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之晔宋以珊的女频言情小说《答应母亲联姻后,百般拒婚的他疯了:林之晔宋以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海鲜葱葱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家主母的生辰宴,只因我奉上了自己亲手绣的百寿图,林之晔便将滚烫的茶水泼到我脸上。“宋以珊,别以为讨得母亲的欢心,我就会娶你进门。”我顾不上钻心的疼痛,追上去和他解释。可他明知我怕黑,却故意将我锁在府里最狭小阴暗的柴房。林之晔说,这是我无事献殷勤的惩罚。暗无天日的柴房像头巨大的猛兽吞噬着我,我拼命呼喊、哀求,甚至用头去撞门,疯了般祈求他能放我出去。可他却完全将我抛之脑后,只顾着带表妹去游玩。我昏倒许久,直到傍晚才被府里的厨役发现。再睁眼,我强撑起精神,提笔给远在江南的母亲写信:“母亲,您说的婚事女儿同意了!”1养病的第三天,林之晔说要带我到郊外别院静养。可等我时,他却满脸不耐:“不过在柴房待上三个时辰,就躺在床上这么久,不知道的还以...
《答应母亲联姻后,百般拒婚的他疯了:林之晔宋以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林家主母的生辰宴,只因我奉上了自己亲手绣的百寿图,林之晔便将滚烫的茶水泼到我脸上。
“宋以珊,别以为讨得母亲的欢心,我就会娶你进门。”
我顾不上钻心的疼痛,追上去和他解释。
可他明知我怕黑,却故意将我锁在府里最狭小阴暗的柴房。
林之晔说,这是我无事献殷勤的惩罚。
暗无天日的柴房像头巨大的猛兽吞噬着我,我拼命呼喊、哀求,甚至用头去撞门,疯了般祈求他能放我出去。
可他却完全将我抛之脑后,只顾着带表妹去游玩。
我昏倒许久,直到傍晚才被府里的厨役发现。
再睁眼,我强撑起精神,提笔给远在江南的母亲写信:
“母亲,您说的婚事女儿同意了!”
1
养病的第三天,林之晔说要带我到郊外别院静养。
可等我时,他却满脸不耐:“不过在柴房待上三个时辰,就躺在床上这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真没用。”
我没有理睬,幼时我被牙婆掳走,在密不透风的麻袋里整整困了两天一夜,周身充斥着声嘶力竭的讨饶、哀嚎以及越发浓郁的血腥味,从那以后我就对黑暗的环境充满了恐惧。
当年林之晔知道此事后,但凡日近西山,他便会不计成本的命下人将府内点的灯火通明,可现在却只有一句百般嫌弃的没用。
我不想再与他诉说自己的委屈,只默默用完药,随他出门。
走到林府门口才发现,他的表妹白芷云也在。
白芷云楚楚可怜地开口:
“宋姐姐,云儿没有马车,便厚着脸皮上了晔哥哥的,姐姐可千万不要误会。”
我望着头戴金钗,身着精致薄袄,与半年前灰头土脸逃难模样大相径庭的白芷云冷冷道:“无妨。”
见我面色不悦,林之晔不满地开口:
“你莫要不知好歹,云儿听说你要外出散心,可是特地从书院告假来陪你的。”
我撇了眼马车一侧堆着的精致木盒,随意的应了声,放弃揭穿他们刚刚在游玩,接我不过是做给林母看的事实。
林之晔一踏上马车,白芷云就自然地挽上了他的胳膊,旁若无人地撒娇:“听说绣坊新进了好些料子,明日晔哥哥陪云儿一起去挑些好不好?”
我冷笑着看着这一幕,没有理睬,坐的离他们远远的。
林之晔见我如此,倒是一反往日风格,而是起身坐到了我身侧。
却不妨车内一个颠簸,白芷云顺势倒进林之晔的怀中。
“晔哥哥,好吓人,云儿怕。”
林之晔慌乱地扶正白芷云,向我投来一个既无奈又心疼的眼神。
“以珊,云儿逃难吃了大苦,暂时离不得我。”
“你最是懂事,这些细枝末节就不要计较了。”
这些不计较?那哪些是我能计较的呢?
我无神的想着,突然感到脚上似乎碰到了什么,我拿起一看,是件绣着鸳鸯的粉色肚兜。
这是林府专门配给我与林之晔的马车,我卧床许久未用,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面那两人怕是心知肚明。
我把肚兜往林之晔的方向扔过去,林之晔立马心虚的将肚兜藏起来:“这肯定是妙妙的,等回头我好好教训她一番,女儿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在哥哥的马车上乱放。”
接着又有些恼羞成怒:“亏你还是世家教养出来的,这东西是能乱扔的吗?没规矩!”
白芷云朝我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换做从前,我定是要追根究底的。
可如今,我只淡然一笑,轻声说道:“随便乱放,确实没教养。”
白芷云和林之晔同时变了脸色。
马车缓缓前行,终于抵达了郊外别院。
郊外别院是母亲花重金给我修建的,当年我来京求学借住林家,母亲怕我适应不了京城的生活,特地仿江南样式给我修了这座小院。
林之晔知道后,缠着林母沿着我的卧房也建了个小院子,美名其曰保护我。
我与林之晔互通情谊后,便在共用的墙上凿了个小小的洞。
情浓时,甚至能说上整整一夜的甜言蜜语。
我吩咐丫鬟去开门,却看见白芷云正指挥着仆从将一箱箱的物件往隔壁搬去,林之晔甚至也屈尊搬了几件。
直到感受到我的目光,林之晔才颇为不在意的向我说道:“西厢房还没收拾,云儿先和我住一个院。”
白芷云亲昵的拍掉林之晔肩上不存在的灰尘,颇为娇羞的说道:“宋姐姐,你莫要误会,我与晔哥哥没有半点逾矩,只是云儿近来总有些心慌,晔哥哥不放心,要给我守夜罢了!”
我冷笑着回了声:“是吗?”
林之晔像是被踩了脚的猫:“宋以珊,你是不是又多想了?你总是这么小肚鸡肠......”
“没有,是你想多了,我要休息了!”
丫鬟得到我的命令,二话不说就关上了门。
2
林之晔满脸不耐骤然被诧异取代,对着紧闭的房门说教:
“宋以珊,故意惹我不快,想引起我的注意是吧?”
“欲擒故纵?不就是想让我娶你!我告诉你,做梦!”
我坐在屋内只觉可笑。
我已然双十年华,算是老姑娘了。
前些年,父亲几次在信中提及先把亲事订下来,刚开始我还能骗自己,以林之晔自觉没有功名,怕委屈了我搪塞他。
可如今,林之晔在父亲等一众江南世家的帮助下,成功考取功名,步步高升。
却像忘记了曾经的诺言。
我小心翼翼地问过林之晔几次。
换来的只有他的不耐与愠怒,我便不敢再提。
直到那次,我无意听到他与挚友的谈话:
“谁想娶个祖宗回来?”
“她那个性子,又有个那样的父亲。”
“不过,我们两家必然是要结亲的,只能拖一天快活一天喽!”
“也是,就宋以珊粘你那劲头,谁受的了。”
“林兄不容易呀,来,喝酒,喝酒。”
我端着解酒汤站在门外,手止不住的发抖。
原来,他是这样看我的。
以前,我总觉得,只要再懂事些,再对他好一点,他终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娶我的。
可所以的一切都让我明白,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曾听到白芷云随口问道:“如果你没有订亲,会不会娶我。”
林之晔没有丝毫犹豫,“会”字就脱口而出,
那时我就该明白的,不想娶一个人,不论用多少借口粉饰,归根结底还是不爱。
别院的空气里隐隐有桂花香气,很是入眠。
被额头伤口折磨的难以安眠的我终于有了些睡意。
“吱-吱-”
隔壁突然传来几声难言的响动。
接着,是女人娇气的哼叫和男人沉闷的喘气声。
我揉着眼睛叫来丫鬟:
“不等了,去收拾东西,明日就回江南。”
3
可惜还是没能走成。
一早,趁着丫鬟外出采买之际,林之晔就带着白芷云闯了进来。
看着空荡的博古架,林之晔了然的开口:“别以为你卖些物件,得了银钱讨好母亲,我就会娶你!”
“说过多少次,等时机到了,自然......”
我听够了林之晔自以为是,“不是,我换钱是为了去城外施粥。”
林之晔一噎,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还是一旁的白芷云用力扯了下他的衣袖,才继续道:
“云儿说昨日东西收拾的晚,下人又笨手笨脚的总是弄出响声,怕是扰了你清静。”
“故今日天没亮就起来给你炖了参鸡汤补身体,也是为赔罪。”
见我沉默着不说话,林之晔又在我耳边补了一句:“差不多就行了,云妹妹又没错!”
我自嘲的笑了笑,用汤匙拨弄着泛着油光的参鸡汤:
“林之晔,你忘了我肠胃虚弱,受不得大补之物了吗?”
林之晔猛的僵住,曾经无论大事小事,只要与我有关,他都熟记于心,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我想着赶紧回江南,不能再浪费时间与他们纠缠。
“行了,没人计较那些小事。”
结果话音刚落,白芷云就挽上了我的手臂。
“我就知道宋姐姐最是大方和善,怎会与云儿计较?”
“对了,宋姐姐,郡主最近要举办一场诗会,广邀各府女眷,可怜我连一件拿的出手的衣裳都没有。”
“听说姐姐有身湖蓝色的衣袍,素雅高洁,与诗会的意境最是匹配,可否借与妹妹撑撑场面。”
我往外抽的手一顿,那是林之晔在我生辰时送的贺礼。
是他请京城手艺最好的秀娘,并用他亲自从西域带回来的特殊面料缝制的,说是给我的定情信物。
我只穿过那一次,从来都是好好收在柜子里,生怕有半点损坏。
林之晔也回想起来:“哦,那件衣裳,还算配得上云妹妹,让丫鬟取来吧!”
我坐着没动,丫鬟自也俨然不动。
林之晔自觉面子受损,颇为羞恼:“以珊,时间紧迫,莫要耍小性子,大不了今年生辰,我再做......”
“行,拿走吧!”我挥手招来丫鬟取了衣裳痛快地递给林之晔。
林之晔捧着衣裳,后知后觉到些许不安,试探道:“以珊,你没生气吧?”
我神色淡淡:“没有,她想要,就拿走吧!”
情散,物也不必留。
再说,谁人不知,林之晔为得白芷云欢喜,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给她。
拿到衣裳,白芷云便兴奋地跑到屏风后换装。
林之晔估计是满意我的不吵不闹、积极配合。
颇有些感慨的说道:
“以珊,我知道这些日子是有些委屈你了,但你知道的,云儿的状况实在是不稳定,还望你能多多理解。”
“不如这样,等云儿好些,我便去寻更好的料子,来给你做世间独一份儿的嫁衣,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可好?”
还没等我开口,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呼突然从屏风后传来。
“啊,好痛!”
林之晔立马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拍着屏风焦急地询问:
“云儿?云儿!你还好吗?”
半响,白芷云捧着衣裳,手里拿着一根沾血的银针,站在我面前质问道:
“宋姐姐,你舍不得这件衣裳何不直说,何苦用这些下作手段欺负我。”
4
我不动声色的坐在凳子上,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不是我。”
林之晔全然不信,愤怒的朝我吼道:“是,自然不是你亲手做的。”
“但你敢对天发誓,不是你让丫鬟动的手脚。”
我见他如此笃定,便知自己再如何解释也会被认定为狡辩,无奈地叹了口气。
林之晔却像接受到某种信息,在心里直接判了我的罪。
他从白芷云手中扯过衣裳,发泄般撕扯过后,尤嫌不够解气,便把衣裳扔到地上,还让小厮来回踩踏。
我沉默地看着这场闹剧,目送林之晔小心地扶着白芷云踩着衣服碎片离去。
白芷云回头朝我挥了挥受伤的手指头。
伤口只微微泛白,几乎看不到血迹。
良久,我出神般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撞门后的肿块还没全部消散,触之仍会散发着细密的疼。
这一刻,我突然想起来很多。
林之晔曾经说过:“我喜欢你穿湖蓝色的衣裙,显得人小家碧玉,温柔如水。”
可当我见到白芷云时,我才知,他不是喜欢湖蓝色,而是小家碧玉、温柔如水的白芷云。
万幸,我清醒的还不算晚。
我命丫鬟将单独存放林之晔生辰礼的匣子和所有湖蓝色衣裳取来。
连同这些年和林之晔一起在书院时作的诗,一股脑儿投进了火炉。
小厮套好马车后,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回了江南。
临行前,我写了两封书信。
一封,发往京城的林家,收信人是林之晔。
一封,发往江南的宋家,内容是:“母亲,您上次说的婚事女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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