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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军长后她觉醒了: 番外无无前文+后续

郑春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郑春生的话像惊雷,在陆倚梅耳边炸开。一瞬间,她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浑身发冷。郑春生又说:“我已经打了结婚报告,我们下个月就会结婚。”她还没开口,周遭鄙夷的目光就纷纷落在了她的身上。“夭寿哦!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还没嫁人就跟人搞破鞋,呸!”陆倚梅攥紧手,为自己辩解:“我昨天根本就没有去……”话还没说完,郑春生却突然挡在她面前,看向乡亲们说。“乡亲们,我是军人,打了报告,我就一定会娶陆同志!”陆倚梅看着眼前郑春生的背影,浑身止不住地开始发抖。他是打定主意要把黑锅背在她身上,即使这件事会毁了她!纪委犹豫了下,一锤定音:“好了好了,既然郑连长说下个月会结婚,那这事就从轻处理。”“陆同志记大过!”“行了,都散了吧。”村民们这才骂骂咧咧的走了。陆母...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16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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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错爱军长后她觉醒了: 番外无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郑春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春生的话像惊雷,在陆倚梅耳边炸开。一瞬间,她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浑身发冷。郑春生又说:“我已经打了结婚报告,我们下个月就会结婚。”她还没开口,周遭鄙夷的目光就纷纷落在了她的身上。“夭寿哦!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还没嫁人就跟人搞破鞋,呸!”陆倚梅攥紧手,为自己辩解:“我昨天根本就没有去……”话还没说完,郑春生却突然挡在她面前,看向乡亲们说。“乡亲们,我是军人,打了报告,我就一定会娶陆同志!”陆倚梅看着眼前郑春生的背影,浑身止不住地开始发抖。他是打定主意要把黑锅背在她身上,即使这件事会毁了她!纪委犹豫了下,一锤定音:“好了好了,既然郑连长说下个月会结婚,那这事就从轻处理。”“陆同志记大过!”“行了,都散了吧。”村民们这才骂骂咧咧的走了。陆母...

《错爱军长后她觉醒了: 番外无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郑春生的话像惊雷,在陆倚梅耳边炸开。

一瞬间,她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浑身发冷。

郑春生又说:“我已经打了结婚报告,我们下个月就会结婚。”

她还没开口,周遭鄙夷的目光就纷纷落在了她的身上。

“夭寿哦!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还没嫁人就跟人搞破鞋,呸!”

陆倚梅攥紧手,为自己辩解:“我昨天根本就没有去……”

话还没说完,郑春生却突然挡在她面前,看向乡亲们说。

“乡亲们,我是军人,打了报告,我就一定会娶陆同志!”

陆倚梅看着眼前郑春生的背影,浑身止不住地开始发抖。

他是打定主意要把黑锅背在她身上,即使这件事会毁了她!

纪委犹豫了下,一锤定音:“好了好了,既然郑连长说下个月会结婚,那这事就从轻处理。”

“陆同志记大过!”

“行了,都散了吧。”

村民们这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陆母赶忙趁机带着陆禾婷回了房。

一时间,院子里只剩下郑春生和陆倚梅。

郑春生眼底带着歉意:“抱歉,你不替她担着,禾婷就会被送去浸猪笼。”

陆倚梅不敢置信:“所以你就要毁了我是吗?”

郑春生拧眉:“当然不是……你有我护着,我不会让他们动你。”

陆倚梅打断他的话:“你的保护,就是用我去给陆禾婷当挡箭牌?”

“梅梅,只是这次情况紧急……”郑春生声音柔下来,想要拉住她的手。

陆倚梅甩开他的手,红着眼一字一句。

“郑春生,我真后悔了,后悔七年前救了你!”

郑春生面色一变,陆倚梅却不再管他,转身进了房。

第二天,陆倚梅照常去河边洗衣服,几个正在洗衣服的婶子看到她,骂骂咧咧地赶她。

“破鞋还有脸出来,滚远点去洗,别脏了我们的衣服。”

“我没有!”陆倚梅梗着脖子往前走。

走到河边时,却突然后背被人推了一下。

她一个不稳,栽进河里。

哪怕是夏天,也依旧冷的刺骨,河水不深却很急,呛了她好几口。

陆倚梅花了好大力气才爬回岸上,浑身冷得发抖。

周围的人都散了,她只能咬紧牙关捡起散落的衣服,红着眼搓洗干净才回家。

她攥紧了白色的搪瓷盆,暗暗发誓,她一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回到陆家,陆倚梅刚洗完澡换了衣服,门被人敲响。

门外的人是郑春生,看着她眉头紧锁。

“我去了邮局,邮局的同志说你已经拿到通知书了,为什么要骗我?”

陆倚梅攥紧手:“我拿我的通知书,跟你有什么关系?”

郑春生愣了一下,声音一沉。

“陆倚梅,当初如果不是我,你连上大学的机会都没有!”

陆倚梅心蓦地一紧,颤声开口:“是,我感谢你。”

“但我能考上大学是靠我自己的努力,不是因为其他任何人。”

“我不会因为这点恩情,就被你绑在村子里。”

郑春生原本还有些后悔话说的重了,闻言不由得蹙眉。

“你什么意思?”

陆倚梅看着他,一字一字的说:“我要离开村子,我要去上大学。”

郑春生面色一沉:“你在胡闹什么!我短时间内还不会调离下河,如果你去上大学,我们就会分隔两地。”

他顿了下,继续说:“梅梅,我已经准备给上面打结婚报告。”

“你把通知书拿出来,让禾婷代替你去上学,等下个月我出任务回来,我们就领证结婚。”

陆倚梅嘲讽一笑:“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让我把名额让给陆禾婷。”

“郑春生,如果跟你结婚的前提是把我的人生让给陆禾婷,那么,我选择不要你。”





陆倚梅浑身一震,用力拍着门。

“陆禾婷,放我出去!”

她用脚踢,用肩膀去撞,房门被她撞的发出‘砰砰’响,却还是没有打开。

陆禾婷讥笑一声,脚步声越走越远。

“别费力气了,姐姐你就好好呆着吧,放心,不会饿死你的,毕竟地里的活还等着你去干。”

陆倚梅又一次踢门的时候,脚上的旧伤又复发了,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整个人摔在地上。

黑暗之中,安静地只剩下她一人的呼吸。

陆倚梅疼得脸色煞白,几乎昏厥。

以前她的脚受伤时,爸爸会给她涂药,给她按摩化瘀。

后来爸爸不在了,郑春生会背着她回家,大黄会嗅她受伤的地方,垂着尾巴担忧地蹭。

她以为郑春生会一直保护她,以为大黄会得到善终。

可是事实却是截然相反,郑春生成了伤她最深的人。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谁会保护她了。

眼泪又留下,陆倚梅被疼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陆倚梅是被门外的光线刺醒的。

郑春生看到躺在门边的陆倚梅愣了一下,眼中的担忧做不得假。

“梅梅,你不要这么糟践自己。”

陆倚梅连忙爬起来,声音沙哑至极:“郑春生,快放我出去!”

郑春生罔若未闻,把一碗面从窗口塞了进来。

“我早上去县城里给你带了牛肉面,还是热乎的,加了你喜欢吃的香菜。”

陆倚梅看着眼前神色温和的男人,心里却抑制不住地发冷。

原本她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郑春生是不知情的,他不会做这种过分的事。

可现在来看,郑春生显然是知情的,但他又一次选择了帮陆禾婷。

香味钻入鼻腔,陆倚梅心中却想作呕,她自嘲道:“郑春生,我是什么犯人吗?”

多可笑,她吃到这些好东西的时候,竟然是在被监禁起来之后。

郑春生皱眉:“梅梅,只是几天不出门而已,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怎么会这么对你。”

看着他眼里丝毫没有悔意,陆倚梅气笑了。

“你不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郑春生神色僵了一瞬,叹气道:“梅梅,你怎么就这么犟呢?”

“一张通知书而已,你这么聪明,明年再考不就行了?”

陆倚梅讥声反驳:“那陆禾婷明年不能再考吗?非要抢我的吗?”

郑春生低声说:“你也知道,她不擅长读书,你今年考上了,明年就没人能帮她了……”

陆倚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我就活该要给她铺路吗?”

“她是你妹妹,为她多着想一下,陆叔在天之灵也会宽慰的。”郑春生说着,把牛肉面又往前推了推,“趁热吃,待会面坨了。”

陆倚梅忍无可忍,把面直接泼了出去,声音不停发颤。

“我爸才不会让我受这种委屈!”

“郑春生,你滚!不需要你假好心!”

郑春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多说,捡起碗离开。

“你不喜欢吃,我晚点再送别的来。”

临走前,他又补充说:“梅梅,不要作践自己,好好休息。”

陆倚梅死死攥紧手,心口疼得厉害。

郑春生眼里的担心是真,可他心里却又一次次偏向陆禾婷,一次次地伤害她。

她始终不明白,人的心怎么能分裂成两半?

回过神后,陆倚梅通红着眼打量着自己住了多年的房间,视线最后落在了狭小的窗户上。

她决不能坐以待毙!她要逃出去,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夜里,陆禾婷和陆母离开,去了军属院参加升学宴。

陆倚梅赶忙起身,她拿起一张木凳子,用力砸在窗户的玻璃上。

砸了很多下,玻璃终于裂开。

“砰!”

最后一下,陆倚梅卯足了劲敲碎了玻璃,爬了出去。

碎玻璃划伤了小腿,她死死咬紧牙关,忍着痛跳下窗户,一瘸一拐地往军属院的方向走。

赶到大坪时,乡亲们正等着开席,村长和陆禾婷正站在上方致辞。

陆禾婷还穿着之前那条红裙子,春风得意。

“恭喜陆禾婷同志考上大学,成为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

陆倚梅踉踉跄跄跑过去,大声打断了致辞。

“她才不是大学生!通知书是我的,考上大学的是我陆倚梅,陆禾婷只是个小偷!”





当即,周围一阵喧哗,七嘴八舌地谈论起来。

陆禾婷当即反驳:“陆倚梅,你在胡说什么,通知书是我的!”

陆母见状,直接冲上来,抓住陆倚梅的手就要把她往外拖。

“你个小贱蹄子,发什么疯!”

陆倚梅挣脱开,大声喊:“我是不是胡说,你把录取通知书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就知道了!看看上面写着的是谁的名字!”

这时,忽然有人站起来,是之前在邮局给陆倚梅通知书的同志。

“是啊,我明明记得当时的通知书上确实写的是陆倚梅同志的名字!我还奇怪今天的升学宴怎么变成她妹妹了!”

陆倚梅感激地看他一眼。

陆禾婷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赶忙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和我姐姐有一腿,说不定之前和她搞破鞋的根本不是郑大哥,而是你!”

邮局的同志面色一黑,却不敢再说什么。

陆倚梅攥紧了手,直直面对一众鄙夷的目光,毫不退让。

“那天晚上我根本没有去看电影!我一直都在家里看书!”

“我问了巡逻队的人,那天的女人穿着红裙子,扎着麻花辫!乡亲们都知道,我每天下田种地从来没穿过红色的衣服!”

众人面面相觑,开始议论起来。

“是啊,陆倚梅从来没穿过那么花的颜色,倒是陆禾婷天天穿着跟城里人似的。”

“我也记得那天晚上看到的女人穿着一条红裙子,诶对,就跟陆禾婷身上的这件有点像。”

陆禾婷面色一白,摇头否认:“不是我,不是我。”

恰在这时,郑春生快步从外面赶回来。

“没证据的事不要乱说,都想被抓起来教育一番吗?”

乡亲们不敢再议论。

陆倚梅只觉可笑,当初她被议论的时候,郑春生一句维护的话都没有,现在陆禾婷不过被说了几句,他就迫不及待的维护。

郑春生走到陆倚梅面前:“倚梅,过来,我有话跟你说。”6

陆倚梅没动:“郑连长,我和你没什么悄悄话要说,有什么事就当着乡亲们的面说清楚!”

郑春生脸色一沉,但众目睽睽,他只得压低声音。

“倚梅,你别这么自私,当着全村人的面拆穿你妈和妹妹,让她们怎么做人。”

“这件事不要追究了,否则闹大了谁也不好过。”

陆倚梅觉得好笑:“你当初冤枉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要怎么做人。”

说完,陆倚梅看向台上的村长:“村长,他们抢了我的通知书,还把我关起来,妄图取代我的名额。”

“今天我拿不到通知书,我就去镇上举报!”

村长面色一变,瞪向陆母:“还不把通知书拿出来。”

陆母面色难看,但不敢再藏着,只好把通知书拿了出来。

一看上面写着陆倚梅的名字,村长气急:“你还真敢啊你,你们这是违纪,要坐大牢的!”

“你们两留下,给你们做点思想教育!”

说罢,村长不搭理他们母女,把通知书还给陆倚梅。

“倚梅啊,你放心回去吧,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陆倚梅点点头,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郑春生追上来,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梅梅,你受伤了,我扶你回去。”

陆倚梅停下脚步,看向郑春生的眼神只剩下凉意:“不劳烦郑连长了。”

郑春生心中倏地一空,那一瞬间,他忽然发现,陆倚梅眼里真的没有他了……

他的手上力道加重:“不要和我这么生疏,我们是要结婚的。”

陆倚梅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我和你本来就不熟,我理想的丈夫,不会委屈我,不会杀了我的大黄,更不会联合别人把我关起来。”

“郑春生,哪怕我要嫁人,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郑春生瞳仁一颤,急切地想说什么,手下人却突然跑过来打断了他。

“连长,陆禾婷同志闹着要撞柱子寻死!说只有你去了才消停!”

郑春生面色倏地一变:“梅梅,我马上处理好那边的事,很快回来。”

说完,他就匆匆离开。

陆倚梅又一次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心口却不再像最开始时那么痛了。

她红着眼,轻声说了一句话。

“郑春生,我们彻底结束了。”

收回目光,陆倚梅回到陆家,简单包扎了伤口,连夜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不敢等那两母女回来,她先去看了一眼爸爸和大黄,随后踏着夜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村子。

火车站里。

等到员工开始上班以后,陆倚梅连忙同售票员同志说:“同志,要一张最近去京市的火车票。”

“小姑娘,是去读书还是看亲戚啊?”售票员和善地和她搭话。

“去京市大学读书。”

售票员赞赏道:“大学生啊,小姑娘真了不起,以后肯定大有前途。”

“谢谢。”

陆倚梅真心笑了笑,她接过车票,径直走向站台,一步都没有迟疑。

再见了,下河。

再也不见了,郑春生。

上辈子噩梦一样的悲剧都已经翻了篇。

从今往后,她所有的人生都只会属于她自己,她要为自己而活。





郑春生神色倏地一变,上前抓住陆倚梅的手腕:“陆倚梅,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陆倚梅看向他,语气坚定,“名额我不可能让,我也不会跟你结婚!”

郑春生皱紧眉头,又松开,叹息一声。

“梅梅,你不要说气话,你不是一直都想嫁给我吗?你放心,我不会食言。”

闻言,陆倚梅心揪疼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

“郑春生,你的意思是,是我死皮赖脸要嫁给你?”

“不是,梅梅,我的意思是……”

郑春生话还没说完,一个士兵快步跑了过来,看向郑春生说。

“连长,上边来人了。”

郑春生拧了拧眉,只得松开陆倚梅的手:“这件事我们回头再聊。”

说完,他就匆匆离开。

陆倚梅红着眼看着他的背影,攥紧的手一点点松开。

郑春生,这一次,我不会再选择你了。

第二天一早,陆倚梅就去了邮局。

“同志,寄去京市大学的邮票多少钱?”

邮局的同志认出了她:“是陆同志啊,寄到京市大学的邮票一毛钱。”

陆倚梅付了钱,又花五分钱买了信纸信封,在邮局门口写下一封信。

京市大学的各位老师,我是下河村今年被录取的学生。我叫陆倚梅,现改名陆雪梅,特写此信告知。

她把自己的成绩单和信纸一起放进信封里,递了过去。

这样到时候即便陆禾婷拿走她的通知书,也没办法顶替她。

看着邮局的同志在信上盖上邮戳,贴上邮票,把信扔进邮筒,她才放下心来。

从邮局出来,陆倚梅又去买火车票。

火车站在镇上,距离村子有四五公里。

陆倚梅又排了几个小时队才终于买到了五天后去京市的车票。

等她回到下河村,已经是晚上。

陆家太过安静,让她心中莫名不安。

陆倚梅刚推开自己的房门,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人抓住。

陆母在她身上搜了一番,搜到火车票后,怒声道:“天杀的,还有五天就要开学了,差点真让你这死丫头跑了!”

“要不是春生说在镇上的火车站看到你了,老娘还不知道你买了火车票打算偷跑。”

陆倚梅一惊:“妈,你干什么!把我的火车票还给我!”

陆母瞪她:“什么你的,现在是我婷婷的了!”

“我告诉你别想着跑,录取通知书春生已经从二丫那拿回来了!别以为藏起来我们就拿不到!”

一句又一句砸过来,陆倚梅只觉得脊背发寒。

郑春生为了把上大学的机会给陆禾婷,竟然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她用尽全力伸手去抢:“把通知书和车票还给我!考上大学的是我陆倚梅,不是她陆禾婷!”

陆母不耐地推了她一把。

“一张通知书要了你的命了!这些年养你是白养的?”

陆倚梅仍不死心:“从小到大,你让我让给她的我都让了,唯独大上学的名额不行!”

眼看着手已经要拿到了,一股力道硬拉着她往回退。

郑春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梅梅,你冷静点!”

“放开我!”陆倚梅挣扎着,双眼通红。

可郑春生没松开,陆倚梅还能眼睁睁看着陆母拿着她的通知书走远。

郑春生沉声劝她:“梅梅,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只是一张通知书而已。”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陆倚梅的情绪,陆倚梅几乎喊破嗓子,声音止不住地发抖。

“郑春生,这一年多,你明知道我为了能考上大学有多努力!”

“我白天下地干活,要完成三个人的公分,晚上还要看书,一天都睡不了五个小时!”

“那张通知书是我用半条命换来的!”

郑春生的手僵了僵,却没有让步:“梅梅,我知道你不容易,可禾婷如果没有这个名额,她不会有走出去的机会,她的人生不该这样。”

陆倚梅气笑:“难道我就该吗!我就该被她抢走人生吗!”

郑春生软声安抚:“你有我,以后我们结了婚,我申请调回城里,你就不用辛苦……”

“不需要!”陆倚梅厉声拒绝。

郑春生对上她那双通红的眼,心揪了一下,有片刻的动摇。

这一下愣神,陆倚梅用力推开他,重重关上了门。

郑春生心中莫名一空,抬起手就要敲门解释,但一想到陆禾婷,手还是放了下去。

屋里没点灯,陆倚梅摸索着坐到床边,委屈地一直掉眼泪。

这就是她护着的家人,爱着的爱人。

她们只想吸干她的血,将她捆绑在身边。

没过多久,门口忽然传来窸嗦的声响。

“谁!?”

陆倚梅一愣,连忙起身去看,可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了!

随着她推门的动作传来铁链碰撞的声音,她被关起来了!

这时,门外传来陆禾婷得意的声音:“姐,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明天春生哥要在军属院给我办一场升学宴,请全村的人过来吃酒席。”

“至于你,在我去学校报道之前,就不要出来了。”





同一时间,郑春生突然一阵心悸,加快了前往陆家的步子。

刚到陆家门口,他就听到陆禾婷惊慌的声音:“妈,陆倚梅不见了!她提前一天跑了!”

陆母安抚的话紧接着传来:“行了,她走了更好,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紧紧抓住春生,早点嫁给他。”

“再晚你的肚子就瞒不住了,到时候你真要被拉去浸猪笼!”

陆禾婷不以为意:“妈,你放心。只要我开口,春生哥肯定会愿意娶我的。”

“他一直以为七年前救他的是我,是陆倚梅顶替了我的身份,这几年他对我比对姐姐好多了。”

“要不是答应了死老头子,他早就娶我了。”

“昨天我不过是哭着做做样子,他就急忙把我们捞了出来……”

郑春生再听不下去,猛地一脚把门踹开,木门摇摇晃晃几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啊!”陆禾婷吓了一跳,得意的笑僵在脸上:“郑……郑大哥,你怎么来了?”

她干笑着开口:“你刚刚没听见吧。”

郑春生几步上前,猛地掐住她的脖子,一双眼野兽般通红:“倚梅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敢算计她!”

陆禾婷被掐得翻白眼,不停地垂着他的手。

陆母大惊,赶忙抓住他的手:“春生,你做什么,快放开婷婷。”

郑春生一把甩开陆母,陆母一屁股跌倒在地。7

她索性不起来了,就坐在地上哭嚎:“杀人了,连长杀人了!来人啊!”

“闭嘴!”郑春生额角青筋直跳,把陆禾婷甩到地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陆母和陆禾婷。

“你们一个为母不仁,一个为姊不慈,恶毒成性,才逼走了倚梅。”

“怀孕的事我会告诉村长。”

陆禾婷觉得好笑,她也真的笑出了声。

“我和妈逼走了她?”

“那也是你自己信了我的话,是你把陪了陆倚梅八年的大黄给杀了,是你抢了她的通知书。”

“你才是逼走她的人!”

“陆倚梅现在已经去读大学了,永远都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了!永远不会!”

郑春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发疯,垂在一旁的手却紧紧握住。

良久,他才开口:“把他们带给村长。”

他话刚说完,门口立刻走进来两个士兵,架起陆母和陆禾婷往外走。

陆禾婷这才开始慌乱:“你想干嘛,我是陆倚梅的妹妹,你不能动我!”

见他毫不动容,她又开始求饶:“春生哥,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是我妈,都是她指使我干的!”

陆母不可置信的看向陆禾婷,还没开口,郑春生拧眉:“吵。”

陆禾婷和陆母就直接被捂住嘴带走了。

等安静下来,他走到陆倚梅的房间。

说是房间,实际上就是个柴房,房间的一角堆着不少的柴火,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勉强能住人。

以前郑春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心痛的厉害。

房间里空空荡荡,陆倚梅带走了所有有关她的东西,郑春生少有的有些茫然。

他静静的待了一会,才转身往军营走。

走到军营门口,他碰到了二丫。

“郑连长,倚梅让我交给你的。”二丫有些紧张,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是一个玉如意。

玉如意是他们定亲的时候,他送给她的。

郑春生一怔,心底莫名一空。

陆倚梅连玉如意都没带走,她是真的不会原谅他,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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