽扣就要去解。

贺宝言像是被刺到一般,猛的抓住他的手,“不,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贺宝言,眼神有些迷离。

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呼吸依旧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很不踏实,辗转反侧。

她知道自己身为商轶迟的妻子,行夫妻之事是理所当然的。

可每当到了关键时刻,内心深处的那道坎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她不由自主地退缩。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做了一晚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四周的墙壁高耸而冰冷。

无论她怎么努力奔跑、寻找出口,却始终被困在其中,迷宫里弥漫着浓雾,让她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她在这混沌的梦境中拼命挣扎着,当她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十分耀眼。

她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商轶迟早已起床了去公司。

洗漱完下楼,佣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含笑看着贺宝言。

“夫人,您醒了,商总说你昨天没休息好,要多睡一会,让我们不要打扰您。”

贺宝言似是没看到佣人眼中寓意颇深的笑意,仄仄的坐在桌前。

难道商轶迟昨天也没睡着么?他怎么知道昨晚自己没睡好。

因为没有休息好,贺宝言去探谭薇薇的班,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见到贺宝言,谭薇薇很是高兴,拍戏的间隙,拉着她聊天。

“你这是昨晚一夜没睡么?黑眼圈怎么这么重?跟个熊猫似的。”

谭薇薇了解她,知道她一睡不好就会有很重的黑眼圈。

她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调侃道:“你这天天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到底是有啥惊天动地的大事能让你这么劳心费神的呀?”

贺宝言心里烦闷得厉害,不吐不快,索性就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

谭薇薇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


商轶迟看着这幕感到自己的呼吸似乎稍作凝滞,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了上来。

贺宝言却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依旧沉浸在对自己体重的担忧中。

她心里还在纠结着,自己这些天是不是该忌忌口。

商轶迟深吸一口气,起身,“我再去冲个澡~”

贺宝言拧头,有点疑惑的看着他。

“你刚刚不是才洗过澡么?”

商轶迟挑眉,瓮声瓮气到,“我想再冲一下不可以么?”

贺宝言无语,自己只不过随口一问,他怎么这么大的反应,随即也没好气到。

“可以,当然可以,你就是住在浴室里我也没意见。”

说完气鼓鼓的上床睡觉,“最好洗一晚上,别出来!”

商轶迟再洗了澡出来,贺宝言已经睡着。

她似乎带着点赌气,不像往常那般,今天刻意的睡在了床中间的位置,只留了一小半的位置给自己。

商轶迟伸手,本想推推她,可看她熟睡的样子,又不忍心打扰。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在床边躺下,怕弄醒了她。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贺宝言的脸上,商轶迟静静地看着身边的妻子。

像他们这种联姻家庭,结婚本就仓促。

婚前又都签署了财产公证,一分一毫都分得清清楚楚。

他们没有购买新的婚房,甚至没有重新装修。

婚后,唯一的变化就是贺宝言搬过来一起住。

结婚对他而言,不过是增加了一个室友,一起搭伙过日子。

一场不可避免的商业联姻,能像现在这样泾渭分明,互不打扰的过日子,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

可是,他却从未想过,这些,是这个女人想要的么?

如果,她嫁的是一个真心爱护她、疼惜她的男人,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呢?

贺宝言突然轻轻转了个身,细长的手臂不经意地搭在他胸前。

商轶迟身子一僵,一种陌生而又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她的手。

早上,商轶迟居然意外的睡过了头,窗外已经大亮。

他抬了抬手腕,想看下几点了,这才发觉贺宝言像只小猫一样拱进他怀里。

小脑袋紧紧地枕在他胳膊上,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腰间。

商轶迟皱了皱眉,想要起身,又不想吵醒熟睡的贺宝言。

他只能轻轻地挪动身体,试图抽出她身下,自己那近乎失去知觉的胳膊。

可尽管他已经万分小心,轻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贺宝言。

她睁开眼,四目相对,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贺宝言发觉自己还枕着商轶迟的胳膊,一张小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她像触电般猛地坐起,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眼神闪躲着,“几点了,我好像睡过头了。”

真是太丢人了!

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晚明明生他的气不理他的,怎么睡着睡着就滚到他怀里了?哎呀,真是尴尬死了。

商轶迟也有些手足无措,他清了清嗓子,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

“没事,好像也不算太晚。”

随之而来是一阵死亡沉默,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那个,我先去洗漱了。”

贺宝言低垂着头,快速地跳下床,拖鞋都没穿稳,就踉跄着往洗手间跑去。

商轶迟望着她慌乱的背影,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

商轶迟断然没有想到,被一个女人枕着睡觉,胳膊居然会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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