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晨郝多余的其他类型小说《影帝求助贴:老婆变成人鱼怎么办何晨郝多余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正在连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伴随着那句“真的有海怪”,屏幕上出现了个奇奇怪怪的怪物,正在抖动奸笑,看起来又好玩又瘆人。最后一句大家小心,玩得快乐,船头的屏幕就暗了下去,然后就有海草蔓延过去,将屏幕完全遮挡。直播的屏幕很热闹:我还挺好奇里面什么样的,还会“死亡”吗,怎么个死法?快快快,韵韵快进去看看啊!高韵心里也是非常好奇地,她看到船头那边(一层的位置)慢慢地自动打开了一扇破旧的小门,试着游了过去。助理跟上,镜头已经不仅仅对着高韵了,也时常注意周边的环境,甚至跟着直播观众的要求而更改。镜头下,从门外看,里头黑漆漆的,但等他们游进去,随着让他们进来的小门关上,里头亮起了微弱的光。是可能散落在地上,或挂在墙上的贝壳发出的光,不怎么亮,但足够让大家看清屋里的情况了。是...
《影帝求助贴:老婆变成人鱼怎么办何晨郝多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伴随着那句“真的有海怪”,屏幕上出现了个奇奇怪怪的怪物,正在抖动奸笑,看起来又好玩又瘆人。
最后一句大家小心,玩得快乐,船头的屏幕就暗了下去,然后就有海草蔓延过去,将屏幕完全遮挡。
直播的屏幕很热闹:
我还挺好奇里面什么样的,还会“死亡”吗,怎么个死法?
快快快,韵韵快进去看看啊!
高韵心里也是非常好奇地,她看到船头那边(一层的位置)慢慢地自动打开了一扇破旧的小门,试着游了过去。
助理跟上,镜头已经不仅仅对着高韵了,也时常注意周边的环境,甚至跟着直播观众的要求而更改。
镜头下,从门外看,里头黑漆漆的,但等他们游进去,随着让他们进来的小门关上,里头亮起了微弱的光。
是可能散落在地上,或挂在墙上的贝壳发出的光,不怎么亮,但足够让大家看清屋里的情况了。
是间小破屋,挺窄的,曾经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玄关,有个很高的,快到屋顶,看起来比例很不协调的鞋柜,地上散落着各种鞋子,大人的小孩的男的女的都有。
有摔碎的花瓶,泥土都还在,花枯萎了,但枯萎的花也静止在了这个时候。
有个小凳子,有把椅子,椅子怪怪地摆放在中间,椅子正对着的屋顶有个破洞,凳子则歪倒在一边。
角落、鞋子、凳子等等地方周围,都遍布着各种泡泡。
但不管是高韵还是直播间的观众,都没人注意这泡泡,太普通了,就像是外头的鱼吐出的泡泡飘进来的。
高韵和助理一进这屋子,就有一种“失重感”,让他俩落到了地面上,没办法再漂浮在水中。
也就是在这船里,他们只能行走,跟路面有点像。
但也有些不一样,防水服能抵挡不少水压,但行走间,多少还是有点阻力的。
高韵先来到通往下一关的那扇门前,看着仍是被岁月腐蚀过的破旧的不堪一击的样子,但她检查后发现,靠暴力是绝对无法打开这扇门的。
门上有锁,应该是要他们找钥匙。
直播间非常热闹,都在“指导”高韵钥匙在哪里,同时也感叹着这地方的真实。
玩这种密室逃脱的,追求的不就是“真实”和“恐怖”?
高韵翻找了一遍,都没看到有类似钥匙的东西,直播观众就觉得可能在上一层,要从那个破洞进去。
可不管是小凳子还是那把屋顶破洞对着的椅子,都没法让高韵垫脚上去,她就试着去推那个很高的鞋柜。
幸好鞋柜下面居然有轮子,在她和助理一块推动下,还真把鞋柜推到破洞底下,高韵往上爬,第一次没爬好,摔了下去,把观众都吓了跳。
然后发现,因为水的浮力,高韵并没有什么感觉。
观众松了口气,同时也都兴奋起来。
场景真实,玩法真实,却不用害怕真出了意外……不然这种爬上爬下的,看起来又没有防护措施的,是真的很危险。
高韵也一样,确定自己不会摔死,她胆子跟着大了起来,不紧张的情况下,第二次爬得很顺利。
但是,她刚爬到柜子上面,她手上戴着的手表就提示她已经死亡。
然后她从柜子掉落,重新站在地上。
怎么会死亡呢?
手表是郝多余让她戴的,上面有倒计时,也有生命的次数,都是郝多余给她设定好的。
同时表的侧面还有个小按钮,是可以向工作人员求助的。
此时,给她设定的十条生命,已经只剩下九条了。
“这为什么会死呢?”高韵一脸懵,下意识地又看向了郝多余,结果差点吐血。
郝多余卡在一个镜头看不到的地方,正在偷偷地吃着炸得金黄的小鱼干,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小鱼干塞进头盔里的。
“你、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郝多余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好歹把浴巾围上了才出来。
深涧倒是绅士地侧过身,没有往郝多余身上看,但也不忘给自己维权:“这是我的房间。”
郝多余一顿。
她确实...忽略了这个问题。
除了搬进来的第一天,她老老实实睡在深涧给她安排的房间外,第二天深涧去拍戏后,她本只是进来逛逛深涧的房间,最后“觉得累了”,不想挪动了,就直接在深涧房间睡了。
之后又以有东西放在深涧房间,懒得再搬来搬去的理由,继续睡在这里。
几天过去了,一切变得熟悉且理所当然了。
郝多余先是尴尬,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明天我们就结婚了,那我们现在就是未婚夫妻,你的房间不就是我的房间?”
是,这理由充分得深涧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行了,换好衣服,准备吃晚饭。”他说着起身要走,目不斜视。
郝多余却叫住他:“诶,我的衣服在我...之前的房间,你过去帮我拿一下呗,我现在这样不好过去。”
其实家里没别人了,倒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她就是想逗他。
深涧果然不耐:“自己拿。”
郝多余对着他到门口的背影,幽幽地说:“我害羞嘛,你还说跟我结婚呢,连个衣服都不帮我拿。”
深涧是怎么都不相信郝多余是会害羞的人!
起码在他面前,就没见她怎么害羞过!
郝多余看他气冲冲地离开,赶忙喊道:“内衣裤都在XX柜子底下第二个和第三个抽屉!”
她十分笃定他会帮她拿一样。
然后差不多两三分钟吧,她看到深涧虎步生威,仿佛要跟人决斗似的回了房间,将手里的全套衣服丢到床上,一脸高森地说:“换好了下楼吃饭。”
看起来非常淡定,非常无所畏惧,区区几件里头的衣服,能让他怎么着?
如果他的耳朵没有通红滴血的话。
吃过晚饭,深涧有自己的一套孕妇养生守则,坚持逮着她下楼在小区里溜达一圈散食消化。
郝多余一开始不太情愿,但跟着深涧慢悠悠地走着走着,看看其他的老大爷老太太或者遛狗遛小孩的人家,傍晚,天气稍微凉快的小区里,别有一番风味和欢声笑语。
悠闲自在,感受烟火,享受人生。
虽然不能和深涧手牵手,但回家后,郝多余也觉得果然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身心舒畅。
但……一切只是开始。
之后深涧陪她看会电视,见她没什么看的兴致后,又领着她到影音室教学去了,学完给她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玩乐,再然后就是简单的宵夜时间,吃完宵夜,可以看看书,等肚子不胀了,就应该睡了。
睡觉时间十点半。
郝多余感觉自己跟个被严格管控的小学生似的!
不过郝多余哪是那么听话的。
一是她就稀罕被深涧管着,二是被他管着的时候,她搞点坏事,看深涧又气又无奈,偏就是舍不得打她,好多次甚至对她一再妥协的样子,实在太让郝多余喜爱了。
喜欢到骨子里了。
就说睡觉的时候吧,深涧洗完澡出来,某个被他送回“自己”房间的郝多余,已经非常巴适地躺在他的床上了。
郝多余眨着无辜的眼睛:“你洗好啦?快过来休息吧,十点四十分了呢。”
深涧很想让她滚回去,郝多余已经自己滑进被子里躺好了,还装模作样地:“哎,好累啊,确实要早点睡呢。”
深涧哪可能真将她从被子里拖出来丢出去?
他要真能做到这一步,哪还会一直被她吃得死死的?
他就这么站了会,郝多余都不依,她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催他:“你快过来睡呀。”
郝多余感到好笑,小陈夫人这话说得,好像她老公哪怕在外嫖/娼,那都是正义的,是正经事,有错的那也是外头勾引她老公的“妖精”,勾引就算了,还跑到家里来。
她怕妖怪吗?
当然怕,可这并不妨碍她把错都推到人家妖怪身上。
当然,这小陈夫人并不是真的没有脑子,她现在看起来一心帮着自己丈夫,她丈夫就算外面有女人,不也要顾着她的好?
陈国崔这会也缓过神,虽没有一开始那么恭敬客气,但也低着语气说:“刚确实是我不好,这不,被这不知哪来的脏东西害的,心浮气躁的,您还是先帮我们处理了吧,钱好说的,好说的!”
“不是我不帮,”郝多余装模作样地冷着脸,“我刚说了,解怪先解心,你得完成了这只怪的心愿,然后我才能把它送走。”
陈国崔脸色很不好看,忍耐着没再发脾气:“不能直接……”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里发狠,“除掉吗?”
郝多余隔着墨镜,目光冷冷地盯着陈国崔看,反应过来后,她不动声色地摸摸自己的小腹,并移开了目光。
她怕看多了陈国崔,会影响她孩子的发育...影响到一点都是不好的,他长得那么丑!
默念,胎教,胎教,注意胎教,不能动怒。
“不是不能,是如果这样的话,它很可能会在死前诅咒你,从此影响你的的财运。”郝多余点点脑子,“人家可是修炼有成的精灵。”
郝多余之前进门后,观察过,发现陈国崔是有供奉财神爷的,也就是说他是有鬼神信仰的。
陈国崔一听,果然慎重起来,他身旁的小陈夫人也赶紧问:“那要怎么才能完成那、那东西的心愿呢?”
“很简单,让它跟陈先生拜个堂,成个亲,就行了。”
“什么!”
“这怎么可以!”
陈氏夫妇异口同声。
郝多余也不多劝,只道:“你们可以商量一下,我需要再看看你们这房子的格局。”
小陈夫人勉强朝她笑笑,让她随意。
郝多余就离开了那个客厅,给这夫妻留出单独的空间,让他俩好好商量。
她当然也不可能真的随意走动去往各个房间,陈国崔夫妇那么看中钱财,还不得怕她发现顺走什么宝贝?
所以她进了一楼的一个卫生间。
卫生间随着她进去,原本干燥的地板开始往外渗水,卫生间很快就阴潮起来。
郝多余好像没发现一样,洗洗手,擦擦手,再对着镜子欣赏一下自己戴墨镜的样子。
墨镜还是拿的深涧的,看起来挺有型的,就是偏大了些。
有什么黏住了她的鞋底,让她想走动转身时,发现脚抬不太起来。
她低头时,就看到脚下的地面已经铺了一层水渍,且这水渍还在往外渗,又变成水洼的趋势,从沾着她的鞋底,到渐渐地包裹着她的鞋底往上蔓延。
郝多余还很赞赏地说:“你可比小明厉害多了。”
那个澄小明就只能让地板变得很滑,变成水让它自己跑走,或让自己滑溜溜让人抓不住它。
不像现在这样,黏液可滑可黏,黏度从陈国崔和小陈夫人的讲述就能知道,是能完全黏住甚至僵化固定黏液的。
还有平地更大面积的渗出黏液,和将水直接变出黏液的操作。
真心比澄小明厉害不止一点两点……当然,澄小明太笨,一下子就被抓住了,可能没来得及展示它的能力也说不定。
但眼前这只,也没聪明到哪去。
她嘴里说出“小明”这名字时,脚下的黏液暂停了两三秒,随后以更快的速度往上蔓延,而这个时候,郝多余想要跑出去已经不可能了,她的脚都被黏住了,就算脱掉鞋子,满地的黏液,她又能往哪边蹦跶?
郝多余丝毫不慌,不紧不慢地威胁:“你可要当心了,我肚子里怀着鱼崽呢,要是不小心摔了影响到我宝宝,我就让澄明变成新的宝宝。”
她狞笑,跟恶魔一样:“想要试试吗?”
深涧当然不可能真将郝多余从窗户扔下去,他横抱着郝多余带回了卧室,塞进浴室里让她洗澡,还规定了时间。
他在她身上闻到了海的味道,不得一身的“盐巴”和沙子?
但他并没有问她是不是去了海边,只是让她洗洗。
等郝多余快速地洗了个澡,在规定的时间出来,被他按着坐下吹干了头发,之后整个人清爽地被他塞进被窝里。
那被子把她包得像个茧子!
“你是不是还要找根绳子,在我被子外捆几圈?怕我晚上翻个身,被子就散开了?”郝多余无语地反问。
深涧眼一沉,轻飘飘地扫过去,郝多余赶紧闭嘴。
“睡吧。”深涧隔着被子拍了下她的pp,“别累着我女儿。”
有什么账,明天再算。
郝多余那张嘴就坏在不肯消停,还忍不住叭叭:“都是为了女儿,就知道女儿!可怜女儿的妈没人爱...”
深涧冷冷淡淡地说:“不然我们现在就算一算你大晚上跑出去的账?”
郝多余一秒闭眼:“我睡了!晚安!”
深涧盯着她装睡的样子,暗骂一句坏东西。
他又照着被子拍了她一下,然后才起身去洗漱。
等他洗好回来,郝多余真的睡着了。
一看就知道,她晚上没少折腾,早就累了。
深涧坐在床边,灯早就关了,就一盏暖黄不刺眼的夜灯开着,这样看去,郝多余总算是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不作妖了,那张柔美的脸,都变得恬静,而不是总能看到她各种古灵精怪的表情。
他静默片刻后,伸出手轻碰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微垂的眼眸下是一片阴影。
“你为什么总喜欢往外跑?”
——
郝多余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梦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她想去楼下的超市买点东西吃,因为馋了,想吃零食。
然后她一整个梦都是去往超市的路上,先是找不到衣服穿,翻了半天的衣柜,然后就是怎么都走不到超市,步子很沉很重,走到最后也没走到超市那里。
她就这么郁闷且疲惫地醒来了。
醒来的时候,她还躺在柔软的床上,她软绵的没有动,眨着眼睛发呆地望着天花板,想着这都什么梦啊,还不如激烈点打一架呢。
忽觉不对,一扭头,看到深涧就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仍旧翻着昨晚翻过的那个剧本,悠闲自在的,还淡然温和地开口问她:“醒了?早餐想吃什么?”
郝多余仔细地看了看他,觉得他看起来很平和,没有昨晚那看着冷静,实则尖锐,冷气不要钱的嗖嗖往外丢的凶样。
这是睡一觉起来不气了?
郝多余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撑着胳膊想要坐起身,却听到闷闷的铁索碰撞的声响从被子里传出来,同时脚裸沉沉的,像被什么束缚着……
她一愣,随即赶忙掀起被子往里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放下被子,不敢置信地瞪着深涧:“你,你……”
她这张嘴难得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深涧放下剧本,随意地放到旁边,抬眼瞅她一眼,面色平缓:“惊讶?这有什么,难道不该得到惩罚?”
他很自然地往下说:“想好了吗,早餐吃什么?”
吃个粑粑啊吃,她这咋吃?
郝多余总算感受到了他端正严肃下的病娇!
还能把强制表达得这么理所当然?
她试着抽动自己的脚,听到“哐啷”的声音,非常头疼:“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深涧默了两三秒,说:“豆浆吧,我去端上来。”
郝多余就这么看着他出去,想要跟他一起走,奈何没办法从床上下去。
她想拿手机,发现手机被放在离她颇有些距离的桌子上,这原本不算远,但对此刻的她,却远如天边。
郝多余抓狂地抓了把头发,她这次是真把深涧给惹毛了!
得冷静冷静,想想怎么把人哄好。
深涧很快就回来,他拿了豆浆,还拿了好几种类的包子上来,然后迎上他的,就是郝多余可爱又晴朗的笑容。
“咱话题扯远了。”郝多余努力把上扬的嘴角掰正,想要郑重地讨论结婚的事情,“你明天不是要拍戏吗,那能跟我去领证?”
“我会跟剧组沟通好,这两天的戏往后挪,空出这两天的时间。”深涧说,“我晚上会在家住,具体需要怎么做,我们晚上可以商议好。”
郝多余侧身仰望他:“你要回家啦?”
深涧紧抿了下唇。
他这未来媳妇,怎么一副他多年未归家的模样?
郝多余确实挺开心的,终于不是独守空屋了,但兴奋劲在到家后,也差不多冷却了。
在医院折腾了一通,她现在困得不行,还没进家门就开始捂着眼睛打哈欠。
所以一到家,就被深涧推回房间睡午觉。
三点多了,应该还能算午觉吧。
深涧有很多事要处理,比如医院里的那只海怪,他得调查清楚到底是不是来害人的。
就算不害人,对方明显有勾搭郝多余的意图,怎么能轻易放过?
大概五点钟的时候,深涧觉得不能让郝多余睡太久,不然晚上这家伙又要熬夜不睡,就想去叫她起来。
结果发现她的房门没关,一进去,里头是空的,没人!
人又去哪了?
深涧差点就暴躁了!
他家里不可能有海怪,是她自己走了?
好在最后的理智让他想到什么,转去了自己的房间,果然看到郝多余就躺在自己床上,盖着自己的被子,大半张脸都陷在枕头里,睡得香甜。
深涧躁乱的心跟着静下来。
她要是能一直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床上,永远不用担心有一天会消失不见就好了……
但最后,深涧还是从这种妄想中清醒过来,格外冷酷地……轻轻地把人叫醒。
“一会该吃晚饭了,起来动一动。”
郝多余还困着,她翻了个身,把团起来的被子抱住,软软的让她不想起来,甚至想变出鱼尾巴来摇一摇。
她差点就这么做了,那种完全放松的心情和身体,几乎是不可控的。
好在她及时地清醒过来,然后急匆匆地进浴室,说要洗个澡。
把浴室门锁了后,鱼尾巴就迫不及待地变出来,让她也无法站立地趴倒在地上。
阿塔给过她控制鱼尾的药剂,才能让她这些天那么自在,但可能是今天遇到了等级比较高的海怪,又和深涧贴近那么久,检查时,深涧几乎和她挨着,生怕她摔倒,更别说她遇到海怪之后了。
可能也跟她睡在深涧床上有关,那床上全是深涧的气息。
种种因素加起来,让药剂有些失效了。
郝多余为难又头疼地看着自己的鱼尾巴,它因为没有水,干巴巴地疼着。
她还不会用鱼尾巴走路,只能爬到浴缸那边,再爬进浴缸,然后打开水,任由水流冲击在鱼尾巴上,冰凉凉的水浸泡着鱼尾,才让她觉得舒服些。
她仰头往后靠,想着池娆说的话,她在此刻非常能明白池娆的担心。
对方的时间甚至比她更紧迫,按照阿塔的话说,孩子到一定月份,哪怕是普通医院,也能查出端倪来了。
她那会面对池娆的焦虑,那些安慰大多都是在胡诌的。
她很明白,池娆是只比她成熟太多的海怪,如何取舍和选择,定然比她更清楚,估计只是实在烦了,就找一只跟自己有同样情况的她来聊聊,并不真的期待郝多余能给她办法,所以郝多余才敢那样胡说八道,缓解焦虑罢了。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等明天领了结婚证,两人是夫妻了,多的是住在一块的机会,她怕是要隐藏得更辛苦。
可笑的是,即便这样,她仍跟飞蛾扑火似的,只想往深涧身边凑,哪怕真的烫伤,坠入深渊,也在所不惜。
郝多余手臂捂着眼睛失笑,这下子,真跟史密斯夫妇差不多了。
——
郝多余不敢泡太久的水,感觉鱼尾巴那种灼热的痛感被冷水冲泡得有所缓解后,才努力憋着让鱼尾巴变回去。
搞得满头大汗才成功。
这也是她很忧心的问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鱼尾巴。
之后重新吃了阿塔给的药剂,才敢出去。
但是……
她没有带衣服进浴室。
她也没想到,深涧居然还在卧室里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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