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哭哭啼啼地想闯进我的病房,结果刚想冲进来便被门口的保镖一把拦住。
“让开,我要见那个贱人!”我看到那个女人趁保镖不注意挣脱禁锢往我这边冲。
“许盛夏,你来干什么?”
“你现在立刻让人放了暮白,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你让盛慕白接近我的,还是他一个人的主意?”
“是,是我的主意,不然你以为你一个啥也不是的女人凭什么得到慕白哥的爱?”
“谁稀罕!他牺牲可真是大,为了救你,不惜代价施展美男计,就为了从我这里骗点血。”
许盛夏好似被点着了火,我话音刚落,她挣扎着起来冲到我面前企图扇我。
我起身反手薅住她的头发,把他甩向保镖那边。
“把她给我带下去。”
“是!夫人”,没等许盛夏反应过来,保镖们就架着她。
“今时,手疼吗?”盛何年本来在我下手前就想动手,被我一个眼神阻止了。
力的作用是相反的,刚刚狠狠出了口恶气,心里上的爽快掩盖住手麻。
我没当回事,正想回话,结果盛何年把我的手拉过去,用酒精棉片轻轻擦拭,我有些不太习惯,正想挣脱时,他竟然低下头再一次在我的手上落下一吻。
“我们今时真厉害。”盛何年眼里满是骄傲,仿佛我刚刚打了胜战。
原本我是一个不爱惹事的人,但是经历过前面那些恶心事我发现,与其害怕,还不如主动反击。
“许盛夏,你以为用了今时的血,你的病就能好了?”
“你是谁?你胡说,怎么可能?医生明明说只要找到合适的血源,只要换了血,我的病就能好了。”
许盛夏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的手臂。
她自言自语述说,她这些年忍着酸楚,让爱人在最讨厌的人身旁,处心积虑地为自己骗得血液,一年又一年,我甚至都在怀疑盛暮白是不是爱上我,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