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星于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别惹那个病娇虞星于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墙墙爱吃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递到眼前的水瓢,虞星楞了一瞬。传言九千岁喜怒无常,动辄打杀宫人,皇宫里但凡有人惹他不快,定要小命不保,可今日一瞧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至少在虞星看来,这分明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小傲娇嘛!直到蓝拂凌厉的眸光扫到她脸上,眉眼间神色隐隐露出几分不耐,她才恍然大悟直起身接过水瓢继续勤勤恳恳地给他浇水。傲娇大猫什么的,她对付起来最有经验了!他这一个澡,洗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虞星机械地舀起水一瓢一瓢地往他身上浇,每一处都要洗到位,手早就酸了。但是他没说停,虞星也不敢住手,当差的头一天,她深深地体会到了在这宫里做奴才的悲哀。果然穿越小说里女主穿成小宫女一路逆袭什么都全是骗人的,做奴才的光伺候主子就能累成死狗了,敢冲到主子面前作妖的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
《快穿之别惹那个病娇虞星于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看着递到眼前的水瓢,虞星楞了一瞬。
传言九千岁喜怒无常,动辄打杀宫人,皇宫里但凡有人惹他不快,定要小命不保,可今日一瞧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
至少在虞星看来,这分明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小傲娇嘛!
直到蓝拂凌厉的眸光扫到她脸上,眉眼间神色隐隐露出几分不耐,她才恍然大悟直起身接过水瓢继续勤勤恳恳地给他浇水。
傲娇大猫什么的,她对付起来最有经验了!
他这一个澡,洗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虞星机械地舀起水一瓢一瓢地往他身上浇,每一处都要洗到位,手早就酸了。
但是他没说停,虞星也不敢住手,当差的头一天,她深深地体会到了在这宫里做奴才的悲哀。
果然穿越小说里女主穿成小宫女一路逆袭什么都全是骗人的,做奴才的光伺候主子就能累成死狗了,敢冲到主子面前作妖的只有一个下场!
那就是死!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的那种。
蓝拂虽然看起来身材纤弱,可他自幼习武,五感十分敏锐,虞星凌乱的喘息声吵得他无法安静调息,他不悦地睁开双眼。
但看他手腕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舀几瓢水都能舀得满头大汗,心微微一动,又很快移开了目光。
算了,不洗了。
他朱唇轻启,“传衣。”
不大不小的声音响起,外面候着的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入。
虞星拿瓢的手顿在半空中,不吸血的吗?还是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吸,留着明天?
蓝拂伸手拂开她的瓢,从浴池里走出来。
虞星回神,算了,管他吸不吸血、什么时候吸血,总归现在她是安全的。
她这回很上道,知道那些人不会上去帮他穿衣服,在连翘催她之前她主动过去取下托盘上的干布巾为千岁大人擦拭身体,再为他穿上繁复的衣裤。
天知道为什么古人连洗完澡也要穿这么多,虽说这两个月在内务府时专门学过各种宫装的穿法,可她到底只有一个人、一双手,蓝拂看起来比寻常男子细瘦许多,但也比矮小的虞星要高大得多,所以这一通忙活下来可把她累得够呛。
她轻手轻脚系完最后一根腰带,浅浅呼出一口浊气,恭敬地退后两步,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跪坐下去,“千岁爷,穿好了。”
蓝拂低头瞧着身上没抚平的衣领、系歪的腰带和尚卷起一截儿的裤管,额头隐约暴起几根青筋,一言不发。
一旁的连翘打眼看他,嘴角一抽,更加怀疑这两人在浴池里发生了什么,否则怎么会连虞星把衣服穿成这样也不见千岁大人生气。
打定主意不参与这两人间的小“情趣”,连翘没有上前帮他整理衣服。
至于虞星,她更不会动了,甚至还觉得自己手艺不错,以她现代人的眼光看来,千岁大人这副穿衣松松垮垮的慵懒模样比什么也不穿还要诱人几分。
出浴嘛,哪个会想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呢?那多难受啊!
虞星想当然地这么以为。
蓝拂觉得自己今日不知是不是撞见鬼了,新来的奴才衣服都穿不齐整便罢了,他懒得和下人计较,可伺候他十几年的大宫女看他穿得如此窝囊也像根木头似的杵在原地实在令他窝火。
他独自生着闷气,大步迈出殿外,袖子甩得猎猎作响。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虞星松了口气,他洗完了那就没她的事儿了,上班第一天总算有惊无险地熬过去了。
连翘等一干人开始打扫浴池,虞星提起扫把想要给他们帮忙,谁料竟被连翘笑盈盈地拦住。
“公公初来乍到,早些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们便够了。”
说着伸手拿过了虞星手上的扫把,玉手轻轻在她肩膀上推了一把,意味深长道:
“公公好好歇着,明日可有的忙呢。”
“呃……”
虞星莫名感觉有阵阴风从自己身后刮过,她缩了缩脖子,试图拿回她的扫把,“连翘姑姑,小的不累……”
连翘不留痕迹地把扫把往身后的小太监手上一递,小太监心领神会地接过扫把拿得远远的,两人默契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一递一接一放,动作自然又流畅。
虞星的手僵在半空,她搓搓手指尴尬把手缩了回去。
连翘有心和千岁大人面前的红人打好关系,转头吩咐手底下人几句,便拉着虞星往外走,动作亲昵得虞星还以为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姐姐。
就这样,虞星莫名其妙地被连翘扯出了殿外。
路上她给虞星介绍千岁殿的各个宫室分布和千岁大人身边的几个大宫女和大小管事公公的名讳跟喜恶。
“咱们当差的地方唤作碧波池,前头是千岁大人的寝宫,寝宫边上是大人书房,东西二侧各有一个花园大人平素会在里头抚琴。”
“除了最常跟在大人身边的大管事,千岁殿还有四个二管事,分别是管宫女太监调度的黄公公、管采买的杨公公、管殿中侍卫的鲁公公跟掌刑罚的殷公公。大人向来不亲近宫女,千岁殿中实权的大宫女只有采芳姑姑跟祥嬷嬷。”
既不显得自己过于谄媚又恰到好处地给虞星传达了自己想与她交好的信号。
道理虞星都懂,但她不太明白自己一个小小的、满宫里都能随处见到的最低等小太监有什么值得她费功夫交好的。
想起来早上自己还是被大管事亲自从膳房接出来的,她觉得不太对劲,这些人……好像误会了什么?
真相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她却没有抓住,让它溜了过去。再过不久,她会为今天的神经大条后悔万分……
虞星只好不多想了,装作受宠若惊似的向连翘道谢:
“多谢连翘姑姑告知,小的愧受了。”
连翘捂唇轻笑,送他到门口就住脚了,临走时拉住她的手,关爱道:
“小公公既来了千岁殿,咱便是一家人,可莫再说什么愧不愧的。”
虞星干笑道:“是、是……”
这小太监被她三两句哄得接不住话,连翘满意地放开他的手,天色不早了她不能在太监的住处停留太久,免得传出些流言蜚语,她意犹未尽道:
“时辰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公公早些歇息。”
“姑姑慢走。”
好在虞星还记得这个和蔼的姑姑品阶比他高,忙弯腰送她。
直到听不到她的脚步声了,虞星才能直起身,推开自己的房门,真正地放松下来。
见她一脸愣怔,蓝拂低低地笑了两声,“摔傻了?”
紧紧地靠在对方的微凉的胸膛上,笑声带动胸膛振动,振得虞星的脑袋有些发麻。
慢慢地,她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他怀里……
蓝拂手上还举着手帕,但是需要他擦的那张小脸却再也不肯露出来了。
虞星的脸红得滴血,只露出半个通红的耳朵尖在外面,羞得不成样子
蓝拂饶有趣味地揪了揪那个耳朵尖,怕她掉下去两只手揽住她的腰,像抱小孩儿一样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
虞星偷偷抬眼看他,表面娇羞,心里却在跟系统不断吐槽。
“系统系统,我好烦啊!”
“我讨厌过家家!”
“系统你人呢?”
系统好半天才重新上线,但也只是敷衍地回了她一句:
“嗯,请宿主认真完成任务。”
虞星撇嘴,一不小心被蓝拂看到了,被揪住腮帮子往外扯了下,他低下头把脸跟她的贴在一起,暧昧地询问道:
“撇什么嘴?嗯?”
“嫌我没给你擦干净?”
虞星讪笑,两手顺势架在他的脖颈上,柔声道:
“大人你又笑话奴才了……”
假意逢迎的笑脸意外地讨人喜欢,蓝拂吻了吻她的发顶,也不在意她被墨汁晕染得小花猫一样的脸,耳鬓厮磨道:
“不早了,随我去沐浴吧……”
“啊?”
虞星猝不及防地被打横抱起,愕然地转头看向窗外。
雨早就停了,几缕阳光穿过厚实的云层照射在湿润的空气中,折射在地上水洼的水面上,亮晶晶的波光差点闪瞎了虞星的眼睛。
她喃喃道:“明明还早啊……”
睁眼说瞎话的千岁大人不管不顾地抱着虞星一路进了浴池,幸好浴池是随时都有人看管的。
小管事得了消息,早早地就给他们备好了鸳鸯浴的热水,就等着他们来了。
虞星被他剥光了放进水里,温暖的水流包裹住她的全身,驱散了一天的疲惫。
她闭上眼睛,放松地将整个身子沉入水底。
蓝拂回个头的功夫,一眨眼人就不见了,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他屏退了左右,随意地将身上宽松的衣袍扯开,露出精装又不显得过分魁梧雄壮的身躯,一头扎进了水里,连个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水下昏暗得很,虞星水性不好不敢睁开眼睛,只是静静地闭着眼睛享受,从嘴巴边上咕噜咕噜吐出一串小小的泡泡。
她不知道这个池子原来这么深,沉了好久都没有到底,而且池壁光滑,连个可以攀附的东西都没有。
本来就有些害怕,突然蓝拂从后面抱住她,含住她一片耳朵尖含糊道:
“找到你了……”
虞星差点没给他吓死,猛然睁开了眼睛,果不其然她呛到了。
“咳咳咳咳——”
她在水底下咳得撕心裂肺,呛了好几口洗澡水,双手拼命地推拒腰间的两条铁臂,嘴里发出几声呜咽:
“呜——放、放开我……”
蓝拂笑着轻吻她的面颊,从容地搂住她的腰,脚底稍微使力,轻而易举就碰到了虞星在水底下沉了许久都没碰到的池底。
他双脚一点,就带虞星向上浮起来了。
几秒钟之后,虞星的头露出水面,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呼吸。
“呼——”
“差点淹死了。”
一手将虞星打横抱起,他冷冷地看了眼地上的萧御,对暗处道:
“拖回去。”
随后他抱着虞星大步离开了这个满是血腥脏污的地方。
他走后,从房梁上跳下几个一身黑衣的暗卫,合力把萧御也拖了出来。
刚才的那一场比斗,就算蓝拂不是装的内伤,萧御也不可能胜过他。
虞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殿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宫灯,摸着后颈上熟悉的酸痛,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她手一动,手上又是一阵熟悉的冰凉触感,随着抬手的动作,一条细细的金色链条掉落出来。
她骂出一句脏话,“该死的,又是锁链!”
这次的上面竟然还镶嵌了颜色各异的华丽宝石,简直闪瞎她的眼了!
虞星恨恨地将锁链砸在床上,柔软的床铺被鞭出一道痕迹,她泄气地仰头倒下。
“系统啊,萧御死了没?”
系统:“没死。”
“嗯?”
虞星意外道:“竟然没死?为什么?”
系统:“不仅没死,还好好地养起了伤。”
虞星:“草!”
她的脚在床上乱蹬,把铺好的床褥踢得乱七八糟,无能狂怒道:
“我白费口舌了,他竟然根本没有要杀太子的意思!”
系统看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不忍地安慰道:“兴许是你的劝说起作用了。”
虞星:“你看我信吗?”
系统:“那也说不定?”
“得了吧,我自己的不信,他会是那种怕朝廷动荡的人吗?”
闹腾了一番,虞星累了,她躺回被她弄得狗窝一样的床上,双手枕着后颈,翘起脚不知在想什么。
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虞星抬眼看过去,是连翘。
她立刻跳起来,抓住她的衣袖激动道:
“连翘姐姐?你怎么来了?”
连翘手里端着的白粥险些给她弄洒了,她艰难地把粥放下,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伸出一根手指狠狠戳了戳她的脑门。
“你这死孩子,又跟千岁爷闹别扭了?”
虞星吃痛,她应该不知道自己闯进九千岁跟太子的决斗场的事情,就没刻意提起,只急切地想从她口中打听出外面的情况。
她道:“只是小事,姐姐可知道外头现如今如何了?”
太子勾结匈奴逼宫可是大事,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谁料连翘竟道:
“外头已平息了,太子殿下大义灭亲手刃了其外祖裘千衍,不过也受了重伤,现下是咱们千岁爷在主理朝事。”
虞星吃惊:“什么!”
为什么和她的版本不一样?
连翘见她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了,捂唇笑道:“吓傻了吧,谁也想不到裘大帅竟如此狼子野心,竟敢勾结匈奴回京逼宫呢?”
虞星:“呃……”
连翘眼尖撇到她手上的宝石锁链,心道这二人都老夫老妻了竟还有这等情趣,真真令她一个未曾嫁过人的老宫女羞红了脸。
她扯过被子替她遮起锁链,起身去给她端粥,道:
“你呀,得了千岁爷十年盛宠了,主子这般长情,你怎还总惹他不高兴。”
她舀起一勺粥吹凉了递到她嘴边,道:“瞧,又挨罚了吧?”
虞星心不在焉地喝粥,没有反驳她的话。
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试探道:
“裘大帅勾结匈奴,太子大义灭亲?”
连翘从怀里抽出帕子给她擦嘴,应道:“啊,怎么了?”
虞星摇头:“没、没什么……”
她端过碗自己喝,心里泛起惊涛骇浪。
蓝拂这是要做什么?他竟然将太子从这件事里择了出去,摇身一变竟还成了护国英雄,他到底怎么想的?
她想不通,但很快正主就亲自来告诉她了。
蓝拂悄无声息地进了殿,对一旁的连翘使了个眼色:“你下去。”
连翘行礼告退,临走前给了虞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虞星抱着粥碗,目送连翘走后她低下头,埋头喝粥。
蓝拂也不着急,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等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后脑勺。
一碗粥只有那么多,虞星再怎么拖延,它也很快见了底,她惆怅道:
怎么皇宫里的碗就不能再大些……
蓝拂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这是五年前他生辰时虞星亲自去佛寺给他求来的,这些年来他一直很爱护,扳指表面都被他摸出了一层水滑的油皮。
他两只眼睛跟探照灯似的,看她的碗见了底,微凉的嗓音道:
“喝完了?”
虞星捧着碗,老实答道:
“回大人,喝完了。”
蓝拂伸手把她的碗从她怀里扯下来,脸色咻地冷了,他说:
“那你来说说,为什么替太子做事?”
“编个像样些的理由。”
虞星低头不答,手指紧张地绞着锁链。
“哼!”
他咣当一声把碗丢到一边的桌上,“还是说,你的太子没事了,你就连个瞎话也不肯编给我听了?”
虞星吓得心一抖,道:“十年前,太子殿下将我掳走,种下了蛊虫,强迫奴才为他传递消息。”
说着她膝行两步,伸手拽住了他一只袖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闻言皱起眉毛,捏住她一只手腕。
虞星乖乖被他捏着手腕,反正她的肚子里是真的有蛊虫,也是真的被逼着给萧御做事的。
才不怕他检查。
果然,把完脉之后蓝拂脸色缓和了不少,“所以你不让我杀他,是因为体内的蛊虫?”
虞星用力地点头。
但他还是有点怀疑,“那你为何不当场说?”
虞星:因为我忘了。
她讪笑道:“奴才怕提醒了他,怕他拿蛊虫威胁您放了他。”
昏迷中的萧御无法为自己辩解,他那时没有用蛊虫明明是没有力气催动蛊虫了好吗,他怎么可能像虞星说的那样蠢这种事都能忘。
蓝拂看起来像是相信了这个理由,“哦,原来如此。”
两人吃得正欢,也商量好了待会儿吃完要去租一条画舫游湖,店小二突然敲门进来,一脸抱歉地对他们说:
“二位抱歉,裘大帅今日包下了整间酒楼会客,不便在招待二位了,这桌子菜便算小店请您二位的了。”
听了小二的话,两人面面相觑,二狗儿嘴上还叼着一个鸡腿,突然听到小二赶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看向虞星,眼神交流道:“阿星,我还没吃饱呢。”
为了让他吃饱,虞星试图跟小二打商量:
“只是包厢,又碍不着外面宴客,犯不着非赶客人走吧,我们才刚吃上呢。”
小二脸上焦急之色愈显,几乎就要抬手赶人了,只道:“二位快些走吧。”
虞星刚想说要不然拿个食盒把饭菜给他们装上也行,就被不容拒绝地“请”出了包厢。
“阿星,怎么办?”
虞星仰头看他,被他一嘴的油光闪到了眼,她嘴角一抽,掏出帕子给他擦嘴,道:
“还能怎么办,只能先去租画舫再吃点咯。”
二狗儿很听她话,自己接过帕子擦嘴,点头道:“好。”
两人重新上了马车,他们出来没有雇车夫,二狗儿在前头赶车,虞星坐在车厢里。她越想越气,撩开车帘跟二狗儿闲聊。
“裘大帅蛰伏了三年,今日太子回宫,他可是头一回如此跋扈。”
二狗一边赶车,一边回她:“毕竟是太子外戚,又手握重兵,难免嚣张些。”
他手拉缰绳,不甚灵活地拐了个弯,又道:“像咱们这等小人物,忍忍便过去了。”
“就你老好人。”,虞星佯装骂道,放下了帘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
按照原剧情,太子从边疆回来就该逼宫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天……
“驾!”
“闲杂人等一律闪开!”
虞星的马车拐进一条小巷子,忽地听到后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与呵斥声,她觉得有些不妙,猛地掀开帘子向外瞧。
是禁卫军。
她与二狗儿对视一眼,禁卫军为何大白天出现在大街上?
二狗拉住缰绳停在巷子里,马匹失了钳制,低头去啃砖缝边上长出的几棵枯草,悠闲地甩着马尾,时不时打两个响鼻。
两人陷入沉默。
等那队禁卫军全部过去了,虞星才从马车上跳下来,探头去看,街上已无人烟,连摊贩都无影无踪了。
“这是出了什么事?”,二狗儿问道。
虞星紧锁着眉,“不知。”
等等!
虞星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念头,萧御逼宫的日子,该不会就是今天吧!
想通了这个,一切就清晰明朗了,禁卫军封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萧御沉不住气了,他今日就要逼宫!
虞星倒退两步靠在马车的车厢上,急忙呼唤系统:
“系统,为什么他突然提前逼宫?”
原世界剧情里,萧御是在原主下药毒死了九千岁这个最大阻碍后才有胆子逼宫的,现在为什么贸然逼宫?
系统:“检测到男主性格数据与原世界有偏差,应该是上次的事情对他的性格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才会刚从边关回来就迫不及待地逼宫。”
虞星急道:“那我得立刻赶回去,他肯定不能在九千岁手底下讨到好处,万一蓝拂把他一刀砍了,我的任务不就玩完了!”
坐马车肯定来不及了,虞星急中生智,叫道:
“二狗儿,帮我把马卸下来!”
“好。”,二狗儿抬手就去解绳结,很快他又反应过来,“阿星你卸马要做什么?”
虞星费劲拉扯绳结,“来不及细说,你先帮我。”
“哦哦。”
在二狗儿的帮助下,虞星爬上马背,她低头对二狗儿说:
“你先找个地方躲躲,这京城马上就要乱了,别在街上当活靶子。”
说完她一甩马鞭,“驾!”
如一支离弦的箭般向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哎!阿星你去哪里!”
二狗儿急着叫她,可却只看到一个背影。
虞星远远行至宫门前,大门已被萧御安排了重兵把守,显然这条路行不通,虞星掉转马头,她还知道一条密道,是蓝拂告诉她的。
来到密道前,把马的缰绳解下,用马鞭狠狠甩了一下它的屁股,马儿嘶鸣着跑远了。
跑了一路,虞星累得够呛,可她不敢耽搁,生怕晚了一刻萧御就被蓝拂砍了。她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拨开挡在密道前的草丛,闪身钻了进去。
这条密道正好通往乾清宫的后殿,虞星摸黑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见到光亮。
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推开头顶上的井盖,虞星从密道里钻了出来,正好迎面走来一群慌忙逃窜的宫人。
“杀人了!”
“太子殿下杀人了!”
虞星伸手拦住一个宫女,急道:“皇上和九千岁在哪儿?!”
那宫女一脸的血,显然吓得不轻,语无伦次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虞星没空安抚她,两手握住她的肩膀,大声道:
“指给我看!”
她平时少来乾清宫,这会儿两眼一抹黑,连大殿都找不到。
那宫女被她吼醒了,哆哆嗦嗦地给她指了一个方向。
虞星放开她,朝她指的方向疾驰过去。
希望还来得及……
宫人们都跑得差不多了,虞星很顺利地从后门摸进了大殿。
一进到殿中,她就被满地粘稠的黑红色血液惊住了,这是杀了多少人啊!
虞星来不及细想侧门为什么没有守卫,她顾不得那么多,提起衣摆冲了进去。
殿里出乎意料的只有三个人,不对,准确点,是两个人。
萧御半边脸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被他捏在手里的皇帝半个脖子都被划断了,耷拉软在肩膀上。
而蓝拂,则一手执剑站在大殿的一端遥遥指着他。
虞星下意识地追着查看他身上也没有伤口,不过好在他身上还算干净,除了不可避免地溅到了几个血点再没有别的外伤痕迹。
她松了口气,脚抬起,又放下了,因为她不知道该往哪边去。
索性就站在了原地。
虞星再醒过来的时候那篮子玫瑰已经枯了大半,她的手被绑着睡了一晚,已经勒出了青紫的淤痕。
她艰难地撑着手坐起来,不小心扯到了锁链,疼得她直冒眼泪。
她委屈巴巴地朝系统撒娇:“系统系统,能帮我解开吗?好疼啊。”
系统随时在线:“能倒是能。”
虞星眼睛亮起来,“那你快点。”
“唔……”,系统不作声。
虞星急道:“要经验值吗?先预支一点,我都感觉不到我的手了,呜呜呜……”
“经验值是要的……”
“给给给,快帮帮我。”
系统考虑周全:“可是你不怕他突然回来你穿帮吗?”
“……”
虞星顿住,“可……可是绑久了手会废掉的……”
系统看她可怜巴巴,不禁有些怜爱,可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留着力气跟于眠撒娇吧,他快回来了。”
虞星流泪:“嘤——我不要!”
系统判断错了,今天于眠来得比往常晚得多,直到连窗帘都挡不住正午烈日的光时,他才提着一篮新剪的玫瑰花姗姗来迟。
房门一开,饿得挠墙的虞星眼巴巴地看过去,可直到于眠把篮子里的花全部拿出来插进花瓶里摆好,她也没看见食物。
她过去用脚踢了踢那个花篮,里面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饭呢?”
虞星意识到今天可能没饭吃了,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于眠专注地拿剪刀修剪掉多余的枝叶,八十一朵玫瑰挤挤挨挨插在一个花瓶里,一点美感都没有,可于眠却很满意的样子,甚至对它笑了起来。
他最后把花瓶摆放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像才有空的样子回过头,“你饿了吗?”
废话!老娘饿一天一夜了!
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这张俊脸格外的欠扁,这个人就像是上天派来专门克她的一样,虞星勉强朝他露出笑脸,咬着牙根道:
“你说呢?坐牢还管饭呢。”
于眠依依不舍地把眼睛从他的“杰作”上撕开,挑了张椅子坐下,翘起脚,“希望你明天还能这么横。”
“什么意思?”,虞星瞪大眼睛,“你威胁我?”
于眠点头,“是啊,这是能对付你的最温和的手段了,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我其他的手段。”
“……”
虞星被镇住了,她悄悄问系统:
“系统系统,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吗?其他手段是指?”
系统:“查询需花费八个经验值。”
虞星闭眼答应:“给给给,快点帮我查。”
系统速度一流,很快就告诉虞星:
“他收藏了一面墙的皮鞭和刀具,算特殊癖好吗?”
虞星大惊:“!”
她立刻看向于眠,于眠也歪头看她,眼角带笑。
她咽下一口口水,问:“用……用在谁身上的?”
系统答:“没用过,似乎是纯收藏。”
她松了口气,还好,不是sm爱好者。
虞星一口气还没喘匀,系统又接着说:“你不听话很可能就用在你身上了。”
虞星:“!”
我不要,我不想,我不行!虞星内心否定三连。
“其,其实我不是很饿……”,她尬笑着慢慢退后,直到后背撞到墙壁。
于眠抱胸看她,好整以暇道:“那太可惜了。”
虞星暗骂一声,受制于人的感觉可真难受。
没有饭吃就算了,手不能不要。虞星轻咳一声,扬了扬已经肿得像两个大馒头一样的手,很没有底气地说道:
“于眠,手、手疼。”
于眠视线落在她的手上,捆了一晚上,这双细白的手已经看不出原样了,他伸出手在上面拂过,说:
“疼吗?”
于眠的手很凉,冰得她一哆嗦,她摇摇头,“不疼,已经没有知觉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解开一条链子。”
虞星脑中缓缓浮现一个问号,她看向于眠的脸,呆滞片刻。
“系统!他流氓!”
系统:“才两下,不亏,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你的手就保住了。”
虞星气愤:“我也是有节操的!”
系统正要说:“那你的手就……”
它话还没说完,虞星踮起脚,对着嘴毫无压力地亲了上去。
“就、就不要了呗……”,系统目瞪口呆地补完了下半句话。
虞星费劲地踮着脚,差点站不稳,还是于眠良心发现揽住她的腰扶了她一把,才避免了她摔个狗吃屎的结局。
一吻毕,虞星饿了一天原本苍白的嘴唇被他吮得重新变得红润,她靠在于眠的胸前喘了一会儿,没浪费时间,准确地找到他的唇,又一次贴在一起。
这次于眠可没那么快放过她,两人黏糊了好久虞星才被放开。
“心再硬的男人,嘴唇都是柔软的。”
虞星一边看着于眠如约给她开锁,一边跟系统如是说道。
系统:“你是真的不要脸。”
虞星无所谓道:“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啦~”
手终于重获自由,虞星试着动了动手指。
还能动,没有废掉,只是上面的淤痕看着太碍眼,虞星眼泪汪汪地低头看着自己原本细瘦漂亮的手变成了两只青紫的猪手,差一点哭出来。
“呜呜呜,会留疤吗系统?”
系统无语:“留了又怎样?”
“会很丑啊!”,虞星不停地骚扰系统,“真的会留疤吗?没有破皮也会吗?”
“那你会祛疤吗?要多少经验值才可以?”
系统叹气:“你现在都负债累累……先把之前欠的还了吧。”
虞星本来是随口一说,但听系统的意思她眼前一亮,“所以真的可以!那你能把我变得更漂亮吗?”
系统不懂女人对美貌的执着,特地去检索了一下功能库,最后给了虞星肯定的答案:
“外貌优化可以帮助宿主更好地完成任务,系统原本是有这项功能的,只不过历任宿主都不怎么用这项功能,因为要花费的经验值很多。”
虞星第一次觉得这个系统还是有点用处的,她每次穿的身份都是女配,万一是个奇丑无比的,那她还怎么泡帅哥?只是这要花费很多经验值的话……
虞星想了想自己倒欠系统的经验值,第一次尝到囊中羞涩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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