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悍将小说》,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只鸡呀,可真能折腾,这一早上的,居然将鸡窝的门给供翻在地,真是气死人,大人你来评评理,这只鸡该如何处置?”荆立借鸡暗喻韩阳,下足了料,就等韩阳发怒。韩阳算是看出来了,荆立这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真小人,比起王允李文忧之流差的远,有点小聪明,但却上不了台面。韩阳不以为意的笑笑,接话道:“既然荆卿还不曾用过午膳,又‘不小心’打翻了韩某的午膳,那就干脆命人将荆卿的午膳,为韩某送来,就当是荆卿为韩某赔罪如何?”“至于你所言之事,待韩某吃过午饭之后,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又是一意外之词,荆立怔神,不是都言武将脾气暴躁吗?这韩阳武力犹胜晁将军,怎地是这么个脾性?难不成是个白痴,将他言语间的讥讽没听明白?韩阳要荆立用自己的午膳来陪罪,荆立是万不...
《三国悍将小说》精彩片段
“那只鸡呀,可真能折腾,这一早上的,居然将鸡窝的门给供翻在地,真是气死人,大人你来评评理,这只鸡该如何处置?”荆立借鸡暗喻韩阳,下足了料,就等韩阳发怒。
韩阳算是看出来了,荆立这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真小人,比起王允李文忧之流差的远,有点小聪明,但却上不了台面。
韩阳不以为意的笑笑,接话道:“既然荆卿还不曾用过午膳,又‘不小心’打翻了韩某的午膳,那就干脆命人将荆卿的午膳,为韩某送来,就当是荆卿为韩某赔罪如何?”
“至于你所言之事,待韩某吃过午饭之后,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又是一意外之词,荆立怔神,不是都言武将脾气暴躁吗?这韩阳武力犹胜晁将军,怎地是这么个脾性?难不成是个白痴,将他言语间的讥讽没听明白?
韩阳要荆立用自己的午膳来陪罪,荆立是万不会同意的,但是念及此处,荆立又心生一计,道:“韩大人稍等,我这就命人将荆某的午膳送来,并召来同僚与韩大人一齐用膳,就算是为韩大人接风洗尘,韩大人以为如何?”
又闹什么幺蛾子,韩阳心想,点点头道:“准!”
不管这个荆立,今天要闹什么幺蛾子,他都接下了,区区一个荆立,有何可惧?
荆立当即一路小跑着退出光禄卿,安排下去,召人来陪韩阳一起用膳,席间,荆立一人无膳可用,饿着肚子,站在殿中,将先前所言的雄鸡拱翻窝门一事,当做笑话说给大家听!
当着众人的面将韩阳好一番编排,众人闻言,皆抚掌大笑,前仰后合!
荆立又言:“韩大人,已答应荆某,饭后就和荆某一个满意的答复,到时候将那只鸡,是杀是剐,可全都听韩大人的吩咐!”
众人听过,又是一阵大笑!
韩阳对此不理不睬,填饱肚子再谈后事,话说这宫里的饭菜是真不赖,韩阳初来这边时,在卧龙山的匪窝里待过一段时日。
那些个流寇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和这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吃过了饭,韩阳放下筷子,用一旁准备好的绸绢擦过嘴之后。
大殿当中的所有人,全都齐刷刷的停下来,侧头看向韩阳,等着韩阳出洋相!
可他们也不想想,荆立之言,将宫门比作窝门,不也将他们所有人都侮辱进去了么?既然这些人都不在乎,那韩阳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抓起桌案上许久不用,都落了灰的令箭,掷到堂前,韩阳下令道:“将那只鸡给本大人带上来,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一只鸡,居然敢在韩某麾下的益心宫内撒野,真是反了天了,我得将它好生审问一番!”
殿内雅雀无声,所有人脸上表情古怪,想笑又笑不出来,韩阳所言听着荒谬,可感觉怪怪的,怎么听都觉得是在借那只鸡,大骂晁将军!
也得亏晁台不曾来这边用膳,否则非得和韩阳打起来不可。
“怎么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呐!”韩阳催促道。
殿内荆立这时可就抓瞎了,搞什么名堂啊,那只鸡的事本就是他杜撰出来的,后院哪有那么一只鸡,现在让他把鸡找来,他上哪儿找去?
荆立一时间没了主意。
韩阳却逮住机会,步步紧逼:“荆卿这是何意?莫不是后院无鸡,编排出这种事来糊弄韩某?此等欺上之罪,该如何惩处?”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荆立额角出汗,当下硬着头皮说:“韩大人冤枉,后院确有此鸡,荆立这就去为大人拘来!”
韩阳心里爆笑,真是荒唐,荆立这边走后,殿内之人神色各异,纷纷感觉下不了台。
下不来台就对了,他们不是喜欢将韩阳晾到一旁么?今日韩阳也晾他们一次,好灭灭这伙人的气焰,教他们知道,什么是夫子所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等了有大半个时辰,韩阳无聊的都快睡着了,荆立才满头大汗的将鸡找来,鸡是后院的吗?自然不是。荆立从别处找来充数的。
殿内那些个坐立不安的众人,见到荆立抱着只鸡回来,心里才微微松口气,一个个却恍然不觉,原本应该是他们处于主动的局面,陡然翻转,变得被动起来!
韩阳不在这只鸡的来历上说事儿,既然荆立真找来一只鸡,那他也还有的玩儿!
“来人,升堂,今天韩某要对这只鸡严加审问。”
殿中无人应声,众人看看韩阳又看看那只鸡,这要怎么审?
韩阳自然是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让那些人都忙活起来,干起自己本职的事,记录的找来纸笔记录,归档的归档,总之将那伙人折腾的够呛!
平时韩阳不见得能指挥得动这些人,但是眼下不同啊,荆立将由头送到韩阳手中,韩阳完全是借着荆立的威严压人。
只要荆立不退却认输,那些人就只能夹在韩阳和荆立之间,尽力配合,这可让韩阳,好生出了口心中的郁气。
看着这些人在殿中忙碌,因为一只鸡,搬来桌案,笔墨纸砚,档案法度一众家伙事儿,韩阳就觉得可笑!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荆立上前,憋着火气说道:“韩大人,可以开始了吧!”
将他们那些人好一番折腾,这回他倒要看看,韩阳怎么审问一只鸡,他今天非要韩阳出丑不可!
韩阳心中冷笑,一本正经的审问说:“堂下所站何鸡?听荆卿状告你今早损毁窝门,可有此事?还不快如实招来!”
这话乍一听除了好笑之外,没啥毛病,可仔细一琢磨,荆立就不干了,这不是在贬低他么?说他状告一只鸡,难不成他也是鸡了?
殿中不少人想笑又不敢笑,憋着,荆立瞪着韩阳,却偏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脸色涨红!
韩阳做侧耳倾听状,好似真的在听那只鸡讲什么,殿前那只刚被荆立从御厨的屠刀下救出的鸡,蔫蔫的伏在地上。
少顷之后,韩阳一脸满意的点头!
软玉在怀,韩阳就不信有人能坐怀不乱,特别是美人将头贴在韩阳胸前,还不是与韩阳说几句可心的话来。
韩阳的手自下往上,停留在貂蝉嘴角,刚才又两滴泪珠划过,在这里留下些许痕迹。
以往韩阳只觉得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是夸大其词的说法,但是而今他信了。
有王司徒在场,韩阳顶多是将貂蝉轻薄一番,不会有越礼之举,更何况貂蝉是主动的,这就更是连轻薄都谈不上。
韩阳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但谁曾想,貂蝉忽然伸舌舔过嘴角,不小心碰到韩阳指尖。
韩阳心里那股一直在苦苦压制的,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此间种种,被王司徒看在眼中,更觉满意,见火候差不多了,王司徒出声道:“婵儿,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貂蝉强颜欢笑着起身,欠身应喏,回去之时,忽然抓住韩阳的手,依依不舍的一直拖着韩阳将她送到门口。
故人的衣袖都很宽大,韩阳被貂蝉拉着手,笼在袖中,貂蝉指尖在韩阳手心轻划。
一开始韩阳还以为这是惑人心智的小伎俩,待他明白过来,才发觉,这是在写字!
貂蝉离开茶室,韩阳念及貂蝉在他手心,写的那两个字,眉头皱起,不过转身的一瞬间,又恢复如常。
与王司徒见礼说:“令嫒可有良配?”
此言正中王司徒下怀,王司徒言:“未曾许配人家,老夫心系汉室安危,倒将此事给耽搁了,而今想起不免心中自责。遂有一心愿,谁若能将董卓老贼的人头取来,老夫便将女儿许配给他!”
韩阳脸上大喜,道:“司徒此言当真?”
心中却啧啧有声,这不是应该给吕布的那套说辞吗?给他用就给他用吧,这会老家伙见着兔子,也该撒鹰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司徒言之凿凿,紧接着话风一转,却是:“晁台这个人啊,未必是大忠大善之人!”
嗬!韩阳心中松口气,总算有信儿了,王司徒口中的晁台,韩阳明白正是他手下的副手,五官中郎将,董卓的心腹手下,掌卫军兵马。
韩阳所要的实权,正是在此人手中,谢过王司徒,韩阳离开司徒府!
心里想的不是王司徒那句指点之言,却是貂蝉的美貌,韩阳自以为定力很好,但是今日若不是貂蝉在场,韩阳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把持的住!
所以说,历史上董卓死的不冤,同为男人,韩阳太理解吕布了,给他选,他也选貂蝉!
但是貂蝉先前避过王司徒,在他掌心所写救命二字,又是何意?韩阳又是一番深思,暂且没有头绪!
一路回宫,前往光禄卿的衙署所在——益心宫,韩阳还是深陷貂蝉的美貌,难以自拔。
一想到今后貂蝉又要与吕布来这么一遭,心里就不痛快,然后又要被董卓轻薄,心里就更不痛快!
不行,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韩阳心里憋着郁气来到益心宫前,大白天的宫门紧闭,这是几个意思?
给他这个光禄卿的下马威么?韩阳也不自讨没趣的喊人来开门,上去铆足了劲儿,冲着那两扇三寸多厚的朱红色宫门,就是一脚!
轰......
整个门楼都在轻晃,宫门应声而倒,益心宫内站满一众属官,看着尘土飞扬中,砸在地上的宫门,瞠目结舌,他们想过韩阳叫人无人应答,可能翻墙而入。
但万万没想到,韩阳会是以这样的一个方远,他们没能给韩阳一共下马威,反倒让韩阳给他们来了一个下马威!
其他人忍得,但是作为主谋的晁台如何能忍,虽说他身为光禄卿下的五官中郎将,手握光禄卿的实权,但光禄卿这个荣誉也本应该是他的。
他对此可垂涎多日,眼看着就是要升任光禄卿了,谁曾想被韩阳半路上杀出来抢了先,晁台可咽不下这口气。
“列阵!”晁台大喝,招来一众持戟兵士将韩阳团团围住。
又道:“来者何人?竟敢强闯益心宫,损毁宫门,罪同谋逆,给我拿下!”
“大胆!”韩阳一声断喝,战场上积攒下的凶煞之威尽出,震慑的那帮本欲上前的兵士,齐齐后撤。
晁台脸上无光,大恼!
韩阳接着道:“某乃新任光禄卿,韩阳韩仲平是也,尔等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晁台被韩阳反将一军,倒也不惧,上前抱拳道:“原来是韩阳韩大人,可是韩大人公然损毁宫门,有如圣上威严,该以何罪论处?”
晁台咬着韩阳不放,韩阳低头看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大门,冷笑道:“有吗?这宫门被我轻轻一推便倒了,依我看一定是有人预知吾要来此,故意提前隔断门轴,栽赃嫁祸于我,而且此人必定就在这个院子当中!”
“欲定吾之罪,吾以为当将此处之人,一并捉拿,一并审讯才是,好还韩某一个清白!”
听闻韩阳此言,院中当中不少人已经开始慌了,纷纷回头看向晁台,门是韩阳毁的,这点确凿无疑,但源头却是因为晁台想要刁难韩阳。
现在刁难不成,反被韩阳反咬一口,回头即便是要查清真相,所有人也不免被连害一番,皮肉之苦是少不得的。
晁台脸色铁青,骑虎难下,他若是与韩阳硬顶,势必将这院子当中的一众下属得罪光,而且他的心思也难免败露,得不偿失!
可就这么放过韩阳,他不甘心呐!
忽地又心生一计,晁台上前来,指着韩阳喝道:“轻轻一推?这里每天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大家都是轻轻一推,怎么不见有人推到宫门?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轻轻一推的?”
又打什么歪主意?韩阳心想,问晁台道:“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晁台目泛冷光:“我平日里也是轻轻一推,那我推你一下,好教你感受一番,咱们两人这轻轻一推,力量上可有不同?”
这不就是找茬想打架吗?直说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一圈。
董卓一大早的就到了韩阳住的地方来问好,让韩阳有点渗人,不过还是忙答道:“托太师的鸿福,很好。”
“好好好!本太师打算今天便向陛下举荐,推荐你去光禄勋做事,你这便随我去上朝吧!”
韩阳微楞,连忙应道:“多谢太师!”
脚步跟上,韩阳的心里却是胡乱寻思。虽然对历史了解不多,但他还勉强知道,这个光禄勋实际上就是皇帝的警卫团,并且不止于此,里面还有皇帝的众多智囊谋士,更是候选官员的选拔要地。
这样一个核心位置,董卓此时身为太师,自然都照顾的一清二楚。各大主将肯定都已经任命了,那自己去,是要做文官?
瞬间,韩阳就猜到了董卓的心思。
此时,他远远算不上董卓的亲信。但此番董卓亲自安排,自然会被董卓的反对派认为是他的人,文官方面,董卓本就没什么人手。自己一旦进入光禄勋,和朝中大臣自然打不到一块儿,而董卓又无需担心自己给他使绊子。
相反的,一旦朝中有什么风吹草动,董卓问起,他还不能不说。
这相当于在文官中安插一颗棋子,而且和他本人还无关。要让董卓真安排自己的心腹进去,他还不肯呢。
这种算计,谁要说董卓无脑,韩阳第一个和他急。
董卓玉车金撵,韩阳跟随身后,到了汉宫剑履上殿,他侍候在殿外。远远就看到刘协,一个半大孩子,眼中恐惧,就这,能当得了皇帝?
朝拜完毕后,董卓当即便开口道:“陛下,臣要向您举荐一人,此人才华出众,精通谋略。正是他,向我禀告曹操祸国一事,臣打算举荐他为光禄勋议郎,不知陛下怎么看?”
能怎么看,刘协上下扫视,没有收到大臣讯号,便开口道:“那......便应太师所言,拟旨吧!”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前面站着的一个人走出来,五体投地跪拜道:“启禀陛下,臣有一言!”
“司徒大人有什么要说的啊?”董卓阴阳怪气的开口。
而殿外的韩阳,也记住了这个老者的面目。
司徒,王允!
这位,就是策划了吕布杀董卓一事的大杀器呀,不过,也是汉室忠臣。
谁知道这时候,司徒微微一笑,道:“太师,我以为,既然是太师举荐,又有护国之功。屈尊议郎,未免有点过不去,光禄卿一职正好空缺,不如让此人委任光禄卿,太师以为如何?”
董卓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哈哈,王大人,你终于知道怎么站队了!好!那就光禄卿!”
全程,刘协只是眼珠子左顾右盼。以韩阳的认知,这个十来岁的小孩,怕是还不明白这些官员职位是干嘛的吧?
“那就依王司徒所言,宣韩阳上殿!”
韩阳知道论到自己表演了,连忙拖鞋上殿,五体投地的行了一个跪拜礼,喝到:“拜见陛下!”
“起来吧!”
就在宣封之时,忽然有人跪下,喝到:“陛下,臣以为此时不妥!光禄卿事关重大,应协商而行啊!”
“王司徒,本官真是看错你了!你你你......你竟然......”
这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很显然是对董卓保举还加以提携感到失望,面带怒色,显然十分不高兴。
这时,董卓一只脚夸出来,道:“怎么了?王司徒怎么了?这个事就这么决定了!陛下,该退朝了!”
董卓冷哼一声,当即迈步走出。
全场殿中人恭送,许多汉室忠臣的面上都露出面红耳赤的愤怒之色,一个个甩袖离开,最终,太监也传下银印青绶,这个官就算到手了。全程韩阳啥都不用说,还真是怪稀奇的。
随着朝中众人逐渐走远,司徒王允却和韩阳两个人并步而行,司徒王允缓声开口道:“韩大人,大汉堪忧,您竟然委身事狗贼董卓,难道不觉得丢人吗?”
显然,王允这是来探他的口风来了,韩阳想都没想,道:“董卓狗贼,吾耻与他为伍。不过如今董贼势大,我等不得不蛰伏其下,等待时机呀!方才王司徒在殿内的座作为,吾心亦有所感,清者自清嘛!”
王允浑身一顿,上下打量,眼珠转动,缓声道:“却没想到,韩大人竟然有如此见地,今后同朝为官,还请多多帮助了。”
韩阳轻轻摇头,缓声道:“王大人,不瞒您说,在下精通天象天机,对万事万物,亦有先知先得。王大人的策略谋划,实际上均在韩某人的思虑之中,不过......吾还是要劝王大人一句,驱狼逐虎,忧患更多呀!”
王允浑身一颤,朝着韩阳打量,神色阴晴不定,缓声道:“韩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完全听不懂啊!”
韩阳内心发笑。
按照如今的局势,曹操已经跑路,那么接下来,王允必将利用貂蝉了。不过韩阳没有什么匡扶汉室的理想,让那个小不点当皇帝,能有什么好国家?
他自然有自己的算计。
微笑片刻之后,韩阳拱手束身,缓声道:“王司徒,如今我潜伏董贼旗下,但以王司徒之智谋,怕是看得出来,董贼委我文官职,却没有一兵一卒,显然是信不过我的。别说是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光禄卿,就算是司徒大人,拿董贼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王大人若与我通力合作,容我取得光禄卿实权,方可在王司徒计划成功之际,自保有余。届时放狼与外界,我朝廷自可安然!”
所谓驱狼逐虎,就是吕布杀董卓。
吕布杀董卓之后获封温厚,实际掌控了朝廷的权利,那时候司徒王允虽然有了一定的话语权,但兵不再手,自然无话可说。
韩阳所说的计谋,就是他在董卓军中和王允里应外合,掌握光禄卿之后,等吕布刺杀董卓成功,就可以帮助王允操控光禄卿,保住长安。
封吕布往城外去,他再多兵马,也束手无策。
这样一来,朝廷自然能维持许多年安稳。
韩阳认为,王允不得不顺着他的路走。
董卓起身就要走,显然是愤怒至极,但是这真是两人想要的效果。
“饭菜未动,这就要打道回府,我看不妥吧。”王允笑脸变冷脸,因为在他看来董卓就是一个贼人,在这皇城脚底下,敢和董太是这么说话的,也只有他王允一人。
“我要走你还敢拦我不成?”说完,董卓拖着他那笨重的身体,急步而驰,腾腾腾踏着楼梯很是滑稽。
王允见董卓离去,转头说道:“仲平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都安排好了。”韩阳以王允之名,早就拿好了新的调令,此时正在送往徐子长手中的路上。
另一边儿,刚刚下楼的董卓,还未上马,就被一小子驾着马车侧身擦了过去。
“哎哟哟。”董卓摔了个狗吃屎,侧躺在地上疼的直叫:“来人!给我拿下。”
董卓是什么样的人,在洛阳城无人不知,得罪了他那就是死路一条,更何况赶着马车拉货的车夫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杀他那就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小车夫见情况不对突然蒙面,下了马车拔腿就跑,与其被乱棍乱刀砍死,还不如试一试能否逃出这洛阳城内。
董卓见手底下的护卫愣了神,大喊道:“追。”
董太师身边护卫追出两人,与此同时,正在楼上看热闹的王允韩阳缓缓下楼。
“真是该死,怎么不直接撞死?”刚刚起身缓了缓身上的痛,身后又传来王允的叫骂,董卓强忍着痛,变了变脸说道:“司徒大人,难道本太师该死吗?”
王允立马脸色一变,连忙跑到太师身边,又是抖土,又是解释道:“太师多想了,我说的是那小车夫,要是刚刚直接撞死,岂不是省了事儿了吗?”
董卓不知说何是好,骂也不是,打也不行,王允拐弯抹角的讥讽,让韩阳感觉到此人的脑筋之快。
“那车夫很怪异,马车载重物,既然还敢跑这么快,我看他本就是做贼心虚。”韩阳的一番话倒是给他们提了个醒,除去街道两侧摆摊做生意的,马路本就不宽,就算是一人骑马,过往行人也得提前避让。
此时韩阳观察细致,走到了马车的车辙处,蹲身打量一下,用手丈量了一下车轮留下的痕迹,旋即转身,便拱手又道:“车辙不堪重负,马上就要断裂,车轮儿陷土之深,难道是运的金银?”
韩阳作了一番推测,下令道:“来人哪,把遮布打开,看看里面当的是什么?”
然而没有实权,韩阳的话无人听从。
“动手啊。”董卓叫喊一声,身旁随从立马动起手来,砍断麻绳,遮布掀开,里面的东西见光之后,格外的耀眼。
侍卫将其中的盔甲拿出呈了上去,叩首道:“回太师,兵甲。”
“哈哈哈,果然这流言不是空穴来风,今日真是巧的很,竟然被董太师撞到了,那小车夫倒霉了。”王允再次讥讽
私藏兵甲,已经是杀头的重罪。
“传我命令,封锁全城,将反叛之人活捉,我要亲自审问。”董卓撂下了一句,几人搀扶踉踉跄跄上了马背。等董卓的人马走后,随后两人对视一笑,计划已完成一大半。
王允对着韩阳又问:“那小车夫腿脚很麻利吗?”
“腿脚要是不麻利,那就得死啊。”对此韩阳并没有回应,当然这小车夫正是韩阳安排,要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前半场该做的我都做了,下半场就归你了,明天我就看到董卓老的脸往哪放。”王司徒上了马,随后两人也相继回了府。
在马背上,韩阳还在念叨:“冯禄啊,全靠你了。”
......
全程搜捕的命令一出,老百姓各回各家,闭门不出。然而这街道外,可谓是锣鼓喧天。
马蹄声、叫喊声,等等等等。
另一头,徐子长拿到了王允的调兵令,带300骑兵,向洛阳城西城角进发,然而在中途却得知这一消息,让他是又惊又喜。
“看来老天都在帮我。”徐子长手握兵权但不多,常年守城倒是悠闲,但也有不好之处,就是一旦闲着,自己的仕途也将止步不前。
但是一旦忙碌起来,那就有大事发生,然而就在这几日间,接二连三的出了两件这么大的事儿,并且都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这份功劳不想再失去。
“站住。”徐子长见一平民蒙着脸,脚底抹油般向西城的城门跑了过去。
“那不是董太师的贴身护卫吗。”徐子长见那贫民身后又跟着一队追赶的人马,见有些眼熟,便问向副将。
“回将军话,是他们的人。”徐子长身旁的副将,见过此人。
“看来王允还真是我的贵人,兄弟们不要管他,向西城巷全速进发。”随后徐子成带着兵快马加鞭,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过去。
另一边儿,韩阳没有回到自己的府邸,而是直接进了宫,然而这一到门口就见一人在这说着风凉话。
“哎哟,韩大人,不是早就退了早朝了吗?”
“呦,怎么就你在呀?你家主子呢?”韩阳、荆立为了掩人耳目,继续演着戏。
从荆立的口中得知,晁台走的匆忙,应该也得知此事,便说道:“好吧,你在这也一样。”
两人碰了个头,走了个过场,韩阳也拿到了,晁台,私藏兵甲的证据。
回到府中,将这来往的书信,整理了一番,并且整理出一张名单,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晁台养的一些门客谋士,特别是其中的关键一个人。
以晁台的头脑,他一个人不足以成事,肯定是有人与他勾结,一里一外,来的更加容易。并且晁台,久居宫中,就算是私藏兵马,也不会有人先怀疑到他的头上。
“荆立啊荆立,没想到你的野心还真不小。”来往书信中最重要的一个名字,就是他荆立。
今夜注定是有人无眠,其中最睡不着的,就是韩阳,因为那小车夫就是冯禄。
为了不走路风声,也只能委屈他了,因为别的人韩阳不敢相信,唯一信任的只有他一人。
韩阳则稳坐钓鱼台,静等佳音,等待城内的动静。
这一晚有风无月,夜空中仅有的星光,映射出乌云般的浮动。
可谓是:东风已起。前面这万般的准备,也希望不会付之东流啊。
龙舟沙漏,用来计时的仪器,虽说有一定的误差,但是偏差不大。
算了一下时间,按照棕红马的脚力,再有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快到了。
另一头冯禄,骑着棕红马在街道疾驰。在这安静的大街上,闹出了不少的动静,也引起了寻兵的注意。
嗖的一声,一只急箭,立在红中码的那块砖前,砖缝中。
“来者何人快快下马。”
事发突然,但是冯禄也做了心理准备,拽住了缰绳,险些摔下马去。
“公务在身,还请放行。”
冯禄掏出了,韩阳给他的通行令牌,前来的巡逻军卫见状一看,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指令。
只见身后的弓箭手,放下了弩箭,放下了警惕。
“韩大人的人,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
巡逻的军卫头头,看到冯禄的行进方向,正好是往洛阳城外的方向,由出城的意思便继续询问了一句。
“军务,敢问李大人可在。”
“既然是要务,那就交给我吧,来得更快一些。”巡逻军头头,眼珠一转,想要提前截获这封信。
“耽误军机,你可知后果,韩大人有令,务必将此亲自交到李将军手中”。
冯禄看似瘦弱,再加上他乳臭未干的年纪,确实有点不让人信服。
但是这小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从小跟他的义父也就是那个老人精,从小跟着长大的,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巡逻军守卫,眼珠又转了转,打量了一下,看到了这匹红鬃马。一个下人竟有如此宝马良驹,看来事情不一般。
“既然如此,那就随我过来吧。”
............
城墙上,正在喝酒打趣儿的李子长,可以说是百般聊赖,虽然算不上是偷懒,但也称得上是违反军纪。
特别是,当拆开冯禄手中的那封信后,眼珠子差点没蹬了出来。
简单的几句话说出其中的要害,自己作为守城将军,竟然让黄巾乱党余孽混入其中,其罪可大可小。
据冯禄描述,于党所在的院中,不过三五人,但是李子长带了100余人悄悄潜入,将巷尾处围了个水泄不通,可以说就算是一只蚊子都无法趁乱混出。
按照时辰来算,距离子时,也只剩下一两刻钟了。李子长,可以说是不管这院儿中的人,是死是活,当然了,能抓到活的就更加好了。
到时候上报朝廷,草拟文书,添油加醋稍作修改,搞不好又是上等功一件。
一时间,带火的弩箭横飞。院子里面的人,见事情不妙,立马翻墙逃脱,因为他们心里面清楚自己曾经是什么身份,特别是荆立的长兄。
“一个都不能放过!抓到活的,官升一级,乱刀砍死者,赏白银百两。”
此令一出,守卫军就如打了鸡血一样,因为在他们的面前没一句尸体,每一个活捉的黄巾乱党余孽,都是不可多得的升官发财的机会。
荆肃带着手底下的亲戚,手拿铁锅盖,单手持锤。基本上,能用的攻击防御手段全都拿上了,但无奈的是,面对正规军的围追堵截,也只能束手就擒。
“我的好弟弟啊,哥哥就不再拖累你了。”
荆肃准备自杀,在那手起刀落的瞬间,突然一个黑影,从小巷的后墙翻出。
砰砰砰,几声爆炸声响,拦住了守卫军进攻的方向,一时间小心火光四起,动静闹得老大。
“想活命就跟我走。”
黑人没有多言,荆肃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连问上一句都没有,顺着黑人准备好的麻绳藤蔓,翻墙而去,守卫军在追过去的时候,街道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这儿是哪里?”
荆肃与黑衣人一路飞奔,再加上长居于深巷之中,在这漆黑的夜晚也不知跑到了哪里。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好了。”
黑衣人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阳,当然面前的这位也不知韩阳是谁?是何方神圣?
“在这我可保你周全,但是你要老老实实的,要不然可能会害了你弟弟啊。”
这是韩阳的计划,计划之中就是要把事情闹大,然后找一个契机,把计划中的关键人物带走,给有心之人制造一波恐慌。
至于那爆炸,韩阳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现在还没有真枪实弹的火药,只能找几个瓶瓶罐罐,装一些热油,简单的做一个土质燃烧弹,但是好在颇有成效。
安顿好之后,韩阳也没有再多的时间去睡觉了,坐着自己的马车,准备在朝堂之上听一听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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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之事,在这朝堂之上闹的是沸沸扬扬。这事儿可以说是惊动了满朝文武百官。
“董太师,这件事您怎么看呢?”王允讥讽道。
董卓手握兵马大全,前日不久,吕布剿匪凯旋归来,可以说是立了大功一件,但是没想到的是,防来防去,这贼人余孽竟然跑到了这洛阳城扎根,无疑是打了董太师的脸。
“哼,与我何干?”
董卓甩了一下衣袖,并没有对王允的问话作答,对方分明是来挖苦自己的,也没有必要和他纠缠不清。
朝堂之上,所有人议论纷纷,但是目前的关键人物,李子长成为了核心的点。
“李将军,昨日之事,你是有功之臣,但不知抓到活口没有啊。”
傀儡娃娃刘协年纪太小,有功劳便赏,并且见其他大臣没有什么可说的,尴尬的局面也只能由他来打破。
“赏赐臣不敢当,死伤4人,跑了一个。”
李将军顿时吓得颤颤巍巍的。本来还打算邀功请赏一次,这下可倒好,人一个活口没有抓到,并且还跑了一个重要人物。
在当时的情况,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黑衣人,仅把他一人带走,其余的乱党余孽,也是尽力护他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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