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护崔大个的其他类型小说《猎户家的小樱桃全局》,由网络作家“姑姑不爱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恒瞪大了眼睛,确认自己看得没错,花了时间稳了稳心神,开口说道:“樱桃妹妹不便回去,我看今晚崔兄也在这儿住下吧。”说完又转身看向王凤儿,“老板娘,你说呢?”王凤儿见萧恒说没事,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萧公子说的是,今晚就在这住下吧,我安排厨房做饭去。”说罢,脚步登登地下了楼。到了晚上,崔护没有去隔壁睡,一直坐在樱桃的房门前,守到天亮。东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萧恒因为胎记的事情,一夜也没有睡好,便起身去看樱桃恢复的怎么样。走到少奶奶的门前,却看见崔护正垂首坐着,已经睡着了,长发正好散落一边。萧恒脚步轻轻走了过去,昨晚看得不算分明,现在天光大亮,总能瞧个清楚,果然是一枚火焰型的胎记。崔护也醒了,起身推门去看樱桃。樱桃渐渐睁开了眼睛,只觉...
《猎户家的小樱桃全局》精彩片段
萧恒瞪大了眼睛,确认自己看得没错,花了时间稳了稳心神,开口说道:“樱桃妹妹不便回去,我看今晚崔兄也在这儿住下吧。”说完又转身看向王凤儿,“老板娘,你说呢?”
王凤儿见萧恒说没事,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萧公子说的是,今晚就在这住下吧,我安排厨房做饭去。”
说罢,脚步登登地下了楼。
到了晚上,崔护没有去隔壁睡,一直坐在樱桃的房门前,守到天亮。
东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萧恒因为胎记的事情,一夜也没有睡好,便起身去看樱桃恢复的怎么样。走到少奶奶的门前,却看见崔护正垂首坐着,已经睡着了,长发正好散落一边。
萧恒脚步轻轻走了过去,昨晚看得不算分明,现在天光大亮,总能瞧个清楚,果然是一枚火焰型的胎记。
崔护也醒了,起身推门去看樱桃。
樱桃渐渐睁开了眼睛,只觉这一觉睡得好沉,头脑还有些蒙蒙的。
崔护正坐在床沿上,温和笑道:“你醒了?昨天可是把我好一吓。”
“我怎么了,我记不清了,这是在哪里?”
萧恒也走进来,“你昨天喝了凤眼茶,起了风疹,昏睡过去了。”
樱桃揉揉脑袋,抬手看见自己的手臂还略有红色的印记,皮肤表层起了一层淡淡的小疙瘩。忽然想起,自己昨天就该和崔护回杏花村去了,当即坐起身来,“表哥,我们回家吧。”
崔护道了一声好,“你先站起来试试,还晕不晕?”
樱桃下床,双腿还有些发软,有点站不住,萧恒和崔护同时伸手去扶。
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樱桃有些尴尬,急忙摆手,“不用扶我,我站一会儿就能走了。”
萧恒转身去了走廊,对着楼下喊着,“马司务,备车来。”
楼下一个男声应和着,小满也闻声跑上楼来,“姑娘你醒了,现在就要回去吗?少奶奶吩咐我,等你醒了就去家宅里叫她,你得等少奶奶来了再走。”
可樱桃不想等,向崔护投去求助的眼神。
崔护道:“不麻烦少奶奶了,我们今天还得赶路,就先告辞了。”
小满哪里肯,少奶奶的脾气他知道,向来说一不二的,事情做的不好,恐怕又要被骂了,口中说着“几位再等等,我去去就来。”转身就要跑下楼去。
萧恒一把抓住了小满的肩膀,像抓小鸡似的,“好啦,樱桃姑娘既然不想留,就不要强求了,你家奶奶那里,我会替你说情的。”
楼下也传来了马司务的声音:“少爷,马车备好了。”
小满一口一个“谢谢公子”,将三人送下了楼,又望着马车的背影越来越远,这才折回茶栈去。
马车里的空间不算大,崔护与萧恒占据了一大部分。
樱桃只得缩在角落里,谁也没有说话。
少顷,萧恒开了口,“小弟有句话想问崔兄,又怕唐突,不知道该不该问?”
崔护灿然一笑,“干嘛这么客气?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萧恒听了这话,瞬间放松,也笑起来,“我听闻崔兄是领养子,你可知道你之前姓甚名谁,哪里人氏?”
崔护特地打量了崔护一眼,不知他为何发问,只道:“年纪太小了,不记得。”
“当时有几岁?”萧恒的身子往前倾了一倾。
“三、四岁吧。”崔护道。
“身上可有什么信物?”得知三四岁的答案,萧恒已经十分激动。因为他二哥走失时,正是三岁半。
崔护摇摇头,“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樱桃听了惊呼出声:“是燕子姐?”
“嘘,小点声音。”锦儿示意樱桃降低声线,“你也认得燕子?”
“认得,我来杏花村不久,年轻人里就认识一个燕子姐。”樱桃道。
“燕子之前来我们酒楼也帮过忙的,是去年冬天的时候。这个姐姐办事作活极为麻利,说话自有一番气势,能压住我哥和绣儿,这是顶难得的。”
锦儿想起燕子姐的事迹,还是不由得心生佩服,接着说道:“按照我娘的意思,燕子又能干,又能管事又能管人,是最合适的人选了。我哥哥就缺个人管他,叫他老实点。”
樱桃笑起来,“原来谢公子是个花心大萝卜呀,哈哈哈。”
锦儿也不由地笑起来,“哈哈哈,是呀,是个花心大萝卜。”
樱桃忽然想起燕子姐和铁匠石猛的事,又问:“那你娘有问过燕子吗?”
锦儿有些诧异,“这婚姻之事,向来都是父母做主的,怎么会去问?要问也是问朱师傅,燕子的爹,咱们小儿女听话就是了。”
樱桃一想也是,又想问是否和朱师傅说过,但是没有开口,自己初来乍到就打听太多,不好。
但是锦儿的话她记住了,以后机会和燕子见面,得和她说说才是。
洗漱完毕了,两人又一起烧了两大锅水。
这么多人,大家洗脸洗脚都要用。
厨房里柴火很旺,樱桃烧好了水,走到崔护房间门外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锦儿道:“也许是和我哥练武去了,我哥很崇拜崔大哥的,之前去野山上玩失足掉下山崖,就是崔大哥救的。”
“这么晚了,他们在哪里练?”樱桃看着天上一轮明月,把院子照耀得恍如白昼。
“可能在宅子后面吧,那里是一片平旷的草地,还有一条河。”
锦儿擦擦手道:“明天我们会去那儿洗衣服,现在外面太黑了,女儿家不要出去了。”
樱桃点头道好,两人端着木盆一起便一起坐在院子里洗脚。
望着漫天星河,两个姑娘谈天说地,好不惬意。与
“我们再去加点热水吧,你上午赶了一天的路,泡泡脚很舒服的。”要不是锦儿提醒,樱桃这才发觉盆里水已经凉了。
说罢,两人趿拉着鞋子去前院加水,正赶上崔护与谢玉练武回来了。
“哥,你们回来了。”锦儿招呼道。
“你俩怎么还没睡?”谢玉擦着额头的汗走过来,樱桃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
锦儿笑笑,“我和樱桃泡脚、讲故事呢。”
说到泡脚,谢玉这才注意到,眼前两个小丫头正端着木盆。樱桃挽着裤脚,纤细的小腿露出来一截在外面,在月光下白蒙蒙的。
谢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洗完了早点睡吧。”
樱桃想要和崔护说两句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晚上的风一吹,皮肤凉凉的,不想再泡脚了。
“锅里还有热水,你们洗洗吧,我和锦儿去睡了。”她只想起这么一句。
谢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称得上是小康之家,装饰陈设都比乡下要好,被子半旧不新的,里面是蓬松的新棉胎,软软的砰砰的,催人入眠。
清晨,鸡叫二遍,樱桃起床了。
她先将后院洒扫了一遍,又开门去扫前院。
一开门,就看见崔护正在厨房门口劈柴火,劈好的柴火靠着墙壁,堆得整整齐齐。
“昨晚睡得好吗?”
崔护停下劈柴的斧头,抬头笑问,眉目清朗,额头上有未收拢好的发丝,在风里飘呀飘。
感受到他的关心,樱桃回报以甜甜的一笑,没有说话。
生机勃勃,一片绿意,看的樱桃心生欢喜,记下模样,等回家了也要种上。
一个灰白头发的老爷爷从正厅里迎出来,这正是他们要拜访的上京大厨孙德正。
李师傅先是和孙德正叙了些家常,谢玉也递上礼物,说明来意。
孙德正却不肯收,意思很明显,不想教他们做豆腐的法子。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崔护却捧出一个纸包,打开正是小半块盐卤,双手恭敬地递上去,“孙师傅,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孙德正看到了盐卤,眼里冒出惊喜。
他喜出望外地接了过来,没想到在老家也能看到这稀罕物,自己正后悔当初离开上京时没有带点回来。
孙德正抬眼看看崔护,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这青年,怎么与自己的少主如此相像?
“后生,我看你眼熟,你是哪里人氏?”孙德正久久端详着崔护,开口问道。
崔护答:“我是杏花村的,姓崔,我爹叫崔远山。”
崔远山,孙德正捋着花白的胡子,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一时没有结果。
崔护又道:“我们是听闻您的大名,特地来拜访的。您在上京久居多年,如今返回这清水镇,乃是我们的福气,希望能得您一点真传,教我们做豆腐的法子,也叫我们这些乡野之民尝一尝上京的美食。”
孙德正听此一言,很是受用,又见崔护形貌十分眼熟,便答应传授如何做豆腐。
谢玉高兴的不行,暗暗向崔护竖起大拇指。
孙德正口述了一番制作流程,谢玉摊开自带的纸笔,全数记下。
稍后又闲坐片刻,再行告辞。
出了孙师傅的家门,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谢玉得了方子心情大好,“今天下雨,应该没什么客人了。”
索性放李师傅一天假,让他顺路回家去了。
“谢大哥,给你。”樱桃递过去一把油纸伞。
剩下的一把,只能自己与表哥一起用了。崔护接过樱桃的伞高高撑起,伞外雨丝更密了。
谢玉一路上一直称赞崔护,多亏他带了一块盐卤,今天才没有白跑一趟。
崔护说着什么,樱桃已经听不清。
她的耳根热热的,只知道自己与表哥紧紧挨着,崔护时不时将她拢过来,避免她淋雨。
上一次两人这样近,还是因为她害怕狼的叫声,自己冲过去抱他。
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颗心狂跳着,他身上的体温似乎比自己高。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雨水越来越大,脚下都是泥泞,鞋子都湿透了。
“这雨太大了,我们去茶栈躲躲。”谢玉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街边的一幢木制楼馆。
紧随着,崔护一手撑伞,一手揽着樱桃也跑过去。
茶栈是清水镇交易茶叶、并供来往茶商暂住的地方,场面十分开阔,后院也格外的大,相当于七八户人家。
下雨的日子,茶商们大多数都在房间里睡觉,零星几个人坐在大堂里,或喝茶,或饮酒。
茶栈的少东家走过来,与谢玉打了招呼。
他们都是这镇子上的熟人,落座后,闲聊起今年雨前茶的行情。
樱桃觉得无聊,她不喝茶,也不懂茶叶的贵贱,但是她喜欢这下雨天。
下雨天很有安全感,路上少行人,娘说过,下雨的时候,连妖魔鬼怪也会躲起来的,它们也要在自己小小的居所听雨声。
茶栈门前,是青石板铺就的台阶,屋檐的雨滴像水晶的帘子,掉在石板上摔成碎碎的晶片。
老板娘对儿子很满意,“还是玉儿想得周到,多个人手是好事。”
她稍微顿顿,向着樱桃笑道:“这里是伙计们住的地方,到底不方便。樱桃,你来后院和我们住吧。来,这是锦儿、绣儿,你们差不多大,以后好生相处。”
谢绣儿抬眼,见樱桃一身灰扑扑的粗布,头上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首饰,撇撇嘴就先进去后院了。
谢锦儿倒是很好,招呼樱桃跟上来。
樱桃尾随她们进了一个房间,进屋有浓厚的香气扑鼻。
原来正中的桌案上放着一束栀子花,花朵又大又白,如雪似玉。
屋里有两张挂着帷幔的床,分别靠着东西两壁。
谢锦儿将樱桃牵至正中的桌边坐,给她倒了水,“这是我和妹妹的卧房,娘说你就住在这里。东边是我的床,西边是妹妹的床,你想睡在哪边?”
“别睡我的床,你白天还要干活呢,脏兮兮的。”谢绣儿恶声恶气。
看着谢绣儿不屑的神情,再低头看看自己陈旧的衣衫,樱桃自觉难堪,低头不说话。
谢锦儿拉住她的手笑道:“我妹妹天生一张利嘴不饶人,她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我们家虽然做点小生意,但也只比种田宽裕一点。平日里各种家务都要自己做,谈不上脏不脏的的,你和我睡一起吧”。
樱桃望着锦儿俏丽的小脸,心中一股暖流,“好,我与你睡。”
到了晚饭时候,李师傅与两个学徒都在厨房吃了,收拾好便回家。
谢玉一家与崔护、樱桃在饭桌上吃。
一张木制的大圆桌,樱桃不知如何落座,谢锦儿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这样便是坐在两姐妹之间。
那谢绣儿却不乐意,端着碗筷,起身去别处坐,弄得樱桃很尴尬。
谢玉眉头一皱,道:“你乱窜什么,在哪里不是坐?”
谢绣儿杏眼一瞪:“我爱坐哪里,便坐哪里,你管不着。”
“我看你这个刁蛮脾性,日后嫁到了婆家有的是苦头吃。”谢玉被妹妹呛了,打算拿出哥哥的样子教训她一下。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城东的赵家小姐倒是温顺,你怎么不娶?又去惹城南的钱掌柜女儿,咱们小家小铺的,可娶不起两房媳妇。”
谢玉被爆了料,尤其在樱桃面前,急得要站起来,“你胡说些什么?”
“谁胡说了,我亲眼见得,你上午给赵家小姐送糕点,下午又在巷子里跟钱姑娘拉拉扯扯……”
谢玉见妹妹还要说,索性站起来去捂她的嘴巴,谢绣儿手脚乱踢,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老板娘见状有些生气,“好了,还有客人在呢,你们实在不像话。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一点体统都没有。”
一场晚饭总算吃完了,樱桃与谢锦儿一起刷碗,谢绣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锦儿说起哥哥的婚事,也有些叹气,
“唉,我哥哥呀,做生意的头脑是极好的。我们家,爹不管事,娘一个女子很多事情也拿不了主意,酒楼能有今天,大多是哥哥的功劳。”
樱桃点点头,“看出来了,你哥很会做生意。”
“哥哥口才好,爱说俏皮话,姑娘都喜欢她,他便没个定性,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成亲。那城东酱园的赵家小姐,我也见过一次,好是好的,只是比我还温吞。娘亲担心她管不住我哥,一直想要另寻个有主见的姑娘。”
樱桃默默地听着,“那,寻着了吗?”
“你附耳过来。”锦儿悄悄趴在樱桃耳朵上,“我娘看上了朱师傅的女儿。”
樱桃被问的一头雾水,“什么镯子?”
“你还装傻呢,就是白天我洗衣服时候戴的镯子。”谢绣儿瞪着眼睛,眼神里都是嫌恶。
“我没有看见。”樱桃继续低头扫地。
“胡说,你当时还夸我的镯子漂亮呢。没想到你是起了坏心,你想偷我的镯子。”谢绣儿不依不饶。
樱桃更觉得莫名其妙了,“那镯子是好看,可是我真没有拿呀。”
“你看你看,你自己都承认镯子好看,说,你藏在哪里了。”谢绣儿向前一步,把樱桃拉扯到厨房的院子里。
樱桃从来没和别人打过架,被这么一拉扯,都愣住了,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由着樱桃把她拽出厨房。
“快说呀,你把我镯子藏到哪里了?”谢绣儿气急败坏,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不少前厅的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樱桃气红了脸:“不是我拿的,你找我干嘛。”
围观的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这姑娘看着眉清目秀得,怎么还会偷东西啊?是个三只手啊”
“你又没亲眼看见,不能随便这么说。”
“都说人心隔肚皮,谁晓得呢,这人在店里干活,还偷小姐的东西,这不是吃里扒外吗?”
“这谁家的姑娘啊,真是有娘养没娘教的。”
“你看她哑口无言,肯定是心虚了。”
这些难听的话,统统都入了樱桃的耳朵,她百口莫辩,她有千万句话要说,却不知道该怎么让大家相信,也不知道该从哪句话说起。
无助和冤屈感笼罩着她,胸口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令她喘不过来气。
“就是你偷得!你还不承认!”
谢绣儿见众人都在帮她说话,气势更盛,向前一把抓住樱桃的手。
这丫头看着不比樱桃胖多少,力气倒是大的很。
樱桃被抓得生腾,心里又急又气,泪水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没有拿就是没有拿,你凭什么冤枉我?”
“你哭什么?就承认了吧!”
“就是,你说不是你拿的,那你哭什么呀?”
“对对对,不是你拿的你就不要哭。”
众人议论纷纷,樱桃更觉得委屈压顶,我被冤枉了我还不能哭吗?
吵吵嚷嚷的声音,引来了谢玉,谢玉推开人群:“怎么回事?”
谢绣儿高声道:“我中午把镯子放在桌案上,刚回去拿就没有了,一定是她偷得!”
樱桃望着面前这张和锦儿一模一样的脸,气到发抖。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惹过她,甚至还在尽力讨好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
樱桃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她可以承受干农活的苦,也可以承受烧心的饥饿,但是她不能接受被侮辱,她在最饿最穷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要偷。
“我相信樱桃不会偷你的东西的。”
不知道何时,崔护站在了樱桃的身后,他语气坚定,漆黑的眸子里是压抑的怒气。
樱桃仿佛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倘若不是这么多人在,她感到自己真的要晕倒在崔护身上了。
谢玉也克制住急脾气,“绣儿,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
“哥,我不会记错的,我中午就放在桌子上的。我们的房间没有别人进,除了我和姐姐,就只有她了。”
谢绣儿咄咄逼人,指着樱桃的鼻子:“快说,你把我镯子藏哪儿了?”
声音之大,连门口的路人,也有好事者围过来看热闹了。
樱桃觉得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她只能不断重复,“我真的没有看到你的镯子,我进屋子的时候,桌子上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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