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植曹佾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姐是皇后,我嚣张一点怎么了?李植曹佾全局》,由网络作家“乡间小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佾依旧摇头苦笑。其余几个堂兄弟放下了筷子,想去扣嗓子眼了。曹傳:你们终于知道宝宝的苦了吧?多少个日日夜夜,某都想活活掐死他!“甭管什么肉,反正不是人肉就行了!”“臭小子,你还敢吃人肉?看我不打死你!你过来!别跑!”“五哥,五哥,你做什么?三郎年幼,别失手给打坏了!将来他还要为我曹家传宗接代呢!”“也不知道这个臭小子将来能够娶到怎样的悍妇?非得给他找一个管得住,拿捏的死的婆娘!”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曹琮不死心,假装护着曹佾,还是追问那肉的出处。“豕...豕肉!”“呕~!你...想你七叔我待你不薄吧?你居然弄豕肉给我等吃?这次谁也别拦着我,我要揍死这小子!”见老七曹琮来真的,曹玘连忙上前,挡在自己小儿子身前,“七弟,七弟,你这是怎么了?...
《亲姐是皇后,我嚣张一点怎么了?李植曹佾全局》精彩片段
曹佾依旧摇头苦笑。
其余几个堂兄弟放下了筷子,想去扣嗓子眼了。
曹傳:你们终于知道宝宝的苦了吧?多少个日日夜夜,某都想活活掐死他!
“甭管什么肉,反正不是人肉就行了!”
“臭小子,你还敢吃人肉?看我不打死你!你过来!别跑!”
“五哥,五哥,你做什么?三郎年幼,别失手给打坏了!将来他还要为我曹家传宗接代呢!”
“也不知道这个臭小子将来能够娶到怎样的悍妇?非得给他找一个管得住,拿捏的死的婆娘!”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曹琮不死心,假装护着曹佾,还是追问那肉的出处。
“豕...豕肉!”
“呕~!你...想你七叔我待你不薄吧?你居然弄豕肉给我等吃?这次谁也别拦着我,我要揍死这小子!”
见老七曹琮来真的,曹玘连忙上前,挡在自己小儿子身前,“七弟,七弟,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嘛!”
“七叔欺负人,食盒你自己讨要的,现在知道是什么了,又要动粗!爹,我不活了,打死我吧!翁翁啊!翁翁,瞧瞧你生养出来的莽夫,一个两个都不省心啊!堂堂曹家武将世家,被人欺负到头上也只顾隐忍啊!翁翁啊!你若是在天有灵,晚上将七叔带走吧!”
好家伙!
曹琮直接就服了。
曹彬在的时候,打他打得最凶,现在听到他爹的名字,还会不自觉的发抖。
要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老爷子真的来了,那还得了?
“小祖宗哎!七叔错了错了,这把刀你不是一直说喜欢吗?我连牷哥儿讨要几次都不给,给你给你!不许再搅扰你翁翁的安宁!”
还能吃不住你?
手上的短刀忽然出鞘,声音脆响,羡慕坏了几个兄弟。
就看曹牷流着哈喇子的模样就知道了。
“牷哥儿,过来过来,叫声好听的,这把小刀当哥哥的就赏你了!”
“三哥!”
曹琮血压飙升,气节呢?
“乖!拿着去玩吧!七叔开锋了吗?四郎,开锋的武器就会伤人伤己,切莫小心使用。”
曹家第三代就这四根独苗,曹仪是大哥曹璨的独子,大哥早亡,都是这些当叔叔的在帮忖着。
如今曹仪身为殿前司都指挥使,也算是曹家职务最高的一位。
“大郎,如今西北战事如何?可有大战可以掺和上?”
“七叔,你知道规矩。战事不归殿前司管辖,您得去枢密院!”
“你就是无趣,大家闲聊几句嘛!”
曹仪夹起一块豕肉,小心地放在嘴边轻咬了一小块,入口即化。
“三郎,你来告诉我,豕肉我也吃过,为何你的豕肉入口即化?那卤汁酸中带甜,怎么做到的?”
“谁家好人吃豕肉啊?大郎你要是当真馋肉了,我让军中好友从西北送些牛羊回来,不是更好?”
“七叔,能弄到牛羊?可否弄点牛乳和羊乳?我听闻西北之人还喜欢吃奶皮子和酥油茶,要是有的话...”
曹氏的手已经精准的摸向了曹佾的耳朵,“阿姐,阿姐松手!”
“你老实说,这把刀哪里弄来的?方才我已经试过了,确实如同古籍上记载的一般,削铁如泥。你可知道这样的神兵,价值何许?”
“也没多值钱啊!喏,一碗豕肉一把刀!”
啥?
这下府里众人都愣了。
“好好说话!”
曹玘感觉气氛不对,立马呵斥起来。
“是阿姐让我说的,我我说了你等还不信,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直接就唱出了《你还要我怎样》的曲调。
“当真?当真只要一碗豕肉?”
“爱信不信!不过前提是得我做的!”
赵祯又被气到了。
整个大宋那么多事情,朕一天到晚啥都不干,就盯着你们家的破事儿?
再说了,你阿姐是你阿姐,跟朕有什么关系?
“女子的名节确实重要,平甫,派人去呵斥高家,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子嗣!”
“官家,高继勋目前不在京城。京城高府目前只有高遵甫当家。”
“那就让人在高府门外呵斥,这样左右邻里也能知晓他们的行径,同时也知道随便一句戏言可以毁掉一个女人的名节,酿成大祸!他们高府将来也会有待嫁的女娘,也该引以为戒。”
曹佾直接给张茂则出了个主意。
“可朕记得,曹家与高家是姻亲吧?高遵甫的妻子乃是曹彬的孙女!”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个外嫁的曹家女,还能胳膊肘往外拐?同样的道理,既然两家都这般了,将来必定不会再有交集,到此为止了。”
之所以曹佾当着赵祯的面说出这番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将来,这宫里子嗣传承必定有道坎。
到时候,赵允让的十三郎赵宗实就会被接入宫中领养一段时间。
无论是谁到时候入主后宫,希望都不要再跟高家高滔滔牵扯上关系了。
他只希望不要再是阿姐了,明知道赵祯不待见他家阿姐,务必要阻止这段姻缘的。
阿姐需要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感情,这个男人本身不太行,基因有缺陷,最后连个子嗣都混不到,孤独终老。
“看什么?”
“没什么?还有事儿吗?没事我想回去了。”
“你当宫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有本事自己想法子离宫!”
“WHO怕WHO!走了!别送了!”
“什么?这混蛋小子说什么?”
张茂则也摇头表示没听清楚。
拉开福宁殿的殿门,只身离开了。
“去跟着他,看他如何只身离宫!”
张茂则跟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曹佾的踪影?
“他...刚才往这个方向走了!”
门外的内侍指了一个大致的方向,待到张茂则紧赶慢赶追过去,直至宫门口,依旧没有曹佾的下落。
守门的禁军表示一直都在,没见到有人过来。
包括负责巡夜的禁军也表示没有遇到任何可疑之人。
难不成真的就自己翻墙跑了?
曹佾只身走在御街上,打着哈欠。
这会儿回府也落不着好,索性往八仙宫方向摸去。
“小师叔,这般早?”
“嘘!别惊动其他人,后厨有吃的吗?”
“食材都常备,需要帮忙吗?”
“帮我生个火吧?”
又来了几个火工道人加入,没多大会儿功夫,烟囱里就弥漫开各种香味扑鼻的味道来。
“你为何在此?”
“昂?被皇帝老儿叫去宫里问话,不让睡觉还不给口吃的,只能来这里打个牙祭!”
“居然这般过分?”
“昂!可过分了!师傅你吃吗?”
“你说呢?”
白问了!
没多久又来了几个人,全都在等着开饭了。
好家伙,这都几点了?
都不用睡觉的嘛?
赵祯得到张茂则的回禀,也是一脸懵逼。
内城巡夜的反馈到的消息,见到一个孩童离开御街直接进了八仙宫。
先不管他为什么这个时候去八仙宫,他到底是怎么众目睽睽之下翻出宫门去往御街的?
那么多值夜的禁军都成了摆设不成?
赵祯忽然又伸手摸向左眼,这小子该不会记仇,将来又偷偷摸进宫里,再给自己来上一下吧?
“加派宫中巡夜力度...罢了!”
“这个...”
曹傳虽然不齿弟弟这种污人清白,构陷罪名的事情。
但是作为曹家人,自然要一条心,这个时候只能委屈未来妹夫,担下这个恶名了。
虽然曹傳没有明说,但是他迟疑了,这在众人听来,就是有所指的意思。
周围人指指点点,对趴在地上痛呼出声的李植蛐蛐起来。
“你...你们胡说!某没有!你们曹家污蔑某!”
“有没有污蔑,查一查就知道了!从你三日前找了城内泼皮雇了一艘船准备离京,还不够说明问题的吗?既然都要成亲了,为何那般焦急离开?那泼皮我们曹家也给找到了,要不要让他过来跟你对质啊?”
曹佾直接将杀手锏说了出来,李植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他确实在三日前通过层层关系,找到了一名泼皮,许以重金,想要安排一艘船,逃离京城前往华阴县。
早就听闻华山上有不少道家洞府,就想着找机会去一趟,寻访名山的同时,最好可以找到几个志同道合的道友,切磋修仙之道。
谁承想,此事居然让曹家人获知,还找到了那个泼皮,只要泼皮一指认,他就彻底完了!
不知道是谁找来的开封府差役,几个人推开人群挤了进来,“发生了何事?为何都聚集此处?不知道这里是内城要道?无关人等速速离开!谁是苦主啊?”
没等地上的李植反应,曹佾冷哼一声,“欺诈、骗婚也归你等开封府管吗?”
“谁人欺诈?谁人骗婚?”
“就是他,前任京兆府观察使李仕衡府上的!我爹乃是曹玘,不认识可以自己去问!”
“我打死你个不孝子!你阿姐大婚之日,你就搞出这种事情啊?你是要气死老夫,毁了你阿姐的名节不成?”
后背上挨了自家老爹的几巴掌,曹佾纹丝不动,任由其发泄。
“爹,爹爹,别动气,切莫气坏了身子!”
“还有你,你这个当兄长的就是这么看着你阿弟胡作非为的?”
曹傳脸上也多了一个掌印,也不敢多言。
自古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曹玘顾念小儿子自小体弱多病,打的都是后背,但是对大儿子那是真的下了死手啊!
脸颊顿时就红肿起来,要不是被几个叔伯兄弟拉住,这张脸就要被抓花了。
“三郎(曹彬有四个孙子,曹傳排行第二,曹佾排行第三),你也是,如何这般胡来?”
“七叔,我可没有胡闹,大哥也在场,我等找那泼皮找了多日才在那家外城半掩门的鹞子里逮到的。”
“几位叔伯,爹爹,三郎所言非虚。那名泼皮此刻就在我等手上,只要李植敢与之对质,儿子愿意给他道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迎亲队伍只能转向去往开封府。
曹氏听闻后,很是担心,这个阿弟跟她关系最好,平时都很听话,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出了这种岔子?
“当真?佾儿当真是这般说的吗?我...”
“姑娘,姑娘你做什么去啊?姑娘!”
几名贴身女使追着一袭绿袍的曹氏出去。
曹府门外吹吹打打的声响已经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去了开封府。
李植手臂骨折,没人管他死活。
待到李府来人得知他家郎君的事情后,怒视曹家人。
“看什么看?再瞪个试试?”
曹佾能惯着李家人,直接瞪了回去。
“张府尹,还请您主持公道,为我家郎君做主啊!”
“做主?做什么主?我们曹家才是苦主,可别搞错了!张府尹,曹家状告李植骗婚逃婚,人证物证皆在堂外候着呢!”
至于张耆,大量的弹劾文书已经在御史台堆积起来,有人送入政事堂的时候,留职的几位宰辅,特别是夏竦,满脸诧异。
好端端的,张耆怎么被人说成是品行不端了?
这个曹家三郎好一张利嘴啊!
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颠倒黑白,还说不过他,丢人!
堂堂宰辅居然被一个孩童气吐血,果然已经不适合身居高位了。
要么外放,要么就是调职。
“何人击鼓鸣冤啊?”
“启禀官家,此乃曹家三郎,还有曹家一干人等。”
“哦?曹卿也在啊?这是所为何事啊?”
“草民见过官家,某要状告高遵度等人辱我阿姐名节,还望官家为曹家做主啊!”
“曹家没有大人了吗?要你一个无官无职的孩童来喊冤?”
“自然有大人!但是他们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就算了解事情的经过,他们也没有胆子为阿姐伸冤!”
“哦?为何没有胆子?”
“官家请看那边,那位自称辽国使馆的使臣,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目的,居然要用训练的鹰隼要草民的性命,难不成是高家对其许诺了什么好处?再有那边,政事堂的张相公,不问缘由,上来就要以权压人,逼迫我家爹爹,两位叔叔,还有我家大兄,将我这个当事人拖拽走。即便是草民与辽人爆发冲突,他也完全站在了辽人的那边,质问草民为何要挑起事端。草民只想问一句,这大宋还有说理的地方吗?大宋的政事堂都是些什么样的尸位素餐之辈,居然为辽人奔走相告,辱我大宋子民为己任!”
张耆又吐血了,这次直接晕死过去了。
太后得到消息的时候,手上的佛珠串子直接散落在地,一口血就直接喷了出来。
没想到她刘娥一生,居然败在一个舞勺之龄的孩童手上。
临了临了,还要被人这般泼脏水。
当然她与张耆之间必然是有事发生的,不然不会怒急攻心。
坤宁殿内一阵慌乱,宫人四处寻找御医,奈何整个太医局里的知名御医此刻都在宫门外给张耆和辽使紧急救治。
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治疗急诊的御医。
等到将御医拖拽回坤宁殿,刘娥居然已经薨逝。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殡天了!”
“太后娘娘!”
赵祯得到消息的时候,刘娥的尸体已经凉了。
此刻的他,看到床榻之上的躯体,心里五味杂陈,你说对刘娥把持朝政有恨吧?
确实有恨!
还恨得要死!
可你说,对刘娥有没有爱?
肯定有的。
只是刘娥一直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要知道,要不是先帝将赵祯留在刘娥的膝下抚养,皇后无后,是不能母仪天下的。
就好比,赵祯的郭皇后,赵祯也是用无后将其废后的。
“太后...大娘娘!大娘娘,你睁开眼睛,看看朕啊!”
赵祯该表演表演,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谁能想到,自己无意中想到的手段,居然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早知道这个小子杀伤力这般强大,不早就...
“去,将曹家三郎打入天牢!朕要亲自审问他!”
“官家!曹家三郎何罪之有啊?”
“若不是他胡搅蛮缠,张相公如何会吐血?如若不是张相公吐血,太医局如何会没有坐班御医?如若不是太医局没有坐班御医,大娘娘如何会错过最佳救治时间?你还要为他开脱吗?快去!”
张茂则无法,只能带着皇城司的人,将曹佾拿下。
“三郎,别闹!即便你再不满意这门婚事,对方可是当今官家,官家金口一开,断然不能反悔的道理!你送你阿姐笊篱做什么?”
“爹爹不懂就别乱说,此物虽然是笊篱,但是师傅炼制的,用于辟邪之用的法器。”
“笊篱辟邪?”
这下连曹琮都麻爪了,都觉得曹佾疯了。
“既是阿弟送的,阿姐就收下了,小翠,收起来!”
“是,姑娘!”
这些贴身女使向来与曹佾不分彼此,相信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捉弄自家姑娘的。
“小心摆放,入宫后,将其摆在显眼的位置上,切记!”
“是,三郎君!”
曹氏只当他是小孩子心性,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这些茶叶给阿姐准备一点,自从喝惯了茶叶后,那些茶膏水我也不太喜欢了。”
“行!我会安排!”
看着像是小大人一般的弟弟,曹氏不自觉的拿起帕子擦拭着眼角。
“你那些甜品...”
“定期我会送入宫中,交予他们手上,定然会让阿姐第一个吃到的。”
“唔!该多少钱...”
“阿姐将阿弟当成什么人了?况且这些东西本社不值钱,卖的是噱头和包装。”
“那你告诉阿姐,这些日子赚了多少钱了?有没有详细数过?”
“也没多少,两年的檀渊岁币大概是有的。”
曹琮和曹珣直接人体喷泉,一口茶水全都喷了出去。
“多...多少?你把话再说一遍!”
曹玘已经语无伦次了。
两年檀渊岁币?
你可真敢说啊!
那可是妥妥的六十万贯钱啊!
什么东西你敢开这么高的价钱?
“没啥好说的,说了你等也不会相信,徒增烦恼。阿姐,这把笊篱一定不能离身,比那把陌刀都要管用,不但可以辟邪,还能防范一切宵小,最关键的是可以保你一命!”
“当真?”
“师傅亲手炼制的法器,你得有个数!”
“三郎,七叔待你如何?将来七叔上了战场,你看能不能也给七叔弄一件法器?”
“七叔不需要,你本身就是武将,戾气重,那些邪祟轻易不敢近你身。”
曹佾越是这般说,曹琮越是急切的凑了上去。
“给你给你,挨我这么近作甚?”
见到掌心里一根红绳,曹琮脸都黑了,“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儿,你给你七叔这个做什么?”
“不要还我!”
“怎么用?”
“绑在左手手腕上,正所谓男左女右。可挡致命一击。”
“真的这般神奇?”
“要不要试试?”
“试试?如何试?”
曹佾向后急退数步,抬起左手,三支袖箭射向曹琮。
“竖子,乃敢?”
曹玘的巴掌已经呼上来了,只听到耳边传来“叮叮叮”的连续响声,三枚手指长短的袖箭,掉落在曹琮脚边。
只有当事人清楚的知道,面前闪过三道火星子,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五哥,住手!”
还是晚了,巴掌直接与曹佾后颈来了个亲密接触,曹玘看着发麻的手掌,一脸的不可置信。
刚才那番触感,就像是拍打在了石头上一般。
“没事别招惹我,师傅给的法器可不止这一件!”
曹佾现在等于被武装到了牙齿,凡人的攻击对他无效。
即便是对上了那名操控师,他也有机会全身而退。
“爹爹,刚才太鲁莽了!”
曹氏这个伏弟狂魔上线了,硬刚亲爹的存在。
如今她是准皇后的身份,曹家人也得给三分薄面。
“是,圣人教训的是!”
曹玘等人都得熟悉曹氏的新身份了。
“爹爹,女儿不是这个意思!”
“爹爹你也是,这还没进宫,就把关系搞得生分了,阿姐今后还敢回家省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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