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刚刚受到惊吓的孩子?”
“孩子?周斯延,你好好看一看,她是你口中那种乖孩子吗?有哪个好孩子会对大自己十二岁的长辈动那种龌龊心思?!”
轰——
温蕴的脑袋骤然炸开,程素英的每一句话都在狠狠扇她的脸。
周斯延把木讷的温蕴带上车送她回家,到了后,温蕴却迟迟没有反应。
他握住温蕴的手,她掌心凉的惊人。
“阿蕴,到家了,别怕,我在呢。”
温蕴一直忍着的眼泪不说控制的了落下来。
“周斯延,喜欢就是龌龊吗?”
周斯延也说过她龌龊,如果再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就滚出去,那是他第一次对她说重话,让一直笃定自己感情的她感到迷茫。
只是年龄差距而已,她从未觉得单纯的喜欢要有那么多舒服。
从十六岁确定对周斯延的感情到二十一岁,这五年,温蕴一直都在祈祷自己快点长大,也在祈祷周斯延能放慢和白珊珊的结婚计划。
周斯延带白珊珊去领证那天,温蕴想尽方法想留住他,拿起剪刀对准自己的手腕,逼他另改日期。
可周斯延不再像往日那般纵容,他凉薄的声音将温蕴仅存的理智击溃:“温蕴,没有人能阻止我娶她,如果非要在你和她之间选择一个,那你永远都不会是那个答案。”
那天尖锐的剪刀滑过她纤细的手腕,鲜血直流,可周斯延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蕴绝望地乞求着周斯延的好感,哪怕只是一丁点喜欢都能让她喘气。
但他好像都忘了。
周斯延避开温蕴的视线,这次没有再厉声斥责温蕴,而是让她以后不要再把喜欢挂在嘴边。
“周斯延,你讨厌被我喜欢,你也觉得我喜欢你很恶心,对吗?”
“阿蕴,我是你的长辈,我大你十二岁。”
“你是因为喜欢白珊珊才故意这么说的。”
温蕴一次又一次欺骗自己周斯延没那么喜欢白珊珊,但每次都被打脸,他对温蕴好,对白珊珊却更好。
“我和珊珊的婚约是确定的,你不要再闹,我可以忘记你说过的这些话,如果你还想待在我身边,你也得忘了。”
周斯延把温蕴送到家里,出来时,身形猛地一晃,倚在墙上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